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转】半夜短篇鬼故事 惊悚不断升级中~~~胆小勿进~~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5-02 18:14 出处:网络 作者:浪荡绅士TOT编辑:@鬼故事
现场直播~~不断更新先镇楼 开始说故事啦~~小伙伴们快坐好 卫生间(上)   小刀和小雨合租了一套房,卫生间只有一个。  刚开始的几天,小雨很满意小刀的表现,认为像小刀这样的男生斯文腼腆,衣着干净,挺是招人
  我肯定有这样一天,那天的到来,才是我真正恐怖的时候。
(完) 【水泥柱】
  冰冷的水泥开始凝固。一共是2个柱子。

  熙熙攘攘的工地上谁也不会对多了这两个柱子而惊奇。汗流浃背的民工只是木然地干着自己的活。柱子很快就被接入了建筑中。

  他的工程队质量一向很好,速度也很快。

  他有点恍惚地站在白花花的日头下看着。想着她,想着她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变冷,僵硬。而她的眼睛却始终没有闭上,就那么盯着他。

  他害怕起来,他用手去抚上那双眼睛,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成功。那是双曾经令他心动的眼睛,就这么死死地盯着他让他心悸。

  他始终看着那两个柱子,那柱子在他的眼中开始变形,变成了两根骨头,是股骨,血淋淋的。他使劲地呼了几口气,象要赶走心中的郁闷。

  天黑了,他想到了回家。他今天不想再住在工棚的宿舍里,以后也不再会住。

  作为一个包工头出生的老板,他并不算太成功,但作为一个在这个城市打工出身的外地人,他是富有的。

  电梯门开了,她站在他的面前,恐怖使他窒息。他闻到了那浓重的脂粉味道。是她喜欢用的那种脂粉味道。

  他将她冰冷的身体搬到宿舍的浴室里时,她那惨白的手就一直放在他的肩膀上,将她放在地上时,那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她的头侧了过来,眼睛死盯着他。她身上还是有那么浓烈的脂粉香气,那本应该是很热烈的香气就象它没有生命的主人那样冰冷,使他想做呕。

  女郎对面前有着奇怪反应的他无动于衷,理了理头发,走出了电梯。高跟鞋的格格声逐渐远去,呆立的他蓦然从噩梦中惊醒:那并不是她。空气中还是弥漫了那淡淡的香气。

  他感到自己有点头晕,放弃了乘坐电梯,从消防通道走上楼去,走一下可能会让自己放松一些。可是他错了。

  楼道里那股阴阴的风又使他想到了昨天晚上浴室里那彻骨的奇冷,是那种从心里,从骨髓里散发出来的寒气。他也不敢回头,尽管楼道里只有他自己单调缓慢的脚步声,他总觉得她在他身后跟着,他始终闻到那冷冷的脂香,他相信她的脸将在他回头时出现在他的面前。

  肩膀开始发冷,然后是整个后背。他的脖子凉了一下,似乎是谁在他背后吹了口气,他野兽般低嗥了一声,发狂地奔上楼去。

  体力毕竟不是过去那个小伙子了,他伏在楼道的墙上大口地喘息着。好久,他注意到眼前是一个红色的消防箱,里面是卷成大盘的乳白色消防带。那红色,白色,带状物,一下子把他的想象及由此出现的恐惧推向了极点。

     他一向是个好厨师,对自己的刀功很有自信。但是他的锯子用的很糟糕,他的脸上凉凉的,那是溅起的液体。那时,他才知道,原来人是可以有那么的胆量去做他从未想过的事的。他对自己的平静感到很奇怪,只是觉得很冷。

  工人们都已经睡了,工地附近没有半点人声。月亮都不可能看见这里发生的事——有着厚厚的帘子。浴室懒懒的灯无声地看着这一切。

  她美丽的面容还是在一边的地砖上,看着他所做的一切。

  腥气和香气混合后的气味是非常奇怪的,这种气味人一辈子都忘不掉。

  空气中的那香气骤然变浓,他叫了起来,那声音在楼道里来回反弹,逐渐消失……

  ……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的家门,当他躺在卧室的床上时,老婆正忙着给他找药,还抱怨他一定是经夜未归的应酬把身子给喝坏了。

   他什么都听不见,就躺着看卧室的天花板。天花板上忽然如浮雕般,出现了她的脸,还是那双眼睛。卧室涂料是乳白色带有一点青的,昨天地上的她的皮肤也是这 个颜色。家具也是这个色泽,那有着平滑边界又有柔和曲线的设计同样让他想到了她,昨天晚上的她,就是直线和曲线的集合。散步在整个屋子的家具和天花板上她 的脸变成了浴室里的她,那个惨白的脸岑岑露出了笑意,他的喉结不断地颤动,拼命抑制住自己。

  砰然一声巨响,他狂叫起来。打翻了抽屉的老婆从里间跑出来,惊恐地看着他。

  他从床上跳起来,冲到了卫生间,将头搁在水龙头下冲。凉意让他平静了些须,他又闻到了香气,同时又听到了一些声音:那是水从水喉流出的声音,和昨天浴室中的声音一样。

  水在他的眼中变了颜色,变成了鲜红,变成了暗红,还冒着泡沫。她的笑声从下水道通过水喉传上来,到了他的耳朵里。通过镜子,她站在他的背后,只有头。

  靠了安眠药的作用他终于睡熟,然而她不准备放过他。

  他看到了她,为她所倾倒,然后他的慷慨使她变成他可爱的情妇……

  他们在宿舍疯狂地缠mian,酒精与她的娇媚使他变得从未有的狂纵……

  当他在释放的悸动中清醒过来时,在他身下的她已经不再呼吸,他的手紧紧勒在她雪白的脖子上。   ——他是爱她的。他只记得在极度快乐中死命地抓住了什么,那一定是她美丽的颈子了。

  他是爱她的,他也是爱自己的。作为今天的自己,他不想再失去已经拥有的。爱她并不能成为他放弃自己的理由。于是他抱她到了浴室……

  突然,血泊中分离的她活动起来,他感到自己不能活动,她的头滴着血飞过来,就在他面前。

  看着他。

  死死看着他。

  他满头冷汗地醒了过来,面前是老婆熟睡的脸。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透了进来,射在他老婆那张毫无魅力的脸上。他惊恐地发现,脸开始变了,变得年轻,变得漂亮。同时,那凄厉的香气开始升腾。

  她在对他笑,就在他的身边躺着,和昨天晚上一样。

  他崩溃了,从阳台上跳了下去。楼下的坚硬地面出现了一幅印象派的画。

  同时,工地上的那两根柱子之一突然裂开了一个缝隙,一只白色的小手露了出来。
(完) 楼主的号密码丢了。。刚找回来 不好意思 让大家久等了 大家是想现在听楼楼讲故事呢 还是等午夜 楼楼回来啦 开更 怎么回事?估计是物业为了省电,只开一部电梯吧!小钗愤愤地想,这不是要逼自己坐那部贴着死亡警告的电梯了?
不如走楼梯上去吧,但走上去至少得七八分钟,到了公司可能还要休息一阵,这不是浪费了不少时间了吗,这些时间可以为公司做很多事啊,而坐电梯上去却可以省下不少时间。小钗想了想,还是坐电梯吧,怕什么,为了防备歹徒袭击,今天自己带着刀呢!

想到这,她又走到那部电梯前,看了看旁边的死亡警告,摸了摸口袋里的小刀,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摁下了向上的开关,电梯门发出了隆隆的沉闷声响,缓缓地往旁边打开。她摁住开关不动,警惕地上下左右查看,电梯里面还是跟往常一样,天花板上也没什么异常。
她忽地一下子转过身,后面一个人影也没有,她开始慢慢地转着看着,四周空荡荡的,大楼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她最后看了那死亡警告一眼,然后慢慢地走进电梯,然后又一下子转过身来,面对着电梯口。
小钗突然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但想想又觉得好笑,干嘛这么迷信,一张破纸而已,自己的胆子今天怎么变得这么小,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的豪气跑哪去了,即使有恶人出现,就拔出刀跟他拼命。
这么想着,她笑了一下,伸出手逐一把各层的按钮全部按下,又伸出头朝外看了一眼,然后马上退到电梯的一个角落里,缩起身子,静静等待着电梯门关上。
可等了好一会儿,电梯门还是没关上,也没有其它异状发生。怎么回事?小钗觉得奇怪,是不是有人在外面按着,可之前都没看到人啊。她摸了摸口袋里的刀,小心地将头伸出电梯外查看,还是没有看到人。她又慢慢地抬起脚,小心翼翼地走出电梯,左右看了一下,却连个鬼影都没有,电梯的向上开关键还亮着红灯。
这电梯以前也出过这样的问题,大概是要按一下里面的关闭键吧。她又走进了电梯,全部楼层的按钮红红地亮着灯,她狠狠地按下了关闭键,但是电梯门依然纹丝不动。她又走出电梯看是不是外面的按钮出了什么问题,但一切如常。
小钗第三次走进电梯,心里说,如果这次还关不上,就走楼梯。她又使劲地摁下了关闭键,等了一会儿,电梯门还是固执地敞开着。
估计是电梯坏了,这物业也真是的,电梯坏了多次也没人管。她气哼哼地走出电梯,准备从楼梯跑上去,但刚走出一步,猛地看见电梯右边面对着墙站着一个形似侏 儒的矮人。她“啊”地一声叫出来,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她往后踉跄几步这才稳住,同时手摸向口袋,准备掏出小刀。 小女孩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她紧紧抓着小钗的手,把小钗都抓疼了。
电梯的玻璃门隆隆地关上了,它缓缓地上行,像极了一只变异的壁虎,一层接一层努力地往上爬。
小钗的心跟着悬了起来,透过玻璃门,她清楚地看清了每一层的情况,但她越看越惊,只见每一层都亮着灯,但每一层对面的墙上都贴着一张图,那图很大,盖住了整面墙,图里只有一个人,有男人,有女人,有老人,有小孩,他们都瞪着眼睛盯着电梯,盯着小钗。
怎么以前没见过这样的装饰,难道今天物业又统一做装修了?
小钗在玻璃门的反光中看到小女孩也一直在盯着电梯外面看,她没有说话,但看她的样子似乎是在欣赏,小钗忽然看见她的嘴角微微地翘了起来。小女孩很快发现了小钗在看她,于是她也通过玻璃门的反光看着她。小钗的心一紧,她为什么盯着自己看?
小钗开始防备着小女孩,准备往旁边挪去,小女孩却突然抬起头来对她笑了一下:“他们都死了!”
小钗吓一跳:“你为什么这么说?”

小女孩把目光重新转移到了对面的墙上,小钗发现她的眼神变得十分凶狠,像是看到了什么令她愤怒的东西,她咬牙切齿地说:“这是报应,他们都该死!”
小钗:“小孩子不能乱说话!”
小女孩闭上了嘴,电梯间里一片沉默。
当电梯缓缓爬到23层的时候,小钗看见对面墙上也是一幅画像,里面画着一个女孩子,很年轻很漂亮,小钗突然觉得这个女孩子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猛地,她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在这座楼里诡异死去的女孩吗?
这里为什么要贴着她的画像?
小钗的脸色大变,刚要开口问小女孩,“嘀”,电梯到了24楼,玻璃门隆隆地打开了。
灯光还是很昏黄,对面的墙上也贴着一张图纸,不过准确地说来,这是张白纸,纸上什么东西也没画,一张大白纸贴在了24楼的墙壁上。小钗觉得它更像一块白布,就像平常参加追悼会,那里挂着的白布一样。
到了这一层,小钗感觉熟悉极了,她的公司就在前方左拐处。
小女孩抓着她的手走出了电梯,拉着她,却往右边拐去了。小钗记得右拐过去是另一家公司,再过去就是一堵墙了,就问小女孩:“你和你妈妈真的在这里走散的吗?”
“妈妈,妈妈,我要找妈妈,妈妈不见了!”小女孩突然尖叫起来,更加用力地抓住了小钗的手。
小钗疼得叫出来:“你轻点啊!”
小女孩看着她,说:“我要找妈妈!”
小钗几乎绝望了,她听见小女孩哭了起来:“妈妈不见了,妈妈不见了,妈妈,妈妈……”
凄惨的哭声夹杂着水滴声,直让小钗毛骨悚然,她见小女孩走进了水中,弯着腰,边哭着,边用双手用力地在水里划来捞去,像是在找什么。
小女孩的全身都湿透了,她哭着走了一圈,却一无所获。她站在水中央,放声大哭,水珠不断滴落在她的脸上,混着她的泪水,滑进了水中。
一会儿,她停下来了,慢慢地站起身。小钗看见她的手里拿着一个很大的相框,相框上都是水,她用袖子仔细地擦干,然后小心翼翼地放在三支蜡烛后面,接着她跪了下来,哽咽地哭喊道:“妈妈,你为什么一直不说话,出来抱抱我啊……”
借着昏黄的烛光,小钗看清了那是一个中年妇人的照片,这妇人长得奇丑,长着三角眼,脸上坑坑洼洼,鼻梁不正,嘴巴还特大。小钗觉得很眼熟,仔细一想,大吃一惊,这不就是前不久从天台上摔下来的清洁工吗?
说起这个清洁工,这栋大楼里简直无人不知,因为长得丑陋,做事情特别慢,又没有什么脾气,所以就有好事者经常捉弄她,将茶叶倒进水槽,将烟头扔进尿槽堵住 下水道,让她急得满头大汗都是小事,更有甚者,还会将口水吐到她的水杯里,而他们经常做的就是趁她不注意时,扔个香蕉皮、西瓜皮之类的,等她中招摔倒后, 就哈哈大笑,小钗有时候也喜欢这样做,她觉得挺好玩的。
这个清洁工在受到别人的捉弄后,总是默不作声,也没有去告状喊冤,最多躲在角落里流几滴眼泪。最后她是踩着一块香蕉皮摔下天台的,关于那块香蕉皮是谁扔的,自然没人承认,也没有人去深究,只是没了这个清洁工,大楼里就少了很多乐趣。 听说这个清洁工还有个女儿,不过据说已经在一场大火中被烧成了精神病,后来从医院里逃出来,之后便再无音讯,不过像这样生活在社会底层的平凡人没有谁会去 想念,清洁工就这样逐渐淡出了大家的记忆,小钗也几乎忘了有这个人的存在,但是如今,她的照片却出现在了这个诡异的房间里,谁把她放在这里的?眼前的小女 孩就是她的女儿吗?
想到平常捉弄这个清洁工的场景,现在面对着她的遗照,小钗不由得一阵毛骨悚然,此刻那清洁工正瞪着她丑陋的三角眼盯着自己。
小女孩跪着哭了一会儿,止住了哭声,转过身走到小钗的跟前,然后拉起她的手,抬起头来,可怜巴巴地乞求着:“姐姐,妈妈,不见了,姐姐帮我找妈妈……”
小钗一心想离开这鬼地方,就说:“小妹妹,你妈妈肯定不在这里,咱们出去找,告诉姐姐这里怎么出去?”
“不!”小女孩又尖叫起来,指向那黑洞,“姐姐,妈妈在那里,姐姐快带我去找!”
小钗死活不肯,但小女孩的手劲却一下子加大了,如钳子般紧紧地夹住了自己的手,动弹不得,一动,手骨头几乎要裂开。小钗痛得要命,小女孩紧紧抓着她的手往那洞穴处走去,小钗不得已,只好深一脚浅一脚地跟着小女孩走到了洞穴前。
借着昏黄的烛光,小钗惊奇地发现洞穴里边是一段完好的楼梯,再走近看时,楼梯上下皆通,好像跟平常走的楼梯没什么两样。
小女孩没再说话,她抓着小钗的手走进了楼道,然后往上走。
她们渐渐走远,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但就在这时,只听“哗啦”一声,竟从水里钻出了一个人,这个人披头散发,看身形似乎是个女人。她立在水中,往四周看了 看,然后走到那张遗照前,看了一会儿,发出尖细的声音:“真好看,孝顺的孩子啊!”接着,她伸出布满醒目刀痕的手,一把抓住相框,然后转身,连人带着相框 再次潜入水中。
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嘀咚“、”嘀咚“地滴水声了,微弱的烛光颤巍巍地发着昏黄的光,照着楼道里可怜的一点空间。 楼道里没有其它灯光,往上黑漆一片,往下也是黑糊糊的,小钗她们两个摸黑往上走,似乎走了四五层,小钗听不到了水滴的声音,四周立时陷入了一片死静。小钗 在黑暗里,看不见小女孩的表情,不知她是否正在仔细观察着自己,她的眼睛在黑暗中特别明亮,随时防备自己逃跑。小钗的心突突直跳,刚才她分明叫那个清洁工 妈妈,那她就是清洁工的女儿了,不过清洁工的女儿不是被火烧死了吗?怎么回事?现在她要带自己去哪里,她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口袋,小刀还在,顿时稍稍松了一 口气,万一遇到危险,就一刀捅死对方,杀了她,不管她是人是鬼,是小女孩,还是侏儒改装的女人!
她们又往上走了几层,小女孩突然停住了,松开了紧抓着小钗的手。小钗的心一紧,同时,她听到了“哗啦”一阵金属撞击的声音。
她要行动了!
小钗连忙摸向口袋,刚想掏出小刀,眼前却是大亮,刺眼的光芒一下子照了过来。她适应不了,连忙用手挡住眯起了眼睛,一会儿觉察到没什么动静,这才放下手,慢慢睁开眼睛,却不由得一愣,这里是天台啊,太熟悉不过了,有一次她还在这上面跟一个心仪已久的男生表白呢!
但现在不是回味的时候,她警惕地往旁边看去,只见小女孩正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小钗问:“你带我到这里来干什么?”
小女孩说:“找妈妈啊,我妈妈在那里面。”说着,她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大水箱。
小钗一惊,那个诡异死去的女孩之前就是死在了水箱里,难道她妈妈现在也死在那里吗?不可能啊,她做清洁工的妈妈不是坠楼死了吗?这小孩子的精神病还没好,尽说胡话!小钗深吸了一口凉气,对这种神经病要先把她稳住,就说:“你妈妈在里面做什么?”
小女孩说:“我妈妈是个清洁工,也是个水电工,她可能干了,听说天台上的水箱坏了,他们就叫我妈妈过来修了。”
小钗听到这里,更加确定这就是清洁工的女儿,她的脑袋被烧坏,以至于还不知道她妈早就死了。小钗忽然又想到之前警察悬赏五千寻清洁工的线索,这五千块刚好 可以让自己买心仪已久的化妆品啊,现在小女孩说她妈在里面,是不是意味着她妈的尸体就在里面呢?想到这,小钗又紧张又激动,她缓下脸色问:“那快叫你妈妈 出来啊!” 她的头虽然进入了水箱,但是肩膀还卡在外头,小钗强打精神,伸手往后摸,想拔出小刀,一刀杀了小女孩,但手还没碰到装小刀的口袋,就被狠狠地踹了一下。小 钗痛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接着她感觉到水箱口被缓缓地撑开,水箱口变得越来越大。她大惊,双手立即撑住水箱口顶住,想挣扎着站起来,但就在这时,只听“砰” 地一声,小钗感觉脑袋被一个重物狠狠地砸中,顿觉脑中轰地一片闷响,变得昏昏沉沉的,全身同时一阵发软,接着又感觉到身子被用力推进了水箱,她想挣扎反 抗,却再无丝毫力气,“咚”,她一头栽进了水中,四周的水顿时兴奋地往她的耳鼻口猛灌,她忽然想到既然知道这小女孩是疯子,为什么还要听她的话,为了五千 块的赏金吗?自己怎么这么傻,这么贪,那小女孩真狠啊……
不,她是小女孩吗?她的手那么有力,那么粗糙,她应该是个侏儒女人……
小钗的身子越陷越深,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逐渐开始模糊,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回到了童年时代,她喜欢玩一种过家家的游戏,将老鼠五花大绑,然后扔进水里,看着它在水中挣扎,多好玩啊……可自己现在不也是这样的下场吗?……
小女孩看着小钗挣扎着沉入水底,脸上浮出了一丝笑意:“妈妈,又一个欺负你的人不见了!”说着,她“砰”地一声,牢牢地关上了水箱盖。
她站了起来,拍了拍手,轻轻地跳下水箱,出了天台,娴熟地锁上门,下楼穿过那间漏水的房间,很快就来到了24楼。
她走到上来的电梯口处,电梯门敞开着,它在忠诚地等着她。她慢慢地走了进去,然后转过身,看着对面,对面的墙上原本贴着一张大白纸,此时在那白纸中却画着一个人,那人正是小钗,她正瞪着眼睛看着电梯里的人。
小女孩满意地笑了笑,按下了关闭键,玻璃门电梯得到指令,像壁虎一样,载着她爬了下去。

(完) 【寄魂】

铁三角
陈枫从零度网吧走出来,左拐,朝学校走去。他的身后跟着杨芸。
陈枫的表情很古怪,半眯着眼,慢慢往前走。偶尔有行人路过时,看见他这副怪模样都会绕开他,就好像绕开一个瞎子或者一个疯子。
路上有一块石头,陈枫不小心踢到了,绊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身后的杨芸赶紧上前扶住他。陈枫对杨芸说了声谢谢,又准备像之前一样继续往前走。
“你真的认为这样有用吗?”杨芸轻声问。
陈枫看着杨芸说:“总要试试吧。”
杨芸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你就是默认她已经被人……害了。”
杨芸的话让陈枫心跳加快,呼吸急促,他说:“我没默认。”然后陈枫又像之前一样继续往前走。
杨云提到的“她”是蔡芳芳。蔡芳芳、陈枫以及杨芸三个人是高中时期的朋友,一起在这所大学读书,关系很好。陈枫一直都暗恋蔡芳芳,在蔡芳芳失踪后,杨芸告 诉他,蔡芳芳也在暗恋他。蔡芳芳是在一个月前突然失踪的。她失踪那天杨芸本来跟她一起在网吧上网,可是她突然有急事,就先走了。杨芸正在玩劲舞,就没舍得 离开。没想到自从那天晚上之后,蔡芳芳就消失了,找不到一点线索,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陈枫一直想知道,那天晚上蔡芳芳到底有什么急事?可是他问遍了蔡芳芳的同学朋友,都说那天晚上没有找过芳芳。可是杨芸说蔡芳芳走的时候很焦急,只是跟她打了声招呼就急匆匆走了,到底有什么事让她如此焦急?如今的蔡芳芳,又去了哪里?
陈枫一直在找蔡芳芳,就连警察都说她可能已经遇害,可是尸体呢?陈枫一直相信人有灵魂存在,科学实验也证明,人死以后,灵魂会再找一个躯体进行依附。他现 在每天都会无数次往返于蔡芳芳那晚回家的路,希望蔡芳芳的游魂能上他的身。虽然他知道这样的希望极其渺小,但是如果让他呆在寝室什么都不做,他会更加痛 苦。 学校比较大,陈枫是从后门进的,后门是大片的荒地,杂草丛生,人烟稀少。陈枫听到风声,风声里似乎有蔡芳芳的呼救,他看着这一片空地,仿佛哪一丛杂草的后面就站着蔡芳芳。这片杂草丛,陈枫曾经发疯一样寻找过,但是没有发现蔡芳芳。
突然,一个“咿咿呀呀”的声音响起来。
是一个傻子,傻子的名字叫王彬彬。王彬彬家就在学校附近,听说他因为高考没考上大学,得了失心疯,每天都会在大学里晃悠,看得出他十分想上大学。
王彬彬扭着身体跑过来,一直来到陈枫旁边,抱住了陈枫的手臂,并且还在拖动着他的身体。陈枫闻到一股恶臭,竭力挣脱了他。王彬彬往旁边跑了几步,又对着陈枫挥手,那样子好像在说跟我来。陈枫苦笑着对他摆摆手。
杨芸的手机晌了,拿出手机的时候,杨芸的脸色有些难看,一直都没按接听键。
陈枫不用看就知道是她男朋友李云山。
杨芸按下接听键:“喂?”
“这么晚才接我电话?”
“我手机是震动的,没发现。”
“给我带两瓶啤酒过来!”
杨芸挂掉电话的时候发现傻子王彬彬正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盯着她,傻子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看得杨芸浑身不舒服。和陈枫打了声招呼,杨芸就匆匆忙忙跑去买啤酒了。

生长
陈枫看着杨芸跑远,心里充满了疑惑。杨芸无论从身材、相貌还是家世来看,都比李云山那个小痞子优越许多,为什么她会甘愿做他的女朋友,还对他言听计从。
也许李云山用了什么特别手段?
不过这些陈枫都不想管,他现在满脑子装的都是蔡芳芳。
陈枫无意间瞥到旁边站的王彬彬,王彬彬竟然跟他一样一直盯着杨芸跑远,陈枫心想,这傻子不会也看上杨芸了吧?
接下来的路程,陈枫走,傻子就在后面跟着。陈枫看他,他就对着陈枫傻笑,陈枫没了心思,赶紧加快脚步跑了。 陈枫跑到宿舍楼下的时候,手无意间碰到草丛里的一片齿状叶子,叶子竟然把他的手指割出一条大口,鲜血像泉眼的泉水一样冒出来。他赶紧找出卫生纸包扎,鲜血染红了一张卫生纸。陈枫看得发怵。这是怎么回事?草都能把手割伤,伤口还能流出这么多血?
陈枫在处理伤口的时候,一个人突然跑过来,用身上的衣服帮他抹去鲜血。陈枫抬头一看,竟然是傻子王彬彬。
“谢谢。”说完陈枫就跑回了宿舍。
宿舍里的室友正围在一起,神秘兮兮地说着话,陈枫凑过去昕的时候还把其中一个室友吓了一跳。
“在讲什么呢,鬼故事啊?”
“宿舍刚才有个人跳楼了。”
“我怎么没看见?”
“尸体被抬走了,血迹也被楼管清理干净了,你怎么可能看见?”
不知道为什么,陈枫有点担心是杨芸。他问:“死的是谁?男的女的?”
“男生宿舍哪来女的跳楼?男的,叫张沐春,比我们大一届。”
陈枫嘘了口气。旁边的人继续在讲:“他是脑袋先着地的,鲜血把头发浸湿了,眼珠凸出,嘴巴张开,头部变形,鲜血在地上慢慢散开,周围都散发着黏稠的血腥昧。我现在想想都后怕……”
陈枫去卫生间处理伤口,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卫生间的旁边就是窗户,他无意间往楼下瞥了一眼,看到那个傻子竟然站在楼下,盯着他住的宿舍不知道在看什么,他赶紧把头缩回来。陈枫心想,这个傻子是怎么知道自己住在哪间寝室的?
这天晚上,陈枫受伤的食指一直都很痒,他起初还能抠抠旁边的肉止痒,后来,手指越来越痒,他只能去抠伤口。原本已经开始愈合的伤口被他一抠,又破开了,万幸伤口并没有继续出血。到后来因为实在太困了,陈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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