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我是一名女入殓师为,您讲述我所遭遇的灵异事件……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9 19:18 出处:网络 作者:刘小喵编辑:@鬼故事
我叫曾瑶,美人如玉的瑶,没爹没妈,据说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生父不详,我被舅舅老雷头儿抱回了家。至此,我悲苦的人生开始了。我舅舅的职业绝逼冷门,殡葬师,就是给死人美容化妆,火化一系列的事情,龙生龙,
之后就开始策划,这个女的叫蒋天欣,毕业于,NQ大学,是策划小组的组长,职位不高,也不算低,我是大学是学金融的,进策划组也不是不可以,但是问题是那个公司目前没有招员工,难在怎么进去。
我问:“哪个公司?”
谁知小周却说了一个让我头疼的名字:“方氏科技,做游戏的。”
我在警局背熟了蒋天欣的资料,下午就去了方氏,找到了前台,说找方白。
前台打了电话,说方白正好有时间,我诧异的上去,因为那人称呼方白为方经理。
按照前台的提示,我到了方白的办公室,敲门进去,里面正有员工汇报工作,我站在旁边没有打扰。
等到员工走了,方白站起来说了一句让我吐血的话:“你又来干嘛?” 我打着呵呵,从小到大就没求过人,还真是张不开嘴:“方先生,我是来道谢的,我们之前有误会,我以为是你撞的我,但是因为没有想过索赔,就没有问,所以……”
方白打断了我的话,嘲笑着:“如果是道谢的话,上次你家长已经到过谢了。”
听到家长两个字,我脸涨得通红,暗骂自己是自讨苦吃:“我舅舅他们毕竟不是当事人,我回家想了好久,决定还钱,正好我刚好大学毕业,花了多少钱,我拿工钱抵。”
“拿工钱抵?”方白走到我面前,看着我,“你确定?不用我给你开工资?”
我当时其实也不确定,听着方白的口气害怕,心里想打大不了完成了任务,再自己掏钱还了医药费,于是就点头:“我确定。” “那行,早八晚五,中间休息两个小时,每月工资2500,从文员做起。”我就看见方白一耸肩,回到了座位上,按了座机,“小张,进来,带新人去办入职手续。”
我没有想过这么简单就进了公司,稀里糊涂的,我后知后觉的发现方白在整我一样,不过也幸亏他是经理,要是个普通职员,想近方氏那可就麻烦了。
入职需要一寸照片和身份证。我没带,最后小张和方白打了招呼,让我明天再来。 我倒是无所谓,反正也不差这一天,我出门给小周打了电话,免不了被拍了马屁,随后就赶回了家,想起今晚的招魂,有点哆嗦。
回到村子,太阳已经快落山了,师叔和老雷头儿看着电视谁也不理谁,我进了屋,老雷头儿闹着饿了,我白了他一眼,认命的进了厨房。 周末休息时间不稳定哈!继续更哦! 吃饭的时候,商量了一下招魂的步骤。
最后,晚上师叔亲自去接了新寡妇,那赵大汉的一魂一魄还在新寡妇身上,脸色看着有些苍白,手脚被麻绳捆着,坐在凳子上,赵大汉的爹和我师叔一前一后的抬着。
我问师叔为什么贴着符箓还捆麻绳。
师叔只说:“咱们捉鬼驱鬼这一行,小心使得万年船。”
等抬到院子里的时候,老雷头儿已经将师叔带的箱子搬到了院子里。赵大汉的娘姗姗来迟,睡眼朦胧,显然是刚睡醒,这是师叔吩咐的,让她养精蓄锐。
师叔从箱子里开始拿出摆母儿还魂阵所用的法器,我和老雷头儿成了打下手的,老雷头儿还动动手,我却只是看,用师叔的话来说,以后有的是我上手的时候,现在却是要多想多看最重要。
紧接着,师叔将铜铃麻绳给了老雷头儿,老雷头儿开始摆阵,我仔细看着,乾、坤、震、巽、离、坎、艮、兑八位各摆了一个铜铃,阵脚却拉的很长,院子站了三分之二的面积。紧接着里面开始摆小阵,看着就复杂,这阵法是老书上面没有的。 师叔则是开始穿麻绳,将麻绳弄成搓得又细又长,阵脚上的铜铃上有孔,按照八卦位置,乾、坤、震、巽、离、坎、艮、兑顺序链接。我问师叔这是为什么,师叔说,这叫锁魂,只要赵大汉的魂魄进来,那就逃不脱了,这也是捉鬼最基本的本领。
紧接着阵法里留了生门和死门,将新寡妇放在阵法外面,赵大汉的娘则站在了生门,面向的却是死门,师叔说,赵大汉已经死了,只能从死门进来,却冲不到生门,这样安排,是为了保证赵大汉的娘的安全。
我诧异了:“鬼还能谋害自己的亲人不成?” 没想到,师叔却很认真的看向我:“鬼永远是鬼,不论好坏,不要相信鬼,因为你永远不能和他们是一种思维方式,他们死了,就没了人心,也没了人性。”
我点头,觉得师叔说的有道理,她尽心尽力的帮女鬼,女鬼却将手放在舅舅身上威胁自己,这么说,人化了鬼,确实是没了人性。
到了子夜,赵大汉的娘按照师叔的指示站到了生门,开始叫赵大汉的名字。
赵大汉的娘六十多岁,穿的又是普通农妇的打扮,梳了个老女人的后札的头发,孤身一人站在阵法之中,还是半夜子时,有些渗人。 “赵大汉,娘的好儿子,你快回来啊,娘在这。”赵大汉的娘看着死门的位置,念叨着,褶皱的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
不光是她紧张,我也紧张,我盯着死门,听着赵大汉的娘说的话,就觉得这个世界最近颠覆了。
突然,那死门的位置出现了一个赵大汉的魂魄,却不知道是几魂几魄,看着不太凝实。
我刚想询问师叔,却见那死门中有钻出来一个赵大汉,老雷头儿却是在一旁抽着大烟,他什么都不懂,该帮得忙已经帮了。
我看了看师叔,却见师叔睁大了眼睛盯着赵大汉,我一惊,难道师叔也是可以看见鬼的? 突然那椅子上的新寡妇虚弱的脸上又开始狰狞,脑门上贴的符箓随着她的挣扎开始抖动,老雷头忘记了抽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阵内。
师叔示意赵大汉的娘不停,只说是成了,然后师叔开始将准备好的一小瓶血往阵法里泼,然后用毛笔沾了血,扭七扭八的画了一张符箓,对着新寡妇的脑门又贴了过去,我看阵法中的两个赵大汉鬼魂,然后紧接着汇合变成了一个鬼魂,只是更加凝实一些,飘向新寡妇,消失不见。
我惊讶,却见师叔爆喝一声:“小鬼归来!”
紧接着那赵大汉的魂魄竟然被勾了出来,我发誓,我永远无望忘记那一幕,我一直以为只有黑白无常才会勾魂,今天算是见识了。 紧接着我在看那新寡妇挣扎的脸色终于变得平和,慢慢睁开眼似乎很茫然,像是后知后觉的想到了什么,竟然大声哭了起来。
赵大汉的娘没去管儿媳妇儿,而是着急的问:“大汉怎么样了周先生?”
师叔说没事儿,我却看着站在新寡妇旁边的赵大汉抖了一下,他似乎是恢复了神智,看着赵寡妇的神色有些怨毒,只可惜不能动弹,被师叔的符箓拘禁着,否则我真的怀疑赵大汉有想去折磨他媳妇儿。
但是我也同时明白了一点,那就是,那个白色碎布,还有他的死和她媳妇儿有关,想起新寡妇在赵大汉死的那天哭着过来额钱的场景,我竟然脑子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就是,新寡妇出轨,被赵大汉发现了,然后杀了赵大汉,又或者是那奸夫杀的,但是不确定。 老雷头儿一看完事儿了,就叫赵大汉父母和新寡妇回去了,新寡妇还是一直哭,谁劝都不管用,知道赵大汉的娘安慰了一句:“秀兰了,大汉去了,周先生办妥了,以后他不会再来找你了。”
这话一落,新寡妇才抽哒几下,没了哭声,任凭赵大汉爹娘扶着走,也不出声。
我知道她吓到了,惊魂未定。
在他们要出门的时候,我却突然想起正事儿叫住了他们:“钱还没给,说好了今天的。”
赵大汉的爹停住,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给我,告诉我忘记了,讪讪的笑了,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等他们走了,老雷头儿上来要和我分钱,我却死活不给:“不给,不给,师叔是我请的,师叔都没要,你要个屁。” “老喽,赚的第一笔钱都不拿来孝敬我老头子了。”老雷头儿往屋里走,嘴里念叨着,“娘娘腔有钱,我没有。”
师叔一听立马放下正在收拾的工作:“你说谁娘娘腔,老色鬼!”
“我色?我是经常做春梦,可我还是童子,你可不是了,咱俩谁有行动力谁色。”老雷头儿一副老痞子的样子,“弟妹辛苦了,天天守着个娘娘腔。”
我一看师叔变了脸色,脑袋都大了,怎么这俩一见面就掐:“我明天去方氏上班。”
果然我扔下这个重磅炸弹,他们俩立刻安静了,本来嘛,别人家的孩子上个班,家里都是欢迎鼓励的,但我知道,我要是有一天真的上了班,这俩人非得把我掐死不可。
“你去上班?谁同意了?”老雷头炸了毛,“你敢去一个试试!” 赵大汉的鬼魂还在刚才新寡妇坐的椅子旁边站着,但是此时却看着我,神色冰冷。
我诧异的问师叔:“师叔,你也能看见鬼吗?”
师叔却摇头:“看到鬼的人需要不一样的体制,比如说你,是纯阴体制,但是天底下看得见鬼的,却不只是你一个人。”
我问还有什么人可以看见鬼,师叔笑着看着我:“比如阴阳眼,比如脑死之后突然又活过来的,还有做了眼角膜移植手术的极少人,我知道的也不全,我那个会玄学的朋友倒是对这些奇闻异事知道的颇多,不过以你现在的道行却不够见他的。”
“什么是道行?”其实我从下到大一直听师叔和老雷头儿说道行,却不懂。 “道行?我也说不清楚,反馈到人身上的各有不同,有的人是容颜不老,你听说过鹤发童颜吧?再比如说我,就是随着道行的加深,我能感知到鬼的方位位置,比如说赵大汉,在这,对吗?”师叔说着指向赵大汉的位置,只见赵大汉畏畏缩缩,似乎很是害怕师叔。
我恍然,难怪刚才做法的时候师叔盯着死门中的魂魄看得那么准确,原来倒是这个原因。
想起自己的变化,摸了摸自己的脸,我这些日子就觉得皮肤越来越细,这个算不算道行的反馈?我没敢说,怕师叔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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