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ZT)-恐怖故事《怪谈实录之殡葬传说》 连载中。。。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2 18:26 出处:网络 作者:小兔北北xb编辑:@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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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母亲真漂亮。”
  “谢谢。”
  晨星眼圈微红,走上前,从灵桌下的暗格里取出三支香,点燃以后,竖在额前,默默的祷祝着。
  我便看向另一张照片,只见晨星的父亲国字脸,浓眉大眼,颇有些英气,只是眉头微皱,神情间隐现忧色,看起来怪怪的。我不禁有些好奇,这张照片什么时候照的,怎么会是这副表情?…
  疑惑间,晨星已经祷祝完毕,把香插进正中那只小香炉里。她转过身,揉了揉眼睛对我说:“冷,我想独自在这个房间里待一会儿,你在走廊里等我,可以么,手机给你,无聊你就玩一下。”
  “好的,但你不要太难过。”
  晨星冲我微微一笑,说:“放心吧。”随后,将手机递给我。
  我走出房间,轻轻带上房门。走廊里黑黑的,我犹豫了一下,向走廊的尽头走去。那里有一个窗户,我试了一下,竟然可以打开。随着‘嘣’的一声,凉风夹裹着雨丝透进来,令我心中一畅。
  外面望去,只见楼后是一片空地,几棵老树在雨中飒飒作响。再往远处,围墙外面便是山,黑暗中,看起来阴森而又苍凉… 一个人独处时,我就会想到张冬,王顺和老七,心里隐隐作痛。我暗下决心,等明天雨停了,还要去东江,想尽一切办法都要找到他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雨点不断从窗口飘进来,打在我身上,渐渐的,我觉得有些冷了。我关掉窗户,来到那间灵堂门口。蜡烛的微光从门下的缝隙透出来,里面静悄悄的,不知晨星在做什么。
  想起之前的吻,我心里一甜,依稀感觉还有芳津留在唇上,反复回味,不由痴了,却又隐隐有种莫名的失落,萦绕在心头。
  我就这样一时喜一时忧,眼睛漫无目的的在黑暗中扫视。忽然,我的目光定格在了楼梯口那个房间,心里产生一个强烈的念头,很看看晨星曾经住过的地方是什么样子。
  于是,我便来到那个房间门口,轻轻一推,门‘吱’的一声向后退去,我掏出手机,走进了房间里。
  借着手机的光亮,只见这个房间不是很大,看起来挺干净,墙边竟然还有一只木床,床头立着一张小桌子。 我心中一喜,走过去,一屁股坐在床上,床板发出‘吱嘎’一声。坐在这张床上,我似乎可以感觉到晨星的气息。信手拉开那张小桌的抽屉,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些小梳子,小玩具。我眼眶一热,拿起一只小木偶,放在唇边,轻轻一吻…
  我反复把玩这只木偶,想像着晨星当年在这里玩耍的情景。突然,我有一种被人窥视的感觉,紧接着,我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吱’…一抬头,我看到窗外立着一个人影…
我猛然一惊,从床上弹了起来,木偶掉在地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却也顾不得去拣。当我定神去看时,窗外那个人影不见了。
  我心下好奇,壮起胆子走过去,一咬牙推开了窗子。冷风迫不及待的冲进来,吹的我浑身一颤。我小心翼翼探头出去,只见四下里空空的。从这里看去,窗子正对着那个别院,看起来挺大,远处立着一座黑黑的房子,房前留出来的空地,应该是以前用来种菜的。
  我怔怔的看着那座院子,突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似乎什么时候去过那里。爬山虎的触须一直蔓到了窗口,不断摩蹭着我的下巴,这些植物散发出来的气味使我感觉很不舒服。
  我又朝四下里望了望,确定真的没有人后,将头缩了回来。也许刚才只是我的幻觉吧,至于怪声,应该是老鼠之类弄出来的,我心里想。
  接着,我伸手去拉窗子,潜意识里,又朝那别院里看了一眼。倏地,我脑袋里‘轰’的一下子,整个人都被定住了,因为我想起了那个怪梦,而远处那座房子,竟像我梦里面见到的…
  我仔细的辨认着,越看越像,后背一阵阵发凉,冷汗流了下来。在一种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下,我决定前去一探究竟。 是的,与外面相比,这里的确是另一个世界,仿佛格格不入。院子里光秃秃的,没有一颗树,甚至连根草也没有。我惊奇的发现,地面就像被人打扫过似的,竟十分干净。
  当我战战兢兢来到那座房子跟前时,才发现它不是我梦里见到的那座。屋瓦虽没有坍塌,却早已残破不堪。虽然在夜里,仍能看的出十分的破败潦倒。
  我心神略定,来到门前,用手机照去,只见门上挂着一只锈迹斑斑的锁,伸手一拉,那锁便开了。我用手去推门,那门‘嘎’一声,便往后退一点,黑夜里听起来十分刺耳,令人心惊肉跳…
这座房子的门潮湿而又腐朽,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味,就像小时候我随师父给别人迁坟时挖出来的烂棺材板子。
  费了很大的劲,我终于推开门,突然,我感觉有一股阴凉的气流从屋里传出来,就像有个人正对着我吹气…
  屋子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楚,我硬着头皮,用手机照着,刚跨进门里,晨星的手机竟然‘嘟’的一声,屏幕闪烁了几下,没电了。
  我吓了一跳,猛往后退。就在我犹豫着还要不要进去时,我听到晨星的声音从远处的楼里传来:“阿冷!”
  “哎!”我大声应道。
  晨星的声音继续传来,听起来有些焦急,我只得向前院走去。
  来到门洞前,我忽然想起那座房子的门还没有关,扭头看去,吃了一惊,因为我看到那两扇门好像是关着的。
  由于天很黑,再加上离的远看的不是很清楚,我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关着,但我现在越发觉得那座房子很是邪门…
  这时候,晨星已经来到我跟前了。
  “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到处跑,害的我担心一场。”晨星责怪的说。 “我…”
  “算了,我肚子饿了,我们去吃东西吧。”
  来到村里,只见四下里黑黑的,走进一家小饭馆,一问才知道停电了。
  我和晨星随便点了两个菜,就着蜡烛吃了一顿烛光晚餐。晨星的眼睛看起来红红的,肯定哭了很久。我也没什么胃口,只是想着那座房子,又想到张冬、王顺和老七…这顿饭吃的很沉闷。
  吃完饭走出来,天已经很晚了。村路上静悄悄的,路旁的芭蕉林里,不时传来悉萃的虫鸣声。
  “你,你晚上住哪儿?”晨星低头盯着路面。
  这时候,我感觉和她之间似乎隔了一层东西。
  我愣了愣,摇一摇头。
  “算了,你住我那儿吧,打地铺。”晨星用细若蚊蝇的声音说。
  我又晕晕乎乎的了。
  这天晚上,我在晨星那里过的夜,由于头天没睡好,再加上发生了许多事,我早已疲累不堪,一倒下就睡着了,也没有做梦。
  一夜无事,第二天,天还没亮我就醒了,晨星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垂下来,脸上依稀还有泪痕。我很想在她脸上吻一吻,最终还是克制住了,回想昨晚楼道里的一幕,只觉恍如隔世,仿佛只是做了一场梦。 我轻叹一声,只觉满腹惆怅,给晨星盖了盖被子,出屋而去。房东老太竟然也起来了,她见我从晨星房里出来,意味深长的盯着我看。我尴尬的冲她笑了笑,逃也似的出了小院。
  天还是阴的,气温却已回升,四下里潮湿而又闷热。这天早上,我在东江上游租了一条比较大的渔船。
  船主问我干什么用,我说,捞人。他就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我,不过,一见到钱,便马上眉花眼笑了。
  我们在江面上整整转悠了一个上午,一无所获,老七三人,还有那条船,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也没有再碰到那具女尸,我不禁怀疑,头天掉到水里发生的一切,只不过是做了一场梦…
  来到岸上,我又去了那块坟坡,只见坡顶那座大坟上压的符纸犹在,铜炉却已不知去向了,看样子,有人来过。
  吃过中饭,我决定去找晨星,走进小院时,心里很是忐忑和激动。然而,晨星住的那间屋子,门却是关着的。一问房东老太才知道,她也一大早就出去了。老太不时用审视和怀疑的目光对着我上下打量,看的我极不自在。
  晨星会去哪儿?难道又去了老宅?…
  想到这里,我便去了老宅。来到老宅门口,才发现门是锁着的,一种莫名的失落袭上心头。 天空堆叠着层层的灰云,看起来还想下雨。我烦躁的将一块石头踢进草丛里,几只蚂蚱惊恐的蹿出来,‘扑楞愣’从墙头上飞了过去。
  我心里一动,暗想,我何不也翻墙进去,看看那座房子?…我找到一处低矮的墙头,搬来几块石头垫在脚下,抓着爬山虎的藤蔓往上爬。
  上了墙头却后悔了,因为我忘了自己有恐高症,蹲在墙头上,两腿发软,最后一咬牙跳了下去,‘嗵’的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疼的我呲牙咧嘴。起来才发现,竟然被我坐死一条蚯蚓。这可怜的东西估计正在睡午觉,却不想,横祸竟从天而降…
  我叹了口气,擦了擦腚上的秽物,向别院走去。我跨进门洞,一抬头,心里‘咯噔’一下子,因为我看到,那座房子的门竟然真的是关着的!
  由于是白天,并不是很怕。我走过去,四下里看了看,除了我自己昨天留下的脚印以外,不见有人来过的痕迹。
  我愣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推开门。屋子里十分昏暗,地上满是灰尘,到处都是杂物,破箩筐,烂家具,旧水壶,坏雨伞…还有一些发霉的旧书,简直就像一个垃圾场,散发着难闻的气味。
我捂着鼻子,暗暗皱眉。屋子挺大,我四下里查看着。突然,我看到黑暗的角落里似乎有一张完整的桌子,走近一瞧,顿时瞪大了眼睛,因为,这张桌子我在梦里见过,竟然是那张麻将桌… 这是一张古老而又陈旧的麻将桌,蜷缩在垃圾中间,桌面上散落着许多木制的麻将,有一张牌是立着的,朦胧中辨去,是一张‘幺鸡’。整个桌子,除了油漆剥落,到处开裂以外,竟与我梦中所见别无二致。
  我越看越心惊,难道张冬三人真的从江里爬出来,到这里来打麻将?恍惚中,我仿佛看到三个人影坐在桌旁…
  我一刻也不想待在这里了,踉踉跄跄退了出来。
  回去的路上,我不断回想着那个梦。我把梦里面见到的房子和老宅里的那座对比,却找不到任何共同之处,除了那张麻将桌…我决定回去问一问晨星,她应该知道桌子的来历。
  天色愈加阴沉,远处黑云涌动,雷声隐隐。凉风从遥远的天际吹来,夹杂着雨的腥气。我加快脚步,还没到村口,豆大的雨点便砸落下来。瞬间,整个天地便朦胧在了雨幕里。
  来到村里,我急忙找到一处屋檐,躲在下面避雨。抬头看去,只见这是一个破败的祠堂,门是开着的,上面挂着一张匾,上书‘陈氏宗祠’四个大字。
  本以为雨很快就停了,却不想越下越大,并刮起了风,屋檐形同虚设,我决定,去里面避一避。 穿过一个门洞,我走进祠堂里,抖了抖头上的雨水。放眼看去,只见堂里一片昏黑,正中一只大香炉,蹲在地上,里面还有没烧完的残香。靠墙的长桌上,摆放着许多牌位。
  师父曾对我说,入庙进祠,要记得拜一拜里面的神灵。我冲着那些牌位鞠了几个躬,道:“阿冷路过此处避雨,叨扰各位,还请原谅。”
  过了好一会儿,雨还没有停,我渐渐有些不耐烦了,正想冲出去时,就听外面传来‘踢踏’的脚步声。
  我心里一惊,暗想,万一进来的是这祠堂的主人,见到我一个外乡人冒冒然待在这里,说不定以为是不轨之徒,还是暂且避一避的好,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几根粗大的柱子撑起房梁,立在黑暗之中,那里可以藏身。于是,我就躲在了其中一根柱子后面。
  刚藏好,就听脚步声来到了屋里,似乎有好几个人。
  “大师,下这么大雨,如果晚上不停,还要去么?”说话的,是一个操着广东腔的老者。
  “要的。”一个低沉的声音说。
  “隔一天也不行?”
  “不行。” 我心里一动,探头去看,只见门口处站着好几个人,个个满身泥泞。忽然,我觉得其中一个老者很面熟,仔细辨认,原来是我前天买酒那家小店的店主,旁边站着的,正是他那个又矮又瘸的儿子。此外,还有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和两个年轻人。
  听他们聊了一会儿,我知道了各人的身份,那个中年人是个什么李大师,那两个年轻的是他的徒弟,老头名叫陈木升,他的儿子叫陈阿旺,这座祠堂就是他们陈家的。
  他们好像刚刚从山里出来,说好晚上十点到这座祠堂里**,听口气,要去干一件见不得人的事。至于什么事,却没有说。没多久,雨停了,几人出祠而去。 那李大师的声音沉稳浑厚,看起来有些来头。我不禁想起江边那座坟,难道便和此人有关?
  又过一会儿,待几人去的远了,我也走出了祠堂。来到晨星的住处,只见她已经回来了。
  我一见她便道:“晨星,问你一件事。”
  “什么?”晨星睁着水汪汪的眼睛。
  我便把头一天做的梦,和那张麻将桌的事讲了一遍。“我本以为只是一个恶梦,所以,没告诉你内容,没想到,我竟然在那座房子里见到了跟我梦里一模一样的麻将桌。”
  晨星听完,愣了很久,满脸不可思意的表情。
  “那桌子是什么来头?”
  晨星想了一会儿,说:“我父亲做生意时,家里光景很好,我记得好像是从一个古董商人手里买来的,具体…”晨星摇了摇头,“我也记不很清了。”
  “难道这个梦是在向我预示着什么?”
  “冷,你不要想太多,也许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你这两天太累了。”
  我摇了摇头说:“但愿吧…对了,你今天去哪儿了?”
“我去给你找房子了。”
“找房子?”“是呀,你又不走,总不能一直住在我这儿吧。”说着,晨星脸上一红。 原来,她一大早就出去给我找房子了,转了好几圈,终于租下一间空闲的瓦房。然后,她又去给我买了被褥和日用品,刚回来没多久。
  “晨星,谢谢你。”
  晨星笑道:“不用,要不是你那天打跑了那个人,我,我也不用活了。走吧,去你的新窝。”
  那是一个僻落的小院,和我那天去买酒的小店隔街相望。院里住着的都是些民工大叔,非常和善。晨星给我租的那间屋子位于小院的东北角,一打开门,扑鼻一股香味,看样子洒了香水,簇新的被褥铺在床上,我那套脏衣服已经洗了,晾在窗口的绳子上。我鼻子一酸,笑道:“这明明是小姑娘的闺房,哪是我这种臭男人住的?”
  “其实,你笑起来很像小姑娘,板着脸就像个老头儿。”晨星捂着嘴笑道。
  “是吗?小姑娘要长成我这样儿,谁敢娶呀…”
  晨星正色道:“冷,你很开朗的,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尽力了。”
我苦笑两下,点点头。时间已是傍晚,晨星看了看天色,说:“走吧,为了感谢本大小姐辛苦一番,你要陪我去老宅里敬香。”
  在老宅里,晨星和我一起去了旧屋,仔细查看了那张麻将桌,并无特异之处,也没有其它发现。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吗?… 吃过晚饭我把晨星送到住处。分别时,她将手机递给我,说:“这个手机你先拿着用,
我密码箱里还有一个。”我也没推辞,伸手接过,放进了口袋里。回到住处,我躺在床上。暗暗回思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张冬跳江自杀,老七和王顺不见了踪影,我在江里碰到一具女尸,晨星给我讲了一个古老的传说…过去和现在,真实与梦境融杂在一起,我只觉脑子里一片凌乱,毫无头绪。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
我走出来,只见门口一棵树上挂着一只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树下围着几个人,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我凑上前,一个长相憨厚的大叔回过头,对我笑了笑,我冲他点了点头。
  人群中间围着的两个人,竟然是我下午在刘氏宗祠里见过的李大师和那店主陈木升!
  灯光下,只见李大师满脸横肉,他吸了口烟,抬起头,缓缓吐出烟雾,双手抱胸,显得很是傲慢。
  陈木升皮笑肉不笑,操起一口很不流利的普通话,说:“这么晚把大家叫起来,是因为木升有事相求。”
  “老板有什么事就说吧。”
  “嗯嗯,只要我们能办到的。”
  民工们纷纷说道。
  “呵呵。”陈木升笑道:“那好吧,咱们开门见山,我那个儿媳妇的坟请这位大师看过风水后,发现埋的不是地方,准备迁到山里去,木升找大家来,是帮忙迁坟的。”
  顿时,众人面面相觑,不说话了。我心里想,看样子,那座坟果然和这李大师有关。
  陈木升咳嗽两下,说:“这样,总共需要四个人,木升给每人付两百块,如何? 一听有钱,众人眼睛都亮了,那个憨厚大叔抢先说:“我去,算我一个!”紧接着,其他人也跟着纷纷嚷嚷。
  “且慢,不是每个人都能去的,要问这位李大师。”陈木升说。
  众人的目光便都射在那李大师身上。
  李大师将剩下的烟抽完,这才缓缓扫视众人,一对眸子里,精光四射,扫到我脸上,迅速移开了。扫了一圈,李大师沉声道:“凡属鸡,属鼠,属虎,属牛,属马,属羊,辰时,巳时,子时出生的人,一概不准去。”
  我顿时吃了一惊,殡葬里面,是有这种说法,死者下葬时,某一生肖或者生辰的人必须回避,以免冲撞了阴气。但是,从没有六个生肖,三个时辰出生的人同时回避的。而且,迁坟选在晚上,本来就很不寻常。我又想,那座坟里的尸体已经尸变,用符纸和铜炉作法镇住了,干嘛要迁呢…
  陈木升脸色一沉,说:“大家不要为了赚钱谎报属相和生辰,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几个人听完,摇头叹气的走了,最后,符合条件的只有三个,包括那个憨厚大叔,还有一个挠着脑袋,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我心里一动,脱口说道:“我可以去,我是庚申年午时生的。” 瞬间,我便成了众人的焦点。
  李大师斜睨了我一眼,没出声。
  陈木升对着我上下打量一番,说:“年轻人,感觉你面生啊,看你不像个做事的,身子骨能行吗,去了可是要刨坟抬棺材的。”
  我笑了笑,说:“我是新住进来的,放心吧,我有的是力气。”
  李大师低头‘嗤’了一声,说:“那好吧,算他一个。”
  我们一行四人,被带去了陈木升的家,我偷偷的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此时是八点过五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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