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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_风水秘术:《最后一个端公》简介:鬼神之说,古来有之,却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3-29 20:50 出处:网络 编辑:@鬼故事
灵异_风水秘术:《最后一个端公》简介:鬼神之说,古来有之,却又无从考证。偏僻之地必出迷信。吴丹祖上四代世居农村,四代均从事道场、请神、择吉一类。这样的人,称之为“端公”。端公谓何?——“蜀人之祀神必冯巫
向开文不敢有半点犹豫,把女尸挂在船上。

  向开文和吴仕清同时松了一口气,“终于把这具女尸捞起来了!”

  吴仕清和向开文开始往回划船,不大一会儿的功夫就到达了洞口外。

  说来也怪,这一次洞口上的血蝠竟然没有来船上“搔扰”他们。

  吴仕清心想,可能是因为船上那具女尸的煞气吧。

  向开文一边划船,一边笑着对吴仕清说:“吴端公就是厉害,只是向河里撒了一把朱砂,千斤重的女尸竟然顷刻间变得轻松起来。”

  吴仕清笑着摇摇头,“哎,那只是因为河里的煞气吸附着女尸,朱砂正气所至,煞气哪里还有不散之理?”

  “吴端公,回去之后,我们哥俩可要好好喝上几杯,去去晦气!”

  “可以嘛!”

  吴仕清和向开文离开洞子以后,心情顿时变得愉快起来。

  洞外的河水变得清澈起来,雾已经完全消散了。

  吴仕清在女尸装进尼龙口袋里,二人扛着这个尼龙口袋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第十三章:
  吴仕清给向开文倒了一杯茶,和吴丹把尼龙口袋抬到堂屋,和坛子放在一起,他给真武大帝上了三炷香,锁好堂屋。

  吴仕清从裤兜里掏出一包“天下秀”,给向开文派了一支。吴丹有些畏怯,躲在吴仕清身后,生怕向开文看到她。

  “向老哥,这次多亏了你啊,不然我还真不一定找得到这具女尸。”吴仕清替向开文点燃烟,嘴里喃喃的说。

  向开文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吐出几个烟圈,“吴端公,我只是一个捞尸人,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些,接下来你可要处理好这具女尸,希望你能化解她的怨气吧。”

  吴仕清点点头,对吴丹挥挥手,“丹儿,把我屋里那瓶剑南春给你向大伯取出来。”

  向开文听到“剑南春”三字,精神抖擞,但是他硬是要装着很平静的样子。

  吴丹从屋子里把酒提出来,放到桌子上,向开文下意识的对吴丹笑着点头。

  这瓶白酒的包装盒很精致、华丽,与这座窘迫的木屋极不相称,“向老哥,这瓶酒是去年一个事主送给我的,我这个人呢,对酒也没多大的兴趣,好酒自然是要送给懂酒的人,这瓶酒你收下吧。”

  向老哥“嘿嘿”一笑,没有任何推辞,就耿直的收下了。

  吴仕清亲自去厨房做晚饭,忙碌了一天,他们都饿了。

  向开文用鼻子嗅了嗅酒瓶,吴丹瞥到他这一副如痴如醉的模样,竟觉得有些亲近。

  或许是因为向开文的长相吧,秃头独眼。寻常的小孩看到一定很害怕,甚至都不敢接近。但吴丹不同,她本身就长得很丑,她从来不会因为相貌去判断一个人。

  吴丹主动去打招呼:“向老伯,你很喜欢酒吗?”

  向开文抱着酒瓶,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胸前的一瓶酒就好像是他的情人,“烟我可以不抽,但酒却不能不喝,它可是我的命根子,我在生活中的唯一寄托。”

  吴丹听不懂向开文话里的意思,于是附和一笑。

  吴仕清在锅里烧了几张大饼,把饼拿到向开文面前,盛上几碗青菜汤。三人吃着饼喝着汤有说有笑的。

  吴仕清洗完碗筷,给向开文安排好房间,独自一人进入堂屋,他把神桌下的坛子抱出来,烧上几刀纸,嘴里快速哼唱道:“人生本是苦啊!应登朱凌府呢!恩怨入纸烧,燃尽化尘灰哦!逝者归轮回……”

  哼唱完神辞,他从香炉里抽出一炷未烧尽的香,在黄裱纸上画上一些看不懂的图案,用打火机点燃,打开坛盖,扔进坛子里,他抱着坛子一阵摇晃,把神桌上给老爷敬奉的茶水倒进坛子里。

  他把尼龙口袋上面的绳结结开,女尸露出头,竟然自己张开嘴,吴仕清把坛子的坛口对准女尸的嘴巴,坛子里沾着茶水的符咒灰烬滑进女尸的嘴里。

  吴仕清放下坛子,把女尸的嘴巴合拢,轻轻抬起女尸的脑袋,装进尼龙口袋里,用绳子在绑紧口袋。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只能把你火葬了。”吴仕清看着尼龙口袋,若有所思。

  “嘎吱!”

  一阵阴风把门关上了,吴仕清向门口望了望,门上纸糊的窗浮现出一道黑影,“谁在外面?”

  吴仕清走近那扇漆黑的大门,把门打开,一股阴风从他的脸上拂过,就像是有一双无形的手,门外却空无一人……

  他进入堂屋,把门锁上,走到真武大帝神像跟前,又上了三炷香,他感觉脖子上湿湿的,天窗上面好像在有什么液体在滴落,他朝房顶一望:天窗竟然是开着的!

  “堂屋的天窗一直是关着的,怎么突然间就打开了?!”

  “难道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吴仕清越想越觉得诡异,自从他离开那条小河,他总感觉怪怪的,要知道端公的心智一向都是是坚定的,现在他竟然有一丝的动摇。

  “这是堂屋,有真武大帝坐镇,不脏东西是不敢进来的!”吴仕清安慰道。

  “哒……哒……哒……”

  门外传来一阵空荡的脚步声,“到底是谁?出来!”

  “老爹,是我啊!”

  “丹儿?”

  吴仕清把门打开,果然是吴丹。

  “老爹,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吴丹看着吴仕清,一脸疑惑。

  “我到堂屋里看看女尸和坛子。”

  吴仕清看了一眼吴丹,猛然问道:“丹儿,刚刚你在外面有没有看到什么人?你向老伯是不是还来过?”

  吴丹摇摇头,嘟着嘴说:“老爹,向老伯已经睡了,现在这屋子里不就我们两个人吗?”

  吴仕清苦笑的点点头。

  吴丹把堂屋里面扫视了一遍,“老爹,你怎么不把女尸装进口袋里呢?这样看着还真有点吓人?”

  吴仕清往神桌一瞅,尼龙口袋上的绳子竟然被解开了!

  吴仕清走上前去,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刚刚我分明亲自把女尸装进口袋里了,上面的绳子也是我亲自绑的,可是它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解开了呢?!”

  吴仕清的额头上布满了黄豆般大小的汗珠,衣襟也被汗水打湿了。

  吴丹茫然的对吴仕清说:“老爹,怎么感觉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吴丹茫然的对吴仕清说:“老爹,怎么感觉你今天怎么怪怪的……”

  吴仕清装作很淡定的样子,“可能我今天太累了吧,所以有些神经兮兮的。”

  “哦。”吴丹天真的点点头。

  吴仕清再次把女尸装进口袋里,这次干脆用绳子绑了个死结。

  原本最熟悉不过的堂屋却突然变得陌生起来,他把堂屋里所有的物体都打量了一遍。

  “丹儿有阴阳眼,她说她在外面什么都没有看到,难道刚刚只是我的错觉?”

  “天窗莫名其妙的被打开,捆尼龙口袋的绳子突然被解开,难道说是在我刚刚开门的时候有东西进来了?”

  “不对,它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多事!”

  ……

  吴仕清越想越玄,取出一对阴阳卦,跪在神像面前,“真武大帝在上,慧眼识破尘网,刚刚如果有东西进来的话,请来个阴卦,反则阳卦……”

  言罢,两个牛角卦,一个正面朝上,一个背面朝上(此为保卦,又称“笑卦”)。

  “老爹,怎么是保卦?”

  吴仕清没有理会吴丹,对神像说道:“真武老爷您就别笑了弟子了,请给弟子一个明确的卦象吧,有东西进来就来个阴卦,没有东西就来了阳卦。”

  言罢卦落,又是一个笑卦,吴仕清无奈地对吴丹说:“丹儿,去抓一只鸡公进来。”

  吴丹去鸡圈弄了好一阵子,才抱着一只鸡公,她浑身上下都是泥巴。

  吴仕清递给吴丹一把剃胡刀,叮嘱道:“丹儿,待会儿我扔卦的时候,你用剃胡刀往鸡公的鸡冠上一砍,听明白了吧?”吴丹点点头,接过剃胡刀。

  吴仕清把卦象往空中一抛,就在此时,吴丹连忙也用剃胡刀对准鸡冠一砍,两者几乎同时完成。

  吴仕清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卦象,赫然是一个阴卦。

  “原来刚刚真的有东西来过堂屋……”

  吴仕清脊背有些发凉,他从地上拾起阴阳卦,“刚刚来堂屋的是人的话,就是阳卦,反之阴卦。”

  吴仕清把阴阳卦一抛,急忙往地上一瞅,竟然是阴卦。

  “阴卦?”

  “刚刚来过堂屋的不是人!” 第十四章:
  吴仕清把阴阳卦放回神桌上,在尼龙口袋上贴了一道符咒,把堂屋大门上锁。

  “丹儿,今晚早些睡,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理会,明儿个我们就把那具女尸给火葬了。”

  吴丹回到房间里,用被子盖住头,留一个小缝呼吸。

  吴仕清路过向开文的房间,里面传来打鼾声,他轻轻的走过,生怕扰了向开文的美梦。

  回到房间里,吴仕清躺在床上,感到有些冷,于是又加了几床被子。他把自己裹得很严实,闭上眼睛,缓缓进入梦乡。

  第二天吴仕清去厨房熬了几碗稀饭,先把吴丹喊醒,然后用钥匙打开向开文的房间,快步走了进去。

  向开文赤裸着身子,被子乱七八糟的铺在地上,他忍俊不禁:“老哥这么大了还学小孩子踢被子。”

  吴仕清走到向开文跟前,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凝固。

  枕头边上沾着淋漓的鲜血,右手是腥红的,掌上有一道深深的刀口印。

  “向老哥!向老哥!向老哥……”

  吴仕清拉扯着向开文,他却没有任何反应。

  吴丹听到吴仕清的呼喊声,连忙冲进屋子里,当她看到屋子里的一切,愣愣的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老爹,发生了什么事!向老伯怎么会这样?”

  吴仕清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给向开文做了一些简单的急救措施,取了一些草药敷在向开文的伤口上。

  “还好这些刀山都不足以致命。”

  “可是究竟是谁把向老哥伤成这个样子的呢?”

  他仔细的观察着屋里的一切:窗户是锁上的,没有被打开的痕迹,物品摆放得都很整齐,只是床上有些乱,地面上有些潮湿。

  “我刚刚是用钥匙把门打开的,既然门窗都没有动过,凶手是怎么进来的?”

  吴仕清回想起昨晚发生在堂屋里事情,下意识的抬头望了望屋顶,房梁和瓦片没有任何异常。

  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向开文知道。

  吴仕清把向开文抱进自己的屋子里,盖好被子。

  “丹儿,你在家里好生照顾向老伯,我去把女尸给火葬了。

  他嘱咐完吴丹,自己进入堂屋。

  打开堂屋门上的锁,把尼龙口袋从神桌下面取出来。

  “还好,还好……符咒还在上面,绳子也没有被解开。”吴仕清把尼龙口袋抬在肩上,手里拿这一个盒子,朝外面走去。

  火葬尸体一般都会送到火葬场,但是这具女尸很特殊,再加上它本身会携带一些不干净的东西,吴仕清只好自行处理了。

  说到“火葬”,当然也有它的一些禁忌了。

  火葬尸体的时间不能定在下午,下午会引起脏东西的注意;在尸体火葬之前,不可以把眼泪滴到尸体上;最好不要去触碰尸体的手;在火葬尸体的时候不能乱说话,必须严肃对待。

  在杨槐村有一座荒山,名曰:“大帝山”。大帝山本是一处风水宝地,但是村民却在最短的时间“消费“得一干二净了。

  追根究底,马明乡才是罪魁祸首。

  马明乡是杨槐村唯一的阴阳先生,村里子的红白喜事,都会请他操办,喜事还好,一旦村里有丧事请他看墓地,他会直接指明:“大帝山就是村子里最好的风水宝地,以后墓地的事就不由我费心了,统统埋在大帝山就行了!”

  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村子里每年都会死人,然而他们却只是找大帝山这一个地方下葬,长期以来,阳气渐渐的就被地底下的阴气给吸附了。如今的大帝山白天跟晚上完全是两个样子,白天有太阳的气息压制,倒也正常,夜间那完全是群鬼乱舞。

  端公不做阴阳,这是祖辈留下来的规定,吴仕清也不好插手这件事。

  他这次挑选的火葬场所就是大帝山。吴仕清之所以会挑在这个地方,一方面是因为这里上午阳光照射的最充足,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想趁这次火葬女尸的机会顺便整治一下大帝山的风水。

  吴仕清把尼龙口袋放在地上,从地上拾起一堆枯枝,再从周围楼一些叶子茅草,堆了高高的三层,他直接把装女尸的尼龙口袋放在上面,从兜里取出打火机,在下面引燃枯叶,女尸下面烧起熊熊大火。

  在这火葬的过程中,他去附近的坟墓去转了转,有的墓碑很高大,有的墓碑却又小得过分,他还发现大多数的坟头上都长着一颗大树。

  原本这座圆润肥厚的山峰竟然变得尖峰凸核,怪石磷磷。地上的土黑而夹杂,一半土,一半石。

  “断绝了地气,看来这块风水宝地已经废了。”

  “坟墓实在是太多了,要村民们一座一座的迁走是不可能了,只能从‘藏风聚水’入手了。”

  吴仕清打算挖一条在附近河道,用来改变风向。至于修“风水桥”则有些不太实际,于是他打算从“藏风”这里面下功夫。

  “回去就和村民们商量商量挖河道的事情……”

  大火已经烧完了,他把女尸的骨灰装进盒子里,把火星子踩灭。

  吴仕清把骨灰撒进附近的一条小溪里,“从此以后阳世间的一切再与你无关,希望你能给早 吴仕清把骨灰撒进附近的一条小溪里,“从此以后阳世间的一切再与你无关,希望你能给早日转世投胎。”

  他叹了一口气,急匆匆地离开大帝山。

  回到家里,吴仕清急忙朝自己的屋子里走去,发现吴丹还守在向开文的床前,床上的向开文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看不到一丝血气。

  “老爹,你回来了?”

  吴仕清越看越觉得不对劲,他来不及搭理吴丹,连忙走到床前,用手指探了探向开文的鼻息。

  “怎么可能?!”

  吴仕清又摸了摸他的脉搏,脸色铁青,不知所措的瘫坐在地上。

  “老爹?怎么了?”吴丹搀扶着吴仕清,不解的看着他。

  “丹儿!你告诉我!我走之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吴仕清眼睛冒出血丝,惊惶的看着吴丹。

  吴丹有些害怕这种眼神,她吃吃的说:“老爹……向老伯……一直躺在床上……你走后……他突然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浑身冰冷……我就给他加了几床被子……” 第十五章:
  “丹儿,你听见的叹气声或许只是向老哥的回光返照……”

  “你向老伯他……死了……”

  吴仕清逐渐冷静下来,他平静的看着吴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老爹,向老伯为什么会死?”吴丹有些不知所措。

  “我不知道……”吴仕清站了起来,再一次检查了一下向开文的尸体,全身上下,只有右手手掌上有一道刀口,但是这道伤口却不致命。

  向开文手掌上的刀口缝隙里爬出几条小虫子,虫子在上面蠕动,吞蚀着向开文的的皮肉。

  “是蛊术!向老哥是死于蛊术下的!”吴仕清看着那几条虫子,眼睛里闪烁出光彩。

  “到底是谁给向老哥下的蛊?”

  “村子里面竟然还藏着一个蛊师,这个蛊师究竟是谁?”

  吴仕清来不及想这么多,他再次摸了摸向开文的脉搏,探了探鼻息,脑袋放在向开文的胸口上,他又翻开向开文的眼睛用手电筒照射,发现就连瞳孔都已经放大了……

  “可惜我发现的已经太晚了……”

  吴仕清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陷入绝望。

  “老爹,蛊术是什么?”

  吴仕清看着吴丹,意味深长的说:“是一种害人的东西……”

  吴丹本想再问下去,吴仕清却打断她:“丹儿,你去看电视吧,我要给你向老伯洗个澡,换一套新衣服,干干净净的送他上路……”

  “哦。”吴丹迈着沉重的步履离开这间屋子。

  吴仕清家里没有淋浴,他给向开文洗澡的方式很简单,端一盆热水,洗洗脸,再用一条帕子擦一擦身子。

  擦完身子,吴仕清取出一套自己一直都舍不得穿得崭新的灰棉袄、灰棉裤,替向开文穿上。

  吴仕清腾出堂屋,把一块废弃的门板擦得一干二净,在门板上面铺一层白布,白布上面还放了一个枕头。把门板搭在两个长板凳之间,最后他把向开文冰冷的尸体抬到门板上面,把脑袋放在枕头上,盖上一床厚厚的被子。

  门板前面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有一盏煤油灯,两旁是两根燃着的白蜡,中间却是空落落的。

  中间摆放的本是死者生前的照片,只可惜向开文生生前很少照相,吴仕清找不出一张照片。

  堂屋上下都挂着白布,门前特意加了白色的帘子,一间简陋的灵堂就布置好了。

  吴仕清和吴丹亲自为向开文操办丧事,并且披麻戴孝,这在农村也算得上最高礼节了。

  吴仕清给六组附近的乡亲们都打了招呼,让他们三天后来参加向开文的丧事。

  向开文身为一个捞尸人,捞了十几年的尸体却从未干过挟尸要价、坐地起价的勾当,在村民们的印象,他一直是个勤恳踏实的人。

  所以即使大多数村民们与他非亲非故,也愿意来参加他的丧事。

  吴仕清准备写好悼词,从村里借来锣鼓家样,一并请来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师傅。

  这一次吴仕清算是事主,但他并没有请马明乡来操办丧事,并不是因为吴仕清想要向阴阳先生示威,只是马明乡的收费太高了,他实在是拿不出来。

  家里都是白色的,死气沉沉得,非常压抑,吴丹也没有心情去看电视了。

  她路过堂屋,掀开门口的帘子,白色的庄严肃穆让吴丹感到有些恐慌。

  吴仕清在里面扎纸人、纸马。

  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纸人摆在门板左右,唯独没有画上眼睛。

  “老爹,你扎的这些纸人,为什么不画眼睛呢?”

  吴仕清一边扎着纸人的胳膊,一边对吴丹说:“丹儿,正所谓画龙点睛,倘若给纸扎人画上眼睛的话,纸扎人就被赋予了灵气,会引鬼上身,是非常不吉利的。因此一般都是在烧毁它们之前的那一瞬间,才能给纸人画上眼睛。”

  “没想到就连几个纸人都这么可怕。”吴丹难以置信的看了看这些纸人。

  “停尸三天后,就举行丧礼,我会在丧礼那天为你向老伯挑一个好日子,选一处好墓地,开丧发引。”

  吴丹没想到只是一个丧礼就如此麻烦,还有诸多禁忌,瞬间感觉头大了许多。

  风水择吉有阴阳先生,道场巫事有端公,抬棺材的人叫抬棺匠,捞尸体的叫捞尸人,扎纸人的叫扎纸匠……

  吴仕清身为一个端公,看得了风水,抬得了棺材,扎得了纸人,最精通的还是道场巫事,只是对于捞尸,一知半解,不是很清楚。

  向开文,杨槐村唯一的捞尸人也走了,看来“捞尸”这门手艺便要从此失传了……

  吴仕清若有所思的看着吴丹,“丹儿,你要好好继承祖辈的手艺,千万不要让端公这份职业在生活中消失。”

  “好了,你去把客房里床上的铺盖被子给烧了,还有向老哥生前穿过的衣服。”

  吴丹点点头,去把客房床上的铺盖毯子抱到坝子里,又去吴仕清的房间里拿来向开文生前的衣裤鞋子,用打火机点燃被子,直到它们都烧成灰烬。

  根据农村的风俗:人去阴间以后,也会穿衣服,不仅是临终后事的那一套新衣服,以前穿的衣服也会穿,所以就直接烧掉,让死者在阴间也能穿。

   根据农村的风俗:人去阴间以后,也会穿衣服,不仅是临终后事的那一套新衣服,以前穿的衣服也会穿,所以就直接烧掉,让死者在阴间也能穿。

  吴丹把灰烬打扫干净,倒进灶坑里。

  吴仕清扎完纸人,再到客房里看了一遍,他始终想不明白,给向开文下蛊的人到底用了什么手段,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

  “向老哥昨天上午还是好好的,没有任何异常,所以蛊师应该是昨天晚上动的手……”

  “昨天晚上?难道是堂屋外那个人?可是吴丹没理由会看不见那个人啊?”

  吴仕清最近有很多麻烦事情,给向开文办完丧事,挑好日子下葬,还要和村民们商量挖河道的事情,如今村里又多了一个阴险的蛊师。想到这些,吴仕清就会头痛。

  “这个蛊师的动机是什么?他为什么要对向老哥下手?”

  “是因为向老哥知道了他的密码?还是说为了向我示威?”

  吴仕清的脑子越来越混乱,但是他越来越觉得这名蛊师就隐藏在附近村民之中。后天替向老哥举办丧事,这名蛊师很有可能也会混进来。

  当然,这也不过是吴仕清的直觉。

  吴仕清想知道这个蛊师的目的何在,他打算利用这场丧事,引出这个潜伏在村里的蛊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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