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原创】没有下文的故事(极思细恐连载中)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7-28 17:44 出处:网络 作者:不是小丸子编辑:@鬼故事
一位流浪作家在旅途上遇见的人和他们不可思议又无法与人告知的故事。那些不经意间发生,然后向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但是却没有了下文的诡异故事,最为吸引人。这些事情往往很难与他人分享,所以在当事人的心中越藏
G的故事


1997年的Y市,本是一个平静的小城市。直到五月的第一天,一名少女的失踪打破了这个平静。
每年警察局接到的失踪案都不计其数,但是唯独这一件案件轰动一时。原因并不是因为失踪的少女是个名人,而是她失踪的地点和方式实在让人匪夷所思。
少女原本在家,只是为了下楼接放学忘记带钥匙的弟弟,结果就这样失踪了。
据新闻报道,楼房一共六层,少女家住在四楼。从接到门禁电话,到下楼最多一分钟的时间。但是放学回家的弟弟却迟迟未等来为他开门的姐姐,他焦急的反复按着门铃电话,却从此再无人接听。直到十几分钟之后下班回来的母亲打开了防盗门,这才回到家。但反复找寻却也不见少女的踪影。母亲与弟弟当天挨家挨户的敲门寻找,但相互熟知的邻居都称没有看到少女。于是家人才报了警,警察调查了整栋楼,依然没有少女的任何线索。所幸,当时小区装了监控摄像头,可是调看记录也只有弟弟苦苦在门口等了十几分钟的画面,在此之间并没有人进出,因此,线索就此断了。一周之后依旧查无所获,久而久之成了当地的悬案。 几年后,这片区域成了政府拆迁规划区,人们纷纷搬离了那栋楼,少女的母亲和弟弟也迫不得已离开了。但自从拆迁开始,灵异的传闻就不胫而走,一直传的沸沸扬扬的。类似拆迁队晚上施工听见少女哭泣的声音,或者拆迁工人看见一个面容苍白的少女徘徊在楼里,这样的故事在不大的城市里被传的人心惶惶。
最后,不知道是政府规划有变还是资金不到位,拆迁到一半忽然停止动工了,就这样这栋楼荒废了下来。慢慢地,变成了当地的鬼楼。甚至有人说,在空荡荡的四楼看到了灯光,还看到了一个少女的身影。
这样的新闻开始遍布在刚刚流行于各个城市的网吧里,那些沉迷于网络这个新世界的年轻人们开始蠢蠢欲动,纷纷留言表示要来一个鬼屋大冒险一探究竟。
G就是众多留言中的一份子,但他和大多数人不一样。在网络上留言的人大多数都是说说而已,但是G是真正付诸于行动的那一个人。
1998年的暑假,G带着一台全新的尼康胶卷相机,与另一名大学同学来到了Y市。在几经询问之后,终于在一个黄昏找到了传说中的鬼楼。
等到晚上十一点左右,两人才背着背包、拿着手电偷偷潜入了楼里。 原本的六层楼拆迁队拆了一层半,就剩下四层和半截五楼还屹立着。他们从一楼的防盗门进入,如今的防盗门半掩着,却因为锈迹变得沉重了许多。楼里许多墙已经被拆除或者倒塌了,许多窗户和门也只剩下一个形状,在夜里看来像是一个个悬挂着的黑洞。地上到处是当年拆迁时留下的痕迹,二楼的墙上不知道被谁用红色的喷漆写了一个大大的“鬼”字,在黑暗中血淋淋的狰狞。
G和同学一路摸上楼,好不容易走到了四楼。
“是这里吗?”同学问。
G用手电筒照了照门牌号,说:“没错,402。就是这里。”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算是壮胆了,然后一起走进了402。
原本已经空无一物了,月光从塌了一半的墙外倾泻进来,即使不用手电筒也能看的很清楚。屋里本来的格局还在,进门是客厅,一旁是厨房和洗手间,客厅延伸后是一条走廊,走廊里分别有两间房,尽头是一扇窗。由于墙体的不完整,整个屋子从进来就可以一览无余。
G和同学四下看了看,并没有什么怪异的。这么大老远来一趟就这么回去肯定是不甘心的,但是不走似乎也没有什么可值得一看的了。于是,两人商量等到十二点,过了午夜就离开。
G席地而坐,打开自己的背包拿出了面包啃了起来。同学则闲来无事的拿着相机四处闲看着。 11:15。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同学忽然问道。
G仔细听,但什么也没听见。同学也就不再询问了,挨着G也一屁股坐了下来。
11:23。
G盯着自己的夜光手表,觉得时间实在难熬。
“要不,”G提议:“我们去其他房间看看?反正坐着也是坐着。”
同学点头同意。
11:25。
他们从一楼开始,打算一层一层的将整栋楼走一遍,然后再回到402。
一楼并没有什么,一片废墟,二楼也一样。
到了三楼的时候,同学忽然抓住了G的手说又问道:“你没听到什么声音吗?”
G再一次仔细听,依然什么也没听见。于是说:“别自己吓自己。”
11:32。
G和同学来到了五楼。
说是五楼,其实几乎和一个大露台相差无几了,只剩下几段矮墙还在固执的证明着这里曾经的模样。
这一次,同学凑到G身边小声说道:“你听你听,真的有声音啊。”
G有些不耐烦的仔细听去。
这栋楼荒废了多年,周边并没有什么车辆行人流动,因此除了夏夜的虫鸣,一切都很安静。在安静之中好像夹杂着一点不太和谐的声音。但是G却又说不出是什么,只是觉得熟悉又不确定。
“听见没?”同学有些着急的问。
“好像听见了。”
“像不像指甲刮墙的声音?”
经同学这么一说,G才惊觉。
是的,就是指甲刮在墙面的声音。长长的指甲顺着墙面,时而顿浊时而尖锐,断断续续,却越来越清晰了。
意识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一旦你注意到了,就再也无法忽略。
两人站在五楼,头顶着月光,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回去。”G忽然说道。
“回哪儿?”
“402!”
“你疯啦!”同学大喊。却又小心的轻声说道:“怎么下去啊?你也听见了,就在楼下。”
“所以才要去啊。就和她打个照面才算没白来。”G说着就要下楼。
同学一把抓住了G的胳膊,几乎哭出来的哀求说:“别、别扔下我一个人啊。”
G只好拽着同学的手,两人又走回到了黑漆漆的楼道内,顺着台阶一步一步的走向四楼。
11:36。
指甲摩擦墙面的声音忽然消失了。
两人回到402,G开始从背包里拿出三脚架,架好相机,然后为它寻找一个合适的位置。
“你干什么?”同学焦急不安的问道。
“照相啊,要是拍到什么才没有白来。”
“快走吧。”
“要走你走,我要拍完再走。”G找了一个绝佳的位置,他将相机架放好,然后又对同学说道:“你也别走了,帮我按快门。哎,两张,就照两张就走。”
“好,就两张就走啊。”
同学无奈的来到相机旁,等待着G的指令。但G迟迟未说话。
“还拍不拍了?”同学催促道。
“嘘!别说话。”
G在等,等待那个声音再次出现。 自己在楼里至少跑了有五分钟,满头冷汗的他却依然还在者漆黑的楼道里。
G开始摸寻自己的口袋,他找到了手电筒。打开手电筒,光线在漆黑的楼道里显得十分微弱,好像随时都会被黑暗吞噬。
不知道何时楼道两边的房屋也看不到任何光线了,G瞪着眼睛,仔细用视线捕捉着周围一切他可能看到的东西,但是除了楼梯和扶手什么也没有。
声音还在,一直在G的头顶环绕着,好像一直无形的手,轻轻的撩拨着他的听觉。但每一下,都是致命的恐惧。
G用颤抖的手举着手电筒向墙上扫去,终于他看清了自己的楼层。
四楼。
旁边的门牌号是402。
G吓得把手里的手电筒掉在了地上。
或许本来就是临时准备的廉价手电筒,这一摔能听见它支离破碎的声音,就像G紧绷的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碎了一样,只能缩在墙边像鸵鸟一样,将脸埋进手臂之中。
但是耳朵还在,听觉还在。
那个声音也还在。
在四周的墙上,在G背后靠着的墙上,在头顶上,在脚底。
G觉得自己或许就要停止心跳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只手忽然落在了他的肩膀上。冰凉。
G不敢抬头。 “快走啊!还在这里干什么?”
G听见熟悉的声音,抬起脸看到了满脸惊慌的同学,举着手电慌忙的拉着自己往楼下跑去。
终于,两人冲出了楼。
G在后面,跑出来的时候顺手重重的将防盗门结结实实的甩上,没想到这锁居然还有用。
两人刚站到月光下打算喘口气,身后关上的防盗门就发出了“咚”的一声,像是有人从里面撞击了一下。然后一阵灰尘四下散开,在月光下仔细的飞舞,最后尘埃落定。
G和同学对视了一下,下意识看了一眼手表,正好十二点整。
两人就这样慌张的一路跑回到了市区的繁华地段,看到了车辆来往的街道、人声鼎沸的夜宵摊子才停下了脚步。

“说实话,要是那天胖子没有返回来再找我,我估计已经牺牲了。”G说道。
“那这张照片。”我伸手摸了摸照片。
“说实话,拍的时候肯定只有我们两个活人,至于怎么拍出第三个人的,我们清楚,但是不想再提了。直到多年以后我才敢再把它们拿出来,当时的恐怖气氛还历历在目啊。”
我听着G的话,忽然脑袋里塞满了问题,一时之间却不知道从何提起。
G看了看我,问道:“为什么这么在意这张照片?”
我一愣,不知是讲还是不讲。犹豫间还是说了:“没什么,我是从Y市来的。这个地方我知道。”
“哦……”G用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那个眼神,好像看透了什么秘密一样。 离开G的工作室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你最好还是去庙里走走,有些事情,别不信。”G最后嘱咐道。
我点头。微笑致谢。
又是华灯初上的时候,我看着车来车往的街道,一旁的X还在不停的念叨着刚才G的故事真是恐怖。
我一边摇头一边佯笑,借机走到他前面几步。
但涌起的泪水已经让我眼前的世界变得模糊。
所有的色彩都变得奇形怪状了起来,肆意流动成让人不安的形状,有时候看上去像是一扇门,有时候看上去又像是一张脸。就像这世上的发生的故事一样,五花八门,兜兜转转,虚虚实实,让人已经分不清是真是假、是记忆还是一个梦境了。 感谢阅读,明日继续来更:) 不到半小时,D就到了家门口。已经穿戴整齐的她,头发精干的盘在脑后,围裙已经穿好,戴着袖套,左手还领着一个水桶,里面放的都是清洁用品。
“多川老师,您可想起我来了。”
我一开门,D就满脸笑容的对我说道。
D是随丈夫一起进城务工的村妇,没怎么上过学,手脚勤快,偶尔打扫结束之后还会和我闲聊几句,人情世故方面的道理有时候讲起来我都要坐下来好好听一听。
“多川老师,您冰箱里有好多吃的都过期了,我可全扔掉了。”D在厨房里喊着。
我在客厅看着书,只是“嗯”了一声,算是同意。
“还有植物,都死了。可惜了,我也扔了啊。
“嗯。”
“哎哟,这怎么还有破了的瓷碗,这可咋用啊,扔了扔了。”
“嗯。嗯?等等!”
我听见她这么说,忽然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径直跑到了厨房。
“不能扔!不能扔!”我将瓷碗从垃圾桶里捡了回来。
“多川老师,您咋还喜欢收藏破烂呢?”
“这可不是破烂。这个我要留着的。”
“行行行!早知道您喜欢,我从我们老家能给你拉一车这个玩意过来。”
D算是放过这个瓷碗了,我将它冲洗干净,小心放回了橱柜顶端。 “要是您这样的人啊,我婆婆就喜欢。过日子节省。”D忽然说道。
我忽然被她这么评价,觉得有些摸不清。
“我婆婆在世的时候,就嫌我笨,嫌我不会过日子,什么东西都喜欢丢。”D一边收拾着厨房一边说:“她啊,和您一样,也喜欢把这些破了的东西藏起来,谁都不让碰。”
“我那碗没破,就是旧了点。”我解释道。
“一回事儿!反正是不用的东西,放在家里就是吃灰用的,还不如扔掉。”D说。
我自知辩论不过她,只好退出了厨房。
“要是我婆婆还在世,知道我现在专门给人丢东西、打扫房间赚钱,她呀,还得气死一回。”D说着憨厚,但听起来却有些残忍的感觉。
我无心搭理了,只好任由D一个人一边干活一边絮絮叨叨的讲着她和她婆婆之间的事情。其实听起来也不完全是糟糕的事情,也或许糟糕的事情从D的嘴里说出来,也变成了一件带着喜感的事情。和D一样,看着就自带喜感。
“你可不知道,这样的婆婆就是死了也不省心,要不是我和我家男人跑出来,说不定现在还被她纠缠呢。”D不知何时嘟囔了这么一句。
我放下了手里的书。 “你死去的婆婆?”我问道。
“是啊。”D已经打扫到了饭厅,听见我的回应有些兴奋的放下了手中的抹布,对我说道:“你可不知道,厉害着呢。活着死了都厉害着呢。”
我也是第一次听见D提起这样的事情,便饶有兴趣的又多问了一句:“怎么个厉害法?”
“老厉害了!说出来您都不相信。”D干脆招呼我去饭厅:“您来,我讲给您听。”
我起身,拿起桌上的一筐橘子,将它递给D,自己也坐了下来。D一边吃着橘子一边开始了她的故事,而我则像是妇联主任一样,坐在一旁听起了她略带抱怨的讲述。
D结婚早,十九岁那年就嫁给了同村的一户人家。本以为嫁人不过是材米油盐、生娃养娃这一类家家都有、人人都经历过的事情,却不想,他的男人有一个厉害的妈。
从D嫁进门,她的婆婆就没有让她省心过。
“不过,也怪我不争气,到现在也没给生个娃什么的。”D一边吃着桔子一边说:“老师,那个桌角还有点脏。对,就那里,您给擦擦,我继续说。” D的故事


婆婆刚去世的第一年,按村里的习俗,有丧在身的人是不能串门走亲戚的。于是D和她男人两人大眼瞪小眼的过了一个冷清的年。
而这个故事就发生在这个年里面。
一如我说的,D是个闲不下来的女人,看到家里堆得到处的东西就决定在大年初一一大早好好收拾一番。反正是不能出门了,就干脆在家找点活儿干。
D让她男人收拾卧室,自己则走进了厨房。
这个厨房还是二十多年前修房子时候自家盖的,一个简陋的砖土屋,连现代化的油烟机都没有,烧水煮菜还要用柴火,通风差,全靠一方小窗透气。所以,里面的东西都粘着一层厚厚的黑油。有些时间久远的东西,都已经黏在一起,分别不出形状了。
D决定从灶台下的储藏柜入手,婆婆在世的时候,那里常年不让她碰。现在她决定好好看看,到底婆婆背着自己藏了什么稀奇东西在这里。
打开柜子,里面一排排黑乎乎的用旧报纸包着的东西。
D将报纸一层一层,又一层一层的撕开。
竟然是一些脏兮兮的旧瓷器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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