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我是一名女入殓师为,您讲述我所遭遇的灵异事件……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9 19:18 出处:网络 作者:刘小喵编辑:@鬼故事
我叫曾瑶,美人如玉的瑶,没爹没妈,据说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生父不详,我被舅舅老雷头儿抱回了家。至此,我悲苦的人生开始了。我舅舅的职业绝逼冷门,殡葬师,就是给死人美容化妆,火化一系列的事情,龙生龙,
涛哥半天没说话,然后壮士断腕一般看着我颇有气势:“好,既然她蒋处女不仁,就别怪我大眼袋不义了!”
噗的一声,我笑出声,却连忙压低了声音,竖起耳朵听着八卦,在那一瞬间,我有种幻觉,我被齐琪附身了。 “一个月前,她那发小闺蜜确实来闹过,但是这事儿还得从蒋天欣刚入职说起。”王涛示意我们靠近一些,又瞅了瞅周围的人,压低了声音,“我和蒋处女可是同期,她刚来公司那阵儿也是和你一样的年纪,你多大来着?”
我比划了二十二,示意他接着说。
“才二十二岁,不过那蒋天欣当时也就比你大个一两岁。”王涛继续说,“那时候就有个人追求她,不仅是那男的,公司的同事有好多也喜欢她,可是她却一个都没答应,后来突然有一天,我们竟然看到一个男人来接她,当时所有人的希望都破碎了。” 我纳闷:“涛哥,不是都说老处女没谈过对象吗?”
王涛耸了耸肩看向我:“我说她谈对象了吗?”
“涛哥当然没说!”我做了恭敬的态度,让涛哥快说。
只见王涛笑了笑有些得意:“后来我们知道那小子也没得逞,可是那小子却打碎了我们的梦,突然有一天,那男的不再接蒋天欣了,我们看她在马路边哭,当时是大壮哥吧,对,就是他,个儿挺高的一个男的,现在不在不公司干了,他过去安慰她,她却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嘴里骂着,就不该给他机会。” “还是处对象了啊!”我耸耸肩。
“没有,只是给机会了,转天蒋天欣再来上班的时候,现在这幅样子了,变成了工作狂,一路直升到策划部一把,牛气吧?”
为了配合气氛,我无声的为王涛的演讲鼓了掌:“那怎么又来闹?”
魏倩倩一听拉住我:“这事儿我知道,涛哥那天歇班儿,知道的肯定不全。”
“说来听听,我还真没听过完整版的。”王涛笑着说。 原来大概在一个多月前,蒋天欣的闺蜜来公司找她,接待闺蜜的正是魏倩倩,本来是想拍拍马屁,让她在蒋天欣面前说几句好话的,没想到越聊越过瘾,这闺蜜也是二,说蒋天欣拿翘,有追她的男的都得让人家先追三年,不行就拉倒,说是蒋天欣受了刺激。
我听着觉得有了门道,那被蒋天欣意图谋杀的男子是她的大学同学张浩,她闺蜜又说他受了刺激才变态的,只是为甚么当初受刺激的时候没有想杀那男子呢?算算时间就是那闺蜜来了之后? 魏倩倩呼了一口气,喝了口水:“这事儿还没完,你们猜怎么着?这话竟然狗血的让刚回来的蒋处女听到了,结果这二货闺蜜就追着去解释,反正是吵起来了,至于说的什么听不清楚。”
我恍然,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八婆’其实是一种大众心态,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嫌弃齐琪了。 下班之后,王涛告诉我把那个创意的策划案写出来,我说没问题,出了方氏正看见方白下班正在倒车,我倒是觉得稀奇,昨天一次都没看到,今天就看到两次。
随后去村子口迎了赵大叔,发现他正在等我,是昨天约好的。
掏出电话,直接打给小周,告诉他带着赵大叔去报案,小周问我公司情况,我只说不方便说。 到了警局,小周迎了过来:“阿瑶,这是死者家属?”
我点头,将有用的线索都说了,只是偷换了概念,说自己听赵大叔说了二人恩怨,才去看的肖杰家,恰巧师叔懂些门道。
小周点了点头:“确实可疑,但是不能当作证据。我明天会回去一趟村子调查,今天你们先回去。” 因为我说不能打草惊蛇,小周决定亲自去村子里,随后先送走了赵大叔,我留下来和小周说了方氏的情况。
小周脸色凝重:“我是这样推理的,阿瑶你看啊,这蒋天欣当时受刺激的时候没有想杀人,但是偏偏却在闺蜜告密之后,这时间段隔得可够久的。”
我点点头,这点我倒是赞同:“我倒是觉得在她的闺蜜只是导火索,但是和这闺蜜没什么大关系,吸毒才是关键。” 小周一愣,恍然大悟的拍了怕我:“阿瑶,你这脑袋瓜还真是厉害,我怎么没想到!”
我摇头:“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
然后打开小周的电脑,翻出我查的网页:“我只是这些天没事儿的时候会上网查查,你看!”
小周看着屏幕皱着眉头,嘴里念着:“发现吸毒的人,他们都自卑感强烈而隐蔽、内心孤独、害羞、不会交知心朋友、冷酷、仇恨、缺乏爱、容易激动。” “对!”我继续说,“我是觉得闺蜜的一番话,激起了她多年的怨恨,冲动之下就去做出了超出意识范围的事情,但是我还有一点想不清楚。”
我将蒋天欣中午和我说的话和小周说了。
小周却摇摇头:“也许是她做事的准则,好在案件进展很好了,目前你那些同事应该都可以作为证人。”
我点点头,心里却觉得蒋天欣说到高兴说出来的话不是那么简单。 晚上回了家,做了饭,今天师叔不在,只有我和老雷头两个人。
老雷头儿表情有些不自然看着我,好像有话想说。
“老头子,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我吃着菜,嘴里含混不清。
“你昨天网上叫你师叔去院子里,两个人嘀咕什么?指着门,神神叨叨的,说什么赵大汉。”老雷头儿咬了咬牙,还是说了,“丫头,你有事儿瞒着老头子对不对?” “咳咳!”我险些被菜呛到,感情昨天老头子就在窗户口偷偷看着呢,不过这么猥琐事儿倒也像是老雷头儿的风格。
看到被点破,早晚都在一起,瞒不住的,干脆放下碗筷,和老头子道出了实情。
老雷头儿一副恍然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很复杂,但是却什么都没和我说,我知道他和师叔都有事儿背着我。
想起那天来家里问的人,我忍不住问:“老头子,村子里不是总来外人吗?这些日子还来吗?” 老雷头儿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先是一愣,说到:“没有,那天问了没有就走了,这些日子没听说再来。”
老雷头儿开始低头吃顿饭,一会又补了一句:“你师叔给你的纸荷包千万别离身,知道吗?”
我应了一声,这下真的开始怀疑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找的就是我,至于是什么人,我却想不出,血玉,妈妈的遗物,我有些头疼,想不出干脆不想。
晚上太阳落了山,我就来了院子里,这次是老雷头儿和我一起出来的,他刚知道我们院子里有鬼,想起天天在院子里走,脸色有些苍白。 我把避鬼铃摘了下来放在他身上:“你带着,鬼不能离你两米之内。”
老雷头儿却不要,我拿出纸荷包,告诉他没事儿,又说了那女鬼曾经把手放在他身上的事儿,他才战战兢兢的接过来。
赵大汉依旧是蹲坐在棺材前,看到我出来,站起来,飘了过来鞠了一躬,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老雷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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