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恐怖短篇小说【孽缘】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2 18:28 出处:网络 作者:当年QING丶编辑:@鬼故事
转-第一次来这个吧发帖,我也不知道哪里翻来的,手机党更新可能会有点慢。        Hey,土豪我们在一起吧可以的话我们做朋友吧实在不行我们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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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来这个吧发帖,
我也不知道哪里翻来的,
手机党更新可能会有点慢。



        Hey,土豪我们在一起吧可以的话我们做朋友吧实在不行我们也是可以做朋友的        安婷又在闹了。
但我已下定决心不再理她了。
她要闹,由她闹去。
我偏不相信她真的舍得去死。
她以前也是这个样子,动辄就闹自杀,寻死觅活的哭哭啼啼,非搞到我精神崩溃不罢休。她那戏剧性的自杀演出,诸如吃十颗八颗的安眠药,在腕上割上浅浅一刀,关上窗户开煤气……结果当然都没有死去。
起初是我不会让她死,后来是她自己也不会让自己真的死掉,只是,老用自杀这招来要挟我,她不腻, 我都厌了。
不但厌,且很憎。
这实在是爱情的致命伤,可是,却仍然不是我们份手的导火线。我绝不是一个见异思迁,贪新忘旧的男人。虽则我对安婷的爱,已逐日的淡褪、消失,剩下的也仅仅是一种责任感,也就是这他妈的责任感,叫我忍忍忍忍忍忍继续和她同居下去。 开始和安婷来往的时候,我确实有和她结婚的欲望和冲动。
那时我是爱她的。
噢不,形容贴切一些,应该是我非常非常的爱她。我爱她,爱到一个地步,对她千依百顺,她的话,我视为圣旨;她一皱眉头,我惊慌失措;她一下令,我万死不辞;她一个微笑,我粉身碎骨。
我爱安婷,连命都可以不要,她也几乎要了我的命。 说回以前我初识她的那段日子:我是在一间会计公司做帐的,办公室在二楼,楼下是间西饼店,安婷就在西饼店当收银员。我这个人,一向不喜欢吃饼干蛋糕 所以楼下的西饼店开张营业了整整半年久,我都没进去光顾过,一次都没有,也因此错过认识安婷的机会。直至有一天,住在第一花园的姐姐摇了个电话到公司来,叫我下班后上她家去吃饭,说是庆贺小外甥的三岁生辰,我答应了,下班时便准备去买份玩具什么的礼物,待下楼来,才晓得下着倾盆大雨,于是就站在西饼店门前避雨。因见橱窗里摆满各式各样精致的蛋糕,心念一动,便推开西饼店门,门推处,我先还没闻到浓浓的饼香, 已经瞧见立于收银机处的一张俏脸。 那晚上在姐姐家,我嗒然若失,心不在焉。坐立不安,对着送给小外甥的生日蛋糕发愣,脑海尽浮动着伊人收钱的那一双匀称的手,有一种柔软的美。我二十五岁的人,还是生平头一遭失眠。伊令我神不知所在,魂不知所在。
第二天,我便展开追求的攻势。
一日一束红玫魂,一束十二枝。因为十二枝代表爱慕。
我足足送了半年,直至安婷示意停止,说是不如把买玫瑰花的钱省下给她作零用,我的玫瑰花攻势才告一段落。当然,在我送花送到第九天,安婷便赴约了。第一次约会,我带她到联邦酒店的旋转餐厅吃西餐,后来送她回家,她跟我说了再见转身就要进屋时,却被我拉了回来,拥她入怀,吻了她,在那芬芳的夜色里。如此约会了第三个月,安婷便已经是我的人,她把她的初夜给了我。那<BR>晚,我把整张脸伏在她的肩膀上,脸颊在那里轻轻揉搓着,无限的依恋,我向她求婚,她没拒绝,却也没答应。但她表示不妨先同居一段日子。原本两人都是租房住的,既共赋同居,我索性掏出一笔积蓄,付了头期款项,然后又向银行贷款,在姐姐所住的第一花园买了二套房,又装修一番,便开始与她双栖双宿。
我们同居了整整三年。
头一年,快活如神仙。 后来的两年,唉??
都是我宠坏了她。
所以稍有不顺她意的时候,她便“发烂渣”了。
她发起脾气来,简直不可思议,摔化妆品,砸镜子,诚属小儿科,最恐怖的是闹自杀的时候。往往,为了一丁点的芝麻小事,她便用死来威胁我。
例如有一回,早上出门时答应晚上陪她看七点半场的电影,但因为会计公司临时加班,待回到家已是一点了,刚踏进屋里,便吓得我魂飞魄散,但见她一边流泪一边用我的剃刀正准备备朝手腕处割下,若我迟回一分钟,后果可不堪设想。
那次,我赔尽小心,另加一枚珍珠戒指,才叫她破涕转笑。
又有一次,小外甥上门来玩,不慎打破了她一瓶香水,她不由分说便是送上两记耳光,我气不过,讲了她两句,当下地便把自己锁在冲凉房里,久久没有声响。我慌了,撞开门,已见她服下半杯的肥皂水,结果送去洗胃。这以后,我再也不敢讲她一句的不是。
还有一次,我如常的到西饼店去接她放工,但是店里的人却说她有事先走了,那晚上她过了深夜十二点钟才回来,害我等得又累又气又饿,却压抑着不发作,只是用半开玩笑的语气跟她说:“这么夜才回来,去了哪里呀?走私呵?”
她的反应是满脸涨红,大吼一声,随手抓了桌上一把水果刀,便朝胸口要刺下:“你不信我,我死给你看!”
吓得我:“我信!我信!”她这才放下刀子,带着一抹阴笑冷冷地看着我。
安婷的自杀花招,三天五天耍一次,起初的确叫我心惊胆跳,日子久了,便已麻木,表面上仍哄她,心底早识穿她的把戏。 老实说,后来的那两年同居日子,我烦都烦死,可是她那戏剧性的自杀演出,仍乐此不疲地闹下去。搞到有时面对她,心里便老是起疙瘩,索性拿份报纸溜进厕所避静。是的,也只有那段坐在马桶上看报的时间,千头万绪的烦恼才澄静下来。 没人嘛 我来数楼了(-.-) 唉,如果不是与她有了肉体关系,因而有了责任,我可要把她甩了。
这也是为什么在后来我不再把结婚的话题挂嘴边的缘故。
婚是一定结的,只是能拖多久便拖多久。
幸好安婷方面,也没催我。
到底,婚没结成,我们便分居,噢不,分手了。
是我提议分手的。
因为让我发现安婷对我不忠。
换句话说,我戴了绿帽。
之前我从来没有怀疑过,尽管她常常藉口外出,一出就是好几个钟头才回来,但由于实在怕了她那自杀的花招,她不在身边,我乐得耳根清静,也就没去注意她的行动是否有异,反正只要我一出言干涉,她又是安眠药又是开煤气的闹一闹,讲真的,我可经不起如此一再折腾,索性给她完全的自由。
我是在一次温存时,因扫落了原先搁在灯几上的安全套,于是亮起床灯要伸手朝地板上捡起,灯亮处,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安婷的胳臂上、胸脯上尽是圈圈的瘀痕。
不是我的杰作。
不是我,那还有谁?
一切已明明白白。
安婷在外面,有别的男人。
我没有骂她,没有掴她,只是冷冷地道:“安婷,是你对我不住,别怪我无情,我让你多留一夜,明早你一定要搬走。”
安婷也没哭,也没闹,仿佛她那自杀的把戏再也派不上用场了。 一切都没有转圆的余地了。
那夜,我到姐姐处借宿一晚,翌早上我回去,见安婷在收拾她的衣箱,把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安插在一叠一叠的衣裳里。
她由始至终没看我一眼,没说一句话,把一串钥匙搁在桌面上,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于是我恢复了王老五的生活。
和安停的一段情结束了,我不是没有悲哀的,只是,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更浓。
可是姐姐并不这么想,她一口咬定我在强颜欢笑,硬是要给我介绍女朋友。那女子,是姐夫一位同事太太的表妹,名叫洁儿。
洁儿,人如其名,不染一丝尘埃,干净整齐得令人眼睛发亮。
她和安婷是完全不同类型的一种女子。
安婷活泼、花俏、任性;洁儿沉静、端庄、温和。
姐姐要撮合这段姻缘。
可是安婷的阴影太深,对洁儿,我纵有好感,也不想操之过急。
慢慢来。
所谓的慢慢,是约会不密,见了面,也保持一段距离,除了过马路挽她的手之外,我没搭过她的肩膀,没揽过她的腰,当然也没吻过她。
如此三个月转眼又过去了。 这夜,我和洁儿看完了九点半电影,吃完宵夜,又送她回家,再返回自己住处,都已是凌晨一点了。
门开处,我听见一声高一声低的呜咽。
是谁在我屋子里哭泣?
哭得那么凄哀,寂寞?
我亮开灯,但见安婷泪痕狼藉地蜷缩在沙发里。
我气得两膝不住颤抖,胸膛一股气往上涌,恶狠狠觑着她说:“你怎样进来的?”
安婷低头垂泪:“我……以……前……配……多……了……一……串……钥……匙……”
我指着启开的大门,下逐客令:“请……”
安婷向我露出乞求的眼光,声音哀楚的:“我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也不会来找你的!” 我认识安婷这么久,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灰败,如此黯淡过。以前,她即使哭哭啼啼闹自杀的时候,神情也带着一抹势焰。
我冷哼道:“怎么?给男朋友甩了?回头求我收留?”
安婷的脸色在一刹间苍白如纸,她硬咽道:“……我……知……错……了……” 我笑声喋喋:“呵哈!知错?以前我怎么一心一意待你!你却重重复复用死来玩弄我!你要我原谅你,先学狗般用舌头舐干净地板,我才考虑考虑!”
我话刚说完,安停已是跪倒在地板上,真的学狗般伸出舌头要舐去地板上的尘沙,我愈发气炸了,赶前一步,把她扯起身,但觉手一挥,便往她脸上刷了过去。
<BR>那一记耳光非常响亮。
安婷脚下一个踉跄险些跌倒,扶了扶墙方才站稳了。眼看她半边脸烧红了,但只管抚着肚子呆呆的。
我这才注意到,她的腹部微隆。怕也有三四个月了。
我怔了一怔:“你有了孩子?”
安婷的眼泪滥滥地流:“四个月了,要打掉都嫌迟了,他又不认,他说不一定是他的,因为那时我和你还没有分手……”
我气呼呼地:“要我吃死猫?我们每次都用安全套的呀!”
安婷哭得双肩一耸一耸的:“我也是这么对他说,但他就是死不认帐,他赶我走,我现在没地方去了……”
我这才注意到,角落里搁着的一只衣箱。
我可抖衣乱颤起来:“安婷!我们回不去了的!”
安婷跪跌在我脚下,全身匍匐,顶额抵地,身子和哭音都在急剧地抽搐着:“我也是没办法才来求你,过去是我错了,你让我把BB生下,送人也好,卖掉也好,然后我们从头来过……”
我仍然是那一句:“安婷!我们回不去的!”
安婷万念俱灰的表情:“你不帮我,我死定了的!”
又是死!
又用死来威胁我!
我当下冷笑:“如果你想死,那我建议你上吊,用原子绳索好,不怕中途断掉,上吊前最好也像蓝洁瑛在‘义不容情’般化个浓妆,播段哀怨的小调,气氛够凄绝……” 安婷径直地盯住我,那眼里,有震怒、有哀恸,以及更多的寂寞:“我死了,你会后悔!”
我嗤之以鼻:“我后悔?你没死,我才后悔!”
安婷颤巍巍地撑起身,抖怯怯地提起她的衣箱,走到门口,回过头来抛下深恶痛绝的一句:“我就死给你看!”
我“砰”的一声巨响关上大门。她要死,就让她去死。
以为给安婷如此上门一闹,会气得辗转难眠.不料刚上床,便呼呼入睡。
不过做了一个梦。
梦见安婷真地跑去上吊。
她上吊的那一副惨状,要说有多恐怖便多恐怖;双眼半睁着,脸色白得好怕人,眼圈和嘴角都是发灰的,乌色的半寸舌尖斜斜吐出唇边。
我忘记我是怎样从梦里醒转的,但我想,一定是我在尖叫中从梦里醒过来的。 颤栗间,但闻安婷老妈一头哀哭一头惊呼:“女呀!女呀!你有什么心事未了,死了还握着串钥匙……”她的背原本就佝偻得厉害,现在因为痛哭哀嚎,身体愈更蜷缩成了一团。我不觉一恸。眼光很自然便投向尸体的手看去,这一瞧之下,我愈发满心疙瘩,因为安婷的手仍紧握着一串钥匙。
是我屋子的钥匙!
她连死都要紧握着我屋子的钥匙不放!
一阵不可抑止的惊悸,但更多的气愤,沸沸扬扬直往上涌,顷刻间我也不假思索,踏前两步抓起安婷那冰僵的手,要取回我的那串钥匙。
但是任凭我用尽吃奶之力,就是扳不开她的手指。
安婷的老父埂咽地问我:“是你屋子的钥匙?”
我点头。
安婷的老妈泪眼潺浮:“她死都握着你屋子的钥匙,分明一心一意要回到你身边……”
和安婷之间的恩恩怨怨,尤其是从怎样分手到她上门求助的经过,我都早已原原本本地告诉了她的老爸老妈,当然,我建议安婷用原子绳索上吊的一节自是隐瞒没讲。安婷是独生女,深得两老溺爱,在我们同居期间,我也曾多次陪她探望两老,而他们亦视我为女婿了,要不是后来安婷对我不忠,我的身份便严然他们的半个儿子。只是现在,我和两老的关系多多少少有点尴尬。固然,安婷的死,令我忐忑不安,但我自问也仁至义尽了,安排她老爸老妈来港领尸之余,也答应协助两老料理安婷的后事。
原本照两老的意思,准备把安婷的尸体运返乡下埋葬。
但一切仪式则免除,是因为安婷乃未出嫁的女于,且又是上吊而死,并又怀了身孕,老人家迷信,若没有死者的弟妹子侄等幼辈哭灵守孝,一旦进行吊丧、超度仪式,便会带来噩运。
然而另一方面,两老也深信不疑,没有经过超度便落葬的怀孕妇女,死后一定阴魂不散,尤其像安婷生前脾气那么刚烈,死又死得那么惨烈,往后她鬼魂回来邪祟闹事更是无可避免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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