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我是一名女入殓师为,您讲述我所遭遇的灵异事件……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9 19:18 出处:网络 作者:刘小喵编辑:@鬼故事
我叫曾瑶,美人如玉的瑶,没爹没妈,据说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生父不详,我被舅舅老雷头儿抱回了家。至此,我悲苦的人生开始了。我舅舅的职业绝逼冷门,殡葬师,就是给死人美容化妆,火化一系列的事情,龙生龙,
服务员来点餐,上次是问的我,这次周警官却是直接看向齐琪:“齐琪,吃什么随便点。”
大龙暧昧的笑了,翘着兰花指看向我:“阿瑶,想吃什么,下次哥哥请你,咱也随便点!”
我噗的笑了出来,齐琪也是后知后觉的知道我们俩笑什么,刚想往大龙头上招呼巴掌,却看看旁边的周警官,没了动作。
大龙眼珠子瞪得老大,似乎不相信,自己就这么被放过了,我心里倒觉得,这俩人有戏。
齐琪点了咖啡,牛排,我们也照着一样来了一份,但是我却把咖啡换成了白开水,个人习惯问题,我总觉得什么东西都没有白开水安全。 吃着饭,周警官突然,拎起一个袋子,用手拍了拍,看向大龙:“这里面是警察局里积压的破损摄像,都是有用的,但是却一直没修好,你拿回去看看能不能修好,修好了给钱。”
我看那袋子里至少有十个,大龙也蒙了:“我说周警官,你不会以为哥们真的专门修摄像的吧?阿瑶学的金融不也干殡葬了?”
“这个。。。”周警官看向我,“我还真不知道,我以为你就是修摄像的,抱歉,当我没说吧。”
说着,周警官就要将带着拿回脚底下。
却被齐琪拦住了:“周警官,别搭理他,就让他修!”
大龙一听齐琪替周警官说话,看向我暧昧的笑了,随后又转头对着齐琪一本正经的点头:“我修!” “那就谢谢你了。”周警官道谢,“我给你算钱,一百一个行吗?”
一百一个挺多的了,当时是12年,但我当时却撇嘴,还是殡葬赚钱。
我看大龙刚想说话,就被齐琪按住了:“给什么钱啊!这修好了,万一对破案有帮助,那他郝大龙就是修功德了,还用钱?你真俗!”
大龙一听,顿时萎靡了,竖起大拇指对着齐琪:“你牛!”
我们这顿饭吃的也是当不当正不正的,然后办完正事儿,几个人顺便去了趟K厅,齐琪说去大龙那住几天,我就自己回了家。
到了村子里已经下午三点多了,路过村西头的时候发现赵大汉的尸体还在那摆着,今天就是头七了,要是正常的早就下葬了,哪还用到现在。
“阿瑶啊!”刘老三他媳妇儿看见我回来,压低声音招收让我过去。 我走过去,叫声了三婶。
“阿瑶啊,你和三婶儿说实话,你怎么知道大汉他媳妇儿会遇鬼?”刘老三媳妇儿一脸的神秘。
我被她这副表情弄的浑身别扭,自然知道她说的是我那天说的话:“三婶儿是说我让那新寡妇磕头的事儿?”
刘老三媳妇儿点点头:“你一个小丫头怎么知道,你师叔说的吧?还真是准,这大汉媳妇儿还就是昨天子夜过了疯癫了,如今在家躺着,时不时还是要疯癫几下。”
我一听顿时明白了,怪不得新寡妇昨日到了我家门口也不求救,原来是疯癫了。
“找人看了吗?”我问。
刘老三媳妇儿一脸想当然:“怎么会没看,不过就是抽柳条,愣是不管用,还是疯癫的说胡话。”
我当时就纳闷,怎么听着倒像是鬼上身的? 但是我没好心的帮新寡妇去看,而是回来家,到了第二天,村子里就传开了,说新寡妇疯了,说自己是大汉。
我一听就惊了,还真让我猜着了,以前也听师叔说过,但是却第一次碰到。
下午,赵大汉的爹娘来我家敲门,老雷头儿想去开门,被我按住了。
“一百个响头!”我冲着门外喊,等喊完门外果然没了敲门声。
老雷头儿笑着看我:“要是他们真磕了,谁给他们捉鬼去?”
“找师叔啊,我也能学点真本事,不然老书背的倒是滚瓜乱熟,只会纸上谈兵哪成?”我自然不能说我,可是想到赵大汉附身有点发怵,鬼也分善恶,也不是每个鬼都想女鬼那样求我。
谁知老雷头儿一听立马翻脸:“找那驴货?要去你去,我可不去!”
我忍不住发笑,祖师爷收了两徒弟,兄弟俩脾气却是不和,老雷头儿爱骂街,师叔就是个斯文道人,谁看谁都不顺眼。 “还不一定磕呢!”谁知我刚说完这一句话,外面就想起了磕头声。
老雷头儿一惊看向我,我却尴尬的讪笑:“我去请,我去请!”
等那赵大汉的爹娘扣完了头,我开了门,却见老两口头上顶着血包,本来是想惩罚新寡妇,不曾想却疯了,但当时新寡妇为难我舅舅的时候,这老两口没站出来也是真的。
“阿瑶,秀兰疯了,求你救救她!”赵大汉的娘看到我,跪在地上,用膝盖挪着步子来抱我的腿。
“阿瑶,你那日说头七遇鬼,你是咋知道的?”赵大汉的爹,长得也是膀大腰圆的,以前总是精神抖擞的,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面色憔悴。 我一听,觉得老两口不像是新寡妇那样贪财的,立马和二老说道:“那天赵大哥来我家求舅舅给他摆个阵,说是看到了鬼狐影子,但是您二老也知道,鬼狐只是个传说,再说鬼狐要是想害人还等今天?”
“鬼哪来的影子?你儿子糊涂啊!”老雷头儿走了出来,扶起了赵大汉的娘,“老嫂子,你丧子我难过,但是大汉媳妇儿污蔑我家生意营生就不对了。”
赵大汉的娘直点头:“俺知道秀兰做的不对,但是老雷你看在我和你哥的面子上,山娃还得有娘,不是吗?”
山娃是赵大汉和新寡妇的儿子,才三岁,我一听软了心:“我去请师叔。”
赵大娘一听我去请师叔高兴坏了,赵大叔也抹了眼泪,我师叔在这十里八村都是有名的,名牌大学毕业,会捉鬼,招魂,号称斯文道人,不过也难请,一得有人,二得有钱。
“阿瑶,得多少钱?”赵大叔问,颤颤巍巍的从口袋里取出钱包,在里面拿出一张卡,“里面就五万块钱,打算存着给山娃娶媳妇儿用的。” “不够!”我看着赵大叔,觉得好笑,“赵大叔,我们不会给你添钱的,何况还是的罪过我们家的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不用和我说这钱是干嘛的,20万,凑不够不用来!”
老雷头儿要听我说20万,剜了我一眼,赵大汉爹娘连连称是,忙着去筹钱了。老雷头儿把我拉到院子里,劈头盖脸的给我来了句:“没看出来啊,小丫头比我还狠?”
我知道他说的是钱:“还怪我,你别要,都是我的,是谁教育我:咱们家买卖是死人的钱的,得多要多花才长久的?”
老雷头儿脸色一红:“那是你祖师爷传下来的,又不是我说的,分我一半!”
我惊讶的看着他,果然老雷头儿是没有下限的:“小孩儿的钱你好意思要?”
“好意思!”老雷头儿在我的注视下吐出这三个字,我瞬间崩溃。
到了晚上,赵大汉爹娘又来了,说是正在筹钱,让我先去请师叔,新寡妇在家疯言疯语的,拉不住,只能捆着,说是明天钱就能凑齐。 我答应了,去请师叔,老雷头儿死活不去,师叔住在A区,而我这是B区,离得很近,打车20分钟就到了。
可遇见司机故意开得慢,竟然花了一百多,我当时觉得冤。
师叔住的是小区的别墅区,到了他家门口,看到一辆停着的凯迪拉克,就知道有客人,因为师叔不会开车。
我进了门,就闻道里面的檀香味,安心,屋子里贴着到处是符箓。一个男人西装革履,坐在椅子上,师叔则坐在沙发上。
“师叔,有客人啊,阿瑶来的不巧!”我故意出声,走到师叔面前。
师叔虽然是个道士,却不像外行人想象的穿着道袍的,相反气质不凡,又很斯文,我倒觉得有些像大学教授。 我当时就懵了,说:“这还小,怪不得你都住别墅了,我和老雷头儿还住南阴村。”
“哼,他脑子笨。”听到我提老雷头儿师叔明显来了劲,“又笨又倔,能赚什么钱?”
我一听两打岔,幸亏老雷头儿今天没来,否则非打起来:“雪婶子去哪了?”
师叔听我问雪婶子,有了笑意,只说雪婶子去美容院了,一会就回来了。
我点头,絮叨了好一会,我才开口说正事儿:“师叔,这人死后附在亲人身上,然后被附身的人疯癫了,是什么情况?”
师叔寻思了一会:“怨气太重,那被附身的人可有替死者说话?” 我最后说明了来意,想让师叔陪我走一趟。
师叔笑着答应:“就知道你这个小丫头来着不善,不过我有要求,帮你处理完了这件事儿,你得来我这住一个月,好歹也是我的传人,是该学些真本事的时候了。”
我笑着说没问题,如今自己能看见鬼,对于师叔的本事倒还真是有兴趣。
师叔给雪婶子打了个电话,把钱收进保险柜,我们两人就出发了,打车到了南阴村。期间我打趣师叔保险柜钱多,师叔只说过些日子就要捐出去一部分,再花出去一部分,干我们这一行的,存钱就是存因果,不好。
我点头,虽然不能存钱,但是每天有大把的钱花,也是美的。
带了村子里,村民都和师叔打招呼,在村民眼中,虽然师叔和老雷头儿是一个师傅,但是师叔的威信要高的太多。 我知道老雷头儿不待见师叔,就没往家里招呼,直接去了赵大汉家,赵大汉的爹娘一见我们来,连忙迎了进去。
“周师傅,您快看看,还有救吗?”屋子里放着一个凳子,新寡妇坐在上面,用绳子绑着,头发脏乱,已经没有形象可言,翻着白眼,嘴里有白唾沫。
我心里一紧,这是要死啊,看来赵大汉把她媳妇儿折腾坏了。
房间里放着赵大汉的黑白照,院子里还停着尸,头七就该火化的,愣是没敢。
我进了屋子只觉得比上次来阴冷,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总觉得有人盯着我,我没有来的害怕,不同于女鬼给我的感觉,那是视觉上的冲击,这次确是心里发颤。
我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异样,突然,目光定在那张黑白照片上,只觉得那照片过于鲜活,我下意识的抓住师叔的胳膊,企图找到安全感。 师叔拍了拍我:“别害怕。”
说完,只见师叔从包里拿出一张符,贴在那被捆着的新寡妇身上,对着空气比划了几下,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新寡妇就开始抽搐,嘴里的白沫子越来越多,许是看到了我师叔,嘴里含混不清的重复着两个字。
听了许久我才听清楚,她说的是‘救命’。
赵大汉的爹娘看着儿媳妇的样子心疼,却在旁边问师叔:“周师傅,大汉的鬼魂可会受损?”
师叔只是看着新寡妇挣扎的样子,摇了摇头:“死者生前和谁有冤仇,可知是怎么死的?”
赵大汉的爹娘看看我,吞吞吐吐:“秀兰说是老雷害的,我们老两口也不知道……”
我笑了,瞪了他们一眼:“师叔,应该是人杀人,尸体得拉回老宅,让舅舅安抚一下。” 我仔细研究着赵大汉,却皱了眉,其实我也没有头绪,我看着赵大汉紧闭的眼睛,有点发怵,但是为了知道他怎么死的,我只能去把他的眼睛扒开,这一扒不要紧,下一刻我气笑的不行。
“老雷头儿,师叔,你们来看!”我指着赵大汉,头七已过,身子有些臭,这是没保管好的原因,“看他那眼睛,竟然是粘上的。”
师叔和老雷头儿凑上来,用手试了试。
老雷头儿一拍大腿:“妈了个巴子的,在死者身上动土,不想活了?”
师叔本来想说什么,一听老雷头儿又骂了接,道了句:“粗俗!”
“伪娘!”老雷头儿也不示弱。
我有些头疼,不知道这兄弟俩为什么一见面就这么幼稚,跟个三岁孩子一样。 我拿来了给死人化妆的东西,用药水慢慢的将赵大汉的眼睛浸湿,用小刀慢慢的划着,非常精细,怕弄伤眼球,刀片很薄,目的就是将一层胶划开。
划着的时候,我心里将王寡妇家骂了个遍,有本事贪财行,没个本事还贪,真要命,这死人的钱这么赚,不怕遭报应吗?
等到把外面的划完,眼睛处还粘着一点,我却不敢划了,用棉花沾了药水敷着,明天一早轻轻一扒拉就行了,可是我现在看着赵大汉眼皮蹦的紧紧的,就有些发怵,这明显是强制粘上的。
只能等着,这一天也没干什么,只是回忆着老书上的内容,闲的无聊给齐琪打了个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她说明天,今天去了海洋馆。
我还纳闷怎么有心思去海洋馆,最后还是和大龙通了电话才知道的,是周警官约的。
这几日村子里除了出了人命,还有一点异象,那就是来了不少外村人,因为南阴村很少有人来,所以一有人来就很明显。
提示:键盘也能翻页,试试"← →"键
0

精彩评论

暂无评论...
验证码 换一张
取 消
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