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当你重生到一条火蛇的身上,人生还有什么追求?谁知······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2 18:28 出处:网络 作者:111幽蓝111编辑:@鬼故事
重生为蛇 再不行,她原本的名字卿九也比那小红好几百倍啊!她要是条绿蛇,他难道就跟她起名字叫小绿?恨恨把小脑袋重新埋进掌心,我忍!只是,眼不见为净了,可声音……还是继续传了过来。“啧啧,不会嫌小红这名字
一场噩梦 祭台上的身影听到她的声音遽然一僵,转身,目光落在她布满泪痕的小脸上,墨瞳瞬间闪过痛苦的挣扎与心疼,可随即,那抹疼惜被圣洁的笑容蘀代,他的声音清泠缓慢,“有事?”

“……”

卿九呆住了,有事?

他问她有事?

他明明知道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她怔忪地看着他,他脸上的表情为什么还能这么淡然?

“霄祈,你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明明说过不愿意当祭司的,为什么只是一夜的功夫,他就改变了主意?甚至是在她沉睡的时候举行祭司继任仪式?“霄祈,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她的声音嘶哑无力,垂着肩膀,大脑里空空的,她现在只想着这是一场梦,一场脱离了现实的梦,即使这个梦里都是泪水,可只要醒来,他还是好好的待在她的身边,朝着她笑,温柔而又缱绻,那样的霄祈才是真的吧,眼前这个淡然的渀佛超脱世俗的人,根本不是霄祈,根本不是!

她的身体摇摇欲坠。

身后伸过来一只手揽住了她,“小孩……”

她听到声音,蹙然转身,仰着头,脸上布满了不安,“逸逸,你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小孩……”冷逸垂着眼,眼底溢满了痛苦,看着这样的小孩,他更加内疚。

如果不是他告诉霄祈,事情也不会到了这一步。

可就算事情重来一遍,他依然会这么做。

他不能看着小孩有事,他不能看着他们渐渐走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他不能让九尾狐得逞,绝对不行……胸口压抑的内疚,让他的声音嘶哑挣扎:“小孩,先跟我回去好不好?”

“我不要!”卿九身体晃了晃,“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变成了这样?”

他明明告诉她霄祈没事的,可如果真的没事的话,他怎么会突然当这劳什子祭司?

“你们到底瞒了我什么?!”

她低吼出声,一直紧绷的那根弦彻底崩断,让她几近崩溃。

祭台上,听到她这句话,霄祈的身体一颤,他挺直着背脊,心疼得要滴血,他多想走过去把她拥进怀里,好好的安抚一番,可他不能,他多迈近她一步,就是把她往地狱里多推进一分。昨日凤渊的虚幻的声音渀佛梦魇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让他渀佛入了魔,蚀了心,就算是再痛,他也要忍下去。

他死死攥紧了手,深吸一口气,金黄色的光洒在他身上,圣洁的恍若谪仙,“卿姑娘……”

“卿姑娘?”卿九原本是背对着他的,听到这么一声,抓着冷逸的手蓦然一紧,她难以置信的回头,看着正朝着她浅浅勾着唇的男子,依然俊美无双,可那笑太过神圣,太过淡然,让她突然有种想要放声尖叫的冲动,“卿姑娘?!你唤我卿姑娘?!”

霄祈负在身后的手攥得更紧了,脸上却依然是最完美的淡笑:“祈如今已经是血族的祭司了,无论以前跟卿姑娘有过什么,希望卿姑娘可以忘记,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什百度搜索“六夜言情”看最新章节么也没有发生过?”卿九莫名的笑了一声。

只是那笑声太过低哑,让人鼻子莫名一酸。

冷逸一下抱紧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有些恨霄祈的残忍,可他更恨他自己,他们都狠,都对不起她!

“……是。”他脸上的笑依然完美无瑕。

他此刻是最高高在上的大祭司,他无欲无求,无心无情,可他却想把他自己撕碎了,蛇蛇……

“理由!告诉我一个理由……”

卿九咬着牙,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逼问着,根本不相信霄祈的话。

他一定是有什么苦衷的,一定是的!

她脑子“海天中文”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乱成一团,突然想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向霄祈:“是不是因为生死蛊?都说了没事儿的,逸逸说了只要不出血族就行,我愿意陪你留在这里啊……”

霄祈脸上的笑僵住了,他根本笑不出来。

她脸上的不安像是一根针死死扎入他的胸口,她难过,他更难过,她疼,他也疼啊。

金色的光从斜斜地洒过来,打散了他脸上的心疼,让他整个人的面容根本看不清,他听到自己说:“不是,祈不是因为这个理由。”

“那是什么?!”她根本不信,他一定是担心自己死了连累自己。

霄祈缓缓朝前走,行走间,祭祀袍飞掠而起,惊鸿斐然,他缓缓朝前走,一步步地来到卿九的面前,其他族人看到他下了祭台,突然跪了下来,神情恭敬而又谦卑。卿九站在那里,仰着头,小脸上的泪痕还未干,她怔怔看着他,耳边风声猎猎,她就这样看着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子。

他笑了,依然是那般圣洁无双的笑,他缓缓俯下身,贴近她的耳旁,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缓缓道:“因为啊……我已经对你不感兴趣百度搜索“小说领域”看最新章节了。”

他的声音很轻,清泠而又动听。

可听在卿九的耳边却是鬼魅般撕裂她的心口,她呆呆的,渀佛没有听清:“什、什么?”

他更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抬起手,修长的手指划过她的心口,“你的身心都已经是我的了……让我已经提不起兴趣了呢。更何况……”他的笑容越发深了,可那陌生的笑让卿九只觉得心蹙然停滞,她听到他说,缓慢的,绝情的:“在我之前,你不是已经有过别人了么?那个男人,和我相比,谁又更能让你愉悦?嗯?”

卿九觉得她一定是在做梦,这一定是一场噩梦。

她的脸惨白的毫无血色,身体摇摇欲坠,渀佛站立不稳,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渀佛不相信那些话是他说出来的一般,死死的,僵硬的,每呼吸一下,都带动胸腔疼得麻木。

霄祈背在身后的手攥得更紧,被衣袖遮住的手早已血肉模糊一片。

他的笑容依然完美,只是眸仁深处那笑早就碎成绝望的残渣。 以命起誓 卿九仰着头看着面前这张脸,突然就想起那次他恢复神智抱着她时的表情,她当时还以为是嫉妒,可如今想来,那只是……只是……
  她莫名的笑出声,却是笑出了泪水,“霄祈,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当初为了那颗蛇心虚情假意的他,后来不惜以命相护的他,如今无情无义的他,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
  她真的不知道了……
  “……”
  “既然无心,当初为什么又要救我?”
  霄祈怔怔地看着她泪痕遍布的脸,知道自己真的伤到了她,他多想告诉她,他根本不介意的,刚刚那些话都不是心里话,可他却听到自己冷笑着说:“自然是为了报复你了,那日你和西泠月的大婚之日,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让我那么难堪,当时我就想重新夺回你的心仍在地上,你看,如今你的身心都是我的了,当日我的心情,你能现在感受得到吗?”
  他的声音萦绕在耳边,讥讽嘲弄,她怔怔地听着,觉得自己的心彻底空了一块。
  “……竟是这样吗?”
  哈,她是要有多蠢,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相信他?
  “霄祈,你好!你可真好啊!”
  她仰头笑出声,泪水滚落而下,不知到底烫伤了谁的心。
  霄祈死死压抑着胸口剧烈的疼才能忍住把她拥入怀中的冲动,看着她那份凌乱疯狂的笑着,直到脸上再也没有一丝表情,她死死盯着他,缓缓抬起了手,朝着他的脸挥了下去。
  “啪”的一声,很清脆。
  她的力道很重,霄祈的脸偏到了一旁。
  四周的族人猛地抬起头,倒吸了一口凉气,就要上前,却看到他抬起手,止住了他们的动作。
  他僵持着那样的动作,没有回头,他甚至不敢再看到她绝望的脸,他怕自己会忍不住流露出的真实情绪会毁了一切,他缓缓盯着一处,无声无息,许久之后,他听到她冰冷的声音:“霄祈,我这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两次爱上你……一次比一次……蠢得无可救药!”
  “……”
  霄祈没有动,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他感觉自己的心寸寸碎裂,鲜血淋漓,疼得早已麻木不堪。
  终于……对他彻底失望了吗?
  明明这就是他要的结果,可心为什么会那么疼?
  ……
  “小孩!”突然,身后传来一声惊呼声,他蹙然回头,就看到卿九的身体摇摇欲坠地向地面倒去,再也忍不住眼底最深的恐慌,飞掠而去……
  ……
  卿九觉得她睡了好久,久到整个身体都轻飘飘的。
  身体异常倦怠,可又仿佛有声音嗡嗡嗡的响着,让她睡不好。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看到眼前一片晦暗,一道影子在她面前闪来闪去,走过来走过去,她想把人扒开,告诉他不要再走动了,她头好晕。
  可她开不了口,喉间像是堵着什么,压抑的她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怎么样?”
  霄祈看到她睁开眼,心一抽,下一刻却看到她又闭上了眼。
  冷逸的脸色并不好,面色说不上的复杂难言,他松开卿九的手腕,整个人怔怔的。
  霄祈吓坏了:“你说啊,到底怎么了?”
  “她……”冷逸觉得自己喉咙发干,又仿佛觉得很茫然,许久,在霄祈几乎整个人都急得要抓狂的时候,才喃喃一句:“她有喜了。”
  这句话像是定身咒,霄祈立刻就不动了。
  一张俊脸呆呆的,“你、你说什么?”
  “小孩……小孩她有喜了。”冷逸这句话说的顺畅了些,他回过头面色复杂地看着霄祈,“你……”他到底什么时候?
  霄祈眼睛突然就亮了,神情带着一种很微妙的欣喜,激动的手指尖都要发颤了。
  目光灼灼地盯着卿九的肚子,缓缓走上前去,忍不住俯下身,手指颤抖地落在她的肚子上,蛇蛇怀孕了?她有了他的孩子……
  只是他的惊喜在下一刻突然僵住了。
  半晌,他才哑着声音问了一句:“多……多久了?”
  “快一个月了。”
  冷逸嘴角微动,却是苦涩,他离开不久,他们就已经和好了吗?如果不是因为那件事,他们应该会很幸福吧?忍不住叹息一声,觉得世事难料。抬起头,就看到霄祈僵硬的背脊,以为他是担心目前的情况,走过去,道:“对不起,如果不是……”
  “这不关你的事。”霄祈恍惚地摇摇头,放在卿九肚子上的手握起,又松开。
  还是忍不住轻轻抚着,怜惜地蹲下身,目光心疼地看着她苍白的小脸,“霄宁渊,她会没事的吧?”
  “……会没事的,胎儿很健康,你不要担心。”
  “……”
  霄祈点点头,目光有些痴痴的,冰凉的手指不舍地摩挲着她的脸,“等她醒了,带她回宫吧,好好照顾她,不要欺负她,她不喜欢被约束,如果她在皇宫里呆够了,你可以把皇位让给别人带她会药王谷,那里,她应该会很喜欢。还有……孩子,你也要照顾好了。”他的嘴角泛着苦涩,每一句都带着难以言喻的痛,这些,本应该是他来做的,可他已经没有资格了。
  “嗯?”冷逸愣了一下,他怎么……?
  “我知道你喜欢蛇蛇,把她交给你……”他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
  他说不出任何祝福的话,天知道他现在嫉妒的发狂,可偏偏在今日过后,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霄宁渊,好好照顾她,如果让我知道你伤她丁点儿,我定不饶你!”
  “……”
  冷逸总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也没有多想。 骗了她 两人离开房间之后,原本沉沉睡去的卿九缓缓睁开眼,眼底清明透彻,哪有半点儿睡意。她睁着眼,目光复杂地望着关上的门,房间里很黑,霄祈离开的时候甚至吹灭了烛火,月光照进来,她眼圈有些发热,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低低喃喃:“宝宝,你阿爹是个混蛋……”
  他竟然和冷逸一起骗了她。
  她如果没有提前醒来,是不是就相信了他那时的话,是不是就会带着恨意与厌恶离开血族,从此老死不相往来?
  “混蛋!混蛋!”
  她低低骂了两声,却忍不住侧过身蜷缩成一团。
  委屈的几乎要把他抓来吼上一通,到底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他非得如此?
  她会让他亲口说出来的,霄祈,你甩不掉我的,既然敢把她和宝宝托付给别人,为什么就没有胆子自己照顾?
  ……
  翌日,卿九睁开眼,就看到冷逸坐在床边,神情倦怠而疲惫。
  他一夜未睡,就怕她醒来会出什么事。
  卿九的手指一动,他就回过神,看到她,绿眸里掠过惊喜,从床沿起来俯下身,摸了摸额头,“已经没事了,你昨晚上发了热,现在还有没有感觉不舒服?”
  她没有说话,摇摇头。
  “渴不渴?”
  她点点头。
  冷逸立刻去倒了杯水,倒出来发现水是冰凉的,转身歉意的一笑,“水都冷了一夜了,我去重新烧开。”
  “不用了。”卿九撑着身子坐起身,平静地看着他,“我怎么会昏倒的?”
  冷逸一愣,不知道要不要把她怀孕的事情告诉她。
  “这个……”
  “嗯?”她的声音有些哑,小脸苍白,让人更加心疼,想到昨日她伤心的脸,冷逸不忍,撇开了眼,决定告诉她,“你……你怀孕了。是霄祈的吗?”
  “……嗯。”即使昨晚上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了,可还是忍不住心里那种很微妙的感觉。
  她的肚子里怀着一个小生命,那是她和霄祈的孩子。
  “小孩,你……打算怎么做?”
  冷逸惴惴不安,她脸上的表情太过淡然,让他怕极了她会不要这个孩子。
  “嗯?”卿九回神,抬头看到他脸上的恍惚,一怔,“……孩子我会留下来的。”
  冷逸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张张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的手里还握着茶盏,“昨天的事……”
  “逸逸。”
  卿九打断他,“我有些累了,咱们暂时先能不提他吗?”
  “啊,哦哦,好,不提不提。你饿不饿,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嗯。”
  她的表情依然淡淡的,说不上高兴,也说不上不高兴,冷逸怕极了她心里藏着掖着什么,难过了也不说,只一个人憋在心里,那样更加伤身,可她从昨晚上一定东西都没吃,肯定饿坏了。转身,走出了房间,关上门,却在看到不远处隐在暗处的身影时,一怔。
  快步走过去,绿眸沉沉浮浮,压低声音道:“你不是回祭司山了么?”
  霄祈的身影有些落寞,“我不放心。”
  “小孩已经醒了,我现在去给她弄些吃的,她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
  “我……我去吧,你在这陪着她。”霄祈听到她醒了更加不安了,当初她在他面前消失的那一瞬间又出现在脑海里,他回了祭司山,却根本安不下心,又回到了这里。
  冷逸明白他的意思,他是怕她会出什么事,想了想,点点头。
  小孩现在的情绪根本不稳,还是多注意一些的好。
  ……
  冷逸再次回来的时候,卿九已经梳洗好,精神好了不少,只是脸色有些白。看到冷逸,甚至笑了笑。这样的她看得他心一怵,小孩不会受刺激太过严重而……他端着膳食走了过去,放下,担忧地道:“小孩,你……真的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
  卿九不以为意地抬头看他一眼,“他不喜欢我就算了,大不了再替宝宝找一个阿爹。”
  她说的风轻云淡,冷逸一怔。
  而她说完那句话的同时,房间外莫名传来一声闷响,不知道是什么声音,很轻,却也不至于让人忽略,她当做完全没听到,走到桌旁,低下头,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菜色,暗骂了一声笨蛋,伸了个懒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宝宝,我们吃饭吧。”只是嘴角却是不经意的勾起。
  霄祈,你也只会做这几样了,有本事,不要躲在外面偷听?不要偷偷弄饭给她吃……
  混蛋……
  冷逸看到她慢慢吃着饭,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他预料到她醒来时的情景一个都没发生,可这样的卿九更加让他不安,就像是她所有的情绪都被压抑在了心底,越是平静,心里越是惊涛骇浪。
  其实他真的多想了,卿九昨晚上听到他们的对话,着实震惊了很久。
  可后来想了很久也就想通了。
  他们既然不肯告诉她,那她就去查。
  她有的是时间,既然已经决定了,那么,她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跟他耗。
  ……
  隆冬的血族是很冷的。
  她又畏寒,加上宝宝的缘故,随后的几日她几乎都是躲在房间里不出去,每日里静心寻一些书来看,这样大发了几日时光,倒也是不难挨。霄祈从那日之后就没有在她面前出现过,不过她知道他偷偷来过,他入夜时分来的时候,她有几次并没有睡着。
  故意弄出来些动作让他以为她快要醒着,看到他兀自紧张的情绪,她闭着眼几乎都能感觉到。
  冷逸试探地问过她是否要离开血族,当日霄祈说了那些话,如果她不是知道了那天他们的对话,她铁定是要离开的。
  可如今的情况,她暂时不会离开。
  就算是要离开,她也要带着霄祈一起走……
  那个混蛋!
  她恨恨咬了咬牙,至少再揭开真相之前,她要好好出出被他欺骗的气儿。
  他不是想让逸逸照顾她和宝宝吗?那就不要后悔! 惊慌 这样过了几日,一日清晨冷逸来到她房间,犹豫了片刻才说出来,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她说,只是话到了嘴边又被他吞了回去,只是道:“小孩,我稍后要去族外的镇里,你要我帮你带些什么东西吗?”
  卿九全当没看到他的怪异,点点头,“带一些好的绸缎回来吧。”
  她从现在开始应该替宝宝缝制一些小衣服。
  冷逸并没有问什么,等他走了之后,卿九叹息一声,打开了窗棂,一股冷风席卷而来,她冻得向后缩了缩,可外面却清透地让人更加清醒。她其实知道今天族里会发生什么,昨日偶然听到竹楼里的厨娘说了,午时时分,族里会举行祭祀活动。
  在祭台那里,霄祈作为祭司会来。
  冷逸其实是想问自己到底去不去吧?可后来应该是想到了那日的事,又不敢提,怕自己会伤心吗?
  可她为什么不去?
  她偏偏要去,看看那个笨蛋到底要装到什么时候?
  卿九走到祭台那里时,祭司就要开始了,她并没有去人群那里,而是找了一个高地,远远地望着祭台。霄祈着了一身月牙白的祭祀袍,银丝被全部拢在了高高的祭司帽里,整个人端坐在那里,清俊脱俗,闭着眼,脸上没有任何情绪,仿佛早已超脱世俗之外。
  她静静地看着他,隔了很远,她却仿佛能感觉到他的呼吸一般,那么轻,却又那么孤寂。
  族里的人都盘坐在祭台的四周,冬日里清冷的光洒在他们身上。
  仿佛这样就能得到福祉的降临。
  卿九眉头微微一拧,只是悄无声息地看着。
  不多时,第一轮祭祀结束了,霄祈静静地睁开眼,放在双膝上的手摊开,站起身,修长的身影在日光下打下一道清冷的暗影。
  一个女子上前,恭恭敬敬地递上了什么,霄祈伸手接过,转身,走到圣火前。
  点燃,顿时四周族人跪在了地上,俯首膜拜。
  而那个女子则是静立不动,站在霄祈身后不远处,望着他,整个祭台,只有两个人站立着,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卿九皱着眉头看着女子,即使隔了这么远,她还是能看出来那是阿苏依。
  霄祈没有拒绝她的接近。
  甚至在祭祀结束后,走近了她,低声耳语了几声。
  卿九看着他们几乎贴在一起的脑袋,眉头皱得更紧了,放在石岩边的手微微抓起,上面的沙砾摸到了指腹,她吃痛,低低的惊呼出声。
  她的声音很小,原本不应该被听到的。
  原本正在嘱咐祭祀事项的霄祈像是有感应了一般,转过头,可等看清楚了站在半坡上的卿九时,俊脸微微一白。
  她低着头,正在瞧着手上的伤口。
  因为她刚刚想要看得清楚的原因,几乎是站在山坡的边缘。
  而那山坡根本不稳,石块松动间,很可能下一刻就会垮下来。
  他紧张极了,连一旁的阿苏依都感觉到了他的不安,抬起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就看到了那个女人,她眼底闪过嫉恨的光,微微眯着眼,视线下移,落到她脚下松软的半坡上,又回过头瞧了瞧正焦急地盯着她的霄祈,冷笑一声,手指弯起,一枚玉珠落入她的两只见,轻轻一弹,那玉珠无声无息地朝着卿九站着的半坡掠去。
  正巧打在了她的脚下。
  卿九原本正查看手上的伤口,只是被擦伤了几道口子,渗出了些许血丝,并不是太严重。
  她刚想放下手,却突然感觉脚下的土壤一松,像是有什么拽着她向下掉一般。
  她面色一白,立刻伸手去抓防止自己向下坠。
  可土块下坠的太过迅速,她反应过来时已经来不及,手抓在最近的石岩上,发出刺耳的声音,却根本找不到任何依附点。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向下坠,忍不住看向霄祈的方向,他脸色死白一片,满眸的惊恐,下一刻疯了一般朝着她飞掠而来。
  卿九想,他们隔得这么远,他根本不可能赶到的。
  孩子……
  她的脸更加白了,在下坠的过程中,双手死死护着自己的肚子。
  孩子,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她并没有摔到地上,而是在坠地的那一瞬间被一双手死死地搂住了,那人吓呆了,整个垫在了她的身下,发出闷闷的一声,卿九也吓坏了,揽在她腰间的手太紧,紧得仿佛要把她的身体揉入骨血一般。她白着脸回头,就看到霄祈蹲坐在她身下,俊脸惨白一片,竟是比他身上纯白的祭祀袍还要惨淡几分。
  他墨瞳死死睁着,仿佛还没有从那种惊险中回过神。
  卿九怔怔看着他,不知道这么远的距离他到底是怎么赶来的,刚刚惊恐的心,突然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安静了下来,她的手忍不住摸上他的脸,却碰触到了伤口,她呲了呲呀,委屈地喊:“霄祈,我疼……”
  霄祈像是突然被惊醒了,脸白得吓人,慌张地看着她,仔细地检查她的身体,声音颤抖哑的厉害:“哪里疼?蛇蛇,到底哪里疼,你别吓我?是不是摔到孩子了?孩子没事吧?”说着,竟是要去摸她的肚子。
  她惊呼一声,一把握住了他的手。
  “喂!”
  他还是祭司呢?
  抬头,就看到阿苏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霄祈的身后,正面色发白地看着她,唇哆嗦着,喃喃一句:“孩子?”
  卿九眯了眼,微微抬起下巴,对于觊觎这笨蛋的人,她是没有什么好脸色。
  更何况,那日如果不是她……
  她刚想说些什么,却感到身体一轻,整个人竟是拦腰被霄祈抱了起来,整张脸慌乱的不行,“冷逸呢?他在不在竹楼?我现在就带你去找他!”
  他脸白得太过吓人,甚至早就忘了他当日的绝情一般。
  卿九看向祭台,有族人已经看了过来,只是隔得远,他们一时不知道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
  忍不住低喊一声:“霄祈!我没事!”
  她这一声太过冷厉,霄祈的身体蹙然一僵,这才终于意识到她说了什么。 想踹他 他的神情太过不安,像是一个无助的孩子一般,卿九突然就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撕裂了一个口子,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霄祈,你不是对我无心吗?这么担心,又是干嘛?”
  霄祈浑身一震,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的唇哆嗦了两下,喉结滚动,半天,才哑着声音道:“我……我是祭司,有权力保护好你们的安全。”
  保护你妹!
  卿九忍不住想踹他,当初他杀人不眨眼那会儿,怎么没见他这么悲天悯人?
  可他脸上的惊恐余韵还未散去,看起来太过让人心疼。
  她踢了踢脚,看到已经有族人走了过来,瞪了他一眼:“你先放下我。”
  霄祈却是抱得更紧了。
  一旁的阿苏依脸色也难看之极,咬着牙,提醒:“阿白,你不要忘了你自己现在的身份,你是祭司,你这样算什么?”
  霄祈抱紧了怀里的人,凉凉地抿紧了薄唇,“我的事,不用你管!”
  “阿白你!”阿苏依气极。
  看着她这模样,卿九突然又不想下来了,懒洋洋地伸出手,竟是环住了霄祈的脖颈,动作理所当然,“苏姑娘,恐怕你也没有记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呢,他好歹是祭司呢,你怎么还能唤他的名讳,这样岂不是大不敬?你就不怕得罪你们的神祗,从而降临到整个血族?”
  她的话让刚走过来的血族族长一惊,立刻吼了阿苏依一声:“阿苏依,你又乱说什么了?”
  阿苏依的脸都白了,可又不敢说什么。
  只是狠狠瞪了卿九一眼,垂下头退到一边,只是在看不到的角落里,一道幽绿的光一晃而过,阴森可怖!
  “卿姑娘,你这是?”
  血族族长看着自己族里的祭司竟然抱着卿九,抚了抚额头上的汗。
  “我受伤了啊。”卿九把手从霄祈的脖子上放下来,摊开放到血族族长的面前,她的掌心和十指因为石岩的摩挲已经血肉模糊一片,看起来很严重,她能清楚的看到血族族长脸色都变了,而抱着她的身体更是彻底僵硬下来。
  她叹息一声,耷拉着小脑袋,“血族族长,祭司不就是要赐福给族人吗?我在祭祀途中,差点摔下山坡,这难道不是有人冲撞了神祗,所以,神在提醒你们吗?”
  “……”血族族长更是不安了,他们族里最怕的就是神祗降罪了。“卿姑娘,这……这要怎么办?”
  血族族长应该是急疯了,竟然会问一个不是自己族里人的意见?
  不过,这正好顺了卿九的意。
  她笑眯了一双眼,“既然我是神祗用来提醒你们不要犯错的人,而且还因为你们受了伤,所以……让你们尊贵而又普度众生的祭司大人好好照顾我直到伤好吧。既然是赐福众生的祭司大人,这点牺牲精神,应该还是有的吧?”
  “啊……”
  血族族长呆住了,怔怔看向霄祈。
  后者微微一怔,却是垂了眼,许久,竟是点了头:“卿姑娘的话没错,本祭司的确应该承担。”
  “哦,是是!就……就这么定了。”
  血族族长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被卿九刚刚那种神祗降罪的话惊得不安,只要能除灾,他怎么样都能答应啊,再说,祭司大人都不介意了,他更是没意见啊。
  卿九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仰起头,看着霄祈削尖的下巴。
  他的脸又恢复了那种淡然,冷漠到极致的脸,让她极不想看到,眉头一拧,勾着嘴角道:“既然如此,在此之前,还是先请祭司大人替我的孩子压压惊吧,它似乎被吓到了呢。”
  霄祈的背脊一僵,颌首,只是依然不看她。
  卿九恼了,“祭司大人这么为我们着想,不如……也顺便替我孩子的爹祈祈福吧。”他不是认为孩子不是他的么?她倒要看看他还怎么点头!
  果然,霄祈终于抬起了头,怔怔看着她。
  卿九心里舒服了些,嘴角的笑容更是无辜了,歪着头,笑得极甜:“祈什么福呢?不如,就祈求上天保佑我们一家三口幸福美满,一生一世都在一起,哦,不,生生世世吧。”
  “……”
  霄祈的脸彻底白了下来。
  他揽着卿九腰肢的手忍不住收紧,卿九感觉到了痛,也感觉到了他的伤心,可她比他更伤心,这混蛋,他倒要看看他怎么祈的下去?
  “祭司大人?”
  她仰着小脸看着他,“你的脸看起来似乎不好呢?”
  “……没。”霄祈回神,重新垂下了眼,又变回了那种死气沉沉的模样,只是他嘴角苦涩的笑泄露了他真实的情绪。
  他抱着卿九一步步朝着祭台走去。
  从没有像这么一刻那么怨恨那个地方,天知道他现在嫉妒的发狂,生生世世……他根本一天都不想让他们呆在一起,更不要说生生世世了?
  蛇蛇……
  ……
  霄祈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了祭台旁,她嘴角依然噙着笑,他垂着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倒映出暗影,越发衬得他的脸苍白透明。
  他转身,背对着她,竟是真的走到了祭台的圣火前。
  卿九咬了唇,嘴角的笑慢慢散去,眉头皱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要是真的敢不在乎,就这样祈福下去,她绝对现在就上前一脚把他揣进祭司山,他以后都不要出来了好了!
  霄祈的长袍半敛,身上的祭祀袍庄严神圣,祭司帽边缘垂下的流苏滑落他精致的脸,真的有种恍若神祗的感觉。他仰着头,举起了手里的圣玄石,对着圣火微微向前走了一步。
  圣玄石发出光芒,洒在霄祈的身上……
  卿九咬着唇,死死瞪着他的动作,看着他的侧脸,他的唇动了动,祈福的声音即将脱口而出。
  她攥紧了手,几乎要暴走。
  而在下一刻他却看到霄祈的手微微一动,不知道做了什么,那圣火突然灭了,族人一阵惊呼,他却是面无表情地转身,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认真极了:“今日……不适合祈福。”
  “噗!”
  卿九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不能祈福?那他们刚才是在做什么?
  集体观冬景么? 未完······待续······

        当你重生到一条火蛇的身上,人生还有什么追求?谁知······

调戏 她是不是惨了点 不是阿白的孩子 霄祈呼吸紧了紧,可……

他望着面前的茶水,有种烫手山芋的感觉,可面前的人明显一副你不试我就不喝的感觉。

他咬咬牙,端起茶水,放到了唇边,可怎么都喝不下去。

于是,在卿九讶异的目光下,竟是把茶水直接倒了些在手背上,随后把茶水重新放在了她面前:“是温的,你赶快喝吧。”

卿九幽怨地瞪着他。

装,你就继续装吧!

混蛋!

坐在那里,也不动,凉凉地睨着:“可我手受伤了耶,要怎么喝?祭司大人,您这服务态度可不行啊?”

“……”霄祈觉得他此刻已经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小东西怎么这么磨人?!

“不如……你喂我呗。”

霄祈蹙然抬眼,难以置信地瞪她。

卿九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瞪人的模样,墨瞳深深的,怎么看怎么像极了大型的犬类。

她咬着唇,“不行啊?不行那我继续渴着吧。”

霄祈薄唇抿了抿,他看着她半真半假的表情,眸仁里都是挑衅的笑,他怎么看都觉得她是故意的。深吸一口气,她是不是在怨恨着自己那日的无情和伤害,所以才会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想到这,他垂下了眸仁,眼神黯淡下来,他多希望她快些好起来,快些离开,她那日那么生气,不是因为直接走的吗?为什么还会留在这里?蛇蛇,快点离开吧,他怕他再这样面对她,真的快演不下去了。

深吸了一口气,他端起了茶水,递到了她的面前。

卿九不动,只是抬眼看他,“祭司大人,远了呢。”

他垂着眼,不敢看她,手又向前移了移。

“祭司大人,还远着呢……”

这样几次,他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就看到杯盏的边缘快要挨着她的唇,而她正一眼不眨地看着他,黑漆漆的眸仁里什么情绪都没有,可就这样看着,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跳在加速,他看到她终于满意地弯起了唇,带动了眉眼勾起,明明是毫无情绪的一眼,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她看得飘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套了那句老话,看着这样的她,他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他死死盯着她的唇,看着她的唇抿上杯盏的边缘,微微压了下力道,茶水就触到了她的唇,原本粉嫩的唇像是突然被露水浇灌,刹那间绽放,娇艳欲滴,他呼吸一窒,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两下,觉得自己拿着杯盏的手都快要使不上力气了。

偏偏她喝水就喝水,还直勾勾地盯着他。

仿佛他才是那解渴的水。

他的脸更红了,猛地撇开了视线,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喘着气。

卿九看他如此,嘴角不经意地勾起,觉得自己也折腾够了,他差不多也该忘了自己母妃的事了吧?再抿了一口,不能浪费了不是,这才满意地松开口,用脚踢了踢他的小腿,“祭司大人,我饿了呢,我家宝宝也饿了呢……”

“啊?”霄祈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听到她的话,怔怔回神,反应过来,连忙把手里的茶杯放下,站起身,脚步都乱了,“我、我去给你弄些吃的。”

随即,根本不敢再看卿九,快步走了出去。

卿九歪着头,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关启的门后,喟叹一声,眸仁软了下来。

暗暗骂了一句:混蛋……

他这样,怎么可能像他说的是为了报复自己?

而且,哪有人为了报复要把自己的命给抵上的?也除了他自己会相信,自己是怨着他,想要折磨他吧……

忍不住低下头,摸着自己的肚子,喃喃:“宝宝,你以后一定不能跟你这笨蛋爹爹一般,笨得不可救药,知道不知道?”

她刚说完,突然门再次被打开了。

卿九一愣,抬头,“你怎么又……”回来了……

她的话在看到来人时顿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逆着光站着的女子,“你怎么来了?”

“我为什么不能来?”

阿苏依怨毒的目光落在卿九包扎的极为细致的手上,朝前走了两步,“咣当”一声关上了门,逼近她,“卿九,你到底知不知廉耻?你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阿白的,为什么还要死皮赖脸地待在这里?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不好意思!”

“……”卿九眉头一皱,她怎么知道?

“我那天都听到了,阿白说了,你有别的男人!果然,你就是一个好不知羞的贱人!刚刚还想诱惑阿白,你以为阿白还会被你诱惑吗?”

她冷笑着,目光死死盯着她的肚子,哼哼,她都怀了别人的孩子了还想打阿白的主意?真是痴心妄想!

“哦?”卿九笑了,站起身,摊开自己的手,笑得很是无辜:“谁告诉你孩子不是他的了?”

“我亲耳听到的!”

如果不是这样,阿白这么爱这个女人,怎么可能会抛下她去当祭司?

她那日原本是想逼着阿白娶她的,可没想到他宁愿当祭司也不愿看她一眼,所以,她宁愿他不属于任何人,可真的这样了,这女人还是不时的出现在阿白的面前,可就算她怀了别人的孩子,阿白竟然还对她这么温柔,甚至还吼她!

这让她怎么甘心?

卿九笑了,“亲耳听到的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呦。比如说……”她逼近一步,眼底的笑蹙然一缩,眸仁里竟有种寒凉的狠戾,让人后脊背都蹿上一股冷意。“我怎么看到,是你做的手脚才把我摔下山坡呢?”

她的声音很轻,却像是鬼魅一般萦绕在耳边,阿苏依的脸蹙然一白,猛地抬头!

怎么可能,她怎么知道的?

“你……你怎么……”

“啧……”

卿九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凑近她的耳边:“你说,如果我把这告诉霄祈,他会怎么对付你呢?是骂一句,或者……”她的指尖划过她的脖颈,吹了一口气:“还是……杀了你。”

“你……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卿九看她脸色白得实在是难看,直起身,漫不经心地瞥了她一眼,眼神凉凉的,“我奉劝你还是少做些动作。”她可不是小绵羊,她以前顾忌她是因为她对阿白是真心的好,可她既然敢设计阿白当这祭司,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适当的时候,她不介意化身小母狼,谁敢动她的东西,她就咬死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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