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真人阴阳眼传记-真实的灵异事件,让你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恐惧...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4-02-26 09:45 出处:网络 作者:万里桃花运编辑:@鬼故事
此图取景于老君营,乃故事叙事地点。 发帖之前先说件事 本文乃取真实故事改编而成,请大家在阅贴同时不要对文中涉及的地域或人设进行言论攻击,各位看客之间也文明言论不许人身攻击,了解请在 此楼回复1。
 第二十五章: 师父挫败

  孙大爷接着说,孙龙飞半夜会自己起来走动,开始孙大爷没发现,后来一天夜里自己起来方便,就发现有个人在院子里跪着,走近一看,是自己的儿子!他闭着眼,面朝西,边磕头嘴里边叨咕着什么,孙大爷自己听了听,发现根本听不懂。他不敢吵醒儿子,怕吵醒后出啥问题。
  那以后,他发现了个规律,每到初一和十五,孙龙飞就会半夜出来朝西方跪拜,嘴里始终嘀嘀咕咕说一些听不懂的话。
  “老哥哥,我想问一下,你儿子能吃东西,你觉得他爱吃的东西和以前一样吗?”师父突然问道。
  “你一说这我还真得说道说道,从那天回家起,他就一点肉不吃,我几次弄了点肉想给他补补身子,可到嘴边了嘴就马上闭了上,其它东西都吃,就是不吃肉,什么肉都不吃。”
  师父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然后就提出去屋里看看孙龙飞。我心里也很好奇,第一次听到胸前长人脸的,可得好好瞧瞧。
  我们去了正屋,然后进了西套间,进去后师父就是一愣,然后四处查看。我明白师父一定发现了什么,于是也四处看着屋里的环境。
  “老哥哥,你在这屋里点过香?”师父问。
  “香?没啊,俺家从没买过香啊!”孙大爷一副茫然地回答道。
  我听到这里赶紧用鼻子使劲闻了闻呢,没闻到什么香味啊!我心想师父这鼻子是不是出问题了。
  师父没再问什么,直接走到了西北角的床边,我也跟了过去。
  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男子,有三十岁左右年纪,脸型瘦小,双眼紧闭,可面色红晕,呼吸均匀,嘴边微微挂着一抹笑意,怎么看都像是睡着的人正在做着什么美梦。
  孙大爷轻轻掀开被子并撩开了孙龙飞的衣服,我凑近了些,一看不仅大吃一惊,他胸前真的有一张人脸!
  那人脸是由比皮肤颜色深一些的纹理组成的,看着是张男人的脸,五官具备,一副冷峻的样子,而且眼睛是睁开的,眼神犀利,看着让人觉得有股冷冷的寒意。
  “走吧,先吃点东西,我徒弟估计快饿晕了!”
  我们在厨房简单吃了点东西,吃饭的时候孙大爷先盛了饭去喂孙龙飞吃,喂完才回来陪我们一起吃了起来。
  吃饭中间孙大爷问师父他这儿子是怎么回事,师父轻轻摇了摇头,说魂魄不全了。还说孙大爷家的周围风水他大致都看到了,这就是出逆子的风水,不过现在这些不重要了。
  孙大爷哭了,让我师父一定要救救他这个儿子。师父有点嘬牙花,看着很为难的样子。我这时说了一句愣头青犯浑的话,我说如果我宋师父在,一定可以救他的。
  师父听到我这样说就不开心了,闷着头抽了半支烟,然后把烟头按灭后下定决心般地说:“行,我就拼了老命试试,大不了就在这了。”
  我听到这话觉得挺害怕,师父这是准备要死啊?至于吗?大不了不救呗!我那时候就是一**,其实师父一点把握都没有,是我的话激怒了师父,他就是赌气,不过师父那么大年纪了,和一个小屁孩赌气也真的不妥,嘿嘿!
  吃过饭,师父就开始着手准备,其实也就是画了几张符,然后整出一张当法坛的桌子,摆上了简单的水果、糕点,当然还有用碗做的临时香炉。
  师父问了孙龙飞的生辰八字,然后告诉我说晚上戌时开始,我问师父开始啥,他说还能干吗,去阴间讨魂!我听了蒙瞪转向,魂魄没了还能要回来?那这世间岂不是就不会死人了?当时不懂嘛,所以胡乱猜疑。 关于师父讨魂的程序我在这不想过度描述了,就是烧了几道符,然后点香,接着就是打坐入定,入定前说让我看好他和香,香快烧完时赶紧续上。
  那天我并没想到师父会被上身,我那么小根本料不到这些,师父入定前也没告诉他有被上身的危险。师父是入定后不到十分钟突然就醒过来的,然后瞪着我,说了下边几句话:“因果皆由己造,生死岂可逆转,好自为之!”说话声音是个中年男人,底气十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我和孙大爷都被这阵势吓坏了,再看师父,又把眼睛闭了上,然后长出了口气,接着又慢慢把眼睁开了。
  “拉我一把!”神父伸出手,我和孙大爷赶紧都走向前拉起了师父。
  师父站起身后,孙大爷就问师父怎么样,能成不?师父精神有些恍惚,迷瞪了一会儿,然后就要水喝。他一连喝了两碗水,打了个嗝,随后就说了一句:“不成!有个东西不让我去阴间,一直缠着我。”
  我赶紧把他醒来前被什么东西上身的事情说了,师父听后没有惊讶,惨然一笑后摇了摇头,说真的是天意难为啊!
  孙大爷听出了门道,不再问了,蹲在一边独自流着泪,看着让人很是心疼。师父劝他,说他这个儿子忤逆不孝,已经犯了遭天谴的重罪,想救他的希望几乎没有了。还说孙龙飞的肉身如今被某种修炼的地仙占据着,暂时不会死,不过也不会好起来,至于什么时候会死,取决于那个地仙。
  孙大爷很纳闷,问那个什么地仙占据自己儿子肉身干吗?
  师父说地仙也是为了修行,而且占据一个本来该遭雷劈的忤逆之人的肉身不算有过。
  “我说他屋里怎么会有一股檀香味,现在明白了!”师父若有所思地说道。
  师父还告诫孙大爷,让他最好能在今后开始烧香念佛,这个地仙看着并不坏,是在一心修行,其实那晚回来后一直喊孙大爷爹的并不是孙龙飞,而是这个地仙,他占据孙大爷儿子的身体毕竟有愧,所以才会如此。那么孙大爷如果开始烧香念佛,这个地仙就不会再对孙大爷有防备心理,应该就不会再装做卧床不起了,虽然魂魄已经不是孙龙飞的了,可能像个正常人一样吃喝拉撒,也能减轻孙大爷的负担啊!  刚说到这,就听到屋里“哐当”响了一声,孙大爷听后赶紧就往屋里跑,可跑到门口又突然停下了,并转过身一脸惶恐地看着我师父。
  “别怕,你去看看!”师父挥了挥手。于是孙大爷就进去了,刚进去,屋里就突然传出了哭声,是孙大爷!我和师父赶紧都跑了进去,进去就见孙龙飞躺在地上,双眼上翻,看着好像已经死了!
  师父赶紧上前试了试鼻息,然后慢慢站起身,很自责地叹息了一声,说都怪自己,怎么就没想到他是可以听到的啊!
  孙大爷问师父这是咋回事,师父说这个地仙听到了我们的谈话,觉得暴露了自己,怕不安全,已经离开了!
  孙大爷又哭了一会儿,然后我们就帮着把尸体给抬到了床上,事情已经如此,就只有想着给办后事吧!
  师父那天的精神差到了极致,整个人看着非常颓废!直到如今,都没见过师父如那次一样难过的,足以证明那次对师父的打击有多大。可干这一行,哪能每次都做得圆满啊!经过这么些年,我是切实体会到了做这行的无奈和艰辛,很多事,合乎人情的往往违背天道,合乎天道的又往往违背了人情,根本就没办法照顾周全,一点点疏忽,自己就会受到惩罚,背负因果,另外还要遭受世人的误解。算了,不吐苦水了,我可不想在这博取什么同情。
  继续说我和师父。俗话说帮人帮到底,师父说这个孙龙飞,因为生前打骂父母犯了重罪,一定会打入无间地狱受极残忍的酷刑,按说这是他应该受的因果报应,可看到孙大爷这么疼爱这个孩子,师父又有点心动了,就告诉孙大爷想要救他出离地狱也不难,让孙大爷从此吃素,不要杀生,而且要多多放生行善事,最好可以吃斋念佛,为儿子诵读佛经并回向,助他能够早日脱离地狱之苦。
  孙大爷一一答应,但说他不认字,师父说只要真心礼佛,一句经文不念一样可以做到圆满,让他只念阿弥陀佛就行。
  有些读者问我,师父明显是道家,为什么一直宣扬佛法,首先我觉得佛道其实是一家的,而且我刘师父也是从小就喜欢佛法,而且对此研习颇深,我是深受刘师父的影响,自己也是对佛法很是热衷,所以我也一直都是遵循师父老人家的教诲,用佛法劝人、渡人。我就认为只要可以让人开悟,用道家还是佛家的方式其实并无区别,殊途同归嘛!
  那天回去的路上师父始终一言不发,我知道师父觉得这次做的很失败,我也不知道怎么劝,就也闭口不言,默默看着雪景想自己的心事。
  那次回去以后,我师父就让人捎信告诉我他要闭关两个月,让我自己好好保重。我当时不懂闭关是要干吗,只是觉得师父应该是生我的气了吧,是我不应该在他面前提宋师父,其实应该是我多想了。有点啰嗦了,好了,这章就到这吧! 第二十六章: 附身
  我突然想起了一个人!这个人也算我的老师,学象棋的老师!他姓郭,真名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的外号叫郭摆子,因为他走路喜欢慢慢腾腾的,而且有点左右摇摆,所以有了这个雅号。
  他酷爱下象棋,每天没事就拎着个破木质棋盘找人博弈。我很喜欢这个郭叔叔,他说话慢声细语,从不急躁,但在棋盘上厮杀时却毫不手软,经常是险象环生、绝处逢生。
  我喜欢象棋就是源于他的熏陶,而且跟他学了不少绝招,对他的技艺真的有点五体投地。他的棋艺也真的是“横行乡里”,无人望其项背!
  赵摆子弟兄四个,老三很早就死了,他是老四。他爹在我们当地也很出名,是一个膀大腰圆长相很凶的屠夫。
  在当时,屠夫是很受人尊敬的,因为那时候家家户户都养猪,遇到红白事,就杀自家喂的猪,这样就不用去买肉了。而杀猪当然就要请屠户,所以赵摆子的爹经常会拎着一副猪下水和两瓶白酒醉醺醺地从村街上走过,让人很是羡慕。
  除了干这个,赵摆子的爹就是买猪杀猪去集市上卖肉。我们村曾经来过一个算卦的瞎子先生,给赵摆子的爹卜了一卦,然后就摇头晃脑说赵摆子的爹杀业太重,一定要在55岁那一年改行,还得多做善事,不然晚节不保!
  赵摆子的爹不信这个,当时嘲笑瞎子先生胡说八道,不过还是给了钱。
  农村孩子多,而父母几乎都喜欢跟着小儿子过,可能老人都疼小儿子吧!赵摆子家也是如此,和父母住在一个院子里,不过他老婆倒也没和自己爹妈吵过嘴,相处的还算融洽。
  可就在赵摆子的老爹55岁那一年,出事了。
  这天赵摆子又拎着棋盘出去找人下棋,等找好人拿出棋子才发现少拿了两个,于是他就急急忙忙跑回家去找棋子,当他推开自己屋虚掩的房门,就听见里间卧室有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他推门进去一看,他爹和他老婆正一丝不挂地抱在一起!
  第二天,赵摆子家的院子中间垒起了一道墙,隔开了他爹妈和自己的房子。那以后,赵摆子再也不下棋了,整天蹲在村里最大的一家小卖部前,看着天空发呆。 这样又过了两个多月,一天下着小雨,我打着伞出门正要去上学,就看到赵摆子远远地走了过来,低着头,用脚踢着一块小砖头。他已经浑身湿透,看来在雨里走了很久了。
  “赵叔叔!你咋不打伞啊?”我习惯性地问候道。
  “啊?”他梦醒般抬起脸看着我,我突然就感到一阵头晕,同时发现赵摆子的眼睛好像变成了四个,我当时认为自己是眼花了,就笑了笑赶紧跑了过去。
  等跑出去几步,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看他的背影,你猜我看到了啥?一个黑影!朦朦胧胧地跟在他身后,我可以确定我没有看错,你如果觉得是我眼花了,那也没办法,一个八九岁的孩子患上老花眼也很正常,嘿嘿。
  就在那天下午放学后,我妈跟我说:“赵摆子死了!”我听了有些惊讶,就问咋回事。
  我妈说,下午赵摆子拎了一瓶农药并扛着一把铁锹去了乱葬岗,然后自己动手挖了一个墓坑,挖好躺了进去,并喝干了瓶里的农药!
  赵摆子就这样憋屈地死了!他死后还没过百天,他老婆就跑南方打工去了,据说去了一个纺织厂,后来说他和一个男的好上了,再后来说她上班时违反规定没有戴工作帽,头发被卷进了机器里,头皮撕掉了大半,再后来就没了消息。
  再说赵摆子的爹,依旧干着老本行。就在赵摆子死了不到一年,村里又传出他和自己的大儿媳妇通奸的事,我只是听说,但我见过两次赵摆子的娘坐在自家院门口哭,边哭边拍着大腿说丢人哪!丢人哪!
  所以赵摆子的爹就成了俺们村的风云人物,或者说,是让人唾弃的人物!可当时我奇怪,师父总说恶人有恶报,为啥这个老家伙还活得好好的呢?
  赵摆子死后的第二年春天,他爹突然住院了,还去了省城的大医院,几个月后,他再次出现在了俺们村的街道上,和以前相比,他的腰明显驼了一些,脸上的横肉也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更阴柔了些。
  一些村民等他过去后都在低声交谈,我听到最多的是这样说的:“那东西被割了就是变了哈,咋看都不像以前的那个人了!”
  后来,我爸说赵摆子的****患了一种奇怪的炎症,怎么治都不好,去了省城医院也不行,最后竟然全部坏死,不得不给切掉了。
  我听到这个真相后和其他村民一样,长长舒了口气,觉得因果报应终究没有放过他!
  但这仅仅还是个开始! 赵屠户死后不久,估计有两个月左右,一天村里突然吵嚷着说赵屠户的魂魄附到他大儿媳妇身上了。这一下成了热门新闻,村里人一下都涌到了赵屠户大儿子赵惠民的家里。
  我和几个同学挤进院子后就见他们赵家的人几乎都在,赵屠户的老婆正坐在正屋门槛上掉眼泪,而刘阿婆就在这时风风火火地挤进了人群。
  我们几个孩子跟着刘阿婆进了屋,然后看到赵惠民的婆娘正坐在地上,一声不吭双眼发直,她头发全披散开了,一只手被赵惠民抓着,看样子折腾很久了,赵惠民还在喘着粗气。
  赵屠户的老伴看到刘阿婆来了就赶紧站起来跟着,嘴里还唠叨着刚刚儿媳妇都说了啥。刘阿婆一脸沉着的表情,冷眼看了看地上的女人,然后就蹲下身看着女人的眼睛问:“你个死鬼,说吧,来了要啥?”
  我睁大眼睛好奇地盯着赵惠民的老婆,她开始并不答话,过了能有两分钟,她慢慢抬起头盯着刘阿婆一字一顿地说道:“吃不饱、冷,吃不饱、冷...”她声音不是女人的,但也不是赵屠户的腔调,瓮声瓮气,听着有点不舒服的感觉。
  “这好办!回头我让你儿孙给你送过去,我说话算数,你就放心吧!其它没事了吧?没事你就快回去,你老占着你儿媳的身子对她不好。”
  赵惠民的媳妇听完后不说话了,但依旧是一副呆傻的表情。刘阿婆看了看,然后就让赵惠民赶紧去买一份烧纸,然后派人去路口烧了,烧的时候要说送给赵屠户。
  赵惠民担心老婆,于是就让自己的两个儿子去了。这样又过了一会儿,赵惠民安静的老婆突然再次闹了起来,嘴里喊着:“烫死我了!烫死我了!”
  刘阿婆就是一愣,这时赵惠民的两个儿子回来,刘阿婆问他们烧纸的时候谁捣蛋了?两个孩子开始都低头不说话,赵惠民就吼了一声,让他们快说。这一声起了作用,那个十几岁的男孩说弟弟在烧纸的时候非要在烧纸上撒尿。赵惠民气得抬手就要打,被刘阿婆呵斥住了,并让赵惠民再去重新烧一份。
  等赵惠民烧完纸回来后,刘阿婆就从衣兜里取出一根银针,然后对着赵惠民的老婆晃了晃说:“走不走?再不走我就用针了!”
  赵惠民的老婆像是很害怕的样子,身子往后直退,嘴里嘟囔着:“走!走!”我注意着她的变化,她的眼神慢慢恢复了神采,然后一脸茫然地看了看周围的人,问赵惠民咋了怎么这么多人啊?
  附身事件就这样平息了,后来赵屠户的家人去坟前烧了纸,又请来僧人做了超度,那以后,赵屠户就慢慢淡出了村人的记忆。 第二十七章: 曹大仙

  该来说说我们村南的老杨树了!
  据说,凡是高过人的树木都有树神附在上边,其实树神也就是孤魂野鬼!因为那些游魂野鬼无处寄身,往往会选择树木作为安身之所,所以砍伐树木要求提前三日对树木进行祭拜,告诉寄宿的鬼魂,自己迫于无奈要砍伐此树,希望灵界之物不要生气,赶紧迁徙,以免伤到。
  我有次跟随我二姨去过一个出马仙的家,当时去问事的人很多,我们就先在一边等着。等候的时候,有个中年妇女就让神婆看看家里为什么总是出事。神婆让女人上了香,然后就开始唱。这个神婆说事是靠唱出来的,而且特别押韵。
  神婆就唱着说她老公两个月前摔折了腿, 问是也不是。女人忙点头说是的是的。神婆又说她们家厨房门前有棵十几年的老枣树,两月前因为要盖门楼,就砍了其中比较粗的一枝,砍过后的第三天,她老公腿就摔折了。后来她们的儿子骑车又摔折了腿,而且和她老公同一个部位。
  女人听到这赶紧跪在香案前磕头,说求求神佛一定要救救她们家。神婆说她们家砍树枝没有事先拜祭,惊扰了树上的树神,所以被罚了,而且要连罚三年,每年家里都会有人骨折。
  后来这神婆就神神叨叨地开始说求求诸位大仙,去跟她们家里的树神说说,不要再责怪了,让女人回家后用贡品好好祭拜一下,就再不会有事了。
  继续说我们村那棵神奇的老杨树吧!
  关于它的传说,是打我记事起就灌满了耳朵。没有人知道它究竟多大树龄了,所有的老人都说打小就见它长在那里了。
  这树有四个成年人手拉手环抱那样粗细,枝繁叶茂,生命力异常旺盛的样子。
  有一次我们一帮小伙伴游玩到了那棵老杨树的树下,其中一个小伙伴突然冒出来一个主意,说大人们都说这树很灵验,不如试试吧!他说一起跪下求雨,看看灵不灵。
  于是我们一帮小屁孩就一起跪在树下,对着树磕起了头,还一本正经神神叨叨让树神显灵赶紧下场雨吧!拜了半个多小时,也没见一片云彩飘过来,依旧是艳阳高照。几个小伙伴都很失望,站起身一直说这树根本就不灵的,都是大人瞎说。 离开的时候,其中一个小伙伴全喜抓起一块砖头使劲砸在了树干上,还骂了句:“灵个球!***蛋!”
  回家后这事我们马上就忘在脑后去了,直到第二天我听说全喜生病住院的消息后才猛然想起这事,就跟我妈说了,我妈埋怨我不早说,并告诉我说老杨爷(我妈对老杨树的尊称)可不敢得罪,要不就轻的生病,重的就会死人呀!
  我妈后来去了全喜家,把事情的经过跟他的家人说了,他的家人听说这个事吓坏了,马上就拉着刘阿婆去了医院。当天下午,全喜就从医院回来了,恢复如初。
  那次后,我妈跟我讲了老杨树下住着的陈跃进他们家的事。陈跃进家有个在外边做官的儿子,所以家里条件特别好,在我们村应该是数一数二的富裕户。话说一年夏天,陈跃进家的二儿媳妇洗了很多东西,被单、被罩、衣服什么的,就没地方晾晒,后来就找来铁丝,一头系在一棵桐树上,另一头就系在老杨树的树干上。
  那天她是刚把洗好的东西搭在铁丝上,铁丝竟然“嘣”的一声断了,把她气得,不得不重新清洗,然后绑牢铁丝再次搭了上去。搭好刚回屋,外边又是“嘣”的一声。
  那天折腾了三四次,最后这女人就怒了,可能嘴里有点不干不净,但也没有专门去骂老杨树,就是骂那种:不知道什么鬼东西跟老娘过不去!之类的话。结果这女人当天夜里就突然大小便失禁,瘫痪了!
  后来她家人就知道了事情经过,赶紧去弄了贡品和金元宝在老杨树下祭拜道歉,整整连续弄了三天,二儿媳妇的病慢慢才好了。
  还有一家,是特别惨的,姓聂。聂家穷,到了儿子该娶媳妇的时候还盖不起新房,老聂就很急。一天老聂走到老杨树下,就看到有根粗些的树枝很直,很适合做房梁,于是就打起了老杨树的主意。回来和老婆商量,他老婆就说他失心疯了吧!这么多年村里谁敢动老杨树?
  可是这老聂就是迷了心窍,心想老杨树没有主人,自己砍一枝也没人管,况且他自己也不信什么鬼神一说,另外还有儿子的婚事,没房子谁会嫁进来啊!
  一天夜里,老聂就喊了自己的小舅子还有儿子一起,扛着梯子拿着手锯偷偷去了村南。天亮时,人们赫然发现老杨树最繁茂的那支消失了!这下村里引起了骚动,人们诚惶诚恐,都在诅咒偷砍树枝之人。
  后来不久,聂家三家新瓦房就盖了起来。就在新房盖好后,老聂突然就病倒了,一查,肝癌后期!为了治病,他们家借遍了亲戚、邻居和朋友,最后村里人见了他们家人就躲,被借怕了!
  与此同时,老聂的小舅子,在一天晚上喝过酒回家,路上突然遇到大风,被突然飞来的一根树叶击中头部,在医院躺了一个多月后,死了!家里人财两空,撇下孤儿寡母,苦不堪言。 老聂病了半年后也终于离开了人世,他儿子难忍家里的贫苦,远去南方打工去了,但三个月后,尸体在南方城市某条臭水河里被人发现,他身上财物都在,不像抢劫杀人,最后认定是自杀身亡,不了了之。
  再说一个人,这人姓曹,外号曹大仙!为什么要说他呢?因为他是我见过的另一个奇人。
  他就住在村南老杨树的东边,家里弟兄三个,他最小。这人有点邋遢,冬天经常是穿着一件露着棉絮的破棉袄,里边啥都不穿,还不系扣,露着胸。
  起初这人很正常的,娶了老婆生了娃,每天没事就喜欢钻人堆里聊聊闲嗑。他的改变,村里人都说是在一个雨天。那天他拉着一车收获的花生往家走,刚走到村口,天上就开始打雷,而且一道闪电就劈了下来,一下就把曹大仙劈倒在地。他那一下并没被劈死,不久自己又缓了过来,刚想站起来,又一道闪电,不过这次劈歪了,把架子车给劈得四分五裂。
  曹大仙这时吓坏了,“嗷嗷”叫着鼓足力气撒腿就跑,刚跑到老杨树旁,又一道闪电就下来了,但是也没劈到他,只是把他脚边的土地给击黑了一大块!这时树下突然有个老人朝他挥手,说想活命赶紧过来!曹大仙当然想活命,所以就跑了过去。
  据说,曹大仙从那天开始就变了一个人!开始注意外表了,头梳得非常整齐,衣服也是一尘不染规规矩矩,连走路的架势都变了,变得气宇轩昂,走起路来落地有声那种感觉。
  更主要的,他经常会突然注视某个人,说你几日后注意点、或说别去西南、或说别去东北、或说不要和人合伙、或说夜里不要外出。
  更怪的是,但凡不按他说的去做,一定就会出事。经过几次这样的经历,曹大仙的外号就叫了起来,而且很多外乡人也纷纷到我们村找他占卜。眼看这曹大仙要火起来,就在这个当口,出了两件事,改变了曹大仙应该是既定的命运。 第一件事是这样的,一天有一个穿戴很破烂的女人,找到曹大仙,说她一直在外地很多年,回来后,发现自己爹的坟墓找不到了,希望他能给查一查。但这个女人穷,拿不出钱,就带了几个鸡蛋,说能不能充当查找坟地的费用。
  当时曹大仙很嫌弃的样子,因为别人找他看事都是钱、烟、酒、肉什么的可劲送,这个女人竟然拿几个鸡蛋就想请自己,可笑!所以他断然拒绝,并嘲讽了几句那女人。
  再说说接着发生的第二件事。话说那天曹大仙正在回村的路上走着,遇到了一个要饭的老头,这老头浑身酸臭,瘦得皮包骨头。他见了曹大仙就跪下喊救命,说自己病了,让曹大仙帮帮他。曹大仙一脸嫌弃,但记起被雷劈那天树下救自己老人说过,他得救后必须做够一千件善事。
  曹大仙其实并不把老人的话当真,他觉得自己是祖坟积德,才大难不死,而且又得到“老神仙”的点拨,有了“特异功能”。所以慢慢就有点飘飘然,把自己当成了可以救世的大师了。
  不过这曹大仙也是善良之人,所以并没有对老人置之不理,而是让他跟着自己回家,管吃管喝,还找到我爸去给看了病。老人其实并没什么病,就是营养不良,吃了几顿好的,自然就恢复了。
  可老人住下就不走了,每天就晒晒太阳,然后等吃等喝,像个老太爷!村里人都说曹大仙是个大傻蛋,没事捡回来个吃白食的。这曹大仙也是被人说的多了,心里就动摇了。后来就对老人没有以前和善,开始恶语相加。
  终于有一天,曹大仙的老婆把老人赶了出去,老人看着曹大仙,问他留不留?曹大仙也是心软,掏出五块钱塞给老人说:“你病也好了,赶紧走吧!我不能留你。”
  老人笑了笑,说罢了!罢了!然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村子。这一幕曹大仙的邻居王二富是亲眼看到了,他后来总说老人当时还流了几滴泪,不知道是否属实。
  老人走后,曹大仙的“特异功能”就消失了,十次占卜,九次半都会出错,所以慢慢的就没人找他看了。
  后来,曹大仙的老婆带着儿子跟一个货郎跑了,曹大仙因此病了一个多月,病好以后,他毅然扛起行李去了新疆,至今下落不明。 师父盯着女孩子的背影冷冷地看着,须臾才收回眼神看着田建国问:“你们村里闹不闹鬼灵精怪?”
  田建国一愣,想了想,然后摇了摇头说好像没有。还说本村有个小的城隍庙,平时香火还不错的,应该一直都保护着村里的人。
  “你带我们去看看你女儿经常晚上去爬的那棵树怎么样?”师父问道。
  “行啊!行啊!不远的,咱这就去!”田建国说着站了起来。
  我们随着他出了院门后往西走了有500米左右,然后就到了一处用篱笆圈起来的杏园前。看着这些都是新栽不久的杏树,一个个长势旺盛,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这地以前种的老杏树都刨了,翻过土以后种了新的,只保留了一棵老树,因为它每年结果率还是很大的,就没舍得刨。”田建国推开篱笆门带我们走进了进去,七拐八拐后,就到了一棵老杏树前。
  这棵树直径估计在20公分左右,树干在两米处均匀分出三支,呈托举状往上、往外展开。
  “好多乌鸦窝呀!”我指着树枝上的鸟窝说道。田建国仰起头看着说这棵树上的乌鸦窝不算多,他们家那棵树上的乌鸦窝更多呢!
  师父围着树转了几圈,然后低着头仔细寻找着什么。我随着师父的目光往地下看去,发现除了人的脚印外,就是乱七八糟的痕迹,就像用柳条不停在地上胡乱抽打弄出来的那种痕迹似的。
  师父伸手拍了拍树干,这时树枝上突然“扑扑楞楞”一阵响动,随后好几只乌鸦飞了出来,在我们头顶盘旋着,“呱!呱!”地叫个不停。
  “爹!我娘喊你们回去吃饭!”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喊,把我们几个都吓了一跳,因为根本没听见什么声息。
  “好!就回去,丫头你先去小卖部买瓶酒。”
  小玉走后师父又是冷冷地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我纳闷师父怎么老爱看人家小姑娘呢?
  回到田建国家,就开始吃饭。师父问了小姑娘的生辰八字,然后问她平时觉得都有什么感觉,比如偶尔头晕呀、夜里做噩梦呀、鬼压床什么的,小姑娘都说没有。
  师父就不再多问,让小姑娘去忙了。接着师父就问田建国,这次请他来想达到什么目的呢?因为看着小姑娘很正常的。
  “有个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田建国突然有些犹豫。
提示:键盘也能翻页,试试"← →"键
0

精彩评论

暂无评论...
验证码 换一张
取 消
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