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浮在水面的秤砣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11-03 16:2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鬼故事
  过去豫东那块,很穷,冬天天长,人们吃过晚饭后,没事可干,又睡不着,都好去串门,谈资过多都围绕那个这个地方又出了奇闻怪事,然后摇头不可理解,当然内容里也有很多的鬼怪故事。  我老家在豫东,老家东
  过去豫东那块,很穷,冬天天长,人们吃过晚饭后,没事可干,又睡不着,都好去串门,谈资过多都围绕那个这个地方又出了奇闻怪事,然后摇头不可理解,当然内容里也有很多的鬼怪故事。
   我老家在豫东,老家东边有条河,蜿蜒着、发散着,以至于到处沟沟渠渠,坑坑湖湖的,夏季老是听到谁家的孩子又出事了,也就是淹死了,把孩子脸向下放在牛背上,让牛背在牛走的过程中不停撞击孩子的肚皮,把水给撞出来,估计也有撞击心脏的作用吧!父母在后面跟着,哭哭啼啼,很是可怜,很是吓人!
   中午十二点,那是一天最不干净的时候,我们那地方都说这时候是鬼要投胎的时候,他们投胎时要先找个替死鬼的!而这个时候大人都又累又困,放松了对孩子的看管,孩子又多也管不过来,一群十多岁的孩子一嘀咕,都像水鸟一样飞到水边了!
   有天中午,一群孩子来到村东最大的坑边,河的主流最后是注入这个大坑。坑南是一片坟,坑东边有条南北路,泥泞的很,很少有人到这地方来的,孩子们都脱的赤条条的,扑通扑通扎进水。就在这时,坑东边路上从南向北来了一个推车的人,车子后面还带了两个篓子,装满了绿色的东西,那是不熟悉路的外乡卖菜人,车子没法骑,只好推着走,路不好,歪歪扭扭的艰难前行。到了坑边,一歪,人和车子差点掉坑里,卖菜人嘴里骂着,走远了,孩子又开始玩了。突然,又个孩子喊道,那个人的秤砣掉到水里了,孩子一看,怪了,那秤砣确实掉水里了,就在那水面漂呢,孩子叽叽喳喳看着,他们知道,铁比水沉重,但却在水面漂,怪!
   村里的二狗爹死娘嫁,跟着叔婶过,叔婶孩子多又小,二狗干的活多,却吃不饱,到上学年龄了也没上学,又黑又瘦。人都说是一苦孩子。可人胆大,就准备游过去看看,下面到底是啥东西!其他孩子劝他,他不停,就狗爬地游过去了。过去后伸手一抓那秤砣,他笑了,哎,原来是那秤砣是绳子缠绕在一棵芦苇管上来,下面水的暗流一冲,那秤砣好像在漂。他笑着,往回游。大家都笑了。就在这时,孩子们突然不吭了,二狗却喊了二声,给沉了下去!孩子们以为他逗,都等他出来,几分钟过去了,就不见上来,孩子们一窝蜂散了。
   回到家孩子们一说,大人们包括二狗的叔婶都慌慌张张的来了,跳下坑找来找去,就找不到。他叔婶嘴里嘟嘟囔囔,说好像对他也不错的话,怕人们背后捣脊梁骨。找不到,人最后都走了,没爹娘的孩子就像一棵草!
   一天后,一放羊的老头,在坑北边发现了二狗的小尸体,睁着眼,一只手还握着那秤砣!
   孩子们再也不去那里游泳了,连玩也不去,大人也很少去!坑南边坟地有二狗他爹的坟,有人说是他爹看二狗活着吃苦,给他带走了,也有人说是鬼投胎了,用那秤砣把二狗变成了替死鬼!
   跟他一起去玩的孩子现在也都快三十多岁了,违反计划生育生的二胎也都跟二狗死时差不多一般大了,他们提起这件事,唏嘘不已,什么也不想说,仅仅摇摇头,可能那画面又出现在眼前了……
   那群孩子里也有我!
  
  
   跟帖评论:   楼主 浮在水面的秤砣 奶奶活着的时候也给我讲过这么一个故事 说是一个卖豆腐的人经过一个小水坑时,车子翻了,豆腐撒了出来,定眼一看秤砣却漂在水面上。
跟帖评论:   我爷爷以前去卖东西,秤砣掉河里了,他本来准备去拣,忽然发现秤砣是浮着的,想到不对劲,吓的马上就跑了,我爷爷是很好很好的老实人,老天爷提醒他呢。
   爷爷走了快10年了,想念我的爷爷,爷爷,您在那边还好吗?和姥姥还吵小架吗?
跟帖评论:   一,深夜的小白兔
   这个故事是母亲告诉我的。
   小时候,我也就一岁左右,姐姐大概三四岁时吧,闹夜好哭。一冬夜里,她又大哭不止,怎么都哄不住,我倒睡的很好。母亲和姐姐穿上衣服,叫父亲看着我,她带着姐姐出来转悠。母亲说,那夜月光很明,天也很冷,夜里静的很,家里的一条老狗也陪着娘俩出来了,要不,母亲那天一出门就准备回去了。
   我老家的东边不远处是条河,河东是一片坟地,坟地里估计要有几千个坟头,有很大的,也有小的,特别那小的,是一排排的,象极了笼里面的馒头,我记得父亲说过,我们祖上也是从山西过来的,后来村中同姓的长辈人,理事的,根据记忆给那些故去的先辈立了那些小坟头。
   那只老狗在前面走,母亲不紧不慢走着,姐姐还不时一嗓子两嗓子的哭,哭的不那么很了。母亲说,不知不觉中,娘俩和那只狗穿过了几户人家竟走到了河上的桥,母亲站在桥上,能看见那不远处的那些坟头,冬日里,地里也没有什么庄稼,地上斑驳陆离,一块一块的白,那是从地下泛上的盐碱,有点微风,很冷,母亲准备回去,还叫了那只老狗一声,出来时那只老狗一直无精打采在前边走的,母亲一扭身,它在后面了。它突然叫了一声,给母亲吓了一跳,母亲又回头骂了它一句,可就在这一回头,母亲知道狗为啥叫了,原来狗是向那片坟堆叫的。母亲看到从那片坟堆里溜出了几只白色小东西,轻轻的向桥边蹦过来。母亲后来说,那很清楚是一群小白兔,离她们有二百米左右,姐姐明显也看到了,她不哭了。当时母亲很害怕,又喊了那只老狗一声,扭身快步回家,狗好像也害怕了,跟着就走了。到家后,见父亲和我都在睡,没吭声,姐姐好像也不闹了,一会也睡着了。母亲一夜没睡好!
   第二天,母亲给父亲和别人说这事,他们都不信,大冬天夜里,有什么小白兔,又从什么那些坟堆里出来,那有没什么兔子窝!可母亲对我说那是千真万确的事。母亲一直是很实在的人,她不会对自己的儿子说谎的。
   母亲说,只是从那件事后,姐姐却再也不闹夜了!
   到现在,我也没明白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是白兔吗,那些东西为什么又从坟堆里出来哪?
跟帖评论:   水里秤砣的事我也听说过。大约就是生意人秤砣掉了,然后飘着吧。
  话说,我的老家在河北一个农村,一到夏天,村子里的坑就蓄满水,孩子们喜欢去游泳,姥姥不让我们凑近,就讲水鬼的故事。传说水鬼三年找一个替身的。很像蒲松龄聊斋里的《水莽鬼》。
  第一个,是姥姥村里的一个姓郭,此人至今健在就叫他老郭吧。故事发生在二舅家门前的那个水坑,那里也算村子的中心了,解放前枪毙过汉奸,倒是没有听说淹死过人,有一天,老郭路过,发现河里飘着一直南瓜,那时候农村也没说有什么菜,南瓜就算好东西了,老郭很高兴就跟人指说,然后下去就要捞,刚跑到边上,不大会忽然跑回来了,别人问他,瓜呢,老郭说,什么瓜,敢情是一只小手。
  第二个故事,还是姥姥讲的,村里的另外一个人,姓田,70多岁,前些年还在,姥姥去世后不大会去,最近就不知了。老田年轻的时候,水性很好,一次在一个水坑边,贪图凉快就说,我要下去洗澡。然后就两只脚踏进水边,忽然觉得有只手在往下拽他,老田聪明,忙说,不错不错,我上去脱了衣服再下来洗,那只手就松了,老田跑上岸,一看腿都於青了,在家养了半年多。
  这两个故事都有名有姓,姥姥不可能骗我,小时候很想跟着两个人求证,终于没能够。我的故乡于纪晓岚很近,纪晓岚既然有阅微草堂笔记,不敢宣扬鬼怪,想来就当记录这个故事吧。
跟帖评论:   自己多留心点就行了。
  实在遇上,也不要慌张,念观音菩萨即可。
跟帖评论:   二 趴在窗户上的“花脸”
   现在,收麦子都是用联合收割机,而前些年,那是很麻烦的。麦子收割后,拉到麦场去晒,再碾,又扬……很多繁琐的环节,才能吃到麦子,那真是粒粒皆辛苦!中间有一关键的环节,那就是麦场,找到一大、平坦、顺风的麦场,省很多劲的。
   村子西头是老大队那片,很适合做麦场的,只是那老大队的房子,以及周边的公房,好像是文化大革命时,从坟墓里扒的老砖盖的,门是那棺材瓢子做的,听来很阴沉吓人。小孩子从那片过就害怕!
   那是85年左右,我十二三岁,父亲通过在卫生所的大伯在那做麦场,还有其他六七家也在那,麦场东边的公房里不久也刚住了一人家,好像是家里有什么原因,暂时栖身那,男的姓朱,女的姓范,记得夫妻俩胆子都很大的,要不不敢住那的。他们有两个孩子,一个好像八岁,一个五岁,我都认识,现在,要一见面估计还能认出来。
   收麦时,忙的很,父母天天都在麦场,饭有时是姐姐做好,我俩再送到麦场。有一次,去送饭,见父母和其他人在树荫里乘凉,好像他们脸色都很凝重,我想说话,母亲用眼光阻止了我,我也坐了下来。
   我比较早懂事的,从他们断断续续的叙说中,我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家人住下后,刚开始很平静,可老半夜有隐隐约约的撞门声,不是太响,朱姓人家认为是门闭合不严,风刮的,都不在意。但一天中午吃饭时,两孩子对他妈说,看到一只“花脸”老好趴在窗户上向里看,孩子妈有点疑惑了,不敢问孩子花脸太详细,怕吓着孩子了。夜里睡时,特别观察一下,天晴的好,也没有风,想半夜应该门不响了吧,可半夜时,那门又响起来。对她丈夫说了,他说,又气风了,没事,睡吧。
   后来,门夜里有时响,有时不响,孩子妈想不管了,过一段赶紧搬走算了。她丈夫碰巧要外出几天,她还是害怕,他让村东头一同姓叫玲子的妹妹来陪老婆。睡到半夜,孩子妈又听到了那讨厌的撞门声,玲子也醒了,问嫂子那是啥声音,她也知道这地方房子都是以前的坟墓砖盖的,门是棺材板做的,来时就不想来,可碍于面子,父母又劝,不得已才来的。孩子妈说没事,风刮的。门响了一会,不响了,俩人很庆幸,准备睡觉,孩子妈还让孩子们起来解了小手,都躺稳当后,俩大人感觉不对头,好像有东西悉悉索索地来到屋里,在玲子睡的床头的桌子边停下了,玲子吓得蒙住了头,那东西好像在拿个火柴盒子划,刺啦,刺啦……不停地划。孩子妈一看没办法了,泼出去了,大骂一声,抓住床头一只还有孩子吃剩饭的碗给砸过去了,好像“呼呼啦啦”几声响,啥也没了,玲子吓得一身汗,下半夜四个人挤在一起睡,天一明,玲子就叫孩子妈给送走了,晚上说啥也不来了。
   那时也没电灯,不像现在,灯一拉,马上都看清了。
   孩子妈赶紧安排人叫回了丈夫,她也害怕。孩子也说,我们又看见好“花脸”了,丈夫回来后,又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丈夫还准备了一手灯,可光线太弱,也没看清啥东西,下床撵过去,在屋里房外也没找到什么!
   俩口合计,这地方确实不干净,我们那说有鬼,就说不干净。妻子还说,前一段村子有人死了,她拉住死者女儿劝了一会,也不知是那原因不是。可一时半会又没地方住,俩口只好请来了一“会看的”来看看,那人让杀了一只鸡,把血洒在房子四周,屋山,窗户等等。
   以后便平和了,可半夜静的时候,夫妻俩却能听到不远处其他房子的门被撞声,小的孩子说,我看到那个花脸跑那边了……
   这一家人还是不久搬走了!
   这个事,村子东头的人家好像都知道。只是那些房子早拆了,随着人口增多,那一片也成住家户了,倒也再发生过什么离奇的东西。
  
跟帖评论:   我顶帖来了……
  我喜欢20来年前农村里的故事,很亲切
跟帖评论:   
  三 戴“铁帽”的人
   村东的那条河向北汇到一个很大的坑,坑有一百亩多地吧,坑里长了茂密的蒲苇,那细长的蒲叶光滑碧绿。从高处向下看,湖坑象一块美丽的祖母绿宝石镶嵌在大地上。那儿是鸟儿和鱼儿的天堂,当然还有吓人的花花绿绿的蛇和恶心人的长满疙瘩的癞蛤蟆。蒲苇长出像蒜薹一样的东西,嫩时很好吃,孩子们三五成群去那玩,我们都叫它蒲旺,走时每人还要带走一大捆,幸运时还能找到鸟蛋或没出飞的幼鸟。
   坑北边是条破大堤,新堤移到北边四五里外了,我们都叫它老堤,老堤和大坑中间是片沙地,顺河有条路,从曲镇向东北去,便经过这片沙地。
   说是沙地有一种瓜老人,年龄有七十多岁了,在此种瓜多年了。人老了,什么都见过了,与坑边的一小鬼成了人鬼之交。夜深时,小鬼常来走到,说些人鬼之事。
   一夜,小鬼又来找老人。小鬼走时,对老人说,我以后便不来陪你了,老人说你去哪里呢,小鬼说我要投胎了,三年一次,错过这次还得三年。老人知道,一鬼投胎,必有一人死去,如果很老的人也就罢了,如果是年轻人就可惜了。老人便多了一个心眼,问它啥时投胎,投胎哪里,小鬼说这是秘密不能说。老人说咱俩还好朋友呢,你告诉我,我不坏你的事。小鬼经不住老人的反复追问,说明天中午从东南来个戴“铁帽”子人就是它的替身。
   老人暗记在心,心中也疑惑,大热天有什么戴铁帽的人啊!但还是留了份心。
   第二天,老人坐在瓜棚里,从上午一早便观察每一个从东南方向来的人,天气热的很,老人耐住性子,也没有发现一个戴“铁帽”的人。老人有些懈怠了。十二点马上要过了,老人想,小鬼骗他吧,可就在这时,他又看见从东南方向来了一个人,只看到那人头很大很大,老人眼花,好纳闷,这人头这么大啊!慢慢走近了,哦,原来日头太毒,那人买了一铁锅,顶到头上遮阳了。那人来到坑边,把铁锅一扔,说热死了,要跳到坑里洗澡。老人心里“扑通”一下,头顶铁锅不就是戴“铁帽”吗?
   老人疾步上前,说别洗澡,吃个瓜,说会话。那人说不不,洗洗吧,还是要跳坑。老人抓住他的铁锅就走进瓜棚了。那人一见,很急说,你拿我锅干嘛。老人很快走进瓜棚了,那人也心急火燎跟进了。老人一进去,“啪 ”打开了一熟透西瓜,递给了那人,那人搓搓手,说你看你看,还是接过瓜吃起来了,太热了。
   老人找些闲话来说,不觉中日头偏西,那人便拿锅走了。
   夜晚,小鬼来了,恼怒老人,与老人大吵一顿,老人笑而不言,那人反正命是救了。小鬼也很是无奈,只等下一个三年的轮回了!
   这个故事流传很久了,好像说是碰到人很急去办事,见有煞气,便阻止一下,错过那时辰就没事了!
   现在那坑已经很小了,蒲苇也很稀疏,八十年代给灌淤快平了。破堤也被烧成砖块给卖了,沙地的沙给人们拉走建房了!
   所有奇妙的故事在口头流传,慢慢残缺不全了。
跟帖评论:   四,夜晚,闯进寝室的“羊”
   回忆起那个情景,不觉得害怕,但好奇一直保持到现在。
     那是我上高中的时候,寝室条件很差,我们都住在一个破旧的大礼堂里,大礼堂里面横打了几道墙,别隔成了几个大方块,一个大方快里,靠墙两边是两行大通铺,同学们你挨我,我挤你睡在一起。夜晚,出来撒尿的,说梦话,打鼾的,放屁的,咬牙的,很是热闹。
     好像是深秋季节,天气有些清冷,我半夜里突然醒来,同学们都在熟睡。那晚的月亮很明,从门和窗户直泻进来,很是明亮,好像还能听到屋外昆虫的啾啾声,一切很是那么自然安详。
     我突然感到有点异样,我感到对面通铺下面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在动,我翻了个身,想看的更清楚些,伸手去拿我放在鞋里的眼睛,我眼近视,晚上眼睛没处放,老是放在鞋窝里,把鞋放通铺下面深处,避免别人踩坏。我拿眼睛的同时,我感到那个东西也发现了我,它快速但也很轻地向门口走去,我戴上了眼睛,那东西也走到了寝室的门口,因为寝室是礼堂改造的,门口有很高的台阶,那东西很快上了台阶,明亮的月光照在了它身上,那东西很白,好像是只羊,有很长的毛,好像还有长长的耳朵,它抬头看看了明亮的月亮,停了一两秒钟,下了外面的台阶,看不见了。我摘下眼镜,揉揉了眼,又戴上,再已经瞧不见了拿东西的踪影。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量,快速下铺,拖拉着鞋,跑到那门口的台阶上,向四周望,没有看到那白色的东西,月光如同水银泄地,到处明晃晃的,那还绿油油的小草上,挂着露水,在月亮地照耀下泛着白光,一切很静,传向耳边的是外面的虫鸣和屋内的鼾声,打了个寒战,又冷又怕,钻到被窝里,也有害怕也有寒冷,不停地发抖,想叫醒旁边的同学,他们都在熟睡,我睁大眼,再也睡不着了,不停地想,那到底是什么,是只狗,游荡到这里也有这种可能,夜晚校门把的不严,我可明显地看出不是狗,如果是只羊,学校近处没人家啊,从高度说它也从学校大门钻不进,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早晨,我告诉同学们,他们说花了眼,还说我做梦,梦游,也有人说编的来吓人,他们说老师们也不叫养羊,也不喜欢,近处没有人家,哪来的羊!我也真奇怪,那天怎么凑巧没醒来的同学,找个共同的目击证人,我百思不得其解!
     吃早饭时,我跟那做饭的大师傅们说了这个事,他们说这不可能,只是有一个家在近处的大师傅说,这地方建学校前,到处是荒草,倒是人们常来放羊,但那是五六年前的事了,现在周边都种成庄稼了,这几年也没放羊的了!
     莫名其妙!
     那晚明亮的月光老是出现在我眼前,那月光照耀着那东西,它向月亮望了望,我冲过去,什么也没看到,室内影影绰绰,一片鼾声,屋外,虫声啾啾,月光如水,挂着露水的小草泛着晶莹的光……
跟帖评论:   五,打狗的人(待续)
跟帖评论:   村里有个姓张的人,他要是走到大街上,狗都是绕着他走的,听父亲说,这人好打狗,而且特能吃狗肉,他身上带着一种煞气。
   后来,他添个儿子,属狗。家里老人说,不能再打狗了,要不会招报应的。他一笑了之。有一次,他不知又从哪弄回一条狗,狗带着泪,很是可怜,但他无所谓。有些老人给他说,这狗有崽子了,放了吧,他不放。
   那狗还是被剥了,果然狗肚子里有几条成型的狗娃,那剥狗的情景血淋淋的,好是骇人!
   剥狗时,那狗象人一样拖着长音嚎,他儿子也就四五岁吧,在旁边看。当晚儿子发烧,咳嗽,他很疼他儿子,到当地卫生所去看,没看好,又到其他地方看,说孩子可能受了惊吓,拿点药就回家了。断断续续月余病好了,一天中午,那孩子突然“嚎”了一声,简直和那只临死的狗叫的一样,那人也真的害怕了。便不再找狗的事了。
   可过了半年,那人感到下肢无力,到医院看,竟然肌肉萎缩。于是,走起路来,飘飘浮浮,不久,走也不能走了,他很少出门。那时也没什么轮椅,他呆在家里,如果活动,只能爬,象狗一样……
   老人都说,这是报应!
   那人现在还活着,快六十了。
   他和他家人很忌讳别人说狗的事!
跟帖评论:   我很喜欢听这些真实的故事!
  
  
  写的很不错呀!~
  
  
  
  帮楼主顶个啊!
  
  
  
  嘿嘿·····
跟帖评论:   楼主文笔不错
  
  不比《阅微》差
跟帖评论:   好看哦,LZ继续
跟帖评论:   六,压在我身上的“怪物”
  
跟帖评论:   LZ 你看到的那个大绵羊会不会是什么吉祥物啊?
   就类似于那个什么麒麟啊 龙啊 一类的 但是没有他们高级的那种?
跟帖评论:   九十年代,老家很是不平和,正当壮年的父亲得了一场重病。那时我正上大三,弟弟妹妹还都小,母亲一农村妇女,很多时候是我带着父亲从医院到医院,那个学期我只在学校呆了了一个月。可是最终父亲的病还是没看好。母亲对今后的生活真的很迷茫。我作为长子,又正当年少,安慰母亲啥也不要怕。农忙季节,我都从二百里外的学校赶回帮母亲。
   我记得是九五年秋季,我又回到了家收秋。拉了一天的玉米棒子,翻越大堤几趟,累的很,好像喝了点红薯汤就睡了。似睡非睡中,也不知道啥时候,感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趴在了我身上,那时农村老鼠很多,恶心人的很!我感觉比老鼠大,我很急,可就是动弹不得,我知道可能碰到我们那称“压虎”的一类东西了。那东西好像慢慢地从肚子处爬向胸口,我感觉脑子很清醒,我咬牙,喊叫,握手,伸腿,就是怎么就是动不了,心里那个急啊!
   我是属于比较大胆的,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知道所有东西就是原子和分子的组合而已。以前在野地里看苹果,躺在棚子里,一只老鼠爬到我身上,我挥手快速而猛烈一击,老鼠撞到树上死了。还有一次,侧身睡到半夜,感到后背有东西在爬,如果用手去抓,可能被咬或被蛰,我顺手在后背用大劲一搓,不知道是毛虫还是蜈蚣,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但也没咬也没别蛰!
   这些对于那些从小市里长大的人们永远是不会知道的!他们会认为恶心或肮脏。
   我还想学以前那样,一下子猛击过去,手就在我胸前,可一根手指头也动不了,感觉也睁不开眼。我还是不停地伸腿,握手,咬牙,突然感觉好像我右手动了,我能睁开眼了,我清楚地看到我右手在胸上面伸得老高。我醒了,满头大汗,什么也没有,已是深夜,远处传来阵阵犬吠,还能听到秋风吹过桐树叶子的哗哗声,偶尔还有鸡子的一两声啼叫……
   母亲醒来了,问我怎么了。母亲说好像听到我的喊叫,我不敢告诉她,怕她害怕。
   那一夜,我再也睡不着,想着父亲过世不久,就会让我第一次遇到了他们说到的什么“压虎”,我很是悲愤!
   这件事过去十多年了,想来还有点心悸,但不管怎么样,人在逆境里都不能一蹶不振。
   只是那次遭遇,那东西,我到底说不清是怎么回事!
  
跟帖评论:   鬼神之道,存而不论!君子不言六合之外,好像圣人也不否定有鬼神之说,只是不以鬼神惑人!
   从哲学角度来说,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反作用于物质,那好象如果物质不在了,意识也不是马上消亡,人死了,大概魂魄是会存在一会的!
跟帖评论:   七,卖糖蒜的“小孩头”
   这是我家北边的海爷说的。海爷终生未婚,一生潦倒,人很善良,傻大胆,认死理。村里大集体时,生产队总是安排他和一群光棍喂牲口。牲口屋在大堤南边的老庄,七十年代中后期,人们陆续搬到堤北后,那儿显得荒凉,进而有些不干净(遇到不能解释的东西,我们那称为不干净)。
   村东边有大片大片的坟地,中午十二点和夜晚人一般不从那地方走的。海爷说,有一次半夜,牲口不知何故跑了出来,大集体时丢了可不得了,扣工分还要挨批斗的。他们慌慌张张地到处找来找去,海爷一个人顾不得害怕,去了村东的坟地,也没找到,心里很急。
   可他突然听到了一个稚嫩的童音在喊:“卖糖蒜了——卖糖蒜了——”,半夜卖什么糖蒜,还是小孩子在喊。他知道不好,踉踉跄跄地回头走去,后面有个声音问:“要糖蒜不?”,吓得他头发都竖起来了。忍不住回头,看见一坟头上有一小孩头说话,他“妈”的一声转身就跑,老远了还能听到“卖糖蒜了——”的小孩声音。
   回去后,告诉了其他人,他们也听得好害怕。
   过了几天,又传来了消息,说一天中午,一割草回家从那过的妇女差一点给吓傻,也是碰到了那卖糖蒜的小孩叫声。
   坟地那边的东西路是村里去东地干活的唯一路,老长时间妇女们都不敢一个人从那过。
   这也不是办法,生产队长就安排几个冒失鬼,还喝了点酒,一中午就到那坟地去了。果然,中午十二点又听到那声音,壮胆找去,竟然发现是一没有身体的十岁左右小孩头在喊,几个人借酒劲掂棍打去,给小孩头给打烂了,发现其嘴里有几瓣糖蒜!
   之后,这地方便平静了,不久也听说了,原来是村里的没爹没娘的二疯子,到地里干活,见几只野狗撕叫一个死孩子,那个时候,缺医少药,小孩死很多哦,他赶跑了野狗后,把兜里的吃剩的糖蒜给塞到小孩头嘴里了!
   那小孩头竟成精了!
  
  
跟帖评论:   我听过类似的故事,也是中午时分,飘的是菜刀。故事结尾还告诫现代说不准会飘手机、mp3之类的,要小心!
跟帖评论:   
  目前的科学水平如何能解释呢?
  
  解释不了的
跟帖评论:   顶了
跟帖评论:   记号
跟帖评论:   作者:柳叶眉的柳儿 回复日期:2009-8-1 11:00:00
  
    我爷爷以前去卖东西,秤砣掉河里了,他本来准备去拣,忽然发现秤砣是浮着的,想到不对劲,吓的马上就跑了,我爷爷是很好很好的老实人,老天爷提醒他呢。
     爷爷走了快10年了,想念我的爷爷,爷爷,您在那边还好吗?和姥姥还吵小架吗?
  弱弱的问一句,你爷爷和你姥姥生前常吵架?他俩可是亲家,平时生活在一起?
跟帖评论:   八,“报仇”的老槐树
   树大了,好像会有东西在上面住,所谓东西也就是鬼怪吧。东西有邪恶的,也有善良的,围绕它们就会有很多的传说。另外,我想,不管什么活的时间长了,本身也会具有灵气的。
   我印象很深,我家养了一头猪,它竟然撵走进入我家的别人家的狗,我建议父亲不能宰杀它,就是卖它时,我心里也很是不好受。
   堤南老庄有棵槐树,不结槐花,好像是那种黑槐或者是臭槐,树很大,但叶子并不是很稠密,树上老是有很多干枝。树大中空,主干上有很大很深的洞,能伸进一个成年人的胳膊,但在里面有人说有蛇和蝎子,很少人去那样做的。
   我村四队有个人叫“烂嘴季",人个子很高,从后面看是一很体面的人,但如果打照面,另当别论了。他嘴烂到右耳,露出大牙,鼻子歪向右边,右眼睑下翻,喝酒时都是从嘴的左边喝,要不会撒的,恐怖的很,小孩子见他是要躲的,大人与他说话,都是“季弟"、“季哥"的亲热。估计也因为这个模样,一辈子也没讨个老婆。
   听人说,“烂嘴季”的烂嘴跟那棵老槐树是有很大关联的,但大人很少说。“烂嘴季”没老婆,常喝酒,在八十年代中期就死了,他跟老槐树的渊源便慢慢 的解禁了。
   说是“烂嘴季”十七八时真正是个很体面的后生的,找个老婆,而且好老婆是没问题的。一天中午,他睡了一老晌午的觉,他妈让他去找些柴火烧锅做饭,他出门转悠老长时间,找的很少。不知不觉来到老槐树下面,抬头看,有些枯枝,够不着,就爬到树上面了。捣腾些枯枝,好像还不够,既然上来,就把一些活着的树枝给折下来了。突然,三声——“咔嚓”、“妈啊”、“扑通”,体面的“年轻季”,摔倒了地面,血泪长流,一树枝崩在他鼻子上,鼻子叉了。
   父母把他先送到卫生所,后又转到县医院,那时医疗水平一般,又给路上耽误了些时间,就变成现在这尊容了!
   人们都怪他,折些干枝就算了,为什么折那些活枝呢,报复啊!
   不仅如此,他妹妹在家,用哥哥折的树枝做饭,“嘣”一声,象放炮一样,锅给树枝炸烂了……
   这事传开后,树愈发神奇了,初一、十五香火不断,树上还缠一块两块红布,外乡人也从很远的地方来膜拜。
   这棵树我也是见过的,也很平常,只是粗大些,树上没见过蛇和蝎子,有一种很大的红蚂蚁好在上面爬,很恶心。
   七十年代中期,这个树被红卫兵给砍到了,我叔叔是那些红卫兵其中之一,他们也没出事,后来我那个叔叔倒是恢复高考后,第一批考上哈尔滨一学校,跳出龙门了。无产阶级专政的力量确实很厉害,伟大。只是害苦了那个“烂嘴季”!
  
  
跟帖评论:   九,喂牲口的人
   想写,有点头疼,明天写!
跟帖评论:   和海爷喂牲口的一群老光棍里,有一个叫德的光棍,人很老实。个子不高,脸皮发黄,后来得黄疸肝炎给死了。
   德活着时,和海爷是一组,两人关系处的很好。他死后,海爷很是悲伤了一阵的,生产队里一时人手调剂不开,他老长一段时间一个人喂牲口,在他一个人喂牲口这段时间里,他发现出了问题。
   以前,半夜起来喂牲口是德的班。可后来,海爷很多次半夜还没去喂,老是听到牲口一阵骚动 ,打响鼻,跺地。等他到了牲口槽旁,牲口就安静下来,这持续很长时间。
   有天夜里,他操了心,躺在床上假寐,余光却朝向门口牲口槽处,他隐隐约约地看见一个人轻轻来到槽前,于是牲口便马上一阵骚动,那人的影子像极了德,海爷仔细辨认,他认准了就是德,他马上起来,向那人走去,那人回头,看见的是德模糊的脸,但很快的像飘一样走了。等他来到门口,向外望去,什么也没有,满天星星。因为他跟德熟得很,倒也不是很害怕。
   海爷想,是不是德有什么未了的心愿。第二天,独自去了德的坟地 ,转了一圈,自言自语,说德啊你要有事告诉我,便走了。
   回去后,海爷去了牲口棚,因为德有肝炎,他睡的地方别人不去,海爷把德睡的地方好好捣腾一次,该拆的拆了,该烧烧了,在德睡的稻草铺角里,找到德吸烟常用的旱烟袋,德活着时喂过牲口,老是坐在门口,披件破衣服吸烟,烟袋锅一明一闪的。
   海爷后来把拿东西拿到他坟上,埋到坟堆里,又祷告一番。
   之后再也没见过德去了!
跟帖评论:   十,马蜂没蛰我
   上初中时,也就是十一二岁吧,我二爷(爷爷的兄弟)让我去帮他个忙,二爷在我们家族里是第一个大学生,都很尊敬他,我兴冲冲地去了。
   原来,是他家的房子上面长了很多小树苗,树根下扎,会导致下雨漏水。我们那榆树很多,榆钱落在房顶发芽,人们常上房拔树苗。
   我顺梯子爬上了房顶,开始拔树苗。最后到了屋脊处,有个大的树苗,我两手一起动手拔,把瓦都带动了。突然我看到一群黄色的家伙,哎呀,那是马蜂,瓦的下面竟然是个马蜂窝,只见那马蜂比手指头还粗,好多好多。说时迟,那时快,我顺着屋脊向东边跑去,好险没摔下来,可那马蜂象一团黄雾向我追来,跑到房子最东头,没地方去了,马蜂也到了,我腾地仰面躺下,那马蜂落了我一身,我大气也不敢出,保持一个同样姿态,那群马蜂在我身上爬来爬去,我吓的差点背过气去!那群马蜂爬了两分钟,竟然都飞走了。
   下面我二爷给吓的目瞪口呆,我待了一会,轻轻的从房子下来!
   我不知道,我真幸运,那次马蜂为什么没蛰我,谢天谢地!
跟帖评论:   故事很不错啊 留名
跟帖评论:   原本很喜欢看鬼故事的,可是一想起来马上就要住校了,就强忍住不看了……还是支持一下了。
跟帖评论:   不错不错,你这是现代聊斋啊。
跟帖评论:   十一,“蹬倒仙”的故事
   老辈人常说,不好好干活,想发大财,你喝西北风去吧。有些厉害的老人还会说,吃穿没有,不好好干活,你等老鸹给你嘴里拉啊,那还得有老鸹呢!总之,一个意思,勤劳致富。杀人放火,取财害命毕竟是另类。不是那另类,又不好好干活,生活就会紧紧张张。
   我老家常传说有一种神灵,俗称为好像是“蹬倒仙”的,说是他能把钱财从外向家中“蹬倒”,我们老家那谁家以前过的不好,要是慢慢地变富了,人们老是说,他家有个“蹬倒仙”吧!人们都对这神灵很是尊敬和崇拜。
   我想讲一个“蹬倒仙”的真实的故事。
   老家有一户姓范的人家,家中过的日子,不咸不淡的,老是幻想家里要是有个“蹬倒仙”多好啊,不干活,有吃有喝的,在村里过上体面的日子,成为村里的头面人物,天天想,做梦也想。
   以前,老家的居住条件不是很好,家里的粮食都在院子里囤着,囤粮食的东西是用玉米秸秆上的硬皮做的,一层层盘旋上升,最上面用塑料布盖好。范姓人家的粮食囤也是在院里,靠近院墙囤着。
   范姓人家的儿子有十多岁,正上初中。有天他告诉父母,说咱家的粮食囤好像变粗了,父母不可能吧,儿子说,你们去看看,俩口一看,就是啊。儿子说,打开看看吧,他爸说,别是有个“蹬倒仙”给咱家“蹬倒”粮食吧!?儿子说,不可能,还是打开吧!他爸坚决不让,孩子还小,也没坚持。他爸就做起了“蹬倒仙”的美梦起来。
   囤子还是在变粗,夫妻俩很是高兴,也不跟外人说,恐惊扰了那神灵。一个月后,儿子又到粮食囤处,他闻到一种霉味,赶紧给父母说了,这时妻子说,别是进水了吧。俩口怀着疑虑来到那里,儿子说,打开吧,他爸还是有点犹豫,妻子也说打开吧。于是,打开了,你猜怎么,呵呵,
   原来是雨水顺墙进了囤里,粮食发芽,把囤子撑大了!
   这事不知道怎么在村里传开了,成了笑谈,人们一见他家人老是开玩笑说,“蹬倒仙”走了没?那人老是大急,别人也就笑笑走开了。
  
跟帖评论:   十二,酒后不要在别人坟头撒尿
   酒文化在中国源远流长,有很多的典故,美谈,也有很惨痛的教训。
   我也常喝酒,但算刚入门吧。知道酒有四种香型:清香,浓香,酱香和窖香。喝酒有三个层次,第一是敢喝,这是胆量;二是能喝,这是海量;三是会喝,这叫含金量。
   大堤北边有个村子叫柳村,有一对父子爱喝酒,家里开了一个小酒馆,还卖些凉菜。以前酒都是粮食酿造,酿好后,装在一个大酒坛里,人来喝了,用一叫“提子”东西打出来,人们倚门就喝了,或者再倒到壶里拿走。那时来客人了,大人就叫孩子们去打酒。不像现在,上街买件,买两瓶 。
   有一次,小酒馆酒给人打完了,父子决定进城再买俩坛。那时候交通不方便,也没什么交通工具。父子俩起五更,拉个架子车,俗称为“一头沉”,进城了。到城里后,很顺利到老客户处拉了两坛酒,就往回赶,想在中午天热之前到家,中午也能多卖点酒。
   父子俩紧赶慢赶,来到大堤,儿子心疼父亲,儿子驾辕,父亲在车把上系个绳子拉。拉到半中腰,
跟帖评论:   不巧,儿子的肩上的盘带老化断了,盘带,就是一条绳子,两头系在车把上,中间部分搭在人肩上。
   架子车的尾部重重触地了,后面那坛酒一下子滑下来了,咕噜向下顺坡而去,父子放好车,赶紧追去,很不幸运,撞上一块石头,坛子烂了,酒给撒了。堤下边沙土很多,酒汇成一坑,向下浸去。父亲到了,一低头,趴下身子,对住那坑酒喝起来了,儿子也到了,不停甩手,嘴里嘟囔咋办咋办 。父亲一扭头说道:“妈的,还不赶紧趴下喝,还等菜了!?”
   父子俩很不高兴,拉住剩下的那坛酒回家了,父亲很实在,碰到打酒人,给人说,烂了一坛。又说,烂后,我这孩子还不趴下喝,还等菜呢!
   别人听后,哈哈大笑。
  
  
跟帖评论:   还有一个很可笑的事,也是与酒有关。我孙姓同事讲的,说他有一远房亲戚,老者,八十有五,有酒瘾,头部微恙住院,医嘱不得抬头,卧床休息,吃饭皆有子女一勺一勺喂。一日犯了酒瘾,子女也不能用勺子端了酒给他喝,本来子女对他喝酒就有微词,只是不敢言而已。老者很是烦恼,便有些急头怪脑,找事吵子女。医生说,老先生啊,不是不让你喝酒,主要是你头部不能动啊。老者很是无奈,躺在床上发呆,看着输液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的向下。突然老者大喊其子女,子女疾步上前。老者说,医生说不是我不能喝,是头不让动,你去拿瓶酒来,把那用过的输液管剪掉,扎进瓶里,我吸着喝!子女不愿,老者大骂。子女无奈,从之。其他病人和医生大笑不已!酒瘾上来了,不可控制!呵呵!
   说了这两件事,好像仅仅与酒有关,有什么鬼哪!下边说个跟酒有关,也跟鬼有关的……
跟帖评论:   这个人是西郊的,善喝酒,好长夜之饮。这天,从中午喝到晚上,家里儿子开车来催,该回家了。这人喝的歪歪扭扭,不情愿起身,坐车跟儿子回家。
   路上想小解,儿子停下车子,这人踉踉跄跄下来,站都站不好,路上人不停地过,这人倒是爱面子,怕羞,看见一坟头,便走了过去,坟头有一棵小树,指头粗。这人解开腰带,顺手还扶住小树支撑自己,对住坟头就撒起来了。撒了老长时间,完了。
   眯着眼睛系好腰带,可转不过来身,往后退,也退不动,这人急出汗来了,出鬼了,尿出毛病来了,看来不应该对人家坟头尿的,这是死去人的家门口啊,这人又害怕又急。就大叫其子过来,儿子啊,出鬼了,你快来!儿子听到老爹又急又惧怕的喊声,急忙跑了过去,一看
跟帖评论:   mark
  
跟帖评论:   急忙跑了过去,一看,没看出啥,就扶住父亲,说走吧。这人还是走不动,他一动,那指头粗的小柳树也跟着晃动。儿子好纳闷,仔细一看,想笑没敢笑,原来他老爹迷迷瞪瞪地系腰带,把那小树系到腰带里,怎么能走动呢!
   儿子帮父亲弄好腰带,回家后把这事给他妈说了,他老伴又气又恼,也感到可笑。唉,喝酒人,就这德行啊!
   后来,老两口拌嘴,老伴说,去喝吧,还扶住人家的坟头的小树尿泡,那人便没词了,老两口都笑了。
   后来,这件事就在村里传开了,人们喝酒时或者喝过酒回家,老是送上一句话——别在人家坟头撒尿啊!
跟帖评论:   若要戒酒法,醒眼看醉人,既然说到
跟帖评论:   若要戒酒法,醒眼看醉人,既然说到喝酒,想多说几句。喝酒人喝多后,难受又丢人,当时都会下定决心,不喝了。可是,到了酒桌上,那是新媳妇上床——自己不当自己的家了!
   说一个领导,说戒酒了,也确实老实了几天,不喝。这天,
跟帖评论:   有下属来找,中午吃饭,领导说我不喝酒,其他人喝起来了。领导说过自己不喝,别人也不敢让,那天喝的还是好酒,他想喝,面子上过不去,心里有点烦,还找点事损下属一顿。
   吃过饭后,领导坐车走了,一上车,照自己脸打了一巴掌。司机蒙了,领导疯了还是傻了,他也没敢说话。领导自言自语说:“唉,我说什么我自己不喝酒呢!"司机暗笑。
   司机很精明,再次吃饭时,领导谦让时,他在一旁说,少喝点吧,喝点。别人不敢倒酒,司机就起身给领导倒上.
   领导老是夸司机会办事,后来,给司机安排个小官去干了!
跟帖评论:   赶上了
跟帖评论:   说个骂喝酒人吧,各位喝酒弟兄别怪,我也喝酒,也骂自己了。
   说西北村支书,姓吴名亮,事多,好喝能喝。村中人找他办事,都常说,不知他家狗在家不,先安排小孩到他家门口看看,小孩说,狗在呢,大人就接说问一句,那狗喝多没,孩子说,没,狗在门口扒着呢,好了,大人就去办事。
   找支书办事,先问狗在家不,又问狗喝多没,是不是骂支书呢。呵呵,也可以说不骂,也可以说骂!
   吴亮好外出喝酒,家中有只活了几十年的老狗,俩感情很好,常跟他一起外出。狗在家了,他在家的概率很大,所以人们找他办事,老是问狗在家不。那为什么问狗喝多没有呢?这里还有一讲:狗跟吴亮 常在一起,也沾了酒瘾,有天吴亮喝多了,他吐的一塌糊涂,狗把吴亮吐的东西给吃了,狗也醉了,也歪歪扭扭的晃。后来吴亮喝多,家里没人时,狗就给他吐的收拾了。所以两个不醉都不醉,醉了都醉。
   呵呵,人们找他办事,听说狗在家后,便常问一句,狗喝多没!
  
跟帖评论:   十三,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不要随便回话
   老辈人常交待我们,不要去那些不干净的地方,更不要在那逗留。有东西跟你说话,不会回答,最好不要开口,好像那些邪物都怕火,怕光,你最好能吸只烟,它们就很难近身了。
   我是长子长孙,我十多岁时,我太爷太奶都还活着。我太奶姐弟两人,好像也是从小父母双亡,我太奶应该是童养媳,我母亲老说我太奶是什么送“团房媳妇”,我想就是童养媳的意思吧!
   太奶的弟弟从小跟着太奶来的,绰号“假妮”,我身体也很好,我看他有点怪,太奶太爷也没他找媳妇,就这样,在我们家族终老其生,我现在想来他也是很惨的,我太奶不知怎么想的,让她娘家人绝后。
   我称呼太奶的兄弟很绕口,叫他舅老姥爷,慢慢简称为舅老爷了。
   他有点古怪,很大胆,不容易接近,对我还可以吧。
   有次我俩坐在麦秸垛处闲聊,说他有年冬天从堤南老庄回来,有点晚了,天很黑,他走的快,隐约好像有什么跟着。来到大堤下沿时,已感觉很明显有个东西跟着他了,那东西好像一会四肢着地爬,一会又直立着象人一样走。
   突然,那东西开口了,是一种很尖细的声音,说“你看我像个啥?”他不回头,那东西快要跟他并行了,他余光看到是个有毛皮东西,头部象人,但很没有表情。他走的更快了,一过大堤就是村子,他也不是特别害怕了。
   那东西见他不回话,又问道:“你看我像个人吗”?他扭脸看去,那是一个没有丝毫表情的脸,怎么说,就是一死人的脸。他急中生智,大声说:“你像个狗”!
   只见那东西“哇”的一声象哭一样,“刺溜”斜着冲下路口,跑了。
   舅老爷回家跟人说这件事,别人说,他回答的哪句话,破了那邪物的修行,会得再修行若干年才行。如果回答成像人,那麻烦大了,怪物对舅老爷不利,或者对其他人不利,有危害人的本事了!
   从那后,我老担心一个人走夜路。
跟帖评论:   十四,找不到人的“呼噜”
   八六年,我在曲镇上学。那年在豫东地区发生了轻微地震,我们在寝室睡觉,估计十一点左右,睡在门口的同学说,谁碰门干嘛,
跟帖评论:   可过了一会,门又响了,那同学嘴很孬就说,再碰门,我骂人了。这是其他人也醒了,其中一个问发生了什么事。门口同学说了,有人说,可能风刮的吧。就在这时,大家感到了床也晃动起来。大家一声喊,地震!地震!呼啦啦,同学们都穿个小裤头给跑了出来。狼狈的很!
   后来,学校安排人检查各个寝室,都快成危房了。学校不敢大意,停用了,要求学生发动关系自己找地方住。
   曲镇街上我有个姑姑,父亲的妹妹。我去找她,没找到。见到了她公公,她公公一口应承。他把一放木料的小屋给腾出来了。
   我就搬进去了,前几夜睡的死,倒没什么。可有一天,我半夜醒来,我能听到一个人很轻微的呼噜声。我开始还以为听错了,我静下来,明显那是一个人呼噜声。
   从那之后,心里起疑,到了半夜,就能听到那呼噜声。天明,我给姑姑说了,姑姑不相信,和我一起到那屋里,说哪里也不可能有个人大呼噜啊,我却开始害怕了,我也不傻,我夜里确实听到的那是轻微但明显的呼噜声。
   表妹给我说,以前,她老爷,就是她爸爸的爷爷在那里睡过,打呼噜,吓的简直不敢在那里睡了。
   后来,我拉我一本家也在曲镇上学的叔叔和我一起在那小屋睡,半夜才听不到那呼噜声。
   这事是千真万确的,在我印象里是那么清晰。
   能是真的是我表妹的老爷打的呼噜声吗!?
跟帖评论:   jia you
跟帖评论:   十五,那个漂亮的长发女子
   房子久不住人,可能是有些东西会去住的,也可能是动物之类的,但有些东西是解释不清的,人们俗称“邪物”。
   我丈哥在西郊有一套别墅,空闲了老长时间。
跟帖评论:   讲得不错,请继续
跟帖评论:   Very interesting
跟帖评论:   几年后,我媳妇的姐姐三口先搬进去了,我媳妇刚从学校毕业上班,也搬进去了。
   有天深夜,似睡非睡中,看到窗户上坐一个人,是一个长发女子,脸部轮廓中好像很高的鼻梁,感觉应是很漂亮的。我媳妇问她,你坐在这干啥,她直扑了过来,吓的我媳妇尖叫,蒙住头,一夜未敢入睡。
   我媳妇把这只当做一场噩梦,没给她姐姐说。
   一月后,我媳妇正在午睡,好像感觉到卧室的门轻轻被人推开,进来一人,正是上次见过的那个女子,她坐在我媳妇枕边。我媳妇又是害怕,还是大胆问道,你是谁,来这到底干啥,我看看你是谁?我媳妇睁开了眼,那女子飘飘然去了,再看,好像门没有开过。
   这件事情发生后,我媳妇越想越是害怕,把这事还有上次那事给姐姐说了,姐姐说,从搬进来后,她们不足三岁的女儿老是闹夜,不睡。姐姐还说,楼附近有个大杨树,很大,是吊死一个女子的,长发,人很漂亮,周边人们都知道的。
   于是,姐妹商量后,买了很多的鞭炮,在屋里和院里的角角落落都放了一遍。
   之后,没有出现不正常的情况,孩子也不闹夜了。
   那棵杨树后来影响了道路设计,可是没人敢伐那棵树,白送周边的住户也没人要,最后叫几个民工伐倒后给拉走了。
   那棵杨树我见过。
   我和我媳妇谈朋友时,常去我丈哥那别墅找她,那地方住户不是太多.现在,住户多的很,也再听说过发生什么奇怪的事了。
   我媳妇每次谈到这件往事,很是害怕,也百思不得其解。
跟帖评论:   十六,那“作恶”的一滩浅水
跟帖评论:   哥们,我老看看!
  顶!
跟帖评论:   在杂谈看到:有个人的回复是:’我每天看贴无数,基本上不回贴.后来发现这样很傻, 很多比我注册晚的人分数都比我多,于是我就把这段文字保存在记事本里,每看一贴就复制粘贴一次.帮LZ把贴子顶上去。顺便挣点分。’于是我把他这段话复制到我的记事本里,每看一贴就复制粘贴一次.帮LZ把贴子顶上去。顺便挣点分。"
          
          于是我把他们俩这段话复制到我的记事本里,每看一贴就复制粘贴一次.帮LZ把贴子顶上去。顺便挣点分。
跟帖评论:   说句心里话,言为心声,胡乱涂鸦也是一种心理宣泄!
   谈鬼说神是一种文化,里面也寄托了中华民族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好人不吃亏,恶人最终得报应的朴素思想。
   总之,我们要做个好人!
跟帖评论:   想到匆匆过客这个词,你我这个过客从哪里来,从浩瀚的宇宙,从寂寞的黑夜,到世间走了一遭,便又遁入了那来的地方,我们在这世间何其短也!真是匆匆过客!
   朋友给我讲,看透别看破!是的,人世就是一个你方唱罢我登场的舞台,在你的哭声中来,别人的哭声中走,所有的东西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跟帖评论:   生死,大事也!死后,亲人都立即哭着去"报庙”,到一个十字路口,放一个瓦盆,开始烧纸,跪下,磕头。那十字路口是代表庙吧,现在各村都没庙,从简了。这整个过程好像是在阴间挂个号吧!瓦盆好像是临时寄居灵魂的场所,入殡时,要把瓦盆摔破在拉棺材的车子前面,灵魂就跟尸体走了,俗称为“摔老盆”,这事还必须有长子长孙来做的。女儿是不能做,没儿子的有请死者家业的侄子来做。
   报庙好像一天三趟,长子在前,披麻戴孝,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除儿孙之外,其他血缘远的男人一般都是跟着,里面还有吸烟和说话者。报庙是儿媳们和女儿“表演”的时候,用表演这词不是太对,女儿一般是真哭,儿媳也大部分真哭。但儿媳们多了,就成了谁会哭,谁哭的响,来表现谁孝顺的机会了。报庙的过程中,看到谁哭的很,给周边邻居一个话题谈资。
   我老家那,从我记事起,有个很不好的现象,那就是,村子一处开始“报庙”,几天内,就会还有一个“报庙”,也就是说,不管男女老少,一死都是两个。我母亲说,村子在很早的时候,是有两处庙的,死一个人,只报一处庙,那另一处不愿意的。鬼神也挣礼的!
   记得八十年代初,四队死一个老太太,村里那时还不是太大,人都很熟悉,好像短期内没有死其他人的迹象。人们都认为,这个现象要被打破了,可不久一十岁左右的孩子给淹死了!
   淹死的那十岁孩子的父亲,我是认识的。他说,孩子是淹死在他自己去姥姥家里的路上的。那是路上一条河,可在秋季水是很少的,孩子顺着河走着,玩着。在一个脚脖深的水坑里淹死了。只是一滩浅水!也没有淤泥,孩子也没有什么疾病!
   说是个孩子,现在说起来要活着比我还好几岁那!
   村里终究没有逃脱报两次庙的咒语!
跟帖评论:   十七,神鬼怕恶人
跟帖评论:   我记得很小的时候吧,好像看过那本连环画的。那时也看不懂,很是疑惑。现在想把那个故事复述下来,博兄弟一看。
   有一村子,有个庙宇,里面供奉着某个神灵,还有判官和几个小鬼等几个帮手。
   一天,杀猪的张屠户早起,到了村口,却发现出村的桥被水冲垮了,河水很深,出不去了。屠户转身回来,路过了庙宇,这厮看到神灵的雕像,他心中一动,竟然过去给搬了神灵的雕像,来到了河边,把它搭在河上,走过去了。那个神灵的雕像是木头雕的。
   不一会,村里的先生来到了河边。他一看,神灵的雕像被当成了小桥使用,他大喊罪过,便跪下身子,把雕像扶起,毕恭毕敬地送回了庙里,磕了几个头走了。
   这事过去了不久,屠户杀猪继续进行,可是那先生身体老是得病,他不停去庙里祷告,身体才慢慢的复原了。
   单说有一天,一个乞丐住进的庙宇,听到了一段对话。
   神灵和判官说,暂且绕了那先生吧,不叫小鬼去找他了。判官表示了同意。判官说可有一事不明啊,大人,那欺辱您的,对您不尊的明明是那屠户,尊敬您的是那先生,可您为什么惩罚先生,不惩罚那屠户那?
   神灵说,是啊,可那屠户不信神,不信鬼,又杀气太重,对他是没法子的,怪只怪那先生为什么没看护好我们,所以就惩罚了那先生!
   小鬼听了,私下窃笑…………
   唉,是何道理啊!
跟帖评论:   鬼来了!
  
跟帖评论:   myw
  
跟帖评论:   老乡,我也是豫东,周口的。嘻 跟帖评论:   十八,乡下野仙!
跟帖评论:   50年代,有老者看粮于场屋,夜不成寐,闻鼠声窃窃,见有数十只,在坛旁,坛不甚高,有盖,鼠无法食之,急围坛转, 俄尔,见鼠离去,众鼠抬一白毛鼠出, 吱吱作语状,众鼠在坛一侧挖地,不久坛倾倒,粮撒满地,鼠得食也 ,白毛鼠智鼠也,老者惊叹,久则成精,祸害也,遂以履击毙白毛鼠。(转——)
  
跟帖评论:   写得不错,支持一下LZ
跟帖评论:   写得不错,支持一下LZ
  
  
跟帖评论:   继续啊楼主
  这贴若不翻页 是无天理啊
跟帖评论:   十九,从茅坑里伸出的人头
   九零年左右,我在上高中。离家有六十多里路,很少回家,都住校。住校是很热闹的事情,很多男生挤在大通铺上,东拉西扯,大呼小叫,象集市一样。
   却说一个冬天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和一帮同学回到了寝室,刚躺到了被窝,还没暖热,忽然听到了寝室东边的厕所里有女声大喊了一声“孬孙”,带着惊恐和愤怒,紧接着听到一阵慌乱的脚步声传来,又听到那女声喊道:“来人啊!有鬼!”我们都大惊,慌乱中穿着秋衣秋裤就跑了出来 ,有的同学甚至光着膀子。跑到外边一看,见历史老师他老婆一只手扶住厕所不远处的一棵树,另一只手还拉着裤腰呢,吓得快要蹲下了。
   我们那时都很年轻,急忙跑了过去,问咋了,说话间,历史老师还有其他老师和家属都跑了出来围了过来。那女人说,我正解大手,蹲着呢,听到茅坑里稀稀疏疏的纸响,以为是老鼠呢,可低头一看,妈呀,我看到了一人头从茅坑里钻了出来!
   那时学校的条件很艰苦,所谓的厕所都是一长溜砖砌的坑,屎尿都流到后面的一大坑,有人定期去掏。
   一听到这,我们都群情激昂,一帮人进了厕所,一帮直向校外跑了过去,到了厕所后边的屎尿坑处,可两边人都没发现什么。外边的人在周边还找了找,什么也没发现。最终大家回屋休息,都感到莫名其妙。
   历史老师跟我是老乡,他的老婆是个很实在的人,后来我问她老婆,到底咋回事,她说,那明明一人头啊,仍旧听的我云里雾里,不知所以然!
   很多跟我上高中的同学都知道这回事,都解释不了!
   是一变态的男人从那边爬了过来,还是女人看花了眼,说不清了!
跟帖评论:   这么好的故事竟然没人顶。支持一下~
跟帖评论:   支持
跟帖评论:   二十,移动的小白人
   八十年代,我在曲镇上初中。
   曲镇北边有一个村子叫三仙庙,村子好像是个庙演变过来的,但供奉的不知道是哪三位神仙,这名字给人的感觉村子要有些来历的。
   村和镇中间大概有五六里路,中间有条河。村子的学生上学都得从河上的桥走过。
   因为村镇不是太远,村子里的学生都是常下午放学后回家吃饭,再来学校上晚自习,之后再回家,省掉住校费。
   有年秋天,晚自习后,他们一伙五个同村小孩回家。那晚月光老明,照得能看书,有些微风吹着,虽凉但很感觉很舒服,他们唱着,跳着,打打闹闹。离桥有二百米左右,其中一个孩子说,那桥边好像有个东西在移动啊,白的,是不是兔子。有人说不是,兔子能站着走啊,好像是个小人。一说这,突然,几个孩子不说话了,那确实像个小人,全身白,就头上是红色的嘴巴和黑色的眼睛,估计有二尺高,在桥边走,后来直坐到了桥墩上了,一动也不动了!正对着他们走的大路。
   有个孩子慢慢地说,我发现咋像那死人时,那那抬轿的小人啊,纸扎的。孩子一经提醒,那确实是。孩子停下脚步,互相张望,有胆小都开始向后缩了,风一吹,还白色的小东西像马上要站起来了,孩子们一声喊,原路跑了回学校,跟住校同学凑合住下了。
   家长们在家没等到孩子,有俩个一商量,就骑车来了学校,孩子们把情况一说,家长们说,桥边啥也没有,可孩子还是吓得不轻,家长说,跟着我们走,看看有没有。有大人壮胆,几个孩子跟着,家长推着车子,慢慢来到了桥边,月光照得田野明晃晃的,桥边没有什么!
   家长们埋怨孩子说瞎话,孩子们挺委屈。
   第二天,几个家长在吃饭时,作为闲话说了,说几个孩子不想回家,竟说那桥边有个小白人。有个家长起疑了,说前几天桥西边就是埋人了,有社火,纸扎的小人。于是有人提议,我们去看看吧,要不孩子以后还不敢回来。
   几个大人 去了,在坟边只找到一个纸扎的小人,找不到另外一个,几个大人也有些害怕了,后来在桥边的地里找找,找到了,那个纸扎的小人脚底带土,躺在地里。
   大人很担心,不知怎么办。回到家,老人说,你们把那小人拿到坟边烧了吧,让它跟主人走了就是。
   后来,大人们去接了孩子们几回,没把真相告诉他们,这事就慢慢的过去了。
   孩子们长大了,已经老了的大人才说了这事!
   到底不知怎么回事!直到现在!
  
跟帖评论:   您好:
    非常喜欢你的故事,我在鬼话里发了一个转载的帖子,《一千零一个短篇灵异故事》,现已到第453个,选用了你一些故事,请品评!
  
跟帖评论:   这个小时候也经常听说
跟帖评论:   丁页~
跟帖评论:   二十一,拉车的夜行人
   我老岳是个农民,说他大字不识一个,有点亏他,他会写他的名字和他那村子的名字。但人很老到,属于那种天生聪明的。
   十多岁时被国民党兵拉过壮丁抬担架,参加淮海战役时,被人民解放军抓了,一看一小孩又跟解放军抬担架了。后来腿上被子弹穿了一个洞,又不识字,到后方后给遣散回家了!
跟帖评论:   我每天看贴无数,基本上不回贴.后来发现这样很傻, 很多比我注册晚的人分数都比我多,于是我就把这段文字保存在记事本里,每看一贴就复制粘贴一次.帮LZ把贴子顶上去。顺便挣点分
跟帖评论:   回家后,结婚,孩子多。战场上见过太多的死人,胆子也大了,早出晚归挣钱养孩子。
   他说有一年冬天,他捣腾些红薯片子去城里卖,那时候叫投机倒把,不敢大张旗鼓,半夜偷偷起来,拉个架子车就出发了。
   进城的路,有一段跟一条河并行,天不是太冷,河水还没结冰。老岳拉着车子,出了一身汗。那夜没有月亮,农村俗称为月黑头,大概初一左右吧。走夜路的人都知道,白水黑泥花插路这么一说,白的是水,黑的是泥,斑斑驳驳,花花插插是路。岳父看河里的水,很亮,像一条白线,他小心地走着。
   走着走着,他听到前边好像有人淌水的声音,“呼啦——呼啦”,他看到前边不远处河里有个黑东西在向前走。他想,大概是谁家的牲口给半夜跑出来,在河里吃草吧。走的慢慢近了,不是牲口,他看了好像也是一个人拉了个架子车,在河里吃力走。他走的快一些,跟那人并行走,那确实是个人,埋头吃力拉着车走,河水被激起了大大小小的水花。
   我岳父很纳闷,怎么了?神经病啊!他大喊了一声“嗨”,那人抬抬头,岳父说,你怎么了,好路不走,走河里,还拉个车?
   那人停了下来,迷迷瞪瞪地一会,看着岳父,岳父也不害怕,又说,你咋了!那人突然大喊,我怎么在河里拉车啊!我岳父感觉就是附近村的人,有点面熟,不是太认识。岳父停下来,那人说,这么冷啊,我刚才还纳闷呢,这路上怎么这么多水啊!
   中邪了,我岳父明白了。我岳父合力帮那人把车子弄到了路上,那人冻得打寒战,刚才也不觉的冷!
   我岳父问他到底怎么了,他说,拉车出来,看到一条明晃晃的路,就这样走过来了,他自己还纳闷,好像以前路上没水,现在这么多水啊!
   后来,我岳父给我说这事,我也 很稀罕,估计那人真的中邪了!
跟帖评论:   还是乡村的故事有意思
跟帖评论:   
   坐在办公室里,俯瞰着楼下的十字街口,人来车往,红男绿女,川流不息,每个人或行色匆匆,或悠闲潇洒,或心事重重,或昂首挺胸……他们都是这个街口的行人,我突然想,我们都是这个世界的过客……
   人也罢,鬼也罢,都是那么一份存在!
跟帖评论:   二十二,天上的二个太阳
跟帖评论:   写的竟然没打上,恼人,还得重写!
跟帖评论:   这个场景在我脑子好多年了。
   那是一年暑假,我和几个孩子吃过午饭后,到堤南去放羊。
   那天,天很蓝,没有风,我们把羊赶到草地,就去玩了。我感觉老是不一样,有些异常,一个人转来转去。好像太阳不是太耀眼,太阳在偏西的地方挂着。走着走着,感到东边也有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在天上挂着,并没太在意。抬头看看,确实是个明晃晃的东西挂着。突然心里“咯噔”一下,现在下午了,西边刚才有个太阳,这个怎么会还是太阳??抬头望去,确实是个太阳!向西边望去,刚才看到的那个太阳还在!我呆了!
   这在脑子里是那么清晰的印象!
   我向那些孩子们大喊,他们离我太远,没人听到!
   等我跑到他们处,跟他们说这事,我们再抬头看时,天空就一个太阳!他们说我说谎。我很生气。可确实没有了我刚才看到的场景。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是气象原因吗?还是光学原因呢?
   不知道!
跟帖评论:   这个场景在我脑子好多年了。
   那是一年暑假,我和几个孩子吃过午饭后,到堤南去放羊。
   那天,天很蓝,没有风,我们把羊赶到草地,就去玩了。我感觉老是不一样,有些异常,一个人转来转去。好像太阳不是太耀眼,太阳在偏西的地方挂着。走着走着,感到东边也有一个明晃晃的东西在天上挂着,并没太在意。抬头看看,确实是个明晃晃的东西挂着。突然心里“咯噔”一下,现在下午了,西边刚才有个太阳,这个怎么会还是太阳??抬头望去,确实是个太阳!向西边望去,刚才看到的那个太阳还在!我呆了!
   这在脑子里是那么清晰的印象!
   我向那些孩子们大喊,他们离我太远,没人听到!
   等我跑到他们处,跟他们说这事,我们再抬头看时,天空就一个太阳!他们说我说谎。我很生气。可确实没有了我刚才看到的场景。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是气象原因吗?还是光学原因呢?
   不知道!
跟帖评论:   来看看!
  呵呵!
  鬼!
跟帖评论:   我听过的鬼打墙的故事
跟帖评论:   二十三,鬼打墙的故事
   有个本家大伯,人很是精明的。敢做一些常人不敢为之事,好像稻子在我们这里的种植就是他发起的,为此我是很感谢他的,那时家里分的责任田不好,种稻子倒有些收成。
   他懂医学,还懂一点阴阳风水。胆子很大。有年的冬天夜里,大概有十一点左右吧,月黑头,从老堤处回家。老堤离家有十多里路,但这一路很是荒凉,老堤上还埋了些孤坟,大都是无主的野坟,或者是非正常死亡的青年男女的坟。为了快些回家,他抄近路走。走着走着,他感觉有些异样,眼前有些黑,觉得走了老长时间了,回头一看,借着星光,还能看到老堤上的那些隐隐约约的坟头,他心里很清醒,知道坏了,就随地坐下来,天很冷,他还裹了裹衣服。从兜里拿出了洋火,点上了一袋烟,听听四周,很静很静……
   走着的时候,感到下面有些枯草,顺手一摸,有些长长短短的干草,他心里一亮,俩手扒拉起来,不一会有一小堆,他又弄了些,把一袋未吸完的烟灰磕在里面,鼓起腮帮吹起来,呼——一股火冲天而起,他感到眼前几个黑影踉跄而去,但没有声音,不远处听到有鸟儿被惊得“嘎’的一声飞起远去,他站了起来,能模模糊糊看到了远处的一条小路,眼前竟明亮起来,看看脚下,发现自己一直在四五百米的荒地范围里转圈圈……
   圈圈里有座新坟,还挂着幡,大概没死多长时间。一切显得阴沉沉 的,他再也不敢停留,他顺着小路小跑而去,回到家,大娘还没睡在等他,他给她说他遇到了“鬼打墙”。大娘说,前些天她从那走过,那是邻村的一个女子有病死了葬在那了。大娘还说,她八成找你看病的吧。大伯怪大胆,也回想起来害怕……
   这是三十年前的事了,我那时也就八九岁,听他说来,惊了一身冷汗。
   出来好多年了,很少回家,回家也不顺路从那过。母亲说,现在土地这么珍贵,荒地早被开荒了,那地方确实有个坟头,孤坟野鬼的,也没人去添坟,早小的成一不大的土堆了……
   唉,到处是人,鬼的栖息空间也越来越小了!
  
跟帖评论:   不远处听到有鸟儿被惊得嘎的一声飞起远去,
跟帖评论:   二十四,是不是有前世
   子说,鬼神之道,存而不论。君子不言六合之外。在这个大千世界,很拥挤,很孤独,我前些时候说过这样的话,拥挤的大街,我孤独得走,熟悉的人流,陌生的面孔,人们到底在追求些什么?每一个人有着不同过去,现在,未来,是不是有个看不到的大手在背后操纵?都是父母结合使我们来到人间,可为什么人都是那么迥然不同哪?
   是不是有前世?这个问题老是困窘着我。
   好像人们说过这样一句话,杀人放火住高楼,修桥补路瞎双眼!为何,还前世的孽吗?
   有学紫薇算命的说,我前世是在雍州修行的一和尚,会诵读大藏经,可半路还俗了。如果修行完,应该今生有一个不错的结局,可受不了诱惑……注定了今生的苦难,人倒是不笨,可前半生困窘不已,时光蹉跎!
   这诱惑是什么?他人没说,是钱,是权,是女色,不知道?
   懂事以来,目睹了父辈的艰辛,为自己求学东挪西借,勉强把自己送到了大学,一命归西,自己也曾豪情壮志,放眼天下。参加工作后,改变自己,也改变着家,可为什么心灵却找不到一个安歇的地方呢?
   前世的困惑吗?
   一生困窘!?
   唉!研究易经这三年来,终究看不透红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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