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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我在泰国请阴牌的经历の好友沉尸河边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12-05 11:16 出处:网络 作者:泰国风光编辑:@鬼故事
  接下来,说一下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阿柔。  阿柔是香蕉园的种植工人,来自缅甸果敢,是通过正规的中介公司持有劳务签证来的泰国,果敢位于世界闻名的角区域内,因为长期经历战乱和军阀混战,所以果敢
  接下来,说一下个故事,故事的主人公,叫阿柔。
  阿柔是香蕉园的种植工人,来自缅甸果敢,是通过正规的中介公司持有劳务签证来的泰国,果敢位于世界闻名的 角区域内,因为长期经历战乱和军阀混战,所以果敢地区的人们大部分都胆大凶狠,连说话的时候,腔调都是硬邦邦的,和泰国那种软软的拼音语调,形成了天壤之别。
  所以,阿柔比一般女性更为大胆,并且缺少东方女性的那种细腻。
  有一次傍晚,香蕉园已经下工了,阿柔走到我身边说:“新哥,我听说你认识那些厉害的降头师,我也想请个佛牌,你能帮我请一个吗?”
  我听了精神一震,她说让我帮她请一个,就意味着我有钱可赚,她如果说她想和我一起和我去找阿赞,那就意味着我只能赚点儿跑腿费。
  我刚想立刻答应下来,但是本着对朋友负责的心态,我向阿柔详细讲述了阴牌可能会对人造成的反噬,有些事情我故意往夸张里说,故意夸大阴牌对人所造成的影响,本来以为阿柔听了之后会害怕,可是我忘了,阿柔是果敢人,她根本就不怕这些。
  听我添油加醋说完这些,阿柔只是微微一笑,说:“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确实需要钱,我妈妈生病了,需要一笔钱去治病,我爸爸就是因为胃炎,无钱医治,发展成胃穿孔,最后发展成胃癌的,我不想我妈妈也变成这样,虽然我妈妈现在也是胃炎,暂时没有发展成胃穿孔的趋势,但是,我还是得未雨绸缪,所以,无论如何,这个忙,你一定要帮。”
  阿柔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坚定。看到这种眼神,我仿佛看见了我大学时候的自己,那时候的我,也如阿柔的眼神这般清澈坚定,不过后来我就输的彻头彻尾,公务员没考上,考研没考上,国企校招没我份儿……希望阿柔不要步我的后尘,能够把面前的这个坎儿给过去。
  “新哥?”,我正胡思乱想着,阿柔的一声呼唤将我拉回了现实。
  “行不行啊?可不可以帮我这个忙?”阿柔问道。
  “行,不过你要考虑好了,这玩意儿一旦反噬起来,可没有后悔药可吃。”我咽了一口唾沫,说道。
  “没问题,我已经考虑好了。”阿柔显得很坚定。
  虽然阿柔已经表了决心,但是我的内心,总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我感觉事情没有那么顺利,就像我大四快毕业的时候,一切都看起来那么顺利,但是事实却给了我一记沉重的耳光,最终不得不闯南洋。
  闲言少叙,言归正传,在一个周六的上午,我又踏上了去阿赞差的家中,到了阿赞差家的时候,我把要求和阿赞差说了,并明确说这个请牌人是我一个非常好的朋友,让他宁愿找效果差点儿的,也不要因为各种原因,最后被反噬的那种牌。
  阿赞差沉吟了一会儿,转身回屋了拿了一个正方形的牌,大概有3cmX3cmX1cm大小,方方正正,颜色是那种骨灰的黑灰色,背面是两根细小的黑色铁钉呈X字形排列,正面印着一个红色的歪帽子拍婴。
  我把玩着这块佛牌,心里很疑惑,心想:“没啥特别啊,别的厉害的阴牌都花里胡哨的,这个牌,怎么看,怎么觉得有点儿LOW,能达到强力招财的效果吗?”
  阿赞差显然看出了我的疑惑,和我解释:“别看这个阴牌样子不起眼,但是效果很好,这个阴牌是一个中国籍赌客,在大马的云顶赌场输光了家产之后,在云顶赌场直接跳楼身亡,被大马降头师禁锢阴灵之后,加持了三年才允许人们恭请。从被恭请到目前为止,请牌人都发了横财,而且最重要的是,至今为止,没有出过意外。至于说我为什么手里有这块牌,那是因为一年前我为了学习一种大马阴法,去了马来西亚一趟,在和大马降头师交流切磋的时候,学习到了这种法门,因为怕我对法门掌握不熟练,大马降头师送了一块由这个法门所加持的阴牌,让我万一练习这个法门遇到卡壳儿的地方,就感应这块阴牌的力量。现在我已经彻底掌握了这个法门,这块阴牌已经对我没有用了,你可以把它请走了。”
  我点了点头,付钱之后,我把这块牌用红布包好,就算和阿赞差完成交易了。
  在这里我要说明一点的是:真正有法力的阿赞,都喜欢在深山修行,他们一辈子感兴趣的就是如何和鬼神打交道以及学习操控鬼神的法门,对钱根本不感兴趣,大城市乌烟瘴气,不利于修行,所以他们很少去大城市,只会去山里修行,但是他们又不会离人群聚集的地方太远,因为他们也需要吃喝拉撒,所以他们偶尔会给村民治病和祛邪来获取村民的崇拜,村民对他们有了崇拜了感觉后,基本上吃穿用度就不用阿赞自己操心了,而且这些阿赞因为醉心于阴法,所以基本上邋里邋遢,不修边幅,和《坂上之云》的人物秋山好古差不多。然后为了生活的方便,一般阿赞都会“招募”一到两名徒弟。说是徒弟,其实就是伺候起居的,和打杂的差不了多少,相当于是利用自己在周围村落的名气招免费的保姆使用。当然,阿赞心情好的时候,会教给徒弟一招半式,但是就我个人认为,所利不能药其所伤,所获不能补其所亡,非常不值得,所以我本人也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当阿赞的徒弟。
  只有喜欢赚钱的阿赞,才会和牌商合作,阿赞前台表演,牌商后台收钱。
  当天晚上,我在阿赞差家里住了下来,在地板上打地铺的时候,我转转反侧,老是睡不好,一闭上眼睛,我脑海里总是浮现出阿柔那坚定的眼睛,这种眼神,我在大学的自习室里看到过很多次,我自己也曾有过这种眼神,这种眼神,充满了希望,但是,这种眼神的主人,有的在最后成功了(我是指考上研究生或者成为公务员),有的在最后失败了(我是指我自己)。也不知道阿柔这次找我请牌,最后是能成功,还是失败?我也说不准,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长话短说,第二天吃了早饭之后,我就搭公交车回公司了,见了阿柔,我把佛牌的来历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对阿柔一说,阿柔听了十分的兴奋,把佛牌拿在手里把玩了好一会儿,一边仔细的看着佛牌,一边仔细的问这问那,向我询问佛牌的来历以及各种各样的问题,我一边解答阿柔的问题,一边看着阿柔,看到阿柔充满希望的样子,我又想到了大学时候的我,也是充满了憧憬和希望,不知道这次,命运能不能给阿柔一个她所希望的结果。
  自从帮阿柔请了阴牌之后,我俩再无交集,我忙我的事情,她忙她的事情,甚至她从水果公司辞职的事情,我也不知道。
  再次听到阿柔的消息,是在LINE上,她和我说她早就从水果公司辞职了,然后最近已经将她妈妈带到了曼谷去看病,然后给我发了几张她的照片,从照片上看,阿柔变漂亮了,整个人容光焕发,然后从她身后的背景可以看到,她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医院,医院的环境很优美。
  看到阿柔身后的医院背景,我有点妒忌,因为我知道泰国的医疗水平很高,我也想把我父母接过来做一次全面的体检,只不过是一直资金不富裕,只能停留在心里想想的阶段罢了。
  然后我在手机上查了一下这个医院,是曼谷一家非常不错的私立医院。
  然后阿柔和我说,等她给她妈妈看完病了,就来清迈找我玩,我连忙说好,因为我也对阿柔这半年多的经历很感兴趣,很想知道阿柔究竟是靠什么发财的。
  不过,说是来,但是阿柔最终也没有来。这段经历,只是我生活的一个小插曲,过了没多久就忘了。
  后来资金富裕了些,我把我从国内带过来的小米手机,换成了泰国的三星手机(因为小米手机无法使用谷歌服务,在泰国用百度地图又老是不顺手,所以在资金允许的情况下,我就换了个三星手机)。换成三星手机之后,和阿柔的聊天记录也没了。
  再后来,就是我这一辈子再也不愿意回忆的往事:有天早上我上班,看到工人们在交头接耳议论着什么,我一打听,说是以前一个叫阿柔的女工人跳河自杀了,根据其他人传给我的照片来看,只见阿柔躺在淤泥中,嘴边儿吐着一滩血,阿柔的男朋友坐在一条小木船上发愣。
  因为心虚的原因,我一直不敢说有可能是阴牌的影响,导致阿柔跳河自杀。当然,我不说的原因是我还抱着一丝侥幸,就是我的内心深处认为有可能不是阴牌的原因造成的,而是其他的、非阴牌的原因造成的。
  这次事情之后,我显得有点颓废,没过多久,就从水工公司辞职,离开了清迈,去了曼谷。
  虽然我从来没说过我帮阿柔请了一块阴牌,但是“我没说”不代表别人不知道“我曾帮阿柔请过阴牌”这件事情,所以,我也没好意思在水果公司呆着。
  这是当时其他工人发在聊天群里的照片,因为当初和阿柔一起来公司的缅甸籍工人有很多,所以即使阿柔辞职了,但是他们之间还彼此联系着。
  至于说,到底是不是阴牌的作用,先让阿柔发财、又让阿柔丧命,也许永远都无法知道答案。

  
  

跟帖评论:   震惊。我感觉肯定是阴牌反噬
跟帖评论:   快点更呀,望眼欲穿
跟帖评论:   快更呀!
跟帖评论:   有图有真相,楼主我想问问你,正牌有效果吗?会反噬吗
跟帖评论:   (11)我在泰国请阴牌的经历の遭反噬小孩身亡
  现在开始说下一个故事。我和老婆在曼谷站稳脚跟之后,就开始和普通上班族一样,我每天朝九晚五上班,老婆收拾家,偶尔在微信朋友圈发点广告,做泰国代购。我和我老婆加起来,一个月也能挣不少钱,所以,我们租了一间公寓,日子过得还可以。
  我们公寓是一梯两户,旁边那户人家,是一对来自中国的母女,这对母女,母亲叫马旭,是一个专职妈妈,带着女儿来曼谷上学,老公在国内做生意。
  曼谷的国际学校和清迈的国际学校又有所不同,最大的不同点就是曼谷的国际学校贵多了。所以,马旭母女,能来上曼谷的国际学校,估计是很有钱。
  因为有些活儿是男人才能干得了,比方说晚上睡觉的时候,有时候屋里会发现蝎子、壁虎之类的东西,或者是她家的水管坏了,需要我去修下水的时候,都会来找我帮忙。所以一来二去,我们两家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因为马旭有钱,所以周末的时候,我经常开车,带着两家人去附近玩,罗勇、芭提雅、兰实、大城,每个地方都留下了我们的足迹。
  有一次周末,我们两家在楼下吃露天烧烤的时候,无意中说起泰国的佛教,马姐很不理解,为什么泰国到处都有佛像,只要是稍微有点阴凉的地方,都有佛像在供奉,旁边一般是一瓶打开并且插着管子的汽水,这还罢了,关键是有些树的下面,都有供奉品和香,然后马姐就问:“有这么虔诚吗?有这么邪乎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就把我刚来泰国时,在清迈的所见所闻,趁着酒兴,统统讲给马姐听,马姐听完直咋舌:“楷新,这些,你说的这些事情,都是你编的吧?”
  我说:“我编这玩意干啥,难道我好好的就为寻你开心?”说完之后,我掏出手机,找出我拍的照片,一张一张指给马姐看,马姐看了连连惊呼,说太不可思议了。
  我问马姐:“马姐,女人一般胆子都比较小,对这种事情唯恐避之不及,你为啥问这些怪力乱神的事情?”马姐见我开口问,不好意思的笑了,她可能是见我啥都明白,于是也就竹筒倒豆子,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原来她刚和女儿来泰国的时候,正是泰国的夏季,那是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中午的曼谷能达到40℃的高温,但是按捺不住母女两人好奇的心,于是就全程打车,然后去逛商场啊、景点啊之类的地方,商场有空调自不必说,景点也有各种摆摊的小摊贩,虽然热,但是也渴不着,坏就坏在她一个亲戚身上。
  她有个亲戚,刚生了小孩,特别的迷信,说是要专门做一个小枕头给小孩子,枕头里面最好放一点各个大学的土,像什么清华啦……北大啦……浙大啦……学校里面的土,挖一点点就可以,包在婴儿的小枕头里,给孩子稍微垫上,那么这个孩子长大之后,就会特别的聪明、特别的会读书。然后马旭这个亲戚知道马旭来了泰国,就打电话给马旭,问马旭泰国有什么好的大学,希望能给她邮寄一点点土壤,量倒是不多,10来克就行。
  马旭一听,这好办啊,马上百度搜索曼谷有什么好大学,一来顺手扣一点儿土,二来逛逛好大学,给女儿介绍介绍,提升女儿见识。
  于是马旭就来到了朱拉隆功大学,和想象中的人声鼎沸不同,朱拉隆功大学一个人都没有,静悄悄的,马旭当时心里还在说:“啊,好大学就是这样啊,这么的安静。”她没想到的是大学已经放假了,所以才一个人都没有,马旭虽然有钱,但是没上过大学,大学是啥样她就不知道,还以为这种“静悄悄”的环境是正常现象呢。
  大学的土用随身携带的眼镜盒装了一点,然后马旭母女边走边欣赏大学的风景,走了一会儿,就累的受不了了。但是放了假的大学和别的景区又有所不同,别的景区不管是累了还是渴了,都可以随时买到饮料,但是朱拉隆功大学什么都没有,整个大学空荡荡、静悄悄的。
  这时候,马旭还好说,她女儿可受不了,天热就想喝水,可就是没有便利店。
  走着走着,眼尖的女儿看到一棵树下面有一瓶饮料,跑过去拿起来就喝,马旭虽然想阻止,还是慢了一步。马旭多少知道一些讲究,就在树下留了100泰铢,最后还不放心,出了大学准备再买一瓶饮料放到树下,可是买了饮料再回转大学的时候,怎么也找不到那棵树了,这才作罢。
  到了晚上,女儿就开始发烧、说胡话,送到医院之后,马旭因为心里一直装着“女儿喝饮料”这件事情,所以在医院和医生就把在朱拉隆功大学发生的事情讲了。医生知道之后,简单给孩子做了个检查,然后一位漂亮的年轻护士打了个电话,然后护士说开车带她去朱拉隆功大学,到了大学之后,发现有一位僧袍老者已经在大学后门等候,进了大学之后,马旭凭着自己的记忆,很努力的去找那棵树,很幸运,树终于找到了,石头下面压的100泰铢还在,这时候,老者盘腿坐下,对着树开始念诵咒语,过了十几分钟,咒语念完,护士先开车把马旭送回了医院,然后再送的僧袍老者。过程中,马旭想掏钱对僧袍老者表示感谢,老者死活不要,只有护士接受了马旭2000泰铢的感谢。
  回到医院之后,女儿已经睡着了。第二天,女儿生龙活虎的起床,告诉马旭:“妈妈,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到有人拉着我的手一直在走一座长长的桥,后来一个老和尚从对面走了过来,和拉我手的叔叔打架了,后来那个叔叔被打跑了,老和尚牵着我的手往回走,走着走着我就醒了。”
  马旭听到女儿这一番言语之后,十分后怕,赶紧问昨天开车带她的护士该怎么办。护士只是微笑着说搞定了,除了昨天晚上收了2000泰铢的感谢费之外,就再没有别的费用了。
  马旭的故事说完了,因为我们俩家当时是在公寓楼下吃烧烤,边吃边说,马旭绘声绘色的描述,把我给彻底吸引了,烧烤竹签我没注意差点扎到我上颚,疼得我哎呦一叫唤,难受极了。
  自从马旭知道我有阴法阿赞打过交道的经历之后,她对我明显客气了很多,有事没事就在微信上问我有关阴法阿赞的事情。再后来,说是自己想请一尊阴牌,帮助她快点发财。
  对于马旭想请阴牌发财这个事情,我是早就能猜出来,因为马旭有钱,经常背着老公去澳门赌博,女儿就放在学校(她女儿上的是寄宿制的国际学校)。
  可能是因为有钱,并且太寂寞了,所以才染上赌博的毛病吧。具体原因我也不清楚,不过赌博这个东西,真的能让人上瘾,输的时候虽然难受,但很快就会忘记输钱的痛苦,赢得时候就像捡钱一样,并且即使过了几年,你也对当时赢钱的感觉念念不往,和抽大烟一样难以自拔,要不怎么管戒赌叫“上岸”呢?
  不管怎么说,马姐平常对我挺不错,每次去外地玩,都是开着他家的丰田花冠,而且每次加油也都不用我加,我们俩家人出去吃饭,马姐都抢着买单。而我却没有什么可以帮得上马姐的,这次马姐既然张嘴,我就不能挣她的钱,抱着这个想法,某天周六的上午,我和马旭两个人开着她的丰田花冠,专门去了一趟阿赞钦家。
  长话短说,这次带马旭去阿赞钦家,显然有报答马旭的成分,因为马旭对我特别的照顾,所以这趟出行,我只是当一个介绍人,并没有想着从这笔买卖中赚钱。见到阿赞钦之后,马旭把她的要求一说,阿赞钦点头答应,不多时,就从里屋拿出一个阴牌,只见这个阴牌特别像转运棒,用塑料壳子包好了,但是仔细看的话,又不太像转运棒,阿赞钦说,这个牌实际上是一个赌鬼的食指,因为出老千被人杀害,尸体被找到的时候已经高度腐化,家人在做超度的时候,出现了鬼上身的情况,所以请专门阿赞钦来驱鬼,阿赞钦征得家属同意之后,取得右手食指,放进专门的法器里面,并将阴灵禁锢在了食指里面。
  马旭听这个阴牌竟然是人的一截手指,吓得哎呦一声,把阴牌扔出老远,阿赞钦看见了,有点不高兴,闭上眼睛不再说话,我连忙打圆场,说马姐也是第一次请阴牌,请您多多担待。
  在开车回家的路上,马旭又问了我很多问题,因为她怕一不小心犯了忌讳遭反噬,我好言安慰马旭:“马姐,这个牌,只要你认真供奉,将来再澳门发一笔大财,再还回去不就行了?其实没那么可怕,很多人也是指着只发一次财就送回去,谁都没有想着长期请鬼在身边。”经过我的开导,马旭才放心。
  闲言少叙,自从马旭请了阴牌之后,她往澳门跑的概率更勤了,虽然说名义上是在泰国“陪读”,但因为孩子上的可以住校的国际学校,所以基本上也没马旭什么事儿。基本上是每个一个礼拜回曼谷看看自己孩子,有时候甚至是半个月才回一次曼谷,每次看见马旭,她都是满面红光,让人羡慕不已。但是,这种日子大概持续了有半年左右,马旭一家就公寓搬到了别墅居住,听说是自己买的别墅,价格倒是不贵,花了有100万出头,但起码证明马旭挣钱了。
  我老婆看见马旭这么快就挣到了大钱,老是埋怨我,说当时把那块阴牌自己请到手就好了,每天听着老婆的唠叨,我也不胜其烦。
  半年之后,终于出事了,因为马旭长时间住在澳门,所以在填联系人方式的时候,除了马旭自己的手机号之外,马旭把我的手机号也给填上了。
  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下午我正在和厄瓜多尔的新买家沟通交割方式(我当时在伟成发上班),马旭孩子学校打来了电话,说孩子出事了,让我赶紧来学校一趟,我听着对方的语气很着急,我就和老板说你换个人和客户沟通,我这里有点急事,老板还挺不乐意。我心里说话:“我管你乐意不乐意呢,我这边的事情更要紧。”然后我立刻往孩子学校里赶,到了之后,说是已经送殡仪馆了,到了殡仪馆之后,孩子的尸体躺在那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然后我打马旭的电话,怎么也打不通,我猜她当时应该是临时买了回曼谷的机票,正在往曼谷赶。
  当然,对外我宣称是孩子妈妈的好朋友,到了警察局之后,才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是孩子晚上突然梦游,翻过学校宿舍的护栏之后从高处坠落,事情就这么巧,带班老师临时有事,让别的老师代替上课,然后别的老师也没有点名,这一连串的“恰巧”导致孩子翻下去4个多小时后,才被发现。
  事情已经清楚了,马旭也从机场赶到了殡仪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细细描述了。虽然我当时也很伤心,但当时唯一庆幸的就是,当初请阴牌的时候,我并没有倒手赚差价,而是带着马旭去找的阿赞钦,而且马旭挣了钱之后,也早早的搬离了公寓住上了别墅,和我们两口子的联系也少了。
  女儿出事之后,马旭就回国了,和我们没了联系,后来看她朋友圈的状态,好像是离婚了,我也没敢问。
  我一直有一种感觉:那就是马旭的女儿的寿命,应该是当时她女儿在喝那瓶树下的饮料时,就会结束,后来黄袍僧人相当于帮她女儿续了半年的姓名,要不然黄袍僧人费了那么大功夫,为何不收马旭给的小费?另外,即使当初,马旭的女儿没有喝那瓶饮料,可能也会出别的幺蛾子来结束她女儿的性命,还有就是马旭的女儿的梦游,到底和马旭请的那块阴牌有没有关系?我觉得,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很有可能是在供奉时,违反禁忌,导致了阴牌的反噬,或者是成愿后没有及时还愿,才出现女儿身亡的这种局面。不过,这一切,都成为谜,永远无法解开的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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