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原创】没有下文的故事(极思细恐连载中)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7-28 17:44 出处:网络 作者:不是小丸子编辑:@鬼故事
一位流浪作家在旅途上遇见的人和他们不可思议又无法与人告知的故事。那些不经意间发生,然后向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但是却没有了下文的诡异故事,最为吸引人。这些事情往往很难与他人分享,所以在当事人的心中越藏
“我一直觉得那女孩不是自杀的。”L皱着眉眼对我说。
我问他为何。他说,直觉。如果是自杀,为何还要找他呢?难道只是因为他的店靠近河边而且24小时营业吗?
“可惜啊”L又感叹道:“至今我都不知道那张光碟里面是什么内容,说不定那女孩一直给我,就是希望我能看一看。”
“那张光碟呢?”我问。
“不知道,听说后来在警察局又不见了。不过因为案件破了,也就作罢不找了。”
她一定是要表达什么,L坚信。
可惜那时的他年少胆小,若是今日,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在遇见女孩的时候就替她伸冤,或者把那张光碟仔细看了。毕竟人过半百了,还有什么可怕的,L笑着说道。
我也点头。不知道我过半百的时候,是否还是和这些故事打着交道,还是已经变成别人嘴里的一个故事了呢,谁知道。就和这个故事一样,L不知道只有自己看到的女孩到底想对他表达什么?那张光碟里到底有什么?最后到底又去了哪里?
我见夜已深,打算回酒店休息。
L有点意犹未尽的将我送到门口,然后又提起了另一件事情。 【5-房间的角落上方】

新来的编辑助理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X,干净的小平头带个大黑框眼镜,打扮时尚,说话办事都很利落,每次和我通电话都一口一个“多川老师、多川老师”的叫着。一个冷天里他曾对我说过“天凉了,多川老师多穿衣服”这样的话,说完之后我两都愣了,然后又一起大笑。
总之,是个爽朗的孩子。
一次,我在一趟长期旅行之后终于回到了家里,X说什么都要请我吃饭。盛情难却,我只好前去赴宴了。
没想到竟然是在他家里。不知深浅的胡同里一方四合院,X穿着一套运动装来应门,顿时里面的菜香扑鼻,把我引了进去。
X逢人就介绍道,这是多川老师。
“你怎么不早说是你家,我还以为是你觅到了什么馆子呢。”我说。
“本来是的,”X解释道:“结果我妈非要说自己家里吃干净。老听我提起您,说必须让您尝尝我们家的手艺。”
我两手尴尬的插在口袋里,不好意思拿出来见人。
晚饭倒是家常菜,但是排场隆重。X的父亲又是拿出了陈年白酒,母亲又是做了好不容易采到的野菜下酒,X也不甘示弱的拿出了从国外买的洋酒,说今天一醉方休。我被夹在其中,只好从命。 老一辈人的爽朗和这四合小院一样利落,几句话,大家就觉得聊得投缘。
推杯换盏之后,终于落下了帷幕。还意犹未尽的X提出,我两去胡同口的路边摊再来点烤串啤酒。
我也是兴起了,干脆的应了。
“还是和家里人住在一起好。”我感慨到。
“哪里?!不行!事儿多!”X摆出一副厌烦的样子,摆摆手。
“父母嘛,都是这样的。”
“不光父母。”X说道:“人事儿多,房子事儿也多。都不安分。”
我没说话。X又开口了。
“多川老师,我知道您听多了这些事情,我这也有个故事,您听不听?”
鬼头鬼脑,知道我必听无疑。我不答话,且让他说下去便是了。
X是家里唯一的男孩,刚搬到这个胡同里的时候他才十岁。父母为了他着想,将四合院中的一间大屋留给了他,他们自己则住在次屋。没想到就是这样一个善意的举动,却让X的童年留下了阴影。

X的故事
刚搬进来的时候,这一片还是另一个光景。
门口榕树遮阴,街道上吆喝成群,邻里们串门聊天,即使不关门也不担心孩子丢、家被盗的事情。
那年X才十岁,被父母领着搬进了这间姥姥、姥爷留下来的四合院,只为了以后初中可以考进分区的重点学校。可以说,X是带着父母的厚望,走进了这个院门。
说来也奇怪,一搬进来X就开始不断发烧。他自己记得不清晰了。听他母亲说,当时整整烧了一个月都没停,可看病医生却说查不出毛病,结果一整个月都没怎么上学,成绩一落千丈。
没想到,一只流浪猫的出现却改善了这个情况。 猫出现在一个清晨,X的母亲只是出于同情喂了点剩饭,猫却赖在院子里久久不肯离去。这只猫白底黑斑,模样可爱,只是看上去有些瘦弱。X趁母亲不注意,偷偷将它藏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故事就要从猫住在X屋里的第一个晚上开始讲起。
意外的,X当天夜里就退烧了。藏在他床底下的猫也非常懂事,没有叫唤,只是没人的时候才开始出来溜达。
刚开始,猫只是小心的顺着墙边走动着,巡视着新环境。最后直接跳到了X的床上,安静的趴在他脚边睡下了。
但是到了半夜,猫却忽然叫唤了起来。是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嘶嘶”的声音。
X开灯,发现猫弓着背,后脊梁到尾巴处的毛全都炸开了,对着床斜对角的天花板不停地嘶叫着。猫越叫越凄厉,连X的父母都被叫醒了,推门进来的时候,猫“蹭”的一下顺着门缝就跑走了。
第二天早上,猫又自己回来了。
这只猫说来也和X有缘,特别的黏他,无论X走到哪里它都跟到哪里。早上X去上学它会送到胡同口,放学时间又会在胡同口同样的地方等着X回来。一来二去时间长了,家人就同意将猫留了下来。 晚上,猫还是睡在X的房间,乖巧的依偎在X脚边的位置。但午夜时分,X又被猫的叫声吵醒了。与上一次不同,这一次的叫声低沉很多,喉咙里还不时发出“咕噜”的声音。而且对着的地方距离上一次,向屋后方偏一点的地方。
X没有理会,继续睡觉,以为这只是因为猫是夜行动物造成的。打算翻身继续睡觉的时候,却发现猫对着叫唤的地方,似乎有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挂在天花板上。
X吓得一身冷汗,将被子蒙住头,在猫叫声中睡着了。
后面的晚上,亦是如此。
猫在半夜的时候对着房间的一角叫着,弓着背,全身的毛都炸开了。X再次顺着猫叫唤的地方看去,似乎和昨天的位置相较起来要更加偏后一些。
X回想着自己房间的格局说道,如果说进门的方向是十二点钟方向,而正对着门的床是六点钟方向的话,那么猫咪第一次叫唤的方向是在十一点钟方位,第二次叫唤的方向是十点钟方位,而现在,第三次的方向则是在八点钟的方位。
X壮着胆子向房间的左边的角落看去。
有一团比房间还要黑暗的东西,在角落的天花板上蠢蠢欲动。
忽然,漆黑之中一双眼睛睁开了,然后不停的转动着眼珠子,似乎在搜寻什么似的疯狂的扫视着整个房间。
X慌忙躲进了被子里。直到第二天早上,看着依旧依偎在自己脚边的猫,X有些恍惚。到底是自己在做梦,还是昨天真的发生了什么呢? 故事的最后一天夜里,X继续让猫睡在自己的脚边。这一次,他打算开着灯睡一晚。
半夜,X依然被猫的叫声叫醒了。他睡眼惺忪的一边揉了揉眼睛,一边看着对着自己叫唤的猫。房间里是灯火通明的,X迅速清醒打量了房间的各个角落,似乎并没有前几天看到的一团黑影和眼睛。
看来是做梦了。
X欣慰的拍了拍猫的脑袋,打算继续睡觉。
正当他打算躺下去的时候,忽然一个激灵冲下了床,光着脚就向父母的房间跑去。
隔天,X依旧不敢回自己的房间。而猫也似乎因为主人的不在,而徘徊在屋门口。
一连几天,X都赖在父母的房间,亦如当初不肯离开的猫一样。父母似乎也察觉到了一丝异样,并没有拒绝。
直到有一天,X放学回家的时候,从门口就听到四合院里热闹无比,又是鞭炮又是人声鼎沸的。仔细听来,却又像是在念诵经文。不一会儿,几个穿着长衫的人被父母送出了门口。
从那以后,X再也没有连续生病或者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也不再做古怪的梦了(他一直觉得前几天是在做噩梦)。而猫也一直留在X家,直到几个月前才寿终正寝。

“你觉得那是什么?”我问。
X一边倒啤酒一边摇头说不知道。
“当时没有勇气回头。即使现在想来,也会觉得背后发凉。似乎还有一双眼睛,在我的后脑勺上方盯着我看一样。”
X说着在大夏天里打了一个寒颤。 入夜刚八点多,街头巷尾就已经人头攒动,庆典正要开始。先是锣鼓喧天的高跷表演,然后是带着面具的舞刀队伍,最后又是浩浩荡荡的众仙家神游人间,看得人惊呼一阵。整条街被游行队伍、观看人群、小商小贩挤得满满当当,几乎是要在人群缝隙间勉强挪动。
我和Z好不容易找到一家当地的小吃店,幸运的在角落里还有两个位置。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刚落座,Z就直接抛给我这样一个问题。
我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了,说道:“当然。”
“为什么?”
“为什么不?”
“你见过吗?”Z问。
我摇头。又问她:“你呢?相信吗?又见过吗?”
Z有些若有所思,然后说道:“我不太确定。”
话题聊到这里,我就知道收不住了。
两碗凉粉被端了上来,Z在上面加了一些酸梅粉,搅拌却又迟迟没吃。
Z的工作和我很相似,都是需要东奔西跑找素材的命,所以常年在外住酒店过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我是一个大老爷们儿似乎从来也没介意过,但是细想,一个女孩子这样奔波,多少还是有些让人心疼的。之前她还只身去过地震灾区、洪水现场等等,她每每提起这些事情都像是在说一件趣闻,但我听着却心惊胆战的。唯独说起接下来的这个话题时,明明不确定的感觉更多,语气反而沉重很多,但对我来说却更像是听趣闻的心情。
当然,这是我还没有听这个故事之前的庆典之中的心情。 Z的故事
这件事情发生在几年前的一个冬天,那时候南方雪灾,她被报社派到偏远地区报道灾情。与她同行的还有一个摄像前辈,也是一名女生。就这样,两个女生在长途汽车上颠簸了半天,下车又转站继续坐了一个小时的被泥巴包裹住的小中巴车,这才快到达灾区。
因为大雪封路,从小中巴车上下来,两人又背着器材徒步了近四十分钟才算完全到达了受灾小镇。
这是一个在山区里的小镇,人口不多,年轻的大部分都外出打工了,剩下的大都是老人、妇女和儿童。这个小镇潦倒程度一目了然,雪上加霜,仿佛就是为此时此刻的这个小镇存在的。那时候,镇上的白菜都涨到十几块钱一斤了,却依然供不应求。特别是婴儿奶粉、瓜果蔬菜这样稀疏平常的东西,顿时成为了稀缺品。
刚到达小镇的时候,Z和同事一脸茫然。大雪还在下,积雪已经覆盖了行人道。街道冷清,几乎看不到生气,连一只鸟儿或者流浪狗都没有。来时匆忙,并没有提前预定住宿,她们只好拖着箱子背着器材沿街寻找一个落脚之处。
幸运的是小镇不大,镇上唯一的招待所因为雪灾完全空了下来。敲了半天门又说明了来意,店家很快热情的接待了他们。 “第一次觉得热汤面这么好吃。”Z回忆着说道。
在寒冷的天气里颠簸了一整天,店家忽然端来的两碗热汤面,顿时让多愁善感的Z感到热泪盈眶。一边嗦着鼻涕一边连汤带面吃了个底朝天。
南方的冬天和北方也不一样。南方没有暖气,在屋里的温度和屋外感觉几乎相差无几,除了有砖瓦可避风雨之外,温度却一直保持在五六度而已。
吃完热汤面,两个女生决定回房间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一个晚上,为第二天出发做好准备。
镇上的招待所有些年头了,地板是木质地板,楼梯是木制楼梯,房门是木制房门,窗户是木制窗户镶了四片玻璃。这样一栋陈年老旧的建筑,感觉像是一个历经沧桑的耄耋之人,一点风吹草动对它来说都是一种威胁,更别说这么大的风雪了。
两人垫着脚,好像怕惊扰了谁一样,攧手攧脚的走到自己的房门前。但即使如此,木质地板还是不堪重负的吱吱作响。
这个晚上不能细想。屋里冷如冰,屋外风雪肆虐,整栋楼除了店家就只有她们两个女生。Z安全感严重缺失,觉得自己就像是住在稻草屋里的三只小猪一样,随时都有可能被周遭的恶劣环境吞噬。
Z和同事早早地洗澡窝在被子里,一边对着明天要做的事情,一边被睡意围困,趁着洗澡的温热还在,两人很快进入了睡眠状态。 Z一直以来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带着睡眠眼罩睡觉。长期出差的她经常要在各种地点不同时间睡觉或者补觉,所以睡眠眼罩一直是她出差的必备品之一。这次也是如此,Z戴上眼罩,恍惚间就坠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Z忽然被尿意憋醒,无奈只好起床去洗手间。迅速返回床上时,被窝已经被寒意袭击,即使重新戴上眼罩也睡意难寻了。
忽然,Z的眼前亮了起来,似乎有人将房间里的灯全部打开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Z突然发现,自己全身不能动了。
隔着眼罩能感觉到灯光十分刺眼,僵硬的身体让Z感到一阵恐惧。
就在此时,Z忽然感觉自己漂了起来。就像是充了氢气的气球一样,飘向了天花板。
“我看到了整个房间,还有很多家具在我周围,我已经漂离了我的床。”Z回忆道。就是自己住进来的那个房间,但是家具却有些怪异。之前的显像管电视变成了按钮式的黑白彩电,之前放满了东西的书桌变成了老式的木头柜,还有天花板,不是电灯而是叶片式的旧风扇。Z一边用余光看着周围的环境,一边开始在屋里旋转了起来。
Z的身体就好像是在被人调试的钟表指针一样,横躺在房间中间的Z被缓慢的顺时针旋转着,没有感觉有任何的推力,她甚至能看到还在另一张床上熟睡的同事。她想挣扎,但是却充满了无力感,感觉整个身体都是软绵绵的。
渐渐地,旋转的速度越来越快,快到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快到Z能感到强烈的晕眩。差一点Z的脑袋和电视机碰上,Z害怕的闭上眼睛,就在似乎要撞击的一瞬间,重力的感觉又回来了。Z发现自己戴着眼罩躺在床上。
但,身体依然无法动弹。
房间里,依然灯火通明。
“嘿嘿…嘻嘻嘻…”
Z忽然听见有人在她床头边嬉笑的声音。是一个女人。 紧接着,从眼罩的缝隙处可以看到,逆光中一双手出现在眼前。一开始只是几节手指,纤细小巧但枯槁如树枝,那双手慢慢地开始尝试要将Z的眼罩掀起。眼睛能够看到眼罩和鼻子之间的缝隙越来越大,越来越大,Z看到几缕头发锤到了自己面前,乌黑干枯。
“你没事吧?”同事忽然问道。
瞬间,房间恢复了一片漆黑。
Z立刻惊坐起来,然后叫喊着同事,快开灯!
房间的灯亮了。同事不知所措的看着一脸惊恐的Z。
第二天,Z和同事用一天的时间采访、搜集素材,在入夜前草草离开了小镇,连夜坐车进了城。

Z说完故事,终于把凉粉吃掉了。
“在刚入住的当晚,我同事为了调试机器,在房间里照了一些照片,结果放到电脑里看的时候全是白色的光点。我请一个朋友看了,他说,那是灵体。”Z继续说道。
“你问过店家关于你经历的事情吗?”
“没有。完全没有这个勇气。当时就想着赶快工作赶快离开。”Z说道:“你知道吗?相机可以拍到的。”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朝Z和人群的方向拍了几张,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你不行,拍灵异照片主要是看人的。”说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举起了手中的单反相机。然后,不紧不慢的拧开相机镜头盖,“咔嚓”,对我拍了几张。
我好奇,是否真的能拍到什么,伸手想看看。
“不能现在看,今天可是鬼节。”Z忽然神神秘秘的说道。
我摇头笑笑,只好听她的。
“这样吧,你给我一个地址,我给你发过去你就知道了。”Z把相机收好,说道。
我递给了她我的名片。
和Z 的相遇和分别都很突然和随性。早上刚刚四点,在散去的庆典人群中,Z也散去了,我独自回了酒店。
一直到晚上登机前,我也没有收到任何来自Z的邮件。 【7.摇摇晃晃的火车厢】
忽闻一位好友A的近况,令我觉得惋惜。竟然在事业失意之后自杀,幸而未遂,但由于失血过多,不得不在医院里住上一阵子。
我与他曾是挚友,想到这里不免有些心酸,于是打算去探望一下这位老友。不想去他城市的机票当日全部售罄,我只好选择了火车.而且也没有给我过多的选择,只有一趟当日下午出发第二天下午到达的火车。
上一次在火车上过夜是什么时候?我已经记不起来了。索性,买了。
我简单的将衣物打包在一个双肩包里,戴上我的手机、电脑、一本京极夏彦,出发去火车站了。
临行前,我习惯性的但又不抱任何希望的查看了自己的邮箱,至今没有收到Z的邮件。但不知为何,这种期待却从未消减过。
难道她忘记了?又或是不小心将我的名片遗失了?还是照片真的拍到了什么,过于恐怖她自行删除了?
再一次带着这些疑问,我踏上了前往W市的火车。
我的铺位在车厢的尽头,刚落座,几个大学生背着背包、拖着箱子风风火火的走了进来。
“在这儿,在这儿。我就说这里吧。”一个男生喊着。
应声而来的另外两人都是女孩,将手里的东西交给男生,然后爽快的坐下说道:“就你能耐行了吧?”,说完,两人对视嘻嘻笑了起来。男生也傻笑着接过她们所有行李,一一摆好,“咚”的一屁股坐在了我的旁边。 原来,就在大家聊天的时候,半躺在床上的Q将脑袋放在床沿边,结果她临床的同学一直用手指戳她的脑袋。
“我没有啊!”Q临床的同学说道。
“怎么不是你,不是你有会是谁?”Q说道。
确实,这个房间一共五张床,从进门处开始,北面放着两张床,南面两张床,然后就是西面一张床。而Q的床就是靠南面的其中之一,与其临床的也只有一张床,按Q的位置来说,无论如何能碰到她的人只有一个人而已。但是这个人正在极力的证明自己没有这样做。
如果不是她,会是谁?
两张床头尾相连,几乎没有缝隙可以容纳其他。
可是,如果同学要这么做的话,首先需要坐起身,然后伸手够到Q的床头。可每次Q回头的时候,同学都是在被窝里躺的好好的,并没有动过的痕迹。
另外一个奇怪的地方是,戳Q脑袋的手指,手劲儿十足,连着两次Q的脑袋都被推着前倾了。如果真的是同学的话,这样的距离、姿势和速度,床铺肯定会晃动,很难办到悄无声息。
那,到底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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