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躲猫猫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4-03-25 09:46 出处:网络 编辑:@鬼故事
我看过的一篇鬼故事,吓得我一身汗,希望大家喜欢 晚上十点半,办公室的其他职员已经在五点就下班了,只剩下我还开着两管日光灯在电脑面前奋斗,键盘不再发出嗒嗒嗒的声音,因为我无法再挤出任何灵光处理眼前的报告
我横冲直撞地逃向楼梯口,仅存的念头就是要离开九楼,哪里都好让我离开九楼。我推开逃生门,顺着阶梯往下跑,脚步声在回荡,折射成无数的脚步声,无法分辨其中是不是包含着谚西的。
直到摆脱谚西的笑声,我终于抬头看向墙壁的楼层的数字,一楼。
到了,是一楼,我喘着气,急忙推开逃生门。 今天就更这么多了,手冻僵了,大家早点睡哈 鬼打墙!
逃生门外的景色不是一楼的会客大厅,而是我没到过的楼层,我回头看向身后的墙壁,楼层数字确实是标着一楼。
这或许就是鬼打墙,是障眼法。我是第一个遇到这种诡异的情况,当兵的时候我曾听见同梯的兄弟提过,鬼打墙通常发生在开车的时候,尤其一个人在山上走夜路,前后没有来车的情况下,不管车子开多长时间,其实都是自己在原地打转。
我也在原地绕着圈,怎么绕就是绕不到一楼,但至少可以确定,我已经离开九楼了。
迟疑了几秒钟,我最后决定把逃生门关上,这里不是一楼,所以我不进去,我继续往下走,说不定能走到一楼。 是的呢,乖,不要剧透哈 我的手掌定在门把上头,整个人一阵晕厥,不禁怀疑这条楼梯没有尽头。我的脚步不由得胆怯,不敢随意跨出任何步伐。
皮鞋声响起,催魂似的从头顶传来,我不由得心悸,顾不得后果地向门内跨进,随后拉上逃生门,想借由厚重的铁门隔离我和谚西。
我紧紧抓住门把不敢松手,不让谚西闯进这个楼层,不过随后一想又发现自己的愚蠢,逃生门不能上锁,我兀自守在这里有什么用,我必须逃!
可是大楼俨然变成一座巨型迷宫,任凭我怎么逃窜就是找不到出口,无头苍蝇的乱钻只是浪费体力。绝望之际,我赫然灵光一闪,既然找不到出口,不如主动引起警卫注意,由他来救我。
我张目四望,幸好这个楼层也是 办公室,身后的办公桌上就有电话可以对外联系。我抓起电话按下警卫室的总机,但等了许久却得不到回应。我暗叫糟糕,切断电话再打110,当我按下第一个号码键就知道大事不妙,电话线已经被人拔掉,最后一丝希望都熄灭了。
我疯狂的重拨警局的号码,明知道是徒劳无功却宛如患了强迫症,没办法让自己的理智操控手指,泪水再度模糊了视线。 按到最后,我猛然发疯似的砸烂了,把电话重重地摔向墙壁,电话霎时四分五裂地平躺在地。
不可以放弃,我抹掉眼角的泪痕,大口地喘着气。我努力的想着,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外界注意到我,即刻,我想到了每层茶水间都有火警警铃连接到消防局和警卫室,只要敲响它就可以获救了。
我马上向茶水间的方向奔去,每层楼的设计大同小异,茶水间就在电梯出口的左侧,厕所在右侧。
我一边跑,一边回头注意身后,逃生门没有开启,说明谚西还没有追来,可是我依然不敢慢下速度。
茶水间和我预想的位置一样,而警铃就设在吧台旁边。我抓起一旁的灭火器,直接撞破罩在警铃上头的玻璃,可是警铃没有如预期地响起,它像是故障了没有半点反应。 我又试了一次,警铃仍然没反应。我被困住了,逃不出去也无法和外界取得联系。这一次,我深深体悟到处境的艰难,双手再也握不住笨重的灭火器,手一滑,灭火器把瓷砖撞出咚的响声。
但是我不甘心,为什么小时候的一场躲猫猫没有结束,现在的我就必须以死作为代价,这种结局未免过于荒唐。
或者是......我遗忘了什么重要的细节,关系到我能否活命的细节......我拍着脑袋认真回想,那天一块玩躲猫猫的人有谚西、糖糖、我,另外还有四个人分别是双胞胎的大野、小野,以及矮个子的小叮当和喜欢吃零食的阿虎。
无论我如何回想,思绪总是断在同一个点,最后的印象是我躲在美术教室里面,可是那些图画很可怕,还有模拟人手的石膏作品,小时候的我越躲越是害怕,最后索性去找其他同伴,想说服他们中止那场游戏。
我赫然一惊,意识到自己并没有躲在美术室里,而是逃走了。我直觉这段回忆有重要线索,但是无法拼凑出原貌。
后来大野、小野他们呢?我的记忆出现了断层,大野、小野、糖糖三人是我的同班同学,至于其他人则是别班的玩伴,不过,我对所有人的印象都终止于那场躲猫猫,以后的就学记忆里也不再有他们的出现,连同同班的三人都像凭空蒸发了。
他们一起失踪于那场游戏。想到这里,我的背脊一阵冰凉,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正当我陷入沉思,耳边传来篮球拍在地板上的声音,很轻巧规律地传过来。随之是两个男孩的声音,一起念着:“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二五六,二五七……”
男孩的声音非常童稚,大约十岁左右,是两道非常相似的重复嗓音,听起来是从办公室那边发出来的,因为距离隔的有些远,所以声音显得飘忽。 现在应该是晚上十一点了,不可能有小孩会出现在办公室。我的胃部一阵揪紧,连头也略微发胀。
我鼓起勇气走出茶水间,迈开脚步向办公室前进,越过转角,两个男孩的身影出现在眼前。他们站在办公室中央,在桌椅排成的走道上头玩着皮球,一面念着:“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
我望着他们身上的穿着,一眼就认出那是百河国小的粉红色制服。
两个长相神似的男孩,穿着一样的制服,几乎难以分辨身份,唯一可以区别他们的就是脖子上的项链,一条是金的,一条是银的。 班上有一对双胞胎兄弟,虽然同学们觉得很意思,可是老师却很困扰,后来大野、小野的父母就帮他们带上项链,哥哥带金色弟弟则带着银色,以方便老师做区别。
他们兄弟感情很好,常常下课时间在走廊上面,两个人独自念着:“小皮球,香蕉梨,马兰开花二十一......”
十几年的时间过去,两人的模样完全没有改变,站在我眼前拍着小皮球。
他们肯定不是人! 先是谚西,再是大野和小野,不该出现的人全出现了,难不成全是因为当年的那场游戏没有结束?所以他们要和我一起结束这场游戏。
之后也许是阿虎、小叮当、糖糖会陆续出现,要求我完成游戏中的角色。我自暴自弃地看着大野小野两人,不逃也不躲,等着他们向我说明目的。
大野回头看我,一不留神,球便从他们手中滚落到我的脚边。我低身去捡球,十几年没摸过皮球的触感,指尖对于那弹性的表皮感到熟悉,但我没心思感想这些,反射性的要把球抛回给他们。
手臂往后摆动,我的指甲却在霎那间勾到一层网膜,手掌同时接触到了一团湿热,我转头看向手中的皮球,赫然发现它变成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粗短的头发就缠绕到我的指尖上,人头的七孔不断冒着鲜血。湿热的液体包覆住我的整只手掌,鲜血还在不断的往地板上流淌,集成一片小血泊。
“啊!”我吓得连忙把人头拔掉,人头掉在地上,滚了两圈后双眼直瞪向我。我不禁掀起一阵鸡皮疙瘩,汗毛瞬间竖起。 一会儿,我便认出人头是一楼的老警卫,莫非是这两个十岁的男孩作出残忍的行径?一想到此,我就觉得毛骨悚然。
我看向他们两人,大野和小野也看着我,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随后大野咧嘴笑了,露出上下两排血红色锯齿状的利牙,下巴渐渐脱臼,张成违反常理的血盆大口,他的声音尖锐得宛如用指甲在刮黑板。
小野跟着笑了,却是伸出垂到胸前的舌头,像猫一样在舔着手背,发出嘿嘿的窃笑声。他的手背上不知何时沾满血迹,小野仿佛在舔着糖蜜,露出醉人的表情。
跟着,小野伏低身子,舌头一勾就把警卫的人头捞到身前。大野立刻捡起人头,一口咬在他的嘴里。
卡啦、卡啊......红白交杂的稠液从他的嘴边溢出,流满粉红色的小学制服。
怪物! 最近更得比较慢,因为很多考试,放假后一定火速更! 眼前的两个小男孩分明是怪物,我竟然天真地以为可以和他们讲道理。我节节退步,拉开和他们的距离,但脚跟很快踢到墙壁,我的背脊贴着冰冷的墙壁,直觉到自己没有后路。
我看向逃生门,距离我只有五步之差。一个念头在心中滋长,就这样逃下去吧,不断的跑,即使不让我找到一楼的出口,至少让我逃到白天,大家都来上班的时候。
焦躁的情绪快速耗尽体内的水份,使得我的嘴巴一阵干渴,我舔着嘴唇,却尝到了一抹腥咸,原来我的嘴唇干裂到渗出血珠。
我不着痕迹的挪动着身子,努力更靠近逃生门,我不敢让大野小野发现我的目的,否则,我恐怕还没有握上门把就已然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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