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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案1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3-25 23:4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鬼故事
  军中怪病   最近朝廷在西南的战事吃紧,朝廷临时征兵,百姓一片哭天喊地。

  军中怪病

  最近朝廷在西南的战事吃紧,朝廷临时征兵,百姓一片哭天喊地。

  多数中原的士兵都忍受不了西南的湿热环境,纷纷一病不起,甚至有人说他们是中了蛊术。朝廷十分重视,所以特意拍了太医前往西南军营,希望可以医治士兵们的病症,尽快返回战场。

  陆恒正是这次被派出去的太医。

  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安逸惯了,哪里还受得了这样长途的颠簸。倒是陆恒一直就是个欢脱的性子,得知有这样的机会,忙不迭的毛遂自荐,说希望可以为朝廷尽力。

  其实尽力是次要的,关键是能出京城玩一玩才是真的。天天闷在太医院里,陆恒觉得自己都要长毛了。

  况且陆恒学医的时候,因为感兴趣,曾经专攻过毒蛊一途,也算得上是颇有造诣。这次的病症不是正好撞在了枪口上么。

  只是出城的时候,来送行的太医院院正有些不放心,西南的局势紧张,陆恒又是初生牛犊不谙世事,怕他办不成事儿反而惹祸。陆恒满不在乎道:“院正您放心,轻重缓急我还能分的清楚。”

  马车摇晃,陆恒坐在车里翻看着西南传回来的医案。先是一个士兵病倒,继而是一个军帐,最后是全营。这看起来怎么那么像瘟疫呢?可是如果真是瘟疫,军医应该会如实上报的,为何只说是水土不服呢?陆恒心里一肚子疑惑。

  毕竟涉及到战事,军情大如天,就算陆恒再贪玩也不敢在路上耽搁。终于在几日之后,马不停蹄的赶到了西南战场的军帐之中。

  这次带兵的元帅叫韩肃,是个中年汉子。这位韩将军曾经带兵大破北胡,算得上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得知陆恒要来,竟然亲自站在帐外迎接,足见这次的病症有多让韩肃着急。

  “陆太医啊,我可算把你给盼来了。”陆恒刚下马车,韩肃就大步迎了上来。陆恒心里对韩肃是十分敬仰的,当下也不敢托大,忙回礼道:“下官不敢。师父常说,医者父母心,军中有疾更是牵扯国运,不敢不急。”

  韩肃还没说什么,他身边的一名军医打扮的老头嗤笑一声:“还医者父母心?年纪轻轻的还是先不要夸口,免得让人笑掉大牙。”

  陆恒的性子最是火爆,哪里能忍这些,刚要破口大骂,就见到一个士兵小跑过来:“将军,将军不好了,那边又有人发病了,这次好像比上次还邪性!”

  “邪性?”陆恒拉住那个士兵问道:“怎么个邪法。”眼前这个士兵也就二十来岁,没见过什么场面,早就吓得哆嗦了,结结巴巴的说:“那,那个人在地上打滚,说肚子疼,说有人在肚子里扯他的肠子。疼得他想要拿刀剖腹!”

  陆恒深深的皱了眉头,这真的是因为水土不服而导致的病症吗?

  细心探访

  西南边陲之地,多毒虫瘴气。中原人到了这里多有水土不服,也是常事儿。但是从没听说过水土不服闹得这么凶。

  人命关天,陆恒不敢耽误,带人忙忙的去了那病患的军帐中。一掀门帘,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迎面而来,陆恒也不忌讳,只用袖子掩住口鼻,直接踏了进去。

  军士都是席地而睡。此时军帐之中只有几个人围着地铺上一个躺着的军士。有人端着热水想要喂他,那人显然腹痛难忍,只一伸手就将那人手上的碗扣在的地上。

  陆恒跨过地上的一摊呕吐物,快步走到那名犯病的军士面前,伸手搭在了那人脉上。韩肃和那个老军医一同进帐,那老军医见陆恒把脉,又不冷不热的说道:“脉象上看,就是瘴气入体。”

  老军医说的并没错,但是陆恒细细的翻看了地上那军士的眼睛和脖子,觉得又没那么简单。一旁又有一名军士小声嘀咕了一句:“太邪了,这是不是癔症啊?”

  韩肃板了脸怒斥道:“什么叫癔症!在军中不许散布鬼神之说,小心军法伺候!”那军士赶忙闭嘴。陆恒又看了看,才对韩肃说:“将军不要心急,一时半刻这病因不好找。这位军士就交给下官吧。”

  韩肃手里还有许多军务要处理,便让那老军医留下来给陆恒帮忙。老军医一脸的不情愿,陆恒看了心里有气,便将他打发走了。

  帐中这时只剩下了陆恒和那个病患还有另外一名留下来照顾病患的军士,唤作冯立。陆恒拿出金针为病患止了疼,这才把冯立拉到一边道:“我且问你,这次的病症最先发病的是谁。”

  冯立也是个年轻人,看到陆恒平易近人也放开了许多。他想了想道:“就在东边那个帐子里,是个小兵娃子,好像是叫小山。”

  “那此刻人还在么?”陆恒继续问道。冯立点点头:“那人发病后,那一个帐子中接连有十来个人一同发病。将军以为是瘟疫,会传染,故而将小山隔离起来。不过说来奇怪,这次的病症来势汹汹,却并没有一个人死亡。患者都是腹痛不止,再没有别的。” 1/212下一页尾页

  听到这里,陆恒心中的疑惑更加深了。嘱咐好冯立好好照顾那病患,陆恒打算去看看被隔离的小山。刚刚准备出军帐,却发现方才地上病患的呕吐物中有些异样。

  陆恒也不忌讳,直接从帐中的桌上拿了一根筷子,挑开那些被消化了一半的食糜仔细翻看。发现这些食糜中竟然有许多小虫子,正在缓缓的蠕动。更甚者,还有些尚未孵化的虫卵,白花花一片,若不留神还真发现不了。

  终于发现了致病的原因,陆恒心里巨震,这些小虫是寄生虫,还是人为的呢?

  但他并没有对冯立说,而是唤人来将那污秽清理了,又在地上撒了石灰水。对外只说防止病症传染,那老军医听了嗤之以鼻道:“倘若这是瘟疫,这整个军营的人还不都病倒?”对于此说,陆恒只是一笑置之。

  军中将患病的将士都集中在一个军帐中,陆恒来到帐外,守门的军士拦住他道:“陆太医还请留步,里面都是患了病的将士,仔细被传染。”

  陆恒向来是个急脾气,眼下心里有天大的疑惑不能说,早就将他憋得够呛。又被军士阻拦,不禁大怒:“所谓人命关天,我是个大夫,难道怕传染我就不给人看病了不成,让开!”

  探寻病源

  帐帘一掀开,就连陆恒也不禁倒退两步。帐中的兵士们因为病重都不能出账。一应生活都在帐中,气味实在难闻。陆恒硬着头皮进了帐子,闷声问道:“谁是小山?”

  靠门的军士们自觉的让开,陆恒越往里走,发现这帐中越昏暗,最后在帐子的最里面,见到了小山。而此时的他,已经瘦的皮包骨头,哪里还有一点人样。

  从发病至今已经一个多月,即便是铁打的人,也禁不住这样的折腾。小山已经虚弱的起不来床了,只剩一双眼睛还骨碌骨碌转着,陆恒给他把了把脉,已经是油尽灯枯了。

  陆恒细细问他当日发病的一些症状,都去了哪些地方,吃了些什么东西等等。哪知道小山只是嚅嗫着撇了撇嘴,把头扭向一边,什么都不说。

  陆恒接连问了几遍,他都不发一言。怒火中烧的陆恒却忍不下去了,大叫道:“你就算是想死,也看看这一帐的兄弟。你自己死不要紧,就要拉着这么多人给你垫背吗?”

  小山仍旧是沉默着,只是眼角隐约的有些泪光。

  眼见什么都问不出来,陆恒叹了口气,只能出了军帐。背后却没来由的一冷,回头再看时,小山仍旧是背对他的。四下也并没有什么人。

  许是自己多疑了吧。陆恒想着。眼下先解决这病是主要的。这么多病患都在受苦,陆恒心里十分不安。

  那些小虫有可能是一种蛊毒。西南是偏远之地,有许多神秘的巫蛊之术不为人知。兴许是对手暗中在饮食水源中下的毒也未可知。幸而陆恒对此专精,他吩咐了人不要进他的帐中打扰,开始了废寝忘食的研究。

  刚过午夜,陆恒将试了一半的药收进容易准备休息。忽然传来一阵苍凉悲怆的歌声。陆恒早年也曾出门游历,听出这歌声是一首湘地的民歌,抒发的正是思乡之情。

  循着歌声出了帐,发现这歌声的来源是那集中病患的军帐。正要上前去细听,却被一只手给拉住了。是那位年老的军医。

  这老军医和陆恒处处为难,陆恒不想和他说话。老军医却摆了摆手手,示意陆恒不要出声,跟他到一边去说。

  “你拉着我做什么?”走到一顶帐子后面,老军医才将陆恒的手放开。“三更半夜的,你这是要干嘛?”老军医并不回答陆恒的问题,而是上下打量了陆恒几眼问道。

  陆恒白了他一眼:“我刚打算睡觉就听见有人唱歌,所以出来看看啊。这是谁在唱?”老军医叹了口气:“哎,是小山。他跟我说过,他家中还有位病重的母亲。如今他还能不能回去都不好说,哎。思乡之情,自然也就可以理解了。”

  陆恒明白,出征的军士思乡情切。这次战事又是因为我方而起,军士们心中难免有些抱怨的心思。

  果然,陆恒左右看了看。那歌声悲切,许多值夜的战士听了,都偷偷抹了眼泪。

  “人不寐,将军白发征夫泪。”那老军医叹了一声。“我冷眼瞧了你一天,若你能找出病因,然后将这次的病症治好,这些好男儿还有机会回乡。如若不能,这些大好男儿就只能葬送在这西南边陲之地了。人间最苦之事,莫过于白发送黑发了。”

  病去抽丝

  陆恒心里沉甸甸的,他明白,老军医说的都是实话。从前在太医院应值,医治的都是寻常病症。就算偶然有个凶险的,但是凭借自己医术精湛也能化险为夷。

  可是这次不同,军情大于天,何况还有这百十名等待救治的军士。他们身后,有多少人家中像小山一样,有人望穿秋水的等着他们回去。陆恒突然觉得自己身上的担子重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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