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ZT)-恐怖故事《怪谈实录之殡葬传说》 连载中。。。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2 18:26 出处:网络 作者:小兔北北xb编辑:@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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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星撇了撇嘴说:“切,本姑娘就这眼光!”说完以后,见我正一脸坏笑的看着她,这才发觉中计了,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  “唉哟!”  “打疼你了?”   我捂着胳膊,‘嘶嘶’的吸着凉气。   “别装了,我又没使很大劲。”嘴上虽说,脸上却满是关切的神色。   “没,我是替你疼。”  “替…我疼?”   “对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打在我身,疼在你心。“   晨星粉拳晃了两下,却没落下来,咬着牙说:“你这种人呐,不知骗了多少小姑娘!”   “也没多少,眼前只有一个。”   晨星‘哼’了一声,手一甩,径直朝前面走去。   “喂,生气了?”   她不理我,只是低着头走。   “别生气了,我错了。”  “……”  “晨星妹妹。”  “……”   “咦?这是什么?”我忽然停下来,盯着地面。   “什么呀?”女孩果然好奇心重。   “唉哟喂,这什么呀?”   晨星走过来,弯着腰看去。   我拣起一块烂泥巴,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哦,原来是块泥巴。”   晨星这才知道又上当了,刚要打我,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小冷师父。” 回头看去,是陈木升,我怔了一下。   陈木升满头大汗的跑过来,喘着粗气说:“小,小冷师父。”   “老板什么事?”   “家里备好酒菜了,我是来叫你过去吃饭的,远远的望着背影像你,我就追来了。”   我眼睛一转,说:“有什么事需要我做的,您就明说吧。”   陈木升笑了笑:“小冷师父是个聪明人,我就不瞒你了,昨晚听你说了那些,我知道你是个有道行的人。我家里出了这么多事…唉…别的法师我也信不过了。”   道行?…我看了看晨星,只见她正捂着嘴偷笑,眼睛冲我一眨一眨的。   “老板,其实,我哪有什么道行,我小时候跟师父学了点皮毛道术,早忘的差不多了。”   陈木升急道:“不试怎知,昨天听说你是北方人,你们北方有句话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才…”说着,突然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唉哟,对不起,我说错话了。”   晨星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万一是驴呢?…”   我心里想,反正话摆在这儿了,是他硬让我去的,去就去吧,刚好,我还有很多事要问他。   “好吧,那我就试一试,有没有用,我可不敢保证。”   “唉呀,多谢小冷师父。”陈木升大喜,这才注意到晨星,“这位是?”   “她是我的…妹妹。”   “ “好吧,那我就试一试,有没有用,我可不敢保证。”
  “唉呀,多谢小冷师父。”陈木升大喜,这才注意到晨星,“这位是?”
  “她是我的…妹妹。”
  “哦哦,那一起去吧。”
来到陈家,陈木升先泡了一壶茶,恭敬的倒了两杯。晨星小声说了句谢谢,陈木升连连称赞,小冷师父的妹妹长的真是漂亮啊。晨星红着脸,显得有些局促。
  我咳嗽一声,问他善后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陈木升叹了口气,说,就那样呗,李大师的尸体放到我家宗祠里了,要等明天上头派人过来验尸之后,交给公家处理。
  闲谈中得知,原来这陈木升在村里地位不小,是他们陈氏一族的族长,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族人大多都已经搬走了,他这个族长没什么权威,也就逢年过节时主持一下祭祀活动之类。陈木升的大儿子从小体弱多病,骨瘦如柴,请过许多名医,用过很多偏方,却毫无起色,随时都可能死去。为了延续陈家香火,陈木升只得收养了一个义子,便是那二儿子陈阿旺了。
  陈阿旺本来挺健康的,十五岁那年,突然生了一场大病,病好以后,落下个残疾的毛病。就在两年前,陈木升的大儿子终于一命呜呼了。二儿子陈阿旺由于腿脚不利索,一直娶不到媳妇… 陈木升一边说,一边抹着眼泪,提到陈阿旺时,脸上却有些愤恨之色。那意思很明显,必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好容易养大,准备让他来接续香火,却是个残疾,自己老都老了,还要反过来伺候他。这就是为什么陈木升对陈阿旺像对条狗一样的原因了,看样子,从小对他就不好。我心里对陈木升颇有些反感。
  正聊着,酒菜上来了,陈阿旺一瘸一拐的将大碗的肉,大盘的虾端到桌上。我很同情他的遭遇,心里有些发酸,急忙站起来,从他手里接过盘子,并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以示友好。陈阿旺木衲的看了我一眼,转身一瘸一拐的走了。
  陈木升抹了抹眼睛说,吃,吃,别客气。
  我撇了撇嘴,心说,我才不跟你客气呢。
  除了那又甜又腥的爆炒鱿鱼丝以外,其它盘里的菜,我夹起来便流水似的往嘴里送,并不时夹菜到晨星碗里。晨星吃东西很斯文,在陌生人家里,显得有些拘束。她似乎很喜欢吃虾,只是不善于剥皮,我一边和陈木升聊天,一边将剥好的虾子递到她面前。
  当我问起那个新娘子的来历时,陈木升愣了愣,只是闷头喝酒。看来,其中别有隐情。 我夹起一块肉,丢进嘴里,说,老板,你要想让我帮你,就不能拿我当外人,必须告诉我内情。
  陈木升犹豫了片刻,点上一只烟,深吸一口,说,好吧。
  原来,那新娘子竟然是陈木升用五万块钱的聘礼换来的,到底什么来历,他自己也不清楚,只知道是四川人。甚至,直到结婚那天,他才见到那女孩的长相。对方那边说,结婚当天派车把人送过去。可没曾想,跨火盆时,那女孩竟然被门上掉下来的镜子给砸死了。事后,陈木升讨回了一半的彩礼钱,剩下那一半,对方说什么也不给,只得作罢…
  听到这里,我心里想,操,什么彩礼,这明明是他妈的买卖人口嘛!
  陈木升只是坐在那里,边抽烟边叹气,连连说,自己家里怎么倒霉,是不是什么地方风水出了问题。 陈木升愁眉苦脸,不断摇头。我心说,你这是活该。他后面嘟囔些什么,我便没有注意了,只是拣大个的虾子,剥了皮给晨星。又吃了几只,晨星放下筷子,冲我摇了摇头。
  “饱了吗?”我问。
  晨星抿了抿嘴,点点头。
  我微微一笑,牛嚼牡丹似的,拣大鱼大肉,一阵狂吃。
  吃饱喝足,我接过晨星递来的纸巾抹了抹嘴,随手扔在了地上。陈木升叫了一嗓子,陈阿旺便走进来,收走碗碟,并沏上了茶。
  “小冷师父,你说,那女娃会不会来报复我?”陈木升问。
  我心里想,这老家伙一看就是一缺德货,干脆吓一吓他。
  我紧皱眉头,缓缓抿了一口茶,若有所思的说,可能会哦,师父给我讲过冤鬼索命的事,那女孩本来死的就冤,现在,你又将她许给了大儿子,李大师的命已经被索走了,下一个说不定就轮到你了。
  陈木升脸色大变,浑身发抖:“啊!那,那怎么办?”
  我心里暗暗好笑,表面上却做出一副忧虑的样子,长叹一声,说:“唉,难办呀,难办…” 陈木升‘扑通’一下,竟然跪倒在地,“小冷师父,求求你,救救我家吧!”
  这一下,大出我意料之外,急忙起身扶他,陈木升只是不起,眼圈都红了。看着他两鬓斑白的样子,我的心登时便软了下来,“唉,你起来,我尽力吧。”
  陈木升这才起身,又重新泡了一壶茶,并且拿出一包芙蓉王,给我点上一支。
  我问他,那只砸死新娘的镜子是什么来历?
  陈木升说:“祖上留下来的,我也不知什么来头,我父亲当年盖这处宅院时,从一个破箱子里翻了出来,见样式古朴,没舍得扔,装在了门上。”
  我看了看晨星,心说,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只。晨星摇了摇头,意思是说,我也不知道。
  陈木升继续说道:“说来奇怪,那镜子随女娃下葬后的第二天,就被人给挖跑了。从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听到院子里有怪声,出去看时,声音却没了,睡着以后,总是会梦到我大儿子。在梦里,他不停的对我说,爹,江里好冷啊…”
  “江里?”我心里一惊。
  “是啊,我也奇怪,他干嘛要说江里很冷呢?”
  我沉思了片刻,说:“带我去院子里看看吧。”
  陈木升家的院子挺大,栽了不少树,凉风下飒飒舞动,就像无数虫蚁。阳光穿透浓密的枝叶,洒在地上,整个院里,显得阴沉沉的。 “怪声是从哪个地方发出来的?”我问。
  陈木升挠了挠头皮,说,我也分不清是哪个方位。
  四下里望去,忽然,我看到对面一间屋子的门上挂着一条陈旧的白布。
  “那间屋子是干嘛的?”
  陈木升说,以前是他大儿子住的,自从人死了以后,一直空关着。
  “可以带我去里面看看吗?”
 “当然可以。”
  陈木升打开屋门,带我们走了进去。屋子里黑乎乎的,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晨星有些紧张,牵住我的衣角。
  整个屋里,除了一张床和一张放遗像的桌子以外,再无别物了,看起来没有什么特异之处。阳光从小窗透进来,照在那张遗像上,陈木升告诉我,他的大儿子名叫陈阿兴,长相看起来跟他有几分相像。陈木升痴痴的盯着那张遗像,满脸爱怜横溢的表情,和对陈阿旺时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我心下很是反感。
  突然,这间屋子给我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哪里怪怪的。渐渐的,我的目光定格在了那只小窗上。
  来到窗前朝外面望去,只见窗口正对着堂屋的门口,门上面以前挂镜子的地方,现在是空的。忽然,我感到身后有些异样,回头一看,只见陈阿兴那张遗像也正对着窗口…
  蓦地,我脑海里产生一个诡异无比的画面…陈阿旺结婚那天,他的哥哥陈阿兴透过窗口,呆呆的望着外面欢闹的人群,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因为,他早就死了…然而,就在新娘跨火盆时,她下意识的一抬头,从门上那只镜子里,她看到了陈阿兴的脸… 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结婚时的情形,众宾喧哗,所有的目光都看向新娘。人们万万没有想到,在他们背后,在这间空荡的小屋里,还有一个人,不,应该说是鬼,也在注视着新娘。说不定,只要有人回一下头就能看见它,但是,没有人回头…新娘走到门口时一抬头,从镜子的反光里,她看到了屋子里的鬼…
  真的是这样的吗?如果不是,那么,新娘在镜子里到底看到了什么?…我感觉脊背发凉,脑中一片空白。
  “冷,你怎么了?”晨星见我神色不对,伸手将我扶住了。
  “没,没什么。”
  “估计喝多了吧,要不要休息一下?”陈木升问。
  我定一定神,说:“没事,不要紧。”
  此刻,我已经知道,陈木升家里的确潜藏在某种东西,说不定,就在这间屋子里…陈阿兴那张遗像,睁着死人的眼睛望着我…
  “小冷师父,没别的事,我们就出去吧。”
  “嗯。”我点点头,牵着晨星走出了屋子。
  避开树影,沐浴在阳光里,我对着天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小冷师父,你有没有查出是哪里的问题?”陈木升急不可耐的问。 我想了想,说:“今天晚上,我住到你家里,帮你查。”
  陈木升喜道:“那就太感谢你了,我一定收拾一间好的屋子给你住…”
  “不用。”我打断了他的话,指着刚才那间屋子,说:“我就住那间。”
  陈木升一愣,“这…”
  “里面不用收拾,就那样就可以了。”
  陈木升思量了一会儿,说:“行,你说住哪就住哪。”
  “现在,麻烦你告诉我,那个酒鬼殡葬师的住处,我要去见一见他。”
  陈木升说,那人无儿无女,住在村东的破庙里,要不我带你去?
  我摇了摇头说,不用了。随后,带着晨星走出了陈家。陈木升一直送出门外,硬塞了两包芙蓉王在我口袋里。
  “冷,你真的要住在那间屋子里?”晨星问。
 “怎么了?”
  “我,我总觉得那间屋子怪怪的,我在里面浑身都不舒服。”
  我笑了笑说:“你一个人大半夜跑到老宅里都不怕,怎么会怕一间屋子?”
  晨星撇了撇嘴,说:“我自己家,有什么好怕的,有我父母在天之灵护佑着。人家只是,只是…”
  “只是担心我,对吗?”
  晨星横了我一眼,嘴巴一鼓,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胸怀顿畅,哈哈一笑。
  其实,我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似乎有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着我,让我做出那个决定,也许是好奇心在作怪,也许…
  总之,从陈木升家里一出来,我心里隐隐有些后怕。现在,听晨星这么一说,我觉得没什么好怕的,就算前面是刀海火海,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
  “你还笑!”晨星拧了我一下。
  “放心吧,傻瓜,我是小冷师父,妖魔鬼怪见了我都得绕道的。”
  晨星‘噗嗤’一乐,“我要是鬼,肯定把你这个伪大师抓去煮了。”
  “那你来抓我吧!”
 “别跑!”
 ……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我那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陈木升告诉我说,那个殡葬师名叫陈树良,四十多岁,由于好酒贪杯,日子过的很差,祖上留下来的老屋,在一场暴雨中垮塌了,无钱翻修,便住进了村东的破庙里。   至于那庙,陈木升说以前是个土地庙,不知建于什么年代,文革破四旧时,神像被捣毁,从此断了香火。   我和晨星来到那座破庙时,只见庙门紧闭。听附近的住户说,陈树良已经出门好几天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只得作罢。   然后,我们去了江边,在路上,我不断幻想着,也许,老七和王顺已经回来了。然而,帐篷依然是空关着的。   晨星见我情绪低落,拉我在村里逛了一个下午。古老的渔村里,保留着不少原始风格的建筑,小巷幽静,古树醉人,倒也别有一番滋味。我尽量不去想张冬等人,让自己放松一下。鲁迅先生说过,时光永是流逝,街市依旧太平。无论发生了什么,生活还要继续。   晨星好像对我的调笑有些反感,我便收敛了一些,只偶尔说说笑话,博她一乐。其实很多时候,我是在强颜欢笑,希望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心里的压力。   傍晚,我和晨星去了老宅给她的父母敬香。出来后,买了些熟肉,啤酒,去了我住的地方。 一进院门,迎面碰到了朱厚,他对我说,陈木升来找过我。我心里想,看样子,他是来叫我过去吃饭的。   昨晚经历的事情虽然让人心悸,但朱厚他们每人得了两百块钱,还是很高兴的,买了不少酒和下酒之物,热情的邀我和晨星一起过去。盛情之下,难以推却,只得应从。   单身汉的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儿。吴彬等人看了看晨星,颇感惊讶。阿五把一只凳子擦了又擦,让给了她。   吃完饭,我送晨星回到住处,便向陈木升家里走去。   这晚夜色晴朗,天高云淡,弦月当空。凉风滑过皮肤,汗毛轻轻舞动。   来到陈木升家里时,老汉已经等侯多时了。他见我两手空空,问道:“小冷师父不需要法器的么?”   我摆了摆手,打了个酒嗝:“呃,不用,我先查查是什么东西作怪。”   陈木升似乎颇有些失望,脸上现出疑虑的神色。我心里想,我又没说自己很厉害,是你硬让我过来的。   那间小屋大体收拾了一下,床上换了新被褥。   陈木升在儿子的遗像前站了一会儿就走了,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的心‘咯登’一下子,酒醒了一大半,我感觉自己被关进了另一个世界里,这时,我开始为白天的决定后悔了。 幽暗的灯光,照的屋里死气沉沉的,就像一张复古照片。我的心在一片空寂中‘嘣嘣’的跳着,陈阿兴那张遗像正呆呆的看着我。默立了一分钟,我一咬牙,关掉电灯,躺在了床上。   我放匀呼吸,保持心理平静。睁大眼睛盯着屋顶,以免睡着,留神倾听着一切动静。有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不知哪个地方传来一声猫叫,拖着长长的颤音,似乎无比哀怨…   惨白的月光透入窗口,慢慢变的倾斜,将无数杂乱的影子印在地上,影子越来越重,月光越来越淡,我的思维,越来越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种奇异的声音惊醒了…叽叽咯咯…像是有人在笑,又像窃窃私语…来了…   我像触电一样,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来到窗口,向外面看去。那个声音似乎发觉我在窥视它,一下子消失了…突然,我感觉身边有另外一个人存在,猛一低头,我看到陈阿兴那张遗像正趴在窗口… 眼前的情状诡异莫名,原本摆在桌子上的遗像,此刻竟然斜斜的趴在窗口的玻璃上。   突如其来的恐惧,反而使我变得异常的清醒和冷静。反应过来时,我第一个念头就是,有人动过这张遗像。然而,门却纹丝未动,好好的反锁着。   一股凉意,从脚底瞬间窜到了头顶,看来,真的闹鬼了。难道说,陈阿兴的鬼魂附在了这张遗像上?…   幽暗的屋子里,似乎有丝丝冷气在流动。喝下去的酒,全部变成了冷汗,从毛孔里渗了出来。外面很静,自从我起来以后,那种怪声便消失了,仿佛在捉迷藏。   我决定,把这个不寻常的事情告诉陈木升。   然而,当我叫来陈木升时,更让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张遗像,正好端端的立在桌子上…
这个晚上,注定无眠。我和陈木升一家人翻遍整个院子,也没有找出怪声的来源,至于那会动的遗像,更是无从解释,而且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如果是陈阿兴的鬼魂在作怪,那么,他究竟在往外看什么呢…   清晨,陈木升蹲在院子里愁眉苦脸。几天以来,发生了太多事,我的身心也早已疲累不堪。张冬跳江自杀,尸体迟迟没有找到,却赔上了王顺和老七的两条性命。遇到晨星以后,她给我讲了一个渔村里的恐怖传说。如果是真的,晨星只有不到一年的寿命了,我嘴上宽慰她,心里却隐隐感觉这个传说是真的,说不定,张冬等人的死便和这个传说有关…我忽然想到,晨星说当初受到诅咒的总共有十一户人家,那么,其它那些人又是谁呢…   由于年代久远,临江村里的老住户很多都已经搬走了,再加上晨星的亲人都已离世,剩下的十户人家是谁,早已无从考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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