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婴灵恶泣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3-24 06:44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鬼故事
  彭纪棠将表妹丁春妍带入彭府,彭老太太一见这位失去双亲的外孙女不时老泪纵横。

  彭纪棠将表妹丁春妍带入彭府,彭老太太一见这位失去双亲的外孙女不时老泪纵横。

  “妍妍啊!往后你就跟着外祖母、舅舅、舅母和表哥住一起,有什么需要的就跟你舅舅和舅母说!”彭老太太抚着丁春妍的手道。

  丁春妍清楚自己已成孤女,纵是彭府在大,外祖母和舅舅对她再好,于她来说也是寄人篱下,她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彭纪棠对这位表妹倒是很关心,一路帮她提行李,与她有说有笑,嘘寒问暖的倒也贴心。

  其实丁春妍也是位富家千金,她父亲丁行广是江南一带的富商,不知因何惹上了一桩官司,不明不白冤死在牢中,她母亲因为父亲的死悲伤过度,随了她父亲而去。

  丁春妍那时尚在学堂上课,放学后回到家,竟见双亲的尸体被摆在灵堂上,她连书包都来不及脱就扑过去痛哭。

  短短一个月她从富家千金沦落到了孤女。

  丁行广生前欠了一屁股债,此时一走,那些要债的全数上门讨债,丁春妍无奈在管家的帮助下将丁家的老屋和工厂机器来抵债。

  十五岁的少女面对如此突变,觉得天都塌了下来。就在她走投无路时,她的舅父发来电报安慰她说,过两天让她表哥彭纪棠来接她回彭家,他定待她视如亲生。

  丁春妍感激涕零,朝着彭老太太、舅父、舅母一一磕起头。

  “起来吧!”舅父说道。

  丁春妍这才止住哭泣,此时的她觉得自己压根就是林黛玉进贾府是福是祸全听天由命。

  舅母自丁春妍进彭府后显少有过笑脸,丁春妍心知这位舅母对她没有好感,只因当年这位舅母与自己的母亲曾是结拜金兰的姐妹,两人当年同时爱上了自己的父亲丁行广,后来丁行广却选了自己的母亲,负了这位舅母,这位舅母对她如此可想而知。

  如今她落了难寄落在彭府,这位舅母对她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偏偏她长得极像她母亲。

  深秋的夜来得极快,太阳西下后,地上便结起一层薄霜。

  窗子上凝布了层水气,让整个屋子越发显得寒冷。丁春妍提着行李步进房间,见房间不大,摆饰简单,却也整洁,倒也安心。

  彭府财大气粗,却唯独给她安置了间极不起限的小屋,还不在别墅楼内。

  丁春妍料到这定是那位舅母的意思,可是她觉这样最合适,至少这小屋是她一个人的空间。

  夜风凉凉,丁春妍不由打起寒颤,自小在南方长大,此时到了北方,即便冬天未来,她也觉得极冷,她把手放在嘴前哈了口气,等有了些暖意,才将行李打开取出衣服。

  丁春妍将衣服一一挂在壁橱里,再回头时,却见窗台上伏着团白点,她吓了一跳,走近一看,却是一只小白猫。

  那猫大概是累了,此时正趴在窗台上打瞌睡,外面寒风瑟瑟地,丁春妍起了怜悯之心,推开窗想将小白猫放进屋,不想那小白猫胆小,如此一惊,“喵”一声跑了开。

  丁春妍只能付之一笑,刚想将窗子合上,却听窗外传来一阵婴儿的哭泣声。

  那哭声时有时无,时高时低,像极了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在啼泣。

  丁春妍好奇,披了件大衣寻着那哭声而去。

  外面寒风啸啸,伴着婴儿的哭声听起来极诡异。

  转眼那哭声变成呜咽声,时断时续,如同嗓子里被什么卡住了发不出声,却仍在拼命地哭喊,直让人听了揪心不已。

  丁春妍望望四处,并没有什么婴儿,只有不远处一片哗哗作响的香樟树林,在月光下摇晃着婆娑高大的树影,曲折的攀延的枝叶,映在地上竟像是一个个张牙舞爪的鬼怪。风一吹,那些香樟树叶子哗啦啦地发出响声,如同拉响地警铃,似在提醒她不要走入树林。

  丁春妍要望着眼前的香樟树林止了步,细听下,那哭泣声似乎并不在林子里,反倒转向了别墅处。

  丁春妍细想,没听说过彭家有刚出生的孩子,莫非是彭家哪位下人的孩子在闹夜?可是这闹夜声似乎有点像要咽气的感觉!

  思此,丁春妍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个究竟。 1/41234下一页尾页

  孰不知她身后竟站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那女人双脚离地,手里抱着个血肉模糊的孩子,见丁春妍朝别墅而去,那女人苍白的脸上裂开了笑容。

  一阵阴风拂面,丁春妍不禁打起喷嚏。

  这时那婴儿的哭泣声越发响亮,丁春妍蹙紧眉头步入别墅。

  别墅的大门这会还敞开着,每个房间都点着灯,倒是一片灯火通明。

  看门的老大爷此时正在小屋里打盹,窗门紧闭,丁春妍敲了几次窗子,那大爷都没回应,她只能自顾自地往别墅里走。

  婴儿的哭泣声越来越清晰,丁春妍追着声音来到彭纪棠的卧室外。

  彭纪棠屋里还亮着灯,丁春妍壮着胆敲起门。

  “表哥开门!”

  彭纪棠刚喝了点酒,此时正犯着迷糊,听闻有人敲门便恍恍惚惚地爬起来开门,一瞧来人身后,彭纪棠吓得赶紧往后倒退。

  “不要过来,你不是我害死的!”彭纪棠吓得浑身打颤。

  丁春妍一怔,见他突然胡言乱语的,也就不当回事,跑进他屋里一看,并没有什么孩子。

  丁春妍怀疑莫非是她自己听错了?

  此时的彭纪棠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嘴里大吐白沫,身躯一个劲地在地上抽搐。

  丁春妍赶紧将他扶起,唤道:“快来人啊,表哥发病了!”

  走道上陆续响起脚步声,丁春妍的舅父、舅母还有彭家的几位家奴全赶了来,一见彭纪棠那么半死不活地躺在地上,那位没有笑脸的舅母奔过来,甩了丁春妍一个嘴巴子。

  “这么晚了你来纪棠屋里干什么?”

  “舅母我……”丁春妍对刚才的事不知如何作解释,又觉自己挨了她一巴掌很委屈,抚着受伤的脸颊。

  彭纪棠打小就有癫痫病,一受刺激就会口吐白沫,身体抽搐,打春妍打小就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今日会被她亲眼撞见,她被吓出一身冷汗。

  好在彭纪棠的病发现的及时,才保住了性命。

  丁春妍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小屋已是下半夜,她翻来覆去的怎么都睡不着,想着那时有时无的婴儿哭声似乎仍然在她耳边萦绕,她头疼地将被子捂住耳朵勉强睡着。

  第二日天一亮,丁春妍便去打听,彭府最近有谁生了孩子?

  不想那些家奴一个个都摇头说不知道。

  后来还是看门的老大爷将她拎到一边道:“表小姐以后就别在问这事了!这府里闹鬼也不是一天二天的了!”

  如此一说,丁春妍全身都软了下。

  她虽只有十五岁,但对鬼神一词始终抱着怀疑。

  便问老大爷:“昨天晚上你可听到婴儿的哭声?”

  老大爷不否认地点点头,接着说:“不瞒表小姐!自从二姨娘和她的孩子死后,这府里每日黄昏一过,便有婴儿的哭泣声萦绕!老爷和少爷不知请了多少道士和尚来念经驱鬼,就是赶不走!”

  “原来是这样!那大爷可知二姨娘和她的孩子是怎么死得?”

  那老大爷却开始吱唔不语,毕竟这事过去了几年,彭府虽然每日闹鬼,但彭老太有命不得对外人说起。

  丁春妍这才相信这世上确实真有鬼。

  想起昨晚彭纪棠一见到自己,就开始胡言乱语地大喊,接着口吐白沬,不停地抽搐,那样子像是被什么吓到了。

  莫非表哥昨晚看到了什么?丁春妍想。

  于是她跑去医院看望彭纪棠,见彭纪棠神智已清醒,趁着四处无人,丁春妍忍不住问道:“昨晚你可看到了什么?”

  彭纪棠白了她一眼:“以后晚上不要来我屋里了!”

  丁春妍被泼了盆冷水,只能就此打住,隐隐觉得彭纪棠有事瞒着她。 2/4首页上一页1234下一页尾页

  只能闷闷不乐地回到彭府。

  刚进门就闻见浓浓的香烛味,接着是念念不断的啐语声由香樟树林里传来:“人道渺渺,仙道茫茫。鬼道乐兮,当人生门……”。

  丁春妍寻声跑去一瞧,却见一个道士身道一身道卦,手执一柄桃木剑正在设坛作法。

  那道士本来还闭着眼在念咒,丁春妍一靠近,手中的桃木剑突然发红不安地在道士手里啪啪作响,坛上的冥纸漫天飞卷,坛上的烛台不时窜起火球。

  那道士见之一怔,赶紧念道:“急急如律令!风火雷电劈!”

  随着咒语的启动,手里的桃木剑自己飞起直朝丁春妍劈了来,吓得丁春妍大叫,“我是人!不是鬼!”

  那道士愣了愣,两指一并,对着桃木剑又念了一段咒语,身躯一晃迅即绕至丁春妍身旁,将一张用朱砂写好的符咒,贴在丁春妍额上。

  “若贫道没有猜错!姑娘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八子属阴!”

  “是!我是八字属阴!可是我是人!”丁春妍被道士定了住,腿脚动弹不得,不服气地道。

  “姑娘的肉身虽在,但体内却有两个灵魂!”那道士见她不服气,开口说道。

  丁春妍一听急了,传言八子属阴的人容易招鬼,如此一想,她昨晚那些不寻常的举动定是被鬼附身了?

  丁春妍吓出一身冷汗!

  那道士却道:“姑娘莫怕!这鬼为彭府的二姨太所化,当年她冤死,置死腹中胎儿也惨死,她留了口怨气在这香樟林里,每日抱着死婴在林里徘徊!不料昨日姑娘进府,却给她钻了空子,借着姑娘之身出来害人!现在该是贫道将她擒拿伏法的时候了!”

  丁春妍闻之脸色瞬间苍白,猛然间一阵哆嗦抽搐,脸色神情转眼变得麻木僵直。

  隐隐地她像是回到了几年前,看见一个华样女人正在梨园的舞台上舞弄水袖。那女子不过二八年纪,一身素衣装扮,依依呀呀,唱得是白蛇传里的旦角调,一曲完毕,台下掌声不绝。

  女人正直豆蔻年华,又有一副好嗓子,很快红遍大江南北,追捧女人的戏迷多不胜数。

  有一天,那女人却遇见了彭纪棠,两人互有好感便来往起。不久女人发现自己怀了身子,本来想约时间告诉彭纪棠。不料那日彭纪棠有事不在城内,女人很伤心,不巧却在那时遇见了彭老爷子。

  彭老爷子一直是女人的戏迷,对女人早生爱慕之心,女人以为彭纪棠负了自己,以为嫁给彭老爷子也对得起肚里的孩子。

  就在彭老爷子用花轿将女人抬进府时,彭纪棠赶了回来,一见自己心爱的人嫁给了自己的父亲,一种被人出卖背叛的耻辱油然而生。

  他时不时地刁难女人,还经常讥讽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是野种,女人本来对他还存有一点旧情,可现在已是真正的心死如灰。

  而彭夫人本就对彭老爷子一大把年纪却娶了个可以当他女儿的女人回来就反感,见女人是戏子出身,很是瞧不起。又见女人进府没多久便怀了身子,心一横,打算将女人腹中的孩子打掉。

  那天女人刚吃完早点,彭夫人房里的老妈子就送了碗汤给她,女人心地单纯,见大房大清早地给她煮汤,也不好意思回拒,接过碗一口喝下,不时腹中一阵绞痛,接着一股热流顺着又腿流下。

  女人痛得跑出房间,想唤人上医院,就在楼梯口疼得蹲下身子,脚步一个不稳,竟从楼梯上摔下,当场血流一地没了气息……

  “啊!啊!”丁春妍难受地惊叫。

  此时的她已被二姨太的魂魄控制,刚才的记忆自然是那位二姨太的。

  二姨太好恨好恨,借着丁春妍的身体,冲着眼前的道士冷笑说:“他们害死了我和孩子!我要他们偿命有何不对?”

  “无量天尊!生死有命!纵是他们害死了你和孩子,你也不应该这样借他人身体害人!快离开这位姑娘的身体!不然贫道绝不客气!”

  “臭道士!你懂什么?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我好不容易等到一具身体可以附身报仇,你却来搅我的好事,你以为我会怕你么!”

  丁春妍说着朝道士扑去,速度之快,力量之大,连道士也被她打倒。 3/4首页上一页1234下一页尾页

  丁春妍完全失了理智,肉身被二姨太的魂魄所控,咬牙切齿地狰狞样,让彭夫人瞧着惶恐不安。

  当年是她指使手下的人给二姨太下得落胎药,可她并没有要害死二姨太的意思,二姨太的死只是个巧合,她一直这样安慰自己。后来二姨太死后她才得知,那孩子竟是彭纪棠的。

  她亲手害死了自己的孙儿,每日深受良心谴责。

  丁春妍哈哈大笑,脚步临空,尽朝彭夫人飞去,一把掐住彭夫人的脖子将她拎起。

  “是你这个恶妇害死了我和孩子!今日我就让你血债血偿!”丁春妍说着紧紧掐住彭夫人的脖子,彭夫人因为缺氧,面色乌青,两眼翻白,两脚正蹬,眼看就要被活活掐死。

  彭老夫人赶紧大喝道:“妍妍快放了你舅母!”

  丁春妍仅存的一点理智清醒,手松了松,很快又被体内的二姨太的魂魄占据主位。

  那道士受了丁春妍一掌,调息后缓缓爬起,一刀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涂在桃木剑上,趁着丁春妍掐住彭夫人不放时,由她身后一剑刺穿。

  丁春妍无力地倒在地上,彭夫人奄奄一息,好在只是受了惊并没性命之忧,倒是彭老夫人被吓晕了。

  那道士在丁春妍全身贴满了符咒,又将黑狗血一层层地涂在丁春妍身上,伴着又腥女臭的黑狗血味,丁春妍难受地在地上打滚、呻吟,直至身体僵直没有动静。

  一个小时又一个小时过去,直到月上中天,丁春妍这才幽幽醒来。

  “我这是怎么了?头好痛!”丁春妍撑着地爬起,见自己身上又腥又臭,还贴满了符咒,不由纳闷。

  “姑娘醒了就好!那恶鬼已被贫道收伏,姑娘大可放心了!”

  那道士说着开始收起坛上的法器。

  丁春妍谢过道士,不料刚抬头,却见一个浑身是血的婴儿,手里拿着把森冷匕首朝一旁的彭夫人狠狠刺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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