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台湾灵异记录-众生相系列】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11-03 16:2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鬼故事
  台湾灵异记录-众生相系列,取材于我的亲戚朋友、伙伴同事、哥们姐妹等等我所认识的人们。  是他们本人或他们身边的人,所遭遇过的真人真事灵异事件。  我会依照记录的材料与取得时间,不定时、不定期的分
  台湾灵异记录-众生相系列,取材于我的亲戚朋友、伙伴同事、哥们姐妹等等我所认识的人们。

  是他们本人或他们身边的人,所遭遇过的真人真事灵异事件。

  我会依照记录的材料与取得时间,不定时、不定期的分享新故事。
   跟帖评论:   【大尾的】

  众生相 1
  真人真事
  灵异神鬼

  本篇故事是我某老哥的亲身经历,姑且称他为雄哥。

  雄哥在民国七十年到八十五年间,是高雄市某建设公司的顾问。主要的工作内容是乔事情,帮公司处理一些社会事,闲遐时间不外乎打牌泡茶喝酒走店,生活作息常日夜颠倒。

  他的老家在屏东,因为离的近,所以他隔三差五的就会回家走走逛逛。

  某夜,在酒店喝完酒后,雄哥突然想回屏东去看看,因为大家都喝多了,所以他请认识的几个围事帮忙开车送其他人回住处,而他自己则打电话到车行,叫相熟的计程车司机阿翰来接他。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不是深得信任的朋友,雄哥不会让别人知道太多他个人的底细,更不用说他老家的住址了,而阿翰则是雄哥的亲同,是自小认识所以深得雄哥信任。

  阿翰跟雄哥大约凌晨三、四点左右从高雄出发,在回屏东的路途上,两人有说有笑,谈牌支、谈女人、聊江湖事、聊政治事,天南地北的讲,气氛很愉快。当时没有什么测速照相机,凌晨车也少,红绿灯还是闪灯状,一路行车顺畅,所以很快就开到高屏大桥了。

  相信住在高屏两地的朋友们应该都知道,高雄市要去屏东市,一般都是走高屏大桥,当时的高屏大桥还是旧桥时期,尚未断掉,而桥梁的走向是东西向的,雄哥他们从高雄回屏东,则是由西往东走。

  上高屏桥时,雄哥他们正在聊当时屏东市发生的大小事,并讨论著刚发生不久的某著名议长枪击事件。

  两人讲着讲着,车也开过高屏大桥三分之一了,但快到桥心时,阿翰突然间默不作声,并开始降低车速,雄哥感觉阿翰忽然变的怪怪的,警觉心就提起来了。但是还没等雄哥开口询问,阿翰就把车停住并打起双黄灯,停在高屏大桥的桥中央,而且还是在快车道上。

  雄哥此时感觉不妥,要开门下车,这时候阿翰开口了,他满脸严肃的对雄哥讲,请雄哥别乱想别误会,更不要下车,等回市区后他就会说明原因。

  思考一下后,雄哥选择信阿翰一回,毕竟三十几年交情,又是亲同,应该不至于害他。

  车在桥上停下的时间不长,大概两三分钟后,阿翰就继续开动车子往屏东市走。

  因为出了这档事, 也没有人开口说话,所以车内气氛显的沉闷诡异。

  在车子进入屏东市区后,阿翰终于打破了沉默,他开口约雄哥去屏东夜市喝鱼汤吃点东西。宗哥看着阿翰发白且严肃的脸,想了想后说了声好。

  两个人在夜市点没几样菜,阿翰先喝了几口热鱼汤,缓了缓后,正色的对雄哥说:「阿兄,我刚刚在桥上停下来的事你别乱想,我会停下来,是因为看到七爷八爷带着鬼卒,用铁链押了一大堆的“人”,整串拖着从桥上横走过去(由南往北走),所以我才停下车来让祂们先过去,这个我不敢不让啊......」

  雄哥听完后恍然大悟,因为他知道阿翰自小就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还差点被某庙抓乩,在知道原因后雄哥马上回说:「让,那个一定要让,那个太大尾了不让不行。」

  两人事后用此事逼牌支签赌连续杠龟好几期。

  诸恶莫做诸善奉行
  死亡只是另一个开始
  行车要注意路况与安全 跟帖评论:   【大尾的】

  众生相 1
  真人真事
  灵异神鬼

  本篇故事是我某老哥的亲身经历,姑且称他为雄哥。

  雄哥在民国七十年到八十五年间,是高雄市某建设公司的顾问。主要的工作内容是乔事情,帮公司处理一些社会事,闲遐时间不外乎打牌泡茶喝酒走店,生活作息常日夜颠倒。

  他的老家在屏东,因为离的近,所以他隔三差五的就会回家走走逛逛。

  某夜,在酒店喝完酒后,雄哥突然想回屏东去看看,因为大家都喝多了,所以他请认识的几个围事帮忙开车送其他人回住处,而他自己则打电话到车行,叫相熟的计程车司机阿翰来接他。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不是深得信任的朋友,雄哥不会让别人知道太多他个人的底细,更不用说他老家的住址了,而阿翰则是雄哥的亲同,是自小认识所以深得雄哥信任。

  阿翰跟雄哥大约凌晨三、四点左右从高雄出发,在回屏东的路途上,两人有说有笑,谈牌支、谈女人、聊江湖事、聊政治事,天南地北的讲,气氛很愉快。当时没有什么测速照相机,凌晨车也少,红绿灯还是闪灯状,一路行车顺畅,所以很快就开到高屏大桥了。

  相信住在高屏两地的朋友们应该都知道,高雄市要去屏东市,一般都是走高屏大桥,当时的高屏大桥还是旧桥时期,尚未断掉,而桥梁的走向是东西向的,雄哥他们从高雄回屏东,则是由西往东走。

  上高屏桥时,雄哥他们正在聊当时屏东市发生的大小事,并讨论著刚发生不久的某著名议长枪击事件。

  两人讲着讲着,车也开过高屏大桥三分之一了,但快到桥心时,阿翰突然间默不作声,并开始降低车速,雄哥感觉阿翰忽然变的怪怪的,警觉心就提起来了。但是还没等雄哥开口询问,阿翰就把车停住并打起双黄灯,停在高屏大桥的桥中央,而且还是在快车道上。

  雄哥此时感觉不妥,要开门下车,这时候阿翰开口了,他满脸严肃的对雄哥讲,请雄哥别乱想别误会,更不要下车,等回市区后他就会说明原因。

  思考一下后,雄哥选择信阿翰一回,毕竟三十几年交情,又是亲同,应该不至于害他。

  车在桥上停下的时间不长,大概两三分钟后,阿翰就继续开动车子往屏东市走。

  因为出了这档事, 也没有人开口说话,所以车内气氛显的沉闷诡异。

  在车子进入屏东市区后,阿翰终于打破了沉默,他开口约雄哥去屏东夜市喝鱼汤吃点东西。宗哥看着阿翰发白且严肃的脸,想了想后说了声好。

  两个人在夜市点没几样菜,阿翰先喝了几口热鱼汤,缓了缓后,正色的对雄哥说:「阿兄,我刚刚在桥上停下来的事你别乱想,我会停下来,是因为看到七爷八爷带着鬼卒,用铁链押了一大堆的“人”,整串拖着从桥上横走过去(由南往北走),所以我才停下车来让祂们先过去,这个我不敢不让啊......」

  雄哥听完后恍然大悟,因为他知道阿翰自小就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还差点被某庙抓乩,在知道原因后雄哥马上回说:「让,那个一定要让,那个太大尾了不让不行。」

  两人事后用此事逼牌支签赌连续杠龟好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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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篇故事是我某老哥的亲身经历,姑且称他为雄哥。

  雄哥在民国七十年到八十五年间,是高雄市某建设公司的顾问。主要的工作内容是乔事情,帮公司处理一些社会事,闲遐时间不外乎打牌泡茶喝酒走店,生活作息常日夜颠倒。

  他的老家在屏东,因为离的近,所以他隔三差五的就会回家走走逛逛。

  某夜,在酒店喝完酒后,雄哥突然想回屏东去看看,因为大家都喝多了,所以他请认识的几个围事帮忙开车送其他人回住处,而他自己则打电话到车行,叫相熟的计程车司机阿翰来接他。

  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不是深得信任的朋友,雄哥不会让别人知道太多他个人的底细,更不用说他老家的住址了,而阿翰则是雄哥的亲同,是自小认识所以深得雄哥信任。

  阿翰跟雄哥大约凌晨三、四点左右从高雄出发,在回屏东的路途上,两人有说有笑,谈牌支、谈女人、聊江湖事、聊政治事,天南地北的讲,气氛很愉快。当时没有什么测速照相机,凌晨车也少,红绿灯还是闪灯状,一路行车顺畅,所以很快就开到高屏大桥了。

  相信住在高屏两地的朋友们应该都知道,高雄市要去屏东市,一般都是走高屏大桥,当时的高屏大桥还是旧桥时期,尚未断掉,而桥梁的走向是东西向的,雄哥他们从高雄回屏东,则是由西往东走。

  上高屏桥时,雄哥他们正在聊当时屏东市发生的大小事,并讨论著刚发生不久的某著名议长枪击事件。

  两人讲着讲着,车也开过高屏大桥三分之一了,但快到桥心时,阿翰突然间默不作声,并开始降低车速,雄哥感觉阿翰忽然变的怪怪的,警觉心就提起来了。但是还没等雄哥开口询问,阿翰就把车停住并打起双黄灯,停在高屏大桥的桥中央,而且还是在快车道上。

  雄哥此时感觉不妥,要开门下车,这时候阿翰开口了,他满脸严肃的对雄哥讲,请雄哥别乱想别误会,更不要下车,等回市区后他就会说明原因。

  思考一下后,雄哥选择信阿翰一回,毕竟三十几年交情,又是亲同,应该不至于害他。

  车在桥上停下的时间不长,大概两三分钟后,阿翰就继续开动车子往屏东市走。

  因为出了这档事, 也没有人开口说话,所以车内气氛显的沉闷诡异。

  在车子进入屏东市区后,阿翰终于打破了沉默,他开口约雄哥去屏东夜市喝鱼汤吃点东西。宗哥看着阿翰发白且严肃的脸,想了想后说了声好。

  两个人在夜市点没几样菜,阿翰先喝了几口热鱼汤,缓了缓后,正色的对雄哥说:「阿兄,我刚刚在桥上停下来的事你别乱想,我会停下来,是因为看到七爷八爷带着鬼卒,用铁链押了一大堆的“人”,整串拖着从桥上横走过去(由南往北走),所以我才停下车来让祂们先过去,这个我不敢不让啊......」

  雄哥听完后恍然大悟,因为他知道阿翰自小就能看到一些普通人看不到的,还差点被某庙抓乩,在知道原因后雄哥马上回说:「让,那个一定要让,那个太大尾了不让不行。」

  两人事后用此事逼牌支签赌连续杠龟好几期。

  诸恶莫做诸善奉行

  死亡只是另一个开始

  行车要注意路况与安全
  
跟帖评论:   【夜里的脚步声】

  众生相 2
  真人真事
  灵异神鬼

  这两天看到一些跟电梯有关的事,让我想起了一件朋友在大楼租屋的经历,索性就先讲这一则故事。

  事情的经历者是女生,我们就称她为小雅吧。

  小雅跟我是透过朋友们介绍认识的,长相很清秀漂亮,身材也高佻,而且个性大方自然随和。

  认识她当时,她正在高雄市楠梓加工区某工厂上班,工作时间是每天中午十二点到晚上的十二点;因为过惯了夜生活,所以小雅下班后都会到朋友家哈拉打屁聊天,直到凌晨三点多才回家。

  小雅已经在加工区工作二年多了,自己一个人租住在加工区西门附近的旧公寓改建套房里,生活自得其乐,没什么烦脑跟压力,因为当时同住楠梓区,所以我们常会聚在一起吃饭聊天,或是到河堤边的刺桐脚唱歌。

  某天,小雅对我们说想要换房子住,要我们到时候帮忙搬个家,这让我们很纳闷,因为她当时租的套房翻修的很不错,而且房东人很好,虽然是老旧无电梯公寓,但她租的房间在二楼,不高而且楼梯很好爬,况且租金跟电费并不贵,环境又安静。

  看着我们满脸的疑惑,小雅解释说是要跟同事合租,对方是一对女同性情侣,跟她刚好三个人分租,租金更便宜,而且那种家庭式的房子说不定还能让她养猫,所以她非常爽快的答应了。

  相信住在楠梓的朋友们应该都知道,加工区周边有永信国、美丽国城、欧兰朵、天天天蓝、夏绿通、佛罗里达等等等等的非常多的大楼,新旧都有。

  而这三个女人,为了生活的便利性,找了一栋位于德贤路上的大楼租住,这样出门吃饭买东西都方便。

  因为都一个人住,小雅私人的物品并不多,两、三个行李箱就打包完毕,稍微整理后我就帮她载到新住处去了,到了新住处后,因为还有公事要忙,所以把行李箱搬下车寄放到管理室后,我就直接离开,并没有上去她的新租屋处。

  此后过了一个多礼拜,某天,小雅传line约聚餐,当时大概半夜十二点多,大伙一起去吃宵夜,接着又去后劲好乐迪唱歌。

  在女鸭子们唱到一半中场休息时,大伙开始聊天打屁,这时候,小雅跟我们说,她新租的地方,每次在她回到家不久,大约凌晨三点多到四点多的时候吧,她们那一层的电梯总会自动开门,但是根本没有人在搭,而且电梯开门不久后,都会听到开锁开门的声音跟脚步声。

  当时大家不以为意,认为只是邻居在出入,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可是小雅却说她们租的那间房子,同楼层只有两户而已,一户她们在住,另一户则是空屋,屋主住北部几乎没在下来,况且,她觉得开锁开门的声音感觉像是在开她们家的门,连脚步声也像是进她家经过客厅的时候发出来的。

  听完小雅的话,我们并没多做联想,因为她的合租同事是上半夜十二点到中午十二点的班,说不定只是对方回去拿东西,而小雅自己在房间里面不知道而已。

  可是小雅还是坚持的说不可能,因为搬进去后一个多礼拜以来天天如此,我们只好安慰安抚她。

  这个讨论呢,就在尴尬带点诡异的气氛下结束了,众人依然继续喝酒唱歌,女的当疯婆子疯,男的当歌迷拍手。

  但是,在唱完歌后没几天,某日的凌晨四点多左右,小雅突然猛打我的电话。

  本来被铃声吵起还晕乎乎的脑袋,在听到她惊慌失措带哭腔的声音后瞬间清醒。

  电话里她语无伦次,完全听不懂在讲什么,我叫她先别慌,然后马上跟当时的女友骑车出门去找她。

  我那时候住的地方离她最近,骑机车不用三分钟,到达她家楼下后,因为晚上没有管理员,我女友跑过去要按小雅家电铃,这时候小雅又打来了,说她已经在附近某间7-11里面了,我叫她在那里等我,别再离开,然后跟女友立即赶过去。

  到达超商见到小雅时,我吓了一跳,因为她脸色青白,讲话声音抖个不停,情绪跟精神状况非常不稳定,我马上看她有没有受伤,并想要送她去医院,但她不要,后来在我女友的安抚下,她情绪慢慢缓和后,我女友要先载她回我家,再过来接我,但是小雅完全不想一个人待在某个地方,我只好回去换车开过来接她们。

  回程的路上我去买了点吃的,可是到家后小雅什么都吃不下,我只好倒了一杯麦卡伦给她,并慢慢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喝了几口酒后,小雅的脸色恢复了一点红润,精神也好多了,在静默一会后,她开始讲述当晚遇到的事情。

  原来,当天小雅休假在家没有上班,因为平常下班都没有好好的休息,所以当晚她决定当乖宝宝不出门去,但是习惯的关系,还是一样的熬夜了。

  虽然休假,但她除了出门吃点东西外,整天都是窝在床上看小说跟故事,在看到半夜三点多的时候,那个电梯的开关门声又出现了。

  咔~嚓~唰~

  声音,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听起来超清析。

  紧随电梯的开关门后,接着是

  喀喇~

  喀喇~

  的开锁跟开门声

  再来慢慢的开始响起了

  啪~沙~

  啪~沙~

  的脚步拖地声

  一开始,小雅并不在意,但是声音却每隔一阵子就传来一次,而且间隔的时间还越来越短,声音越来越清析,而且听起来开锁声跟脚步声完全是从她们家里发出来的。

  她开始有些害怕,完全不敢出房间,可是憋尿憋了半个多小时,已经憋不住了,小雅只好等到声音再次消失的时候硬着头皮出房间去上厕所。

  因为一个人在家,而且都在房间内,所以客厅跟餐厅的灯是没打开的,小雅开房门后只能借着房间的灯光跟阳台外面的微弱亮光看路。

  上完厕所刚开门要回房间前,小雅又听到了脚步声,因为她刚好在客厅旁边,这次听的是一清二楚,超级清析。

  因为房子的格局,是两个房间门相对,中间一边是卫浴,另一边是客厅跟餐厅,所以出厕所后就能看到客厅了。

  在听到声音后,小雅自然的往声音处看过去,却看到了一个灰黑色的人影,正缓慢的经过客厅,朝着阳台走去,而啪沙~啪沙~的脚步声则不断响起。

  出于惯性下,小雅自然而然的喊了一声「喂!」

  听到这一喊,灰黑色的人影马上停下了脚步,接着,脖子缓慢的~缓慢的~扭转了180度来看着小雅。

  小雅顿了一下,借着房间内的灯光,她看到的是一颗凹凸不平,脑壳破碎的头颅,粉红色的脑浆,跟暗红色的血水,顺着头壳的破洞跟裂缝缓慢的溢出流下,而一颗眼珠则连着筋吊在了嘴边,但另外一颗完好的眼珠,却睁的大大的,紧紧的盯着小雅看……

  瞬间,小雅立刻头皮发麻,全身布满鸡皮疙瘩,但因为惊吓过度,当下脑中一片空白,呆立当场…..

  在彼此对望了数秒后,那个灰黑色的“人”,又缓慢的将头转了回去,然后

  啪~沙~

  啪~沙~

  的脚步声又再次响起,灰黑色的“人”,继续慢慢的走,一直走到了阳台上为止。

  这时候,风吹起了阳台边上的窗帘,透过晕暗的灯光,小雅看着那个灰黑色的“人“,缓慢的,360度的,转头再次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慢的跨上了围墙,接着一跃而下。

  在祂一跃而下的瞬间,小雅哆嗦了一下惊醒过来,同时全身发麻四肢发软,她开始连滚带爬的往房间冲,但关起房门后又感觉不对,马上拿了电话跟包包就往外跑。

  经过客厅开完锁头跑到大门外时,小雅听到身后电梯又开始发出起降的声音,她头皮再次发炸,连大门都没锁,直接就从十一楼冲楼梯跑到一楼,然后到楼下就马上打电话给我。

  我在听完事情经过后,又陪了她一下,因为还要早起上班,就先到客厅睡了,我女友肯定要陪着她睡的。

  隔天,我跟另一位男性友人,先去搬小雅的行李,并打给跟她合租的同事说明这件事,在提到小雅当晚的遭遇时,她的同事们说也曾听到过那些声音,有时候还会感觉到有“人”站在阳台那里看着她们。

  在搬完东西后,我们顺道去询问了管理员关于那间房子的事情,可是这位管理员刚来上班半​​年多,对之前的事不是很清楚,但他知道那座电梯每天一到半夜三点多就会开始自己降到一楼开门再升到十一楼开门,怎么检查都查不出原因,已经好几年了。

  后来,小雅与她的同事以最快的速度退租,并且到大庙去拜拜,还去做了祭改,在找新房子的时候,还要先去大庙拜拜问过神明后才敢租。

  而我则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去问了每天下午都会在那栋大楼下面聊天的几位老人,有关于那户房子的事,其中几个已经在那里住了十几年的长辈说: 「那是之前某某人的儿子啦,因为生意失败了,欠太多钱,半夜喝完酒想不开,就跳楼了,已经死好几年噜!」

  好一个阴魂不散啊…...

  夜深人静的时候,妳(你)有没有发现奇怪的电梯声呢?妳(你)有没有听到莫名的开门声或脚步声呢?妳(你)有没有感觉到...有个“人”正在阳台窗外看着妳(你)呢?

  诸恶莫做诸善奉行
  死亡只是另一个开始
  请珍惜爱护生命
  
跟帖评论:   【发誓】

  众生相 3
  真人真事
  灵异 怪谈

  这篇怪谈的经历者咱们就叫他弘毅吧。

  弘毅本来是职业军人,当初已经干到了少校军阶,但因为所在单位劣币驱逐良币的恶性环境日益严重,让他选择了报退,后来转跑道去修教育学分,到学校做起了老师,算是个能文能武的人材。

  他们家中的经济状况不错,而他个人的退辅金加上教职员的薪水,让弘毅小日子过的很舒畅,况且工作都与心思多数单纯的学生们相处,生活极为惬意,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一直没有对象。

  但到底是他不想找,还是没有遇到满意的,我也不清楚,只是每次去他家吃饭喝酒时,他老娘总会一直念叨着要我帮忙介绍女朋友给他,每每让我泪流满面,因为当时我也需要啊!

  后来,在西元2011年时,弘毅在某次教师联谊的场合,经由某老师介绍了一位说是在做药品业务的女性,两人一拍即合,干柴烈火,马上就爱的日月无光惊天动地的。

  而我则在他们交往初期,就到斯里兰卡做生意了,虽然彼此都有联系,但并不清楚他们实际的交往情况,直到我回国,才知道他们在交往不久后,约四个多月吧,情况就直转而下了。

  反正事件的经过,就是这女人在弘毅爱的晕头转向时,趁机跟他要这要那的,再用结婚当武器,叫他买这买那,投资这投资那的,后来还叫他离职出来开公司,再用公司名义贷款,就在短短的一、两个月内,用各种方式挖光了弘毅所有的存款跟价值,还让他背上了数百万的贷款,接着等榨干他之后,这女人立即人间蒸发,消失无踪,什么都没留下。

  出了这种事,当朋友的除了安慰跟能力内的相挺外,也做不了啥。而弘毅的母亲也为他花了不少钱,事情的全部后续收尾,搞了快一年才完毕。

  在整个事件稍稍平息后的过渡期间,弘毅经由我们某个朋友介绍,先去开计程车暂渡低潮期,其他的再做打算。其实这也是我们几个朋友们怕他没事干会想不开,才找个事让他有的忙比较不会去乱想,所以他就这么的开工了。

  因为是独子,家里也只剩母亲一个,所以平常弘毅都是开白天班,晚上回去陪伴母亲。

  开了约半个多月的某日,因为母亲跟长青会的老年伴们出门旅游,弘毅想说不然多跑几趟车好了,反正自己一人太早回家也没意思,就开着车在高雄市绕起来了。

  绕到了晚上八点多,弘毅才刚想要回家,车子经过高雄凤山某城隍庙前时,庙口旁突然冲出两男一女拦下了他的车,说有急事要赶去台南的龙崎,请他载一下。

  本来弘毅想要拒绝的,后来禁不住那三人的恳求就答应了。

  这一趟路,少说也要四十分钟,但那三人上了车就一直催促要弘毅开快点,说有非常要紧的事,绝对不能担误到,其中一个男的还一直看时间,最后说不管拍几张超速罚单,他们都会帮忙缴,尤其是女的,直接掏出一大叠千元钞给他,说违规都算她们的,多的就不用找了全当车费。

  趁着停红灯的时候,弘毅数了一下,确定全是真钞,而且加起来起码有十七、八万元,眼看对方这种态度,弘毅相信了她们真有急事,他也就尽可能的快。

  车子到达龙崎后,经由对方报路,开离了省道进入山村,并越拐越到山里去,最后在某座山坳处的一户旧平房前停车,等到了地方,那三人把钱塞给弘毅,但他算着可能被测速拍了几次,扣掉大概的罚款跟车资后,其他的钱并不多拿,全退了回去。

  时间已经九点多了,在下车后那两男一女直接狂奔的冲进平房后院,而弘毅则调转车头回高雄。

  次日一大早,弘毅起床后拿出昨天的营业现金点了一下,再从右边口袋取出最后到龙崎的那单车资,但刚摸到钱就感觉不对,等掏出来后发现,整叠全是天国银行的冥币。

  他感觉钱是被那三个人调包了,当下气的破口大骂,并立刻打给我们,问谁有​​空能陪他走一趟龙崎,毕竟车资事小罚缓事大啊!但那天我有要事,就由另外两位朋友陪他去了。

  在到达龙崎后,费了好一翻功夫,又是问人又是比对行车记录器,好不容易才找到昨天那三人的下车地点。在弘毅他们到达门前时,刚好有个看起来有八、九十岁的老伯从屋内出来,他们马上询问起有关那三人的事,但是老伯一直说他没什么朋友亲戚,也没人会那么晚进山找他。

  双方争执半天不下,老伯后来说不信不然你们自己进屋去找,弘毅本来就想进去,后来另一个朋友阿权问老伯说:「老伯,你昨晚九点多睡了吗?」

  老伯:「没有,我昨晚九点多在猪圈那边,就在房子后院那里。」

  弘毅:「他们就是跑到那边啊!」

  老伯:「不可能啦!我养的母猪昨晚九点多生猪崽,我都在那里,有人过去我会看不到吗?」

  听完老伯的话,阿权问说能否去后院看看,老伯直接说有什么不能看的,要看都来看。

  老伯话说完马上带着他们绕过前厅往后院走,边走边说:「昨晚母猪本来生六只,但是一生下来就有三只是死胎,只有另外两只公的跟一只母的活下来而已,你们等等小声点别惊到母猪。」

  众人到了后院猪圈,确实看到正在哺乳的母猪跟三只小猪,但弘毅还是心有不甘,老伯心想或许他真的有载人过来,只是那些人可能绕到其他地方跑了,就问弘毅那三个人的长相穿着,说要帮他问问村里的人。

  但是,在听完弘毅的形容后,老伯却异常激动的冲进前厅,在他们没反应过来前就拿了一个铁盒出来,打开铁盒后拿出一堆文件资料跟照片,并问弘毅昨晚载的是不是照片上的人。

  在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后,老伯更加的激动甚至有些疯癫的喊说:「你们骗我一次不够,还要来第二次吗?以为换人换方式就可以了吗?」边说还边找木棍要打人。

  阿权这时候看出了不对劲,跟另一个朋友开始安抚老伯,并且取过铁盒里的文件看,全是手写的借据跟土地抵押转让书,而且日期都是四十多年前,也就是民国六十几年间。

  文件跟照片看完后,弘毅脑子晕乎乎的,因为那三人的照片有好几张,而其中一张的穿着就是昨晚的样子,同样的一套衣服能穿四十几年吗?又不是"神奈川"牌子的!

  事情就此透着诡异,在等阿权安抚完老伯,老伯情绪也稳定后,阿权叫另一个朋友拿椅子过来,并用聊天的方式问说这几张相片里面都是什么人,跟老伯又是什么关系。

  等椅子来了,老伯坐定后开始回忆着说:「这三个人一个是我侄子,另外两个人是他朋友,其中那个男的是个代书,本来我在关庙有不少地,那时后还在关庙开工厂做鞋子代工,但我侄子却带这两个人来找我,说要去南洋投资木材还有宝石,很好赚,那时候讲的天花乱坠,说没现金没关系,可以用工厂的机器抵押,土地也可以投资,我本来还不信,后来我侄子一直说不会骗我,那天在带我去这个代书在凤山的办公室时,经过城隍庙,看我还不怎么信他,就在庙外发誓,说如果骗我,他们下辈子就要当猪当狗赔我赔到完为止,结果他们拿了我全部的权状还有抵押金,就直接过户卖光了,三个人跑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害的我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到现在,就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这时候,双手撑在猪圈旁听着老伯述说的弘毅,正静静的看着躺在母猪旁边睡觉的三只猪崽,在老伯说到发誓的那段过程时,晕乎乎间,弘毅仿佛看到了那三只猪崽抬起头睁开如同活人般的双眼盯着他看,但等他再次眨眼细看时,猪崽依然在睡。

  听完老伯的话,再细看了铁盒里的旧照跟文件,弘毅三人最后面面相觑,问点家常事后,也只能自认倒楣的离开了。

  回程的路上,除了讨论著这件事的特别怪异外,弘毅心中一直在想,未来,那女人会如何还他,或者,是他还了欠那女人的债,谁知道呢。

  当晚在高雄某热炒店,大伙聚在一起谈论起这件事,总觉得,一语成谶之事不少,谁又能记得自己发过多少誓言呢,真的要谨言啊!

  诸恶莫做诸善奉行
  死亡只是另一个开始
  防人之心不可无
  
跟帖评论:   【腐臭味】

  众生相 4
  真人真事
  灵异神鬼

  这则事件发生在前年初,我们这次叫当事人为阿凯吧。

  阿凯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他的母亲靠着一间小小的面摊,从早拼到晚,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三兄妹拉拔长大,所以阿凯出社会后非常努力的工作,三兄妹也相当贴心孝顺母亲。

  初期毕竟只有母亲一人在赚钱,所以他们家里的经济非常不好,只能到处租房子住,后来随着阿凯步入社会去当水电学徒,弟弟又考上了警察,他们家中的情况才开始好转。

  因为平常工作认真负责又肯学习,阿凯很快就独当一面了,早早就能够自己带着工班独立作业,他的老板兼师傅看他功夫已成,心性又好,就叫阿凯自己带些学徒,并且慢慢接一些小工程放给阿凯做,两人的师徒关系开始加深转为合作关系。

  几年后,阿凯早已是某水电工程行的老板了,弟弟也升为某派出所副所长,最小的妹妹也嫁了好人家,母亲更在他们兄妹的劝说外加没人想接手下,将面摊顶让出去,三兄妹还一起出资,在鼓山买了间房子。

  又过了数年,在今年的除夕夜,阿凯一家吃完团圆饭后,他私下跟弟弟讨论著,说自己想要另外买间房子,目前这间就让给弟弟成家用,因为弟弟近期就要结婚了,而母亲呢,则是看她想住兄弟俩谁家就住谁家,住哪边都行。

  弟弟知道这是大哥的好意,也不推辞,但要求目前这间房子剩下的贷款要全由他自己来缴,不能再要大哥出钱了,而且阿凯新房子的头期款必须由他出一半,谈了一整晚,在事情说定后,阿凯就开始找起了房子。

  找了约半年,某天阿凯的母亲跟他说,有朋友介绍一间在左营果贸大楼附近的透天房子,价格超便宜,房子又漂亮,要阿凯跟她去看看。母子俩就在隔日联系了那位朋友,由对方带去看房子。

  到达地点后,他们发现屋主已经在房里把房门跟窗户及电灯全部打开来等着他们看了。

  这是一间翻新的旧透天,虽然是翻新的,但格局跟动线设计的不错,用料也好,外型改的也漂亮,屋主自称说要移民出国所以便宜卖。

  阿凯本来对这房子没啥感觉,但看母亲喜欢,就这么买下,等跑完贷款跟过户流程后,即择日搬入新房,而他母亲则继续跟弟弟住。

  刚搬入新屋没两天,阿凯就接了中部的工程,把房子交给母亲跟刚订婚的女友小茜后,他就带着工班上去了。

  小茜是高雄美浓人,在汉神巨蛋上班,她跟阿凯已经交往一年多,彼此同居了快半年,上个月才刚订完婚。

  就在阿凯上中部的隔天晚上,小茜下班回家,刚开门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臭味,但她心想或许是外面水沟的味道吧,就开电扇想让空气流通一下,看味道会不会散发掉。

  工作忙碌了一整天,在line群组上抱怨欧班的辛苦又跟姐妹们哈拉了一阵子后,小茜起身去厨房倒水,在经过楼梯时,她突然感觉到,楼梯的转角处好像有人站在那里,她转身仔细的看了一下,昏暗的楼梯上却空空如也。或许是眼花吧,小茜这么的告诉自己。

  但是,此后的数天,那种屋里好像有人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而且屋子里也出现更浓重的腐臭味,这让小茜心中开始起疙瘩,但阿凯最少还要五、六天才会回来,她已经开始要忍受不住了。

  某天晚上,小茜下班到家已经快十二点了,她回到卧房进浴室洗澡,洗到一半那种附近有人的感觉再次出现,但是因为太累,她只想快点洗完澡去休息,所以并不理会那种感觉。

  洗完澡出来,小茜坐到梳妆台前修眉毛,刚修到一半,就强烈的感觉到好像有人在身边,她马上起身转头,却没任何发现,心里纳闷着又坐了回去,但才刚坐下,抬头就看到梳妆镜里有个男人站在她的背后,而且对方还透着阴森诡异的笑容,然后慢慢的走近她。

  愣了一下,小茜随即大声尖叫,接着连滚带爬的冲出房间,跑到楼下客厅时,屋里的腐臭味更加浓厚了,但小茜已顾不上这些,出门骑了车就跑。

  当晚第一时间,阿凯就接到了消息,但他根本不信这种事,反而安抚劝说叫小茜回家去,说是小茜看错了,但小茜死也不回那间屋子里,两人还为此大吵不停,就连阿凯的母亲也认为是小茜的问题,但眼见两人越吵越凶,他母亲还是叫小茜先去旧家跟她们住几天,其他事等阿凯回来了再说。

  或许是他们母子俩的口气关系吧,小茜最后回绝了他们的任何劝说跟建议,自己搬到了三民区的亲阿姨家去了,搬过去的后也不再怎么理会阿凯一家。

  眼看两人原本好好的,为了房子的事却搞到这种情况,阿凯内心有点后悔,但想想工期剩没多久,就先专心工作,其他事等自己回高雄再处理了。

  两天后,工程如期结束,阿凯当日就开夜车赶回南部,等他到达高雄时已经半夜一点多了。

  回到家洗完澡,念了几句附近水沟真臭之类的,阿凯躺上床看着手机,发给小茜的讯息对方都已读不回,让他心里颇不舒服,但这么晚小茜肯定睡了,也不适合打给她,索性就用手机算起这次的工程款净利,算着算着就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阿凯因为尿意醒来,他恍惚般的走进厕所,才刚尿完,就感觉有影子从旁边窜过,但是厕所昏暗不清,他随手打开镜子灯,在浴室里四处看了看,但是并没看到什么。

  就在阿凯转身要关镜子灯时,他突然发现在镜子里,有个男人正站在他身后,面无表情直勾勾的盯着他看,接着,那个男人的眼睛、鼻子、耳朵都开始流出了血水。

  阿凯瞬间头皮发麻,他猛然转身,却看不到任何人影,等他再次看向镜子时,那个在他背后的男人,却开始慢慢透出阴森诡异的笑容,并且从勾起的嘴角里流出了血水。

  鸡皮疙瘩立刻布满全身,阿凯提起勇气冲出浴室,迅速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跟钥匙转身就想跑,但他才刚转身,就与那个七孔流血的男人面对面,两人鼻尖的距离还不到十公分。

  阿凯吓呆了,他瞬间睁大双眼,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而那个男人,就紧靠在阿凯面前,开始慢慢的腐烂,头发缓慢掉落、头皮伴着血水脱落、眼珠跟鼻子慢慢溶化、嘴唇肿涨破裂慢慢流出浓水…着他诡异的笑……

  「啊!」

  惊叫着从床上坐起后,阿凯大喘了几下,转头看着昏暗的房间,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

  他心有余悸的想「原来是梦啊……」随后摸了枕头跟被子,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再看看床头的闹钟,刚好深夜三点整。

  才刚想下床,忽然「碰!」的一大声。

  卧室的房门被瞬间撞开,阿凯吓了一大跳,心想「风吹的吗?可是我应该有锁门啊。」

  在这连续的惊扰下,他早就没有了睡意,翻身下床走去开灯,准备到浴室冲冲澡。

  拉上了浴巾,才刚打开浴室灯,他人还没进去,阿凯就看到洗手台的镜子里,刚刚那个梦里的男人,此时就站在他的背后。

  倒吸一口凉气后,阿凯猛然转身,却发现身后还是空无一人。

  等他再次转头面对浴室时,突然间,有个清析又阴森的男人在他耳边说:「你~在~找~我~吗……?」

  ~。 ~。 ~。 ~。 ~。 ~。 ~。 ~。 ~。 ~。 ~分~格~线~。 ~。 ~。 ~。 ~。 ~。 ~。 ~。 ~。 ~。 ~。 ~。 ~

  在爱河边的日式烧烤店里,阿凯边回忆边说,他根本不记得当时自己是怎么跑的,或许是用爬的吧,只记得事后病了大半年,未婚妻也跟他分手了,还倒楣很久,他弟弟去查管区记录才知道那栋房子是凶宅,其某任屋主的儿子因为吸毒过量爆毙在内,被发现时尸体早就烂了,整间屋子都是尸臭味。

  直到现在,他们还在为了这间凶宅,跟前屋主打官司呢。

  而妳(你)确定,现在妳(你)家里面住的...都是活人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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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溪边的鸭鸣】

  众生相 5
  真人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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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是跟某长辈泡茶时他的口述亲身经历,我们暂且尊称他为宋伯。

  高雄跟屏东的共同自来水来源,高屏溪,在二十多年前,因为本地政府环保意识薄弱,民众亦尚无环保概念时,其沿岸有不少人在养鸭,而宋伯就是其中之一。

  宋伯的鸭场,位于屏东九如的高屏溪边,是典型的活水养鸭场,也就是在溪水里跟岸上围地打桩,然后搭墙牵网,整个鸭场会有将近三分之一是在流动的溪水中。

  活水养殖的鸭子,跟死水养殖的鸭子相比更值钱,品质也完全不同,因为活水养的鸭子外型干净漂亮,而且鸭肉不会有屎臭或烂泥味,每次运到中北部绝对会被抢购一空,而宋伯靠鸭场也确实赚了不少钱。

  但因为活水鸭价格好脱手容易,而且养殖场多数处于荒郊野外,平常看顾不便,所以偷鸭的事件频传,再加上围网常会被溪水带来的漂流木刮破或冲毁,造成鸭子逃跑,因此必需不定时的巡场顾寮,所以鸭场里除了鸭舍跟库房外,还会搭建让顾寮人员过夜用的小屋。

  某日下午黄昏时分,宋伯忙完市场的工作,又赶回到鸭寮,他停好车走到小屋旁,先敬茶点香诚心的敬拜安奉在这里的神明,再叫习惯每天一早就骑野狼机车来这里喂鸭的父亲先回家,因为河川地路况不好,晚上骑车开车都很危险。

  老爹应了他一声,把鸭子全赶进鸭舍关起来后,收拾完工具就骑车离开了,宋伯则前后巡视,把该清的清、该洗的洗,刚整理到一半就日头西下,四周开始昏暗漆黑,宋伯洗洗手脚,就在夜色中进小屋休息了。

  当天晚上下了点小雨,雨滴淅沥沥的击打在铁皮上,声响让宋伯翻来覆去,就在他半梦半醒间,此时从雨声中传来了忽远忽近的鸭鸣,正断断续续的叫着。

  他迷迷糊糊的起床开门走到屋外,听到声音是从溪里的围网方向传来的,宋伯以为有鸭子跑出来了,他恍恍惚惚间开始朝声响处去追鸭子。

  鸭子持续的叫着,声音时远时近,总跟宋伯保持着距离,像在牵引他方向一般。

  宋伯晕晕乎乎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间,莫名地飘来了一股檀香味,而宋伯在闻到檀香味的瞬间猛然清醒,鸭叫声也戛然而止。

  等清醒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早就到了鸭场外,正朝着溪中走去,而且还走到水深及胸的地方了。

  看着面前漆黑广阔的溪流,宋伯想起了不少自己听过的传闻,他心里开始发慌,转身就朝岸上奔走,可是毕竟在水里,阻力大,虽然努力前进,但宋伯的移动速度却快不起来。

  才刚往回走三、五公尺,宋伯就听到刚刚的鸭叫声又开始响了,而且一声急过一声,还离宋伯越来越近。

  宋伯浑身布满鸡皮疙瘩,可是他不敢回头,而且手脚并用更加奋力的跑。

  眼看着快到岸边,水深也只到大腿了,宋伯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但还没等他庆幸完,鸭叫声就变成了阴森的鬼哭鬼啸声,而且就在他的正背后。

  心里一顿头皮一麻,宋伯忽然双腿发软使不上力,接着更感觉到水里有“人”紧紧的抓住他的脚,正将他朝水深处拖去。

  这下让宋伯脑海一片空白心如死灰,就在他感觉没命了,万事休矣的当下,瞬间有道金光从鸭寮那里射了过来。

  金光一闪即逝,宋伯背后立即发出了凄厉的鬼嚎,还伴随着一股恶臭味 。

  被瞬间的变故震撼到,宋伯呆立了一下子,随后连滚带爬的攀上沙岸,狂冲回鸭寮里,并将所有的灯全部打开,接着躲到神龛下,浑身发抖的待到天明。

  清晨六点多,宋伯的父亲来到鸭寮,放完饲料进到小屋旁,就看见他全身湿透蹲缩在神龛下睡觉,马上过去叫醒他。

  过了半小时后,听完了儿子的述诉,宋老爹叫宋伯先回家洗澡等他,他忙完回去要带宋伯到庙里找师父处理跟收惊。

  打发走宋伯,宋老爹走到神龛前要敬茶的时候,他发现,神明香炉里的香脚全都烧焦了,他摸了摸铜质的香炉,感觉炉身还温温的,宋老爹立即明白,这是神明发炉的迹像,昨天晚上,就是鸭寮里的这尊神明显灵救了他儿子一命。

  尔后数年,直到政府规定河川地禁止养鸭前,宋伯的鸭场每晚都是两个人顾寮(请来的工人),而不再是他一个人。

  当然,他对显灵救他的神明更加的虔敬了,后来转行开起环保回收场,也成立了慈善会,这些就是后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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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妳早啊】

  众生相 6
  真人真事
  灵异神鬼

  这是我某学妹的亲身经历,我们叫她小珊好了。

  小珊是高雄市人,她家人在三民区某路开了间早餐老店,到小珊算第三代了,因为店里的生意非常好,所以她大学毕业后没有另找工作,而是直接在家帮忙。

  她们一家六口,除了当护士的姐姐外,哥哥与妹妹都跟父母在店里做事,小珊的奶奶则偶尔会来帮忙。

  奶奶已经八十几岁了,因为腿脚不便所以住在建工路附近的公寓一楼旧家里,没有跟小珊的父母搬到新的透天厝同住。

  但那间旧屋除了她老人家外,跟奶奶感情特别好的小珊也同住在那里陪伴。

  旧家公寓是在巷弄内,因为是旧社区,住户基本上都互相认识,平常嘘寒问暖,串门子聊天更是家常便饭的事。

  在旧家隔壁,则住了位独居的外省北背(老伯),北背的老婆很早就过世了,他们只生了个儿子,但他儿子移民到夏威夷后就几乎没回来过。

  因为个性乖巧,小珊自小甚得邻居长辈的喜爱,所以家家户户没有不熟悉的,北背家更是她小时候的游乐场跟糖果屋。

  这位北背,每天早上四点多都会在家门口擦他那台宝贝老车,数十年如一日,而小珊每天早上出门前,也都会跟北背打招呼说早安。

  某日,小珊照常在早上四点多出门,准备要到早餐店上班,在牵车出门口时,发现隔壁北背并没有在门口擦车,让她心里疑惑了下,但没多想她就出门了。

  隔天,一样的时间要出门时,小珊看到北背依然在擦着车子,她牵着车对北背喊了声『北背早』,这时候,北背缓慢的回头看了眼小珊跟她说『妳早啊』。

  就在北背转头跟小珊打招呼的时候,小珊莫名的头皮发麻,起了一身凉意还有鸡皮疙瘩。

  她看着昏黄路灯下转身继续擦车的北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而且她发现北背的脸也有点灰暗看不清楚。

  小珊心想,或许北背身体不舒服吧,她看了眼时间,喊句『北背,我去店里啦。 』就骑车离开了,当日忙完回家后,一整个下午,都没人看到北背。

  第二天,因为周一生意比较忙,早早就要开始准备,小珊两点就起床了,在三点多刚牵车出门时,她就看到北背站在他自己的老车旁边一动也不动,而且整个人非常的灰败诡异,小珊感觉非常不舒服,但她还是照旧的跟北背说早安,只是,这次北背对小珊的问候并没有任何反应,小珊见他没反应,心想或许没听到吧,就自己离开赶到店里。

  到早餐店后就开始忙碌,工作直到下午一点多才结束,小珊先跟家人吃完午饭,去帮奶奶买了水饺皮,之后骑车回家。

  才刚转进巷子,小珊老远就看到救护车跟警车停在家门前,她吓了一跳,骑过去发现不是家里出事才松了口气。

  停好机车后,小珊走到旁边,有几个警察跟救护人员正在隔壁北背家出入,她的奶奶跟里长还有邻居长辈则在门边说话,小珊靠近问说北背发生什么事了。

  奶奶才跟小珊说:『隔壁的老沈已经好几天没出门了,挂号信也没人收,拍门也没人应,打电话也没人接,还有人说闻到死老鼠臭味,大家有点担心,就请里长来看看。』

  『后来,里长跟老沈儿子联络后,决定报警跟请锁匠来开门,他们开完门进去,才发现老沈趴在餐桌旁的地上,尸体都肿起来开始臭了,到处都是苍蝇,那些救护车的人进去看一看,说老沈起码死三、四天啦,都没人发现,唉......』

  听完奶奶的话,小珊脸色发白的直说奶奶妳骗人,奶奶给了她几个白眼后就不理她了。

  看着忙碌的医护人员跟那台老车,小珊心里则想着:『那我这几天早上出门时,看到的北背是......』

  这件事除了朋友们外,到现在她还不敢告诉她奶奶,怕吓到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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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帖评论:   【池畔柳叶常青翠】

  众生相 7
  真人真事
  灵异神鬼

  这次的事件,是我朋友他弟弟的亲身经历,咱们就叫他小志吧。

  小志家里是老左营人,住在左营大路旁,他比他哥小十五岁,兄弟俩年纪差距大,所以没跟我们玩到一块,自己有他的同龄玩伴。

  民国一百零一年,小志当兵退伍,在家空闲一段时间后,经由亲戚的介绍,进入小港某船厂里工作,开始了每天左营跟小港来回的通勤生活。

  在厂里,小志工作勤快肯学习,本身对造船又有兴趣,再加上嘴甜,所以很得人缘,老板跟前辈对他都相当照顾。

  虽然平常通勤工作累,但是年轻人在家待不住,总喜欢往外跑,小志也不例外,他跟朋友下班后,回家吃饭洗澡完,最爱出门到处溜跶,或是窝在固定的地点哈啦打屁喝酒聊天。

  某天晚上刚洗完澡,他的朋友就打电话来,说要到莲池潭的老地方集合。

  当时已经晚上八点多了,但对这些年轻人来说还算很早,整理收拾完毕,小志就骑车出门了。

  到了莲池潭,把车停在孔庙墙边,走到潭旁石岸上,他看到朋友们已经在那里喝酒聊天,现场吹牛的,唬烂的,抱怨的,通通都有。

  坐下来打开啤酒,刚喝半瓶,手机就传来语音通话铃声,小志低头一看,来电头像是他在追求的女神,马上喜滋滋的接通电话。

  但还说不到两句话,他就盲目的嫌弃同伴太吵,自己起身沿着潭岸开始往无人处走去,边走边看着潭水傻笑边讲电话。

  相信多数拜访过莲池潭的朋友都知道,潭岸边有一条环潭步道,在步道某些路段上还种了不少柳树。

  而开心讲电话的小志,则刚好走到柳树旁的堤岸边,并靠在栏杆上跟女神热线。

  讲完电话后,小志看着随风摇曳的柳叶,随手折下一根长长的柳枝,并且像鞭子一样来回甩动,心花怒放的朝同伴们走去,再次融入吹牛打屁里。

  聚会直到半夜一点才结束,朋友们开始鸟兽散,小志朝着停车处走去准备回家。

  刚走没几步,就感到身边一阵阵阴冷,小志看了看昏暗的路灯跟无人的街道,还有深沉的潭水,马上加快速度离开。

  回到家后擦个脸洗洗手脚,进房锁门,爬上床没十分钟他就睡着了。

  睡到一半,小志感觉有人在大力摇晃他,于是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但都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他就看到有人拿了条好像皮带的东西,朝着他披头盖脸的猛烈抽打,每一下都让他痛彻心扉。

  小志痛的狂呼哀嚎,翻滚挣扎,但不管如何闪躲都躲不开,而且手脚虚软,无法反抗,只能挨打。

  在被鞭打的死去活来时,传来用力的碰碰敲门声,鞭打他的人瞬间消失,小志这时候才听到哥哥跟老妈在门外喊他,瞬间完全的清醒过来。

  翻身下床去开门,被老妈跟哥哥念了一顿晚上不要吵之类的,再加上刚刚可怕的恶梦还心有余悸,让他满身大汗睡意全消。

  第二天一早,小志昏昏沉沉的出门,撑到下班回家,洗完澡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但在他即将真正睡着的时候,整个人瞬间突然惊醒,而且醒的莫名奇妙。

  睁开眼纳闷的看看房间,小志感觉很不对劲,可是困意阵阵袭来,他转身趴着想继续睡,而这一次,他依然在要睡着的时候再次的莫名惊醒。

  整晚如此反覆,这期间他还跑到客厅的木椅上睡,结果还是一样。

  就这样过了两天,情况依然毫无改善,让小志精神不继,工作失常,就连脾气也开始暴燥易怒,更糟糕的是,他整个人都开始古怪了起来。

  慢慢的,小志开始害怕晚上,害怕睡觉,白天整个人都昏昏沉沉,让其他的人非常担心。

  一周后,小志在某次工作时因为精神差注意力不集中,造成两只手指骨折,让他妈妈爆发了,要求他哥立刻强行带他去看精神科,经过几次检查,医生却查不出问题所在,只好开了点镇静剂跟安眠药给他们。

  一开始镇静剂跟安眠药还有用,但是过没两天又失效了。

  在家人正烦脑时,小志的父亲刚好出差回来,回到家就听老婆说起儿子的事,他立即骂了好几句怎不早跟我说之类的,边问小志本人异状是何时开始的。

  听完小志的陈述,小志他爸马上打电话给他自己的好友土乔。

  土乔叔是小志他爸的死党好友,也住在左营莲池潭附近,更是附近某大庙的神明乩身。

  而乔叔听完小志他爸的话,立即叫他们去大庙会合。

  到了大庙神明下来处理,他们才知道,发生的原因是小志在晚上到阴气重的树林池潭不谨言慎行,还折了柳树枝乱甩乱打,打伤了在旁边的好兄弟。

  被柳条鞭打到的情况很糟糕,让祂非常愤怒,但当下有莲池潭周边庙宇的兵将巡视,祂不敢现场做恶,才会跟着小志回家报复。

  毕竟小志有错在先,但对方也报复过了,神明要求双方议和,不准再生事端,且因事主阴魂是无人供俸的孤魂野鬼,没有投胎机缘,在阴世众生之中算的上可怜,还无事被柳枝打伤元气,所以神明叫小志家人准备衣物鞋袜跟银纸烧化给对方,也算一场功德。

  待事情办完,神明回驾后,小志一家请土乔伯去吃宵夜,而小志从当晚开始,夜夜睡的无比香甜。

  并且自此以后他不敢再随便乱摘乱折花草树枝,或在暗夜处出言不逊,他哥说,这也算是一种成长了。

  诸恶莫做诸善奉行
  死亡只是另一个开始
  要爱护花草树木

  
跟帖评论:   居然无人顶帖,首顶!这些故事很不错,发人深省,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跟帖评论:   【河滩便桥】

  众生相 8
  真人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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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没分享故事了,今天来说说我的某段亲身经历。

  这则事件发生在民国九十八年(2009年)农历除夕前两天,当时我住在屏东市一个好友家里,三房两厅的公寓就我们两人住,我那好友,咱们就叫他李子吧。

  那个时间段,我与李子正跟高雄县大树乡的某位老哥谈生意,因为义大世界的计划与兴建,让附近的在地人士都想趁机搭风赚点钱,而那位老哥,则看上了土方砂石的项目,想找我们配合。

  但是想搞土方砂石没那么容易,除了盗采抓的非常严格外,走正规的文件也不好申请,再加上料场,运输,机具,人士等等各方面的问题,想开工也需要两,三个月的筹备时间。

  所以在正式运作前,我跟李子几乎天天往大树乡跑,跟当地的大哥小弟们泡茶聊天,协商探讨,或是一起走店喝喝小酒抱抱妞。

  当年那位老哥在大树乡的据点,位置就在旗甲公路要往义大世界的那条路上,大树乡溪埔国中附近,我跟李子过去,每次都要下高屏大桥再绕过来。

  后来有个朋友带我们走捷径,原来,在大树国小附近有条铁板栈道便桥,可以横跨高屏溪直通屏东端的河滩地,车子再开出河堤后,就是屏东机场后面接近凌云新村了,这比走高屏大桥还省了15分钟的时间。

  但那条栈道不高,离水面最高顶多两,三米,也没多宽,就是勉强能会车,更没有任何的照明设备,车开在上面铁板吱嘎吱嘎的响,而下栈道后就是溪埔沙路,两边都是荒野芒草丛,还要弯弯绕绕开个五分钟才能到河堤,晚上更没人通行,连车都没有,所以每次在走那条栈道时,下河堤后四周就是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的亮光。

  几天后的某个晚上,我先陪一个朋友去处理帐务工作,所以李子当天是自己独自开车到大树乡办事的。

  我忙完回到住处约半夜十二点左右,吃点东西草草洗完澡就休息了。

  因为个人的睡眠品质不好,我总要翻覆很常时间才能入睡,但就在将睡未睡的时候,突然一声长音的「喂〜」在我耳边响起,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析,就像贴着我的耳朵在喊一样。

  「谁?」我翻起身喊了一下,但除了窗外的车声外,四周一片安静,坐了会后我没多想就躺下继续睡。

  同样的,在我昏昏沉沉要睡着的时候,又传来了「喂~~~」的叫声,而且这次更大声,尾音也拉更长。

  明显的不对劲,让我马上睁眼坐起身,但刚刚起来,就发现有个黑影站在床边,吓的我瞬间头皮发麻立刻滚下床开灯。

  明亮灯光下的房间里就我一个人,身上还起了鸡皮疙瘩,寂静诡异的感觉越发凝重,我心头纳闷的开门走到客厅抽烟,当下的感觉非常不好,我又喊了几句李子但没人应,去敲门才发现他还没回来。

  看了眼时间,这时候才两点初,在客厅越来越坐不住,总感觉有什么在身边一样,搞的我心绪不宁,最后索性出门,到朋友的电子游艺场找人喝酒。

  隔天中午,李子从乡下回到市区打给我,我约他在外碰面,先不要回住处。

  到了咖啡厅,我对他说出昨晚在家的遭遇,李子回我:「应该是我碰上跟回来的。」

  原来李子昨晚从便桥回来的时候,刚开到一半车前突然闪出人影,但是距离太近让他来不及刹车,等撞上后他马上停车查看,可是四周一片漆黑,手电筒照了半天哪有什么人影,而且车子前面连刮痕也没有,何况他也没有撞到东西的感觉。

  芒草随着风吹一波波的摇晃,「沙〜沙〜」的声音断断续续飘荡着,李子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转身就钻回车上,发动车子加速离开。

  回到乡下(老家)后,李子心里也没多想,洗完澡就直接躺上床睡觉,但是才睡到一半就被拉起来摔到床下,吓了他一跳,而当下的时间点也在半夜两点多。

  我听完李子的话后鸡皮疙瘩又爬满了全身,立刻打电话回老家,跟我妈说我和李子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要回去处理。

  回到老家后,观世音菩萨降驾下来处理时,说那是荒郊野外的孤魂野鬼,跟李子回来是要讨吃食衣物跟金银财宝的,简单讲就是「讨索费(闽南语)」 ,而我算无妄之灾,碰上了被一起做祟,祂还告戒说酉时后那条路别在走,非常阴,小心又卡到。

  但是,不要说酉时后,我跟李子此后二十四小时不管任何时间,打死我们都不可能再走那条便道了!

  后来发生了八八风灾,便桥被大水冲毁,此后我们再也没下去那附近的河堤过。

  此事证明,夜路走多了,真的会碰上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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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真的别乱跑

  
跟帖评论:   【门】

  众生相 9
  真人真事
  灵异神鬼

  屏东市空军机场附近,有一片大楼社区,里面的住户层次相当广泛,从学校老师,国立大学生到传播小姐,吸毒混混都有。

  社区的生活机能不错,大楼中庭里面就有超商,理发厅等等店铺,而且离市场跟学校也不远,租金还算便宜,所以住户不少。

  某日,我哥们小古的老婆俐俐接到朋友阿玫的电话,阿玫拜托他们夫妻开车去帮忙载点东西,位置就在此社区的某栋大楼里。

  约定时间到现场后,小古把车停在社区大门口,他老婆先上楼帮忙,但是因为东西重又不趁手,而且两个女人没什么力气,就把小古也叫上去搬,没想到三个人也搬的相当吃力。

  试了几次汗流浃背后终于把东西搬进了电梯,小古心想等等要从一楼抬到外面马路上,没拖车很不现实,于是三个人讨论过后,决定坐电梯到地下停车场,让小古开车到电梯口载。

  到了地下停车场,三个人又费了不少劲才把东西搬到电梯外,暂时的休息一下后,小古才把车开下来,接着又是一翻折腾,众人才把东西顺利弄上后车厢。

  虽然地下停车场不热,但三个人还是汗如雨下,阿玫跟俐俐起身说要上楼买几瓶冰水下来,叫小古先上车吹冷气等着。

  因为社区中庭就有超商,电梯又被住户按了上去,所以阿玫俩人决定直接走安全门后面的楼梯上去,小古就坐在车上吹冷气扇风看着她们俩离开。

  但就在阿玫拉开安全门的刹那,小古看到了无数根灰白色的人手,瞬间从门缝里伸出来,而且那些手臂还一直挥舞着,像要从空中抓扯什么一样。

  「啊!」小古大叫了一声,头皮发麻眼睁睁看着俐俐跟阿玫走进满是手臂的门里去。

  他吓了一大跳,马上打电话给俐俐,但因为讯号不好,铃声时断时续的,小古挂断电话立刻转头开车出去。

  车刚开上斜坡,俐俐就打来问他跑哪去了,小古叫她们到社区门口找他,别再回地下停车场。

  回到家,小古还是浑浑噩噩的,脑中都是门内伸出满满鬼手的画面,当晚他就开始发烧,病了两,三天才好。

  此事过了一个多月后,某日中午,小古买了饮料到太平洋百货探老婆的班,在休息室陪她们吃饭的时候,阿玫说她们社区又发生了跳楼事件,小古才将当日看到的情景讲给大家听,当场让阿玫跟俐俐吓一跳。

  隔不久,俐俐调到高雄的百货专柜,也就搬离那个社区了。

  前几年某夜我们回屏东,大伙约在jimmy's pub聚会喝酒,小古跟俐俐才讲出来让大家知道,阿玫还说,跟她合租的朋友告诉她,就在我们聚会的前几天,那个社区又有人自杀了,真不知道是风水问题还是怎样。

  那些手,到底是从哪来的呢?

  诸恶莫做诸善奉行
  死亡只是另一个开始
  人生漫长谁都会遇到几次怪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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