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当你重生到一条火蛇的身上,人生还有什么追求?谁知······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2 18:28 出处:网络 作者:111幽蓝111编辑:@鬼故事
重生为蛇 再不行,她原本的名字卿九也比那小红好几百倍啊!她要是条绿蛇,他难道就跟她起名字叫小绿?恨恨把小脑袋重新埋进掌心,我忍!只是,眼不见为净了,可声音……还是继续传了过来。“啧啧,不会嫌小红这名字
他的好处 让他来告诉你 诶?不是,是你母妃不是西域人吗?”虽然这样八卦很无聊,可不八卦会死啊,所以在无聊和会死之前,她果断的还是选择前者吧。
  “都不是,我的母妃不是西域人,而且,你说的另外一句也不对。”
  “嗯?”
  冷逸温和地笑了笑,指了指自己的眸仁,又看了看房间里养病的霄祈,道:“我的眼珠颜色是碧绿色的,是因为我们父皇的缘故,不论是我的父皇还是霄祈的,眼珠的颜色都不是单纯的墨色,就是霄祈,他眼珠的颜色曾经是我大陵最纯粹最漂亮的……”他想到什么,话突然戛然而止,整个人也怔愣住了。
  卿九一愣:“最纯粹的什么?”
  “没、没什么……”冷逸摇摇头,面容掠过一道叹息,“小孩,他眸仁的颜色并不是你看到的这样,后来因为某些原因,他自己强行改变了,如果他能走出过去愿意告诉你的话,还是让他告诉你最好。”
  “……”卿九微微张着嘴,霄祈的眸仁颜色竟然不是墨色的?
  那到底是怎样的?
  可看着冷逸叹息的模样,她不知为何突然就想起了他那日包扎的极为熟练的动作,以及……他当时眼底一闪而过的伤痛,霄祈他,是因为当年他母妃的事吗?
  ……
  冷逸怔怔地看着卿九离开,眉眼之间染上一道落寞,回头看了一眼霄祈所在的房间,叹息一声,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药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他敲了敲门,房间里传来霄祈很平静的声音。
  他推门走了进去,霄祈正静静地坐在床沿边,面容清俊苍白,只是精神还好,看到他,抬起头,眼底有着意味不明的深邃,指了指一旁的凳子。看到他落座后,才又重新垂下了眸仁,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你来了……”
  冷逸一怔,点点头。
  “我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问题?”霄祈的声音很缓,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冷逸却是惊了一下,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神情莫名变得不安。
  张张嘴,喉咙有些发干:“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练武之人,身体一旦出现异样,就算再不明显,也能第一个觉察到,他不说,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慢慢抬起头,静静地看向冷逸:“阿苏依最后那一下当时泛着黑气,不会是这么容易治好的伤口,她到底在我身体里做了什么?”
  冷逸身体一怔,眼底划过歉意:“是……黑毒。”
  “黑毒?”
  “她身体里还残留着黑巫师魂飞魄散前的怨念,她借着把五指刺入你心脏的时候把黑毒渡了进去,这原本也没什么,只要当时用圣玄石的光散去黑气就行,可当时我并没有发现,等发现的时候,毒已经入了你心脉的所有血管筋脉,已经……没有办法除去了。”冷逸说完,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霄祈,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淡定,反而让冷逸不安。
  “可有办法?”许久,霄祈才抬眼,墨瞳里平静无波,仿佛刚刚听到的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事。
  冷逸怔愣一下,才闭着眼念出两个字:“换心。”
  霄祈的身体几不可查地颤了颤,“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你的心脏此刻正以极快的速度坏死,如果不尽快换心,恐怕……”冷逸没有再说下去,剩下的话不用他说霄祈也懂,可正是因为他懂,所以他才会这么难过,“我会尽快找到合适的心脏,你不会有事的,小孩她……还需要你。”
  “……”霄祈倦怠地闭上眼,缓缓颌首。
  他何尝不知,如果他死了,还是死在的面前,他难以想象她会有多么的绝望和难过。
  “不要告诉她……”
  至少,在他的身体还能隐瞒的下去之前。
  ……
  阿苏依的事让血族里死了好几个人,包括三个族人和血族族长,族里不能没有族长,所以经过长老一致商议,为了防止这样的事件再发生,这一次他们选了阿齐木担任新的血族族长。
  同时,阿齐木也成了血族历届族长中最年轻的。
  阿齐木倒还算有能力,很快安葬了死去的几人,对其遗孤也进行了安抚,随后,在祖祠里举行了仪式,那日,霄祈并未前去,一则,他的身体并不好;二则,那日的事情之后虽然还有人议论卿九到底是不是蛇妖,可在阿苏依那样变身的冲击下,很自动的把阿苏依当日的话当成了诬陷,于是,即使后来卿九再次恢复了人形,随便找个理由倒是瞒了过去。
  霄祈原本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只是几日后,阿齐木也就是新任的族长,却是非要见霄祈一面。
  “祭司,阿齐木真的有重要的事情禀告。”
  阿齐木站在门口,极为恭敬地道。
  霄祈因为久日不见阳光,脸色有些发白,眸仁却是清冷无波,“到底什么事,你在外面说也一样。”
  “可……”阿齐木犹豫了,似乎很为难,“是一些私事。”
  “哦?”霄祈挑了挑眉,想了想,收起圣玄石,漫不经心道:“那你进来吧。”
  阿齐木一喜,推门走了进来,只是他并不是一个人,他的怀里还抱着一只狐狸,雪白的皮毛,一双狐眸半睁半敛,给人一种极为慵懒的感觉,它正一眼不眨地望着他,静静地趴在阿齐木的怀里,不知道是不是霄祈的错觉,他竟然感觉它是在笑。
  眉头不自觉地皱起:“这是?”
  阿齐木抱着狐狸走近了:“祭司大人,这狐狸是我在竹林外捡到的,看着极像鬼医带来的那只雪狐,只是找了一圈没有见到鬼医,所以来询问一下祭司大人您的意见。”
  霄祈听到这,清冷的眸仁落在那雪狐身上,半大的模样,并不是当初的那只,比当初那只通灵性的狐狸小了不少,而且,它们给他的感觉也是不同的,于是摇头:“不是,你带走吧。”
  “啊……”
  阿齐木更加为难了:“可不可以请祭司大人代为照顾一下?” 他什么都没看到 月夜VS霄祈 母妃之死 父皇把她抱回了自己的寝宫,他只能躲在一处偷偷看着。他想跟过去,却被嬷嬷抱走了,一路走过,所有的宫婢和太监看他的目光好奇怪,有叹息,有复杂,甚至还有别的什么。可当时他太小,他根本分不清楚。他以为母妃也病了,第二天捧着自己的药去了父皇的寝宫。
  可他站在门外,却听到寝殿里的争吵与歇斯底里的哭喊声,挣扎声。
  那声音,太过尖锐太过刺耳,根本不像是母妃的。
  可那声音又太过熟悉,曾经在夜晚时分柔声哄着他入睡,如今,那么嘶声的声音让他害怕,让他畏惧。直到后来,他才听人说,那日省亲回来,母妃似乎被吓得神经有些不正常了,只是偶尔意识还是清醒的。可后来,不知是不是父皇对那样的母妃终于失望了,还是因为别的原因,母妃被送了回来,为了防止她再发疯,他甚至派了侍卫把母妃锁了起来。
  那么粗的锁链,当时把他吓坏了,他的病拖了那么久还是没好,他摇摇晃晃地走过去,想要替母妃扯开那些锁链,可他力气太小,根本扯不开。听到声音,母妃抬起了头,原本绝美雍容的一张脸,此刻完全被泪痕与空洞掩盖,她怔怔地看着他,却是恐惧的,不安的,喃喃自语:“走开,你不要过来……”
  母妃边说着边向后退着,那眼神他至今都忘不掉。
  她在他靠近时,狠狠推开了他,对着他的胳膊咬了下去,直到鲜血淋漓,他哭喊出声,母妃才像是清醒了些,抱着他哭,哭得撕心裂肺,整个宫殿里都笼罩着恐怖悲伤的气息。
  他怕极了,却更怕失去母妃。
  所以,他坐在地上,蜷缩成小小的一团,靠着母妃坐下,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难受。后来,他醒来时,却是被吵醒的,父皇来了皇宫,看到他鲜血淋漓的手臂,打了母妃,母妃先是怔愣住了,随后更是像是发疯了一般撕咬父皇。
  那时,他们的表情都太过恐怖,后来,父皇终于像是无力般,喃喃道:“烟儿,朕……已经没力气了。”
  所以,他不愿再继续下去。
  父皇要带他走,他回头看了看母妃孤寂瞬间苍老下来的背影,却是决定留了下来。
  只是,父皇最后的那句话和最后的那个眼神彻底把母妃打入了万丈深渊,她彻底疯了,她像是疯了一般折磨他,只要能拿到手的东西,无论是什么,她都往他身上招呼。他去送饭,她摔碎了碗,毫不犹豫地划破了他的手臂;他搬来小凳子在她面前写字,她抓着凳子摔碎了,拿起凳子的残腿就往他身上招呼;用来做风筝的扇骨,冬天宫殿里结的冰凌……她都可以顺手拿过来往他身上打,在他身上戳,鲜血冒出来,却像是刺激到了她的神经,她歇斯底里的笑,只是笑着笑着却是笑出了眼泪。
  她清醒的时候,一边抹泪一边绝望地替他包扎。
  所以,后来无论他受到多大的伤害,都不再让母妃看到,他学会了自己包扎伤口,比那些太医还要熟练,然后,仰着快乐的小脸继续去照顾母妃。
  只是,母妃清醒的时候越来越短,到了后来,父皇的绝情彻底伤害了她,她看着他跟父皇越来越相似的脸,尤其是那双冰蓝色的眸仁,她更是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他远远地看着,看着那时只有六岁的他像是往常一样去给母妃送饭,她的表情似乎很平静,他原本以为她清醒了些,就蹲下身和她说话,可就在他把木箸放到她手里的时候,她却突然抬起了瘦的皮包骨头的脸,早已不复往日的绝美,她痴痴地望着他,望着他冰蓝色的眸仁,像是疯了一般,用木箸对着他的眼睛刺了下去。
  他那时呆愣住了,傻了一般看着。
  只是那木箸并没有刺到他眼里,母妃被父皇阻止了。
  他握着她的手腕,因为恼怒竟是直接折断了,他清楚的听到了那清脆的一声,母妃太痛,绝望地嘶喊声,让他的心像是无边的荒原,荒草疯长,他吓坏了,呆呆地看着,小小的手指忍不住抚上了自己的眼睛,他怔怔看着母妃,她歇斯底里,她疯狂仇视地看着他们,她在说着什么,他完全听不到……
  可他知道,母妃恨他,也恨父皇。
  可他却不知道为什么。
  后来,母妃死了,她是自杀的,她死在了他的面前,鲜血喷溅的那一刻,那么温热,洒满了他的全身,有一滴甚至溅入了他的眼睛里,他眨眨眼,整个世界都蒙上了一层血雾。他一步步地向后退,满眼都是她临死前的恨意与不甘,却也夹杂着歉意与绝望。
  后来,他开始做恶梦,梦里全部都是无止境的黑暗与鲜血。
  他怕极了,也从那时开始,他的精神开始有些分裂,他甚至讨厌极了自己眼珠的颜色。
  那双曾经象征着尊贵的冰蓝色眼眸。
  再后来,他偷跑出了皇宫,差点死在了外面,却因为偶然的机会被暗夜月殿的宫主所救,他那时精神已经开始恍惚,时而迷茫时而清醒,宫主后来教了他很多,给他取了另外一个名字——月夜。
  ……
  幻境散去,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眼底的血意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是一头孤绝的雪狼,阴森却又哀伤,他低低地笑出声,眸仁却是冰冷无情地看着面前的雪狐:“这就是你要让我看的?”
  “是啊,”雪狐低低笑出声,看着他痛苦的表情,她像是格外愉悦,“看来该知道的你也应该知道了,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剩下的事情我就不多说了吧。孩子是你的,只是霄祈的你并不知晓,该怎么做你应该知道了吧?蛇蛇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不应该再让她伤心了,应该好好的跟她在一起,好好的走下去。这红珠只要存在你的身体里一天,你的心脏都不会出问题,也算是我报了这么多年你的‘恩’情,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
  她诡谲的一笑,狐眸却是阴森无情,不再看男子,纵身一跃跳出了房间。 碍眼的狐狸 竹林外,霄祈斜倚着一株竹子,挑着眉看着不远处摆弄着一堆竹子的卿九。

  而她的脚旁,则是卧着那只慵懒的狐狸。

  眉头一拧,不满被忽略,眯着眼看着她整个心思都在手里的竹子上:“蛇蛇啊,不就是一只狐狸么,随便找个窝就算了,至于这么大费周章么?”她都没有亲自给他做过什么东西,第一次做窝竟然是给了这只平白出现的狐狸。

  唔,怎么看都觉得那狐狸碍眼。

  卿九回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站起身,抱着未完成的竹窝走了过去,用肩膀撞了撞他的,笑得颇为……挤了挤眼道:“霄祈啊,你不会是……恩恩,吃醋了吧?”随即看到霄祈撇开的俊脸,可那微红的耳朵还是泄露了他的心思,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喏,你说你要是只狐狸,或者是只别的什么,我铁定就先给你做个窝来着,可?”

  她摊手,上下瞄着他:“可你是人,照着你这个头来,竹林可素要损失一半捏……”

  霄祈嘴角抽了抽,,幽怨的回头,他又不是巨人,至于这么夸张?

  盯着面前的笑得恍若一朵花的小脸,突然手向后一伸,竟是拿出了以前他还是阿白时做的一个小房子,一本正经道:“我觉得,这个窝就可以了。”

  诶?

  卿九脑袋向前一凑,看着那只有巴掌大小的房子,又回头看了一眼雪狐,“霄祈啊,你觉得……这房子能塞下它一只尾巴不?”

  霄祈看了一眼,淡定地点头:“能。”

  能你妹啊!

  她暴走,转身就要继续去做狐狸窝,只是却被霄祈长手一探,揽住了腰肢固定在了胸口前,目光落在她脸上,微微俯身,凑近她耳边道:“想给那狐狸做窝也不是不可以,可……我要先得到些好处。”

  “嗯?好处?”卿九拽着在她腰间作孽的手,还没反应过来。

  就被他捧着脸侧过身吻了下去。

  半柱香后,卿九红着脸,眸仁里波光潋滟,狠狠瞪了他一眼,嫌不够,又踢他一脚,后者也不在意,像极了一只餍足的豹子,怎么看怎么满面红光。

  她被他盯得脸更红了,愤愤转身,却又被提溜了回来。

  她怒了:“霄祈你够了啊。”

  豆腐他也吃了,好处他也拿了,还想怎滴?

  只是这次霄祈却只是从她手里接过了未完成的竹窝,弯下身,清俊的眉眼一本正经,可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无耻,“蛇蛇啊,你乱想什么呢,我只是想帮你把窝做好啊?难道,你很想……我再拿些好处?”说话的同时,指腹忍不住摩挲着她红肿娇艳欲滴的唇瓣,离得近了,温暖的呼吸近在咫尺:“……我,很乐意效劳。”

  “……”卿九一张脸红的几乎要滴血,恼羞成怒地踹了他小腿一脚,半天,才坑出一个字:“滚!”

  这厮,越来越无齿了……

  霄祈暧昧地眨了眨眼,张扬着一张俊美的脸勾着嘴角,走到了狐狸旁,大手一划拉,倒是挺迅速地开始编着竹窝,卿九忍不住凑了过去,看着自己先前一塌糊涂的半成品,又看了看在他手里很快完成的雏形,觉得……她还是哪远去哪里吧。

  嘶,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霄祈啊,你以后不当祭司了,可以去摆个摊卖竹制品去,我保证你生意火红,称霸一条街。”

  看着最后的成品,卿九忍不住嘟囔一声,明显的羡慕嫉妒恨。

  “哦?”霄祈挑眉,“没事儿,那你一定是称霸一条街的老板的老板娘。”

  “噗!”她捧着竹窝的手顿了顿,忍不住回头瞪他,“你不占我便宜会死是吧?”

  霄祈听了,眉眼一勾,竟是极为认真的点点头:“会死。”

  “……”来到雷劈死她吧!

  ……

  霄祈的身体恢复的很快,卿九的一直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了下来。他偶尔回祭司山,不过大多时候是呆在了他竹楼自己的房间,族里刚开始想说什么,可后来不知道阿齐木说了什么,那些族人倒是不再开口,她问了霄祈几次,他只是意味深长地挑着眉,只是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不说话。

  卿九被看得不好意思了,他才幽幽开口,“秘密。”

  她几乎气得跳脚。

  可他不说,她也知道他有他的理由,这样几回,倒是没有再问。

  等一切都安定下来,就在卿九以为她会这样和霄祈呆在血族一辈子,一起等着孩子出生,一起看着他长大的时候,她却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她会时常找不到霄祈,有几次她去房间找霄祈,他根本不在,他也不在祭司山,仿佛凭空失踪了一般。

  她有几次等到半夜,他依然不见踪影。

  第二天醒来,却又发现她安稳的睡在他的怀里,仿佛什么事情都未发生过。

  她想问他,可想到他不愿告诉她的话,应该有他自己的理由,这样几次,她终于有一天找到了冷逸:“逸逸,你有没有发现霄祈最近很不对劲?”

  “嗯?”冷逸愣了下,回顾一下,摇摇头:“比方说?”

  “我时常会找不到他,可他又没有在祭司山,他会去什么地方?”

  她越想越不安,整个心思都陷入了一种担忧恐慌中,所以她并未发现冷逸听了她的话,微微变了的脸。

  可也只是一瞬,他又恢复了正常:“你应该是多想了,我听说最近一段时间族里有一场盛大的祭祀,他应该是去处理祭司所要担任的职责了。”

  “可?”卿九还想说什么,可冷逸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于是她这才放下心。

  等她离开后,冷逸才微微喘了一口气,看了看自己手里分拣出来的药材,有些慌乱地放下,快速走回到自己的房间,从一个暗格里拿出一个鎏金暗匣出了房门,朝着黑巫师的方向走去。 未完······待续······

        当你重生到一条火蛇的身上,人生还有什么追求?谁知······

危险逼近 前世恩怨 他的记忆越是混乱,身体也更容易被心魔控制!

缓缓用爪子握起那颗红珠,竟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狐身飞掠而起,径直直直地把红珠又重新打入了他的体内,而他原本已经开始恢复的冰蓝色眸仁因为那红珠蹙然一缩,幽幽一转,竟慢慢变得血红,而他苍白的脸色竟是红的骇人,带着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

冷逸大惊,回身就对着雪狐一掌,雪狐不甚被击到,像是一条断了线的风筝向着石洞外扑去,歪过头吐出一口血,狐眸冷冷地看着强忍着痛苦的霄祈,笑出声:“凤渊以为这样就能保护你,可我非要让你自己走到那条不归路上,霄祈,我会让你一族的血,来祭奠我蛇族千万万的蛇命……千年了,你们一个个都逃不掉的!”

“噗!”

大脑里混乱一片,体内的红珠像是有了魔力一般融化在他的体内,心脏抽疼难以忍受,四肢像是被敲碎了一般,那种撕裂的疼让他抿紧了唇,眸仁越来越红,红到极致,仰头,四肢一伸,顿时,锁着他四肢的铁链断裂开,向着四周彻底飞溅,强劲的气力击得冷逸向后震飞,他慌忙稳住脚步踉跄着踩到了黑水池外的地面上,刚站稳,抬起头,却看到霄祈站起身,颀长的身影临风而立,他的银丝被血染得血红,连那双眸仁也是血红色,看起来格外的吓人。

他幽幽地看着他们,看着他和躺在地上的雪狐,踏血而来,他身上滴落下的血砸在黑水池里,瞬间就被吞噬掉。

冷逸的脸都白了:“霄……霄祈?”

霄祈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只是径直来到雪狐身边,蹲下身,修长如玉的手此刻遍布鲜血,他轻而易举地遏制住了她的脖颈,缓缓握紧,一双血眸冷得仿佛来自地狱的使者,“我逃不掉,那么你……更是逃不掉……”他的声音很低,透着丝丝的寒凉。

雪狐像是听不到一般,低低的笑着:“是吗?从知道千年前的事情开始,我就没想着还能好好的。”

魂飞魄散,或者死无葬身之地,她从不后悔。

只除了……

脑海里掠过那人风姿卓绝的身影,她呼吸都紧了,可千年前,所有的族人在她面前惨死的那一幕像是梦魇,午夜梦回纠缠着她的身心,她已经回不了头。

“是吗?”

霄祈的声音更低,“那我成全你。”

十指蹙然攥紧,看着她慢慢变得急促的喘息,眼神越来越冷。

想要破坏他跟蛇蛇的,都该死……

眼底的血意越来越浓,手腕却突然被抓住,冷逸反应过来,呼吸都紧了:“霄祈,你不能杀她!”就算她做错了再多的事,可……可……“霄祈,她是凤渊最爱的人,你不能让他连个念想都没有,她如果死了,他散去的魂魄根本找不回了,霄祈!”

他急了,声音忍不住大了起来。

“可我跟蛇蛇怎么办?”霄祈幽幽回头,血红的眸,凌乱的银丝,让他整个人像极了恶魔。

她好不容易原谅了他,他以为他们终于可以在一起,可凤渊的一句万劫不复,凤渊的一句前世今生,毁了他的所有,可他为什么要为上一世的孽债赎罪,为什么他们就不能让他们好好的过一天好日子,蛇蛇有了他的宝宝,他那么小,他很快就能唤他阿爹,可这一切,又被这个女人毁了,他为什么不能恨?他又为什么不能杀了她……

他说的很缓,可却是闷雷敲在冷逸的耳边。

冷逸脸色一白,重重向后退了一步,抚着额头心痛,凤渊当初临死前一点机会都不给自己留,却还是固执的锁住了她的魂魄封印在这狐身里,只是为了不酿成大错,可一切还是发生了。霄祈他……恐怕身体里被压抑的魔性,终于因为那颗红珠开始苏醒了吗?

雪狐的狐眸因为冷逸的话而蹙然一僵,她怔怔地瞪着前方,急促的呼吸竟是慢慢缓了下来。

许久,她蹙然闭上了眼,那个笨蛋,她做了那么过分的事,甚至要杀了他,他竟然还是要让人护着她,可他知不知道,一切孽缘……早在千年前就注定了。

她的使命也不过是找到适当的机会,唤醒他体内的魔性,以他之力,为她一族复仇!

目的已经达到,生与死也不过是一念之间。

既然要死,就彻底让她来完成最后的祭奠吧……

她缓缓抬起爪子,以魂为诅,以魄为咒,彻底激化他体内的魔性,爪子蹙然击向霄祈近在咫尺的心口,把最后的怨念打入,看着他眼底红意越来越浓,整个身形变得涣散,最后像是沙雾一般消失……只是在消失的同时,眼角滑落一滴复杂的泪。

……

霄祈因为她最后一击,感觉体内的血液像是突然躁动了一般,头一偏吐出一口血来。

冷逸的脸更加白了,松开了他的手腕,怔怔地唤他:“霄祈……”

只是他接下来的话却硬生生因为眼前看到的情景呆住了,他难以置信地长大了嘴,看着眼前的霄祈白与血交织的脸上,竟然慢慢长出了……

……

卿九一整晚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觉得冷逸也像是有事情瞒着她一般。

当初他就和霄祈一起瞒着她,这一次,不知道又要怎样?

竟然留了一封信说他和霄祈有事要离开几日,离开你妹啊,告诉她到底去哪里有这么困难么?

她愤愤,侧身面朝里躺着,身后的窗棂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冷风灌入,她忍不住把头向锦被里缩了缩,回头了一眼,看着打开的窗户,忍不住叹息一声,即使舍不得离开暖和的被窝,还是不得不爬起来去关窗,否则,明天她铁定会冻病。

只是她坐起身,弯下腰就要穿上绣鞋时,突然手就僵愣住了。

她面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一身的雪白,只是浑身**的,仿佛还在滴水。

她惊悚地抬头,可在看清楚面前那张熟悉俊美的脸时,拍了拍胸口:“霄祈,你作死啊,吓死我了!”她还以为招来了什么东西呢?这深更半夜的…… 他一人回来了 霄祈?”卿九仰头看他。
这才发现他的模样很不对劲,身上的衣服像是从水里捞出的一般。

湿漉漉的,仔细嗅了嗅,还有着清新的皂角味。

踮起脚尖,摸了摸他一脑门的冰渣,“你干嘛啊?这大晚上的,不会是洗冷水澡了吧?”

霄祈表情很僵硬,摇摇头,却是反手握住了她的。

他的手很冰,掌心都是水,她忍不住抱怨一声:“这么大的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提拉着绣鞋走到一旁,拿过一方干净的锦帕替他擦手,低着头,表情很认真,“冷逸说你和他一起出去了,你们去哪里了?都出去好几天了,也不说清楚,害我担心好久。他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了?”

她絮絮叨叨的问了好多问题。

霄祈只是低头看着她,神情有些恍惚。

卿九替他擦干净了手,又替他小心抹去脸上的水渍,有些够不着,瞪他一眼,轻嗔道:“还不坐下。
霄祈乖乖地坐下,却是直接坐到了地上。

卿九愣了,继而捂着嘴笑了,“你出去一趟傻了?还以为你是阿白呢,是坐床上,你就算这样也逃不掉逼问,快告诉我,你们去哪里了?”

“……去,山洞了。”

他的声音很缓,从喉间发出的,很低沉。

卿九拉着他坐到床上,站在他面前,替他擦拭头发。

她没有太在意他的回答,就是好久没见到他,加上今晚上一直心神不宁的,想和他说说话。

“哦,去山洞做什么?”

够不到他背后的头发,忍不住探起身,把锦帕放在他的头顶,力道不轻不重地揉着。

“……”

霄祈整个人几乎被她温暖的体温包裹。

浑身的冰寒仿佛这才感觉到。

突然伸手环住了她的腰。

卿九吓了一跳,推了推他的肩膀,小脸有些红,小声嘀咕道:“喂,别闹,给你擦头发呢。
“蛇蛇……”

他的声音闷闷的,“我好冷。”

“知道冷你还这么折腾自个儿?”她推了推他,摸着他浑身冷冰冰的,眼底闪过心疼,“还不去自己的房间那件衣服换上?”

“……不要。”

他把脑袋埋在她的胸前,固执地摇头。

“喂!”卿九脸更红了,推了半天,他却像是一只大猫,死死搂着她的腰。

他这样也不是办法,她没法,只好道:“你先松开,我去找找冷逸的衣服,你先换上。这么冷,也不怕惹上风寒。”嘀咕了一句,挣了挣,他却像是腻在她身上,“一起。”

“……”卿九无语,狠狠瞪了他一眼,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又怕再拖下去真的病了,向后退着,就这样被他半拖着在竹柜里找到了一套冷逸的衣服。

“快点换上!再说不,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

再他说话前,卿九抢先开口。

“……”霄祈抬起头,眼睛黑漆漆的,很不情愿,可看到她眼底的坚持,闷闷拿了过来,竟是直接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卿九瞪大了眼,猛地回头,忍不住咬牙:“霄祈!”

这家伙一回来就耍流氓啊!

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非礼勿视?

她可不想长针眼。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像是被无限放大,她的脸红扑扑的,热得快要冒烟。

“好了。”

很快,身后就传来霄祈的声音。

卿九回头,却在看到他的模样时,下巴差点掉下来。

男子完全赤果着胸膛,一头银丝披散在身后,一张苍白的脸俊美无双的脸在烛光下闪着柔软的光,只换上了中裤,巴巴地站在那里,瞅着卿九。

卿九惊了,忍不住大吼:“你这叫换好了?”

霄祈低下头,很快又抬起头,茫然看她:“是换好了。”

换好你……

卿九呲了呲牙,红着脸走过去一把抓起外袍,就要往他身上裹,却被他握住了小手:“蛇蛇,水,好冷的……”

“冻死你活该!”她忍不住骂了一句。

却是拿过锦帕替他继续擦干胸膛上的水渍。

只是擦到心口处的疤痕时,动作忍不住放慢了。

这应该就是阿苏依临死前伤到的吧,伤口刚长好,颜色有些浅。

卿九眼睛一热,伸手用指腹摩挲着,抬起头,声音很轻:“还疼吗?”

霄祈身体一颤,摇头:“不疼。”

只是眸仁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深。

卿九看到这,暗叫一声不妙,连忙收回手,却还是晚了一步,随即就感觉身体一阵天旋地转,等她回神,已经被压在了霄祈的身下。

他眼睛晦暗莫深,落在她脸上,赤果果的。

她小心肝儿一跳,忍不住推了推他:“你、你快点把衣服穿好,当心着凉啊。”

这混蛋,至于一回来就压她么?

而且……而且窗户也没关,他这是要作死的节奏么?

捂着脸,忍不住愤愤。

霄祈的头低了下来,唇几乎贴着她的,他身上很凉,呼出的气息也像是冰渣,卿九一怔,下一刻,就感觉眼前一黑,那厮竟然直接把被子盖在了两人头上。

四周黑下来,可感官更加灵敏。

他呼出的冷气却莫名让她心跳加速,心更乱了:“霄祈,你、你起来啊?”

声音却小的恍若蚊子嗡嗡。

说不清到底是拒绝,还是期待。

仿佛看出了她的心思,霄祈闷闷一笑。

黑暗中,她清楚的感觉到他冰凉的手指抚上她的脸,细细摩挲,再移动,落在她的唇上,反复流连,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念着她的名字:“蛇蛇……蛇蛇……”

缓缓的,膜拜一般,把唇压了下来。

他的唇甚至都是冰的,冻得她浑身发寒。

他吻的越发深,像是溺水的人,拼命地吸取她口中的氧气。

卿九推拒的手慢慢放了下来,环住了他冰冷的身体,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这个笨蛋,到底去了哪里?

浑身冷成这样……

霄祈很久才放开她,黑暗中,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感觉那一双眸仁深得复杂,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突然,头向下一沉,大脑袋伏在了她的脖颈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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