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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葬上山,我却被装在棺材里活活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8-30 10:21 出处:网络 作者:傻子狍子编辑:@鬼故事
送葬上山,我却被装在棺材里活活给埋了,直到我爬出棺材才发现..... 老规矩倒计时
送葬上山,我却被装在棺材里活活给埋了,直到我爬出棺材才发现.....

        送葬上山,我却被装在棺材里活活


        送葬上山,我却被装在棺材里活活

老规矩倒计时 5 4 3 2 1 开始 我叫名瞳,今年十八岁,是一个实习司机。
   这晚我开着面包车来到李家坳,看到路口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人在拦车。
  我感觉很奇怪,因为已经12点多了。
   这个点,怎么还会有人拦车?虽说心里觉的奇怪,但有钱没道理不挣。
我正要停车,睡在副驾驶的师傅突然醒来:“不要停,今天不拉客了。” 我心里纳闷,师傅今天是怎么啦,转性了?
  
   为了多拉一位客人十几二十分钟他都会等,这送上门的生意居然不做,但师傅的话我不敢不听,乖乖的哦了一声。
  
   我没有停车,破旧的面包车从红衣女子身前开过去时,还是忍不住看了她一眼。
  
   她很漂亮,五官精致,身上流露出一股难得的古典贵气。
  
   她站在原地,目光注视着我,她的眼眸很黑,很亮,瞳光闪闪。
  
   见我并没有停车的意思,她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有开口,但眼中却充满了幽怨,这种眼神让我心生不忍。
  
   我忍不住说道:“师傅,拉上她吧,能多挣一份车钱呢。”
  
   师傅瞪了我一眼,凶巴巴的道:“让你别拉就别拉,废什么话,再废话你明天就不用来了。”
  
   见师傅发火,我吓的不敢再多说,老老实实的往前开。
  
   可心里始终吊着刚才那个红衣女人,她那幽怨的眼神总是挥之不去。
  
   下意识的通过观后镜往后看,这只是下意识的动作,可没想,又看到了那个女人,她还站在后面,她对着我浅浅一笑,笑的很矜持。
  
   我是个野小子,但偏偏喜欢大家闺秀,嘴角不自觉的裂开了微笑。
  
   咦,不对啊
  
   我看了下车速,六十码往上走,而且早就过了李家坳的路口了,她怎么还在后面?
  
   瞬时间,我头皮发麻,全身寒毛倒竖了起来。
  
   不是吧 我吓的魂都飞出去了,鼓起勇气再定睛看了一下观后镜,后方黑压压一片,哪里有什么女人。
   原来看花眼了。
   又开了几分钟,我又习惯性的去看观后镜。
   这一看,彻底把我吓的大声起来
   那个红衣女人再一次出现在观后镜里,她还站在路边痴痴的等着,好像一个妻子在等待丈夫归来。
   师傅被我的惊叫声惊醒:“阿瞳,怎么啦?”
   我整张脸都吓白了,哆嗦着说道:“我……我,我又看见那个红衣女人了。
   师傅听了也脸色大变,慌忙道:“不要回头,不要再去看她,快,快往前开。”
  不是我孬,大半夜的你在荒郊野外开车遇上这种事情,你未必比我好多少。
   我快速拐过前方的路口,师傅让我把车子开到树坳里去。
   虽然我不明白师傅为什么让我把车开进路边的树坳里,但我还是不假思索的就开了进去。
  待车子开进树坳,师傅就让我熄火关灯。
   师傅翻开副驾驶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根白蜡烛,嘱咐我说:“呆在车上,别说话,更不能大声叫。”
   我机械的点了点头,我已经吓的六神无主,师傅说什么就是什么。
   师傅拿着两根蜡烛下了车,往马路当中走去。
  我目光注视着来的方向,生怕那个女人会突然出现,一颗心嘣嘣的狂跳不止,紧张的都快窒息了。
  师傅走到马路当中,拿着蜡烛比划了几下,好像在辨认方向,然后蹲了下去。
   他把两根蜡烛摆放在柏油路上,掏出火柴盒,给点上了。
   深夜,两根蜡烛点在马路当中看起来真的很诡异。
   我想大家也一定在马路上看见过白蜡烛,有的还被汽车碾碎,我也是,以前我一直以为是有人不小心掉的,但现在看来不是那么回事。
   师傅点完蜡烛,就跑了回来。
   师傅对我说:“夜车开多了,难免会遇上奇怪的事情,但是不要怕,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看到我点的蜡烛了吧,这叫‘指路灯’,不是给我们指路,而是给他们指路,说白了,给他们指一条错误的路。”
   我有些发懵的点了下头。
   师傅抬起手腕看了下时间,一刻钟:“她会在这里绕一刻钟,如果找不到路就会离开。”
   我又机械的点了点头,我有点吓傻了。
   一刻钟也就是十五分钟,这十五分钟绝逼比一年还要久。
  我跟师傅缩在面包车里,又惊又怕,不时的望向路中的那对点燃的蜡烛。
   千万不要被风吹熄了。
   如果蜡烛被风给吹熄了,后果可想而知…… 也许是我走运,夜里一般风都挺大,但今夜不知道是怎么啦,非常闷热,却没什么风。
  
   师傅时不时的看时间。
  
   还有十四分钟……
  
   十分钟……
  
   这期间红衣女人都没有出现,应该是找不到我们了。
  
   五分钟……
  
   一分钟……
  
   终于,终于熬过了十五分钟。
  
   我能清楚的听到师傅长呼了口气,我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应该是逃过一劫了。
  
   师傅问我:“怕吗?”
  
   废话,不怕才怪
  
   不过,我脸都吓的煞白了,却还是摇了摇头:“不怕!”
  
   我年纪虽然不大,但我却知道,一旦我说怕,师傅就会觉的我吃不了这碗饭,明天就会换人。
  
   师傅浅浅的一笑:“不错,开车。”
  
   我重新启动了面包车开出树坳。
  
   虽然师傅说我们已经把她甩掉了,可我的心里却还是七上八下的,生怕她会突然再出现,整个人还是很紧张。
  
   师傅看了看我说道:“这碗饭不容易吃,有些忌讳的东西一定要知道,一旦犯错,追悔莫及。记住师傅跟你说的,初一十五不要走夜路,清明,中元,寒衣更加不能走夜路,看到孤零零一个人半夜拦车绝对不能停,哦,对了,记住走夜车的时候切记不要叫对方的名字,如果被听见……”
  
   我整个人又紧张了起来:“被听见会怎么样……”
  
   师傅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你说呢?”
  
   我心中咯噔了一下,我记得刚才师傅被我吓醒的时候叫过我名字,我苦着一张脸:“师傅,你刚才叫我名字了。”
  
   师傅不置可否的一笑:“怎么可能。”
  
   师傅刚才确实叫我名字了,师傅的脸色渐渐的变了。
  
   他听我这么一说可能慢慢想起来了吧:“如果,我真的叫了你的名字……”
  
   就在师傅说话的当口,红衣女人又出现在前方路口
  
   她还在痴痴的等待着。
  
   吓得我嘴巴都张成了哦字形,额头上也不住地渗出汗珠。
  
   师傅叫道:“别看她,别看她,当做什么都没看见,开过去,开过去……”
  
   我咬了咬牙,用力踩下油门冲了过去
  
   一口气开出好几里地,我都快哭出来了:“师傅,怎么办?”
  
   师傅没有回答我,他的脸色也很差。
  
   他拉开抽屉,里面放着一包烟。
  
   师傅不抽烟,但开夜车的司机都会备一点,熬不住就吸两口,师傅点了烟,狠狠的吸了两口:“熬,熬到天亮。”
  
   这是唯一的办法了。
  
   “我来开!”
  
   师傅连续挂档直接就奔一百码去了。
  
   我想说,师傅你开错路了,但我没说。
  
   师傅是个老司机,这条夜路他开了数百次了,不可能错,师傅开着车子一直在附近的几个村子绕。
  
   这绝对比刚才躲在树坳里还要煎熬,我望了望漆黑的天空。
  
   天,早点亮啊。
  
   只要公鸡打鸣,我们就有救了
  
   可现在才12点多,就算夏天天亮的比较早,可也要到4,5点吧。
  
   距离现在还有4个多小时呢。
  
   车子在村里绕了二个多小时后,油表的红色警示灯亮了,要没油了。
  
   我的心猛然狂跳了起来。
  
   师傅的脸上也露出了绝望之色,没辙了,现在才刚3点,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呢。 “师傅你看……”

前方的上坡口,一个老头正吃力的踩着三轮往上走。

三轮车上放了两个大木桶,看起来挺沉的,桶口用白布盖着,还有热气从白布下冒出来,似有豆香飘来。

原来,是个早起赶去上头镇菜市场卖豆腐脑的。

师傅看到老头大喜过望,对我说:“把外套脱下来。”

身上的外套是我第一天上工的时候我妈给我买的,算是祝贺我找到了工作,这么一件衣服得一百多块呢,对我家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钱。

我问道:“为什么?”

师傅眉头一皱,怒道:“叫你脱,你就脱,废什么话。” 虽然万般不舍,但师傅的话我怎么敢不听,老老实实的脱了下来,递给了他。

师傅嘱咐我在车里别动,他自己下了车,去到老头的三轮车后帮他推上坡,老头慌忙答谢。

我听到师傅客气地问道:“大爷,我跟你打听一下路,吴家村怎么走啊。”

我很疑惑:师傅是老司机,这一带的路他闭着眼都能开,怎么会不知道吴家村在哪里?

真不知道问我啊,我都知道。

老头笑了起来:“你一个开车的竟然不认识路,你开错方向了,吴家村在西边,是你的反方向。”

师傅拿捏出很羞愧的表情:“大爷太谢谢了,我在这里绕了大半宿了,得亏您给我指点迷津,大爷您贵姓啊。”

老头道:“免贵,姓张,大家都叫我张老汉。”

师傅道:“张大爷,早上湿气重,你怎么就穿这么点衣服,万一感冒了怎么办,老人家可不能感冒,你卖豆腐脑挣的几个钱还不够看病的。” 说着,师傅把我的衣服递了过去。

张老汉看着全新的衣服,手伸出来一半,嘿嘿笑着:“这,这怎么好意思。”

师傅把我的衣服硬塞进他手里:“你给我指点迷津,我送你一件衣服,这不是挺公平的吗。”

张老汉也是个贪心的人,看到师傅给他衣服,只是推脱了一下,心安理得的收了,还迫不及待的穿上身,憨厚的笑道:“真合身。”

我心里这个郁闷啊。

哪里合身,我快一米八的个头,这老汉都不知道够不够一米七,这,这能合身?

师傅回到了车上,二话不说就发动了车子,他没有再绕路,径直的往家开。

师傅握着方向盘的手在不停的抖。

我以为他是害怕,但师傅却说他冷,很冷。

初夏的夜晚就算有点凉,但也绝不会感到冷。我脱去外衣后就剩一条背心都不觉的冷,更何况师傅还穿着外套。

师傅的脸色变的很苍白,白的就像墙壁上的白灰。

说来也奇怪,那个红衣女子好像突然消失了,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回村不久,村里就传出了公鸡打鸣声,师傅长松了口气,而我瘫在了副驾驶上。

天,终于亮了!

我拉开车门跳下车,我忍不住问我师傅:“为什么把我的衣服送给一个陌生的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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