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危险的出租房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3-26 18:2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鬼故事
  舒灿不愿意住在学校的宿舍内,和另外三个人一起挤在狭小的房间里,共同生活四年的时间,她不愿意忍受,打电话向母亲林容撒娇:“我要在校外租房住。”

  舒灿不愿意住在学校的宿舍内,和另外三个人一起挤在狭小的房间里,共同生活四年的时间,她不愿意忍受,打电话向母亲林容撒娇:“我要在校外租房住。”

  林容只有舒灿一个独女,在家就一直宠着她,如今离家在异地念大学,心疼她,不愿意看她挤住在学校的集体宿舍内,就往她的银行卡内异地存入了一笔钱。

  通过房屋中介,舒灿物色了一条房屋的信息,再向中介点支付了看房费后,跟着中介员去了位于学校后门附近的一片住宅区。

  她租下了一栋二层小楼中的一间房,房东拿给她一张手写的租房合同,签下了名字,将行李箱吃力的提上二楼,拖进刚租到的房间后,赶紧给母亲林容拨去了电话。

  “我刚刚租到房子了。”

  舒灿将房子的门牌号码:石榴园41号,写在短信息中,发给了母亲林容。

  “与房东合住一栋二层小楼,他是比我高十届的学长,名字叫许贤,父母和妹妹移民后,家中空出来的房间,他照顾我这个同校的学妹,便宜租给我其中的一间。”

  “他说什么,你就当真的信什么。”林容埋怨着女儿的天真,舒灿却不担心,还让母亲放宽了心,别把许贤同坏人划上等号。

  “明天就是正式上课第一天了,我要早睡早起,不跟你说了,明天再打给你。”舒灿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林容等了一天,直等到了深夜,舒灿也没有再来电话,拨打过去,语音提示无法接通,一片不祥的乌云从林容的心底升起,她隔一会就会尝试拨打女儿的电话,但一直是无法接通,让她的情绪越来越焦躁。

  好不容易,在煎熬中等到了天亮,几乎是一夜未眠的林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在屋内困兽般来回的走动着,边打电话到舒灿就读的大学,寻找她的下落。

  舒灿的班主任徐惠说:“昨天一整天,舒灿都没有来教室上课,因为不在校内统一住宿,不知道她在校外哪里居住,我也没地址上门去探个究竟,电话也拨不通,联系不到她。”

  “她在校外租住的地址是石榴园41号,和她同住的房东叫许贤。”

  徐惠在纸上记下了林容提供的地址和名字,起身冲泡咖啡的另一个老师孙桑,路过时凑近了看纸上写的地址和名字,记忆中,十年前听说过,曾经在校园内引起热议。

  “石榴园41号,我家在附近。许贤,他是房主的儿子,不过在十年前就死了,是在家中遇害的。当年,他被杀的话题,可是在校园里被热议了一段时间。许贤死后,许苛夫妇将小楼内的家私处理掉后,移民去了国外,石榴园41号就成了一栋空屋,一空十年。”

  孙桑好奇,有人竟冒用了死人的名字,在一栋空楼内做起了出租房间的交易,还牵涉到了一名大一女新生舒灿的失踪,他提出来要跟着徐惠一起,前往石榴园41号,去看个究竟。

  徐惠叫来了班长陈冬,昨天开学第一天,他因为考入大学时的分数线位列全班第一,无人争议的被她定为班长。

  “三个人一起去看看,万一出点状况,人多力量大。”

  徐惠三人从学校的后门走出,走进了石榴园住宅区,沿着一条仅够两人并排行走的石子小路,走到尽头,站在41号小楼前。

  围院的铁栅栏,十年不维护,大部分因为脱了漆皮,锈烂了,断裂成几段,倒在院中丛生到半人高的杂草中,青藤缠绕着枯藤,从墙根爬到屋顶的边缘,乌瓦成了它们不能攀爬的禁地,门窗还算完好,没有破损的玻璃上蒙满了厚厚的灰尘。

  “帮忙报警呀,喊锁匠开门进去查看,也许我女儿就被冒名许贤的假房东给禁锢在里面了。”林容顾不上收拾行李,只挎上一只皮包,装上出远门必需的现金,银行卡和身份证,出了家门,乘出租车赶到了长途车站,硬是跳上一辆长途巴士,往驾驶员的手中塞了几张百元钞,超载着她,驶向了舒灿所在的城市。

  徐惠,孙桑背对着小楼,陈冬面对着小楼,站在石子小路上,已经报过警,以女大学生舒灿失踪超过24小时为由,立了案,警察最快15分钟后赶到。

  许苛夫妇因为儿子考入了名牌大学,为了让他住在家中,特意在学校后门附近的石榴园住宅区,从别人手中收购了41号小楼,简单装修了一下,就搬入了。

  许贤被杀死在家中的那天,白天刚到校参加完大一新生的欢迎会,晚上到家后,吃过晚饭就累的提前上床休息了。许苛夫妇便去吃朋友的喜宴,回来时,已经是深夜, 在屋外看许贤房间的窗户漆黑,从喜宴上打包带回的甜品就被放进冰箱,没去打扰睡着的许贤。第二天早上,许苛坐在餐桌边吃早饭,许妻从冰箱内取出昨晚打包带回来的甜品,上楼敲门喊儿子起床吃早饭。许苛餐巾抹过嘴正要出门上班去,下楼来的许妻喊住了他:“小贤不开门,也不应声,门是锁住的,从外面打不开。”许苛电话召来锁匠,撬开了从里反锁的房门,许贤浑身是血的躺在床上,已经死去多时,凉透了。

  警方调查,许贤的房间是第一现场,门是从内反锁的,窗户也是从内落下插销,凶手是如何消失的,成了谜。

  在对许贤做尸检时,伤口集中在胸部,被袭击时,他已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双手及手臂上,没有找到任一处防御伤。现场未发现凶器,为了提取到凶器的模具,法医往伤口内注射了能快速凝固的化学物质,提取到了凶器的模具,扁,中间拱起,最宽处五毫米,最厚处一毫米的薄片,却锋利的刺入身体,刺到骨头上还留下了刺痕,已知的凶器资料库中,匹配不到这种细长,从头至尾略带一点弧度的凶器。

  许贤的尸体之后被家属领走,火化,装在骨灰盒中,埋进了一处公墓中。半年后,许苛夫妇办妥了移民到国外的手续,将小楼内的家私处理掉,只留了儿子房中的一切,保持原样未动,关上门,离开了这栋令他们中年丧子的伤心地。

  陈冬一直盯着小楼二层的一扇窗户看,是许贤的房间,他在意的是,外墙上攀爬着的青藤和枯藤,故意绕过窗口,空出一臂长的距离,好象在避开一片危险的雷区,绕道攀爬到屋顶的边缘处。

  15 分钟后,警车赶到了,停在街边,两名警察身后跟着锁匠,沿着石子小路走到报案人怀疑禁锢女大学生的石榴园41号。锁匠撬开了大门,一股恶臭味扑鼻而来,倒退数步,站到了杂草丛生的院中,迅速的从工具包中翻出平时就备用在内的雪花膏,抹厚厚的一层在鼻孔处。比他站在更远处的徐惠三人,没有防备从小楼内冲出的恶臭味,来不及捂住鼻子就被熏的一弯腰,张口吐空了胃,这才反应过来朝更远的地方撤,直退到了三十米外。

  警察闻到恶臭味,反应没有逃避开的四个人激烈,他们从腰间拔出枪,打开保险,食指扣在扳机上,一前一后进了屋,寻着恶臭味的来源上到二楼。一间紧闭着门的房间,是许贤死后被家人封闭起来的房间,门锁死了,站在院中的锁匠硬着头皮,张口代替鼻子呼吸,应警察的要求,进了屋。

  距离石榴园41号最近的40号,好奇的邻居隔着围院子的铁栅栏,问站在他家院外石子小路上的三个人:“那边的41号出了什么事情了?”

  话音刚落,进楼不到一分钟的锁匠,冲了出来,飞快的奔到石子小路上,弯腰,也和徐惠三人一样,吐空了胃,他一边继续朝鼻孔处添加雪花膏,一边逃到40号的院外,这里还能闻到恶臭味,但浓度已经减少了许多。

  “里面死人了,一个女的,尸体就在床上横着呢。”鼻孔处堆积着雪花膏,好象塞着白棉花的锁匠,回答了好奇的邻居。

  舒灿的尸体因为天热的缘故,腐烂处已经露出了一点白骨,横躺在许贤的床上,被随后到场的运尸员装进裹尸袋中,抬出了小楼,运给了法医。

  林容在下午三点钟后,乘坐着长途巴士终于抵达了目的地,赶到警察局,在冷藏尸体的太平间内,看到了女儿已腐烂变色的脸,跌坐在地。

  大学周边大小规模的中介点,警察走访排查,最终找到了带舒灿去看房的中介员。

  “舒小姐支付了看房费后,我就领她去看了石榴园40号内一间房,但她希望租金再降一点,我便电话联系了房东,正在与他谈租金时,等在屋外的舒小姐喊我,说是不用谈了,她不租了,说完,她拖着行李箱,没有沿着石子小路返回街上,而是继续朝前走。我锁好门离开时,看到她走到了小路尽头的41号,穿过生满杂草的院子,进了屋。”

  中介员的嫌疑,因为在舒灿大致死亡的时间段中去吃朋友的喜宴,被很多宾客们证明中途没有离开过而被排除。

  孙灿被害案,和十年前许贤被害案,被归为连环凶案,但对于凶手,没有新线索,只有各种猜测,调查也就停顿不前,被标签上了悬案。半年后,就在人们对这两起跨度十年的连环凶案退去了关注度时,石榴园41号被纵火焚烧的新闻,再度吸引了大众的眼球。

  住在40号的邻居,热心的向记者描述,事情发生在下午五点钟后,他出门去菜场,看到路过的锁匠,一个中年妇女提着一只沉甸的汽油桶跟在后面,沿着石子小楼走到了41号。事发后,邻居才知道,中年妇女是孙灿的母亲林容,她付给锁匠近五倍的开锁费,这才动了他的心,回到让他至今难忘那股恶臭味的凶案现场,撬开住宅区的物业给大门新安的锁后,他迅速的离开了。15分钟后,当警车和消防车赶到时,林容空着手站在小楼外,看着二楼的一扇窗户,一团球状的火冲破了玻璃, 发出一声尖哮,消失在还未落下地平线的阳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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