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超级恐怖恶心的短篇鬼故事——鬼妓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6-20 18:13 出处:网络 作者:timeFirefire编辑:@鬼故事
鬼妓(一)又是一年的除夕夜,刘勇达一家四口都围在桌子旁一边吃着热气腾腾饺子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小保姆莲花也刚刚忙完,搬了把椅子一同落座,一家人的脸上齐乐融融都带着节日的喜庆。突然儿子刘晓明咬着一个刚

        超级恐怖恶心的短篇鬼故事——鬼妓



鬼妓(一)
又是一年的除夕夜,刘勇达一家四口都围在桌子旁一边吃着热气腾腾

饺子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小保姆莲花也刚刚忙完,搬了把椅子一同落

座,一家人的脸上齐乐融融都带着节日的喜庆。突然儿子刘晓明咬着一个

刚放进嘴里饺子便赶紧吐了出来,并皱着眉头问:“爸今天包得饺子是什

么馅儿的,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块骨头呢!”说着他把那块儿骨头吐在了桌

子上,突然姐姐明艳呀的一声尖叫起来,因为她看到从弟弟嘴里吐出来来

竟然是一截人的手指,小保姆莲花也不禁地尖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刘勇达

顿时也被吓得一怔,而此刻弟弟晓明看到桌子上那截从自己嘴里吐出来的

手指,脸都绿了。刘勇达赶紧问莲花:“莲花今天是谁盘得馅儿?”莲花

吓得都快哭了:“今天是我和阿姨一起活的陷儿,是大肉白菜馅儿。”于

是刘勇达立刻把头扭向了卫生间的方向喊道:“素平!素平!”刘勇达连

喊了好几声妻子都没有答应,刘勇达立刻从椅子站了起来跑到了卫生间的

门前焦急地用手不停拍着门,喊道:“素平!素平你怎么不说话!你怎么

了!”明艳和晓明还有莲花也都害怕的不敢在客厅里呆,也都随着父亲和

男主人一起跑到了卫生间的门前,一个个都恐惧的浑身都在发抖,姐弟俩

也拍着卫生间的门几乎是哭喊着:“妈!妈!你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

呀!”终于刘勇达开始用脚奋力的揣门,就在刚揣出第一脚,突然从卫生

间里传来了一个女人杀猪般嘶嚎声,吓得几个人猛得朝后一闪,紧接着刘

勇达就像疯了一样用身体撞向了房门但门好像变得异常的坚固,任凭刘勇达怎么撞,那扇门都纹丝不动,女人的嘶嚎声显得愈加的凄厉惨烈了,突 然一个深沉冰冷的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过来:“你们要找死?”当四个人

扭过脸寻声望去,他们简直不敢相信的自己的眼睛,他们看到了一个无脸

的女鬼披着一圈稠密的长发,静静地站在他们身后。突然就在这时砰得一

声,两只鲜红的血手臂猛得一下子从卫生间里破门而出,因剧烈地痛苦的

而疯狂地挥舞挣扎着,并且在一只手上还紧紧地钻着一张腥红色的肉皮,

那其实是一张人的脸皮。就在四个人恐惧到濒临崩溃的那一刻,屋子里的

灯全都一下子熄灭了,所有的一切也都随着黑暗的包围全都静了下

来……
   鬼妓(三)
就在大年初二的清晨警方接到了一个奇特的案件,一具死像极其惨烈的男

尸横卧家中,死者的肚子似乎像是被人用双手给活生生地撕扯开的,腹腔

内所有的脏器全都被生拉硬扯地拽掉,不知了去向。在空荡荡的腹腔里警

方只找到了一滩糨糊状的肉泥,经过的法医的反复鉴定,确定那滩肉泥其

实是死者生殖器,只是被类似木杵的东西在小陶罐里给捣成了肉泥而已。

这是一踪令几乎所有人都为之发指的凶杀案,警方就在接到报案后不到十

二个小时就成立专案小组,并把此案定为今年头号的一踪大案。很不幸的

是冯小权被最后一个招进了这个专案小组,冯小权是一个24岁的年轻小伙

子,仪表堂堂,玉树临风,正是一个青春年少春风得意的花样年华,参加

工作还不到两年,漂亮的女警花可没让他少泡,他的名字就仿佛是他们单

位里花边新闻的代名词,只要一提起冯小权,他们单位里的每个人都能给

你绘声绘色的口述出若干段有关于他的爱情罗漫史,甚至有的人愤愤不平

地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流氓”但从来都不直呼全称,只是年轻一些的同事

见了他开玩笑的说“小‘刘’,你好!”或者“老‘刘’你终于来了!”

以及“报告‘刘’警官,在女澡堂里发生了抢劫案请你立刻的出马迅速摆

平”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而冯小权也无非只是莞尔一笑的捣他们一拳完

事。
  

  当冯小权接到了这个专案时,心里甭提多别扭了,大过年的调查什么

凶杀案多不吉利,自己的这几天的公休假也算彻底的泡汤了,心里直骂

娘。但是当他得知自己将要有一个新搭档,并且见到这个搭档的时候,冯

小权先前的那种抵触情绪顿时就消散的无影无踪了,因为他的搭档是个女

的,并且还很漂亮,她名叫王苏子刚从国外留学回来,一头精神矍铄的短

法衬着她那张白皙俊美的面容,如果不是她鼻梁上架得那幅很厚重的眼镜

真的很难让人相信她会是一个犯罪心理学的博士。王苏子和冯小权被分成

了一个组,负责先期的调查和取证工作。当大队长分派完了任务以后,冯

小权看了一眼王苏子问:“王小姐我们的工作什么时候可以开始?”王苏

子望着冯小权说:“我想最好现在就开始。”于是冯小权很是诧异地看了

一下怀里的手机说:“现在可已经是21:58了,我们在这个时候还能做些

什么工作?”王苏子说:“我想去走访死者的一个朋友,想了解一下死者

生前的近况,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疑点,死者有一个关系很不错的同事,

跟死者的家只隔了几幢楼,在死者事发后,几乎整个家属区的人都知道了

这个消息,我想那个叫刘勇达的人也应该得知,但他似乎显得出奇的沉

静,没有任何一丁点的反应,并没有出现在事故的现场来安慰死者的家

属。”冯小权说:“也许他家没有人去串亲戚了,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消息

而已。”“不,他家有人,你知道吗?就在今天傍晚我还特意去了一趟那

个发生命案的家属区,在很无意间发现了刘勇达的家亮着灯,并且还似乎

有人影在晃动,当我很仔细的再一次观望时,那个屋子的灯就突然的熄灭

了。”“那好我们现在就去。”
于是冯小权开着车和王苏子很快就到了刘勇达家的楼下,两个人抬头向上

望了一眼发现他家黑着灯,似乎像是没有人,冯小权对王苏子说:“我们

还是先上去吧?”王苏子同意的点了点头。然而就在王苏子刚一走进楼栋

里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下了脚步。“你怎么了?”冯小权问道。王苏子闭了

一下眼睛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里有些阴冷。”冯小权笑了笑说:

“你的感觉器官可真够灵敏的。”说着两个人便信步地踏上了光线昏暗的

楼梯,此时的冯小权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王苏子脸上的表情随着每踏上一级

楼梯,脸色就变得愈加的苍白和恐慌。当终于到了刘勇达家的门前时,王

苏子的脸上几乎没有了一丁点了血色了,冯小权很使劲的按了一下墙上的

门铃,门铃的声音很好听是一首莫扎特的G大调玄乐小夜曲,冯小权回过

头看了一眼王苏子发现不对劲便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脸色

怎么这么难看。”此时的王苏子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大门,恐惧在她

的眼里就像潮水一下子涌了上来,“王苏子你怎么不说话?”就在说话之

间冯小权又反复按了好几下门铃,就在这时冯小权的手突然被王苏子狠狠

地抓住,就像疯了一样拽着冯小权就朝楼下走,如果不是冯小权掌握身体

的平衡的能力好,非从楼梯上摔下来不可,他一脸困惑的对王苏子说:

“你到底怎么了,刚来还没一会儿你就要走。”王苏子恐惧的就像疯子一

样死死的拽着冯小权飞快的朝楼下走,边走边说:“快快快走,他家里已

经没有人了,我们要赶紧地离开这里,他家里真的已经没有人了……” 鬼妓(六)
片刻后卫生间里突然传出淋浴头哗哗的流水声,红色的血逐渐蔓延到了整

个卫生间的地板上,与此同时血红色也慢慢从那个恐怖的身躯上开始退

却,一幅白皙娇嫩的肌肤逐渐地显现了出来,在蒸腾的雾气中一个女人婀

娜多姿的身影缓缓地映现了出来,那是一幅娇艳动人美不胜收的女人裸

体,也许只有用近乎完美的想象力才能勾勒出这个女人身体上每一个部位

那种令人消魂的迷人线条,而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却有着一种与之显得很不

和谐的残缺,就是它左手的无名指不知是因何原因,被短去了一截,女人

在淋浴中冲刷着自己的身上的污垢,而它那头被粘稠的血所胶着在一起的

头发,也在清水的沐浴中变得乌黑发亮,令人吃惊的是她的头发正在快速

的长起来,并且很快就拖到了地上。终于卫生间里的哗哗的水声停了,然

后吱啦啦地门缓缓的打开了,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紫红色的浴袍从卫生间里

走了出来,也许是那个女人眼睛的恐怖掩盖住了她容貌的美丽,没有黑色

的眼珠而只有眼白的眼睛睁得很大,它环视了一下周围然后就轻轻的走进

了刘勇达和妻子素平的卧室,那个女人一下就坐在梳妆台前,它微微的侧

着脑袋,对着面前的镜子,拿起了一把梳子,开始很缓慢地梳头,它的头

发很长也很柔软,它一边梳着头一边欣赏着境中的自己,甚至还从嘴里哼

出几声很凄冷的声调,突然镜子中的女人开始变得逐渐衰老,最终竟衰老

到皮肤全都皱成密密麻麻一条条很深的褶子,整个的景象显得极其恐怖,

突然只听到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随着一声很清脆的啪啦声顿时镜子被

砸成七零八落的碎片。从那些碎裂的玻璃片中你可以看到一个痛苦的女人

正在用手指抠挖出自己的眼球。
也许你会感到很困惑,为什么大脑要这样的欺骗我们,告诉你这也是我们

一直在探寻的答案,也许答案只有上帝才知道,其实在这个世界上我们人

类和其它我们能够看到的生物都一样,都看到的只是一个很局限的世界,

只是各自看到的世界有所不同而已,就像一只蚊子看到的世界无非只是一

片片光影交错的光斑,它们的视觉还不及我们视觉的百万分之一,当然也

有一些生物它们的眼睛却超越了我们,例如家猫,也许你从没留意地观察

过,在小花猫睡觉或玩耍的时候,耳朵突然朝一侧动了起来,或猛得睁开

了眼睛,慢慢的环视了一下,或突然停止了玩耍,猛得扭过了头,似乎是

被什么你并没有看到的东西所吸引,然后就朝它慢慢的走过去接着又猛得

退了回来,这一切的迹象都表明,在你的屋子里还有另外的一种东西在陪

伴着你!”“你说的是鬼吗?”冯小权很紧张的问。王苏子默默的点了点

头。 鬼妓(七)
此时冯小权的意识已经完全被各种各样恐惧的念头所占据,但理

智的思维似乎又在很猛烈驳斥着那些荒谬的怪论,冯小权就仿佛一下子被

卷进了一个巨大的风浪旋涡中,在飞速的旋转,在经历过一阵剧烈天旋地

转之后,冯小权突然冷静了下来,但是他突然猛得发现,刚才就坐在自己

对面的王苏子突然不见了身影,冯小权的心不由得一下子提了起来,他环

视了一下整个房间,四周很安静,他试着连唤了好几声:“王小姐,王小

姐?”都没人回应,冯小权身子开始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正当冯小权起

身想离开这间屋子的时候,突然一阵哗哗的流水声从卫生间里传了出来,

冯小权又向着卫生间里连唤了几声:“王小姐,王小姐是你在里面吗?”

无人回应,于是冯小权决定立刻离开这间屋子,于是他猛得打开了大门,

但他吓得啊得大叫了一声,因为大门打开后,他看到的并不是宾馆的走

廊,而是一个开着淋浴头的卫生间,冯小权吓得赶紧把门给砰得一声给关

上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心里不住的想着,难道是自己搞错了方向,

不可能呀,难道真正的大门会是那个卫生间的那道小门吗?冯小权一边想

一边慢慢的朝那个哗哗流水的卫生间靠近,当走到近处冯小权就歇斯底里

的砰得一声把那扇门给踹开了,但是他脸上那种恐怖的表情几乎扭曲了他

的整个脸形,因为他看到一个全身都已经被剥了皮的人正站在水雾里,冲

刷着自己身上的血色稠状物,顿时一股很强劲的吸力,嗖得一下就把冯小

权给吸进到了卫生间,并且一下子被那个没皮的怪物紧紧地拥抱住,歇斯

底里的冯小权就像疯了一样在不停地挣扎,但是无论怎么挣扎冯小权都无

法挣脱出那个怪物的强有力的手臂,突然间那个怪物猛得把嘴一下子就狠

狠地贴在了冯小权的嘴上,任凭冯小权怎么反抗都无法挣脱,忽然冯小权

感到了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源源不断的从那个怪物的嘴里迅速地注入到自

己的体内,很快的那个怪物的身体就像缩水一样,身体在很快地萎缩,随

着最后一口浓状物地注入,那个怪物彻底的从冯小权的眼前消失了,因为

它已经完全注入到了他的体内,此时的冯小权只觉得浑身就像灌了铅一样

死沉,四肢麻木的几乎没有了任何的知觉,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朦胧而又迷

离,突然间好象有一只手一下子伸进了自己的脑壳里,疯狂地抓捏着自己

的那颗脆弱的大脑,仿佛就在那一刻完整地大脑被那只仇恨的手抓成了一

堆豆腐渣,随着几声歇斯底里的惨叫,冯小权一下子摔倒在地陷入了另一

种恐怖的昏迷…… 鬼妓(十)
在冯小权昏倒后,他似乎还残留着一些支离破碎的意识,他听到了从耳边

传来了忽忽的风声,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像是正从高空中飞速地向下

坠落,冯小权无法知道自己将要坠入一个什么样的深渊,但是他觉得这个

深渊一定会很深,因为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坠落过程,在坠落中冯小权残

存的意识被中断了很多次,但每一次从昏迷中醒来他还是依然感觉到那种

飞速的坠落,仿佛这种坠落感将要永远地持续去。终于也不知过了多久,

当冯小权再一次从昏迷中醒来后他发觉自己耳边的风声停了,好像所有的

一切全都静止地停了下来,冯小权试着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但他却

看不到一点的光,惟有的只是黑暗。冯小权想也许自己已经死了,常听人

说人死了以后,就会在一个很黑的隧道里慢慢的走,走着走着就会看到一

道很明亮的光。于是冯小权就试着想迈动自己的腿,但他却发现自己无能

为力,因为在他的身上他几乎根本感觉不到腿的存在,甚至连自己的身体

也好象并不存在,惟一有知觉的就他的那颗头颅,慢慢的冯小权忽然发现

眼前出现了一个长方形但显得有些阴暗的光块儿,逐渐的这个光块儿变得

明亮起来,就在这时突然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很快的就从冯小权的脚尖一

直蔓延到他的头顶,当这种感觉过后,冯小权终于有了知觉,他感觉到了

自己正坐在一张很柔软的沙发椅上。此时方才眼前的那个长方形的光块儿

完全的亮了起来,这时冯小权才看清,原来那是一块儿很洁白的幕布,此

时通过微弱的光线冯小权环视了一下自己的周围,他看到了空荡荡的大厅

里阶梯状地排列着的许许多多整洁的沙发椅,似乎像是一个电影院,而在

此刻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突然冯小权眼前的那个银幕上

出现了一片滋滋啦啦的雪花。
慢慢的那种雪花的滋啦声消失了,一个很模糊的图像开始显现在

银幕之中,那仿佛像是一面镜子一面被很重的雾气所遮盖的镜子。冯小权

努力的凝望着那个模糊的图像,但无论如何也无法看清那些在不停来回运

动的光影到底是些什么东西,但直觉告诉他那些光影的背后也许是个人,

一个正在对着镜子梳头或化装的女人。突然间那个模糊的图像一下子消失

了,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片白茫茫的雪花,但很快的又一个新的图像出现

了,这次的图像显得异常清晰。画面中出现了一个打扮得很性感的妖艳女

郎正依靠在一根电线杆上,吸着一只香烟,忽然有一个男人走了那个女人

的身边,像是在和她谈着什么,没谈多久那个男人就从自己的腰包里掏出

了厚厚的一落钞票,就递给了那个女人,女人显得很兴奋,她把那落钱很

快地就塞进了自己的小皮包,男人最后仿佛又向那个女的叮嘱了几句,然

后就转身离去了,那个性感女郎在电线杆跟前又呆了几分中,就招手叫了

辆出租车扬长而去了。画面在这里又一次的终止了,但很快银幕中又出现

了第三幅画面,那像是在一个机场,一个带着墨镜的男人手边放着一只很

大的行李箱在侯机室里不停地向入口处张望,似乎像是在等什么人,没过

多久那个男人就很兴奋的挥舞起手臂,因为他看到了那个打扮的很性感的

妖艳女郎,当那个女人推着行李来到了那个男人的身边后,两人并没有做

过多的寒暄就提前登机了,当飞机起飞以后,这幅画面就又消失了。


接下来的画面出现了一片原始的蛮荒大陆,烈日的骄阳炽热地烘烤着这片

贫瘠的土地,一群群被饥渴所折磨的困兽们在一个个都在歇斯底里的追逐

嘶咬中掠取着他们最后的晚餐。此时一架白色的飞机从他们的头顶上轰然

而过,野兽们突然都停止了嘶杀,不约而同地都抬起头仰望着那架承载着

罪恶的飞机,当飞机的轰鸣声连同机身一起消失在天边时,野兽们的残酷

战争就又接着开始了,仿佛刚才的那个中断,无非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

因为它们的直觉仿佛在那一刻都感受到了一种来自另外一种生物恐怖杀

气。 鬼妓(十三)
冯小权瞪着惊恐的眼睛回味着刚才王苏子最后的那一句话,不禁地一阵寒

气从脚尖一直上升到了他的头顶。就在这时病房的门呼腾的一声被撞开

了,七八个穿警服的年轻小伙子手提水果和补品一下子涌了进来,其中一

个说:“我犒你小子艳幅可真不浅,这么高级的知识分子还没几天就让你

给泡了你可真够流氓的!”接着又一个声音说:“‘刘’警官快讲讲你在

王小姐屋里是怎么昏迷的?”另一个讪笑的声音说:“那还用问吗?肯定

是纵欲过度被一浪高过一浪的幸福给冲昏的。”另一个声音立刻反驳到:

“纯粹瞎掰,这绝对不可能,我们的‘刘’大侠可是号称天下第一神棍的

摧花狂魔逍遥会的总舵主,武功盖世,听说最近还练成了摧花宝典中最为

厉害的武功——独孤九式,它怎么可能败给一个无名的青衣女子呢?就算

即便是输了,那也是我们‘刘’大侠谦虚的忍让而已,无非也只是想鼓励

一下初涉江湖的新手。”

                   
    冯小权表情麻木地凝望着自己眼前那些正在跟自己开玩笑的同

事,他突然发现那些原本朝夕相处的熟识面孔突然在此刻变得异常的陌

生,因为冯小权看到了在他们每一个人的头上都长出了很奇怪的犄角。突

然冯小权就像爆炸一样吼了起来:“滚!全都他妈的给我滚出去,你们这

群妖孽!”顿时整个原本喧嚣的病房一下子全都静了下来,同事们都吃惊

地凝望着歇斯底里的冯小权,还有几个同事立刻跑了出去赶紧的去找医

生。
当冯小权出院时已是一个星期后了,在他住院的这一个星期中,他再也没

有看到过那只女鬼了,但冯小权却愈加变得忧虑起来,因为在冥冥之中他

似乎还能依然的感觉那个女鬼始终就陪伴在他的身边,仿佛当自己猛得一

睁开眼或者一扭脸以及病房的门突然一打开,它就会晃动着满头的长发站

在自己的眼前,冯小权的内心中始终也都笼罩着一层很深的阴影。自从那

次冯小权和王苏子分别后,冯小权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听人说王苏子去

了西藏,还有人说王苏子出了国,好象是去给自己治什么病,还听说她的

那种病很严重,很可能会危及到她自己的生命。
                   
    冯小权很无奈的接受着自己眼前这个不可思议的现实,因为他知

道了王苏子其实已经死了,因为就在他出院的前一天他见到了死后的王苏

子,她还是那幅老样子带着一幅黑框眼镜,一头精神矍铄的短发,一身很

干净整洁的西服套妆,只是脸上多了几分往日从来都没有过的轻松愉快的

笑容。冯小权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死了以后还会这么的开心,王苏子告诉

他那是因为,当自己内心中盘踞很久的一个沉重包袱突然被释放时,每个

人都会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感,就像当她自己一样,从刚一出生就很清楚

地知道了一个确切的日子,一个自己将要死去的日子,特别是当那个日子

变得越来越近时,那种期待恐惧的痛苦是无法用简单的语言来描述的,然

而当死亡真的降临的那一刻,你却突然会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幸福,那

是痛苦的终结,没有了痛苦也许就是最完美的一种幸福。

                   
    王苏子还告诉他,“其实早在我自己还是个没有发育完全的胎儿

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死在了母亲的腹中,但我的死亡对于我来说仿佛就是一

个迷,那是因为死了的我居然还能够和其它的婴儿一样正常的出生,正常

的发育,正常的和周围所有活着人一起生活,这听起来似乎有点太不可思

议了,甚至在很多的时候我都认为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死,但现实却在我的

眼前很清晰地分裂出了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一个是人间而另一个却是鬼

狱,在很多的时候我都分不清自己到底隶属于那个空间,我时常为此而变

得苦恼,但渐渐的我忽然感到当我认为我自己是活着的时候,我就活着,

当我认为我自己是死了的时候,我就死了,我反复地徘徊在这生与死的轮

回里,也许永远都没有停息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一次我又死了,但我还知

道下一次我还会复活。”
当王苏子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刻,冯小权呆呆地凝望在那里,因为他在想刚

才的那一切是否真实,那是个梦冯小权想到,因为只有梦里的东西才会显

得杂乱无章没有任何的逻辑可寻,也只有梦才会是所有问题最终的答

案。
  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发生过许许多多令我们难以想象的事情,但只要当

事人不说,别人也不问,那些发生过的事情就跟没发生过一样,虽然那些

发生过的事情或多或少都能改变些什么,但唯一不能改变的是它自身的真

实性——世界仿佛一下子全都平静了下来,所有的一切也都恢复了正常,

再也没有出现过类似先前的那些扑朔迷离的杀人事件了,随着时间的推移

人们也开始逐渐地忘却那些离奇而又神秘的谋杀案,但只有一个人却永远

都不可能忘记,他就是冯小权。现在的冯小权完全的变了,变得沉默寡言

不苟言笑了,他工作起来也循规蹈矩,也再也没有了往日的那种嬉皮笑脸

调皮捣蛋的浪子形象了,这一切也许都终归于他自己生活的改变。
                   
    每次回到家冯小权的眼神中似乎都会流露出一种无语言表的痛苦

和无奈的沮丧,每次在他用钥匙打开自己的家门前之,他总是会先进行几

秒钟非常短暂的静默,似乎像是在做着某种调整。每次在冯小权一进门

后,在不开灯的房间里,总会从黑暗伸出一双很温柔的手,很主动的上前

来帮他脱掉身上的外套,然后工整地挂在衣架上,接着就又从厨房里端出

一盘盘自己精心烹制出的美味小菜。那其实是一个女人,一个面孔完全都

被头发所遮盖住的女人。它就是改变了冯小权生活的那个人,因为现在的

它已经是冯小权的妻子了,这似乎有点太不可思议,但在这个世界上不可

思议的事情却时时刻刻的都悄悄地发生在每一个隐秘角落。
                   
    婚姻也许对我们每一人来说无非只是一个程序,一个似乎每天都

在执行的程序,它并不同与先前那种对于对于未知程序的分析计算理解来

得耐人寻味,充满神奇,而一旦当我们完全摸透或者掌握着这个程序里的

每一条指令后,我们便开始变得骄傲自大嗤之以鼻甚至感到有些不耐烦,

更有甚者还会对此程序进行改写,复制,粘贴或删除,完全把这个程序当

作了一件玩偶很从容的玩弄与掌骨之间,但这一切都要有一个前题,那就

是这个程序必须是干净的,没有被任何的病毒所感染,因为在我们眼睛所

看不到的地方时常都会藏匿着一种我们永远都无法抗拒的力量,那也许是

一种被情感所置换后的思想。
                   
    冯小权的婚姻程序在这里似乎出了大叉子,因为他完全失去的对

于程序的操控性,仿佛是在被程序中某种无法抗拒的力量牵着鼻子走,那

也许是个悲剧,一个上演了很多遍的悲剧。终于有一天被压抑以久的沉默

终于要爆发了,冯小权似乎在再也忍受不了自己这种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婚姻生活了,他来到了一座很高的大楼顶层仰望着蔚蓝的天空,当温暖的

阳光轻抚着他那张没有血色的脸,冯小权的嘴角上浮现出了一丝浅浅的笑

容,当他纵身从楼顶上跳下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欣喜立刻涌上了他自己的

心头。然而就在冯小权身体在摔成肉酱前的那最后一刻,他做梦都不会想

到,此时在他的家中,那个无脸的女鬼正在睡床上做着痛苦的呻吟,那种

呻吟一直持续着,直到冯小权的尸体被人很安静的停放在太平间里的停尸

柜后,那个女鬼的呻吟声方才停止,然而一个新得声音又出现了,那是一

个婴儿的啼哭声,哭声特别响亮,仿佛是在诠释着一出悲剧的终结,但又

有谁会知道那个婴儿的诞生会不会又是一出新的悲剧的上演…… (全篇完结)


鬼妓是楼主觉得的一个不错的鬼故事,所以与大家分享了一下,大家有什么精彩的鬼故事也可以和我们分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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