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躲猫猫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4-03-25 09:46 出处:网络 编辑:@鬼故事
我看过的一篇鬼故事,吓得我一身汗,希望大家喜欢 晚上十点半,办公室的其他职员已经在五点就下班了,只剩下我还开着两管日光灯在电脑面前奋斗,键盘不再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因为我无法再挤出任何灵光处理眼前的报告
大野在忙着享受他的美食,小野却露出精明的眼神逮住我,他的瞳孔瞬间缩成一条线,像猫一样紧紧盯着猎物。
他缩回舌头,笑着问我:“要出去吗?”
我哑口无言,一时之间无法回应小野的问话。
“跟我们玩吧,小皮球,香蕉梨。。。。。。”小野又唱起那个童谣,迷魂曲似的让我的脑袋发胀,思想不由得堵塞了。
我仿佛被催眠了,跟着他念起童谣:“小皮球......”
还没念完一段,我陡然被自己的声音吓得魂不附体,不敢置信自己会跟着念童谣。小野的声音里隐含着一层魔力,正在一点一滴摧毁我的意识。 以后会尽量每天晚上更一点,放假就会更得很快!昨天还没刚更到一般就熄灯了。。。 “跟我们玩啊,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三十一。”小野再次窸窸窣窣地窃笑个不停。
大野咽下美食,空下了嘴巴才开始说话:“云哲,记得我们吗?”
“大......大野,还有小野。”我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大野又回到单纯的男孩模样,可是我已经见过他的真面目,不会再被他虚伪的外表所欺骗。
“跟我们玩吧。”小野又说话了,他仍然保持一双骨碌碌的猫眼,戏谑的在玩弄眼前的猎物。
“对,跟我们玩吧,我们来玩躲猫猫。那个下午还没有结束的游戏,我们来玩吧。“大野说罢又发出可怕的尖笑声。
”来玩躲猫猫。“
”来玩啊。“
”躲猫猫。“他们两个人一人一句,不断轰炸我的意识。
我的耳膜被震得发痛,我大叫一声:”不要!“拉开门把就往逃生门外面冲。 我回到没有尽头的楼梯,只顾着不断地往下冲,几次脚步踉跄险些整个人往下滚,好在紧要关头总是及时抓住扶手。
这道楼梯果真没有尽头,我怎么跑,墙壁的数字永远停留在一楼,直到我累得不能动弹,靠着楼梯阶歇息,才惊恐的发现这个回圈现象。
我看向旁边的逃生门,会不会一打开又是刚才那个楼层,里面有大野小野两兄弟。但是谚西就在楼上,我唯一的生路就是往下跑。
不过,大野小野出现了,糖糖、阿虎和小叮当应该也会来......如果他们从楼下往上走,我岂不是完全没有活路。
顿时,我的心情有如槁木死灰。这样的情景似曾相识,在楼梯口的狂奔...... 那个躲猫猫的下午,我从美术室走出来,却发现大家都躲起来了,我找不到他们,只好大喊:”不要玩了,大家出来。“
可是没有人回应我,我一个人很害怕,然后走向楼梯口,我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站在楼梯口喃喃自语:”为什么学不会,上课到底有没有认真听,主词后面要加动词......“
我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认出对方是英语老师。他是个个性凶暴的老师,我被吓坏了,没想到他放学后还会在学校,于是我反射性的想跑,但是脚步声却引起了他的注意,他立刻喝住我:“不要跑!”
他越是大喊,我跑的越是卖命,然后我从另一侧的楼梯往下跑,只要跑出学校就没事了,当时这么想着,埋头拼命的往前跑,那是一段漫长的楼梯。接着,我听见身后一阵混乱的响声,再回头时,只见老师从楼梯上摔落,头发中间冒出潺潺的血泉,他的双手不死心的伸向我,俯伏着向我爬过来。
我不断后退,英语老师的嘴巴一张一合,我只能全身颤抖,无法理解他要说什么。 我努力让瞳孔适应黑暗,却又不敢待在逃生门旁边太久,我只好利用火灾演习时候的逃生技巧,蹲低身子顺着墙壁走。这样一直走下去,我一定会走到窗户旁边,若是楼层不高,就可以考虑跳楼逃生。
一分钟左右时间过去了,我的视力已经适应环境,可以看见自己的五指紧贴着地板,但是要看略远一点的东西仍是困难。
我瞎子摸象地使用触觉去认知这个楼层,墙壁是最明显的不同,这里的油漆显然过于老旧,已经发软并与水泥地脱离,产生一颗一颗夹层气泡现象。
其次的不同是地板,这里的地板光滑的像是石砖,而不像是磁砖。我搜寻着对各个楼层的印象,不记得有这样的设计。
一下子,我摸到了墙壁的尽头,这里该是要转弯的时候,我顺着墙壁走向,让行进方向转90度角,随后摸到木头的材质,我立刻挺直了腰杆用双手去摸这片木头,赫然发现这是一片门板。
办公室向来是用玻璃或塑胶门板,极少使用木头材质的设备,我不禁惶恐,这里可能不是办公室了。
我的手往旁边挥去,立刻就撞上了一张木头桌子,桌子的高度只到了我的腰,九十公分左右,我越摸越害怕,它的大小和学校使用的木头桌子一样。我强忍住质疑,再往桌子后方摸去,手掌确实握住了一把椅子。
这里是学校的教室。 我又惊又恐,无法理解自己是怎么跑到这里来的,我分明是待在公司的大楼里面。
脑袋一片嗡嗡作响,我不由得怀疑自己疯了。我离开桌子,又往身后的墙壁乱摸,如果这里真是学校教室,我身后的墙壁一定会有电灯开关。
很快的,我就找到开关的位置,可是我却不敢按下电灯,生怕会发现这里真的是学校。我挣扎了,是要在黑暗中躲藏等待救援,还是打开电灯看个明白。 手指轻扣,教室里的电灯瞬间亮起教室里没有人,只有整齐排列的桌椅,以及教室后方的图画布置。
每一幅图都很眼熟,那是复制世界的名画,有蒙娜丽莎的微笑、最后的晚餐、弹琴双少女,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肖像。另一旁的柜子上摆着石膏,惟妙惟肖的手指、脸部特写,这些东西我都认得,那一天的下午我I就躲在美术馆的讲桌下面。
我看向身旁的讲桌,它还在这里,这正是当年我躲藏的美术室。我的视线无法再从讲桌挪开,直盯着讲桌想要将它透视。我升起莫大的恐慌,忧心下一刻,会不会有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小男孩从桌子底下钻出来。
压着剧烈起伏的胸口,我缓步向讲桌靠近,迅速往下探头,我不免庆幸自己什么也没看见,讲桌下方没有藏匿另一个我。
松下心头大石头的同时,我大吃一惊,逃生门不见了!我张望着四周,教室里没有厚重的金属逃生门,只有两片摇摇欲坠的木门,分别在教室的前后两端。 我说服自己不必惊慌,不要自己吓自己,纵然事情很荒缪,我莫名回到小时候就读的百河国小,毕竟是逃离公司大楼,我现在有做的是------走出学校,然后招一台计程车回家,忘掉眼前发生的一切。
明天就立刻递辞呈,公司是栋鬼屋。 眼前是熟悉的美术教室,却透露着一股唐突的气息。我没有立刻离开这里,而是纳闷的走向教室后方,那里挂着数幅仿制的世界名画。记得小学时候,我最排斥的课程就是美术额音乐,每回背对这些人像名画时,我总是会错觉他们的眼睛正盯着我看,但是回头却又来不及抓住他们的伪装。
音乐课程也是,老旧的风琴会在夜半无人时弹奏,莫扎特和贝多芬的灵魂就藏匿在肖像之中,阻隔噪音的厚重绒布窗帘同时吸取了阳光和生气,让教室陷入一片阴森。
百河国小的教室如旧,但不该如此,印象中听书它在几年前就改旧翻新,教室不可能和我记忆里一模一样。难不成这里只是我的回忆,我并不是真实地站在学校里面,而是被扯入异度空间。
我颤抖地退后,拉远自己和名画的距离。眼角的余光扫遍一旁的窗户玻璃,玻璃反射出我的模样,确实小时候的长相和衣着。
“哇啊!”我一时没有认出玻璃里的人是谁,被吓得仓惶后退,把整齐的桌子撞得东倒西歪。
玻璃中的小学生也做出一样的反应,我这才认出他是小时候的我。
我一时被搞糊涂了,连忙低头打量自己,我穿的是西装,依然是二十七的模样。寒冷霎那间侵入我的细胞,我感觉自己被冻僵了,竟然没有勇气去看玻璃的倒影。
我伸手去摸自己的胡渣,那是真实地粗糙的感,刺激着指腹的皮肤。我告诉自己千万别被幻觉吓倒,我是二十七岁的云哲。 重新整理好心情后,我毅然走向木门,伸手转动上面的喇叭锁。木门摇摇欲坠,拉开时可以感觉它在我手掌中颤抖个不停,和我心境重叠。
门外的走廊被黑暗笼罩,除了美术教室外面这一段路,有窗户透出的灯光辅佐以外,我看不见走廊两端的景物。
衡量过情况之后,我打算凭借小时候对学校的认识,走出百河国小。
我深吸一口气,往黑暗中行走,同时伸手摸索教室的外墙,希望能摸到走廊的电灯开关。
我的脚步极慢,和我的呼吸频率一样,都不想惊动潜藏在黑暗中的任何事物。一会儿,我的手指就找到了电灯开关,我立刻按下,眼前瞬间一亮。 下一秒,英语老师从楼梯口转出来,像一具会走动的浮尸,皮肤已经浮肿泡烂,残破的衣服也在滴着水。鞋子只剩一脚还穿着,另一只是腐烂见骨的脚掌,每走一步都在地板上印出血痕。
他一手拿着英语课本,另一只手拖着生锈的斧头,斧头将地板刮出痕迹,并且发出“叽”的长音。
我想大叫却叫不出声,只能张着嘴巴仓惶的转身就跑,但是双脚已经无力,刚跨出第一步便被自己绊倒在地。
英语老师听见我的声音,忽然停下身子站在原地望着我,他用课本推推鼻梁上斜歪的眼镜,由于他的五官全部腐烂了,致使我无法解读他的表情。
我急忙撑起身体,一边看着他,一边往前拔足狂跑,走廊顿时响起激烈的回音。 英语老师顿了一下,赫然抓起斧头向我追来,大喊着:“不要跑!”他的嘴巴喷出黄色的液体,我敏感地嗅出一股恶心的气味。
我强忍住胃部翻腾的胃酸,死命地往前奔跑。一会终于来到走廊尽头,我立刻往楼下跑,刚从三楼跑到二楼,就听见身后一阵跌倒的声响,咚咚咚像是有人从楼梯上往下翻滚。
我侧头一看,英语老师的身子正往我撞过来,我连忙往旁边躲闪,眼睁睁看着他摔下楼梯。
砰的一声,他不动了,静静的躺在二楼的地板,堵住通往一楼的楼梯口,斧头则是遗落在二三楼之间的台阶上。
这是个好机会,我飞快额上前捡起斧头,紧紧地握在胸前。我看着英语老师,打算他如果没死,我就立刻砍死他。 约摸一分钟的时间过去了。,英语老师像是真的死了,不再有任何动静,于是我慢慢的后退,一边寻找着走廊的电灯开关。
电灯开了,光线立刻照亮了二楼的景物,包括地上的英语老师。老师横躺在通向一楼的楼梯口,骨头像是散了架,成县人体无法负荷的姿态,手脚关节全部扭曲变形。
我刚松下一口气,老师居然动了,他挣扎着向我的方向靠近,匍匐地向我这里爬过来,张舞着手指头想要抓住我,牙齿敲出咯咯的响音,既像是在嚎哭又像是在嘲笑,我霎时感到头皮发麻,把胸前的斧头握得更紧了。
“不要过来。”我颤抖着声音警告他,同时转动斧头的握把。 英语老师不听劝,执意往我靠近,他伸手一把握住了我的小腿,紧紧地扣住我的小腿,仿佛是要把我的肌肉掐碎。
“啊!”我再也承受不了恐惧,眼睛一闭,挥出斧头往前一阵猛砍,几滴冰凉的液体飞溅到我脸上,待小腿的压力消失后,我才再度睁开眼睛。
眼前是一团支离破碎的尸体,手脚全部离了位,而我的斧头刀锋还卡着一节断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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