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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悚/恐怖/灵异 【借命阴婚】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5-19 18:13 出处:网络 作者:贴吧用户_04KRyDZ编辑:@鬼故事
十岁时为了活命,爷爷让我借尸续命,让我与一具古尸成婚,这成为了我不愿去提起的秘密。

        惊悚/恐怖/灵异   【借命阴婚】



十岁时为了活命,爷爷让我借尸续命,让我与一具古尸成婚,这成为了我不愿去提起的秘密。 “准备手术!”女医生冰冷的声音将我惊醒,好在为了战时适应,手术方舱都是按照正规手术室建造,我很快找到无影灯打开,然后开启无菌水,她熟练的打开器械盒。
但此刻男医生的一个举动引起了我的注意,他走过去揭开盖在死者脸上的白布,随手就换上一张黄纸。
黄纸很粗糙,农村七月半烧给死人的那种。我不知道他这是在干什么,而且他动作很快。不过我还是看到死者的脸了,嘴巴大张着,眼睛白愣愣的瞪着,脸上还保持着临死前的挣扎。
晃神的时候,脚弯被人狠踢了一下,差点跪在地上,回头看见女医生恶狠狠的瞪着我,“准备手术!”
莫名其妙的被她踢了,让我有些火大,若非尸体躺在手术台上,我非得跟她吵上几句。
我瞪了她一眼,用无菌水清理尸体,弄完之后,她熟练的拿起手术刀从锁骨开创,看到她沉稳的手法,资历恐怕不会比我师父底,而且肯定知道要取什么器官。
随着锋利的手术刀落下,血水遂不及防的喷溅出来。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向我看来,我也被吓傻了。
有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心脏停止跳动,人就失去了血压了,即便血液未凝固,也只会正常流淌,绝不会喷溅。
唯一的解释就是,死者的心脏还在跳动。
这时男医生站出来解释,“子弹穿过大脑的速度太快,他的生命体征还没有完全消失,只是出现脑死亡,这在医学上是正常现象。”
正常现象...他说得轻巧,但我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脑死亡等于死亡吗?有点医学常识的人都知道答案。
我看女法医,发现她的眼神从最开始的震惊,变成了一种狂热,“继续!”
短暂的两个字后,血水在她的手术刀下喷溅,我赶紧用无菌水冲洗,看着鲜红的血水顺着手术台的血槽流出,我手心里全是冷汗。
整个过程我大脑里都是空白的,当死者胸腔被打开,我的呼吸瞬间停顿,无影灯下,破开的油膜下各种内脏清晰可见,狭小的手术舱里充斥着内脏的腥臭味。
“死者”的心脏果然还在虚弱的跳动。
我的手再也不听使唤,放下手中器械,“这根本就不是尸体,他还活着!”
男医生从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指了指死者的头部,走过去按住黄纸将他的后脑翻过来给我看。
“尸体”的后脑上有个血洞,被子弹绞碎的脑浆混合着血水咕咕的往外流。
他郑重的说:“已经死了!现在完成你的手术!摘取双肾!”
我深吸了口气,定了定神,这样的枪伤,没人还能活着,难道真的是死亡的时间太短?
男医生看了我一眼,将死者的头依旧放正,但他抬手时不小心带起了黄纸,那一刻,我心脏都快从嗓子眼里蹦跶出来。
死囚脸上的表情已经不是我最初看到的了,原本大张的嘴已经合拢,嘴角微微上扬,带着有幅度的冷笑,而他的眼珠子,好像在盯着自己被切开的胸腹。
我惊得大叫一声,跌退了几步撞在手术方舱壁上。
黄纸很快落下盖住他的脸,但刚才看到的一幕已经印在我脑中。
“怎么回事?”女法医瞪着我,语气已经相当不快。
我结巴的将看到的说了一遍,她听后眼神也有些闪烁。
男医生一言不发,快步的走了上去,摘下口罩咬破中指,就着血水在黄纸上画了起来。 血水落到黄纸上立刻散开,像是一朵红色花朵,动作就像鬼片里的道士,难道说他不是医生?
我惊讶的看着他,半天没回过神,女医生这时突然说:“心脏停止跳动了!”
男医生已经戴上口罩,眼神平静的说,“完成手术,我安排人送你们离开,别为你的单位丢脸!”他说完就打开隔离舱出去了,但最后一句话对我来说就像一道紧箍咒,如果我放弃手术,等于放弃了自己的前途。
接下来的手术,我大脑里都是空白的,直到完成,我都记不清自己干了什么。
下山的车上,身旁坐着的是安童,她就是和我搭档的女医生,她很漂亮,至少在我见过的女孩中她是最漂亮的一个,不过此时她略显疲惫的斜靠在车窗上,眼神再也没有看到“尸体”心跳时的那种狂热。
快到县城的时候,安童突然问我知不知道几年前云边地区发生的赶尸贩.毒的案件。
赶尸运毒起因是有人举报说附近有人赶尸,这事当时挺轰动的,但是查下来,发现是毒.贩通过这种方法运送毒.品。我说,“案子都已经结了,只不过是一群毒贩装神弄鬼掩人耳目。”
“装神弄鬼?”安童的语气突然变得不屑,像是在耻笑我的无知,“今天的死囚就是贩.毒集团的成员。”
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但几秒后,全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第二章 夜走盘龙村
手术时我太过紧张,现在冷静下来,搜刮着脑中的医学知识,才恍然。死囚的大脑被子弹完全绞碎,根本不可能出现脑死亡。
想到这我手脚都有些发凉,“那具尸体有问题?”
安童靠在车窗上,略带疲惫,“赶尸运毒案是我父亲负责,案件接近尾声时,他却突然失踪了!但出事前他用手机传回了几张照片!”
她直起身子从随身的挎包里拿出一张照片,我安奈不住心里的好奇,随手接了过来。
“照片里的地方叫盘龙村,是毒贩的老窝,我父父亲和他的同事追了进去,就再也没有出来!”
毒村,这个词汇我不陌生。翻看照片,背景是片荒芜的枯草,天边的阳光被乌云遮挡,一块血染的墓碑就矗立在荒草中,透着说不出的诡异。但是......
“这不可能!”我猛的吼道,拿着照片的手都在发抖。
“为什么不可能?如果没有这张照片,你觉得自己能有机会执行这样的任务?”
安童的话我听懂了,我能到这里是因为这件案子与我有关,准确来说是和我的父亲有关。
我端详着手里的照片,越看心里越糊涂,苏家打的墓碑,都有独特的记号,每代人的记号又有细微的变化,虽然隐秘,但只要是苏家人都能看出来。
虽然照片有些模糊,看不清碑文,但照这张照片的人,聚焦的就是那个我熟悉的记号,它和我小时候看到的一模一样,属于父亲独特的记号。
只是,父亲他...父亲他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死了...但碑上的落款却是最近几年。
难道...爷爷骗了我,父亲并没有死?如果是真的爷爷为什么要这样做?
脑中有太多的疑问,很久我才从恍惚中回过神,“照片我留着了!”
安童点头同意了,俯身凑到我跟前问:“云南碑王苏家?”
“什么碑王?”我警觉,甚至有些慌张,“我家只是卖墓碑的,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安童邪性的笑笑,“苏岩,自幼无父无母,被苏南北抚养长大......” “你在调查我?”我有些愤怒,爷爷年轻的时候靠着打得一手好碑走南闯北,得了苏南北这个额诨号,但都是几十年前的往事了,她怎么知道爷爷名号的?
“怎么?调查你不行么?”安童的眼神充满了挑衅,“难道你就不想查清你父亲的下落?”
父亲...那个伟岸的身影早在我的脑中变得模糊。
安童的眼神好像在审问罪犯,让我很不适,于是提高了声音:“这是我家事,用不着你管!”
安童笑笑,不在理我,无精打采的靠在车窗上,而我心里却是急的不行,恨不得现在就站在爷爷面前。
到了县城,我直奔车站,但到我老家县城的唯一趟车早走了,要走也只能等明天。
失落的从车站出来,发现安童站在客运站门口向我招手,这里人生地不熟,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少不了被她奚落。
安童帮我开了间旅馆,旅馆很普通。房间是一楼,窗户正对着公路边的绿化带,安童的房间就在隔壁。
我躺在床上,拿着照片脑中翻江倒海,加上外面的车流声,过了午夜才迷迷糊糊的犯困。
但这一迷糊,就被魇住了,半睡半醒中手脚像是被人按住,胸口压了快大石头,脑中想着醒来但就是醒不过来。
黑暗中突然传来脚步声,很轻,但我能清晰的听到,有人在向床边走来。难道是安童?她想干什么?
此时我大脑是清醒的,而越是清醒我越能感觉到那缓缓靠近的脚步是多么的危险。
脚步越来越近,我也着急起来,就在这时,打小就戴在胸口的石片突然变得滚烫,灼烧的刺痛让我挣扎着醒来。一睁开眼,我翻就坐了起来,刚才的脚步声也戛然而止,借着路灯微弱的光线,房间内空荡荡的。
但就这时,窗外突然闪过一道黑影,我立刻冲下床,拉开窗帘,但阳台封住了,头伸不出去,视线范围很小。
大晚上的会是什么人?困惑的时候,余光看到外面的草地上落着两张烧过的黄纸。
这个敏感的时候出现黄纸,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披上外衣出了旅馆,将黄纸捡到房间一看,竟然是两张黄符。
“呼!”我吹了口气,将符握在手心,犹豫后敲响了安童的门,她披着毛毯就来给我开门,隐约能看到她里面就穿了内衣。
我低着头不好意思看她,安童若无其事的看过符纸,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蹭的从床上站了起来,身上的毛毯差点滑落,看得我很揪心。
“符!”她只说了一个字,扯掉身上的毛毯,转身就去拿床上的衣裤,我红着脸赶紧转身。
虽然及时,但还是看到她光滑的背脊,还有黑色的文胸带。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穿衣声,我脸火辣辣的,
安童穿好衣服拉着我就往外走,边走边打电话,这下我也有些迷糊了,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把残符给我看,“湘西苗疆有三邪:蛊毒,赶尸,起尸!起尸虽然排在最末,但也最为神秘,这就是起尸符!”
三邪?起尸符?我满头雾水,她真的是法医吗?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刚拦下一辆出租车,安童挂了电话转身又往宾馆走,“算了,已经来不及了!”
“有病!”我低声骂了一句,追上去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死囚的尸体失踪了!”她扬了扬手里的残符。
“什么?”我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看着她手里的符,死囚的尸体失踪跟这张符有关吗?
难到刚才窗外的是那具掏空内脏的尸体?但我不敢问,赶紧追上安童。
她在房间收拾行李,“我们今晚连夜去盘龙村!”
“盘龙村?现在就去?”我心里有些打鼓,盘龙村很可能就是毒窝,冒失的闯进去,恐怕是有去无回。 恐怖继续掌中小说 薇♥ 宫 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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