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我在体育学校的神奇经历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11-25 10:07 出处:网络 作者:xuyunfeng6662编辑:@鬼故事
  我在初二那年由于学习成绩实在糟糕,就被曾经从事过体育工作的父亲托关系给我送到了我们县城里的一所体育学校接受系统的体育训练,寻思着今后我自己谋个有前途的前程,这份父母的良苦用心在当时我是很难理解
  我在初二那年由于学习成绩实在糟糕,就被曾经从事过体育工作的父亲托关系给我送到了我们县城里的一所体育学校接受系统的体育训练,寻思着今后我自己谋个有前途的前程,这份父母的良苦用心在当时我是很难理解得到的,因为我当时已经暗恋上了我的几何老师。
  这所体校是父亲曾经的母校,父亲在年轻那会儿在这里迎来了他人生之中最光辉的时刻,他也寄希望我能延续他的辉煌,可我对学校的田径项目根本就提不起兴致,篮球项目也不过是我业余的爱好,我当时选择了学校里最冷门,也是最不受人待见的摔跤专业。
  摔跤队里是清一色的“罗汉堂”各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壮汉,当时十六七岁的我在摔跤队里个子虽然很高但是和其他队员的吨位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我凭借着小时候在村子里学过的野跤技术和实战经验,在摔跤队里也算是有了一席之地。
  摔跤队的日常训练也是颇为清苦的,每天早晚要进行十公里的体能长跑训练,上午半天文化课,下午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推卡车的大车轱辘,要不然就是扛沙袋子,我觉得在体校的那段日子基本上和监狱差不太多。
  训练是无聊的但由于校长是父亲的同学,所以教练、校长对我都颇为照顾,每天的早晚的体能训练对我的要求并不是十分的严格。
  我们的学校位于县城的郊外,当时学校在扩建施工,所有学生的体能训练只能沿着乡村的土路,绕着距我们四公里之外的龙山跑一圈回到学校,一圈下来不多不少整好十公里。
  这龙山听着名字挺霸气的,其实并不高,只能说是个比较大一点的土山包子,具体为啥叫这个名字我还真是说不好,龙山北面是龙山村,山的南面是一块乱七八糟的乱葬岗子,每天晚上训练都要经过这里。
  虽说我们这群半大小子表面上都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但仔细观察你就会发现,每到穿越坟地的时候,这帮家伙的奔跑速度都是不自觉的加快了,真就是应了那句话“嘴上无所谓,身体却是很诚实”
  摔跤队的队友们每晚回到宿舍里讨论的大多数都是鬼神之类的灵异事儿,也不知道真假龙山村的那片坟地被队友们添油加醋演绎出了各种各样的神奇版本,在当时我看来这就是他们懦弱胆小的表现。
  在这些故事里流传最多的,也是最为可怕的就是宿舍老大讲的半夜敲门的事儿,说龙山村有一户姓赵的村民晚上熄灯睡觉了,在半夜的时候,院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赵姓村民披上衣服站在屋门口没好气的问“谁啊?大半夜的有啥事儿明天说不行吗?”只听得院门外有个老太太的声音说道“我是过道儿的,走到这儿有点口渴,想讨口水喝!”
  农村的老百姓都十分朴实,方圆十里八村儿的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相亲,大半夜走到这里要口水喝,应该都是脸熟,不然也不能贸然就过来敲门,这户赵姓村民也没多想,抄起水瓢在屋里舀了瓢水,就端到了院门口,打开院门之后四处张望哪有人啊,只见院门口倒着一具身着装老衣裳的白骨,院门旁边的拴牲口的木桩子旁还立着一只扎好的纸驴。
  当时给这户赵姓村民吓得是魂飞魄散,水瓢也不要了,站在大门口嗷的一声背过了气去,后来这户赵姓人家经常能遇到半夜敲门的事儿,不是走累了想讨口水喝的,要不然就是想找口吃的,最后这家人家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怪事的折腾就搬离了这户村子。
  宿舍老大讲的事儿是有板有眼,一副不容置疑的样子,毕竟老大从小就在龙山村长大,这个事儿也不容我们不信,在老大讲完这个事儿的话音刚落,刚巧宿舍查寝的值班老师过来敲门,把我们宿舍的八个人吓得一声怪叫,赶紧大被蒙头,吓得一动不动,查寝的老师不明所以然在周一大会上还对我们寝室违反宿舍管理规定进行了通报批评。
  一次在食堂吃饭我曾经向一位住在龙山村的田径队的同学求证过这件事的真伪,那位田径队的同学竟然一本正经的对我说“真有这个事儿,只不过你们老大说的不全面,那户人家的房子是建在了阴阳路上了,他家不出事儿才怪呢!我可跟你说啊,老赵家是我三姨夫的表妹家,都是亲戚,我知道的比你们宿舍老大知道的清楚多了!”
  这个事儿在我们宿舍确实引起了不小震动,每晚熄灯后的保留节目,就是大家从各个角度去讨论老赵家发生的邪性事儿,这也是在我们灰暗体校生活之中一抹最亮丽色彩吧!
  从此以后摔跤队的队员们在穿越龙山南面的坟地时的速度都是田径队百米冲刺的速度在进行着,只有我们宿舍的几个人心照不宣知道这是什么原因。
  那是一年十一月份的时候,再过一个多月我们要参加市里举办的一次规模盛大的摔跤比赛,我们的日常体能训练量也随之增加了一倍,每天累得汗流浃背,回到宿舍脚都不愿意去洗了,倒头就睡,一天下来总感觉睡眠严重不足。
  那几天我的肺炎刚刚见好,教练让我体能训练的时候跑一圈十公里就行了,等身体彻底恢复好了,在参加满负荷训练。
  我当时的体能的确下降很多,体能训练的时候被队友们远远地甩在队伍的最后端,只就意味着在绕龙山的时候我得一个人面对穿越坟地。
  那天下午四点的时候,天空中下起了大雾,还有零星的雪花飘落,队里的队友们都觉得,这种鬼天气教练应该不会让大家还是像往常一样进行体能训练了吧,可谁承想,教练通知体能训练照旧进行。
  大家伙这几天累得都不轻,但为了比赛的名次和免得看教练那副鬼一样的表情,硬着头皮在下午五点十分开始了我们晚间的体能训练。
  队员们抱着在这样的鬼天气里早点跑完,早点回宿舍的想法,那天的跑步速度比平时快了不少,我自然也被大家伙儿落下的距离也是更大,等我气喘吁吁的跑到龙山村时已经看不到前面队友的影子了,我见没人,一屁股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喘着粗气,想歇一会,反正教练也知道我大病初愈,也不会说什么的!
  十一月份的东北已经是冬天了,天黑的比较早,我望着浓雾的夜晚歇了一会,硬着头皮站了起来,毕竟还得独自一人面对前面的乱坟岗子,早晚都得面对,一会天彻底黑下来我自己还是逃避不了。
  我站起身就想以着平常正常的奔跑速度完成剩余这点里程,当我跑到龙山村西侧向南绕行的时候,影影绰绰见前面黑夜的浓雾里好像有灯光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我的面前,在这荒郊野岭的地方完全没必要是汽车的灯光,因为任何汽车都不可能开到这里。
  我顺着脚下的路慢慢的接近了亮光,原来是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满头花白的头发佝偻着腰,一手提着白纸灯笼,一手拄着拐杖步履蹒跚的顺着我脚下的土道向前走着,老太太穿着一件黑色的大棉布袍子,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让我很不舒服,我只想赶紧超过老太太,赶紧回学校宿舍。
  我不自觉地加快了脚步,就在我刚刚超过老太太的时候,一个苍老的声音在我身后想起“孩子你先等等我,跑那么快干啥,要是摔坏了就麻烦了,家里人还得担心惦着”
  老太太嘟嘟囔囔的还在说着什么,我并没有听进去,转过身来发现我已经超过老太太二十多米远了,“喊我吗?”我问老太太,“傻孩子,我不喊你还能喊谁?这还有别人吗!”我心里想也是周围哪有什么人的影子,不是喊我还能是喊谁呢?
  “啥事啊!奶奶?”我问老太太,“唉!人老了不中用了,这黑灯瞎火的我还得提着这破灯笼照路,你帮我提着灯笼照照亮儿,这道儿也不好走,给我送到前面岔路口就行!我回家也能方便点!”
  看老太太拄着拐杖也是挺不容易的,脑瓜子一热,不过是举手之劳,能帮一把就帮一把吧!我接过走过来老太太的灯笼,一手扶着老太太一步一挪的往前走“您这么晚了干啥去了?”“哎呀,家里也不让我省心,今天没啥事儿,就寻思上村里看看我那个大孙子去了,这不孩子不在家还出去打工了,白跑一趟,都说这儿孙自有儿孙福,可我就是老也放不下这些孩子,可咋整!对了!孩子,我看你们天天在这儿绕着山跑啥啊,还总吹哨子,天天也不嫌闹挺慌,你们岁数都还小得好好念书啊,你瞅瞅你们这帮半大小子这不是没个正事儿吗!”
  老太太还是个挺能唠叨的人儿,我看这年纪和我的奶奶也差不了多少,只能由着老太太唠叨下去,“我们这是训练,就因为念书不好才绕着山跑的!您不懂!”
  我搀扶着老太太走了好一会才算走到那条乡间土路的岔道口,“行了,好孩子你送到这儿就可以了,你赶紧顺原道儿回去吧!前面我就到家了。”老太太对我说道,“您一个人能行吗?还有多远我给你送到门口得了,我也不差这一会儿!”我寻思着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反正已经耽搁了也不差这一会儿了,就想把老太太送到家门口,可别半道儿再摔了!
  “行了,孩子你给奶奶送到这儿就行了,你赶紧回去吧,听奶奶一句劝今后少往这地方跑,这块儿对小孩儿不好!听话!”老太太接过灯笼,坚持让我按原路返回去。
  我看天色已经很晚了,追上前面的队友早已是不可能了,只能按照原路回去了,因为我也不想再这样的鬼天气里一个人穿越坟地才是真的!
  我按照原路返回了龙山村,在我回头望向那个老太太的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见了,我为自己的助人为乐心里还有些沾沾自喜。原路返回的确使我少跑了不少里程,当我回到学校的时候,教练正在学校的大门口满脸不悦的看着我“你今天这十公里整整用了七十多分钟你知道不?我都找不到你的人了,再过个一个多月就要打比赛了,你这么下去可不行啊!今天就这么地了,再有下次我可真就不客气了!”
  我对教练说“这不是在龙山村旳西村口那块儿,遇到一个老太太,要我送她一段,她要回家,我给他送到岔道口那嘎达,我就赶紧往回跑,做好事来的,教练,你应该表扬我才对!”我嬉皮笑脸的对一脸严肃的教练说。
  “我发现你现在撒谎都不用打草稿了是吧?龙山村西口往哪走啊?除了龙山村那块哪还有人家?送老太太回家,我看再过些日子我该叫校长送你回家了,赶紧回去早点休息,别一天油嘴滑舌的!”教练摔着秒表一刻都不想看见我似的转身走了。
  听完教练的话,我也是一脸蒙逼,除了龙山村之外难道没有其他村子了?那老太太去了哪呢?
  我回到了宿舍,队友们都一脸幸灾乐祸的坏笑,“让你懒,咋样是不是让教练给臭了?”我懒得搭理他们,但又憋不住心里的胡思乱想,就问宿舍老大“老大,龙山村子附近还有别的村子吗?有其他人家住吗?”
  “有!龙山南面我们不是天天从那过吗?你没看到家家户户都住在那吗!”老大躺在床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我和你说正经的呢!”我对老大说。
  我这人心里憋不住事儿,心里有点事儿反过来调过去的就想不明白,我就把晚上训练时遇到老太太的事儿说给了队友听,让大家伙儿帮我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咋回事儿。
  老大看我一本正经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才告诉我龙山村那块儿还真没有什么村子,最近的村子也距离龙山村七八公里,要说老太太回家的可能性实在是太低了,根本没有这个可能,再有啊,你当现在是什么年代九十年代了,你看那家老太太还穿黑袍子?还提灯笼?手电不比灯笼亮啊?我看你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下次注意吧,千万别一个人落单了!
  我自从那天之后,体能训练的时候再也不敢偷懒落单了,紧紧的跟着队伍不放,可是我的睡眠质量却越来越差,经常被噩梦惊醒,总是梦到自己一个人游走在漫无边际的大雾之中,精神头越来越差,最后来学校通知了我的家人把我接回了家里修养了半个月的时间。
  母亲很是迷信在听过我讲的事情之后坚持给我找了个查玛扎古一下,查玛说我大病初愈,身上阳气不足,在晚上大雾的天气里很容易见到正常人不容易见到的事物,这也不算什么大病,半夜去十字路口烧几张黄纸,念叨念叨也就好了。
  母亲依照老查玛的嘱咐,在十字路口烧了几张纸,我在家休养了几日果然就不再做噩梦了,精神头儿也恢复到了原来的状态。
  这个事儿一晃过去了有二十多年了,时不时的我还会想起当年那个老太太到底是什么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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