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东北小事之鬼子楼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3-26 02:1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鬼故事
   谢玉林是我们村里的后起之秀,完全接班了当年我和宝子果子三人的铁三角,当年我们闹的全村鸡飞狗跳,现在我们都上了高中了,也就成为村子的江湖上有我们哥仨的传说。而这个谢玉林,就是现在村子江湖的霸

   谢玉林是我们村里的后起之秀,完全接班了当年我和宝子果子三人的铁三角,当年我们闹的全村鸡飞狗跳,现在我们都上了高中了,也就成为村子的江湖上有我们哥仨的传说。而这个谢玉林,就是现在村子江湖的霸主。

  这年暑假,我们三个都回到村里,正好遇到了谢玉林,我们都是十八岁的大小伙子了,这谢玉林比我们小点,才十四岁。当年我们称霸全村的时候,他也是我们的忠实粉丝,天天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哥长哥短的,就为了能在我们买糖的时候分他一块。

  这天镇里的初中也开始放暑假,于是谢玉林也在村里闲逛,我们就这么遇到了一起。

  “哎呦喂,这不智哥吗?宝哥和果哥也在啊。你们在城里咋样?过两年我就也进城里念高中了。”谢玉林见到我们仨立马小跑着过来打招呼。

  “哦,小林子啊。你想上高中,那你可得好好学,就你现在这成绩,前两天我也听你爸说来着,估计是悬啊。”我笑着说道,谢玉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就你这样还上高中?六门考试就一门英语考了七十分,其它全都不及格,你说实话,是不是因为英语都是选择题,你这回蒙的准才及格的?”宝子可不会给小林子留情面。

  “宝哥,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这么埋汰我,以后我还咋在村里混了?”小林子知道宝子是故意气他,也不生气。

  “别扯了,小林子,最近村里有没有出啥好玩儿的事儿啊?”我可不想打好的假期,全都浪费到在村里闲逛上。

  “哎?对了,智哥,你知道敖林和巴哈中间的那块草场里,有一个日本鬼子修的炮楼不?”小林子神秘兮兮的对我说。

  “敖林和巴哈?那破地方也能叫草场?一片盐碱地,种啥啥不长,谁去那破地方啊。我还真不知道那有个炮楼。再说那地方上次去人,估计都是解放前了,谁能知道啊。”我想了一下,明白了大概位置后说到。

  “就是因为没人去,所以那个炮楼一直没人发现。咱们上那儿溜一圈啊。”小林子一脸兴奋的说到。

  “那老远咱们咋去?腿儿着去啊?都不用溜一圈,就光走一个来回就得累死!”宝子不满的说到。

  我也知道宝子说的有道理,因为敖林和巴哈这两个村子,离我们村有六十多里远,这两个村子中间有一片盐碱地,因为土质太差,所以并没有改成耕地,也没有人去那里。如果真的要走一个来回,就要一百二十多里,所以宝子的质疑是可以理解的。

  “咱们骑车子去啊!这要是挖出点宝贝来,那咱们哥们儿可就发了!”小林子还是不放弃,认准了那里没人去过,肯定有宝贝。

  “还宝贝呢?就咱们整个浪这一片儿,你看看,哪还有一块好地方?凡是能挖的地方,都被村民挖了好几遍了。那里边就算有宝贝,也早就让敖林和巴哈那帮犊子给挖走了。”果子抽着烟说到。

  “碰碰运气呗,万一挖出个日本战(日式军刀,我家乡那里的俗称)啥的,咱们不就发了。”小林子说了这么一句。

  不过我们仨立刻都被日本战给吸引了,村里有个村民,在当年抗联埋伏日本人的战场遗迹里,捡到了一把日本军刀,不仅造型漂亮,质量也非常好。只不过后来这个村民和其它村子的村民械斗,一刀把人家的两条胳膊给砍断了,被判了五年,那把刀,也被没收了。一想到能有一把这么锋利的战刀充门面,我们仨都是一阵兴奋。

  于是第二天一早,我们四个人就背着铁锹蹬着破自行车,奔着草场出发。把车子锁在了敖林村里的电线杆上,我们便步行着前往炮楼。有些人总是说在草原上骑自行车,肯定都没亲自去骑过,只要尝试过一次,他一辈子都不会再写出这样的话了。因为草原看似平坦,但是遍地都是小的坑坑包包,真的骑上去,屁股都能被颠成肉馅儿。

  走了将近四个小时,已经中午十二点了,我们才终于来到了这座炮楼旁。我们仔细的看了炮楼,是一个低矮的小圆楼,整个炮楼呈圆锥形,只有朝南的方向有一个门,剩下的都是密密麻麻的射击孔,而且墙面上还有很多的弹痕,看来当年这个炮楼也是经历过战火的。我们潜意识里便认为,只要打过仗,就肯定死过人,就肯定有东西会掉,所以我们就有机会捡到宝贝。

  我们二话不说就冲到炮楼里面开始找宝贝。炮楼的一楼也就两米高,通往二楼的楼梯已经烂成了一堆破木头,因为有门口照射进来的光亮,里面看的非常清晰,只有两把破椅子和一张断了腿的桌子,其它空无一物。于是我们决定先上二楼看看,然后再下来挖掘地面。

  因为的比较胖,所以我来充当梯子,把他们三人都送上了二楼,他们三人又把我拉了上去。二楼只有从射击孔立照射进来的一点光亮,不过二楼的空间比一楼要狭小一点,打着手电照了一下,除了尘土就什么都没有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个三楼,我们几个又爬上了三楼,结果也是空无一物。 1/212下一页尾页

  回到了一楼,我们仨就抡起铁锹开挖,想看看有没有什么暗格之类的地方。哪怕有几块银元或者军票也行啊,也算是我们没白跑一趟。挖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是真的挖地三尺了,整个炮楼的地面被我们四个人给挖成了大坑。不过依然是一无所获。

  没有收获,我们不甘心就这么离开。于是当晚就住在了炮楼外面,因为炮楼里面已经被我们挖的又脏又乱,只能在外面的草地上对付了一夜。

  酣睡到午夜时分,我被宝子的呼噜声给震醒了。估计宝子是白天干活太累了,所以打起了呼噜,我便去捏他的鼻子,想让他把鼾声止住。

  “卧槽,这宝子晚上吃啥了,打呼噜还打的这么响?”果子也被宝子的鼾声给弄醒了,迷迷糊糊的说到。

  “谁知道呢?咱们都吃的带来的馒头,估计这小子是藏私货了。吃成这德行。”我也打趣的说到,然后继续捏宝子的鼻子。

  “你们干啥呢?”小林子也醒了,“果哥,你跟我去撒泡尿呗,我自己有点害怕。”

  “瞅你那胆儿,就咱们四个,醒了三个,还有一个睡成死狗,有啥怕的。”虽然嘴里说着,不过果子还是跟着小林子去了炮楼的墙根儿撒尿。

  荒野中的夜晚,寂静无声,微微晚风轻抚过,地上长长的草便发出沙沙的声音。远处的树林被风吹过,也有飒飒的响动声,还不时的传来猫头鹰“咕~咕~”的叫声,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不过今天晚上还不错,大大的月亮挂在天空中,一片月朗星稀,照的地面铺满了银光。

  “哗啦”突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木头倒塌的声音,而我能想起的木头,就只有被我们扔在不远处的那两把破椅子和一张烂桌子。我便回头去看扔桌椅的地方,声音好像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哗啦”正在我看的出神,紧接着就又是一声响动。我确认是从那里发出的声音,绝对不会有错了,我便伸手拍醒了宝子。

  “嗯?怎么了?吃饭了啊?”宝子睡得迷迷糊糊,还以为到了吃早饭的时间。

  “你睡傻了吧?你去看看那边是不是有动静?”我说着便指了指那堆烂桌椅。

  宝子也没多想,一边揉眼睛一边往桌椅那里走,嘴里还嘟囔着:“大晚上不睡觉,看那堆烂木头干啥?”

  突然,我就看到那堆破木头里面伸出了一只手,一只已经烂的只剩下白骨的手。而宝子无知无觉的还在往桌椅那里走去。

  我感觉站起身跑过去把宝子扑倒在地。果子和小林子正好撒尿回来,看到我的行为,便问我怎么了。我也没出声,就指了指那只扬在那里的手臂。果子和小林子看完也是一身的冷汗。

  而那只手放佛失去了力气,就一直保持着刚刚伸出来的姿势,半握着高高举向天空。我们四人也没敢轻举妄动,从小就听二姨给我们讲妖魔鬼怪的故事,内心一直对这类事物有所恐惧,所以,我们四个人就这么看着那只手,没敢轻举妄动。

  皎洁的月光下,沙沙作响的草地,凤过树林的飒飒声,再配上这么一条白骨手臂,我们四个人已经吓得不会动了。而猫头鹰,不知道已经飞到哪里去了,完全听不到猫头鹰的叫声。

  “智哥,这东西有点邪性啊。”宝子也清醒了过来。

  “用你废话,谁不知道这东西邪性?都别出声啊,这破地方,连躲都没地方躲。”我带着他们仨趴在了旁边的草棵子里,压低声音说到。

  他们仨赶紧捂住了嘴冲我狠狠的点了几下头。就这么苦苦的熬着,一直到了早上,东方泛白,这只手便“喀拉喀拉”的收回了地下。这时候我们才放下了心。

  而这几个小时里,我们的后背已经湿成了一片,衣服贴在后背上。也不知道是冷汗浸透了衣服,还是露水打湿了衣服。

  四点左右的时候,太阳就已经露出头来,我们四人啃着家里带来的馒头,商量着今天还要不要继续挖。

  “挖!干啥不挖的?而且昨天晚上那个手伸出来的地方,就挖那里!”我下定决心的说到。

  “智哥,咱就不能换个地方挖吗?昨天晚上差点吓得我尿裤子。”小林子现在提起那个白骨都带着哭腔。

  “看你那点出息!富贵险中求懂不懂?现在这大白天,就算他是什么鬼了神了的,也不敢出来!”我对二姨坚信不疑,因为二姨说过,鬼白天是不敢出来的。

  而我们昨天看到的那个白骨居然会自己动,百分之九十九就是一个鬼。如果是僵尸,那得有肉啊,也不可能是别的什么怪物,因为那分明就是一个人类的手骨。好歹高中的生物实验室里,我们见到过一副摆放着的人类骨骼,我还和宝子研究了好半天。

  “就是,这大白天的你怕个屁啊?害怕就自己滚蛋!我们挖出来宝贝可不分给你!”宝子也瞧不起小林子的胆小。

  “谁说我怕了?我谢玉林在金家坟也是有一号的!不就刨个小鬼子的坟吗?来就来,谁怕谁啊?”说着,谢玉林就用手里的铁锹把那堆烂桌椅扒拉到一边。

  宝子的激将法奏效了,谢玉林吭哧吭哧的用铁锹挖坑,我们仨在旁边看着他挖。这片盐碱地土质非常松,不一会谢玉林就挖出一个一米左右的深坑,好像发现了什么:“哎哎哎,你们快点过来,看看这是啥?”

  谢玉林手里举着一个铁疙瘩,有点像棒棒糖的造型,一个小铁球,下面还带着一段小铁棍儿,不过是焊死在一起的。我们拿在手里研究了半天。

  “这是那个啥,就那个。哎呀,叫啥来着。”果子好像认了出来,不过一时想不起来名字。

  “啥啊?看你这费劲样儿!”我笑道。

  “鬼子就放大炮啊,八路军拉大栓!”果子没头没脑的唱了这么一句。

  “鬼嚎什么呢?你还真想把那个鬼给叫醒啊?”我实在嫌果子唱的难听,便开口说道。

  “智哥,他那意思,这东西好像是枪栓。”宝子的智商比较高,理解了果子想表达的意思。

  “对对对,我就是想说是枪栓,死活没想起来叫啥。”果子也讪笑着说道。

  我又拿起那个铁疙瘩反复的看了看,果然越看越像枪栓,跟小时候看到过的村里老杨头用的那种三八大盖上的枪栓特别像。只不过后来禁枪,村里的枪支弹药都被没收了,所以印象有点模糊了。不过他们这么一提醒,我也想起来了很多。

  于是我兴奋的对他们说:“挖,使劲儿挖,枪栓都出来了,刺刀也不会远了!”

  小林子还在坑里使劲儿的挖着,我们仨也不再看热闹,在他旁边也挖出了几个大坑。不过挖了将近两米深的时候,我们却一无所获。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获,因为我们挖出了大堆的白骨,还有破破烂烂的衣服。

  就算胆子大,但是看到这么多的骨头,还是会害怕。我们很确定这都是人类的骨头,因为我们挖出了六七个骷髅头。于是我便对他们说:“咱们挖归挖,把人家的祖坟给刨了,太缺德。还是别挖了吧。”

  他们三人也有点害怕,于是顺坡下驴:“对对对,咱们还是走吧。”

  于是我们连铁锹都不要了,就往敖林的方向跑。到了敖林就骑上自行车回家了。因为弄丢了家里的铁锹,还夜不归宿,我们四个在家里都挨了批。可是第二天开始,我们四个就生病了。

  我们四个人不停的发高烧,做着噩梦,梦到很多人来找我们。地上突然裂开一个大口子,就像地震一样,这些人掉下去,死死拉住我的脚踝不肯撒手,还一个劲儿冲我喊救命。可是因为高烧不退,我一直是昏迷的,这些梦也没能跟家里人说。

  打了几天针吃了几天药,高烧依旧不退。而联想到我们四个是一起出去一起回来,然后同时得的病,我老妈就觉得事情蹊跷,就给我二姨打电话,让她过来看看,是不是招惹到什么了。

  二姨骑着自行车来到我家里,一进院子就说我家邪气太重了,肯定是我把不干净的东西带回来了。于是烧化了一张黄纸,冲水给我喝下去。说来也是奇怪,无论怎么吃药打针都不见好的高烧,居然半个小时体温就降下来了。而且不仅清醒了,还自己坐了起来。一边喝着粥,一边回答着二姨的问题。

  “小智啊,这回你可是没少惹事啊,说说吧,你在哪遇到的这些东西?咋还有这么多呢?”二姨问到。

  “就在敖林和巴哈中间的那个炮楼里,俺们晚上看见有个骨头胳膊伸出地面,就顺着那个位置挖,挖着了一个枪栓,还想往下挖,结果挖出来的全是死人骨头。俺们害怕就回来了。”我咽下了嘴里的粥说到。

  “你们这群瘪犊子玩意儿!那地方你们也敢挖?真是活腻歪了!”二姨还没说话,我老爹照着我的脑袋就是一巴掌,拍的我直迷糊。

  “那有啥的?反正都是小鬼子的东西。这要挖出点值钱玩意儿,那不就发了。”我依旧不以为然。

  “小智啊,你知道那里为什么没人去吗?就连前些年破四旧都没人敢动那个炮楼?”二姨缓缓问到我。

  “那地方都是盐碱地呗,再说太偏了,可能都不知道呗。”我感觉自己的说法好像有点站不住脚了。

  于是二姨便把关于那个炮楼的故事讲给了我。原来当年日本为了防御俄国,在我们地区修建了一道地下防线,号称东方马奇诺。而我们敖林和巴哈往北,越过沼泽地区,就是这道防线的一部分。修建工程的工人自然不可能从日本过来,都是在附近抓捕的劳工,而为了保密,这些劳工在工程结束的时候就都被杀害了。这些劳工被杀害之后,自然不可能一一安葬,都是挖个大坑,集中埋起来了事。

  沿着整个防御工事,零散分布着无数个万人坑。而我们挖开的,就是其中的一个。那个炮楼,其实并不是什么据点和工事,只是为了当年夜以继日的往万人坑里堆放死人,用来给场地照明的场所,所以在万人坑埋好之后,炮楼也就废弃了。

  后来全国解放,驻扎在附近的部队便想把这些遇难同胞一一安葬,可是每个挖开万人坑的人都是离奇死亡,整个工兵营最后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也都被吓成了疯子。最后只能把万人坑回填。而附近的村子都知道那里闹鬼,再也没人去接近那里。

  后来十年浩劫,有红卫兵要去那里破四旧,想拆除炮楼,给遇难同胞报仇。可是到了当地听说了闹鬼的传闻,便认定那些遇难同胞和小鬼子是一条心,是卖国贼,便想要开棺鞭尸挫骨扬灰。可是去的一百多个红卫兵,只有一个疯疯癫癫的跑了回来,其它人都死在了当场,一个个死状异常恐怖。再后来就没有人再敢去接近那里。

  不过这些事都在老人们的口中流传,到了我们这一代,已经没几个人知道那里有一座炮楼了,而且距离我们村子也比较远,所以大家平时也不提起那里。谁也没想到我们四个愣头青就真的跑到那里去了。如果当时我们在敖林问问路,当地人就会阻拦我们。可是我们四个就那么傻愣愣的冲了过去。

  我便问二姨:“二姨,你这么厉害,直接把他们都打散了得了。”

  “不行啊,一是数量太多了,二是他们怨气太重,就算来十个我,也打不过他们。还好他们只在那一片区域里,从来不出来。这回也是你们几个小犊子倒霉,带回来了几个。”二姨苦笑着说到。

  “那咋整啊?要不我去给他们烧点纸赔个罪?”我问道。

  “这是必须的,晚上你跟我上十字路口,把这几个送走就行了。”二姨说到,便和我老妈去厨房做饭了。

  听完二姨的话,我就觉得怪怪的,好像屋子里还有好几个我看不见的人一样。到了晚上,二姨带着我们四个,在村头的十字路口烧了一对黄纸,然后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朝着炮楼所在的方向,留下了一个开口,然后用黄纸铺成了一条路,一直扑出去十几米。最后这些黄纸全都烧成了灰。

  二姨对我说:“好了,都送走了。你们几个以后可长点心吧,别啥东西都敢碰,这要是遇到点我解决不了的,你们几个就得穿装老衣服(寿衣,我们当地的叫法。穿装老衣服,表示死了)了。”

  自此之后,我们便再也不敢去炮楼那边了。而那里在几年之后,被圈起来,说是日军侵华证据,还盖起了围墙,进行了简单的挖掘,盖起了展览馆,号称是作为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不过我们是没有进里面看过。不过至于其他的东西,我们依旧毫不畏惧,这也给我们以后的生活带来了不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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