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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水潭挖出一坛金子后,家人皮肤长出了怪异鳞片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4-04-13 16:47 出处:网络 编辑:@鬼故事
1“昨晚罗狄向我求婚了。”方谷雪喝了一口咖啡,对闺蜜江怡说道。咖啡厅内有人在拉着浪漫的小提琴,江怡听到这话时,视线从那拉小提琴男人的胸肌上移开。她转头看着方谷雪兴奋道:“那你答应了吗?”方谷雪摇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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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罗狄向我求婚了。”方谷雪喝了一口咖啡,对闺蜜江怡说道。
咖啡厅内有人在拉着浪漫的小提琴,江怡听到这话时,视线从那拉小提琴男人的胸肌上移开。她转头看着方谷雪兴奋道:“那你答应了吗?”
方谷雪摇头:“没,虽然说我跟罗狄也谈了快两年了,但我都不知道他家庭是个什么情况,住哪,家里多少人他从来都没有跟我说过,每次问他,他总是厌烦地避开。”
“可是你不是说他很有钱吗,家庭背景总差不了哪去吧?高富帅可不好找。”
“我是担心他在骗我是个富家公子,我之前说想去他家见见父母,总是推托没到时间,你要知道,现在很多都有租豪车豪房来骗婚的,之前我就有个朋友这样被骗婚一起还贷了。”
“不会吧,都快两年了,不可能不露马脚,他就光跟你吃吃喝喝啥的都花了不少了,我看不像是装的。”
方谷雪咬了咬嘴唇,看着江怡道:“这里是我更疑惑的点了,他只是在一家广告公司当一个项目经理,其实工资也不算高,但他经常会拿出一些金子去卖,说是家里留下来的。”
“金子?”江怡眼眉一抬,一下来了兴趣。
“而且是一种鳞片一样的金片,我都从来没看过把金子弄成这样的薄片的。”
江怡啧了一声就说道:“管他金片金条啥的,能卖的了钱就是好金子,我还巴不得有这样的男人向我求婚呢。”
方谷雪皱眉:“你不懂,就是那种你捉摸不透的人,你跟他处了快两年了,你对这个人还是感觉迷一样,非常不踏实。”
江怡开始调侃她:“喂,你要是不要这男人,我可以接手哦,不过,按照罗狄那大男子主义的脾气,你不答应他的求婚,居然没吵架?”
“他当然是生气了,不过我方谷雪是什么人,这种场面会应付不来吗?我昨晚直接挑逗了一下他,他就沦陷了,男人嘛,没啥事比下半身那玩意更要的了。” 江怡手撑住下巴,眼珠一转:“既然这样,那你就说结婚可以,但是一定要带你回家见一下双方家长啥的,不然不敢结婚了,你就这样威逼利诱一下就好了。”
“嗯,我试一下吧,不然我不安心。”
“不过,喂,昨晚你们战况如何?”江怡凑近过去,一脸坏笑。
方谷雪耸耸肩:“他很一般,我全程配合他演戏。”
“哈哈哈哈哈哈哈。”
咖啡厅内女人的笑声响彻开来,周围几位男士全都转头看着二人。 方谷雪沉思片刻,说道:“明白了,我理解你,带我去见见你爸妈吧,或许我能帮到你。”
“你确定?怎么帮?”罗狄转过身。
“我认识一个很出名的医学教授,如果现代医学治不了,我也还认识一些研究这些的大师,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以前的一个新闻,也是有人在水潭洗澡后就换上了一种奇痒难耐的皮肤病,后来调查后,发现是那个水潭在古代用来惩罚一些罪犯的,就是在水底弄了水牢,把人活活淹死,所以水里产生了一种细菌,寄生在人的皮肤上。”
事实上这些都是方谷雪瞎编的,她只是觉得这个男人也在诌了一个借口来糊弄她罢了,所有事情,没有自己亲身证实,她都难以有安全感。
因为此前方谷雪被男人骗过太多次。
罗狄像是苦笑了一声:“希望吧,你不要嫌弃就行。” 3
傍晚,太阳光隐没了下去,一群群的飞鸟开始落在森林里。
一辆黑色宝马开在森林里的泥路上,惊飞了在树枝栖息的鸟,不时发出扑腾的声音。
周围的树木太过浓郁了,笼罩着整条路,气温有些阴寒。罗狄打开了车头灯,周围的景物分明了一些,坐在副驾驶的方谷雪看到都是重重叠叠的树木。
她有些后悔了,不过不是因为恐惧周边的环境,而是这地方实在太乡下了。她想起小时候去一个亲戚家,也是如此偏僻,厕所还是用的旱厕,里面全是白色的蛆虫蠕动,在粪便上爬来爬去。
这种情况她可不想再经历了。
“还有多久啊?”方谷雪问了一嘴。
“快了,二十来分钟吧。”
方谷雪扁嘴,从手提袋里拿出手机,给江怡微信发了一个位置,吐槽这里环境实在过于糟糕,早知道不来了。
江怡发了一个黄色表情包,回复道:乡下的房子隔音普遍不好,你两注意点。
就在两人互相调侃下,不知不觉车子已经驶到了一栋三层的欧式楼房前。
罗狄停车熄火,方谷雪把手机熄屏抬头望见这栋楼房,心顿时松了不少,觉得这里倒也算个度假好去处。
她也推开车门踏着红色高跟下了车,往那栋楼房走去。
“喂,你去哪?”罗狄忽然喊道。
方谷雪停住脚步,转身道:“怎么,不是这房子吗?”
“不是,这个才是。”罗狄指向另一边低矮的木屋。
“啊?你怎么给你爸妈住这个小木屋?”
罗狄说道:“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想要住这种,说有安全感。”
方谷雪心里有些不舒服,两人步行入屋。
木屋没有亮灯,罗狄喊了一声爸妈,屋内传来一把沙哑的老人声音,接着亮起了昏暗的黄色灯光,用的还是老式的灯泡。
片刻后,客厅旁的房间走出两个头发花白的老人,都是驼背严重,加上头发已经很久没有打理过,两个老人这么弓着腰,头发把脸全遮住了。
其中那个老太婆抬手皱巴巴的手,拨开了面前的头发,露出一张全是脓泡的脸,如癞蛤蟆的后背,坑坑洼洼,再加上老态龙钟的面容,皮肤全是褶皱,活像挂满了眼珠子的脸,竟分不清这个老太婆的眼睛在哪。
方谷雪被吓得当场惊叫了出来,急忙后退几步,拉着罗狄的手臂。
那老头此时说话了:“唉,都说你不要露出这张脸了,把人家小姑娘吓到了。”
方谷雪面容失色,她看了一眼淡定的罗狄,便急忙又整理了一下情绪:“没,没事我。”
老头脸前盖着乱糟糟的头发,声音从头发后发出:“没事就好,呵呵呵,快坐吧,我们煮了东西,你们累坏了吧,坐一会,我们开饭。”
两个老人转身进去厨房,佝着腰慢吞吞地端来了两碗面条上桌,上面有一些墨绿色的糊状物,让人看得十分不适。
方谷雪连忙说不饿,但两个老人把她直接拉到桌前,不停地说快吃吧,接着死死呆立在她身旁,像是势必要她吃下一样。
方谷雪感到了一阵巨大的恐惧压迫,她转头去看罗狄,但罗狄只是说了一句吃吧,这是草药糊而已。
接着罗狄自顾自地嗦起了面条,几分钟就把面给扒完。
方谷雪已经闻到身边两个老人头发的恶臭,她强忍着恶心,夹了面条吃了几口,最后突然起身跑到门外干呕起来。
她抬头望向四周,发现似乎只有这栋屋子有灯光,其他地方都是墨黑一片,高耸的树木影影绰绰。 4
木屋的房间有些潮湿,方谷雪跟罗狄在床上铺了一张毛毯,但她睡得极其不安稳,旁边的罗狄已经有些细微的鼾声。
“真不该来啊!”方谷雪小声怨骂起来。
她烦躁地翻过身,霎那间,猛然看到眼前立着两个佝偻的黑影,正垂下脸来盯着她。
“啊!”方谷雪惊声尖叫,整个人像弹了起来,直接缩到了床尾。
罗狄这时醒来,慢悠悠地起了身坐着,但半响过后,他的身影却就这样坐着一动不动。
窗边的两个佝偻的黑影,慢慢向方谷雪靠近,她闻到了那两个老人头发的臭味,
“你们这样要干嘛!救命啊!”方谷雪浑身发抖,带着哭腔大喊起来。
两个黑影依旧弯曲着身体,慢慢蠕动前行,直接向方谷雪围了过去。
方谷雪声嘶力竭地大喊,猛地扑到地面,往房间门口冲出去。她靠着不停地大喊给自己壮胆,开始拉房门,背后的两个老人黑影木讷地转过身,头上的长发忽然像液体一样泻下到地面,瞬间蔓延爬上了方谷雪的身上。
方谷雪感觉浑身被勒紧,胸膛要被炸裂,没两分钟身体就瘫软了下来。
两个黑影,以及罗狄的身影开始爬到方谷雪身上。
方谷雪四肢张开着,眼珠张得奇大,三个黑影像婴儿蜷缩着,死死寄生在了方谷雪的胸前、肚子、以及脖子边上。
没一会,方谷雪身上的皮肤开始萎缩,冒起了脓泡,在黄绿脓疱下,长出了一片片像鱼鳞的金片... 5
一对老夫妇坐在客厅里,焦急地在客厅不停地打着方谷雪的电话。
老头挠挠头,一拍大腿,急忙给江怡打了电话:“哎呀,江怡,是我,谷雪她爸啊。”
“哦,方叔,怎么了?”
“谷雪她昨晚到今下午一直没回信息,电话也打不通,你知道她去哪了吗?”
“哦哈哈哈,她昨天不是去男友罗狄家了吗,估计乡下信号不好吧。”
老头叹了一声:“你知道是在哪吗,我跟你方姨昨晚心神不宁,担心会出什么事情,还是去看一下好。”
“有,唉,您也不用太担心,谷雪她经常白天睡到晚上才起来,我发您定位哈。”
方谷雪爸妈拿到地址后,就连忙下了楼驱车赶往罗狄乡下家。
两人到附近时,天色也是完全黑了下来,方叔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开了,四周都是鸟奇怪的叫声。
方姨不停叹气:“怎么女儿会肯到这种地方来呢?”
一直往前开了几公里后,方叔望见了一处亮灯,他急忙踩了踩油门。
那屋子周围树木林立,如同遮天蔽日,旁边不远处还有一幢没灯光的三层欧式楼房。
方叔跟方姨下了车,拿上手电就走上阶梯敲木屋的门。
门开了,里面出来一对满脸长发的佝偻老人,他们的腰弯得将近九十度。
方叔方姨都被吓了一跳,直接瘫坐在地上捂着胸口,许久才缓过一口气。
“你,你好,请问这里是罗狄老家吗,我们来找女儿...”方叔颤巍巍地试探说道。
只见那两个长发老人直接扔出来一盆金鳞片,在黑夜中发出金灿灿的光。
方叔方姨望见这一大盆金片后,眼睛顿时也如同发了光,一下扑过去,完全入了迷地看着盆中的金鳞片,嘴里不停地喃着好多金子,接着开始嘿嘿地笑。
这时那长发的老太婆抬手拨开头发,露出全是脓疱的脸,指了指屋内的大厅,嘿嘿地笑:“亲家,你们女儿很好呢,到时还要给咱们生个大胖小子,呵呵呵。”
方叔方姨抬头望去,只见方谷雪瘫坐在一张木质沙发上,一个黑影正匍匐在她的胸上,金色的鳞片不停从她皮肤掉下来。
鳞片的金光把屋子都照的发亮,方叔方姨咧嘴一笑,捧起一大盆的金鳞片,开始转身木讷地往回走。
他们上了车,带着鳞片返回了家,路上不停有鸟在黑暗中惊声怪叫。 6
两天后,新闻报道了一桩奇怪的传染病,市中心有一对夫妇皮肤长出了金色的鳞片,浑身溃烂,在家中暴毙而亡。
与此同时,在一栋房子内,罗狄正跟一个女人睡在床上,女人在问他什么时候见一下双方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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