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磕磕绊绊充名医,忽忽悠悠成大师———我的混世之道!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11-03 16:2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鬼故事
  在讲这个人之前,先说个外国的大忽悠吧。  这哥们是巴西人,叫凯撒,踢职业足球的,司职前锋,却从没进过球。  不进球也就罢了,大不了下岗另谋职业去。  可人家凯撒不但没下岗,反而在欧美各大豪门混
  在讲这个人之前,先说个外国的大忽悠吧。
  这哥们是巴西人,叫凯撒,踢职业足球的,司职前锋,却从没进过球。
  不进球也就罢了,大不了下岗另谋职业去。
  可人家凯撒不但没下岗,反而在欧美各大豪门混成了爷,俱乐部都把他当成香饽饽捧着,薪水丰厚,球技烂底,忽忽悠悠二十年,一场没上,一球未进,最后竟成了巴西的球王。
  对,没看错,就是巴西球王。
  有人就不信了,这种废物咋会成球王呢?
  答案只有两个字:忽悠!
  那么,他是咋忽悠的呢?感兴趣的朋友可百度《球王凯撒》一文,看看这哥们是怎么操作成神的,在这儿就不累牍了。
  下面我要讲的是国内的一个大忽悠的人生传奇。 跟帖评论:   “啥?你要采访我?”老者仰头哈哈大笑,一口假牙白森森的,尺把长的白胡须乱颤,“小子,你算是找对人了,我的罪恶也不想隐瞒了,因为我特么还有一年零三个月就要归天了,还怕啥?我这辈子经历过的那些事呀,你十本书都写不完……”
  啥,啥?他连自己死的日期也知道?
  我心里不由一颤,不得不又一次认真打量起面前这位老者来。
  他头戴礼帽,身穿绛紫色唐装,身材干瘦,满面红光,精神矍铄。一双浑浊的小眼透着贼光,既自豪又得意。 跟帖评论:   他姓王,名“二狗”。
  名字虽不雅,但外号牛逼——“神仙王”!
  “神仙王”民国二十年出生(1931),山东胶州宝山乡后沟村人,凭祖传医术,纵横江湖几十年,诊死诊活上千人,阅女无数,留下的野种数十,听说有的还当了县长,却没人认他。
  其人生经历非常复杂,曾经牛逼闪闪,风光无限;也曾丧魂落魄,惶惶如惊弓之鸟,被各种异类追杀的体无完肤……
  他的经历,没人能撬开。 跟帖评论:   而他之所以和我一见如故,是因为我奉上并陪他喝掉两瓶国酒的因素,他爱喝酒,更喜欢好酒。
  我探访他的目的有三:一:他当初是怎么把我们改开后的第一二任县长相继忽悠成脑残的?二:他的“胶东第一神医”的美名,是不是名副其实?因为据说,他的医术并不高,连自己感冒都能吃错药,差点死掉的主,怎么就能被人膜拜成“神仙王”?这里面肯定有他的独到之处。三,也是我最感兴趣的是:他是不是真有特意功能?因为据说…… 跟帖评论:   “咋的,你在怀疑我的医术吗?”神仙王似乎能洞穿我内心疑惑,一把扯掉头上的礼帽,露出了没了半边的狰狞的破脑壳,抬手一戳伤处,“诈尸,‘呱嚓’一爪子掀掉半拉,老子啪嗒一张回生药帖,好了!”
  他说完,又嘣嘣扯开衣襟,拍着胸膛上那两个瘆人的大疤痕:“鬼,二股钢叉扑哧刺进去,忽地一下血喷数米,咚的一把仙药敷上,吊毛事没有!” 跟帖评论:   他越说越激动,又低头哧溜撸起左裤腿,映入我眼帘的是一条从脚到膝盖的白森森的木头假肢。
  “皮子,知道吧?咔嚓一口咬断,老子随手捡起一根木棍绑上,撒丫子急窜,健步如飞……”神仙王脸色通红,嘴角直抖,一双浑浊的眼睛虚望着房间某处,久久不移,面色越来越凝重,越来越凄苦,似乎又想起了那些狰狞岁月,终于,长叹一声,开始诉说起了他的家世。 跟帖评论:   我特娘的生的好啊,民国二十年,出生在中医世家,从小就被人羡慕,说有祖传的医术,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不愁娶媳妇了。
  可没想到我命不好呀,我爹不正干,借着给人治病的幌子,到处沾花惹草,经常一去两三个月不回家。
  我爹外号“王一针”,给人治病没有不见效的,不论多么病歪的人,一针下去,或倏地一下健步如飞,或“嘎”的一声提前上路。
  健步如飞的那是“神针”起了作用,嘎了的也别怨人,那是阎王殿里缺人手,阎爷叫你三更死,你是绝对活不到五更天的,天意使然,神仙都阻止不了。 跟帖评论:   我爹活到三十来岁,四十不到,也“嘎”了,不过不是他自己下针“嘎”的,而是去山外地主家给人家小妾下针,一时没把持住,摸了不该摸的地方,扎了不该扎的部位,被人揍了个不吃食,抬回家折腾了一宿才嘎的。
  临嘎前,一针同志躺在床上,拉着我的手,反复叮嘱:儿啊,好奇害死猫呀,老爹凭借一根银针闯荡江湖二十年,治死治活几百人,没想到最后被自己的肉针害死了呀,你一定要吸取爹的教训,银针可以乱扎,肉针可别瞎戳……
  我娘就骂:活该,家里有窝不戳,偏去戳人家的,呸!
  话落,我爹嘴张了几张,猛然喷出几口鲜血,“嘎”的一声就上了路。
  而这一年,正是民国三十六年(1947),我才十七虚岁。 跟帖评论:   死了爹,我娘就紧着给我寻媳妇,因我有祖传的技术(扎针),没过俩月,便定下了山外张家的一个黄花大闺女,那闺女叫张如花,虽然模样不如花,但奶大呀,屁股也肥,走起路来前面忽闪,后面乱扭,活似上下裹着葫芦又扣着西瓜,那叫一个馋人。
  按说,那时我毛都还没长全,不应该懂这些事,可从小跟着我爹串东家逛西家的,见过我爹用各种手法,日捣过很多女病人,耳濡目染的,早被启蒙了,遂满口应承了这门亲事,只等秋后就成婚。 跟帖评论:   跟我同月同日订亲的,还有俺村的高大鸟,那小子比我大一岁,虽然高大魁伟的,但脑子不太灵光,村人私下里说是他爹做了孽,才生下这么个棒槌。
  说起高大鸟,在俺村里也算个“名”二代,他家些另类,也就是非主流,据说他爹十几岁就偷跑出去跟着一个异人学赶尸,没过几年,赶尸技艺就突飞猛进,不论啥样的死尸,无头的,少胳膊的,就是没了腿的尸体,只要有人肯出钱,他也一样能给它绑上两根木棍,赶着它走回到老家。
  赶尸这行当,在当地是被人瞧不起的,属于下三滥的活,所以大鸟的爷爷就到处寻儿子,要把他抓回来清理门户。可寻了几年连影子都没寻到。
  当然,这也不是说他爹会隐身土遁啥的,而是有一天他在赶尸途中认识了一个女人,外国女人。
  具体一点就是日本女人,而且还是个日本种稻子大学(早稻田)肄业的女才子。 跟帖评论:   那女的也姓高,叫高田优美,论起来还是一家子。当然不是五百年前的一家子,很可能要上朔到秦始皇时代了。
  那他俩咋勾搭上的呢,说来天合人缘,那天她跟着父亲进山画地图(间谍),正遇上雷雨天,天老爷开眼,咔嚓一下把她爹劈死了。
  高田优美一个女孩家,悲痛交织,脑子发晕,在大山里就迷了路,在正饥寒交迫的时候,恰巧遇上了高大鸟他爹做完一单生意,揣着满兜大洋准备去诳窑子,深山密林,孤男寡女,王八瞅绿豆,一下子就对上眼了,于是两人先羞羞答答地各自介绍了,接着就互相关心,互吐爱慕,待到热乎了,然后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了苟且之事…… 跟帖评论:   他俩当时浪漫不浪漫,没人知道,但猜想那姓高的日本女才子之所以肯委身于大鸟爹,大半是不想葬身虎狼之腹,而大鸟爹还傻里吧唧的以为找到真爱了呢,反正此后他就王八吃秤砣,对那日本女人铁了心了。
  这样眨眼过了三年,两人就有了孩子,而且还是个男孩,取名叫高田一郎。
  后来这事被颇有爱国情怀的大鸟爷爷知道了,那个气啊,真的是五雷轰顶,山摇地动,小日本是个啥东东,不共戴天呀,儿子不但跟小日本同枕共眠,还日捣出一个杂种,污了咱炎黄子孙的血脉,这种重大的原则问题,老头自然不肯妥协,人抓不到,就告知乡里乡亲,声明老高家跟那孽种断绝关系。永不让他再踏进家门一步。 跟帖评论:   但这话老头说了不算呀,为啥?嘎巴一下死了呗,他刚死的当天晚上,久没露面的大鸟爹竟神奇的回了家,这可把在他家守灵的村民乐坏了,说你小子还算孝顺,知道悬崖勒马,改邪归正。还,好,赶紧给你爹磕个头,赔个不是吧,这家以后还得由你撑起来呢。
  大鸟爹也不多说,跪在棺材前咕咚、咕咚磕了几个响头,站起来揭开棺材盖子,伏身在老头身上拍打鼓捣了一阵,众人正瞪眼张嘴地迷糊着呢,忽听他冲老头大喊一声:爹,起来吧!
  话落,令人惊悚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棺材里呜呜怏怏冒出了一股青烟,紧接着,躺在棺材里的大鸟爷爷,晃晃悠悠地从里面站了起来。
  他头戴瓜皮帽,身穿青蓝寿衣,脸颊瘦的半两肉都没,青灰的脸皮紧贴在颧骨上,紧闭双眼,白胡子到胸,那模样,比猴子还难看,且更瘆人。 跟帖评论:   众人昏了,忙不迭地往外跑。
  大鸟爹却昂头站在棺材前,面不改色心不慌,又叫道:“爹呀,通天的大道,光明无限,走起!”
  大鸟爹喊完,一个箭步就窜出了家门,而老头也昂着瘦头,嗖地从棺材里跳了出来,紧跟着儿子奔到了院子里。
  就在众人魂飞魄散之时,惊见大鸟爹急走两步,一个飞窜跃上了墙头,转头把胳膊一挥:“走!”
  死老头像听到了军令,双臂一展,嗖地腾空而起,飘飘忽忽地就站上了墙头,甩甩衣袖,不带走半点尘土,呼啸而去,眨眼间爷俩就消失在了茫茫黑夜中。 跟帖评论:   这半夜的一幕惊魂,霎时让村子里炸开了锅,也真见识了大鸟爹的真正技艺。
  要知道,大鸟爷爷可是个老病瓤子,平时走路拄着拐棍一步都挪不出三指去,人死了咋就突然抖擞起来了呢,那身手,比特么猴子还敏捷呀。
  唉,没想到老爷子骂了儿子一辈子,到头来反而还被儿子当狗溜,婶可忍叔不可忍呀,丧尽天良的玩意,追他去,你不孝,老少爷们可不能不管。
  于是,全村几十口子老少爷们就举着火把连夜漫山遍野的寻找。 跟帖评论:   赞! 跟帖评论:   @千里明月2016 :本土豪赏1个膜拜大神(100赏金)聊表敬意,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也要打赏】 跟帖评论:   但全村人翻山越岭地寻到天亮,也没发现他们爷俩的影子,只好叹息着回了家。
  那么,大鸟爹领着他‘复活’的亲爹跑哪儿去了呢?
  后来才知道,原来他爹不但会赶尸,还会看风水,他爷死的那天,他爹正在山洞里搂着那日本娘们亲嘴呢,亲着亲着,身子就猛然打了个激愣,暗叫不好,遂撇下媳妇星夜往家赶,于是就有了半夜玩爹的那一幕。
  大鸟爹领着他爹披星戴月,一路赶到了几十里外的一处大山谷里,呼哧着奔到一水潭边,用手一指那深不见底的水潭,冲他爷吼道:“是个纯爷们就给我跳下去!” 跟帖评论:   别看他爷活着的时候跟这孽种不共戴天,可死了就不是这回事了,随着儿子的一声令下,他像得到皇帝圣旨一般,高应一声,哏不打地纵身就跳进了水潭里,完成了纯爷们的最后一跳,只是,身子下去,连个水泡都没来得及冒,就喂了王八。
  大鸟爹水葬了他爷,占了一处好风水,就拍拍手,又回到那山洞里准备跟他的日本媳妇日捣,可万没想到,洞还在,媳妇和那杂种儿子却不见了。
  他一下子懵了,于是就哭天呛地的漫山遍野地寻找,最后在一处密林中的坟茔口发现了一条女人腿和一个小孩的血糊糊的被啃的没了样的脑袋。
  显然,是趁他不在的时候,有怪兽袭击了高田优美母子。 跟帖评论:   @千里明月2016:我正坐在办公室,终于等到你啦…

  
跟帖评论:   @阿良2014 2018-05-23 11:14:39
  @千里明月2016 :我正坐在办公室,终于等到你啦…
  
  -----------------------------
  嘿嘿…… 跟帖评论:   顶 跟帖评论:   顶起 跟帖评论:   经此一劫,大鸟爹也没心思再在外面混了,只好回到家里,闷头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因为他身高体壮,也肯下死力气干活,没两年竟讨到了一个媳妇,一年后媳妇就给他生了个大胖儿子,也就是现在的“高大鸟”。
  据说,“高大鸟”这名字也不是随便起的,而是他娘在生他的那天晚上,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院子里那棵梧桐树上飞来一只不知名的大鸟,那鸟不是凤凰,也不是孔雀,是一只黑不溜秋,丑陋至极的怪物,也不知是啥鸟,很能叫,站在高枝上叫唤的比狗都响快。
  梦醒,孩子就呱呱坠地了。 跟帖评论:   大鸟娘就把这奇怪的梦告诉了丈夫,大鸟爹眨巴眨巴眼,猛然想起喂了王八的老爹,大喜,说这是天意啊,咱老高家真要出人才了,好好,天命难违,这小子就叫“大鸟”吧,高大鸟,姓好,名字也有寓意,牛逼闪闪放光彩的,以后肯定能光宗耀祖。
  名字就这么定了,只是“大鸟”这俩字连起来会让人不由得不想歪了,可也没办法,大鸟那时也还趴在他娘怀里拼命的吃奶呢,自然顾不得抗议,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默认了。
  没过几年,大鸟爹迫于生活压力,又跑出去没了踪影,徒留下了老婆儿子艰难度日。 跟帖评论:   高大鸟眨眼长到了十六岁,充分遗传了他爹和那只怪鸟的基因,人高大健壮,黑不溜秋,活似一座黑铁塔,那力气,赛过一头牛,且嗓门特大,吼声如雷。唯一的缺点是脑瓜似乎不够灵光,曾上过半年私塾,却连自己的名字也认不下来。
  也就在在我盼一眼巴一眼的掰着指头数日子想成亲的时候,高大鸟这狗日的捷足先登,在农历八月十八这天,骑着借来的高头大马,戴着礼帽,穿着大褂,被一群乡民抬着大花轿簇拥着,吹吹打打出山娶亲去了。 跟帖评论:   他的新娘子姓林,大名凤娇,名字好听,模样长的也俊,鹅蛋脸,柳叶眉,挺鼻梁,樱桃小嘴,吹弹即破的皮肤。身材呢,高挑个、胸脯高耸、屁股高翘,标准的“三高”美女,那真是馋死个人呢。
  我虽然没见过那个林凤娇,但据说,她比我那待在闺中的未婚妻张如花要漂亮不止几倍。
  这棒槌,特么真交了狗屎运。
  不过,高大鸟娶亲那天,天气有些怪,他们簇拥着大鸟,抬着新娘子林凤娇,吹吹打打的刚进山,阳光灿烂的就突然就起了一股黑风,那风不是飓风,而是龙卷风,阴森森冷飕飕的,绕着迎亲队伍呜呜转了一圈,眨眼呼啸而去,徒留半空中一片残枝树叶兀自飞舞。 跟帖评论:   众人心里就暗自嘀咕起来,这风不吉利呀,莫不是要出大事不成?
  众人簇拥着新郎新娘回到村里,时间已近中午,主持操办婚礼的薛保长和大鸟娘等一干邻居,欢欢喜喜地把一对新人迎进屋里,热热闹闹,吹吹打打的拜了天地,在众人的簇拥哄笑声中,大鸟怀着激动的心情,咧嘴眯眼地抱起媳妇,刚进了洞房,把新娘子凤娇放到炕上,就听“嘎”的一声脆响,凤娇两眼一翻,仰头昏死过去。
  高大鸟昏了,连哭带嚎地从里屋奔出来,吆喝着快救人。
  众人也懵了,这特娘的刚把媳妇抱进去,咋突然就不行了呢?莫不是大鸟这小子心太急,把人家小姑娘吓着了? 跟帖评论:   大鸟娘就大叫着冲进里屋,逮着凤娇的人中就掐,边掐边叫:“媳妇呀,你别怕,辈辈都这样啊,娘是这么过来的,你也脱不了这一关呀,刚开始痛,以后就舒服了……”
  可任凭她怎么掐,怎么叫,凤娇就是醒不来,两眼紧闭,面色发情,嘴角还吐白沫。
  薛保长一看不好,大叫着:“我去找二狗……”
  拔腿就往俺家窜来。
  其时,我和俺娘正坐在炕上吃午饭呢,忽听院门咣的一声响,紧接着有人大喊:“二狗,二狗,快点、快点,大鸟媳妇昏过去了,赶紧去救人呀……”
  我和娘猛地一愣,听出是薛保长的声音,忙不迭地应着,背起挂在墙壁上的药箱子就跑了出来,连问咋的了。
  薛保长顾不得解释,拽着我就往东头的大鸟家奔去。 跟帖评论:   @千里明月2016 :本土豪赏1根鹅毛(10赏金)聊表敬意,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也要打赏】 跟帖评论:   起 跟帖评论: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楼主酒后慢慢道来。
  本宫路过,温馨提示楼下…

  
跟帖评论:   @叫个什么名字好捏 2018-05-23 20:55:12
  继续
  -----------------------------
  谢谢 跟帖评论:   路上,他才呼哧着断断续续地说出了原因。
  我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我靠,这女人病的真是时候呀,现在有机会一睹她的真容了。
  “好!好……我心里想着,嘴里就连喊了三声好。
  薛保长奇怪地瞥了我一眼:“啥,啥好?”
  我这才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忙道:“我是说我正好在家,若你晚一会来,我就去诊别的病号了。”
  我俩说着,一路小跑就来到了大鸟家,见院子里已经挤了十几个男女乡邻,正呆在那儿眨眼伸脖地听屋里的动静呢。
  我跟着薛保长窜进屋,他做为长辈,不能进洞房呀,就呼哧着冲里屋喊道:“嫂子,二狗来了,侄媳妇咋样了?”
  话落,大鸟就从里屋一步闯了出来,青着脸,颤着嘴唇:“俺,俺……”
  你娘,身高马大的,关键时刻就不顶事了。 跟帖评论:   我不管不顾,背着药箱子就冲了进去。
  屋里,墙上窗户上贴满了红彤彤的囍字,炕上被褥也是红的,新娘子凤娇更是一身红衣,这一色的色调,晃得我有些晕乎。
  大鸟娘听见动静,转头见是我,噗哧一声就哭了出来:“大侄子呀,快救救俺儿媳妇吧,这咋刚进洞房就……”
  话刚到这,原本闭眼吐唾沫的凤娇,身子猛然一颤,咯咯笑了起来。
  我脑袋轰的一炸,还没明白是咋回事,忽见凤娇展臂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骨碌坐了起来。
  大鸟娘大喜,瞬间破涕为笑:“媳妇,你好了?俺娘,吓死俺了……”
  林凤娇脸皮急抖了两下,叭嘎就睁开了眼,直直地盯向了大鸟娘。 跟帖评论:   我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睛比平常人的大,跟两个鸽子蛋似的滚圆,而且,眼珠红中透绿,泛着瘆人的幽光。
  我娘,这是咋的了?难道她原来就着这眼神吗?我一下子傻了。
  大鸟娘一见,也呆了,身子连连往炕沿边挪:“媳妇,咋的了,你咋的了,你可别吓唬我……”
  “呸!你个老杂毛,你还有脸在这叭叭?”凤娇双眼圆睁,牙齿咬的嘎嘎响,“那么好的一个男人被你逼走了,我儿子也没了……我,我今天就是来找你算账的!”
  话落,凤娇吱的一声怪叫,飞身就朝大鸟娘扑来。
  大鸟娘惊叫着咕咚一头就栽下了炕,我也大喊着转身往门外窜,却一头撞在了大鸟的身上。 跟帖评论:   “你要干啥?”只听大鸟一声狂吼,一步就抄进了屋。
  他的嗓音浑厚低沉,极具穿透力,震得整个屋子都嗡嗡作响。
  林凤娇身子一颤,“嘎”的一声仰身倒在炕上又昏死过去。
  这一连串的诡异事件,把我也搞蒙了,避在门口惊悸地望着昏迷的凤娇,心里怕的不行,从她刚才的怪异话语和举动来判断,很可能是被大鸟爹先前的那个日本女人附体了。
  若不是高大鸟身上遗传有他爹的基因和煞气把她镇住,真能搞出人命啊。
  大鸟不知道呀,他娘更是个迷糊,俩人见媳妇又昏过去了,忙叫我快救人。
  我遂胆战心惊地爬上炕,伸手抓着她的手腕一试脉搏,跳的还很旺,也很匀乎。从这点来判断,附在她身上的鬼魂已经跑了。
  遂又眯眼观望她的脸色,也有原来的青灰色渐渐增了些红晕。
  人气恢复,我就不怕了。但要让她清醒过来,还需给她扎一针,按摩几下。 跟帖评论:   “大侄子,俺儿媳没事吧?”大鸟娘苦着嗓子,躲在我身后问道。
  当然没事了,不过这话我不能说绝,因为我爹曾叮嘱过我,小病要大治,要弄得神秘兮兮,甚至是非常艰难,才能让病人和家属觉得你厉害,从而对你感恩戴德,膜拜于心中。
  于是,我叹了口气,说道:“不大好弄呀婶子,你们刚才看见没,她被鬼魂附体了……”
  “啊?”大鸟娘一惊,“那,那咋办?”
  “赶紧让我大鸟哥拿着纸钱去祖坟上烧烧,祷告祷告。”我头不回地说道。
  大鸟娘遂吆喝着儿子拿上纸钱,让薛保长陪着,急急出了门,往南山祖坟而去。
  洞房里,就只剩下了我和大鸟娘及新媳妇林凤娇。
  看着凤娇那粉润的脸蛋,丰满的嘴唇和白皙的脖颈,我心里就不淡定了。
  不由暗暗拿她跟如花比较起来。如花脸盘大,皮肤有点粗,她脸小,细白。眉眼、鼻子、嘴唇……我晕,她不论哪样都比不上面前的凤娇呀。 跟帖评论:   赞! 跟帖评论:   你娘,这么漂亮的一个美人儿竟嫁给了一个大字不识一双的棒槌,搁谁都觉得可惜呀。还不如……
  我脑子转了转,一股坏水便冒了出来,边打开从药箱往外拿针,边不动声色地对大鸟娘道:“婶子,有开水吗?滚烫的。”
  大鸟娘一愣:“没有啊,要开水干啥?”
  “消毒。”我道。
  “噢,好,那,我这就去灶房烧去。”大鸟娘不知是计,转身刚要往外走,又问了句,“烧多少?”
  “半锅就行了。”我心里砰砰跳了起来,女人真是好糊弄呀,嘿嘿。
跟帖评论:   大鸟娘去灶房忙活去了,我下意识地回头瞥了眼,见房门半开着,下意识地皱了下眉头,又道:“婶子,掩好门,别让生人进来冲了。”
  她应着,过来把门带上,就去忙活起来。
  屋里只剩下我和新娘子凤娇了。
  赶紧动手吧,时间有限。
  我把身子往她身边挪了挪,一手捏着根银针,一手就抖索着想摸她的小手。
  不料,刚一接触,她却轻轻颤了一下。
  我心里咕咚跳了一下,忙小声道:“别动,别动,扎扎针就好了。”
  再抓,竟不动了。这手,白白的又软又凉。
  我两眼眯着,心里跳着,血就涌上了头顶。 跟帖评论:   这是平生第一次单独跟一个漂亮女人近身接触,又是抱着不怀好意的心态,不紧张是假的。
  我捏着她的小手,一点点往上移动,手腕,手臂……再往上就是袄袖子了。
  不行,时间紧急,干脆掀开棉袄,看看她的奶大不。
  我心里想着,恶向胆边生,手就抖索着捏住她的袄襟,轻轻往上掀。
  袄襟开处,一小片雪白的肚腹露了出来,真白呀。我不由吞了口口水,耳朵紧听着外面,大气不敢喘一声,继续慢慢往上掀袄襟。
  肚腹雪白,胸脯下端微微凸起…… 跟帖评论:   “啪啪啪……”
  几声清脆的枪声犹如霹雷般从外面传来,惊得我“嘚”的一下子就撒了手。
  “咋的了,咋的了,哪儿打枪?”大鸟娘惊叫着咣当就撞开门窜了进来。
  我特么也昏了呀,瞪眼张嘴地扎撒着手,懵了。
  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哭喊起来:“抓人了,官军抓人啦……”
  我靠!我脑袋轰的一炸,差点一头栽下炕去。
  国军抓人是经常的事,只是他们抓的不是老少妇孺,而是青年男子,也就是壮丁,送战场当炮灰的,这个村里人都知道。
  咋办?赶紧藏起来吧。
  我顾不得讲究,跳下炕,一头就钻进了墙边桌子底下。 跟帖评论:   大鸟娘也有经验啊,她顺手扯过一个新棉单,罩在了桌面上,急三火四地整饬:“你别怕,别出声……”
  而凤娇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地连声惊问:“咋的了,咋的了,出啥事了……”
  “别慌,别慌,你板整地做炕上就行,一切有我应付!”大鸟娘说着,咚咚几步出了屋,咣当就把门带上了。
  外面一阵杂乱声过后,没有动静了。
  我缩在桌子底下,稍懵了一会,见外面不咋呼了,便大着胆子把棉单轻轻掀开了一角,偷眼往炕上望去,见林凤娇头罩盖头红,端坐在炕头上一动不动。
  我靠,这,这若是我的个媳妇该多好呀……
  我正暗叹着,忽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吓的“嘚”的一哆嗦,忙把棉单拉严。
  “嫂子,嫂子呀,大鸟被人抓去了呀……”薛保长哭喊着就冲进了屋。
  啥?我脑袋轰的一炸,嗷的一声就从桌子底下窜了出来。 跟帖评论:   @叫个什么名字好捏 2018-05-23 20:57:10
  顶顶
  -----------------------------
  谢谢 跟帖评论:   而几乎与此同时,大鸟娘也昏了,大喊着就向外面冲去。
  新媳妇林凤娇呢,她也下意识地一把扯掉了罩头红,瞪眼张嘴,满脸惊愕地看着我,不知所措。
  人没了,我也顾不得林凤娇了,拔腿冲出门,和薛保长一起,把大鸟娘拼力拉了回来。
  要知道,国军抓壮丁那可是不讲情面的,没人能阻止的了,弄不好连阻拦的人也会杀掉呢。
  大鸟娘被我们拖回屋里,趴在炕上哭天呛地,不是那人声,林凤娇也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跟帖评论:   薛保长边安慰着她俩,边说了事情的经过:他和大鸟挎着包袱还没走到南山高家祖坟上,就见一群穿着黄军装的官兵大呼着向他们奔来。
  他俩一愣,惊叫着就跑,却被那群官兵啪啪打了几枪吓的趴地上不敢动了。
  一个大胡子军官简单问了他们几句,就擒着大鸟走了……
  薛保长说完经过,婆媳俩抱在一起更是哭的稀里哗啦。
  这特娘的算咋回事呀,新娘子刚进洞房,嘎的一下被鬼附了体,好不容易治好,新郎官又被抓去了,还要人活不? 跟帖评论:   可也没办法啊,追不回来人,管咋也得送送呀,一家人包括还没入洞房的媳妇,哭天抢地的追到村头,眼巴巴地望着一群队伍远去,只有撕心裂肺干嚎的份。
  高大鸟被抓,我心里就动了小九九,盼着大鸟娘或他媳妇能哭出病来,再请我上门下针,那样说不定三忽悠两忽悠,就能上了手呢。
  啥?我爹临死前警告过我的那些话?去特娘的,只许他到处撒种,难道不许老子留情吗?
  青出于蓝胜于蓝,这是必须的! 跟帖评论:   但令人遗憾的是,大鸟娘没啥事,他媳妇也跑回了娘家,人家不傻,过门还没入洞房,何苦为这个吊毛没见着一根的男人独守空房呢。天下好男人有的是,一划拉一大堆,挑着捡着的也能过上好日子。
  我美梦破灭,转而一心盼着跟如花成亲了。
  转眼就到了冬月初八,我娶亲的日子,这天艳阳高照,无风无火,是入冬以来少有的好天气。
  一大早,我就高高兴兴,在乡亲们的簇拥下,头戴礼帽,身穿棉袍,骑着高头大马,洋洋得意地上了路,吹吹打打地往山外走去。
  路上,没有起阴风,也没啥马惊轿棍折的事发生,就是特娘的不知从那个山沟里飞出一只叫不出名的大黑鸟,跟着队伍一路喳喳猛叫,害的众人几次扔石头打,终于在走出山口的时候把那玩意赶跑了。 跟帖评论:   @阿良2014 2018-05-23 17:06:35
  @千里明月2016 :本土豪赏1根 鹅毛 (10赏金)聊表敬意,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我也要打赏 】
  -----------------------------
  谢谢阿良,么么哒 跟帖评论:   1 跟帖评论:   歪,听得到么,明月楼主,我又看完了

  
跟帖评论:   顶顶 跟帖评论:   我当时满脑子光想着如花了,事后才悟到,那是狗日的高大鸟在呼唤我呢。
  我们来到张家庄,接了新娘子张如花,坐着花轿,吹吹打打地到了家,拜了天地又拜了高堂,欢欢喜喜地入了洞房,这期间,吊毛怪事都没发生,国军也没来抓壮丁,我和娘这才松了口气。
  晚上吃了饭,闹洞房的孩子们走了,我坐在炕头上,就着昏暗的煤油灯光,猫瞅耗子似的盯着头上盖着罩头红的如花,就准备蠢蠢欲动了。
  那个年代很封建的,新人入洞房的第一晚上一般不会脱了衣服直接干,而是灭了灯,各盖各的大花被褥,心惊胆颤,羞羞答答地挨到天明,第二天晚上都彼此混个脸熟,也好意思说话了,才会一个被窝成就好事。 跟帖评论:   可我不一样啊,虽然才虚着十七岁,但因遗传了我爹的“优秀”基因,又加上平时跟着我爹给人出诊看病,对男女之事略有些懂,也分外好奇和激动。
  我盯着近在咫尺的如花,瞅她鼓囔囔的胸脯,打量她滚圆的屁股,越看越迷,越看心里越痒痒。喘气就不匀乎了,粗一声细一声的,跟牛似的。
  如花知道我在瞅她,害怕了,身子微微颤抖着,屁股就一点点往墙边移。
  那时我毕竟还小,也是头一次,不好意思直接扑上去呀,就脑子一转,冒出一股坏水来,问她:“你冷吗?”
  如花摇摇头,说不冷。 跟帖评论:   “那你身子咋还乱抖呢?没感冒啥的?”我假装关心地说着,屁股就往那边挪了挪,“我试试额头发烫不?今儿个外面阴天,冷的吱吱响,你可要注意别冻坏了身子呀……”
  说着,伸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她吓的一哆嗦,忙把身子往后挪:“没感冒,真的,不冷,也不热……”
  “瞎说,脸都发烫了,还说没感冒?这是感冒的前奏,别不当回事,我再试试……”我嘴巴蜜甜,三说两震唬的,就把如花逼到了炕头上,退无可退了。 跟帖评论:   我遂心下一横,就势靠上去,一把掀起她的罩头红,见她脸也红的跟个大苹果似的,就更急了,抱着她的脸蛋,嘴巴就猛贴在了她的嘴上,吱吱猛亲。
  那滋味,真特娘的舒服呀,嘿嘿。
  如花挣了几挣没挣开,知道今晚脱不过这一关了,便放弃了挣扎,闭眼任我肆意起来。
  我抱着她亲了几口,手就又不老实起来,从脸上移开,一把就抓住了她的大奶。
  她那经历过这个?胸脯一紧,身子猛地一颤,下意识地伸手要推我,我特娘的好不容易吃到肉,哪能舍得撒手,三推两抱的,俩人就滚在了一起…… 跟帖评论:   古语云: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这话也不知哪个高人说的,但比喻的可真是再恰当不过。
  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这一宿,把我忙的呀,那真叫一个上翻下滚,嘴巴不闲,双手不抓空,口口见肉,把把肥腻,累的气喘吁吁,大汗淋漓。
  如花呢,也是身子直抖,因为害羞,起初还忍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也破了脸皮,大呼小叫起来……
  我们一直折腾到天快亮了,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跟帖评论:   谁曾想,不知是太累了身子虚,还是咋的。迷迷糊糊地竟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搂着如花的不是我,而是村里的薛保长。
  这特娘的可把我气昏了,用拳打,用脚踹,他就是不撒手,反而越打他越往如花身上压,还摸她的大奶,拧她肥硕的屁股……
  如花呢,既不挣扎也不恼,还特么晕晕乎乎一副很享受的神态。
  我更急了,忙从兜里掏出一根大号银针,朝着他的胳膊就猛扎了下去,只听“嗷”的一声惊叫,我猛然醒来,睁眼一看,外面天都亮了。 跟帖评论:   @千里明月2016 :本土豪赏1个膜拜大神(100赏金)聊表敬意,写的太好,我给你跪啦。【我也要打赏】 跟帖评论:   顶起 跟帖评论:   @返回首页123 2018-05-24 09:53:28
  @千里明月2016 :本土豪赏1个 膜拜大神 (100赏金)聊表敬意,写的太好,我给你跪啦。【 我也要打赏 】
  -----------------------------
  谢谢老铁,祝好! 跟帖评论:   这二天天天盐水泡饭,月底了穷啊,饿得头晕眼花九九八十一昏,还是坚持看完了,
  赞一下,送个“么么哒”吧
  来,@千里明月2016:“啵”一个!以示奖励^o^ 跟帖评论:   @千里明月2016 :本土豪赏1个么么哒(50赏金)聊表敬意,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我也要打赏】 跟帖评论:   @返回首页123 2018-05-24 10:00:51
  顶起
  -----------------------------
  谢谢 跟帖评论:   顶 跟帖评论:   只听我娘在外面哎吆着直嘟囔。
  这才恍然明白过来,刚才那一声惊叫是她发出的。
  原来,她一早起来见我们小两口还没动静,也不好意思叫,就开门去院子里抱草想做饭,门一开,她懵了,昨晚一宿寒风,地上竟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足有一尺多深。
  娘就回屋找了个头巾围上,缩着袖筒,踩着积雪出了门,去院墙边抱柴火,不料,因雪太厚,竟把院子里的那块磨刀石掩住了,她一脚踏上去,只觉腿一颤,嗷的一声,咕咚一厚屁股就坐在了雪上。 跟帖评论:   娘在外面忙活,我们也不好意思懒床了,如花遂轻轻推了我一下,低声道:“外面下雪了,快出去帮娘扫雪吧,别让她笑话咱贪,嘻嘻……”
  说着,自己先掀开被褥坐起来,颤着一双雪白的大奶,急急穿衣服。
  我眼前刷地一亮,伸手摸了把奶,嘿嘿笑着:“真好……”
  也起来穿上袄裤,俩人下了炕,如花忙着梳头,准备出来去灶房帮着娘做饭。
  我则戴上狗屁帽子,出屋要扫雪,这时娘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正拍打着粘在棉裤上的雪尘呢,娘听见动静,回头见是我,就道:“这大冷天的,你出来干啥,快回屋里去,别冻着,冻坏了身子可不行,一家人还指望你挣钱过活呢……” 跟帖评论:   娘话里有话,我自然能听的出来,昨晚折腾了一宿,脸色肯定不好看,遂咧嘴眯眼地整了整狗皮帽子,道:“娘,没事,扫个雪怕啥,越扫身子越热乎……”
  为了不被娘看穿昨晚的劳累,我顺手从屋檐下抄起一张大木锨,就开始铲起了雪。
  娘也就不再说什么,抱着柴草进屋和媳妇忙活着做起饭来。
  我虽然折腾了大半宿,身子骨累,但精神头好呀,边铲着雪,边回味着和如花鏖战的光景,心里美美的,心思着从今以后,这小日子可真比神仙还要神仙了,我出去下针看病挣钱,娘和媳妇在家做饭等候,进门不但有热饭热汤伺候着,晚上还会…… 跟帖评论:   我越想心里越美,干的就格外起劲,不大一会儿,院子里的积雪就堆了两个大垛,擦了把汗,接着敞开院门,来到胡同里继续铲。
  其时,太阳从东山尖刚刚露头,大街上满目雪白,连各家各户的茅草屋顶上都盖了厚厚的积雪。
  我抱着木锨,呼哧着低头正铲着雪,忽听有人轻咳了一声,叫道:“贤侄,在忙呀?”
  我闻声抬头,见薛保长戴着大棉帽子,抄着手拐进了胡同。
  薛保长在村里为人很好,又是个热心肠,我爹死了就是他操持着帮忙埋掉的,所以我对他印象不错。
  遂拄锨问道:“叔,您早啊,嘿嘿……” 跟帖评论:   我不知薛保长一大早的来这儿干啥,乡上、县里的赋税早交齐了,我家也没租地种,不欠谁的,他来干啥?噢,可能是觉得我昨天成了亲,特意来祝贺的吧。
  薛保长咧嘴点头:“二狗贤侄,真勤快呀,来,我帮你干会,这雪下的,不声不响的,真厚呀,唉……”
  我哪能让他帮,估摸着来这肯定有事,就直接问道:“叔,您有啥事?尽管说,我能帮上的尽管帮,要不咱去屋里坐坐?”
  薛保长脸皮一抖,含糊着说不用不用,就是,就是你婶子今早晨肚子痛,至今还没下炕,来找你去把把脉,抓付药吃。 跟帖评论:   我一听没别的事,这才放了心,痛快地道:“好,我这就回家拿针具去……”
  保长媳妇曾是我的*幻想对象,那奶,那屁股,雪白雪白的,那年夏天她在村后小溪里洗澡时,我偷看过,馋的一晚上没睡好觉。
  我说完刚要转身回屋,薛保长忙上前一把拉住我,连道:“不用不用,你先空手去把把她的脉就行,看看啥病,再回来吃了饭抓药就行。”
  我见他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便丢下木锨,抄着手跟着薛保长出了胡同,往他家里走去。 跟帖评论:   一路上,感觉薛保长怪怪的,狗皮帽子遮住了大半张脸,脖子紧缩在袄领里,身子佝偻的像个大虾米,也不跟我说话,闷着头在前面磕磕绊绊的急走。
  我呢,因为昨晚的折腾和刚才的铲雪,体力大大下降,又因雪太厚,路不好走,竟连摔倒了两三次。
  按说这是不祥的预兆,可我没往心里想呀,年轻不懂事,一心急着去给保长媳妇看完病,回家见媳妇呢。
  俩人磕磕绊绊地来到他家,一进院门,薛保长转身抓着我的袖子,生怕我跑了似的,大声说道:“贤侄啊,你婶子这病,也是老毛病了,是吧?” 跟帖评论:   他这猛然的一嗓子,把我问糊涂了,不明白他咋突然神神叨叨地说出这句话,自己以前也没给她看过病,倒是我爹以前给把诊过,不知他俩有没有一腿,就稀里糊涂地咧嘴点头地说应该是。
  保长拉着我进了屋,里屋门口挂这个厚门帘,薛保长转身一把就把我推了进去。
  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扑进去,一眼瞥见炕上的保长媳妇正盖着被躺在那儿索索乱抖呢,脸色干白,惊恐地望着他。
  我忙问:“婶子,你咋的了?哪儿不舒服?是不是着了风寒了……”
  保长媳妇不答,紧着皱眉努嘴,眼神一个劲地斜溜。 跟帖评论:   她的这个脸部表情,把我吓坏了,身子颤抖好说,不是发烧就是发冷,可撇嘴斜眼的就不对了,难道是中风的表现?不好,赶紧的回家拿针扎吧,晚了人就没命了。
  我惊叫着:“婶子,婶子,你你,先等会,我回家拿针去……”
  说着转身就要往外跑。
  薛保长一看急了,忙一把抱住我,大叫:“别,别别……来,来人啊……”
  “叔,你干啥呀,我,我……”我懵了,不知他啥意思,心里窜出了一股莫名的恐惧,暗叫不好,这里面很可能有啥猫腻。 跟帖评论:   我挣着往外跑,他紧拽着我不放,两人就在炕前里抱起了个子。
  他媳妇见此,也昏了,忽地掀开被褥,一个抢身就扑在了我身下,双手死死抱住了我的大腿,稀里糊涂地,脑袋就紧紧顶住了我的胯裆,三扭两挣,我特么竟起了反应,也更迷糊了,咦,这,这女人咋眨眼又好了,咋还……
  就在这时,只见门帘一掀,一个高大的身影就闪了进来,是个络腮胡子。
  “兵爷,人,人在这儿,交给你了……”薛保长呼哧着颤声说道。
  我见不声不响的又闯进来一个陌生人,更糊涂了,瞪眼张嘴地看着他,脑袋一团浆糊:“你们要干啥?”
  大胡子看着我,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你会医术吧?我们要请你去给一个人看看病……” 跟帖评论:   听大忽悠拉呱
提示:键盘也能翻页,试试"← →"键
0

精彩评论

暂无评论...
验证码 换一张
取 消
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