鬼故事

我与男朋友贪便宜搬进一幢鬼楼,发生了一连串故事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4-03-26 09:47 出处:网络 作者:醉花阴凝心编辑:@鬼故事
这是我看过的一本小说,觉得挺好看的,于是发来咯顶 有人吗,没人不发咯
15,猫肉馄饨
  我一看唐毅松的表情,就明白他肯定认识这块玉蝉。果然,他一把握住胡知道的手:“方老二把这东西卖给了你们?”
  胡知道连忙说:“不是我们,是卖给了我们一个朋友。你……认识这枚玉蝉?”
  “当然认识,这枚玉蝉是我输给方老二的。”唐毅松气鼓鼓的说,“也不能说输,是方老二给我下了套,嘿嘿,他窥伺我这枚玉蝉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唉,这老小子。”他大概想起了方老二已死,不该再说死人的坏话,所以就住了口。
  我和胡知道又惊又喜,这件事当真是峰回路转,本以为无法往下探究了,谁知这玉蝉竟是从唐毅松这里跑出来的!
  但是,既然方老二暗暗谋算唐毅松的玉蝉,费尽心机地弄到手,为什么又把它和那些垃圾赝品混在一起,并以垃圾价格卖给了船工李霞呢?
  按理说,抢来的东西他应该更加珍视才对。
  这里面的关窍随着方老二的死,可能无法再为人所知了,我们只能去推测,肯定是方老二把玩这枚玉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情,这事情让方老二害怕,让方老二只想把玉蝉尽早处理掉,所以才扔在垃圾中任人捡漏。
  那他为什么不把玉蝉还给唐毅松,或者是干脆送人,又或者扔掉?
  想不通。
  胡知道还在问:“啊,方老二怎么把玉蝉骗走的。”
  这位同学有时候还真是不懂人情世故,这个问题问得唐毅松满脸通红。被人骗走东西已经够丢人的了,哪还好意思透露详细地被骗情节。
  我连忙岔开话头:“唐老板,能不能告诉我们,你又是从哪里得到这枚玉蝉的呢?”
  唐毅松盯着我足足看了两分钟,说:“怎么你们对这枚玉蝉这么感兴趣?莫非这枚玉蝉……有什么问题?”他忽然瞪大眼睛,“天啊,方老二的死不会是和这枚玉蝉有什么关系吧?”
  唐毅松一惊一乍,搞得渐渐散去的人群又有回拢的趋势。我朝他使了个眼色,唐毅松终于会过意来,说:“人多嘴杂的,要不,咱们找个地方边吃晚饭边聊。”
  我们在附近找了一家面馆,要了三份卤鸭奥灶面。
  胡知道开门见山说:“唐老板,这枚玉蝉是有点问题,我们那位买玉蝉的朋友因为这枚玉蝉,现在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什么意思?怎么不一样?”唐毅松愣住了。
  “是相貌,现在的她跟原先看起来完全是两个人。”我接口说,“这种变化是发生在她佩戴这枚玉蝉的几个月间。”
  唐毅松张大嘴巴,面叉在筷子上忘了塞进嘴里。我一看这情形,就压住了心中有关阴楼的传闻,没有再深入下去,我说:“唐老板,这事情是实实在在发生的,我们可一点也没有胡说,要不也不会来找方老二老板,我们不清楚方老二的死倒底和这枚玉蝉有没有关系,反正……”
  唐毅松打断我的话,插嘴:“反正这枚玉蝉很邪,我知道,我当初就能感觉到。”
  “你能感觉?”
  “是,我能感觉,这东西仿佛有种怪异的魔力,具体什么感觉我也说不上来,反正让人一看就想占有。”唐毅松摇摇头,“方老二看到这个东西的神态和我当初看到这东西的神态也差不了多少。我一开始还以为这玉蝉和人特别有缘,玩玉的,特别讲究缘分,你知道吧。可是现在看来……它和每个看到它的人都有缘,我,方老二,你们的朋友……这就邪门了?对了,玉蝉现在在你们手里,你们有没有……那种感觉?”
  我和胡知道都吓了一跳,莫非我们对这玉蝉也有着欲望,只是我们自己身在其中,毫不知觉。要不,为什么我们一见到它,就毫不犹豫掏2000块从李霞那里强买过来。
  回想我们把玉蝉展示给楼下5名大学生看的时候,也是人人爱不释手地上来抚摸,胡知道同学甚至把它装在铁罐子里藏起来。自己以为的理由是害怕玉蝉上的怨念跑出来害人,焉知不是我们特别喜欢它,害怕别人来将其偷走。
  我和胡知道面面相觑,冷汗直流。
  今天这一趟来得太值了,要不是唐毅松把这个想法点破,可能我和胡知道同学真的会迷失。这下一捅破,我和胡知道就能留意到这一点,保持自己的本性,不再为某些说不清的玉蝉气场迷惑。
  我追问:“唐老板,这玉蝉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唐毅松吃了一口面,说:“你们有没有听说黄拐子猫肉馄饨?” 有人看我再更吧~~~~~~  我们都想唐毅松是不是脑袋进水了,怎么嘴里吃着面条忽然想起馄饨来了,而且还是猫肉馄饨。(忍不住用英语惊叹:卖糕的~~~)
  纯洁的胡知道同学说:“什么……猫肉馄饨?”
  唐毅松皮笑肉不笑:“猫肉馄饨自然是用猫肉做馅,包的馄饨。鲜美无比,要是放在广州,肯定是一家特别有名的私菜馆,但是在咱们苏州,就只能成为一家地下菜馆了。”
  那是,苏州人不像老广那样生猛,哪里敢动猫的念头,猫有九条命,黑猫赛神灵,都是一代代口口相传的禁忌习俗。吃猫肉,在苏州人看来不仅残忍,而且有点冒犯神明的意思。 我说:“那就奇怪了,这枚玉蝉到底是谁将它包在馄饨里的呢?莫非,这黄拐子还有帮工?”
  唐毅松说:“那哪能?黄拐子和方老二差不多,都是孤家寡人,他的猫肉馄饨都是他一手操办的,这玩意属于秘方啊,他的生财之道,就算有帮手他也不敢让别人帮啊。”
  这事情真是越说越怪了,黄拐子的猫肉馄饨既然不允许别人插手,那这枚玉蝉是如何跑到馄饨里去的。莫非黄拐子在装傻,就像方老二把玉蝉当垃圾卖给李霞一样,他们都是在用某种方法和玉蝉脱离联系?
  胡知道说:“你真……确定这玉蝉和黄拐子无关?”
  唐毅松说:“我做了这么多年生意,看人的眼光还是有一些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是说黄拐子知道这枚玉蝉,他在假装不知道。没那个时,他的眼神瞒不了我,我可以肯定。”
  真不知这家伙是不是在吹牛,我说:“好,我们假设玉蝉和黄拐子无关,那么一定是别人把玉蝉包进馄饨的,这个人肯定和黄拐子很熟,才能进入黄拐子引以为秘密的厨房,有这样一个人吗?”
  唐毅松一拍脑门:“你说到这儿我想起来了,黄拐子和小桃红很熟,据说他们还有一腿呢。”
  怎么又冒出个小桃红?!胡知道连忙问:“这人是谁?”
  唐毅松说:“小桃红是她的外号,她的大名叫段杏芳,这个人你们干记者的应该知道啊。”
  我吓了一跳:“你怎么知道我们是记者。”
  唐毅松笑道:“你们去古玩店的时候,我已经你们是局子里的,后来一聊天,看你句句话都能问到点子上,脸上还有点职业笑容,再看不出你是记者我还真不用混了。你是记者,这位先生不是,所以你们是肯定不是为公事来的,要不我也不会和你们聊这么多。”
  我和胡知道大为叹服,这唐毅松还真是个人精,看来他说黄拐子和玉蝉没有关系,我们还真应该相信他。
  唐毅松说的段杏芳我当然认识,苏州的记者谁不认识这号人物啊,她可是我们市的慈善名人、爱心大使啊。去年年底我还采访过她,给她出了一个版面的专访。
  这个人居然和黄拐子有关系,真令我大为意外。 这个女人是干嘛的呢?说出来大家可能有些意外,她是宠物界的红人,收养流浪猫的大户。
  为了收养流浪猫,段杏芳和忍受不了的老公离了婚,一个人住在郊区的老房子里。那个房子带着大院子,院子里全是猫。
  据说,她所有的积蓄都用在这个上面。
  她院子里的猫平均每天就要吃掉两百块钱的肉食。
  所以,大伙都称她猫国女王,爱护小动物的人士,常常把拣到的流浪猫送到段杏芳那里去。更多的爱心人士为段杏芳捐物捐款,支持她把这一善举继续下去。
  她的事迹上过市报,上过省报,上过各式各样的宠物杂志。
  这样的人怎么会跟换拐子扯上关系?怎么会跟猫肉馄饨有了联系?
  难道……
  黄拐子猫肉馄饨的原料都是她提供的?!
  这,这太让我震惊了。
  唐毅松看到我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到样子,嘿嘿一笑说:“想不到吧,世界上有些事就是那么讽刺!”
  我说:“你是怎么知道段杏芳的?”段杏芳如果给黄拐子提供猫肉,这种事情一定会做得很隐秘,她绝对不想第三个人知道她和黄拐子这样的人有牵连,那么,唐毅松怎么会知道这样秘密的事情呢。
  唐毅松说:“你知道段杏芳为什么叫小桃红吗?”
  我摇摇头。
  唐毅松说:“因为她胸口纹着一朵桃花。”
  我说:“胸口……桃花……你……”无语了,人家胸口的事他怎么也知道。
  胡知道同学偷偷用脚在桌子底下踩了我一下,我看到胡知道一脸古怪的表情,才知道我这个问题问得傻了。
  这个唐毅松,自然和段杏芳也有关系。
  我的天,怎么这么复杂! 楼楼在等一个很重要的人的消息哦……先更到这,等到他了再更,需要艾特的亲留名…… 确实有这本书哟~ 晚上601灵异协会照常聚会,我和胡知道把今天的经过跟大家详详细细说了一遍。
  大家听完后,跟我和胡知道的感觉一样,都是越来越糊涂,越来越看不到方向。我们唯一值得庆幸的是,601灵异协会的七个人到现在都安然无事。
  或者说,整个明月小区的住户都没有发生意外。
  但是,这种平静却仿佛是暴风雨的前奏,压抑,沉闷,让人极不舒服。
  既然事情暂时商讨不出什么结果,我们继续传统,进入讲故事环节。邵大力说:“让海洋讲一个,他家靠近包公墓,肯定有故事。”
  海洋有些结巴:“包公墓……是,我倒是有个关于包公的故事。”
  富文娜不干:“去去去,谁要听古人的故事啊,你有包公故事,我还有屈原投江的故事呢。”
  海洋搔搔头:“也不是古代,是我叔叔他们剧组的事。”
  黄甜心花怒放:“剧组?拍电影啊,那讲来听听。”
  我也很奇怪,包公和剧组八杆子打不到一块,这能发生啥故事,正说着,胡知道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胡知道同学拿起来嗯嗯啊啊一接,最后说:“你打错了。”就跟电影《手机》里葛优嘲笑的那位一样,要不是我素知胡知道同学的为人,还以为他有什么外遇呢。
  大家都盯着他看,胡知道瞧瞧这个瞧瞧那个,把手机往桌上一扔:“你们这些小家伙思想太复杂了啊,有人打错电话,说找什么乔红。”
  三个女人一齐发出“切~~”的嘘声,搞得胡知道同学哭笑不得,我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说:“以后要乖哦,看看,现在有四个女人监督你。”
  大家哈哈大笑,气氛顿时轻松起来。
  海洋说:“说到电话,我倒想起一件事,这件事可是我亲身经历的,先说说这事情吧,也挺邪的。 @泽泽泽520 @丑女人heart @小尘埃ym “你是哪位?”
  “我是海洋啊。”海洋心说怎么了,童叔叔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哦,海洋……”电话那头沉吟了一下,“……你找童飞什么事?童飞在房间看书呢。”
  看书?海洋更奇怪了,童飞这个人他还不知道,看到书就一个头两个大,他小子什么时候开始修身养性,装模作样看起书来。海洋说:“那个,你让他赶紧下来吧,快来不及了。”
  “什么来不及?”童叔叔的声音变得更加狐疑。
  海洋心说我们去酒吧演出的事情童叔叔知道啊,今天怎么推三阻四的,就加快了语速说:“童叔叔,能不能让童飞来接一下电话?”
  电话那头答应了一声,跟着脚步声起,等了没多久,电话里又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喂……”语音清亮娇柔。
  海洋一愣:“是……童飞吗?”
  那头说:“是啊,请问您是哪位?”
  海洋傻眼了,电话那头明明是个女人的声音,难道是自己拨错号码了,可是既然拨错了号码,为什么这家也有一个叫童飞的人呢?事情不会巧到这样的地步吧,何况童叔叔的声音他是熟悉的,先前那个人是童叔叔肯定没错。
  海洋磕磕巴巴说:“我,我是海洋……”
  那个女人随口问:“海洋,哪个海洋?”
  她根本不认识自己!海洋满头大汗,连忙挂了电话。  如果那个女人是童飞,那真的童飞去哪了?海洋越想越费解,一定是打错了电话。
  童飞家里电话是七位数号码,海洋闭着眼睛也能按出来,何况,他在小灵通上保存着号码,海洋检查了一下,没错。他按重拨健。想再次证实一下。
  “喂,哪位?”还是童飞父亲的声音。
  “童叔叔好,我是海洋……”海洋胆战心惊地吐出这句话。
  “哦,是海洋呀,你等下,我去叫童飞接电话啊。”
  和蔼亲切的语调,热情洋溢的声音,这才是对待熟人、对待儿子最好的朋友应该表现出来的态度,这个童叔叔让海洋空荡荡的心微微填充了一丝镇定。
  “喂,海洋吗。”粗糙迟缓得如同钢锉一样的声音,不是童飞是谁!
  “好你个童飞啊,你连我都敢耍!”海洋对着电话就吼,“老实交代,那姑娘是谁?”
  “什么……姑娘?”憨憨的语气。
  不像说谎。海洋也明白,童飞是个不会开玩笑,严重缺乏幽默细胞的人。他没谈过恋爱,在家又是独子,没有什么姐妹,要真是他去找个女人来忽悠一下自己,恐怕老母猪都会上树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同样一个电话号码,两个声音一样的童叔叔,两个性别迥异的童飞。
  海洋搔搔头:“你怎么到现在还没出门?”
  “我刚刚拉肚子,这就出去。”
  那晚的演出照常进行,那晚海洋的鼓点频频出错,看到童飞,心情再不似以往那样单纯美好,总压抑着一种浓郁的诡异。不单是那晚,后来连续好几天,海洋打鼓都是心不在焉,这导致了其他乐队成员的强烈不满。
  海洋最终被排挤出了“冰风暴”乐队。
  海洋脱离乐队后的第三天,童飞也跟着离队,“冰风暴”无奈解散。
  这件怪事,海洋一直没有跟童飞说。 讲完这个故事,海洋一眼不眨地盯着黄甜:“黄甜,你算个半职业悬疑写手了,能编故事写文章的人思路应该比较开拓,可是你能想像世上竟然有这样奇怪的事吗?”
  这小子,果然对黄甜有意思。
  黄甜摇摇头,茫然看着大家:“也许,是电话串线吧。”
  周立立说:“就算是电话串线,但是串线能串到另外一个童家,这几率只怕连万分之一都不到,更何况,两个童父的声音要一模一样,两家的孩子都得叫童飞,这实在是不可能的事,这几率连亿分之一都没有。”
  海洋苦笑:“我倒希望是串线,起码困扰多年的问题有个答案。”
  我说:“如果放任思想,往荒诞里走,倒还可以有别的解释。”
  黄甜精神一震:“怎么说?”
  “可以假设,地球上有无数个空间,每个空间里都有你我他,B空间就如同A空间的复制拷贝,只是在复制的过程中修正了一些A空间的错误。童家还是童家,童家的电话号码还是那个电话号码,不过童飞的难产变成了顺产,傻男变成了才女。”
  说完这番话我差点气都顺不过来,有一阵子,胡知道同学老跟我推荐看《卫斯理传奇》,弄得我老人家心潮澎湃,常常异想天开,想法跳跃得自己都想煽自己耳光。
  这样的空间假使是标准卫斯理架势啊!
  胡知道来劲了:“你是说,我那个电话突破了时空的限制,打到另外一个空间的童家去了?”
  我耸耸肩膀:“就看海洋同学能不能接受了。”
  海洋微微一笑:“你们还真是敢想像,不过银子姐的说法倒是在某种程度上启发了我,看来,我得把故事后来的发展也告诉你们了。”
  我们一齐张大嘴巴:“啊,还有后续篇?” 海洋有些尴尬,这个家伙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他也不解释,跟服务员要了纸和笔,给吉娜传了张纸条:认不认识海洋?
  纸条传回来的时候多了一行字:小子,这手段太老套了,直接表白会让女人开心一点,你是要我一个,还是我们姐妹三个一起?
  海洋吓得落荒而逃。
  浴场的大门口有帮人在拉拉扯扯,海洋看到人群中一个熟悉的身影,瘦骨嶙峋,须发皆白,那人是童飞的父亲。
  童父要进浴场,几个保安拦着不让。
  他居然已经老成这样了么?
  海洋凑过去了解情况,只听一个保安对围观的人说:“不是我们欺负老人家,是这老头有老年痴呆症,怕放他进去妨碍我们浴场的生意。”
  海洋看童父被推得跌跌撞撞,热血便朝上涌,冲过去拉住他的手:“童叔叔,你还记得我吗,我是海洋。”
  童父朝他翻翻白眼:“哦,海洋,哦,我得进去,我得进去看看她。”
  他已根本不认识海洋了,看来保安说的是真的,海洋问那个保安:“他要进去看谁?”
  保安很8卦,神秘兮兮地说:“吉娜啊,就是那个变性人贝司手,听说是在美国做的手术呢,啧啧,一点都看不出来。大家都说她手术时麻药打得太多,搞到一度失忆,挺可惜呀。”
  海洋大吃一惊:“变性人?她,她的中文名字叫什么?”
  保安说:“你这小子对变性人有兴趣啊,哈哈,告诉你也无妨,她叫童飞。” 你们说,我当年那个电话是不是突破了时空的限制,打给了未来?”海洋提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神色却变得更迷惘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同样一个电话号码,两个性别迥异的童飞……恐怕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无法给海洋答案,谁也不清楚事实背后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海洋后来去找过童飞,可是她真的完全不认识海洋了。
  海洋讲完这个故事的时候,外面陡然起了个闪电,照得屋子里每个人都脸色煞白,跟着惊雷霹雳,瓢泼大雨接踵而至,大量的雨水从天上倾倒下来。
  又是一个雨夜,大家忽然都有了沉默的默契,没有一个人提出来让海洋继续讲述那个“包公和剧组”的故事,今晚的集会到此散场。
  我在心里默默祈祷,雨夜,千万别出什么事才好,不知道在座的其他人是不是和我的想法都差不多,人人神色凝重。
  可是,事情总是这样,怕什么,就来什么! 17,正常的疯子
  晚上睡觉我们没有做梦。
  大清早我们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奇怪,从来没有谁在大清早打扰我们?
  我和胡知道连忙披上衣服去开门。
  来的是一个蓄着小胡子,头发梳得油光水滑的中年人,穿着一套笔挺的西服,看起来就像三十年代的旧上海纨绔小开。
  胡知道说:“你是……”
  那个人对我和胡知道各鞠了一个躬,说:“二哥二嫂,一别三年,连兄弟也不认识了?”
  我和胡知道都是一愣,什么?二哥二嫂?
  拜托,你是谁啊……我们芳华妙龄恰同学少年,你叫我们哥哥嫂嫂?你老兄忽悠人也该把胡子剃了再来吧。我说:“这位先生,大清早的就别开玩笑了,你到底找我们什么事?”
  那人诧异地看着我们:“你们……真不认识我了?我是何川啊。”
  胡知道懵懵懂懂:“何川?……不认识。”
  那人面露焦急:“你好好瞧瞧,二哥,我才走三年而已,怎么会……”
  胡知道一摆手:“等等,我可不是你二哥,你别乱喊。”
  “你不是我二哥谁是我二哥!”那人说,“我明白了,你是怕我这次回来跟你要帐对不对?二哥你放心,我何川不是那种人。”他从身后拎起一个皮箱子,说道:“我赚了很多钱,那个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我和胡知道越听越糊涂,问:“什么那个?”
  那人说:“二哥二嫂,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好,我现在就把寄存收条拿出来,当着你们的面撕掉。”说着从裤兜里摸出一张纸,摊开给我和胡知道看了一下,就要撕去。
  那纸条上的字是用毛笔写出来的蝇头小楷,这年头,谁写个收条还要用毛笔?我心中疑窦顿生,连忙喝止:“慢着,别撕。”
  那人一愣,我说:“把这给我看一下行吗?”
  那人把手中的纸条递给我:“二嫂还是不信任何川啊,也难怪,以前何川的确不是个东西,但是现在,我变了很多很多的,二嫂以前的那些教诲我无时无刻不记在心里。”
提示:键盘也能翻页,试试"← →"键
0

精彩评论

暂无评论...
验证码 换一张
取 消
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