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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险队深入横断山区,发现原始森林中有群人在开会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11-05 20:2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鬼故事
  19世纪50年代,法国人通过三次法越战争征服了越南,接着故意挑起事端,发动中法战争,北上入侵我国云南地区。  当时的法南西第二帝国势头强劲,水陆两军都把清军打得节节败退,清政府无奈,只好与其签订丧
  19世纪50年代,法国人通过三次法越战争征服了越南,接着故意挑起事端,发动中法战争,北上入侵我国云南地区。
  当时的法南西第二帝国势头强劲,水陆两军都把清军打得节节败退,清政府无奈,只好与其签订丧权辱国的《中法新约》,法国势力乘机渗入我国云南、贵州、广西等地。
  1903年,法国人为了加强对殖民地的控制,投资修建从云南昆明到越南海防的滇越铁路,为此曾经派遣了大批的地质学家,前往滇越边境的原始森林中进行地质考察。
  趁着这个机会,法国的一些民间探险组织,也随地质学家漂洋过海来到中国,想感受一下遥远东方古国的神秘文化。
  ……
  1903年夏,一支由十来个法国人组成的民间探险队,深入我国云南横断山区,帮助殖民政府勘探地质和动植物,所到之处皆是茂密的原始森林,古木参天,人迹罕至。
  探险队穿过山涧一路前行,突然发现有一苗民匆匆穿行在林间,手中举着一把红、黄、紫三种颜色相间的旗子,旗子上绣着如同巨人一样的神秘图案,样子鬼鬼祟祟,又像是在躲避什么。
  法国人以为是当地土著,便把他拦下来问路。
  苗民看到他们很惊讶,说自己是苗族鬼师,特来此地开会,时间紧迫不能细谈,匆匆告辞去了。
  法国人感到奇怪,荒山野岭的地方开什么会呢?于是决定跟在苗民身后,前去看个究竟。
  苗民似乎真有要紧的急事,行色匆匆,那速度只比跑步慢不了多少,探险队连人带马,费了好大力气才跟上。
  一行人翻山越岭向西行走,其间也没有遇见什么奇怪的事情,只觉得总有人在耳边窃窃私语,声音忽远忽近,但始终听不清到底在说些什么。这样一直走了两天两夜,也不见苗民停下来歇息或者吃点东西,法国人才感到有些不同寻常。
  正当他们考虑还要不要继续跟下去的时候,突然看见苗民走进了一个群山环抱的深谷。
  谷中怪石嶙峋,云雾聚散,林荫深处有一巨大山洞。洞口高达百米,宽数十丈,形如拱门,洞中漆黑如夜,不时吹出一阵阵刺骨的寒风,还伴随着一些奇怪的如同人语一般的声响。这诡异的声音断断续续回荡在山谷当中,显得格外的空灵。
  苗民在洞口止步,转身向洞外摇旗呐喊,那样子,就像是在叫法国人快跟上去一样。
  然而,法国人眼见此处地势险要,心中有所疑虑,一时间竟然无人敢上前一步。
  苗民一边摇旗呼喊,一边做着奇怪的动作,他面目狰狞,身体扭曲到了极点,仿佛是在跳某种不知名的舞蹈,又仿佛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法国人站在数十米外,甚至都能清楚的听见他骨骼之间相互碰撞发出的“咯咯”声。
  这诡异的画面持续了大概十几分钟,苗民像是突然从梦中惊醒一般,表情和身体都恢复如初,他木纳地将绣着巨人图案的三色旗举过头顶,转身快步走进山洞,不一会儿便消失在一片漆黑当中。
  这时候,法国人终于回过神来,然而定睛一看才发现,刚才的那个山洞,居然已经在转瞬之间消失不见了,留在原地的,只有那片张牙舞爪、阴森恐怖的巨大崖壁。
  随着洞口的消失,回荡在山谷中的诡异人语声也戛然而止,接着,不知什么地方突然爆发出一声巨响,谷中凭空升起一阵诡异的迷雾。
  这声巨响仿佛是在所有人耳边炸开,刺破耳膜,十几个法国人无不头痛难忍、精神恍惚,不一会儿便被迷雾包裹其中,分不清东南西北,更找不到回去的退路。他们浑浑噩噩的在雾里转圈,始终找不到刚才那个苗民的影子,也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不知过了多久,当他们的意识还没有足够清醒之时,一种类似于老鼠,又类似于毒蛇发出的“斯斯”声,开始从迷雾深处、从四面八方传来。
  那声音铺天盖地,由远及近,逐渐向探险队所在的地方靠拢。
  这时,法国人惊讶的发现,周围的迷雾中竟然隐约出现了人的影子,先是几个模糊的身影,摇摇晃晃从他们面前走过,接着人影越来越多,数也数不清,到最后仿佛有千万人之多。
  迷雾中的这些人影,整齐的排成数列,他们的脚踝处都被巨大的铁链死死锁住,脖子已经被刺穿,用一根根生锈的铁丝串联在一起。
  他们每走一步,除了铁链相互碰撞的声音外,还会从被刺穿的喉咙中发出一种奇怪的哀鸣。
  这些凄惨的哀鸣声混合在一起,一遍遍回响在山谷当中,余音绕梁,久久不去,仿佛千军万马正在厮杀,又如无数的暴鬼从炼狱中涌出。
  一时间,法国人吓得瑟瑟发抖,不知进退。
  诡异的景象持续了大概几个小时,周围的迷雾才渐渐散去,雾中穿梭的人影也逐渐消失,阳光重新照进山谷,谷中呈现出一片和谐宁静的景象,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这时候,法国人惊奇的发现,刚才的那个山洞,居然又凭空出现了。
  而苗民,正站在洞的中间。
  法国人连忙跑上去,向苗民询问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如同世界末日一般的情景。
  苗民松了一口气,笑着说,今天是农历六月初六,苗族的传统节日“六六节”,也是阴司每年召开滇南大会的时间,自己特地从湘西带领九九八十一名亡魂前来参会,不想途中遇见了观音大士的庙,亡魂惧怕,不敢上前,只好绕路而行,途中耽搁了许多时间,苗疆十八路鬼师就差自己,险些迟到了。
  法国人听了很惊讶,原来自己这几天都是在和亡魂作伴,真是一次奇妙的经历,更有甚者已经拿出笔墨,准备将这次奇遇记录下来。
  然而这时,苗民却突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亡魂虽然按时送到了,不过……”
  法国人觉得不妙,表情顿时僵在脸上,让他把话说完。
  苗民有些不好意思的继续说:“时间虽然是赶上了,不过因为天黑路滑,半路走丢了三个年纪大的,阴司使者要求苛刻,人少了无法交差,所以我只能从你们当中选了两人一马前去顶替。算一下时间,现在应该已经在奈何桥上排好队了,可能会被认出来,希望你们不要介意。”
  说罢,苗民随即消失不见。
  ……
  半个月后,探险队考察完毕准备回国,不想在过怒江之时,连江的绳索突然断裂,有两人一马坠入江中。
  第二天,人们在下游找到了他们的尸体,只不过尸体看起来腐烂不堪,像是已经死了半个月的样子。
跟帖评论:   2015年夏天,我突然接到老家堂叔打来的电话,说村里要修路,可能会征占到我爷爷的坟,让我回去商量一下,把坟迁到别处。
  当时我在花城的中药店刚开张半年,生意不怎么好,又是淡季,空闲时间很多。接到电话后,将生意交给店里的伙计打理,自己买了第二天的车票,火急火燎的赶回老家。
  我的老家在湘省的五溪市,地处于黔东南和湘西交界的群山中,南临桂省十万大山。那里森林密布,山崖陡峭,自然环境保护得很好,是苗族、侗族等少数民族聚居的地区,就地理位置而言,属于中国西南部的苗疆腹地。
  说到苗疆,喜欢打听奇闻异事的朋友,可能立马会联想到苗族的巫蛊之术,以及湘西特有的赶尸、十万大山中的土匪等。也难怪,那里地处偏远,交通不便,自古以来便是蛮夷之地,流传着很多古怪的事情。再加上现在一些影视作品的宣传,更是为苗疆增加了不少神秘色彩,极大的推动了当地旅游业的发展。
  那么,这些传闻以及传闻中的东西,是真的存在?还是为了吸引游客而胡编乱造的呢?
  这里如果我要说这些都是真的,肯定会被骂出翔来,毕竟大家都是接受过党国教育的唯物主义者。而事实也正如大多数人所想的一样,这些传闻有八成以上都是假的,剩下的两成也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很难分辨。
  举个例子,前段时间我老家有个地方相传出现了野人,还把当地村民的猪给抓去吃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就连京都的电视台记者都跑来采访,收集了很多图片、视频甚至还有野人的毛发,证据非常充分。
  我也一直以为山里面真的出现了野人,毕竟在那些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里,的确还有很多尚未被发现的东西。结果后来有个住在那边的生意伙伴给我说,这些都是假的,山里面的野人不过是当地村民穿上道具服装假扮的罢了,是一种为了增加地区知名度,从而吸引游客的手段而已。
  又比如说黔东南地区的喊水泉,相传只要往洞里大喊一声:“羊老爷,给水来喝啊!”,洞里就会流出一股水来,我一直以为是假的,结果有一次到那边收药材的时候,特地去看了一眼,往洞里喊了一声,竟然真的流出了一股水,水还挺大,清澈见底。
  所以说,这里面的很多东西,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讲清楚的,你认为是假的搞不好就是真的,而你深信不疑的也有可能是假的,这些我们暂且不去争论,相信时间能够揭晓最后的答案。
  回到书中,说一下2015年夏天我回乡后的一些经历。
  我老家是一个苗族聚居的苗寨,名叫高寨,深藏在湘西的大山当中,想回去一趟挺不容易的,从花城出发,火车转客车,再转当地的小巴车,一路折腾,等到达老家的那个小镇上时,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从镇上到高寨的马路是烂泥路,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时候,我爷爷那辈人修建的,又弯又窄,泥泞得很,没有客车可以直达。
  我到了镇上,眼看天色尚早,就准备打个黑摩的回去,和司机一番讨价还价,还没决定下来,这时候堂叔又打来电话,问我到镇上没有。
  我以为他是要来接我,心中一喜,忙说到了,正在车站呢,坐不了车,人累,行李也挺多的。
  言下之意就是,您要是不忙的话,就麻烦跑一趟,来镇上把我接回去吧。
  然而他听了却在电话那头叹气,说到了就先到镇上的人民医院来吧,不要回高寨了,他正在医院里面。
  我不明所以,堂叔在医院干嘛?莫非是家里人生病了?但他不愿多说,我也没有多问,挂了电话,背起自己的双肩包,往镇上的人民医院走去。
  以前我还住在老家高寨的时候,爷爷带我到镇上打预防针,曾经去过镇人民医院两次,这些年镇上的变化不大,所以尽管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回来过,但也还记得清到医院的路线。
  见我要走,跑黑摩托车的司机便在后面喊,说便宜五块就便宜五块吧,你小子咋这么抠呢,上车咱们马上走。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没有再理他,从车站出来,沿街往左走了几分钟,穿过镇上的中学,来到一栋白色大楼前。
  大楼比较老旧,外墙上用红色瓷砖拼成“医院”两个字,这便是镇人民医院。
  我老家的这个镇名叫马场镇,名字的来源是附近十里八乡的人们,每逢农历“马”日,都会到此处赶场,一开始的时候叫“曾周马场”因为镇上的曾姓和周姓人数最多,后来曾、周两家衰败,便去掉曾周两个字,改名为马场镇。
  这是一个只有几万人口的山区小镇,交通闭塞,经济落后,基础设施并不完善,镇人民医院的规模也很小,只有三层楼。
  这个季节病人少,大楼里面空荡荡的,除了守门的老大爷在打瞌睡外,就看不见其他人了。
  我走到医院一楼的大厅,准备打电话给堂叔,问他在哪儿,刚摸出手机,便看见一个中年男人从左边的楼梯上走下来。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抬起头,我们两个对视一眼,大家都停住了脚步。
  这个中年男人,就是刚才打电话给我的堂叔,他在家里排行老二,我叫他二叔。
  上一次见到二叔,还是在我十二岁那年离开苗疆的时候,如今十年过去,他已经老了不少,白发丛生,整个身体都变小一圈,开始往老头子的方向发展了。
  他虽然老了,但模样变化不大,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但二叔却有些认不得我,表情也比较疑惑。
  “你是雨农?”二叔上下打量了我一会儿,试探着问道。
  我笑着点头说是,又说:“二叔,我来之前不是把我的照片发到你手机上了吗,怎么还认不出来啊?你看我,一眼就把你认出来了。”
  我在出发之前,有把我现在的照片通过彩信的形式发给二叔看,应该是太模糊了,他没看清,所以认不出来,又或者说是多年不见,他不敢确定我就是我。
  “唉,都长成大人了,认不出来了,你出去的时候才这么大点,现在都长这么高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二叔一边说,一边用手在胸前比了比,意思是说我离开老家的时候,身高只达到他的腰部,现在却已经比他高出了大半截。
  我笑着说,我当年和小叔离开老家的时候,才十二岁呢,现在都二十二了,当然比不得。
  说到小叔,我们都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我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提这个人的。
  二叔也叹了口气,说这几年一直没有听见关于他的消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我点点头,没说什么,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打听他的消息,但都没有结果,这家伙应该是失踪在了外省。当初的恩怨,早已随着时间淡去,我心里并不恨他,只希望他能好好活着,但这么多年来也没谁见过他,恐怕是凶多吉少。
  “先上楼吧。”沉默一会儿,二叔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这次急着把你找回来,有很重要的事情。”
  其实刚才从车站走过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当年除了我爷爷,就数这个二叔对我最好,有什么东西都要分一点给我吃,如今我们叔侄二人离别多年,再见时一定会有多得说不完的话。
  然而和我想的不太一样,二叔说前几句话时,脸上虽然也带着笑,却笑得很勉强,语气凝重,一看就知道心里有事,但具体是什么事,他似乎不愿多说,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二叔没有再讲其他的,拍拍我的肩,转身上了楼,我连忙跟上,问他:“二叔,到底什么事啊?你不是在高寨修马路吗,来医院干嘛?”
  二叔还是没有回答,摇摇头让我先别问,一会儿到楼上就知道了。
  他欲言又止,弄得我心里更是痒痒,加快上楼的脚步,和他来到三楼的一间病房外。
  二叔走在前面,伸手推开病房的门。刚一推开,里面就传出一股刺鼻的药水味,同时还传来一个女护士的喊声:“在消毒呢,你们先别进来,在外面等一下。”
  二叔说好,捂着鼻子转身走出来,我趁着他关门的间隙,屏住呼吸往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病房里有三张床,上面分别躺着三个病人,脸上都戴着氧气面罩,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认不出是谁,但看样子病得不轻。
  “二叔,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意识到事情可能有点严重,转头看向二叔。
  氧气面罩这东西,可不是说戴就戴的,平时看电视剧,里面的角色都是快要领盒饭了,才会戴这个玩意儿。
  如果按照这逻辑来说,莫非病房里面的这三个人,已经病危?
  “是高寨里面的几个村民。”二叔看了看我,回答道:“你小强哥,还有隔壁的马大叔,和三奶奶家的大海叔,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说实话,他讲的这几个名字,除了养马的那个马大叔,我小时候骑过他的马还有点印象外,其他的都不记得了。
  我以前住在高寨时,寨子里有不少年轻人都到外省打工,几年也不回来一次,很多人压根就不认识。
  “二叔,为什么不把他们送去好一点的医院,市里面的医院或者省里面的医院,他们都病成这个样子了,镇人民医院这么小,怎么救得过来?”
  我又往病房里看了一眼,这时病房的门已经完全合上,只能通过门上的小窗户,看见三个昏迷不醒的人。
  镇人民医院平常就是看发烧、感冒这些小问题的地方,和诊所没有太大区别,如果病房里的三个人真生了大病,得尽快送到市医院救治才行,否则会有生命危险。
  听我这样问,二叔摇头叹气道:“唉,没用,刚来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了市里面最好的专家,带着仪器来会诊过好几次了,都没能查出病因,恐怕就是把他们送到省里面的医院,也没有用。”
  说完,他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又道:“而且住这半个月的院和请专家会诊,已经花了不少钱,大家都是农村人,条件不好,拿不出这么多钱来送去更好的医院,而且他们病得太重,也经不起折腾了。”
  这时我才发现,二叔抽的是市面上最便宜的那种烟,好像才三块钱一包,他穿的那件白色衬衫,也已经破了好几个洞,看来家里的经济条件的确不太好。
  “那总不能这样耗下去吧,人命关天的事。”我也叹了口气,讲了句毫无意义的话。
  我原本带着还算愉悦的心情回乡,没想到刚回来,还没到家呢,就遇到这么一件事,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
  我们这种山区小镇,医疗条件不好,如果病房里的三个人真得了什么怪病,不能及时送出山治疗的话,恐怕是凶多吉少。
  病得太严重、经不起折腾这些话,不过都是借口罢了,归根到底就是没钱,治不起。
  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现在这种情况,有钱就能续命,没钱的话,恐怕只能等死了。
  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烦躁,边感叹着,边走到病房斜对面,坐在走廊的凳子上。
  刚一坐下,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心说不对啊,二叔不是联系我回来迁坟的吗,怎么迷迷糊糊,就被他给弄到医院来了,于是又起身问:
  “对了二叔,马大叔他们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怎么三个人同时中招了?传染病吗?怎么得的?”
  听我这样问,二叔的脸色稍微有了些变化,烟举起来停在嘴边,没抽,眼睛直视前方,愣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转头看着我,很奇怪的说道:
  “雨农,我说了你可别不信,他们得了一种怪病,身体里面在长虫,满身都是虫啊!”
跟帖评论:   “身体里长虫?满身都是?”
  二叔说的这话倒是没吓到我,只不过他说话时的表情,的确把我吓了一跳。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煞白,表情都是扭曲的,仿佛满身长虫的就是他自己一样。
  我被他吓得从凳子上站起来,又坐下去,心里嘀咕着人的肚子里怎么会长虫呢,不会是蛔虫吧?
  农村的卫生条件比较差,肚子里长点蛔虫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我小时候也长,肚子疼得要命,怎么拉也拉不出来,后来还是我爷爷用筷子给我夹出来的呢。
  如果病房里面的这三个人也长了蛔虫,拉出来就好了啊,何必搞得这样声势浩大,连氧气罐这些电视剧里面才有的东西都用上了。
  莫非是大号的蛔虫,拉不出来?要动手术才行?
  “不是蛔虫,要是蛔虫也不至于这样。”二叔抽了口烟,叹气道:“前两天从市里面来的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医师,只看了一眼,就说没得治了,是被人下了蛊。”
  “蛊?”我听了一惊,怎么会是这个玩意儿。
  说实话,蛊这个名词,现如今并不罕见,它频繁的出现在各种小说和影视作品当中。
  而我,对它更是记忆犹新。
  蛊这东西,在网上有很多种解释,有的说它是虫,有的说它是毒,有的干脆把上面的两种观点结合起来,说它是毒虫。
  大家众说纷纭,但真正见过的人却少之又少。
  为何?因为蛊这东西一旦出现,要么救人,要么害人,被救的人对它敬畏感激,自然不会拿出去四处宣传。
  而被它害的人,要么根本不知道自己中了蛊,身体不好的以为自己生病,运气不好的以为自己倒霉,当经过高人提醒,意识到自己可能中蛊的时候,差不多已经要驾鹤西去了,自然也没有时间把它详细的描述出来。
  当然,也有这么一小部分人,亲眼看见别人中蛊,所以他们对蛊这东西的存在深信不疑。
  这种人少之又少,而很不幸,我就是其中一个。
  中蛊的是我爷爷,十年前的那个雨夜,他中蛊而亡,我是唯一的见证者。
  关于那一夜的事情,我不想多谈,因为只要一提起,眼前就会浮现出爷爷那惨绝人寰的死相。
  多年来,我一直在打听下蛊人的线索,可惜都没有结果,不然的话,我就算与他同归于尽,也要给爷爷报仇。
  听二叔说出“蛊”这个字,我反而变得平静起来,的确,那老医师说得没错,蛊这东西,本来就属于封建迷信的一部分,见过的人信,没见过的人打死也不信。
  而且它用现在的科学以及医学无法解释,如果病房里的马大叔他们三个真中了蛊,那么就算将他们送去再好的医院,花钱彻底检查一番,最后得到的结果,也最多是皮肤病或者肿瘤,且没有医治的方法。
  相比之下,还不如在我们老家当地的医院住着,请一些上了年纪的老医师来看,他们在苗疆行医多年,总少不了遇见中蛊的病人,说不定有解蛊之法。
  “二叔,那个老医师呢,还能不能联系上?他既然知道是蛊,说不定有解蛊的方法,就算他没有,说不定他的那些医生朋友们也有啊。”
  二叔还是摇头:“那个老医师走时,你马大叔家的三婶都给他跪下来了,求他救救老马,但老医师也说没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蛊这东西,需要找到下蛊之人才能解得开,他自己也只是见过而已,根本就没有解蛊的方法。”
  “必须要找到下蛊之人才能解蛊?”我自言自语了一句,然后点头。
  这些年我虽然身在外省,却一直想着为我爷爷报仇的事情,所以经常会到旧货市场或者网上,买一些关于蛊这方面的古书来看,日积月累,对蛊这东西也算有一点粗浅的了解。
  在现在的很多悬疑小说中,都喜欢把蛊定义为一种人工培养的、专门用来害人的毒虫。
  然而,蛊所包含的东西,其实远远不止毒虫那么简单,事实上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
  深到哪种程度呢?这样说吧,一个普通人,他可能用小学到高中的时间,就能把数理化学得很好。
  然而对于蛊术来说,如果没有这方面的天赋或者说是灵感的话,就算是聪明绝顶之人,穷极一生去探究,最终到死也无法达到入门的地步——这些我们后面都会陆续讲到,这里只做概括性的介绍。
  蛊的主要组成部分是苗蛊,而苗蛊又分很多种类,其中比较出名、影响力比较大的有情蛊、虫蛊、蛤蟆蛊、金蚕蛊、蛇蛊、犬蛊、猫鬼蛊、蝎蛊、蛤蟆蛊、飞蛊等等,每种蛊的炼制方法不同,炼制难度也是千差万别。
  像金蚕蛊、飞蛊这些就属于比较难掌握的蛊,这种难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炼制难,二是控制难。
  就拿金蚕蛊来说,此蛊号称蛊中之王,在金庸小说《倚天屠龙记》中曾有描述:金蚕蛊毒传自苗疆,以金蚕蛊制粉成毒,乃是天下毒物之最。它无形无色,极难提防,中毒者如有千万条虫在周身咬齿,痛楚难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哪怕是你武功再高,也能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村妇下毒而武功尽失。
  当然,这不过是武侠小说中的情节,不能全信,但正所谓无风不起浪,倘若苗疆没有金蚕蛊这东西的存在,金庸又是到哪里去得知此物,并将它写入书中的呢?胡编乱造吗?我看未必——因为在我看的那些古书当中,就有关于炼制金蚕蛊的介绍:
  “多毒虫共置一缸中封之,使其相互残杀,过则一年,最后剩一,形色皆变矣,状如蚕,皮肤黄。”
  也就是说,将多种毒虫一起放在一个瓮缸中密封起来,让它们自相残杀,相互吞食,过了一年,最后只剩下一只,形态颜色都变了,形状像蚕,皮肤金黄,那便是金蚕蛊。
  当然,我看的那些古书,都是在旧书市场或者网上买来的,并不是名家巨著,来源不怎么靠谱,书中的内容当然也就不怎么靠谱了,我也还没有傻到那种照着书中方法去炼制蛊虫的地步。
  而且,据我多年的生活经验判断,蛊术之奥秘,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够说清楚的,其中很多窍门,只有在实践当中才能慢慢去发现和感悟,而这种实践需要有师傅领进门,我没有师傅的指导,自然不敢轻易去尝试炼蛊,免得走火入魔,反倒误伤了自己。
  蛊一是难炼,二是难控。
  相比起炼制蛊的困难,控制蛊更是难上加难,有一些道行浅的蛊师、鬼婆,就算侥幸炼蛊成功,如果没有足够的法力去控制它们的行为,最终也会受到反噬,死无全尸。
  这是因为厉害的蛊都有自己的意识,并不是说你把它炼制出来,它就永远臣服于你,蛊的主人如果不能控制它,或者满足它的要求,那么死于其手也是极有可能的。
  而关于解蛊的方法,也正如那个老医师所说的一样,因为每种蛊包含不同的窍门和炼蛊人的一些法门,通常情况下,只能由下蛊之人才能解蛊。
  但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找一个法力更加高强的蛊师,做法将原来那个下蛊人的法门破解掉,然后再用自己的方法解蛊。
  这有点像现在黑客攻击网站,破解网站的密码,然后往里面放广告一样,但二者之间不同的是,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黑客、白客越来越多,而炼蛊的蛊师却很少见了,能够做法破解别人法门的蛊师,更是少之又少。
  如此看来,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下蛊之人,让他作法解蛊,才能救病房里这三个人的性命。
  “二叔,到底是谁给他们下的蛊?”
  想到此处,我愤愤不平的问:“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谁会对他们下此毒手,还有没有良心?”
  二叔把手里的烟灭了,丢到窗外,转过头来,表情复杂的看着我:“雨农,给他们下蛊的不是别人,正是你爷爷。”
跟帖评论:   他妈的,开会开会,天天在单位开着罗圈会,写不完的材料,原始森林里还是跑不掉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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