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ZT)-恐怖故事《怪谈实录之殡葬传说》 连载中。。。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2 18:26 出处:网络 作者:小兔北北xb编辑:@鬼故事
应吧友要求,兔兔重开一贴,之前这贴的楼主消失了,一直都是兔兔在后面更。之前没有开贴是怕有些手机党找不到,不能接着看。但总在别人贴子后成更也不是办法。所以现重开一贴。好了,不废话了,我打算从头开始发,这
陈木升咬着牙说:“妈的,痛死了才好。”   吃完饭,师父便问陈木升知不知道一些纳兰云空老宅后面那座荒山的事。   陈木升想了想,摇了摇头说,就是一个荒土山而已,这一带,只有那一座土山。师父便让他帮忙查一查地方文献,看有没有关于那座山的记载。陈木升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多问,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方老板听说晚上要去抓降头师,显得颇为兴奋,一定要跟着去。师父便让他准备一些黄纸,晚上带上。   回到住处,师父从箱子里取出那十一张纸皮,铺上桌上反复查看。   “师父,你说,那陈木升家里怎么这么多怪事?”   师父轻轻一叹:“坏事做的多了,必然会遭报的,因果循环,天道轮回。”   我撇了撇嘴说:“活该他的!”   师父盯着桌上的纸皮,沉思道:“我总是觉得,殡葬传说可能跟陈木升家有着某种联系,不然,这些纸皮不会从他家里挖出来。我们从他身上入手,应该可以找到一些东西。最起码,必须找到那帮人贩子和新娘的尸体。我怀疑,用降术想要害陈木升的便是那伙人。”   “我也这么觉得,可是,为什么没能害成呢?”   师父想了想,忽然道:“难道是那面镜子?”  “镜子?”   “不错,那镜子虽然不在了,可以,由于挂了很
由于挂了很多年,它留在门口的煞气还在。”   我纳罕道:“那镜子有这么厉害?”   “我没见过实物,也只是猜的,那镜子即然可以镇住千年古尸,看样子,应该是一件极为厉害的法器。”   我心里很是神往,暗骂陈木升不识货,那么好的东西,竟然拿去陪葬,而且还被人给盗了…   到了晚上,来到陈木升家时,只见方老板已经到了,身边还有一只麻袋,仔细一看,我靠,一麻袋黄纸,一打一打的,码的整整齐齐!   师父一愣:“你扛这么多黄纸干嘛?”   方老板擦着不断往下流的汗水,喘着粗气说:“大师吩咐了,我不敢怠慢,怕不够,扛了一袋就来了!”   师父有些哭笑不得:“哪用的到这么多,一打就够了。”   这时候,陈木升扛着四把铁掀走了进来。   “你又干嘛?”师父问。   陈木升‘嘿嘿’一笑:“找不到趁手的武器,大师如果觉得不美观,就把铁掀头卸掉,铁掀把当棍子用。对了,我还准备了四套黑衣服,免得被人发现…” 说完,陈木升朝外面一挥手,“拿进来。”   阿陈旺提着一只纸箱子走了进来,里面的衣服也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散发出阵阵霉味。   师父被他给气乐了,“陈老板,不用搞这么麻烦,弄的个个像江洋大盗一样,万一在路上碰到村民,吓到人家怎么办?况且,这些东西也没用,我有带东西…”   说着,师父将肩上那只小包袱放在了地上,这只包袱是师父从老家里带过来的。打开一看,只见里面有一盒朱砂,一把小桃木剑,一串铜钱,还有一把黑黝黝的尺子和一只小小的罗盘。这些东西,都是道家布阵做法时用的,师父在家时很少用的到,这次有备而来,全部带在了身边。   陈木升和方老板只是满脸好奇的看,我心里却暗暗有些吃惊。刚才出门时,师父很随意的将这只包袱挎了出来,我并没太在意。此刻忽然想起,那晚招陈阿兴的鬼魂,寻找邪物时,师父只是空手,这次却带了这么多东西,看样子非比寻常…偷偷看去,只见师父目光湛然,表情沉静,略略放心。   从陈木升家里出来时,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九点了。话说,这部手机还是晨星的。我往晨星住的方向望了一眼,只见一片漆黑,心里痴痴的念着,晨星,你在做什么,你睡了吗…   在农村,一般人死后,都会葬在自家的祖坟地里,对风水之类并无太大讲究。像临江村这种靠山临江的村子,耕地稀缺,坟地就更没有讲究了,有的葬在坡上,有的葬进深山里,只要是有人开过先例的地方,都可以葬人。改革开放以后实行火葬,主要是为了节约耕地,但有些地方由于地处偏僻,没有公墓,甚至没有耕地,那火葬的意义就不大了。再加上火葬比较麻烦,需要一堆证明,陈木升上头有人,那新娘来路不正,草草就被他葬了,如此草菅人命,迟早会遭报应的,现在,已经开始了…   至于陈木升家里挖出的那三口棺材,则葬在了一处破山坳子里,四周黑乎乎的,有不少荒坟。有些坟头的草都已经长到一人多高了,也没人清理,风一吹,‘哗哗’响。还有些无主的坟,经年累月风吹雨淋,再加上动物刨挖,早就塌了,朽烂的棺材板子里面,露出森森白骨,飞舞着点点磷火。   这里如果白天来还好,晚上相当糁人。苍凉月色下,只见远处的密林黑乎乎一片,高低错落的山头连绵远去,就像一只只庞大的怪兽。月光照进山坳里,四下里鬼影憧憧的,风吹树摆,荒草乱摇,不时有不知名的动物在草窝里一蹿,便惊出一身冷汗。   陈木升和方老板来时的兴致早就没了,此刻不停的擦着冷汗。由其陈木升,腰 由其陈木升,腰弓的就像一个问号,两条腿夹的紧紧的,好像生怕有人割他的卵子。其实,此人也并非胆小如鼠之辈,按我的了解,传统意义上的广东客家人对鬼神之事极为迷信,像陈木升这样一辈子都窝在村里的土老板,更是可想而知了…   “大师,他真的会来么,今,今天抓不到就算了…”听语气,这老儿有点打退堂鼓。   师父眉头一皱,看了看天色,说:“降头师修炼邪术,乃中阴之身,此刻被阳火冲顶,阴阳失衡,白天不敢出来,更不敢和人接触,只有等到子时,阴气最盛的时候,他才敢行动,取纸灰为食,压制体内的阳火。每拖一天,他的痛苦就会加深一天,如果下的降重了,多则半个月,少则七天,他就会七孔流血而死。所以,按我的推测,他今晚一定会来的…”   所谓‘中阴身’,指的是阴阳人,这里的阴阳人不是太监,而是因修炼邪术而变成的半阴半阳的人。我们知道,人属阳,鬼属阴,阴阳人,就是半人半鬼了。这种人平时和常人没什么分别,但如果凑近了仔细观察,你会发现他的瞳孔里没有倒立的人像…   我们来到埋那三人的坟前,师父沉声道:“小心一点,不要踩到纸人烧剩的纸灰,否则,降头师极有可能根据气味儿发现我们。”   随后,师父抽出几张黄纸,用桃木剑在 随后,师父抽出几张黄纸,用桃木剑在坟前一处刨了个坑,把纸放在坑里烧掉拜了几拜,埋掉了。   “打扰到几位休息,实非张某本意,在此谢罪了。”   然后,师父选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我们藏进了草窝里,离那座坟大概七八米左右。   月亮越升越高,时间缓缓流逝。我们一动也不动,就连呼吸都放的很轻,但从微微颤抖的草叶可以知道,陈木升和方老板很是紧张,我心跳也时快时慢。   忽然,我感觉下身有些异样,热乎乎的,脑袋里‘轰’的一声,操,难道被吓的尿了裤子?那可丢人丢大发了!仔细感觉,却又不像,低头一看,血‘蹭’一下蹿到了脑门儿…**!你猜我看到了什么?我看到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胯下,捂住了裆部…
这一惊非同小可,比见到恶鬼还让我震惊,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顺着手腕和胳膊看去,这只手是连接在方老板身上的。我当时的心理,即想一头撞死,又想掐死这个老变态!怎么碰到这么一个变态,莫非他有恋童癖?可我又不是儿童,而且,这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这心思?…苍天呐,传出去,阿冷不用做人了,给条绳子让我吊死吧…晨星啊,阿冷已是不贞之身,更加配不上你了…5555…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被吓到了,竟然忘记了反抗,哭死的心都有了…   事后,方老板那孙子说,他不知从哪听来的,阳根可以避邪,诸如虎鞭牛鞭之类,他当时心里特别害怕,又没有避邪之物。之所以非礼我,只是为了寻求一种心理安慰。我说,**,那你怎么不抓你自己的?方老板嘿嘿一笑,你不是年轻嘛,阳气比我旺…   当我反应过来以后,抓住方老板的手就往外掰,如果在平时,我肯定破口大骂了。此刻不敢说话,心里把方老板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凌辱了一遍…   方老板力气很大,死都不肯收手。纠缠中,就听师父低声说了一句:“别动,来了!”   我急忙停手了,侧目看去,透过杂草的缝隙,只见师父手中罗盘的 我急忙停手了,侧目看去,透过杂草的缝隙,只见师父手中罗盘的指针正在飞快的旋转,顿时心里一惊。   气氛立时紧张起来了,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口。罗盘旋转,证明这附近的磁场已经发生了变化,看样子,有东西正朝这边过来了。   那指针转着转着,忽然‘嗒’的一下停住了,我的心差点从嘴里蹦出来。   师父旋转了一圈罗盘,指针却纹丝不动,定定的指着东南方。   小心翼翼顺指针看过去,我忽然发现,东南方有座山头上空不知何时涌出一块黑云。那云形状怪诞,缓缓移动。   突然,云下方出现一个小白点,飞快的朝我们这边飞了过来?那是什么?!   那白点速度惊人,伴随一种‘嗡’‘嗡’的破空之声,就像鸽子身上绑着的哨子发出的声音。离的近时,只见白点似乎还有尾巴,拖的长长的,御风而行。   不到半盏茶的工夫,那白点就飞到了近前,仔细一看,我顿时倒吸一口冷气!什么白点,竟然是一只死人头!   准确的说,这是一个孩童的头,脸上毫无血色,白的吓人,下面拖着一团长长的血肉模糊之物。看样子,这就是师父所说的丝罗瓶了。师父不是说降头师会来的吗?怎么来的竟然是这个东西?难道,这就是那降头师的头?… 愣神间,丝罗瓶已经来到了坟地上空,停了下来,下面吊着的内脏随风飘浮,无比骇人。它的头缓缓的转动,似乎在搜寻着什么。惨白的月光,照在它惨白的脸上,两只眼睛也是惨白的…我的心似乎忘记了跳动。   转了几圈,那丝罗瓶好像发现了什么,‘蹭’一下子飞到了那座新坟上空,由于面朝着我,所以看的很清楚,只见它似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嘴一张,露出两排锯齿形的尖牙,不知它想要干嘛…我暗暗替师父捏了一把汗,不知他要怎么对付这么个玩意儿…   就在此时,陈木升由于惊恐过度,‘腾’一声放了个屁。   那丝罗瓶猛的一震,缓缓朝我们飞了过来。糟了,它发现我们了!   大家不要忘了,那方老板的手还在我胯下,自从丝罗瓶一来,我早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这时候,方老板吓的浑身发抖,似乎想要得到某种依靠,就像溺水之人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狠狠一捏…(可怜的阿冷)   下身传来的剧烈疼痛,令我发出石破天惊的一声嚎叫。与此同时,那丝罗瓶张开大嘴朝我扑了过来,我感到一股阴寒之气和一种难闻的腐臭…   正当此时,师父挺身而起,一桃木剑刺了过去,剑尖上挑着一张不知他何时用朱砂画的符。这一剑,刺在了丝罗瓶的左脸上。它发出一声凄厉无比如婴儿一 它发出一声凄厉无比如婴儿一般的啼哭声,‘嗖’的一下向远处飞去…   “我失算了。”师父喘着粗气说,“原以为这个降头师没多大本事,没想到,他竟然养成了丝罗瓶,并且帮他来取纸灰…”   师父说,降头师不知道陈木升的生辰八字,所以,用这种丝罗瓶没法害它。这种东西一旦受到惊吓,逮谁要谁。   师父看了看我,关切的问:“冷儿,你刚才叫什么?”   我捂着裤裆,指着方老板说:“这个混蛋,他捏,捏…”   陈木升吓的脸都青了,跟鬼一样,“大师,那个东西跑,跑了?”   师父咬了咬牙说:“它中了我一剑,跑不远的,我们追上去!”   方老板为了弥补自己的罪过,一路上搀着我走,现在也没工夫跟他算帐。   师父顺着罗盘指针的方向,带着我们一路追了过去。突然,一堵墙挡住了去路。仔细一看,竟然来到了晨星家的老宅… 看到这里,估计有人会问,即然罗盘可以指出‘脏东西’的位置,那么帮陈木升家里驱邪时,干嘛不直接用罗盘,而是那么费劲的招陈阿兴的鬼魂附在纸人身上找呢?   其实,我当时心里也有这个疑问。方老板扶着我一瘸一拐跟在后面时,我心里除了暗骂这个老变态以外,便是在思索这个问题。   师父后来对我说,陈阿兴的鬼魂潜在破屋里,不用罗盘就可以知道。至于院子里那三口棺材,根本就不是鬼,而是死人的一种磁场,这种磁场充斥于整个宅子,陈木升年老力衰,阳气比较弱,很容易受到干扰,所以会产生幻听等各种幻觉。而这种磁场,便是师父之前所说的阴宅之气了。   所以,陈木升相当于住在一块坟地里。如果你拿着罗盘在坟地里转悠,指针会在与阳宅相反的方向摆动,这只是因为磁场相反,而不是有脏东西。师父招陈阿兴时,所念的咒语,叫作引鬼咒,这种咒语,便是配合天极步使用的,因为陈阿兴只是留恋凡尘的普通怨鬼,所以,师父并没有使用煞气冲天的天极步来克他。因此,师父在行完法事之后,才会像虚脱一样瘫软在地。师父心地仁善,不忍心伤害陈阿兴,那么,受伤的便是他自己了,所幸无大碍…   当我们 当我们来到晨星家老宅时,我心里暗暗纳罕,那个东西怎么会来到这里,难道降头师躲在晨星家老宅里?   无论怎么转,罗盘的指针始终直直的指向老宅,我们几人面面相觑。   最后,师父发话了:“看样子,那个东西就躲在这座宅子里,走,我们进去吧。”   望着高高的围墙,陈木升小声嘀咕:“这,这么高怎么过去?”   我撇了撇嘴,从方老板手里挣出来,指着远处说:“真笨,那里不是有砖头么?”   刚搬来一块砖头,就见师父紧了紧腰带,深吸一口气,两米助跑,右脚在墙面上一借力,‘蹭’一下便上了墙头。   方老板和陈木升瞧的嘴巴都快掉了,看神情,他们心里肯定在说,我靠,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飞檐走壁?我心里暗自得意,多年不见,师父的功夫又见长的。   师父所练的功夫,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武功,而是道家修行的一种法门。道家修行,讲究内外兼修,除了静心打坐以外,还要练外功。师父属于嫡传后人,练功的方法比较原始,除了每天跑步以外,还要练习飞身行走,就和武术里的轻功差不多。按道家修行的原本宗旨,主要是为了得道成仙。所以,要从还是‘肉体凡胎’时,就要开始练习‘飞行’。这种东西非常考验人的毅力,先是在地上挖一个半米深的坑,人站 人站在里面往上跳,之后,坑一寸一寸的加深,一直要练到坑沿与头顶齐平,能一跃而起为止。然而,这只是初级阶段,接下来,往两条腿上绑砖头,再从半米深开始练,一直要练到绑两麻袋砖头,能从齐顶深的坑里一跃而出,才算是最高境界。据说,数千年来,只有当年的全真教掌教邱处机练到了这个境界。练到这个境界,基本上去了砖头一抬脚就能上三楼了。据说,邱处机当年施展神技时,从京城城楼顶上起步,奔行与万户民房楼阁之上,纵腾飞跃,如履平地(我怀疑野史上写的是蜘蛛侠),后来由于裤子质量不好,跨最后一栋楼的时候,‘嗤啦’一下裤裆裂了,才不得不停下来…   扯远了,继续说师父,我记得我在老家时,师父练到能绑两块砖头从坑里跃出来,去掉砖头,一借力能蹿上平房的房顶。这座墙要比平房高多了,看样子,多年不见,师父功力大有长进。 至于阿冷,那就甭提了,由于生性懒惰,再加上幼时体质差,师父舍不得逼我练功,所以啥也不会。看到师父刚才的身手,我心下无比羡慕,唉,如果时光能倒退十年,就算天天劈烂裤裆,我也要练…   师父蹲在墙头不断冲我们挥手,“上来呀,你们。”   方老板吞了吞口水说:“我们可不会轻功。”   叠了半人高的砖头,我们三人踩在上面,在师父的拉拽之下,终于爬上了墙头,怎么下去又成了问题。   只见师父凌空一跃,飘飘落地。好在院子里杂草甚多,片刻,师父便拔了一大抱草,做为缓冲之物,铺在了墙边。   不过,即便如此,我跳下去时由于猛烈震荡,被方老板捏过的地方又开始疼痛起来了。   轮到陈木升时,这老儿跨度过大,‘嗤啦’…好吧,刚说了全真邱处机,这么一来,我们两个都成了武当(捂裆)派的了…   老宅里十分幽静,月光从树枝间透下来,支离破碎的洒在地上。 “怎么会这样?”师父眉头紧皱,看着罗盘。   “怎么了?”陈木升紧张的问。  “过来看。”   我们凑过去,只见师父晃了晃罗盘,那指针胡乱摇摆了几下,毫无规律。   “难道那东西跑了?”方老板问,这老变态反应倒是挺快。   师父又换了几个地方,可那罗盘的指针还是毫无规律,一会儿朝上,一会儿朝下,拨到哪儿就停到哪儿。   我似乎看出了点门道:“师父,是不是由于这里是阴阳宅,阴阳中和抵消,所以指针才会这样?”   师父摇了摇头说,按祖传《风水经》中所载,但凡天地间任意所在,皆有磁场,哪怕极为微弱。这种磁场不是现在所说的地磁场,而是阴阳磁场,主要是道家用来鉴别生地和死地的。阴阳宅也不例外,在阳宅中,罗盘的指针会朝向屋门,阴宅里指针朝院门,这里的阴宅不是坟地,而是以特殊构造所建的宅院,但它的磁场和坟地一样,呈现的是阴性的。这种磁场十分微弱,如果有阴物入宅,罗盘便会指向阴物。   我们目前正处在阳宅里,按理说,哪怕没有那丝罗瓶,指针如果被推朝院门,它应该会自动转回去才对。可是,现在的指针却任人摆动,毫无反应…   “那这指针怎么会这样?”我惊奇的问。   师父深吸一口气,缓缓说:“这里没有磁场。 方老板一哆嗦,“你刚才不是说,但凡天地间任意所在,不是都有磁场的吗?”   陈木升缩着脖子,骇然的四处打量,“那,那这里不属于天地之间?”   师父皱眉摇头:“我也说不清楚,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找到丝罗瓶吧…”   罗盘在老宅里毫无作用,师父只得又从墙上跳了出去。   片刻,师父回来了,说:“罗盘在外面是好的,一进这座宅子就失灵了。”   “那,按罗盘显示,丝罗瓶在哪儿?”陈木升问。   师父缓缓的说:“就在这座宅子里。”   气氛立时变的紧张起来了,陈木升的腰又变成了问号,方老板又要把手往我跨下伸,当时我不知道他的用意,只是想,难道这老变态有神经紧张反射性猥亵症?要不干嘛一紧张就要非礼我?…   不过,当时我也不敢说话了,急忙闪到了一旁。
我都快崩溃了,哀恳的看着方老板,心说,哥,陈木升裆都裂了,你摸他多好,现成的,老摸我干嘛?…   方老板似乎浑然未觉,一对小眼睛嵌在馒头一样的肥脸里,老鼠似的东张西望。   师父收起罗盘,取出黄纸,片刻间便画了几道符,持桃木剑在手,低声说:“大家小心一点。”   陈木升回过神,吞了吞口水说:“大师,你那符,能,能不能给我一张?”   师父一愣,“也好。”一人分了一张,说:“如果碰到丝罗瓶,谁离的最近,就把这符往它头上拍。”   陈木升接过符,立马捂在了自己胸口,腰也直了起来。   师父见状,哭笑不得。   我见地上有块砖头,俯身抄在了手里,咬了咬牙说:“等下我拍死它!”   在院子里转了一圈,一无所获,只有月亮洒下的清光。   “走,我们去别院里看看。”师父说。   “它会不会飞到楼里去了?”我问。   师父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先在院子里找吧。”   走着走着,我突然感觉脸上一凉,难道下雨了?用手一摸,粘乎乎的,顿时心里一惊,随后,我闻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抬头一看,只见头顶上方的两根树梢之间,依稀有一根长长的东西,软软的垂了下来。 “它在上面!”我惊呼道。   陈木升怪叫一声,扔了符就跑,方老板躲在了师父背后。   这时候,我手里那块砖头派上了用场。   师父一咬牙,“冷儿,砖给我。”   师父横剑在口,用牙咬住,深吸一口气,抡圆了胳膊,一松手,砖头‘嗖’的一下子飞了上去,打在了丝罗瓶所在的位置。   那丝罗瓶猛然从树上飞了下来,直奔远处的陈木升而去。   看样子,这老儿还没反应过来呢,丝罗瓶就拖着内脏飞到了他面前,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   陈木升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看样子被咬了,只见他抱住那颗脑袋,用力挣了下来,狠狠一扔。   这时候,师父奔上前,一口唾沫喷在了桃木剑上,甩手飞了出去。   一声凄厉的惨叫,桃木剑插在了丝罗瓶的内脏上,但它并没有掉下来,而是摇摇晃晃的顺着墙头飞进了别院里。   师父喘了口气,说:“它已经遭到了重创,跑不掉了,追!”   我没忘把那砖头又拣了起来,拿在了手里。   别院里空空荡荡的,月光下一目了然,什么也没有。   “它是不是飞出宅子去了?”我问。   师父摆手不答,而是蹲下来看着地面。仔细看去,只见地上有一行浅浅的黑点,延伸而去。   黑点一直来到那座破屋的窗台底下,不见了踪影 “它在屋里!”   方老板和陈木升都不敢进去,等在了外面。   屋子里黑乎乎的,我掏出手机递给了师父。自己握着砖头,每一根神经都绷的紧紧的。   四下里,到处都是杂物,也不知那玩意儿到底钻到哪里去了。正疑惑间,突然,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   ‘咯吱…’就像有老鼠在啃咬什么东西。   循声而去,感觉是从那张麻将桌底下传出来的。   师父俯身一照,我看到那丝罗瓶正趴在下面,啃咬地板。   原来躲在这儿!我大喝一声,一脚踹翻桌子,抡起砖头,狠狠的拍了上去!   这一下如果拍在活人脑袋上,非得给他砸出脑浆子不可。更何况,我一下比一下重,暴力值瞬间加了500个点,眼睛都红了。   片刻间,丝罗瓶就被我拍成了一堆烂泥,黑水四溅,腥臭扑鼻…   从老宅里出来,众人都有些筋皮力尽了。我身上到处都是又腥又臭的黑点,陈木升捂着胸口不停的哼哼。   师父解开他的衣服一看,只见当胸一个淤黑的牙印。  “大,大师…”   “看样子,中了阴毒,不过还好不深,家里有糯米吗?”  “有。”   “嗯,回去我帮你用糯米拔一下就好了。”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月亮缓缓西去。   走在路上,我问:“师父,那丝罗瓶咬地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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