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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我在特重大事故调查科做调查员,有些事不让你知道或许是为了你好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2-06-16 21:10 出处:网络 作者:啊哈哈ZF编辑:@鬼故事
  有些事不让你知道或许是为了你好 跟帖评论:   我是一名调查员,隶属特大事故调查科,由国安局直接管理。  你如果看见过或者参与过大型事故的现场救援,那么可能就遇到过有我们的人。  我们这个部门
  有些事不让你知道或许是为了你好
跟帖评论:   我是一名调查员,隶属特大事故调查科,由国安局直接管理。
  你如果看见过或者参与过大型事故的现场救援,那么可能就遇到过有我们的人。
  我们这个部门没有固定的名字,在唐代之前叫:阴司;在唐代到元代这一段时间叫:星宿坊;到了清代又改为了:异事堂;在现叫:特重组;
  其实名字对我们来说不是很重要,我们这个组的人就像是吸盘鱼一样,吸附在事故调查科里,借着他们的权力来完成我们的工作。
  07年,在贵y的一处高架桥,一辆韩国产的轿车在高速上强行超车,导致一辆大巴车侧翻,紧跟着后边十几辆车连环碰撞。
  调查科接到消息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20多个小时,科长当时非常仔细的问了事故地点,还要了现场照片。
  至于为何20多个小时才报告,是因为当地政府怕事情闹大,想自行压下来。没想到被堵在高速上的有一个某卫视的记者,这才给报了出来。
  特大事故调查科的科长叫曹光敏,我们都叫他老曹。他是部队里退下来的,因为左脚有伤,基本不怎么亲临现场。
  那天听完报告后,他直接把手里的茶杯摔了。然后让干事立刻准备,要亲自去现场。
  那次的事故不小,那个记者也没敢实打实的说,只是说有十几人伤亡。其实那次事故共造成46人死亡,12人失踪。
  手底下的人都被老曹的举动吓到了,几十人的伤亡对特大事故调查科来说真的不算特别严重的事故。但是老曹的反常举动让所有人都很疑惑,不知道这个老领导为何发怒。
  我们组的几个人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老曹发怒不是因为当地政府的瞒报,而是因为出事的那段路。这也是老曹当时为什么将事故地点问的那么详细,还要看现场的照片。
  五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事故现场,受伤人员已经全部送去医治了,损毁的车辆还在现场,这是老曹特别要求的。
  这一段的车道完全被封闭了,所有滞留的车辆从一处缺口处驶入另一条高速,被强制要求离开。
  我们一行一共十个人,我们组的来了三个,分别是我、裴虎、和玄一。
  事故现场的车辆损毁的非常严重,离得很远都能闻到一股焦糊味。大巴车侧翻在了马路上,车门那一侧被压在了地上,车上的玻璃全碎了,不知道是事故造成的还是救援时候破坏的。
  整个车身已经被烧成了灰白色,马路上满是黑褐色的凝固物,一片一片的。
  我们绕开地上的污迹,往后面继续走。大巴车后边是十几辆小轿车和一辆箱货,箱货的车头和车厢离着有十几米。
  现场指挥看到我们就殷勤的跑过来跟领导问好,老曹只是点了点头,眼神冰冷的让他介绍一下情况。
  现场指挥擦着头上的汗,把情况说了一下。那辆箱货里拉了近2吨的汽油,事故发生时这些汽油全撒了出来,大客车与地面摩擦的火花正好引燃了这些汽油。
  现场指挥说道这些的时候眼睛里还满是惊恐,可想而知那个画面是多么的恐怖。
  老曹听完点了点头:“那十二个人是怎么回事?”
  现场指挥又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道:“那些人受不住烧,都跳下去了。”
  “领导,那些火...”现场指挥欲言又止。
  身边的一个小干事说:“别紧张,实话实说。”
  “唉。那些火,扑不灭,灭火器根本就没用。”
  在场的人都沉默了,老曹把目光转向我。
  “这十二个人应该都是属蛇、马、或者猴。这里对应的是景门(居离宫属火)。”我说完话就趴到桥上往下看去。南明河湍急的河水从桥下流过,浊浪翻滚,发出阵阵龙哮之音。
  “裴工,这儿能下镇魂符吗?”我扭头问裴虎。
  “能是能,就是不知道修建这座桥的那些王八蛋用的水泥达不达标,不达标的话只能管10年。”
  裴虎体格健壮,一身的腱子肉。脸庞刚毅,浓眉下一双大眼囧囧有神,进特重组之前他是武当的俗家弟子。
  我点了点头,跟老曹说:“曹科,你也知道这里是星木图上的敏感区域。我希望在场的这些人将接下来看到的事情全部烂在肚子里。”
  老曹听完点了点头,然后让现场指挥把大家都召集到一起。说的什么我没听清,但是肯定说明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至于为什么不让他们离开,那是因为下镇魂符要配合一个阵法,而现场的这些人生肖属性符合这个阵的发动条件。
  裴虎脱了外套,扔给玄一。说道:“我要是死了,你要给我念七天七夜往生咒。”
  玄一来自少林寺,是被他师傅赶下山来修行的。十七八岁的年纪,生的眉清目秀。
  玄一微微一笑:“裴工严重了,你死了我也会把你拘回来。那3000块钱你还没...”
  没等玄一说完,裴虎就从桥上翻了下去。在场的人忍不住都发出了一声惊呼,赶紧趴到桥边观瞧。
  就看到裴虎单手挂在大桥的外壁上,然后开始摇晃身体,在摆幅达到最大的时候直接脱手。桥面上又爆发出一阵惊呼,裴虎借力一下子就扑到了一根桥柱上。桥柱直径应该有5米,人不可能双手抱住,裴虎顺着桥柱下滑了有一段就牢牢的固定到了上面。
  眼神好的看的清楚,他的手指已经插进了桥柱里。裴虎也不废话,咬破舌尖,用手指沾着舌尖血开始在桥柱上画镇魂符。
  画到一半的时候,河水就开始不对劲了。开始还是翻滚着极速向下流淌,但此时能明显看到水的流速变慢了,大桥下的水位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上涨着。我眉头微微一皱,手指快速拨动,“阴尸聚水。”
  果然,没多一会,就从下游不远处升起了几个黑黑的圆球。
  “小玄,念大悲咒吧。”
  玄一放下裴虎的衣服,双手合十,开始低声的念起大悲咒。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穿透力很强,没多一会水里的那几个黑球就又沉了下去。河水上涨的速度也变慢了。
跟帖评论:   在大家吃惊不已的时候,就看到有几只大螃蟹顺着桥柱往上爬,按理说螃蟹是不能在垂直面上行走的,但这几只却爬的速度飞快。
  不一会就来到了裴虎的身旁,大钳子对着裴虎就夹。
  “啊!死秃驴,快给我弄走。”桥下传来了裴虎的一阵大骂。我看了一眼玄一,只见他他合十的双手小指微微卷曲,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感觉到我看他,玄一不好意思的一笑,然后继续念大悲咒。
  那几只螃蟹又顺着桥柱爬回了水里,裴虎分别在三根桥柱上画了镇魂符,全画完大概花了一个小时。
  当他回到桥上的时候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一样看他,他也不在意,而是对着玄一说道:“再有下次,我就把你扔下去。”然后就去一旁抽烟了。
  玄一还是一副欠揍的样子,完全没当回事。
  镇魂符治标不治本,如果参不透其中的缘由迟早还是要出事的。
  现场指挥眼睛瞪得很大,“这就可以了?”
  我点了点头:“明天正午,你挑选几个属龙的,水性好的,在刚才人头冒出的地方打捞吧,那十二个人都在哪。”
  现场指挥像得了特赦一样止不住的道谢,这十二个人要是找不到,恐怕很多人都会吃牢饭的。
  “现场可以清理了,对了,告诉你们那个分管交通的领导,明天他不用上班了。”老曹说完,就带着众人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我看裴虎一直闷闷不乐的抽烟,就问他:“怎么,还在生小玄的气啊,他就是个孩子,你都多大了..”
  “桥柱里有孩子。”裴虎淡淡的说了一句。
  我听了后也沉默了,裴虎说的孩子,是在建桥的时候,把孩童筑进桥柱里,已达到震慑此处邪物的作用,叫生桩或者人柱。
  但是这些做法完全是扯淡,作为生桩的人怨气更大,反而更容易吸引周围的邪物。
  在这里做生桩,肯定是想让景门的势更早的发动。
  “能保多久?”
  裴虎把烟头扔到窗外说道:“最多三年。”
  “玄一,联系国安吧,把这里标记为:覆灭,期限为三年。”
  我靠在座椅上,内心的焦躁让我想要大吼出来,但是我忍住了。这两年间,被标记为覆灭的地点竟然有十几处,国安那边的特勤大队估计要疯了。
  就在我闭上眼睛的一瞬间,突然一个危险的感觉从我的心底翻滚而出,我脱口到:“小心。”
  话还没说完,车的后玻璃就被击碎了,我一偏头一个东西从我的脸侧划了过去,然后打穿了前风挡玻璃,消失在了路旁的树木间。
  司机还算老道,没有急刹车,而是一点点的将车靠边挺稳。
  “什么东西,太快了。”
  “御物。”
  就在这时一阵破空之声再次传来,我一抬手,就将那东西稳稳的夹在了手指间。
  此时裴虎的手刚伸到一半,然后尴就尬的缩了回去。
  我也没在意,将那东西放在手里观瞧着。
  竟然是一颗普通的石子,应该是来自刚才的事故现场,石子较光滑的一面上刻着一个“疾”字。
  “组长,能御物的那些老家伙不都在修养吗?”玄一不解的问道。
  “这个御物还是初级的,只有速度。要是高级一点的话,攻击的可能就不仅仅是我一个人了。”
  我一用力将石头捏碎,然后扔到了窗外。
  “走吧。”
  这件事新闻报道也是一带而过,将伤亡人数缩减到了15人。
  对于这些我们都是心照不宣,有时候对大众隐瞒事情的真相,往往是在保护大家。这个高架桥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废弃,几个亿的投入啊。我想特勤大队应该会让搬山一脉的人来改变这里的地势结构,大工程啊。
  回到特调科已经是第二天了,大家都显得很疲惫。
  我刚进在办公室里坐下,门就被敲响了。
  “请进。”
  “组长,这次任务还顺利吗?听说又是一处需要覆灭处理的地点。”说话的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孩,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一头长发被束在脑后,人显得很干净。
  看清来人,我呵呵一笑:“哦,是关博士啊。是啊,又多了一处需要特别处理的地点,特勤队那边肯定头都大了。”
  “千禧年之后各地怪事频发,大中型的事故更是逐年增多。或许是地质变动造成了环境的畸变,从而影响了人的行为。”
  我叹了一口气:“地质变动不假,最主要的还是地质变动激发了各处的龙气紊乱,这气一但不稳,怪事肯定就多了。”
  “组长,你又不唯物了。”关雨晴说完将一叠资料放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哈哈一下,也没反驳。这个女孩是中科大的生物学博士,凡事都想用科学的方式给你解释。在特重组她主要是负责敏感区域滋生的那些异类物种的研究工作。
  毕竟还年轻,和我当年一样。凡事都喜欢问个为什么,凡事都想要个答案。但这世间的事,又有几件能真正说得清呢。
  “这是榆林市递交的一份报告,他们市政施工的时候遇到了怪事。”
  我点点头,心里开始确定榆林市的位置。边想边看手里的报告,那是一份关于市政府修建某处公园的施工图。
  这处公园如果建成,将是周边五市八县里最大的。但是,据我所知,这个市里还存在着三个国家级的贫困县,想必又是某位为了政绩而修建的吧。
  我看布局图上公园最中央是一个大湖,形状像是一条鱼。鱼眼睛的地方被修建成了一座塔,和鱼身上的六座建筑组成了一个北斗七星的形状。
  接下来就是关雨晴的叙述:预期两年的工程,按照进度,一年半就可以完成。但是在扩建大湖时(此处原本有个小湖)却出事了,先是有个工人莫名奇妙的淹死在了不足半米深的水里。之后挖掘机在工作时突然失控,挖臂自己旋转,打死了两个重伤了一个。
  按理说这种工程一般是不会出什么大的事故的,但是这一下死了三个还重伤了一个,媒体那边就有点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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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还有一件怪事,工地的巡逻员在晚上巡逻的时候,看到湖边的浅水区里有人活动。以为是哪个市民没事来夜泳,就打起手电准备赶人。
  但是手电光滑到那里人却没了,巡逻员以为自己眼花,就准备离开。转头的瞬间他鬼使神差的又照了一下,这时看清了,水里真有一个人,赤裸着上身,背对着自己,就在他一晃神间人又没了。
  加上这几天工地频发事故,人的神经本来就紧绷着,这一下傻子都知道事情不对头。巡逻员也顾不得许多了,撒腿就跑。
  第二天这件事就在工地里传开了,工地的负责人是个五十多岁的退伍军人,平时最反感这种事。
  于是就对大家说:“没事,都别怕。当年在朝鲜的战场上死了那么多人,老子也没见能变成鬼的,以后我晚上负责巡逻。”
  看领导发话大家也都不说什么了,工程还是按计划进行着。要说这军人的执行力就是强,当天晚上那个负责人就拿着手电开始了巡逻,接连两天等风平浪静。
  他看到之前那个巡逻员,就拿他开玩笑:“我怎么没遇见你说的那些事,你小子肯定是肾不好,眼花了。”大家听完也跟着打趣逗乐,那个巡逻员听完也只是呵呵一笑。
  谁知道过了几天又出事了,工人早起干活,眼尖的就说湖里飘着个东西,好像是个人。因为要扩建这个湖,之前湖里的水已经被放的差不多了,湖中间也不过一米左右深。
  离的远,加上湖水浑浊看的不是很分明,于是有人就去把湖边停着的,供市民游玩的小船划了过来。
  划到地方一看,还真是一个人,头朝下趴在水里。胆大的用船桨把人反过来,除去水草,发现居然就是那个负责人。
  这下工地里炸了锅了,当天警察、市里的有关领导都陆续过来了。
  这负责人是施工方老板的亲戚,所以调查也没遇到什么阻碍。弄了两天,警察那边也没得出什么结论,只是说人可能是失足掉到水里的云云。
  老板这边自然是不信,看到工地频繁出事,也知道可能犯了什么忌讳,于是就找了几个大师过来破解。
  又是杀鸡又是焚香,阵仗弄得不小。但是还是怪事频发,原本挖好的坑,第二天莫名又被填上了,湖边的泥地上总会莫名多出很多的脚印。
  我听到这,心里已有了个大概。就说:“这种事不应该规我们管啊,多半是风水上犯了冲。”
  关雨晴歪头一笑:“是王教授接下来的,说是为了还一个人情。”
  我双手拂脸,顿感一阵头大。关雨晴口里的王教授也是特种组的,是一位资深的考古方面的老教授,名气很大。
  他一般是不来上班的,一有事就甩给我们,都不知道帮他还了多少人情了。不过这位教授知识渊博,我们遇到问题多半需要找他解答,所以也不敢得罪。
  我感觉这次任务轻松,就准备自己一个人前去,对于风水布局我还是很有把握的。
  上了飞机我就开始闭目养神,突然有一个人拍了我一下,我一看坐到我旁边竟然是关雨晴。
  想想就明白了,这丫头肯定是想借着这次机会好好的去榆林玩一趟。
  我也懒得理她,歪在座位上很快就睡着了。飞机降落已经是半夜了,当晚就在接待人安排的酒店入住,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关雨晴雨点般的砸门声吵醒的。收拾完,简单的吃了早饭我们就去了施工现场。
  这次很大程度上算是处理私事,就没惊动有关方面。负责陪同的是一个小科员,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
  来到工地后就看到有工人在炸鞭,噼里啪啦的响了好一阵。
  一问才知道,是老板特意要求的,每天开工前必须放鞭炮。我听完不由一笑,也没表态。围着工地转了大半天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里地势略低,能藏风纳气,配合七星聚财阵,如果在这周边建小区的话,日后是要出能人的。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正准备去吃饭,就看到工地门口聚集了很多人。乱哄哄的,还有人扯着白布,上边好像写着,还我亲人什么的。
  本想离开的,没想到关雨晴却来了精神,她让小科员去问问什么情况。
  我看小科员没事就偷瞄关雨晴,对于问话也是有问必答,完全变成了一个跟班。小科员领命就跑了过去,没多一会跑过来,说问清楚了,来的那些人是之前工地上死者的家属。
  我以为是为了赔偿款来闹事的,但是小科员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大吃一惊:“他们说死者的尸体丢了,过来要人来了。”
  “丢了?你听清楚了?”关雨晴惊讶的问道。
  “嗯,本来赔偿的事已经完了,这次来就是来要尸体的,没提钱。”
  “你去把家属叫过来一个,我问问。”我对小科员说道。
  没一会,一个年级五十左右的女人被带了过来,边走还边问:“领导在哪呢,领导在哪呢?”
  看到我,她先是上下大量了一番,估计是看我的年纪也不会是什么大领导,眼里不由的露出了失望之色。
  “大姐你跟我说说,你怎么回事。”我笑脸相迎。
  那女人白了我一眼:“怎么回事?肯定是你们把我老头的尸首偷去了,我听说死人能做生桩,可怜我的老头子啊。”
  我听完一愣,没想到这大姐还知道生桩。
  关雨晴赶忙上前安抚,细问之下才知道,那些工人的尸体原本在市殡仪馆存放,计划是今天要火化的。但是早上殡仪馆打来电话说尸首不见了,这些家属在殡仪馆已经闹了半天了。期间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肯定让工地拉去做生桩了。”他们这才跑到工地上来。
  不一会警察就过来了,说了一些官面上的话,没多一会人群就散了。
  关雨晴问我:“会不会是被人拿去做实验了?”
  我摇摇头,心说这丫头也唯物的太过了吧。这里明显就有问题,隐隐的我的心里也有了不好的预感。
  回到酒店我拿出市区的地图,用八门确定好方位了就把市殡仪馆和工地位置圈了出来,这一圈出来立刻就发现了问题。
跟帖评论:   哇呀呀!楼主快更,迫不及待了!
跟帖评论:   这两个点居然都在这个城市的中轴线上,仔细一想就明白了。没扩建之前的那个湖就是为了将殡仪馆的阴气导入其中,然后利用周围旺盛的人气一点点化解掉。 那里肯定有高人的布置,但是现在扩建,破坏了之前的风水布局,这才导致工地上怪事频发。
  现在想要破解就只能将施工现场恢复原貌了,但是这基本上不可能。风水局一破,要想重新布置,谈何容易。
  这个湖建即使完工了,日后肯定每年也都会出事,除非将殡仪馆迁走或者在两点中间建一座火力发电厂。
  为了既得利益,硬生生的将一块福地变成了阴郁之地,受苦却是普通人。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接起来一听原来是那个小科员,他紧张的说道:“你们快过来吧,工地上又死人了。”
  听完后我心里一惊,赶紧去找关雨晴,没想到这小妮子正在洗澡,敲了半天门才见到人。
  和她说明原委,她也很紧张,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我们两人就直奔工地。
  到了工地上,伤者已经送去医治了,工地负责人急得团团乱转,不停的打电话。想想也是,刚上任还没三天就出了事故,怕是也干不长了。
  回头再看那个湖,突然间我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就让他们把施工图拿过来,我肯定忽略了什么。
  负责人不知道我们的底细,也就勉强答应了。很快一张详尽的施工图铺到了我的眼前。
  “还能看出花来不成。”负责人语气不善的说道。
  小科员赶紧过来打圆场,我一边拨动手指一边仔细看施工图。
  一下我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一拍手暗骂自己糊涂。
  之前报告里的那个施工图不清楚,加上我也没仔细看。现在才发现,我认为的七星聚财阵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这里北斗七星的布局是反的。这一正一反差别可就到大了,正的布局可以起到聚财散阴的作用,反的当然就是聚阴散财了。
  我抬头对负责人说:“赶紧停工,不能再挖了。”负责人本来就心烦,被我这么一说直接就炸毛了:“你说停就停,你是市委书记还是市长。”
  关雨晴刚要理论,我抬手制止了她,:“去给老曹打电话,就说这里的事很严重,希望当地配合工作。”
  关雨晴看到我面容严肃,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然后就跑到一边打起了电话。
  那时候手机还没智能化,有手机的更是不多。因为我们工作性质的关系,科里给每人都配了一个。
  几分钟后关雨晴回来了,对我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机递给了负责人。
  负责人摆出了一副:我倒要看看你们找了谁的欠揍表情,拿过电话放在了耳边。几秒后就看他差点没吓的坐到地上。嘴里结结巴巴的说道:“是,书记,是,您放心。”
  挂了电话,他赶紧跑到我的跟前:“领导,我这....实在不好意思...”
  我抬手打断他的话,“先别说了,正事要紧。第一,赶紧停工。第二,找五个属狗的工人留下来,其余的人全部离开这里。”
  负责人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也只能照办。十几分钟后,刚才还热闹的工地上只剩下了十几个人。能明显感觉到留下来的工人都神情紧张,眼睛不住的往我这里瞟。
  我指着施工图上的七处位置,让负责人派人去挖。
  很快的各处就响起了挖土掘泥之声。
  “组长,你让他们挖什么呢?”关雨晴也被搞得很紧张,毕竟她没怎么出过外勤,更没见过这种阵仗。
  “一会你就知道了。”我卖了个关子。
  没一会,一边就传来了工人的惊呼。我们踩着烂泥跑过去,就见一个人头从地里漏了出来。
  我心说,果然没错,有人想用这倒七星阵来炼尸。
  看到挖出了死人,那些工人就不乐意了,纷纷扔了手里的工具,嚷嚷着就要离开。
  我看了工地负责人一眼,他会意的点了点头。当即站了出来:“谁要是走,工钱一分也别想要。留下来的,没人多发1000块。”
  他显然很善于应付这种情况,工人们嘈杂了一阵后就又捡起了地上的工具。
  我不由得苦笑,要说这钱,有时候不止能让鬼推磨啊。
  半个小时后三具尸体就被抬到了空地上,经过辨认正是几天前死掉的那几个工人。
  “领导,这是…”负责人一时间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将他们头挨着头放好,摆成三角形。天黑前必须烧了。”
  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将尸体摆好后我对着大家说:“一会我要结阵,你们都是阵眼。大家不要害怕,这事了了,你们每人都会曾寿五年。”
  我也不知道他们信不信,就开始在尸体周围画了一个聚阳阵。
  除了关雨晴,所有的人都被安排站到了阵法里,她吃惊问我:“组长,你这是要抛弃我吗?”
  我呵呵一笑:“你属阴,站这里不合适。不过,我要借你的东西用一下。”
  “你,你要借多少?”
  她估计是以为我要跟她借钱,不是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嘛,这小丫头怕是误会了。
  “我要借你的鹿骨一用。”
  “鹿,鹿骨?我没有啊。”
  “在你项链里。“
  关雨晴摸了摸脖子,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项链递给我:“组长,这是我男朋友送我的,你要还我啊。”
  我接过项链看了看,手指轻点了几下项链就裂成了两半,然后从里面掉出了一小段白色的骨头。
  关雨晴好奇的走上前来:“奇怪,我怎么不知道这个还能打开?”
  “这是敛心咒的一种,施咒的人功夫还不到家,要不然这鹿骨就和龟甲融到一起了。”
  我接着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离这里远一些。”
  等她退开后我拿着鹿骨在那几个工人的指尖各取了一滴血,然后将血涂抹到了那三具尸体的额头。
  接触到人血的尸体开始不停抽搐,工人都吓得面无人色,我看有几个要跑,就大声说道:“阵法启动了,擅离者阳寿减半。”
  这一嗓子果然好使,那几个人马上就不动了,腿打着哆嗦,硬是没倒下。


跟帖评论:   蹲
跟帖评论:   好久没看到这么好的帖了,可惜还太少,不够看。哈哈哈
跟帖评论:   来了,谢谢大家
跟帖评论:   鹿骨属阳,加上本命为黑狗命格之人的血,化解这些尸体的阴郁之气自然不在话下。
  这时天色渐暗,我站到一旁,手指微动,一抹蓝色的小火苗就出现在了我的指尖。
  在场的人虽然害怕,但是还是忍不住惊呼。我将火苗弹到三具尸体的额头,火苗刚一接触尸体就迅速的燃烧起来。
  火焰在三具尸体上呈现出了不同的颜色,有红色、和绿色。这是业火,能烧掉一个人的命格。
  红色的火焰说明这人生前性格刚硬,脾气暴躁;绿色的则代表此人生前性格怯懦,但是却敢下狠手,往往那些大案都是这类人做下的。
  火焰很快就蔓延到了尸体的全身,在火光下周围的一些显得朦朦胧胧,似有一股雾气一样。
  我眉头一皱,知道正主来了。
  果然,一个人不紧不慢的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看体态年纪应该不小了。
  很快来人就走到了我的面前,没等我开口旁边的负责人却惊呼起来。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到了一边,工人们看到他跑了也都纷纷离开了聚阳阵,躲到了一旁。
  我回头问负责人:“他就是之前那个负责人吧。”
  负责人连连点点,话都说不利索了:“是,是他,赵大鹏你不是死了吗?”
  “他怎么会死呢,如果猜得不错这一切都是他搞的鬼。”
  由于工人的离开,阵法威力开始减弱,尸身上的业火小了不少。
  赵大鹏面容阴郁,脸上隐隐冒着丝丝的黑气。“你们胆子不小,竟敢坏我的好事。”
  声音竟然是个女人,“你不是赵大鹏,你是谁?”我问道。
  我看他手指微曲,拇指不停地在手上点动,难道这人也是术士?
  负责人颤声问道:“领导,这就是赵大鹏,您怎么说他不是...?”
  “他是被人下了锁魂引了,正主不是他。”
  “你知道的还不少,不想死的话就赶紧给我滚。”赵大鹏嘴里的女声厉声呵斥着。
  我微微一笑,“术士一门,本不该干扰世间之事,或闭关修行或踏川游历。你却用术害人,就不怕上头追查下来吗?”
  “老娘的事,要你管!当初强拆我们家的时候,上头的人哪去了,你现在却跟我提他们,哈哈哈。”赵大鹏面容扭曲,伸手恶狠狠的指着我。
  突然,他手指一动,念了声:“起。”
  地上的三具尸体就直挺挺的站了起来。大家可能对僵尸有所误解,其实沾染了阴气的尸首都会化为的僵尸,但是很多也只是多了口尸气,本身不能移动。需要对阴气进行激发才能起尸,当然,要想控制尸身还要下锁魂引。
  索魂引就是将三魂中的一魂禁锢到尸身里(这一魂可以是别人的)然后加以控制。
  这三具尸体已经被焚烧了大半,肢体残缺不全,脸上更是白骨森森。有几个工人当场就被吓得晕了过去,其余几人也是抱成一团瑟瑟发抖。
  这三具尸体虽然残破,但是动作还算灵活,只剩枯骨的手纷纷朝我抓来。尸体上的业火还在燃烧,显得诡异异常。
  要破这锁魂引有两种方法,其一就是彻底毁坏尸身,其二就是放出尸身上被禁锢的魂魄。
  我用鹿骨划破自己的中指,用血在掌心快速的画了一道符,口念三清咒。然后对着一具尸体的头就拍了下去,那句尸体立刻就不动了,我手掌慢慢抬起,就看一道白气从尸体的头上被抽离了出来。没了魂魄的尸体软绵绵的摊到地上,再也不动了。
  我如法炮制,没一会三具尸体就全都躺倒在了地上。
  赵大鹏在一旁被气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怕那些业火,所以一直不敢上前。处理完尸体,我缓步走到他的跟前“不管你是出于何种理由,害死了这么多人,是不能留你了。”
  赵大鹏恶狠狠的哼了一声,手指又开始滑动。我知道他还不死心。果然,没一会我脚下的地面上就出现了道道沟壑。宽三指,深有一掌,很快汇聚成了一大一小两个正六边形。
  “缩地成寸术,你会的到是不少。”
  赵大鹏阴森一笑:“你烧了我的阵眼,我只能用你的小朋友代替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关雨晴,此时关雨晴正站在几十米之外,看样子也被吓的够呛。
  赵大鹏也不废话,朝着她就走了过去。我点上一根烟,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
  赵大鹏虽然一直在朝前走,但是和关雪晴的距离始终没变,而他仿佛感觉不到一样。
  又过了一会他才发现问题,开始四下乱瞧。
  我对着他冷哼一声:“不用找了,整个工地都被我下了缩地成寸术,你的那点道行还差得远。”
  然后我缓步走到他跟前,抬手就按住了他的头,准备抽离他身体里的魂魄。就在这时手掌处传来一阵阴寒之气,我的手臂开始麻木。
  我咬破另一只手的中指,对着他的面门就画了一个反噬符。很快的他的头上开始结出冰霜,牙齿咬得咯咯直响。
  另一只手的麻木感消失了,重新祭出业火,将赵大鹏的头点燃了。
  他身上冒出竟然是黑色的火焰,说明这人生前贪得无厌,手上还欠着人命债。赵大鹏嘴里开始发出女人痛苦的哀嚎,听的人头皮发麻。
  “你为什么要和我作对,为什么!我杀的都是做过坏事之人,啊啊啊!我不甘心。”随着一声大叫,就见一团白烟从赵大鹏头上飞了出来,然后急速的消失在了夜色里。
  这时赵大鹏也“咣当”一声栽倒在了地上,业火马上就覆盖了他的全身。
  过了半天,工人才踉跄着走到我的跟前,负责人问道:“领导,是不是都解决了。”
  “差不多,不过还是让那女人跑了。她对自己用了‘离魂’,真够狠的,只怕以后也没好日子过了。”
  关雨晴也跑了过来,我看到她脸上还挂着泪痕,看来刚才被吓得不轻。
  几具尸体很快就被烧成灰了,我让他们做好标记,方便一会殡仪馆的人来收敛。
  一切安排妥当后,就对在场的人说:“鹿骨属阳,这几天你们会觉得身体燥热,忍一忍就过去了,切记不可干违法的事情。”
  工人们没听明白,负责人倒是点了点头:“领导放心,等会这边处理完,我就带他们去洗脚城,一定不给您添麻烦。”
  我呵呵一笑,看来这个负责人还是有点小聪明的,怪不得这么年轻就能得到管理这种大工程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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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来到了工地,工地上只有那个负责人和几个工人。
  打过招呼后我就让他们在七星阵的几处阵眼开挖,每处都挖下去近一米。
  然后把我提前画好的散阴符埋了下去,这散阴符能让阵眼处的阴气外泄,延缓整个阵势的发动时间。
  负责人问我:“领导,是不是这里处理完以后就不会有问题了?”
  我摇了摇头:“之前的风水局已经破了,风水这种东西做不到破而后立,废了就是废了。我的这几道符也是治标不治本,以后尽量少让市民到湖里游玩吧。”
  负责人听完也是唏嘘不已,但是这又能怪谁呢。
  当天我们就回到了特调组,飞机上关雨晴坐到我的身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看着他呵呵一笑:“关博士,有话你就说吧。”
  “组长,你别老博士,博士,的叫我了,听着别扭,你就叫我雨晴吧。”
  接着她话锋一转:“那个工地以后真的还会出事吗?还有那个赵大鹏…”
  我看周围也没乘客,就坐直身体给她讲了一下我的推断。
  那个赵大鹏应该就是女人口里说的拆迁负责人,就算不是负责人肯定也是当时的一个头头,弄不好那几个死了的工人都有份。
  从女人那恶毒的语气和做法,能推测那次拆迁肯定是死了人,至于死的是她的什么人,那要出查了资料才知道。
  女人是个术士,她做这个反七星的聚阴阵的目的只有一个:炼尸,或者说叫养尸。
  这种阵的布置有很多制约,结阵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首先需要找到和每个阵眼属性能匹配上的人,这一点就不是那么容易做到的,这女人是下了大功夫。
  然后就是在特定的时间将尸体埋入阵眼,尸体要入土三尺,脚上坠乌木锁,达到聚阴敛气的目的。
  最后要把需要炼制的尸体头朝下埋入七星阵勺柄处的阵眼,阴气就会朝着这里汇集。埋入的尸体即使只剩骨头了,强烈的阴气也会让尸体骨生筋,筋生肉,重新’活’过来。
  再之后就可以用锁魂引控制尸身,在普通人看来,就和常人无异了。
  但是尸体毕竟是尸体,人死魄散,徒有其形而已。等我说完,关雪晴一脸的不可思议,经过这一些列事情,让这个大博士对于世界的认知慢慢的动摇了。
  我在这里不宣扬迷信,我也相信,一切不可思议事件的背后都会有一个合理的科学解释,只是现在科技还达不到到而已。
  “她肯定是想再见到某个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人,也是个苦命之人。组长,这好人与坏人怎么就这么难界定呢?”
  此时飞机已经穿过云层,窗外一片明媚。我看了一眼窗外说道:“最可怕的是人的贪念,最不可思议的却是人的执念。当执念变为贪念的时候,人也就不是人了,就更谈不上好坏了。”
  回到特重组,关雨晴第一时间在‘一级-未报导’的档案室里找到了关于那件事的档案。
  要说这特调组里,最多的就是档案了,年代最久远的能追溯到唐代以前,以后有机会会详细介绍。
  从那份档案里知道,女人叫温碧霞。十二年前,他们家被强拆,他的一个五岁的儿子和丈夫全被倒塌的房屋砸死了。从哪以后这个女人就离开了本市,档案里也就再没了她的记录。
  这件事情基本也算完结了,我在档案后面又加了几句话:丁亥年,温碧霞用反七星阵聚阴,意图炼尸。计划被阻后,用离魂术逃走,现在无迹可寻。
  档案刚一归档我就看到了王教授,他年纪虽然不小,但是满头黑发,保养的就跟吴波秀似的。
  教授上来和我打招呼,客套一番之后,我看他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也没多问就把他让进了办公室。
  王教授坐定后说道:“黄组长,这是真要谢谢你。要不是你,还指不定出什么乱子呢。”他自然也知道聚阴炼尸一说,我们都是心照不宣。
  我哈哈一下:“王教授太客气了,我也没出什么力。”
  这时就见王教授笑呵呵的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盒木,看颜色应该是个紫檀盒子,瞬间一股茶香扑面而来。
  我不由的开口道:“好茶!”
  “哈哈哈,这可不是一般的茶。是那个托我办事的人送的,我自己留了点,剩下的都给你拿过来了。”王教授边说边打开了木盒。
  就看到木盒内衬着黄缎,在黄缎上是几株翠绿的植物。看样子不像茶叶,倒像是某种草的嫩芽。
  “王教授,你拿了人家的茶叶岂不是又欠了一个人情。我要是也拿了,不也欠了你人情。”这买卖我可是吃亏了。
  王教授听完哈哈大笑:“你还和我这黄土埋半截的人计较这些啊,这次我不光带来了茶叶,还给你带来了一个故事,你想不想听?”
  能让王教授感兴趣的肯定不是一般的故事,正好我办公室里就有茶具,准备边喝边听。
  王教授见我动作粗鲁的要拿茶叶,立刻上来制止我,“放一片就够了,这东西可珍贵着呢。”
  然后他就轻轻的捏下一片叶子,放进了茶壶。
  泡好的茶水是碧绿色的,晶莹剔透,一股异香扑面而来,搞得我都不想下口。
  王教授抿了一口茶,就开始跟我讲起了那个故事。以下是王教授的讲述,经我整理过的。
  在岭南的大山深处有两个小山村,两个村子都临溪而建,上游的叫上溪村,下游的叫下溪村。在十多年前,也就是一九九几年,虽然内地各行各业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改革,但是那里丝毫没受到影响。
  一年到头村民也就出山一回,去采购日用品。村子里的人也没什么钱,要么是以物易物。有时是茶叶,有时是药材。要么就是卖了山货,再用收到的钱转买别的。
  两个村里的人就这么平静的过了不知道多少代,直到村民一次出山采购的时候出现了变故。
跟帖评论:   那次出山采购的是村里的几个年轻后生,领头的是个叫贾壮的小伙子。他们五个人天不亮就挑着各种山货下了山,山路异常的难走,去年开辟出来的道路现在已经是杂草丛生,横枝密叶了。
  走在前头的贾壮拿着一把宽背的柴刀,为后边的人开路。就这样,一晃就到了晌午,而几个人才赶了一半的路。
  贾壮算着时间不免的有些着急,就催着大家赶紧赶路,要不然回来只怕要半夜了。
  即使拼命赶路,等他们采购完货品,太阳也已经下山了。他们来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叫瑶集的镇子,当地有不少的少数民族,人员混杂。
  卖完最后一单货,店老板看他们还要急着回去就说:“这都几点了,你们回去怕是天亮也到不了家。还不如在这里先暂住一晚,等天亮再走,也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今天货物卖的顺利,多出来的钱换了几瓶酒,几人准备回家美美的喝上一顿。
  听店老板这么说,贾壮就摇头道:“不住了,这里住店还要花钱,我们还是往回走吧,实在不行半夜就在山里睡了。”
  店老板一听,就说道:“这哪成啊,夜宿山里多危险。你们要是不嫌弃,就在店后边的凉棚里将就一晚上吧,怎么也比你住大山里强啊。”
  几人今天都挺高兴,有几个还是第一次出山。一个人就跟贾壮说:“壮哥,要不就住一晚吧,反正现在农活也不忙。”
  贾壮一想也是,于是谢过老板就领着几人住下了。 因为路远,几人都带着干粮,跟老板要了一壶热水就这么解决了晚饭。
  凉棚在店后边的天井里,靠着墙,上头是木板,四周用几根木头撑着。凉棚里有一张小床和几把躺椅,应该是店主一家人纳凉用的。
  几人各自找地歇了下来,这一歇下才感到浑身的疲惫,虽说都是大小伙子,但是这一天的奔波也是不轻松。
  天一擦黑,老板就关了店门,硕大的天井里就只剩下了几人。天井里有一盏电灯,昏黄的灯光让人不由得就困意上涌。
  就在贾壮快要睡着的时候,竟然闻到了一股茶香,他一个机灵就醒了。就看到同来的两个后生正在一旁偷偷摸摸的喝着什么,这两人他们邻村的,平时关系还不错。
  贾壮这一醒也觉得有点口渴,就起身准备要杯茶喝。就在那抬头的瞬间,他看到那两人手里的杯子里是碧绿的液体,顿时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起身两步就跨到了两人面前,一看,果然杯子里的茶汤是碧绿色的,还飘着一股异香。而且看样子已经被喝去了一大半。
  贾壮只觉得热血上涌,伸手就将两人手里的杯子打翻了。这一下其他两个人也被吵醒了,迷糊着问:你们大半夜不睡觉,干嘛呢?
  凑过来就看到贾壮两眼通红,正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两人。“你们怎么能把这东西带出来,谁让你这么干的。”他说话的声音不大,但是字字有力。
  这个时候我打断王教授:“您所说的那茶叶不会就是我们现在喝的这个吧。”
  王教授笑而不语,示意我继续听下去。
  我也就只好靠回沙发上继续听他讲。
  被打翻茶杯的两人一开始还是一脸懵,现在回过劲来就不乐意。“我们想带就带,难道还要跟你打报告不成。”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平时虽然关系不错,但谁也不服谁,这会更是言语不善了。
  另外两人看到洒在地上的茶汤也是一惊:“怎么把离魂茶带出来了,你们不要命啦。”
  那两人噘着嘴,也不答话。没一会就双双倒地,气得贾壮直跺脚。
  这离魂茶是村里的禁忌,一般也就是在重大节日的时候大家才喝一点。这茶喝少了能安神凝气,让人精力充沛。但要是长饮或者多饮那就会让生魂离体。
  当然,不是说喝多了人就死了。而是类似灵魂出窍一样,离体的生魂可以穿墙越脊,在普通人眼里就像是一团雾气。
  听村里的老人说,一个人如果魂魄够坚韧,那么离体的生魂就可以化为实体,但是同样能穿墙越脊。
  这两个小子肯定是想用离体的生魂去外边,毕竟都是第一次出门,对什么都有好奇心。
  没一会两团白雾就从倒在地上的两人身体上升腾而起,在原地转了几圈就飘进了墙里,留下贾壮三人不知所措。
  还好现在是半夜,人们都已经安睡了,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幕恰巧被起来上厕所的店老板看到了。
  离体的生魂通常能维持两个小时,在这之前要回到本体里,要不然人就会变成痴傻之人。
  果然天边微明的时候,两人的生魂又穿墙回来了。这里要说一下,离体的生魂虽是气一样的存在,但是生魂本身会有触、嗅之感。
  生魂入体几分钟后两人悠悠转醒,贾壮看到两人面颊潮红就知道肯定没干好事。留下一句:“回村里再收拾你们。”就黑着脸躺了回去。
  那两人显得很兴奋,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其与的两人间贾壮睡下了,就偷偷的摸过来,四人小声嘀咕着,期间还发出阵阵的淫笑。
  就这么耐到天亮,几人告别店老板就踏上了回村的路。
  路上,贾壮看四人一直腻歪在一起,顿感一阵心烦。想着回村一定要跟村长说说,让村长收拾收拾这两个小子。但是转念一想,以后几人要是混在一起给自己使坏,那也是防不胜防。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后生从怀里拿出一个发夹,发夹上头点缀着两个蝴蝶,很好看。
  那人嘿嘿一笑说道:“壮哥,我们知道错了,你回去就别跟村长说了。这个发夹给你,你拿回去给我们村的李秀兰,你俩肯定能成。”
  贾壮回头看着那人刚想发火,就想到自己这次确实忘了给李秀兰买东西,这要再出山就要一年后了。
  然后厉声道:“再有下次看我不告诉村长。”说这话一把拿过了那人手里的发夹。
  回到村子天已经黑了,几人各自告别就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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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隔天一早,贾壮家门前就聚集了很多的村民,大家都是来取自己的东西的。
  贾壮笑呵呵的把换取的物品都给村民分了,每年这个时候就相当于两个村子的新年一样。大家都是满脸的兴奋,村长是个四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当下就决定晚上办流水席。
  所谓的流水席就是各家各户齐上阵,把自家的好东西都拿出来,大家一起食用。
  那个时候村民都很淳朴,都是家里有什么就拿什么,绝不会藏着掖着。
  当天下午流水席就摆开了,在溪水边上用桌子围成了一个圆圈,中间的空地上是篝火和烹饪的器具,篝火上还架着一只大锅。
  女人们早早地就洗干净手准备着大显身手,男人们也放下手里的锄具,搬出自家酿的烈酒。
  刚一入夜,篝火就被点燃了,男人们在桌旁坐定,女人们开始忙碌,儿童围着篝火嬉戏。大家都喜笑颜开,这里仿佛世外桃源一般。
  唯有村长和几个长辈不在,大家相互看看都是心照不宣。
  很快的散发着香气的食物就被端上了桌,男人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或对饮或鲸吞。女人们就在一旁陪着,时不时的还要给男人擦去嘴角的残渣。
  酒喝到半酣,大家的目光总是若有若无的看着茶洞的方向,好像是在等着什么。
  不胜酒力的男人已经开始胡言乱语:“茶呢?,老子要喝茶…”女人们赶紧上前安抚:“当家的,快了,快了。”
  约摸又过了两炷香的功夫,才看到村长带着几个长者回来。大家立刻停止了手里的一切活动,都双眼放光的看着几人。
  孩童们也都缩到了大人的身后,怯怯的不敢言语。村长走到空地上,那闪动的火光将他的脸映的忽明忽暗,仿佛带着面具一样。
  “今年茶的长势很好,这也多亏了大家打的那些猎物。今天晚上,除了小辈外,每人可饮两碗。”
  村长的话刚落,人群里就发出了几声惊呼,大家眼里的光芒更盛了。村长从身上拿出一个白绿相间的瓷瓶,走到篝火上挂着的大锅前,缓缓的将瓶子里的东西倒了下去,还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火光找不到的黑暗。
  锅里的水早就沸腾了,就像是村民此时的心情一样。一股异香马上就从锅里飘散出来,所有人都鼓动鼻翼贪婪的吸着。
  很快,茶汤就被端到了每个人的面前,大家都贪婪的凝视那一碗碧绿的茶水。村长带着那几个长者坐到了一旁,然后开口低声说道:“老二,去取水。”
  身旁一个看着有70多岁的老头点头应了一声,就拿着铜壶去打水了。打来水之后,村长又从拿出了一个木盒,打开后里面是几朵翠绿小花,有手指肚大小。在明暗晦涩的火光下散发出一抹青绿的光芒。
  “大哥,今晚就要进行吗?”另一个老者对着村长问道,显得很恭敬。
  “今天村里正好来了几个外人,咱们可以借着他们离开了。哎,还真有点舍不得这里。”年纪不大的村长频繁的被几个老者叫大哥,感觉很诡异。但是村民们谁还注意这些,都贪婪的喝着手里的茶汤。
  “我们在这里避世也太久了,现在天下太平,正好可以出去荣华富贵。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那个被称呼‘老二’人开口说道。


跟帖评论:   村长看了一眼贾壮没有答话,而是指着那几个外来者说道:“不要怪我们,这是你们的命。也不要太伤心,我们会用你们的身体好好的活下去的。”
  村长话音一落,身边的几个老者就相继倒了下去。就看到好几个影子朝着那几个人飘了过去,“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啊啊啊!”人群里传出了阵阵的惨叫。
  “住手啊,村长,住手啊来!你这是在杀人。”贾壮声嘶力竭的大喊着然后跌坐在了地上。
  “哦?杀人?我们杀了曾经的自己,不行吗?”村长满脸的狞笑,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和蔼。那几个寄魂成功的人都在一旁兴奋的研究着自己的新身体,不时还发出阵阵的大笑。剩下那几个没被寄魂的,早就吓得魂不附体,屎尿撒了一裤子。
  村长转头看着贾壮,嘴角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意。“你,你,你要干什么?”贾壮看到村长的样子顿感大事不妙,起身就向后退去。
  “为了要你这具身体,这些年我可是给你吃了不少的好东西啊,你应该感谢我的。”贾壮只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原来这些年村长照顾自己就是为了霸占这具身体。
  贾壮的冷汗顺着额头就滴落了下来,就在一愣神的功夫,他就觉得自己的意识离开了身体。接着一阵被撕裂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大叫起来,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最终归于混沌。
  那天后,上溪村和下溪村里就着了一场大火,除了几个进山收药的人跑了出来,其余的村名全部葬身火海。
  听说那几个死里逃生的人回家后,也都是性情大变,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至于那个茶洞在哪,那里又有什么秘密,不得而知了。
  我听完王教授说的故事,就陷入了沉思。寄魂在道家和佛教里都有类似的记载,比如转世灵通,比如灵魂出窍等。如果这件事是真的,那他们是不是也需要驱散别人的灵魂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呢,不由得背后一阵发凉?
  王教授看我不说话,就呵呵一笑:“别想那么多了,趁热喝吧,一会茶凉了。”
跟帖评论:   这个故事之所以没写的那么细,是因为,以后的经历里我是会去那两个村子的
跟帖评论:   太监了?
跟帖评论:   妈呀!我现在每次喝绿茶之前都得定会儿魂。
跟帖评论:   晚上7点还有
跟帖评论:   病房里的设施都是新的,还有一台大电视,但是地板和墙面就不敢恭维了。墙壁上有几道裂纹,地板还是那种老式的水磨石。就在我低头的时候,我看到墙角一处缝隙里什么东西一闪即逝。那缝隙有小拇指宽,里面漆黑一片。
  我拨动手指,想找出其中的问题所在。但是结果是:惊门艮出,主有忧无伤,犯桃花。
  奇怪,按照这卦象,关语桐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但是从种种迹象表明,确实有东西在接近她。两人看我不说话,以为是不好解决。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给她留下一张赤惊符,放到枕头下即可。这符是黑猪血所画,可破邪物法门。
  我和关雨晴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开车直奔聚云阁。关雨晴一脸的黑线,我在一旁看着忍不住笑出了声。“害怕啦,我肚子很小的,万把块钱就能吃差不多。”
  在关雨晴惊恐的目光里,我把车稳稳的停在了聚玉阁门口旁的拉面馆。当我走进拉面馆的时候,关雨晴才算是松了口气。这家拉面开了很多年了,说实话,面一般,但是汤头却让人着迷。老板用的原材料都是采摘自秦岭大山上,然后经过秘法制成。边吃关雪晴边问我:“组长,是不是有什么话,不能对我姐说的。”
  我看了她一眼:“你姐最近没什么劫数,到是命犯桃花,估计你快有姐夫了。”
  “啊?不可能的,我姐肯定不会再爱上别人了。”关雨晴十分肯定的摇着头。
  “为何?”我放下手里的筷子,听她这么说这里还有隐情啊。
  “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说吧,反正就是她一直对她初恋念念不忘,别的男的没机会的。”
  现在这个社会,这么钟情的人太少了,人们都以各种理由来回避自己的滥情,这应该是也算是社会进步的一种悲哀吧。
  “虽然从卦象上看,你姐没什么事,但是我的感觉很不好。”我捏了捏眉心,我的预感往往是很准的。
  “那我姐岂不是很危险。组长啊,你一定要救救她啊,我不能没有我姐。”关雨晴这几句话说的很激动,能看出两姐妹感情很好。
  我摆摆手:“今晚我再去看看吧,希望没事。”入夜我开车又来到了医院,关雨晴回家给她姐做好吃的,会晚点到。夜里的医院冷清了不少,应急出口的标识泛着惨绿的光芒,显得鬼气森森。
  关雨桐的病房在二楼,我先是在一楼转了一圈,然后才缓步走上二楼。就在经过楼梯转角的时候,我的眼角瞥见了一个人。一身黑衣,带着帽子,离着很远都能感觉到一股凉气。夜里来这医院的的无非两种人,一是急症病人,二就是渡阴人。很多人在离世之前,或经历大喜、大悲、大惧、大欢。这些情绪会让一部分生魂离体。所谓的渡阴人就是将那些残破的魂魄收集起来,然后进行超度。
  我撇了一眼就继续上楼了,二楼显得更冷清,除了从病房里透出的微弱的灯光外,走廊里一片昏暗。我来到关语桐的病房口,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出现了。透过门上的玻璃,我就看到病房里弥漫着一股灰气。仿佛察觉到有人过来了,灰气转眼间就消失了。
  我在门口边等着关雨晴,边琢磨对策。摸了摸身上,除了几张符纸,就剩下一小瓶桐油了。桐油可通阴,也可寻物,所以我一直随身带着。
  看到桐油我计上心头,关雨晴来了之后就让她把桐油涂在他姐皮肤裸露的地方,如果那东西再来我们就能找到它的老巢了。
  在病房里待到十点多,关雨桐说:“今天来了这么多人,那东西肯定不会出来了,你先回去吧。”我点了点头,又嘱咐了几句就离开了。
  第二天一早就被关雨晴的电话吵醒了:“组长,那东西又来了,这次我看见了。”
  我简单收拾了了一下,就直奔医院。见面后关雨晴把昨晚发生的事和我说了,原来昨天她怕再出事就坚持留在了病房里,和关雨桐睡一张床。凌晨两点的时候,关雨桐突然推了推她,然后声音颤抖的说:“雨晴,好像有东西来了,就在床底下。”
  关雨晴早有防备,睡觉的时候手里一直握着手电筒,她回手拍了拍关语桐,然后对着床下就打亮了手电。一道强光射出,顿时屋里亮如白昼。就见床下雾气弥漫,一些黑色的藤蔓一样的东西正在雾气里翻滚着,好像是一条条的蛇。
  两姐妹吓得大叫起来,雾气感觉到强光的照射,一转眼就褪去了,但是那藤蔓显然慢了半拍。情急之下,关雨晴抓起病床旁桌子上的东西就砸了过去,正是我给她的那瓶桐油。
  桐油瓶子砸在了地上,飞溅出来的桐油有不少洒在了那藤蔓上,转眼间蔓就如同鬼魅一样悄无声息的退进了墙角的缝隙里,仿佛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跟帖评论:   先放个细思极恐的小故事,以后会不间断的插入,跟连载故事无关,正文中午更一段,晚上还有。
跟帖评论:   小故事之食偶
  在这个城市的一个角落里,开着一家奇怪的烧烤店。
  在家店只负责对食物进行烤炙、调味,食材全部由客人自带。这种与众不同的风格很迎合当代年轻人的性格,所以每天的生意都很好。
  天南地北的食材经过店老板的加工,往往能吃出不一样的味道。曾经有人想要花十万买它的调料秘方,老板听后也只是笑笑,说:“不能拿出来卖的。”
  客人就像流水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老板每天都要忙到后半夜。他是一个俊朗的年轻人,面庞干净且白衣,不管天多热,总是穿着一件粉色的衬衣。越是神秘,人们间口耳相传的就越离谱。
  但是不得不说,这家店烧烤出来的食物,味道确实独特,从来没发生过被客人投诉的事。老板也是全年无休,店门一开,就肯定会有客人。
  那是一个雪夜,客人不太多,三三两两的,都是简单的吃了点就匆匆离开了。
  老板眉头微皱,冬天来了人们更热衷于热气腾腾的火锅,烧烤就变得可有可无了。最近来光顾的客人大部分都是以前的常客,过来捧捧场。
  雪花在风的加持下就像是子弹一样,让路上的行人不得不裹紧衣服快步的离开。就在他准备打烊的时候,门被推开了,寒气先人一步进到屋内,和里面的热气碰撞,化成了丝丝雾气。
  来人是一个邋遢的中年男人,衣服褶皱,头上戴着一顶灰色的帽子,是一个生客。
  老板关好门,边倒水边说:“小店是需要自备食材的,不知道您…?”
  男人摘下帽子,拍了拍身上的残雪:“我知道。”
  老板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没看出他身上那里能放得下食材。
  男人接下来说出了一句让老板惊愕万分的话:“我就是食材,今天我准备吃我。”
  要是一般人肯定会被吓到的,但是老板却只是微微一愣,然后说了一句:“好。”
  男人跟着他来到厨房,将自己的上衣脱去,露出了一节粉嫩的胳膊,他也不废话,用刀从上边取了一大片肉。那肉晶莹剔透,却没有一点血水。
  老板惊叹到:“好食材!”接过男人手里的肉就放到了烧烤架上。男人手臂上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看不出一点痕迹。
  很快的一股异香就飘了过来,老板用刀割破自己的手指,一滴碧绿的液体从伤口处溢了出来,然后滴落到了烤肉上。
  香气更加的浓郁了,男人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肉烤好后他迫不及待的塞进了嘴里,那种无法言喻的美味让他热泪盈眶。
  突然困意向潮水一样涌来,在失去意识的那一刻他听了老板“咯咯“的笑声。
  “没想到今天遇到个’食偶‘,看来店里冬天可以推出火锅了。”老板眉宇间以满是笑意。



跟帖评论:   就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拿起来一看是老曹打来的。是科里有事情,需要我们回去。
  我跟关语桐说:“白天没事的,它既然沾到了我的桐油,那我就能找到它。这间病房你先不要住了。”关雨晴赶紧联系家人,将姐姐接走。之后我和关雨晴就离开医院回到了科里。
  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一看这阵仗就知道肯定是出了大事。我在一旁坐下,就看到玄一和裴工都是一脸的紧张。这里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叫裴虎为裴工,因为他毕业于全国数一数二的高校,是一个建筑类的工程师,我对于知识分子还是很尊重的。
  简单的开场之后,老曹就介绍起了这次的事件。后来我们把这件事叫‘8.31特大尸体失踪案。’
  今早市公安局那边接到保安,说市医院里的36具无名尸体丢失。按说这件事不应该惊动特别调查科的,但是那丢失的36具尸体里有两具是真阴身。是我们当年从泗水河畔带回来,真阴身的尸体死而不腐,一般的火化炉根本就化不了。加上这两具尸体牵扯到一件悬案,暂时就被放在了市医院的太平房里。
  老曹说完对裴虎点了点头,裴虎接过话:“这几天我们跟市局的刑警队在调查一起儿童自杀案,市第一小学已经死了3个孩子,加上其他学校的,有十五人了。这些孩子年纪在8岁到12岁不等,有男有女。死亡方式为自缢。但是很奇怪,这些孩子死前都是身着红衣,头覆铁盆,脚坠秤砣。”
  裴虎话音一落,参会的人就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裴虎看看看我,问道:“黄组,这是茅山的坠魂吗?”我没有回答,看着幻灯片上那些孩子的照片,总感觉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茅山的坠魂说白了就是强行将尸体的魂魄禁锢到秤砣里。因为铁属阴,秤砣又象征着平衡,所以进入其中的魂魄不会被阳气驱散,能保存很长时间。这个法术一般是结合配阴婚使用的,就是在配阴婚的时候将灵魂拉进死者的身体,用符咒驱动,能进行一些简单的动作,让阴婚显得更真实。
  不过在改革开放后,茅山会这法术的那一只之基本绝迹了。现在在大城市搞这么大动作,肯定有所图。
  在幻灯片切换的时候,我看到几个孩子的耳朵旁都有污迹,就问到:“对尸体进行尸检了吗?那些孩子耳边的污迹是怎么回事?”
  一个中年人抬头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血污,估计是自缢时耳朵里流出来的。明眼一看就是窒息死的,还尸检个屁啊。”
  说话的是市局刑警大队大队长廖凡,此人煞气重,办案手法粗暴,一直跟特调组不对付。
  我看了看老曹,“黄组,有话你就说吧,难办的事我去办。”老曹可不惯着他,要不是市里那位领导,他这个大队长的位子恐怕早就丢了。
  我正色道:“刚才裴工说的坠魂不假,但是…”
  “切!”廖队没等我说完,就在一旁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我没理他继续说道:“我怀疑,他们是被抽去了脑髓。”我话音一落会议室里就安静了下来,半晌老板曹才开口说道:“廖队,你给法医打个电话问问,现在就打。”
  “曹科,这有必要吗?我看就是有人故弄玄虚,想干扰破案方向。”
  老曹盯着他没说话,但是意思很明显,他相信我。
  廖凡不情愿的掏出手机,好半天才播出去:“我,你去看看你些自缢的孩子脑袋里的东西还在不在,嗯。”
  挂了电话我们继续讨论细节,约摸过了十分钟,廖凡的电话响了。
  他接起来还没三秒,就一拍桌子,大叫道:“脑子没了?你确认清楚了?当初怎么没发现…竟给我丢脸…好了好,我开会呢。”
  现在不用他说在场的人也都知道了,大家一齐把目光投向我。
跟帖评论:   我搓了搓脸说道:“在民国初年,有过类似的一件事。那时候死了差不多二十个孩子,行凶者最后也被抓到了。”
  “他杀这些孩子就是为了你所谓的阴婚?这也太扯了吧。”廖凡斜眼看着我。
  “配阴婚是这个术最开始的目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人发现了了它的另一个用处。”我扫视着在场的人,然后继续说道:“炼药,也可以说是续命。在古代,人是可以被当成祭品的,那时候人权观念不强,所以那些大巫几乎都会用人炼术。而人的脑髓液就是其中比较重要的材料。”
  “黄组,你说的这些档案里好像没有记录啊,是民间流传吗?”老曹听完也是满脸的不可思议。我摇了摇头“我见过。”
  “好了,好了,你说了这么半天,到底有没有办法找到那个人啊。这事就应该全权交给刑警队,不知道上头怎么想的。”廖凡又开始在一旁抱怨了,大家都沉默着,会议室里气氛很压抑。
  “黄组,你们去一趟市医院,看看那些尸体是怎么回事,这个你们专业。廖队就负责对孩子自缢的案子进行更细致的调查,别再出现刚才的失误了,散会吧。”老曹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看样子应该是要去和他的上级做汇报。
  我带着玄一去了医院,裴虎被廖凡叫走了,不知道是何用意。在车上玄一问我:“组长,廖队是不是对我们有什么偏见啊,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案子不是一般人犯下的。”“你这出家人怎么也动了猜忌心了?他呀,不是对我们有意见,而是对我,以后你就知道了。”
  玄一双手合十,念了句佛号。到了医院,负责接待的是管后勤的一个领导,从他肚子的隆起程度就能看出这位置的油水有多少了。他自我介绍叫刘强,以下称呼为刘主任吧。刘主任边说边带我们朝太平房走去。太平房在医院的负一层。
  经刘主任介绍,那些无名尸体都存放在最里边的冷柜,平时是不会打开的。这次之所以发现尸体丢失,是因为这几天院里进行电路检察。维修人员发现有的柜门没关紧,就联系管理员,打开一看尸体竟然不见了,那个管理员当时差点吓疯掉。
  之后又经过层层传递,才到了我们这里。我看冷柜的门没有被撬动的痕迹,初步判断应该是这里有人监守自盗。
  因为丢失的有两居真阴尸,所以找起来也不费劲。真阴尸身上有符咒,是一种冰符,在尸体内部,可以用来追踪。
  我拿出符纸,燃上三只香,将香竖立在符纸上方,掉落的香灰会呈现出尸体的方位和距离。
  果然没多一会,纸上就出现了一个杂乱的图案,略一辨认我就知道了,但是还是吃惊不小。
  因为根据符纸上的香灰显示,那两具真阴尸就在我们脚下十米深处。
  我又拿出一张符纸,在上面滴上桐油,根据纸灰的状态,我发现那个出现在关雨桐病房里的东西也在我们脚下。
  这就有意思了,难道是它带走了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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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细思极恐小故事之楼上的女人

  李凡搬进了郊区的一处公寓,房间很宽敞,房租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想着以后终于可以不用跟人合租了,李凡心里就乐开了花。
  搬进来的那天晚上,他早早的睡下了,就在半梦半醒见,一阵“嘎嘎嘎”的声音不知道从哪传了过来。
  他侧耳倾听的时候,声音又没了。翻了个身,李凡准备继续睡觉,“嘎嘎嘎”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这次他听清了,声音是从楼上传来的,好像是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的。翻开手机一看是凌晨3点,顿时就感到一阵的窝火,因为6点钟他就要起床上班了。
  第二天李凡给放到打了个电话,问了下楼上住户的情况。房东说他楼上拄着一个残疾的女人,平时很少出门的。听房东这么说,李凡心里的怒气顿时就减了一半,打了个哈哈就挂了电话。
  夜里高跟鞋的声音再次想起,李凡不得不戴上耳机,但是那声音仿佛是踩在他的心里,一下又一下。就这样过了一周,李凡终于受不了了,那天一到家他就冲到了楼上,敲响了那户人家的门。
  “啪啪”的敲门声听起来格外的刺耳,李凡的手心里已经全是汗水。
  “吱呀”一声,门开了。开门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面容憔悴的女人。
  李凡到嘴边的咽了下去,女人打量了一下他开口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李凡不好意的道:“我住你家楼下,这几天晚上总能听到有高跟鞋踩地的声音,我上来问问是不是你家。”
  女人听完一愣,然后低头掰着手指头算了算,没回答李凡的问话,而是自言自语道:“刚好是七天啊。”
  女人抬起头,脸上全是笑意:“不好意思啊,可能是我晚上活动吵到你了。”
  李凡听完摆摆手说:“没事,没事,以后您注意点就行。”
  说完话他就准备离开,女人却叫住了他:“怪不好意思的,正好我做了点蛋糕,你进来尝尝,就算是我给你道歉了。”
  李凡心想,这是碰到好人了啊,但还是摇手说不用了。
  女人又说:“那你就帮我一个小忙吧,我家的灯老是一闪一闪的,叫了几次物业都不见人,你帮我看看。他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
  屋里也很昏暗,客厅里空荡荡的,地上有一个铜盆,还在徐徐地冒着青烟。铜盆前面的桌子上是一个神龛,用布盖着,不知道供奉的是什么。
  李凡搬来凳子,断了电源就准备吧灯泡拧下来看看。突然他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摔在了地上。
  灯又亮了,这时他看到了惊悚的一幕,只见女人倒立在了他的跟前,双腿耷拉着,手上却穿着一双血红的高跟鞋。
  “嘎嘎嘎”的声音再次想起。
  “大师说练七天我就可以用双腿走路了,现在我终于明白了大师的意思。你的腿,就留给我吧。”
  “嘎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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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我抬头问刘主任:“这地下是什么地方?”刘主任被我刚才的做法吓到了,他没想到上头派来调查的人会这样,还莫名其妙的说:尸体就在脚下。
  刘主任满脸的惊讶:结结巴巴的说:“下,下面什么也没有了啊。”
  “应该还有空间,你们院里有早期的施工图或者设计图吗?我们要看看下边是什么地方。”
  刘主任想了一下就给档案科打了电话,半个小时后有人送来了一份发黄的图纸。图纸保存的还算完好,我们根据图纸很快就发现在医院的地下不是只有一层。在我们脚下还有一个巨大的空间,看样子应该是:深挖洞,广积粮的时候扩建的。而入口就在太平房的一排冰柜后面。
  我们几个绕过冰柜,就发现那一面墙边堆着很多的铁车,刘主任说解释说这是运尸体的。将车挪开,果然发现墙壁上有一道关着的门,门上被做了伪装,没有把手,所以不注意是很难看出来的。
  门后边是一道直通底下的楼梯,黑洞洞的。我让刘主任先不要声张,然后关上门恢复原样。“这里晚上谁值班?”我问道。
  “是李老头,但是他也不会进到这里面来啊。”
  我听完点了点头:“我们晚上再来,现在先出去。”刘主任面露难色,“你就不用来了,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任何人。”刘主任感激的点了点头,非要请我们吃饭,盛情难却,也只好同意了。因为炫一吃素,我们就在医院附近简单的吃了一顿。
  吃过饭送走刘主任,我和玄一就回到车里,准备晚上再进去。
  夜很快就来了,我捏着手里的符纸,想着那地下会有什么呢?玄一坐在一旁打坐,手里的佛珠不紧不慢的转着,我看着看着就觉得困意来袭。就在朦胧间,手机里一热,那张符纸自己燃烧了起来。
  来了!
  这时车玻璃突然被拍响了,我吓了一跳,就看到换雨晴正扒着玻璃往里看。
  我打开车门:“雨晴,你怎么找这来了?”
  “是裴哥告诉我的,他说你们肯定蹲守在医院里阴阳交替的位置,所以我就找过来了。”这话从这个大博士口里说出来,我总觉得很奇怪。玄一在一旁念了句佛号:“雨晴,你怎么可以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东西呢?”
  “哎呦,小玄子,我怎么就不能相信这些了,总有一天我要用科学的方式解释清楚这些。我看见你把手机屏保换成了一个美女,要不要我把这件事情告诉你师傅啊,看他会不会拔光你身上的毛儿。”关雨晴看着玄一不怀好意的笑着。玄一已经被羞红了脸,站在一旁不知所措。
  我看着他俩感叹道:年轻真好啊,总有大把的时间可以用来挥霍,你的错误和不羁也会有青春给你买单。
  “好了,好了,看在你能找到这阴阳交替点的份上,就一起进去吧。”
  医院是新生和死亡交汇出现的地方,这里的伤痛多于福乐,但是有一个地方总会带来不一样的希望,相信各位看官老爷应该已经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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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是涯叔抽楼了吗?怎么从王教授的离魂茶直接切换到关雨晴姐姐的病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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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进到太平房,那些运尸车已经被移开了。我们小心的打开那扇门就发现门后竟然有微弱的灯光,我走在前头顺着楼梯一路向下。脚底下的地上有一层薄薄的雾气,看不清地面上有什么。我抬手做了一个小心的手势,然后就踏进了雾气里。
  脚刚一接触地面我就感到了一阵阴冷,我们眼前是一个很高的隧道,四周是斑驳的水泥墙。还能看到墙上用油漆写的标语,那真是一个梦幻的年代啊。等他们俩都下到地面我们就朝前继续走去,头顶上的老式白炽灯散发着昏黄的光亮,我们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几十年前。
  关雨晴裹了裹衣服说道:“这地方怎么比上面还阴森啊。”“那是当然,这里上面是太平房,底下肯定还有一处冷泉,可以说是至阴之地了。”
  玄一在上面插嘴道:“要不是地处市中心繁华地段,这里肯定会经常出事的。”
  关雪晴白了他一眼:“闭上你的乌鸦嘴吧。”路面是斜着朝下的,看不清前面是什么。走了大概5分钟,眼前就豁然开朗了,是一个圆形的大厅,在大厅的中间伫立着一个巨大的东西。
  走近了才看清,那居然是一颗巨大的浑身乌黑的大树。树起码有二十米高,粗大的枝干上缠绕着数不清的藤蔓。“我在我姐病房里看到的就是这东西,天啊!怎么这么大?他是靠什么存活的。”关雨晴看到那巨树已经吃惊的张大了嘴巴。我扫视着周围,就发现墙壁上全是巨大的符咒,看样式是茅山炼字门没错了。
  这时从树后走出两个人,他们的移动带起了地上的雾气,就看到地上满是枯骨,那些藤蔓缠绕在骸骨上,显得诡异至极。
  “你怎么这没不小心,让生人进到了这里。”其中一个黑衣人开口埋怨着身旁的老头。
  “是,是,反正他们也出不去,一会就用来喂它吧。”那个老头显得唯唯诺诺,我一看居然是看门的那个门卫。黑衣人缓步走到我们的身前:“你们进到这里,就怪不得我了,这是命。”说完话他就拿出了一个小孩玩的蹦楞鼓,轻轻晃了两下,口里念道:“玄天鼓,镇魂音,今尘世,来生续。”听到那鼓声我的眼皮开始打架,一股困意袭来。
  我赶紧拨动手指,困意渐渐退去,我伸出手,“啪啪啪”拍了三声,然后对玄一说道:“梵音。”玄一马上双手合十,唇齿轻启,一段段的梵音飘扬而出。我祭出一张血符,对着黑衣人一晃,叫了一声“破。”就看到他手里的那只蹦楞鼓的鼓皮“啪啪”爆开了,和我手里的符同时燃烧了起来。
  “你是什么人?”黑衣人大惊,赶紧扔了手里的蹦楞鼓。然后从怀里拿出几张黑色的符就贴到了身后的树干上,巨树就像活了一样,藤蔓开始四处摆动,李老头离得最近,直接就被裹进了藤蔓里,在他的惨叫声里,藤蔓越收越紧,鲜血像小河一样流了下来。
跟帖评论:   晚点还有
跟帖评论:   “雨晴,你退后点,你容易招惹这些东西。”关雨晴听完赶紧朝着后边跑去,我暗骂几句:怎么忘了她的体质了,就不应该让她下来的。我拿出桐油快速的洒在地上,桐油腾的一下燃了起来,将卷过来的藤蔓暂时的阻挡住了。
  那黑衣人掉头就像跑,我哪里能放过他。在他没施术的时候我就下了缩地成寸,黑衣人爬出一段距离就再也不能前进了,他也知道今天碰到对手了,就说道:“今天我认栽,药我不要了,你拿走吧。”我冷哼一声:“那些孩子的命你用什么来偿,后悔当初没能除了你们炼字门。赵尘是你什么人?”
  “你认识我师父?你是?”“你不用管我,你只要知道他当年就是栽在我手里的。”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你,你要我怎样?”我冷冷的道:“解了这术,然后尸解吧,骨灰我负责送回茅山。”听我说,那黑衣人眼神里充满了暴戾:“老子要是不同意呢?”他话音未落,我就来到了他的身边,伸手就捏到了他的锁骨,被我捏到的地方开始冒起火焰。这是业火,能灼烧人的灵魂。
  听着他的惨叫我的手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啊啊啊,你就算...废了我,上头那位...也不会放过...啊啊啊”这时藤蔓已经朝我卷了过来,玄一缓步上前,口中快速的念着佛音,那巨树就像是收到了什么巨大的威胁一样,枝杈开始乱摆,黑气直冒,树身开始消融。我用另一只手弹出业火,大树瞬间就燃烧起来,无数的白色影子从树身上飞出,在佛音里慢慢的变得透明,最后消失不见。
  黑衣人的半边身子已经烧成焦炭了,但是他还是在嘶吼谩骂着。
  “说出那个人的名字。”黑衣人突然邪恶的一笑,口里发出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小子破了我的术,这药本可以延寿五十年,早晚我会从你那里拿回来的。”话音一落,黑衣人就化成了一堆枯骨。
  “组长,这是?”玄一忍不住问道。“茅山,傀儡术,我们大意了,他的身后还有高人。”关雨晴这时跑了过来,捡起地上的一段枯枝就装进了密封袋里,眼里满是兴奋的光芒。“组长,这个我要带回去研究研究。”我和玄一对视一眼都没答话。
  火焰很快就熄灭了,大树和黑衣人都化为了黑粉。“组长,刚才那个声音...”关雨晴收好那节枯枝,然后抬头问我。
  “很多人都认为茅山只有一派,其实不是。茅山历史很久远,随着时代变迁,他们也分出了很多派系。刚才的这个人属于炼字门,诞生于明末,专门炼制丹药。这一门的人,不光要极高的天赋,还要找各种的药引子,有的几十年都不得。所以这一门始终都是人丁不旺,几十年前我以为他们消亡了,没想到还有传人。”
  “几十年前,组长,您贵庚啊?”
  我拍了一下关雨晴的头:“不要打听别人的年纪,这是不礼貌的。还有,你也不用猜,肯定不准的。”我继续说道:“明天开会再细说吧,一会打电话让老曹派人过来,把这里焚烧一遍,去去阴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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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我们几个刚一走出太平房,关雨晴手里的那节枯枝就化成了黑粉。我和玄一看着她笑,关雨晴满脸的不可思议,看到我俩的表情瞬间就明白了。
  第二天一早,科里就组织开会,我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果然,还没等我坐稳,就有人说话了:“黄组,你们说事情解决了,最后就给我们一堆灰,你这让我们怎么跟家属交代?”我看了一眼说话的是市局的一个副局长,平时和廖凡走得很近。廖凡则在一边冷冷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一点我早就料到了,几乎每次处理完这样的事都会被他们刁难。我也能理解他们,他们面对的是普通老百姓,不给出个解释,是不行的。
  我叹了口气:“这次茅山炼字门人为了炼药所以取了孩子们的生魂,生魂可以作为药引子。太平房的那些尸体则是给药炉提供养分的,已到达成药的目的。我知道这样是没法跟家属解释的,但是事实就是如此。我们不能预防事情的发生,但是我们能及时的阻止它进一步恶化,我们也只能做到这一点了。”
  “每次风头都让你们出了,留给我们一堆擦屁股的活。”我看到廖凡的表情,也不好答话。没想到关雨晴却说道:“廖队,话不能这么说,这事多危险我是亲眼看到的。再说,每次结案,部里的大部分奖金不都下发到参与的办案单位里了吗,我们组没奖章没荣誉的,我们跟谁抱委屈去。”这几句话把我听得一愣,就连廖凡也是睁大了眼睛。
  我看他脸憋得通红就说道:“好了好了,有抱怨正常,但是这件事还没结束,那个死了的人不是主谋,他被背后还有人。”市局的几个人本以为松了一口气,听我这么说马上又都紧张起来:“什么?还有同伙?”
  我点了点头:“以后就要多留意类似的案件了,我毁了他的药和炼药师,短时间内应该不会有大动作了。”我目光扫过众人:“很大的可能,这个人就在本市,而且我推测此人行动不便,实际年纪应该超过150岁了。”
  廖凡往椅子上一靠,掏出烟:“曹科,这会没法开了。给我两堆灰就够胡扯了,现在让我找一个150岁的人,我辞职算了。”老曹也是一脸的凝重:“咱们两个系统的同志要相互理解,相互配合嘛。不要动不动就发脾气,黄组也是指出了一个方向,这事最后还是要你们去落实啊。至于家属那边也只能隐晦的结识了,媒体这边一会让组织部通知一下。”
  会议又对以后会发生的事做了预测,也制定了初步的方案。这些我都没注意听,我一直觉得,那个用傀儡术的人很熟悉,但是我的印象里却又找不到和他有关的记忆。
  就这左耳听右耳冒的开完了会,林散会的时候老曹把我叫住了。在所有人都离开后他说到:“有新的任务,你要跑新疆了。”
  我一愣,然后就问到:“又出什么大事了,那边地广人稀的。”
  老板曹搓了搓脸,叹了一口气:“失踪了一百三十二个人,妈的,今年怎么老出事。”
跟帖评论:   下一个故事,讲讲新疆地邪
跟帖评论:   今天开始讲
跟帖评论:   说起新疆地邪真不是空穴来来风,在72年的时候一个运输队就遇到了一件怪事。运输队总共三两解放大卡车,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三辆车离开补给点准备前往喀什。
  行进到半路,前车发现最后一辆车慢慢的停在了路中间,就用车载对讲机呼叫一下准备问问情况,但是无人应答。
  前车就让副驾驶去看看,这一看不要紧,副驾驶发现那辆车里的人不见了。副驾驶就围着车找了个遍,还是什么都没有。
  要知道那地方方圆几公里都是荒漠,有只兔子都能看见,何况是俩大活人。副驾驶一下子就毛了,赶紧跑回去呼叫了救援。这件事的后续没有对外公开,我想那两个人八成是没找到。
  下面再说一个青雪老师讲过的(如有版权问题,请联系作者删帖,此断不用做商业用途。)
  以下为引用:这个故事是我一兵团(新疆生产建设兵团)的朋友讲的。他的经历比较丰富,原先是给兵团领导开车,后来得到了一个大官的赏识(他现在调到XZ继续当大官了),提拔了上来,现在已经是连长了,在这个肥的流油的职务上,他兢兢业业干得非常滋润,已经颇有一些家底。这个故事,是他还在当司机的时候告诉我的,现在拿出来给大家分享。按惯例,我们就叫他小唐吧。

  那是上世纪90年代中期的事了。小唐当年在乌鲁木齐给那位大官开车。一个夏天,大官去南部的和田考察工作,由于各种原因小唐没有跟去。考察了半个月,大官要回来了,点名要小唐去接。小唐接到指示后自然不敢马虎,火速开车去和田接大官。和田作为XJ比较偏远的地区,离乌鲁木齐还是很远的。当时司机开车从乌鲁木齐出发,要先走一天到托克逊,在托克逊过个夜吃盘拌面,第二天再走一天干沟(前面的故事提到过),在库米什洗个澡过一夜,第三天绕过塔克拉玛干沙漠到且末过一夜,到了第四天中午基本可以到和田了。

  小唐就是按照我说的这条路线,开着当时的官车桑塔纳,向和田开去。第一天还是很顺利的,在托克逊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进了干沟。当时的干沟已经是柏油马路了,但是修的并不怎么样,依然十分颠簸,沙尘也很多,能见度比较低,司机在这么一条南北疆唯一的通路上行驶,自然要十分的小心。十几年前去干沟,还能看到沟里一堆堆翻下沟的汽车的残骸,据说车翻下去,连尸体都运不上来。小唐作为一名专业的司机,干沟倒也不怕,小小心心驾驶着。就这样开了大半天,到了下午7,8点钟时,只听砰的一声,车子发出巨响,瞬间停了。小唐直呼倒霉,凭经验看,一定是车里温度太高,水箱爆了。小唐下了车,打开盖板,一阵白烟扑面而来,果然爆缸了。小唐直呼后悔,本来就是夏天温度高,应该先让车停一下降降温的,这么颠簸的路,水箱很容易爆的。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小唐拿出修车的工具,准备试着维修一下,说不定不严重,能修好呢。

  也许是小唐今天倒了霉运,修了半天,小唐痛苦地发现,连接水箱的两个零件也坏了,还不能修,只能换。小唐没有办法,现在只有一条路可走,搭个便车去前面库米什,找个拖车把车子拖到维修的地方修理。这时天色已近黄昏,干沟的车明显少了很多。好不容易等到一辆,看了小唐的情况,也是摇头扬长而去。眼见天马上黑了,小唐还是没有搭上车。小唐非常着急,要是修不好车子,晚上就要饿着肚子在这深山里过夜了。正在着急呢,前方一辆大货车主动停了下来,车里司机探出头来,很热心地问小唐怎么回事。小唐仿佛见到了救星,连忙把经过告诉了他。这位中年男子很爽快地答应小唐载他去库米什叫拖车。小唐见遇见了好人,连忙道谢,把东西收拾了一下,跳上那辆车就向库米什驶去。

  那个中年男子操着标标准准的普通话,听不出是哪里人。他很健谈,也很和善,一路上都在跟小唐说话,海阔天空,七聊八扯,本来小唐车坏了心情比较郁闷,但在跟司机的闲聊中,不知不觉心中倒也舒畅了很多。路上司机还关切地问小唐饿不饿,渴不渴,并递给小唐一瓶矿泉水。小唐认定,今天是遇见好人啦,路上不停地道谢。就这样开了一阵子,马上就要开出干沟了,司机说要先停一下,下车解个手,很急的样子。小唐也下了车。司机躲到路边一块小山坡后解手了,小唐走到车后,准备撒个尿。这时小唐才得以看到这个车的全貌。这是一辆比较常见的东风车,后面车斗里装满了货物。货物上用厚厚的帆布盖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货物顶部可以看见凹凹凸凸的轮廓,像是球状的,看来这车货没有用箱子装。小唐也没再多想,还是先解决个人问题再说。小唐很快撒完尿,那个司机还没有出来,小唐就在车外等着。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沟里一辆车也没有,耳边的风呼呼地挂着,远处的山峦也已模糊不清,小唐孤零零站在车边,有一种说不出的苍凉感。就在这时,只听啪的一声,从车后穿出一阵声响,小唐循着声音,是车斗那里发出的。小唐走了过去,依稀看见车斗的一角帆布掀开了,地上黑乎乎的有个东西。原来是风太大,把车斗上的货刮下来了。小唐想。那把货捡起来放回车里吧,帮司机一个小忙。小唐不经意的捡起了那个黑乎乎的物事。接着车灯那里发散过来的灯光,小唐依稀看见了那个货物,那个货物,是一个。。。人头!!这真的是一个风干的人头,头发早已枯萎,满是灰尘,天太暗已经看不清五官,脖子上有一个齐齐整整的切口,伤口也早已风化。这,千真万确是一个人头!小唐的头轰的一声,一下子懵了,本能地把手上的人头扔了出去,头滚了几下,消失在沟里。这时又起风了,风把本来就掀开的帆布又吹开了些,小唐依稀看见,那车斗里,有几束黑黑的丝在迎风飘扬着。小唐飞快跑回到车前不再看那可怕的物事,心扑通扑通狂跳。也不知过了多久,小唐慢慢平复了,他做了一个后来看起来很英明的决定,那就是赶快回到车里,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当他刚上车,那司机就接完手从山坡后出来了。司机似乎没有发现车斗里的情况,径直上了车,若无其事得发动车继续开。小唐拼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紧闭双眼,支支吾吾对司机说有点累先睡一会,司机没有疑心,关切地拍拍小唐的头。不停地说快到了,快到了。小唐就这样熬了2个多小时,好不容易到了库米什,小唐挤出笑容,对司机说可以下车了,司机爽快地答应了。小唐头也不回的下了车。大货车很快就开走了,小唐长舒了一口气,瘫坐在了地上。。。。

  后来小唐没有去找维修站,而是直接进了一家旅社,瘫倒在床上。。。

  小唐的诡异经历结束了。这件事他很少向人提起,更没有报警,

  他对我说,现在每当在路上遇见开过的货车,他心都会嘀咕一下,甚至不敢去看,他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你永远都不知道那看似平凡的货车车斗里,掩盖的是什么。。。
  从这些事情里面就能看出在新疆这166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发生的事是多么的不可思议,在这种广袤无垠面前,我们一定要心存敬畏之心。
跟帖评论:   来了
跟帖评论:   涯叔吞楼了吗?
跟帖评论:   楼主来了,美文没见?
跟帖评论:   好看
跟帖评论:   详细的细节老曹没有说,从他的表情我看出他应该是也不知情。这次的事故比较大,所以除了关雨晴我们整组出动,王教授已经先一步去了那里。当天下午我们就搭乘了一架军机,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往新疆。
  路上我们几个简单的讨论了一下,觉得要么是是某个矿出了事故,要么就是某个秘密基地发生了灾难。新疆这几年对于淘金业管得很严,不太可能是民间的队伍遇难。
  新疆自古就产黄金,官采民采络绎不绝。尤其以阿尔泰山最为出名,那里是黄金客们的梦想之地,很多人怀着一夜暴富的梦想来到新疆,但是等着他们的除了黄金更多还是未知和死亡。
  当天晚上到了新疆的一处军用机场,然后我们就被拉去开了一个动员会议。又是宣誓又是签署保密条例,这一度让我们认为是不是和邻国发生了局部军事摩擦了。会议很快就结束了,只知道这次的事故地点在阿尔泰山的腹地,事故造成了很大的人员伤亡。具体是什么事故并没有细说,从只言片语里听出遇险的应该是一个科研大队。我们几个特调组的人被安排在了一个专家组里,由王教授带队,负责对周围环境进行评估,防止发生二次灾难。
  开完会我拉住王教授:“这会开的不明所以,您老能不能透个底,具体是怎回事。”王教授眼神冰冷,看着会议室外面的黑暗说道:“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一共进去了两批救援队,只传回来了一些照片就再也联系不上了,我们是最后一批。如果还查不出结果,这里估计会是这二十年里第一个被标记为‘擦除’的地点。”
  我听完他的话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所谓的‘擦除’是比‘覆灭’级别更高的处理方式。被标记为‘擦除’的地点会从地图上直接抹去,包括这里的历史及一切相关的记载都会焚毁。如果后期有人进入到该区域,就会被直接抹杀。
  我听王教授说完就疑惑的问道:“那也不能断定人都死了吧,老曹说有一百多人遇难了。”王教授看了我一眼“等你看过现场就知道他们为什么下这个结论了。”说完话他就匆匆的离开了,看来是还有别的什么事情需要去处理。
  回到休息区,看裴虎和玄一都没休息,他们看着我,我摇了摇头,意思是什么也没问出来。一夜无话,第二天很早我们就被塞进了越野车开始朝着阿尔泰山腹地进发。开始还是柏油路,越走路况越差。我算了一卦,此去有损金,主大伤。这是凶卦,看来事情确实很严重。阿尔泰山里河流密集,沿途能看到不少的支流,河水湍急,很多应该都是冰川融水。
跟帖评论:   我胡老二回来了
跟帖评论:   翘首以盼......
跟帖评论:   楼主怎么不更了?
跟帖评论:   越往山里走植被就越繁茂,空气也是异常的清新。车开了三个多小时后前方就出现了一道高大的铁丝网,上面挂满了各种危险标识。
  难道那里真的是一处基地?
  通过铁丝网,我能看到路两旁有武警的身影,这是明哨,在某些地方肯定还有暗哨。过了铁丝网又开了两个小时,路面开始变得异常难走,最后越野车已经无法通行了。
  路上全是大大小小的碎石,看样子是某个大工程爆破山体造成的。前车的领队是一个中校,开始在对讲机里动员大家整顿装备,徒步前往事发地点。
  这一次来的人很多,从服装和状态可以看出,除了救援的军人,这些人里还夹杂着很多学者。有的人看走路就知道是练家子,不知道修习的是什么。
  我们几个没被分到多少装备,大部分都是食物和水。中校找了一处高地,试着联系了下里面的人,但是对讲机里都是噪音。
  十分钟后我们就踩着碎石朝着阿尔泰山复地进发,这里不像大型矿藏的开采,路面也只是简单的用碎石铺设,大型的机械设备是很难运进来的。要知道工程兵修建这种路还是很厉害的,当年在昆仑山他们凭借着简陋的装备,硬是完成了堪称世界奇迹的工程。
  那么这里的路被修建的这么随意,肯定就是有意为之,他们不想让外界知道他们在这里的工作。
  我看到走在队伍最前面的是一队工程兵,两侧以及后方全是身背枪械的正规军。我们这些人被严严实实的夹在了中间,保护还是监视?
  负重的徒步跋涉对于任何人来说都不会是一件轻松的事,背负30公斤的行进会消耗巨大的体力。如果前方有什么危险等着我们,那么我们即使到了地方,战斗力也会减半。
  随着深入,气温开始降低。高山冰雪的寒意已经开始朝着衣服里钻。
  时间很快就到了下午,大山里天黑的早,往往是太阳还挂的很高,一个小时后天就已经黑的看不清路了。这也是很多不专业的徒步爱好者最容易遇到的问题,他们往往会低估太阳落山的速度,而高估自己的行进速度。
  中校当即下令全体原地休息,晚上在这里过夜。他们晚上肯定会派出一队人先去事发地点探路。我隐隐的有些不好的预感,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提醒他们。
  大家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都休息了,这种带着紧张和恐惧的行军对一般人的心里会造成不小的压力。此时大家都是表面轻松,其实内心里已经异常的紧张,有一点的突发状况就可能引发巨大的恐慌。
  我们组的几个人住一个帐篷,就在我半梦半醒间突然外边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凄厉尖叫声。
  接着就是一阵机枪的扫射声然后就是嘈杂的人声,我们都是和衣而睡的,起身就冲了出去。
  营地周围被放置了几盏用来驱散野兽的灯,灯光不起很亮,但是周围的事物还是能看的清的。
  冲出去就看到靠近营地外围的两座帐篷已经被掀翻了,大家都眼神惊恐的看着哪里?
  “怎么了?怎么了?”不知道是谁最先开口问了一句。
  一个女人带着哭腔说道:“他们,他们被什么东西卷走了,就像是,就像是潮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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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楼主辛苦了!
跟帖评论:   坐等,不催......
跟帖评论:   等啊等,每天过来看一眼
跟帖评论:   明天争取把这节小故事完结
跟帖评论:   这都2021年快过完了,楼主更新啊
跟帖评论:   又来
跟帖评论:   来看看楼主啥时候更新
跟帖评论:   楼主新年好!2022年了多少来更完吧
跟帖评论:   回归回归,谢谢大家
跟帖评论:   女人的手指着一个方向,我们顺着看过去,那里已经没有了灯光,黑暗像是墨汁一样,覆盖了那里。看着那黑暗我突然有了一种它会移动的感觉,像是随时会吞噬掉我们这只队伍一样。
  这时更多的人跑了出来,大家看着杂乱的营地都默不作声。女人很快就被几个兵带走了,然后更多地军人开始分散在营地四周,我们能听一阵阵拉动枪栓的声音。
  这次的事情很诡异,我没有感觉到一丝的“不干净的东西”散发出来的气息。从破坏的方式看更不会是人类。
  我看到很多的人被叫到了大校的帐篷里,应该是在制定明天的计划。但奇怪的是我没看到王教授,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先一步进去了。
  山里的夜很冷,没多一会大家就都散去了。在满天的星光下是大山威严的轮廓剪影,它们像天神一样伫立在视线的尽头,怒目盯着我们这些渺小的生物。
  第二天一早,一个很精神的尉官找到我,然后把我带进了大校的帐篷。从大校布满血丝的眼睛里能看出他肯定整夜没睡,但是看不出一丝疲态,眉宇间透着军人的不怒自威。
  打过招呼后,大校开门见山的说:“昨天王教授带队先进去了,没多久就失去了一切联系。”
  “什么?王教授进去了?您怎么能让他进去,他...”
  大校摆摆手打断我:“让王教授进去是上面的意思,这次叫你来也是王教授临走的时候特意强调的。”
  大校走到我身边,盯着我的眼睛继续说道:“王教授说,如果他回不了,最后的队伍由你指挥,如果你也失败,了我们会在两个小时内...”大校做出了一个斩断一切的手势。
  他见我半天没表示,以为我胆怯,就又说道:“我不准备让你带队,最后我会亲自进去。”
  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是故意激将我,如果他想去,昨天晚上就应该已经跟着王教授进去了。我也不想争辩,就淡淡的说:“我会进去的,但是不用你的人跟着我。如果今天天黑前我还没出来,你就执行最后的计划吧。”
  在大校那闪烁的目光里我离开了帐篷,外边清新的空气让我顿感一阵舒爽。我回到我们特调组的帐篷,对着裴虎和玄一说:“走吧,死任务。”
  裴虎扔了手里的烟,神情如常。玄一笑着说:“组长,咱们哪次不是死任务。安啦,安啦。”
  裴虎看了一眼玄一:“关键的时候我会牺牲掉你,放心我会给你念经,超度你的。”
  我看着他俩,不知道这一会俩人又发生了点什么事。
  “哦,你这是不准备还钱啦?”
  裴虎不屑的一笑,蹦出了一句:“我可是要活到九十九的人。”我和玄一听完都是满脸的黑线。
跟帖评论:   这类风格很少见,顶帖!
跟帖评论:   终于等到你了,楼主。热泪盈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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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从卫星地图上看,事故地点是一处山谷的尽头,近距离探测的设备进入该区域都会无端的失灵。传回的唯一一组照片已经被加密传给了高层,我们是没有权限查看的。我想也正是高层看了那些照片才做出了“擦除”的打算。
  既然电子设备不靠谱了,我决定带上信号枪。还好这次进山物资比较充足,被我找出了十几发信号弹。
  我们离开的时候营地的人都出来目送我们,在一些年轻女孩的眼里我发现了一股股炙热的目光。这个时代太需要英雄了,要不然人们都已经忘记了牺牲的含义。我们三个背起装备,在众人复杂的目光里悄然向山谷深处走去。
  我没看到那个大校的身影,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躲开了,如果不是有我们,那最后进去的人就是他了,而且很大可能他也会消失在那里。
  越往前走,路上的石头就越大,参差交错的堆在路的两旁,就像是一排排巨大的牙齿,而我们则是这牙齿间的碎肉,随时会被磨碎烂。
  行进了3个多小时,走在最前头的裴虎突然说道:“到了。”语气里还带着丝丝的凉意。
  我和玄一快步的赶上去,就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虽然我们已经看过了很多惨烈的事故现场,但是这次绝对是最震撼的。看到这一幕我也明白为什么他们那么肯定进来的人已经遇难了。
  在我们前边一百多米的地方是一个空地,这里也是山谷的尽头,再往前就是那些巍峨的大山。此时正直上午,阳光温和的洒在我们身上,但是我却感不到一丝热量。一阵冰冷,从脚底直往上冒。
  玄一马上念起了佛号,然后开始快速的念诵经文。裴虎站在原地大张着嘴巴,嘴里像是想说什么,但又发不出声音。
  在空地上,有着数不清的白骨,那些白骨高高的堆成了一个金字塔的形状。在空地周围,那些繁茂的大树上则挂满了动物的内脏,有的还在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血水。
  如果离远了看,肯定会认为那是一面面色彩斑斓的旗帜。我掏出信号枪,打出了一发红色的信号弹。红色表示:此地极度危险,停止一切搜救任务,等待近一步确认。
  过了半天,裴虎才问:“那是人的吗?”我摇了摇头,但是很大可能答案是确定的。
  我努力的搜寻着,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幸存下来。细看之下果然看到白骨后边的一堆石头旁边,蜷缩着两个人。我快步跑了过去,他们俩跟着跑了过来。刚跑进空地,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腥气,让人阵阵作呕。离近了才看到那些白骨里有很多是动物的,表面一点肌肉组织都没有了,被剔的干干净净。此刻容不得我们多想,赶紧朝着那两个人跑去。
  到了近前发现有一个居然是王教授,他紧闭双眼,手里乌黑一片。另一个是研究人员打扮,白色的大褂子上满是污迹。我轻轻试了试王教授的鼻息,发现还有气,就在我们准备施救的时候,他猛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们后,他先是一愣,然后大叫到:“跑啊!这是陷阱。”他的话音刚落我们就听到从那堆骨架里传来了“哗啦,哗啦”的声音。循声望去,就看到一股白色的类似牛奶的东西,从骨架里渗了出来,正快速的朝着我们这边蔓延过来。
  傻子都知道这东西肯定不好惹,我们背起两人就准备离开这里。谁知道,就这一会功夫,四周已经被那种白色的东西覆盖了。我们在不知不觉间被包围了。
  “老王,你最好说清楚这是什么,要不然回去我打你小报告。”裴虎一边说一边焦急的看着四周。
  王教授看着四周蔓延过来的东西,刚才还激动的神情一下子就变成了无比绝望的样子。然后喃喃自语到:“什么?哈哈哈,能是什么。我找了它多半辈子了。没想到啊,它居然在这里。”
  裴虎双手抓住王教授的肩膀,大声问道:“到底是什么?”
  我淡淡的道:“息壤,神话里的东西。是吧,王教授。”
  看着不断紧逼过来的息壤,我抛出了聚阳符。刚才看到王教授手上的乌黑,我就猜到了大概。
  果然,碰到聚阳符的息壤开始躲闪,停止了前进。但这也只是起到了延缓他们围攻的趋势,我们无论如何也是跑不出去的。
  王教授颓然的坐在地上:“几年前军方在这里进行某项任务的时候偶然间发现了这里富含矿产。然后就对这里进行了戒严,准备开采。”
  “什么矿非要官方开采?”玄一问道。
  王教授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黄金。”
  黄金这东西自古就是阿尔泰山的特产,官采民采络绎不绝。九十年代后矿场开始收归国有,不允许私人采金。王教授接着说:“都是整块的黄金,就像是有人冶炼好了埋在这里一样。如果这些黄金现世,那将会对经济造成很大的影响。所以军方是想秘密开采,作为战略储备。”
  我接着说道“后来就出了怪事吧,那些息壤冒了出来,杀了这里所有人。”
  王教授点了点头,看了看被隔绝在圈外的息壤继续说道:“来了几批人都是有来无回,后来军方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这才组建了了我们这支队伍。我们也要死了,这里最终会被抹去。”
  “看来史料记载有误,没想到息壤是伴随黄金而生。”
  王教授叹了口气:“在远古息壤肯定是很多的,那时候人类的数量很少,不会影响到他们。后来随着人口的集聚增多和多对金钱的贪欲,导致黄金尽数被开采,这些息壤不得不迁徙,寻找栖息地。”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真的等死吗?”裴虎不安的看着四周。
  我看了一眼天说道:“未必,这东西肯定也有克星,没有什么东西是无敌的。”
  “我劝你们啊,别白费劲,息壤水火不侵。我看我们是到头了,不过,有你们几个陪着我也不枉此生了。”
  我“哈哈”大笑:“你死了,你那个川妹子可就要独守空房了,你就不拍她耐不住寂寞啊。”
  老王被我说的脸上一阵发红,手指着我“你,你,你”,我看到他的样子又是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说道:“水火不侵,那就剩下一样东西了。”
  “你有办法?”他们又有点不相信的看着我。
  “天雷。”
  看着时间不多了,我咬破中指,在他们每人额头画了一道聚阳符,天雷属阳,遇阳则避。
  “都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吧?”我好奇的盯着几人看。
  除了王教授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裴虎和玄一都是一副大气泯然的样子。
  引出天雷需要极阴之地,这里死了那么多人,加上那些不可名状的碎肉,让这里阴气滔天。
  只是物极必反,这股强大的阴气,反而和这里融为一体,所以我们刚来时没有感觉出来。现在只需要激发它,那么天雷自来。
  我将几张聚阳符贴在腿上,拾起地上的一根树枝就跳了出去。
  “组长,你要干嘛,你要是跑了,我肯定打你小报告。”玄一看我跳了出去,估计是以为我准备自己跑。
  “鞭尸,”我头也不回的说到。
  是的,激发这里阴气最好的方法就是鞭尸,也可以叫鞭骨。残死的生灵,怨气会依附在骸骨上,这也就是为什么很多和尚会捡骨超度了。
  有了聚阳符我很快跳到了那堆白骨胖,把血涂抹到了树枝上,然后对着那些白骨就狠劲的抽了下去。
  同时心里默念聚雷咒,其实这是一门很阴邪得术,引雷肯定就会消灭一些东西。对于大自然来说,万物平等,所以引雷者是要付出代价的。
  随着我挥动树枝的频率加快,四周也开始起了变化。刚才还晴空万里,现在已经灰蒙蒙一片了,空气变得很粘稠。没多一会,四周的灰色已经被黑色替代。我的肋骨开始隐隐作疼,我知道这个术生效了。接下来只需要做一件事:坚持。
  肋骨的疼痛越发强烈,让我忍不住坐到了地上。“咔嚓”,我能感到肋骨被折断的声音,虽然咬牙坚持,但是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闷哼。
  王教授他们虽然看不到我,但是还是能听到声音的:“组长,你没事吧?”询问的语气里多了一丝担忧。
  “我咬牙说道,一会趁着天雷落下,玄一负责超度,裴虎,如果天雷挡不住了,你就用你左口袋的符跑吧,能跑多远,,,,算多余多远!”最后一个字是我从牙缝里蹦出来的。这一会功夫我的肋骨又断了一根。在巨大的痛触下,我终于听到了轰轰的雷声。在断了四根肋骨的时候我晕了过去,晕倒的瞬间我看到了黑雾里那刺目的闪光。
跟帖评论:   这么好看,不过瘾啊。楼主加油更完
跟帖评论:   年底了,工作琐事缠身,请大家见谅
跟帖评论:   顶,好看,请继续
跟帖评论:   哈哈,快过年了。等放假不能时常来等了
跟帖评论:   静待楼主好文,非常喜欢,感谢分享??
跟帖评论:   上来看看,谢谢留言,不忙了就更
跟帖评论:   很精彩!顶帖!
跟帖评论:   来了来了,大家放假了吗?
跟帖评论:   我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了,身上缠满了绷带,关雨晴一直忙钱忙后的陪护,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看到她脖子上的项链,突然想起来了那个敛心咒。关雨晴发现我看她,脸一下子就红了。“你那个项链怎么还戴着?”说完话我想起来了,因为最近事多,没和她说过那鹿骨的事。
  关雨晴一脸的惊讶:“项链?项链怎么了?组长你不会又要用吧。”
  “哈哈,哎呦”我想做起来,但是一动,肋骨处就传来了一阵剧痛。关雨晴赶紧说道:“医生说你还不能乱动,需要静养。”我又试了一下,疼痛在能接收范围内,就对她摆摆手,“扶我起来。”扭不过我,她只好用力将我扶了起来,我靠在床上,四下看了看,手指开始摆动。“组长,你不会是找烟吧,医生说...”
  没等她说完我就道:“拿出来吧,我都闻到味了。”她极不情愿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鼻子的话,我没听清。烟在肺里转了一圈,那种畅然的感觉连同那噩梦一样的经历马上就回来了。
  我理了理思绪说道:“你的那个项链有问题,送项链给你的人可能也是个术士,这是敛心咒,可以让你喜欢谁本不会喜欢的人,到最后死心塌地,你那个男朋友不简单啊。”
  关雨晴听完明显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说我怎么开始感觉喜欢他了呢,组长,你要救我啊。”我歪着头看着她,看来这丫头感情不很顺利啊。
  关雨晴大概和我说了一下:陈浩是她从小到大的朋友,属于那种乖乖小的孩子。成绩不好不坏,人也很单纯,从小他就喜欢关雨晴。但是关雨晴这丫头是个闲不住的人,她这性格注定了俩人是不会在一起的。直到有一次,陈浩不知道发了什么疯,竟然独自去墨脱给她求了一道平安福。那时候正是墨脱最寒冷的日子,他是徒步进去的,其中的艰险可想而知。从哪之后他就开始疯狂的追求关雪晴,在两边父母的撮合下(陈家家境很好),两人也就开始了交往。关雨晴有时候也奇怪自己居然一点点的喜欢上了陈浩。
  听到这基本事情基本就清晰了,几乎有没迟疑,关雨晴就把项链给了我,然后做了一个打死也不会拿回来了的手势。
  我点了点头,把项链抓在了手里。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来了,进来的是老曹和玄一。
  老曹那副脸永远看不出喜怒哀乐,看到我也只是点了点头。玄一满脸的笑意,将水果放到一旁,对我竖了个大拇指。
  老曹开口道:“事情基本结束了,你断了5根肋骨。裴虎也受了点伤,正在治疗,问题也不大。”
  接下来玄一向我说起了那天我晕倒之后的事。
  天雷落下后那些息壤被炸的四处躲避,趁着空挡裴虎扛起王教授就向外跑。因为阴气太剩我留下的那些符纸很快就失效了。那些息壤怎么会轻易的放几人离开,于是开始疯狂的朝着几人涌来。虽然天雷滚滚,但是无奈息壤太多了而且极易变换形态,所以还有有不少突破了雷阵扑了过来。就在这时,我身上又传出肋骨折断的声音,那些蓝色的雷光一下子就密集了。息壤的进攻阵型一下子被打乱了,这让几人有了喘息的机会,于是他们全都聚集在了我的身边,准备英勇就义。这时前方的雾气里响起了一阵梵音,然后在雷光下他们看到一行人缓步走了过来。那些天雷就在几人身边炸开,但是他们一点也不惊慌,还是不紧不慢的朝着几人走来。
  很开的那几个人就来到了我们所在的位置,领头的是一个女人,面容冷峻,穿着一件红袍。后面的则是几个大汉,也是一身的喇嘛打扮。在他们身后是几个大木箱子,女人走到近前也不废话。看了看地上的我,说了一句;“亏你还是真阳之身。”然后便不再理我他们几个,转而吩咐那几个大喇嘛,将箱子搬到了骸骨旁。裴虎几人在一旁看着,忍不住说道:“姐妹,什么意思?是看不起我们吗?”女人抬头看了他一眼:“茅山小辈,你家赵老头没教你说话吗?不想死的话,就闭嘴。”裴虎被气得不行,还好王教授拉住了他。那几个喇嘛手脚麻利的打开了木箱,那里面居然是码得整整齐齐的金砖,每块都有真的砖头那么大,看来这几个喇嘛的力气真不是盖。
  打开箱子的一刹那息壤的动作明显疯狂了,几个人抓起金砖就开始往雾气里抛,息壤全都汇聚到了外边,根本就不在意天雷额轰击。接触到金砖的息壤颜色由白转红,然后又变为了金色,最后向水一样全都流进了地里。天雷还在不停地轰击,因为那些阴气还在聚集。几个喇嘛在东南西北四个方位站好,然后每人手里拿出一面小旗。那旗也是五颜六色,这时周围开始刮起大风,小旗在风里猎猎作响。还没等几人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就看到雾气里出现了很多的人影。伴随着人影出线的还有透骨的冰寒,冷的都能看到人呼出的气了。那些 小旗开始发出华光,渐渐的驱散了周围的雾气。凡是接触到华光的那些人影一瞬间就都消失了。
  “哎,还是用了消魂啊。”我有点了一根烟,想了想也是,这是她一贯的作风。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了,雾气很快消散,那些人影也消失了,只留下了满地的骸骨。那些息壤更是消失的无影无踪,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附近的那些碎肉也以极快的速度腐败了,在大校他们赶到时,已经什么都不剩了。
  我想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那些被息壤残害的人最后连魂魄都不得安宁,因为被“消魂”的灵魂会去到一个地方。
  王教授后来分析,息壤可能不止和黄金是共生的关系,那些黄金到更像是息壤的一部分,更具体的还要花时间来研究。
  这次伤亡官方给出的是一百多人,可实际上五倍这个数字都不止。但是不管怎样,这件事还是被控制住了,我想以后在发现类似的事上面的处理会谨慎许多吧。
  一个月后我和裴虎都出院了,组里搞了一个简单的聚会,席间大家都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酒到半酣时,关雨晴大着舌头问我:“组,组长,小玄子说的那个女人和那些喇叭,你认识吗?”我看看她,又看看其余的几人淡淡的说道:“以后她们的事还是少打听,你们只要知道那是一个不存在的组织就行了。”几人看我认真的样也就没继续问,关雨晴显然还不死心,就又说道:“组长,什么叫真阳之身啊,是不是你有特异功能啊。”听她这么一问,我差点没喷出一口老血,心想现在的人脑袋里都想什么呢。看其他几个人没注意就准备打个哈哈糊弄过去。没想到王教授在一旁一本正经的说:“所谓真阳之身就是术士从小就修习正道阳法,取日精,夺月华,是称谓一代术士领袖的重要条件。”
  在几人沉思什么是正道阳法的时候,王教授又补充道:“其实就是处男。”
  我听完当场石化,而其余几个人则是:“哈哈哈哈,组长,原来组长是处男啊,哈哈哈。”
跟帖评论:   终于等到了
跟帖评论:   楼主新年好,终于更新啦。还有吗?
跟帖评论:   在番茄新开了一本《翘班钓鱼,我成了鱼尔盖茨》,偏向都市成神风格,感兴趣的可以去看看,目前快10万字了。
跟帖评论:   大家好久不见啊
跟帖评论:   上来看看
跟帖评论:   等番茄那边稳定了,这边帖子也会更新的故事大纲有了,下一篇准备进击南阳广袤的大海。千年沉船,直立于海面的古尸,诡异的晴雨……
跟帖评论:   上来看一看
跟帖评论:   没事来看看
跟帖评论:   哎,终于等到了,谢谢楼主!
跟帖评论:   失踪人口回归,这周北京这边恢复正常了,可以安心码字了
跟帖评论:   坐等......
跟帖评论:   这件事结束的第三天,关雨晴给我看了一个发在论坛的帖子。
  我本来对这些网络上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但是架不住这小丫头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决定看看这个帖子。
  作者在帖子标题明确说明这是他的亲身经历,我看完这句不由咧嘴一笑,“俗套。”
  但是看了一半,还真勾起了我的兴趣,下面我把原贴贴出来。
  我叫李乐,现在快四十岁了。我生命的前三十年和大多数人一样,普通且平淡。
  大学毕业那年正好赶上家里拆迁,在我一只脚刚要迈进工厂大门时,家里的一个电话把我召唤了回去。从小我就习惯了听父母的话,他们总帮我选择那些他们认为对的选项。所以我活的就很懒散、平淡,也没什么人生目标。
  家里用拆迁的钱开了一家婚庆公司,一年后又用挣到的钱加盟了一个珠宝品牌。在父母的运作下,钱就想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多。我并没有为此感到多高兴,我的生活还是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下面我要讲的很多故事很多都是来自我走访的事件当事人或者目击者的叙述。这些事件仅供各位看官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故事中的地点时间信息等真假参半,请大家不要过分计较,看的开心就好。
  本系列故事,纯属娱乐,切勿当真。
  2006年7月的一个午后我百无聊赖的翻看着电脑上的网页,窗外的知了在不知疲倦的叫着。就在我又快要睡着的时候一行不起眼的小标题吸引了我。
  “2003年,承德黑沟17人失踪,一年后失踪人员突然出现,但身体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残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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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乐根据窗口提示一步步完成了注册,网站主页没有名字,内容也很简洁。李乐只能点开初级查阅者那一栏,其余的选项全是灰色,不能打开。
  这个时候他的扣扣邮箱提示收到了一封新邮件,李乐打开邮件,是网站发的一封初级查阅者指引导读。
  内容如下:
  1.初级查阅者只可以查阅被归类为初级事件的资料。
  2.事件分级越高,代表事态越严重,危险程度也会越高。
  3.事件的具体解密及更高等级事件的介绍会在初级查阅者完成新手任务后进行说明。
  李乐看着这些文字,内心的某些东西像被突然唤醒了,他知道,自己终于有了目标。
  三天后,李乐给父母留下了字条,独自一人前往了承德黑沟。
  承德黑沟位于承德滦平县,黑沟因何得名早已不可考证。
  2006年通信和交通还不是很发达,没有导航,没有4G网络。李乐靠着手里的一份地图,一路走一路问,终于在离开家的第四天来到了这个偏僻的山村。
  村子里的土路上铺着沙子,应该是附近河里的河沙。铺了沙子的路在雨天就不会那么泥泞,这也算是级别很高的乡间公路了。
  山村的午后虽然燥热,但时不时会刮过一阵凉风,比城市里那种闷热感要舒服多了。
  李乐看到村口大柳树下有几个村民纳凉,就走了过去。
  纳凉的是一个老头和两个妇女,大家相互调侃着。看到李乐过来,所有人都警觉了起来,其中一个年轻的妇女就问:“小伙子,你来这干嘛?”
  李乐找了一处阴凉地站住,从口袋掏出烟,一边给几人发烟一边说:“我叫李乐,是个记者,来咱们村了解点事,准备写个报道。”
  老头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说到:“咱们这穷乡僻壤的有啥可报道的,也没听说谁家出了能人啊?”
  李乐听着就笑了,说我是来问问三年前那件事。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一脸的讳莫如深。
  老头接着说:“你是想问?刘大脑袋他们丢了那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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