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灵堂见鬼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3-26 06:10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鬼故事
  接到堂叔去世的噩耗,我连忙向单位请了假,回家奔丧。说我堂叔英年早逝一点也不为过,今年他才32岁,只比我大两岁,可以说我俩是从小光着屁股玩大的,只不过他比我大一辈儿,按理说我该叫他堂叔的,明明差不多

  接到堂叔去世的噩耗,我连忙向单位请了假,回家奔丧。说我堂叔英年早逝一点也不为过,今年他才32岁,只比我大两岁,可以说我俩是从小光着屁股玩大的,只不过他比我大一辈儿,按理说我该叫他堂叔的,明明差不多大,凭什么喊他叔,我心里转不过这个弯儿来,从来不喊他叔。

  他也不跟我计较,我每次回家,他总会喊我出去喝酒,问这问那,好像有问不完的问题,一想起他,脑海中总会浮现出他憨憨的笑脸。对于他的去世,我实在是没有任何思想准备,说不出是悲伤还是惋惜,心中五味杂陈。

  堂叔死于车祸,是疲劳驾驶,可能是正开车的时候睡着了,撞在一辆拉钢筋的卡车屁股上,他不偏不倚的被一根钢筋插穿了脑袋。

  这是听我爸爸说的,我回到家时,看到堂叔已经穿好寿衣躺在堂屋的小木床上,脸上压着一张黄纸,还好没有看见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

  三天之后,要给堂叔入敛了,堂屋摆了一口黑漆大棺材。上午,本家亲戚们都过来了,小小的农家院子里挤满了人。随着执事的高声喊叫,“入敛了,进屋看最后一面了。”

  众人自觉的排成一队,从堂屋门口东侧鱼贯而入,围绕着棺材转起了圈,堂叔已经被放进棺材,脸上压着的黄纸已经被接掉。我始终没勇气去看他的脸,我无法接受脑海中那张憨憨的笑脸此刻已变的扭曲狰狞。我别过头,默默的从棺材旁走了过去。

  一个星期之后,家里在村东头儿的大路上搭起了灵堂,棺材就摆在灵堂后面,还请了一个歌舞团,晚上要表演,这是农村的习俗,在下葬的头天晚上是要好好的热闹一番的,有的请戏班子,有的请歌舞团,有的请杂技团,总之只要热闹就行,可能是堂叔比较年轻吧!家里专门请了一个歌舞团。

  夜幕降临,歌舞表演也拉开了帷幕。我和几个本家兄弟被安排守灵的,只是外面劲歌热舞热闹非凡,我们兄弟几个也按捺不住,一人操了个板凳到外面看表演去了。

  舞台下已经围了一群人,以年轻人居多,不过在前排正中央的位置上还端坐着几个老头儿,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舞台上跳热舞的几个女孩,闪烁的灯光映照在老头儿的脸上,竟显得无比狰狞丑恶。

  我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表演依旧如火如荼,唱歌,跳舞还夹杂些荤段子,虽然恶俗至极,但总好过守着冷冰冰的棺材发呆。每一个节目开始或者结束的时候,我身边总会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还伴随着一阵呵呵的傻笑声,他鼓掌次数太过频繁了,还有那傻笑声,把我的注意力由舞台转向了身边,这时我才发现身旁坐着一个穿红色帽兜衫的家伙,他戴着帽兜,看不见脸,浑身上下的红色即便是在晚上也显得特别醒目。

  真是个傻逼,大热天的还套着帽兜,不怕捂出痱子啊!我鄙夷的瞥了他几眼,挪了挪凳子,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因为我闻到他身上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臭味。

  “呵呵,呵呵!”舞台上的姑娘骚首弄姿,性感撩人,舞台下的帽兜男就报以呵呵的傻笑,好像十分享受。

  “死变态!”我低声骂了一句,又挪了挪凳子,再度拉开了距离。这时我发现帽兜男居然也跟着我挪了挪凳子,好像是在刻意拉近与我的距离,他的头依然是面向舞台,不曾看我一眼。

  终于,到了夜里十一点了,歌舞团的压轴节目要开演了,只见一个身材火辣的女郎穿着一套漂亮的服装在台上卖弄风骚,不一会儿她脱掉了外衣,露出半透明的蕾丝睡裙,台下响起欢呼声,帽兜男依旧是傻笑,卖力的鼓掌,女郎继续挑逗台下的观众。

 

  这时我发现周遭是清一色的男性观众,他们欢呼雀跃,不停与台上的女郎进行眼神和肢体上的互动,前排那几个老头儿依然坚挺的坐着,稳如磐石。

  接着,女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睡裙,露出一身比基尼装,完美身材一览无余,台下再次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帽兜男竟一把抓住我的胳膊,依旧冲着台上呵呵傻笑,激动异常。我厌恶的把他的手甩了出去,又挪了挪凳子,不过这次帽兜男并没有跟着我挪凳子。

  我长舒了一口气,继续把目光转向台上,因为我知道表演的高潮马上就到了。果不其然,女郎玉臂往身后一拍,纤手一扯胸罩,顿时一片春光无限,引得台下淫声一片,彻底的沸腾了。

  突然,一只手颤抖着抓住我的手臂,那力道奇大,我吃不住疼,冲着手的主人大骂道:“混蛋,你想干嘛!”

  帽兜男不知何时坐到我的身旁,他低声说:“浩男,你为啥不看我一眼!呵呵!”他又傻笑了两声,笑声除了一如既往的傻逼之外还透着阴森。

  “你谁呀!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心里有些毛毛的,不过现场这么多人,一个变态又能把我怎样? 1/212下一页尾页

  “我是我啊!呵呵!”他又笑了,不过这笑声中充满了嘲弄,而且我觉得这笑声有些熟悉,是,是堂叔的声音。

  帽兜男缓缓将头转向我,舞台的灯光一闪,正好映出帽兜下那张惨白的脸,他的左眼是一个黑漆漆的窟窿,右眼翻白,死鱼一般,嘴巴像是被撕裂了,一直咧到耳根。

  他的嘴巴一开一合,嗓子眼里咕噜着,一股浓浓的血沫子顺着嘴角汩汩而出,“你为啥不看我一眼!”

  我吓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妈呀!”跳起来就跑,众人都在亢奋之中,没人注意到我的反常举动。

  我没命的往家里狂奔,身后那个红色的影子一直尾随不放,只是他的速度更快而且悄无声息,我彻底怒了,就是变成鬼也是自己家人,怕个鸟啊!我停下身子,扭过头,喝道:“堂叔!有意思么,求你放过我好么!”

  “呵呵!活着的时候你没叫我一声堂叔,现在我死了,你舍得叫我了,你为啥不看我一眼!”

  “我不是不敢看么?”我愤愤道,“我怕看了更难过。”说完这句话,我心头一酸,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听到我的话,堂叔垂下了头,“你看我最后一眼,其实也是我看你最后一眼啊!不然的话我走的不踏实啊!”堂叔说完这句话,身子渐渐隐去,最后彻底消失了。远处,舞台旁边依然人声鼎沸,堂叔其实很好这口儿的,我知道。

  第二天,堂叔下葬,我哭了一路,哭的很痛,痛彻心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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