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鬼写书》已完结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4-02-26 09:40 出处:网络 作者:贴吧用户_7SNP6DX编辑:@鬼故事
《鬼写书》已完结 我叫林飞,29岁,故事发生在五年前。  毕业后,我独自在Z市摸爬滚打了几年,25岁有了点积蓄,便想买套房子,也好有个安身之所。  多方打听后找到一个楼盘,一平三千不到,那时Z市房价普遍八千
《鬼写书》已完结 我叫林飞,29岁,故事发生在五年前。
  毕业后,我独自在Z市摸爬滚打了几年,25岁有了点积蓄,便想买套房子,也好有个安身之所。
  多方打听后找到一个楼盘,一平三千不到,那时Z市房价普遍八千以上,繁华地段甚至炒到一万五。
  当我问及售楼处为什么这里房价这么低,她说闹鬼,对这个结果我表示嗤之以鼻,作为一个无神论者,我毫不犹豫就签了合同。
  120平的房子不到35万,首付三成,交房当天就喜滋滋的搬了进去,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噩梦就此开始了。
  5楼504,三室一厅一厨一卫,还有一个朝东的大阳台,阳台外就是公园,绿色的植被郁郁葱葱,让人心旷神怡。
  晚上八点,终于把房间收拾好,给在外地出差的女友打了两个小时的视频,她叫苏叶,很漂亮,高挑的个子,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相比平凡的我,出彩了太多。
  怀揣着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朦胧间看见一个红衣女人在房间走来走去,当时意识很清醒,可身体动不了,说不出话,这种状态持续了将近十分钟。
  她走到床边,居然把自己的头拿下来放在我的枕边,长发滑开,露出煞白的脸和诡异的笑容,空洞的眼眶里没了眼珠!
  我瞬间惊醒,冷汗湿透床单,打开手机,凌晨2点。
  我连续抽了几支烟,不断安慰自己,鬼压床嘛,科学是有解释的,算不上什么灵异事件,可脑海里的红衣女人始终挥之不去。
  一夜无眠,清晨早早起床,开车到公司准备上班,一切如常,我不安的心也渐渐平稳下来。
  直到中午去食堂,同事小张拍了拍我的肩膀调笑道“林哥,嫂子刚出差几天,你就不安分啦?偷腥也不知道把罪证处理干净。”
  “什么偷腥?瞎说什么呢!”我吃着饭头也不抬说道,小张比我小两岁,在公司是同事,私下里是很铁的兄弟。
  “还不承认,你看这几根头发,这么老长,难不成你要说是自己的?”小张嘟囔着从我肩上捏下几根头发放到眼前,我放松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这几天忙的要死,哪里会跟什么女人亲密接触过。
  “别瞎说啊!不定是在哪沾到的,我对你嫂子那可是一心一意的,”我淡定道,心里却想起梦里那个诡异的红衣女人,和她那乌黑的长发。
  小王扒了一口米饭,随口道“你是哥,你说了算,听说你买房了?在哪呢,有空去你那蹭饭啊!”
  “国基路金沙路春和园,那房子可便宜了,120平换别地最少也得八九十万呢,还有好多空房,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我得意的笑道。
  小王闻言停下了手里的筷子,惊疑的看着我道“那块地可邪门了,闹鬼,你不知道吗?”
  我摆摆手不屑道“什么年代了,谁还信这一套。”
  “我也不信,但那块地这些年可是死了不少人啊!”小王道。
  我惊讶道“还死过人?”
  小王咽下最后一口饭擦擦嘴道“你是外地来的不知道,我给你讲讲那块地的历史,早在民国时期,那就是乱葬岗,后来政府在那块建了所大学,开学不久就怪事不断,不到三个月莫名其妙死了五个学生,一点线索都查不到。”
  “后来呢?”我迫不及待问道。
  小王喝了口水低声道“后来迫于压力学校就停课了,老一辈的人都说,那地方冤死的人太多,是大凶之地,学校都镇不住,又过了些年,有开发商低价收了那块地,盖了几栋楼,结果业主搬进去就怪事连连,不出一月,疯了两个,死了一个。”
  “再后来一直荒着,直到前两年又有人开始打那块地的主意,把老房推了,才有了现在的春和园。”
  听罢小王的话,我后心一阵发凉,沉默不语。
  小王叹道“现在刚开盘不久,也没出过什么事,说不定以后就好了呢,那你可是捡了大便宜,不过我还是建议你找个人看看,图个心里安慰不是,我朋友刚好认识一个大师,说是厉害的很,抽空我给你联系一下。”
  我笑道“谢啦兄弟,抽空来我家吃饭,”小王连连摆手“不了不了,嫂子不在家,你自己多小心点吧。”
  恍恍惚惚过了一下午,晚上到楼下,看着楼上零零星星的几处光亮,心里莫名的一阵恐惧,咬着牙坐电梯到5楼,快速穿过走廊进到房间。
  掐了烟,给苏叶打了个视频电话,看着屏幕那边甜甜的笑容,心底多了几分暖意,犹豫再三,昨天的事我还是没说,毕竟是个梦,没凭没据的,也不能听风就是雨。
  把房间里所有灯都开了个遍,躺在床上我百度了关于这里的事件,看到一张熟悉的照片后,我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郑丽丽,1910年出生,1930年于Z市大学跳楼自杀,诡异的是在楼下发现尸体时,尸首分离,脖颈分割处光滑至极,眼珠也不见了,自杀动机不明,下面是一张长裙少女的照片。
  照片很老,那个年代的技术,只能拍出黑白照,虽然只是黑白照,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那条裙子,绝对不会错,就是昨天梦里的红裙女人!
   在不安中熬到凌晨一点,强烈的困意袭来,恍惚间又做了一个梦,礼堂里一个活泼可爱的红裙少女优雅的拉着小提琴,琴声悦耳动听。
  画面一转来到教学楼天台上,漆黑的夜晚,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一个红裙少女纵身跃下,只留下一个诡异的笑容,不同于拉琴时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眸子,我看到一双死灰色的眼睛,满是绝望和屈辱。
  我走到天台边,只见下面猩红的血液浸透了裙子,慢慢扩散,突然后背传来一阵巨力,我从天台上掉了下去,正下方就是少女尚有余温的尸体。
  耳边风声呼啸着,距离地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甚至能看到她的睫毛,看到她嘴角的一颗痣。
  接触地面的瞬间惊醒,我意识到这场梦结束了,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耳畔传来一阵阴柔的话语,呼出的凉气拍轻轻打在我耳朵上“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
  那一刻极度的恐惧充满内心,连呼吸都停止了,缓缓睁眼,枕边那颗熟悉的人头映入眼帘,几乎贴在我的脸上!只看到她空空如也的眼眶,和大脑里蠕动的蛆虫。 在不安中熬到凌晨一点,强烈的困意袭来,恍惚间又做了一个梦,礼堂里一个活泼可爱的红裙少女优雅的拉着小提琴,琴声悦耳动听。
  画面一转来到教学楼天台上,漆黑的夜晚,借着微弱的月光我看到一个红裙少女纵身跃下,只留下一个诡异的笑容,不同于拉琴时洋溢着青春活力的眸子,我看到一双死灰色的眼睛,满是绝望和屈辱。
  我走到天台边,只见下面猩红的血液浸透了裙子,慢慢扩散,突然后背传来一阵巨力,我从天台上掉了下去,正下方就是少女尚有余温的尸体。
  耳边风声呼啸着,距离地面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甚至能看到她的睫毛,看到她嘴角的一颗痣。
  接触地面的瞬间惊醒,我意识到这场梦结束了,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耳畔传来一阵阴柔的话语,呼出的凉气拍轻轻打在我耳朵上“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
  那一刻极度的恐惧充满内心,连呼吸都停止了,缓缓睁眼,枕边那颗熟悉的人头映入眼帘,几乎贴在我的脸上!只看到她空空如也的眼眶,和大脑里蠕动的蛆虫。 我怪叫一声,直接从床上弹到地下,连滚带爬到墙角,大口喘着粗气,定睛望去床上除了我蹬开的被子什么都没有。
  直到这一刻,我才开始后悔,不是房子价格的问题,再这样下去怕是命都要没了。
  阳台外大风吹着树叶,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蹲在墙角抽了几支烟,心情渐渐平复。
  惊吓之后反而出奇的冷静,把一系列的事情捋了一遍,果然有问题,梦里那个在礼堂拉小提琴的片段,跳楼的片段,究竟是我的臆想,还是当年发生的事实?
  天刚蒙蒙亮,就给小张打了电话,手机那头传来不耐烦的声音“大早上扰人清梦啊!”
  我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张平,这次我真的遇到麻烦了,你现在去胖婶早餐,我在那等你,见面了说。”
  张平似乎意识到什么,说道“好,30分钟。”
  看着面前狼吞虎咽的张平,又看了看面前的米粥,我胃里一阵翻腾,煮开的米粒,像极了那颗头里的蛆虫。
  “张平,你说得对,那个地方确实有问题,我被女鬼缠上了”我苦笑道。
  张平那口米粥直接就喷出来了,我眼看着几颗米粒从他嘴里飞到我碗里,干脆把我那份也推到他面前。
  “女鬼?什么样的女鬼?好看不,身材咋样?”张平惊奇的问道。
  我反手对他脑袋拍了一巴掌道“想什么呢你,我没开玩笑,***头都掉了,眼珠子也没了,你说好不好看?”
  我用最快的速度把这两天的事情给他讲了一遍,然后把手机递过去道“这是她的照片。”
  张平沉思了一会道“仔细看这照片,后面桌子上露出半截小提琴的盒子,小提琴1920才传入中国,还有这装扮,环境,足以说明她家非富即贵。”
  “结合你的说法,我认为你梦里见到的,应该是当年真实发生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道“有道理,我叫你来的主要目的是昨天你说的那个大师,我觉得有必要去拜访一下。”
  张平贱笑道“昨天谁说不信这一套来着?”
  我边结账边说“别贫了,赶紧办正事,你哥要是大难不死,请你一个月大保健。”
  张平眉毛一挑道“一个月,说话算数啊!今天可是为了陪你浪费一天假,全勤也没了。”
  我开车驶出市区,视野渐渐开阔,道路两旁翠绿的树叶充满生命的气息。
  “林哥,这事你跟嫂子说了吗?”张平道。
  “还没有,不想让她担心,等安稳过了这事,当故事讲给她听”我笑道。
  张平挠挠头叹道“真羡慕你们的爱情啊!该准备结婚了吧?”
  “本来计划买了房子,等她这次出差回来就订婚的,现在看来得推迟一段时间了”我说道。
  又开了十几里的山路,路已经窄的车过不去了,张平道“车停这吧,咱再走个五六公里就到了。”
  我点头下车,锁门。
  我们到道观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门口一个小道童迎了过来,仿佛早知道我们要来“师傅说,有因无果的人不可进观,这位施主请在外等候,”小道童对张平说道。
  “嘿!你这倒霉孩子,我怎么就有因无果了?”张平很是不忿。
  “师傅说,你有因,无果,若是放得下,便得因果,”小道童道。
  张平摆摆手示意我们赶紧进去“我有啥放不下的,忙你们的去吧!”
  小道童把我带到客房,沏了一壶茶水,不多时,一个老道士走进来。
  “贵客远道而来,不如先饮杯茶水,再谈其它”老道士笑道。
  我心里着急,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老道士问道“如何?”
  我咂咂嘴道“茶香醇厚,绕舌不散,挺好。”
  老道士抬手又倒一杯“今日来此,老道解不了你燃眉之急,这困境只能靠你自己。”
  “还请道长指点一二”我心中暗想,求什么事我还没说,你就知道你帮不了吗?
  老道士似乎看透了我的想法,轻声道“鬼怪皆是聚怨而成,怨从何处来,就从何处解,你既已沾上因,无论身处何方都躲不掉,解了怨自然无事,言尽于此,饮了这杯茶下山去吧。”
  说罢转身离开,我端起茶杯小咂一口,品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一口喝完出门下山。
  下山路上,我感叹道“你还别说,这老道士还真有点东西,我都没开口,他全知道。”
  “听他话这意思,这女鬼有怨,你得想法给她怨气散了,不然天涯海角都缠着你”张平分析道。
  “都死了快一百年了,我去哪找她的怨气去?福尔摩斯来了也不行啊!”我无奈道。  张平咬咬牙道“今天我住你那,我倒是想瞧瞧,这女鬼有多厉害!”
  我嗯了一声,心里很是感动,兄弟之间不需要说太多。
  回到市区已经是傍晚,带着张平去撸了一顿串,这小子巴不得给签子撸的冒火星,我一直好奇,他的胃能装多少东西。
  夜里我们再次查起当年的资料,我道“当年同期死了五个人,除了张丽丽,还有四个,三男一女,有个怪事,另一个女孩资料是空白的,只有一句话,自杀,死因不明。”
  张平思索一阵摇头道“我们了解的太少了,实在想不到什么。”
  “走一步看一步,早点睡觉吧!”我说道,屋里多个人心定了不少,在忐忑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恍惚间又来到那所死寂的大学,阴暗的教室里,一个女生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喃喃道“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
  一阵风吹过,张丽丽出现在她面前,左手扼住女生的脖子,右手食指与中指插入女生的眼眶,活生生把她的眼珠挖了出来。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夜空,可似乎除了我,没人能听到。
  “这不是我的眼睛,不是我的,把我的眼睛还给我!”张丽丽咆哮着,右手如同切豆腐般划开女生的小腹,拉出肠子的一头绑在桌腿上,打开窗户把她扔到楼下。
  一片死寂,张丽丽站在窗边,我在门口,只有桌腿时不时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她突然回头向我走来,我想跑,可脚底像沾了胶,一步都动不了。
  空荡的眼眶直直望着我,停在我面前,裂开嘴角轻声道“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说话间沾血的右手伸向我的眼睛…… 张平咬咬牙道“今天我住你那,我倒是想瞧瞧,这女鬼有多厉害!”
  我嗯了一声,心里很是感动,兄弟之间不需要说太多。
  回到市区已经是傍晚,带着张平去撸了一顿串,这小子巴不得给签子撸的冒火星,我一直好奇,他的胃能装多少东西。
  夜里我们再次查起当年的资料,我道“当年同期死了五个人,除了张丽丽,还有四个,三男一女,有个怪事,另一个女孩资料是空白的,只有一句话,自杀,死因不明。”
  张平思索一阵摇头道“我们了解的太少了,实在想不到什么。”
  “走一步看一步,早点睡觉吧!”我说道,屋里多个人心定了不少,在忐忑中不知不觉睡着了。
  恍惚间又来到那所死寂的大学,阴暗的教室里,一个女生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喃喃道“别杀我,别杀我,不是我。”
  一阵风吹过,张丽丽出现在她面前,左手扼住女生的脖子,右手食指与中指插入女生的眼眶,活生生把她的眼珠挖了出来。
  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响彻夜空,可似乎除了我,没人能听到。
  “这不是我的眼睛,不是我的,把我的眼睛还给我!”张丽丽咆哮着,右手如同切豆腐般划开女生的小腹,拉出肠子的一头绑在桌腿上,打开窗户把她扔到楼下。
  一片死寂,张丽丽站在窗边,我在门口,只有桌腿时不时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她突然回头向我走来,我想跑,可脚底像沾了胶,一步都动不了。
  空荡的眼眶直直望着我,停在我面前,裂开嘴角轻声道“你看到我的眼睛了吗?”说话间沾血的右手伸向我的眼睛…… 狰狞的笑脸夹着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恍惚间听到张平的声音“林哥!林哥!醒醒!”
  我睁开眼看见张平焦急的脸,还没来得及出口气,眼前的张平突然就变成郑丽丽,伸手掐住我的脖子,我用尽全身的劲一脚踹在她肚子上。
  紧跟着就传来张平一声哀嚎“**的林飞,你疯了!”
  定了定神看见张平捂着肚子痛苦的蹲在地上,我赶紧下床扶他起来。
  好半天张平才缓过神来,怒道“你这一脚可是踢出了国家一级运动员的气势,差点给我肋骨干断!”
  我歉意的笑了笑,赶紧送了杯热水过来“晚点哥请你按摩,别气了,别气了。”
  “我看你浑身抽搐,以为要死了,才去叫你,”张平翻了个白眼。“不过这地方确实邪门,我刚才居然看见一个人从楼上掉下来,还扯着一条白绳子,等我到窗边什么都没了,一回头你就开始抽搐,跟犯病了似的。”
  我简单给张平说了刚才的事,他震惊到无以复加“照这么说我看到的是女鬼从楼上扔下来的女人?白绳子是肠子?这女鬼也太恶毒了吧?”
  我点了根烟沉声道“我怀疑这个女孩就是查不到资料那个人,可是很奇怪,死状这么凄惨,为什么一点记录都没有呢?这不合理。”
  张平补充道“还有一点,这女鬼天天找眼睛,可你又说她从天台跳下去的时候是有眼睛的,头也在身上,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皱眉沉思半晌“还有个问题,郑丽丽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声音有点不一样,更像刚死的那个女学生。”
  张平突然道“我觉得这事的结果还得你去梦里找。”
  我苦笑一声,“前两天还只是吓唬,今天已经想弄死我了,能不能活过明天还是个问题。”
  张平撇撇嘴道“这五个学生的死亡时间很奇怪,郑丽丽死后七天,死了第二个女生,又过了一个月三个男生是同一天死的。”
  “照这么说,按顺序今天夜里我会梦到三个男人的死亡现场?”我惊疑道。
  “这玩意谁说的准,天快亮了,收拾收拾出去吃饭吧!”张平道。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如往常,吃过早餐去公司上班,中午苏叶给我打了个电话,“亲爱的,项目完成了,我今天就可以回Z市了,开心不?”
  我笑道“当然开心,天天晚上都想你。”
  “下午五点的飞机,我下机第一眼想看到你,”苏叶撒娇道。
  “好的大人!小的保证完成任务!”我调笑道。
  机场六点三十分,苏叶花蝴蝶似的扑进我怀里“想死你啦!带我去看看咱们的新家。”
  我刮了下她挺翘的琼鼻,笑道“好,吃完饭就回去。”
  小别胜新婚,夜里难免发生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爱人在身边,心也静了,早早就睡了。
  恍惚间梦又来了,还是熟悉的学校,器材室里三个男生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
  “郑丽丽的事,一定不能泄露出去,刘琪死的太诡异,你们说,真有鬼吗?”一男生醉醺醺说道。
  “*****!哪有什么鬼!李明你就这点胆子?小树林那会也不见你怂,”另一男生嘲笑道。
  “就是,***自己吓自己,说到底还不是刘琪那**引的头,”剩余那人说道。
  这时灯光闪了闪,突然就停电了,一阵风吹开器材室的门。
  “赵雷,你刚锁门了吗?”李明颤声道。
  “锁了啊!门咋就开了?”赵雷咽了口唾沫,弱弱道。
  熟悉的红衣少女缓缓走进来,阴冷道“你们,都得死!”
  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漆黑一片,只听到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大约过了五分钟。
  灯亮了,整个房间都变成血红色,吊灯上挂着三颗人头,原本放花生米的盘子里,整整齐齐放着六颗眼珠,遍地都是碎肉,落脚的地都没有。
  我忍不住翻腾的胃,哇的一口吐了出来,这时梦醒了,睁开眼郑丽丽就躺着我身边,血液浸透床单被褥“亲爱的,看到我的眼睛了吗?”
  有了张平那件事,我强压心中的恐惧,退到墙角,揉了揉眼睛,希望再睁眼能看到苏叶。
  可看到的却是一颗顶着长发的头颅向我飘来。
  我惊恐的跑到门前,大声道“别过来!别过来!”
  下一刻睁眼,苏叶疑惑的看着我“林飞,你抽什么风呢?大半夜鬼嚎什么啊!”
  我抹了把额头的虚汗,今夜算是熬过去了“做噩梦了,没事,睡吧!”
  次日午休时间,我跟张平说了梦里的事,张平皱眉道“照你这么说,郑丽丽的死跟那三男一女都有关联,至于具体原因,我想不透。”
  “张平你知道吗,我快疯了!现在甚至分不清那个是梦境,那个是现实,”我痛苦的揪着头发。
  张平安慰道“我觉得离真相不远了,再坚持一下吧!”
  浑浑噩噩过了一天,太阳落下的一瞬间,我的心情也沉到谷底。
  夜里又和苏叶几度疯狂,随后沉沉睡去。
  梦里又来到学校后的小树林,张丽丽嘴上贴着胶带,大眼睛里满是绝望,路上一个妇女带着一群人焦急的叫着“丽丽,你在哪啊!听到了说句话啊!”
   手电筒的灯光甚至照到张丽丽前面那棵树,她拼命嘶吼着,却只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一众人渐渐远去,张丽丽的眼神从绝望变成死寂。
  “咱哥三谁先来?”李明淫笑着说道。
  张雷舔了舔嘴唇道“你先来吧!天天吹你多厉害,今个给哥几个瞧瞧。”
  随着张丽丽一声闷哼,李明咧开嘴笑道“还***个雏呢!哥几个有福了。”
  刘琪在一旁冷笑着“你不是很清纯吗?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会唱歌,会拉琴,多优秀啊!”
  “你把柳卿迷的神魂颠倒,很自豪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你知道吗?”刘琪怒吼着。
  两个小时后,遍地狼藉,刘琪拿出一把水果刀,轻声道“丽丽你眼睛真漂亮,难怪能勾引柳卿,不如把它给我吧。”
  张丽丽疯狂的一边摇头一边后退,眼泪湿透了衣领。
  一阵撕心裂肺得惨叫声过后,刘琪拿着两颗眼球冷笑道“呵!现在看,也不怎么样嘛,脏了我的手,喂野狗吧!”说罢随手丢在地上。
  “你们三个,把她头剁下来,然后从天台丢下去,我爸手里有军队,出什么事我担着!”刘琪冷声道。
  几人犹豫再三,拿出放在树后的砍刀向郑丽丽走去…… 手电筒的灯光甚至照到张丽丽前面那棵树,她拼命嘶吼着,却只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
  一众人渐渐远去,张丽丽的眼神从绝望变成死寂。
  “咱哥三谁先来?”李明淫笑着说道。
  张雷舔了舔嘴唇道“你先来吧!天天吹你多厉害,今个给哥几个瞧瞧。”
  随着张丽丽一声闷哼,李明咧开嘴笑道“还***个雏呢!哥几个有福了。”
  刘琪在一旁冷笑着“你不是很清纯吗?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会唱歌,会拉琴,多优秀啊!”
  “你把柳卿迷的神魂颠倒,很自豪吗?你知道我有多爱他吗?你知道吗?”刘琪怒吼着。
  两个小时后,遍地狼藉,刘琪拿出一把水果刀,轻声道“丽丽你眼睛真漂亮,难怪能勾引柳卿,不如把它给我吧。”
  张丽丽疯狂的一边摇头一边后退,眼泪湿透了衣领。
  一阵撕心裂肺得惨叫声过后,刘琪拿着两颗眼球冷笑道“呵!现在看,也不怎么样嘛,脏了我的手,喂野狗吧!”说罢随手丢在地上。
  “你们三个,把她头剁下来,然后从天台丢下去,我爸手里有军队,出什么事我担着!”刘琪冷声道。
  几人犹豫再三,拿出放在树后的砍刀向郑丽丽走去…… 画面又来到熟悉的天台上,三个男生手忙脚乱的把郑丽丽的尸体丢下去。
  刘琪冷哼一声“今晚的事,谁敢透出去一句,就是第二个郑丽丽!”
  三个男生噤若寒蝉,纷纷点头,那个年代,军阀就是老天爷。
  又是瞬间惊醒,看着身边熟睡的苏叶,我长出一口气,这次总算是正常了。
  低头吻了她的额头,抬头只见一身红衣的郑丽丽从浴室走出来,发出诡异至极的声音“你都知道了,现在,你要怎么让我解脱?”
  我听出来了,简单的一句话有刘琪,李明,赵雷还有那个不知名的男生,一句话五种声音。
  我发疯似的打开门跑到楼下,蜷缩在墙角,约莫过了半个小时,一身睡衣的苏叶急匆匆的找到我“林飞,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说吗?我可以为你分担的。”
  我紧紧抱着苏叶,泣不成声,回到家里我一五一十把事情讲给苏叶,说完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苏叶听罢,久久无言,把我的头按在她怀里,温柔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上午,我和张平请了一周的假,我,张平,苏叶三个人坐在我家。
  张平分析道“现在事情基本已经理顺了,郑丽丽的优秀吸引了柳卿,刘琪心生嫉妒,找了三个败类绑架了张丽丽,惨死的张丽丽回头开始报复,四个人纷纷死于非命。”
  我哀声道“这个我早就想通了,难点在于,现在五个人的怨念聚为一体,第一个梦境郑丽丽跳楼的片段,是其余四个人的怨念主导,只是为了迷惑我。”
  “虐杀刘琪和那三个男人,都是那四个人在混淆视听,因为张丽丽怨气最重,所以最后的梦是她主导的,才能让我看见真相。”
  苏叶愁道“五人一体,这怨气要怎么才能化解?”
  张平深深看了苏叶一眼,沉声道“你家后面的树林,就是当年的案发现场,今天夜里,我睡那里。”
  “我陪你一起,”我说道。
  张平淡然一笑“林哥,相信兄弟,手机不要静音,有事我会联系你,兄弟不会让你失望!”
  我心里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只得无奈的点点头。
  秋天不冷不热,夜里张平只带着手机和凉席,我在阳台看着树林里若隐若现的手机灯光,心里很是复杂。
  怎么也想不到,这一夜发生的事,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
  夜里十二点,郑丽丽出现了,这次不是梦,极度清醒的情况下活见鬼,还是红裙,但这次是一张漂亮的面孔,就像礼堂里洋溢着青春气息的那个姑娘。
  郑丽丽焦急道“快去救张平,他斗不过那些人的!”
  闻言我急匆匆的冲下楼,却没注意到此时的苏叶像一尊蜡像,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树林里远远看到三个男人和张平扭打在一起,郑丽丽不知从哪递过来一块砖头道“快去帮忙啊!”
  我提着板砖就冲了上去,不知哪来的力气,三下五除二就把那三个人拍翻在地。
  张平浑身是血,我急忙扶他起来,他抬头的一瞬间,那张脸缓缓变成那个没了眼珠的郑丽丽,诡异的五人复合音再次出现“你怎么帮我?怎么帮我?哈哈哈哈哈……”
  人影随着笑声渐渐远去,地上没有那三个人,只有早已断气的张平。
  我看着手里染血的砖头,彻底崩溃了,地上张平的手机散发着亮光,我颤抖着双手拿起手机,映入眼帘的是一段未发送的话。
  “林哥,兄弟想给你说说心里话,我对苏叶的爱丝毫不比你少,还记得初识那天吗?我俩在河边散步,那个姑娘就在桥头,眼神里充满忧伤。
  你比我有勇气,先踏出了那一步,这一步是我一辈子的痛,我曾无数次幻想过,如果我先走出那一步,故事会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
  我们是兄弟,所以这事我一直埋在心底,今天我有预感,再不说就没机会了。
  走投无路了就去找那个老道士吧,他能救你,几天前,他说我放下了就能有果,可我真的放不下啊!半路横死,这便是无果。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如果我的命能换来叶子和你后半生的幸福,我张平,今生死而无憾…”
  我抱着张平渐渐冰冷的尸体,泣不成声。
  四五个小时,我用手挖了两米长一米深的坑,十根指甲全断了,满是血污,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我用凉席裹着张平的尸体放进坑里,一捧一捧撒上土。
    天亮了,我丟了魂似的回到楼上,苏叶睡的正香,我洗干净手上的血污,静静坐在她身边。
  不多时,她醒了“不知怎么就睡着了,事情怎么样了?张平呢?”
  我淡淡说道“没事了,都过去了,张平受了点刺激,回老家休息几天。”
  苏叶高兴得跳起来“太好了!张平是个好人,帮了我们这么多,等他回来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我苦涩一笑“是啊!”
  白日里我开车和苏叶一起去了道观,一路上苏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全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失魂落魄的我嗯嗯啊啊的应付着,到了窄路那里,我犹豫了,张平的事一定瞒不过老道,上还是不上?
  这时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猛然回头看见张平嬉笑的脸和高高竖起的大拇指。
  我紧紧握着苏叶的手,毅然向前走去。
  中午时分,道观门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小道童,我正要进去,小道童突然说到“师傅说了,二位有因无果,不可进观!”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的我大脑一片空白。
  小道童端出一杯茶递给苏叶“远道而来,喝杯茶水再下山吧。”
  苏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小道童问道“这茶如何?”
  苏叶皱了皱眉“又苦又涩,经久不散,真是难喝。”
  小道童沉默不言,收起茶具转身进院,关上了大门。
  回去的路上苏叶问我“什么是有因无果啊!怎么你听了像傻了一样?”
  我苦笑一声,摇头不语。
   天亮了,我丟了魂似的回到楼上,苏叶睡的正香,我洗干净手上的血污,静静坐在她身边。
  不多时,她醒了“不知怎么就睡着了,事情怎么样了?张平呢?”
  我淡淡说道“没事了,都过去了,张平受了点刺激,回老家休息几天。”
  苏叶高兴得跳起来“太好了!张平是个好人,帮了我们这么多,等他回来可得好好谢谢人家。”
  我苦涩一笑“是啊!”
  白日里我开车和苏叶一起去了道观,一路上苏叶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全是对未来的美好憧憬。
  失魂落魄的我嗯嗯啊啊的应付着,到了窄路那里,我犹豫了,张平的事一定瞒不过老道,上还是不上?
  这时突然有人推了我一把,猛然回头看见张平嬉笑的脸和高高竖起的大拇指。
  我紧紧握着苏叶的手,毅然向前走去。
  中午时分,道观门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小道童,我正要进去,小道童突然说到“师傅说了,二位有因无果,不可进观!”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的我大脑一片空白。
  小道童端出一杯茶递给苏叶“远道而来,喝杯茶水再下山吧。”
  苏叶端起茶杯一饮而尽,小道童问道“这茶如何?”
  苏叶皱了皱眉“又苦又涩,经久不散,真是难喝。”
  小道童沉默不言,收起茶具转身进院,关上了大门。
  回去的路上苏叶问我“什么是有因无果啊!怎么你听了像傻了一样?”
  我苦笑一声,摇头不语。
   到家时,天色已经昏暗,窗外的乌鸦盘旋着久久不肯离开。
  苏叶察觉到我心情不好,安静的依偎在我怀里。
  叶子,我只有你了,心里这样想着,手上抱得更紧了几分。
  不多时苏叶便睡着了,朦胧间我又看到郑丽丽站在床边,冷笑着看着我。
  瞬间愤怒充斥了大脑,居然没有一丝害怕,我翻身起来掐着她的脖子按到墙上。
  有了张平的前车之鉴,我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苏叶,转头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掐住她的脖子。
  她开始挣扎,越是挣扎我就越是用力,咆哮着“把张平还给我,你这个怪物!”
  渐渐的她不动了,我慢慢松开颤抖的手,郑丽丽犹如一滩烂泥滑倒在地上。
  鬼怎么可能被人掐死?我突然意识到一种可能,不可置信的转头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苏叶变成了表情狰狞的郑丽丽,诡异的六人复合音再次出现“加入我们吧!”
  不同以往,我居然听到了张平的声音!
  转回头来,苏叶瘫软在墙角,直到生命最后一刻,她的眼睛里还是充满了温柔。
  大脑一片空白,丢了魂,失了魄,我喃喃道“我杀了张平,我杀了叶子,杀了张平,杀了叶子……”
  身后又传来诡异的复合音,这次变成了七个人“加入我们吧!”
  我抱起苏叶的尸体,缓缓走进浴室,浴缸放满了冷水,叶子在那头,我在这头。
  右手拿起水果刀,对着左腕狠狠刺了下去……
  鲜血淌在地上,逐渐扩散,我缓缓闭上眼睛,静静感受生命的流逝。
  三天后,Z市头条“春和园再现死亡事件!
  23岁张姓男子于公园上吊自杀,
   22岁苏姓女子跳楼自杀,
   24岁林姓男子于浴室割腕自杀。”
  (八人复合音)“你要加入我们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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