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我是一名女入殓师为,您讲述我所遭遇的灵异事件……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9 19:18 出处:网络 作者:刘小喵编辑:@鬼故事
我叫曾瑶,美人如玉的瑶,没爹没妈,据说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生父不详,我被舅舅老雷头儿抱回了家。至此,我悲苦的人生开始了。我舅舅的职业绝逼冷门,殡葬师,就是给死人美容化妆,火化一系列的事情,龙生龙,
“你也觉得奇怪是不是?天上横跨四国,位于XJ境内,信仰伊斯兰教。”我看方白眉毛越皱越深,连忙将有用的信息提供给他。
方白突然松了眉毛:“车到山前必有路。”
我笑了笑:“你们家真的是开公司的?”
方白点头:“童叟无欺。”
大门‘吱呀’一声突然开了,我看向门口,就看到老雷头儿睁着惺忪的睡眼,迷糊着看着我们:“方白?你俩叮铃咣啷的干什么?”
“舅舅!”方白带着柔和的笑意。
“老头儿中午也学会睡美容觉了。”我打趣着老雷头儿。
老雷头儿,晃晃悠悠的走了下来,眼睛死死盯着方白手上的阴离木,半天没说出话来。
“哎!作孽啊!”老雷头儿一声长叹,然后看向方白,“方白,你是一个人吗?”
方白神色突然严肃了:“我是一个人。”
“噗!”我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你们俩就在一起吧!”
老雷头儿脸上重新挂上笑容,我不知道是因为方白的回答,还是因为他也发现了这对话很奇葩。 “我走了?”
“慢走不送!”
车窗慢慢的摇上,方白的俊脸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摆手送别。
“你这丫头,让你送,你怎么不送?”老雷头儿从院子里冲出来,使劲儿想着开远的车招手。
“你说你像谁?这么丢份儿,人家都有未婚妻了,我和他只是朋友,你还留他吃饭,还让我送他,这么明显干什么?”我本来是和老雷头儿开玩笑的,谁知道越说越生气。
老雷头儿根本不理我这么茬儿,自顾自的往院子里走:“什么未婚妻,他们成不了。”
我听着老雷头儿的话,云里雾里的,怒火中烧,拦住他的去路:“雷光荣,你今天把话给我说清楚!”
“嘘!你小声点,想让别人都听到我的名字吗?妈了个巴子的!”老雷头儿听见我叫他的名字,顿时炸毛。
“怕别人知道,就赶快给我说。”我是真的生气了,“舅舅,你一直都瞒着我,也许是为了我好,但是这毕竟是关系到我的事情,天天听你们说话云里雾里的,你们想过我的感受么?” 但是无奈起床随便吃了两口,没看到老雷头儿,就往警局跑。
熟门熟路的进了化验室,发现没有人,转身就往验尸房走,使劲一推,门就轻轻的开了。
验尸房里给人的感觉永远都是阴森没有阳光冷飕飕的感觉。
“卧槽!你倒是闭眼啊!”孙胖子懊恼的声音传来。
“妈呀!我可不是故意冒犯你的!”紧接着一个肥胖的身子就往门外跑。
我一个急转身,闪到了一边,谁知那胖子一看是我,双手就要报上来:“阿瑶妹子救命啊!”
“停!”我赶忙将孙胖子推开,“什么事儿这么慌乱啊?”
只见孙胖子浑身打着颤栗,平时脸上的笑容都变成了惊悚,手颤抖的指着里面:“尸……尸变了!”
听到尸变两个字,我头皮发麻,咽了口唾沫:“你别害怕,我去看看。” “拜托你了,阿瑶妹子。”孙胖子和我道了句谢,转身就往门外跑。
我眼疾手快的钩住他的衣服:“哪儿跑?给我回来!”
孙胖子一脸悲催:“阿瑶妹子,哥哥真是害怕了。”
“你不是想拜师么?”我拉着孙胖子不放,“你留下我就收了你!”
“真的?”孙胖子一听双眼放亮。
我点头:“比珍珠还真。”
“那好!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孙胖子郑重其事的弯腰。
我却摇头:“跪下!”
孙胖子苦着脸:“好歹我也三十九了啊!阿瑶妹子饶命!”
我神色严肃:“孙验,你以为我是和你开玩笑吗?咱是有正经的祖师爷的,拜入师门也是讲缘分的,其实你从事验尸官,就已经一脚迈入此门,天天和尸体打交道,阴觉更敏感。”
“阴觉?”孙胖子疑惑。 关于昨天发错的章节,我已经全部都删除了,今天重发,在这里郑重向各位道歉,我也说了,我不是原作者,我代替作者在这里更新,本人工作也非常的忙,有时候有错漏还请大家原谅。
有朋友说之前也有漏段落章节的,我想跟大家说,那大多是百度抽掉的,最近百度老是抽楼,具体原因我也不知道,那些楼抽的零零散散,我也没办法去补了,这里跟大家说声抱歉。
接下来,我要开始更新了,今天把之前的都补上,一万多字吧。 我有些尴尬,我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方白,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笑容安静,阳光霸气的形象,现在我听着他说出的话,脑中突然蹦出以前听过的一句话:我们始终都在练习微笑,终于成了不敢哭的人。
这样的方白让人心疼,我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方白将我的尴尬看在眼里,笑着缓和气氛:“我还以为你会冲动之下嫁给我。”
我听方白说嫁娶,突然想起齐琪的事情:“齐琪今天带小周去见父母了。”
方白淡笑不语。
我也觉得这话题转的突兀,此时被方白看得不自在:“方白,我不想当小三,不想嫁豪门。”
“呵呵。”方白听完我的话突然笑了,笑得我毛骨悚然。
那感觉就像是有人拿了一百万给你,但是你说不喜欢现金,要支票,那人呵呵一笑一样。笑得我莫名其妙。
最后……最后就是方白将他爷爷的蝴蝶骨也拿了回去。对于我的逃避,方白只有呵呵一笑,弄得我心里没底。
到了假期的第三天,老雷头儿依旧没在家,我赶忙给他打了电话,索性是接通了,但是结果却出乎意料,他竟然在师叔家。
我不可思议的提高了语调:“你确定你在师叔家?”
“怎么不行?”老雷头儿很傲娇的回答我。
“行!”我赶忙点头,这简直是火星撞地球的惊天秘闻啊,我只是一时没办法消化而已。
老雷头儿不在,我闲得无聊,然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从我从学校回来实习,竟然是第一次觉得闲,这个认知让我高兴了好一阵。
红衣学姐这两天也没有了踪迹,叫她也不出来,只有水鬼每天晚上准时报道,但是却被我忽略了,在我眼里水鬼无疑是个大麻烦。
到了晚上叶旺给打了电话:“阿瑶,说好今天吃饭的。”
我从心底厌烦:“叶旺,我今天有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叶旺显然不信,声音在电话那端顿了一下,“阿瑶,我只是想和你吃个饭。”
我倒是不讨厌叶旺的,毕竟他曾经陪我度过了年幼的时光,但是比起叶旺我更喜欢和我说妈妈的叶叔叔:“叶旺……”
“阿瑶,其实我今天找你是为了庆祝我升职。”叶旺突然打断我的话,“我不是被老头子弄去J区历练了吗,幸亏上次的案子,我回A区警局升了组长。”
“恭喜!”我一时没了借口,只能答应。
地点选择在了A区的一家自主烧烤,弄的倒是挺别致的,每个桌子上都有一个小炉子,服务员给我们的炉子续了炭,然后点了串儿。
“这里不错,我也是和朋友大厅的,挺新奇的。”叶旺点了瓶啤酒,“今天晚上得陪我喝一杯。”
我拍拍胸脯:“没问题,应该叫小周的,虽然和你不是一个区的警察局,昨天他也升职了。”
叶旺笑着说:“那也算是同期了。”
两个人笑着说着家常,叶旺突然问我:“阿瑶,我一直好奇,那天你是怎么让何琪蓉、杨金波认罪的?”
我一愣:“怎么突然问这个?”
“你是不知道,他们俩个认罪的时候简直就像是神经病一样,一边说一边忏悔,好像和身边的人说话一样,昨天警局里的同事打电话问我近况,说这俩人倒也奇怪,进了监狱还有人给他们送钱,那人什么都没说,当场就给了支票。”
叶旺精神劲儿十足,谈起案子,脸上带着沉稳。
“是不是方脸的?”我想起何琪蓉入狱之前和我说的方脸男人,心中打鼓。
只见叶旺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因为那人的脸太方了,标准的国字脸,一眼就记住了,昨天他们特地和我提了。” 说着服务员将菜送了过来,一串串都是生的,还有一些需要的酱料:“祝您用餐愉快!”
我和服务员客气的点头,笑嘻嘻的看向叶旺:“你能行吗?”
“没问题!”叶旺也笑了,对于新鲜的东西热度很高,服务员将炭点着,叶旺开始将羊肉串放在上面烤,‘孜孜’的声音配着肉香窜进鼻子里,但是因为大通风烟筒的原因,一点都不呛。
我看着叶旺烤肉,咬了咬牙:“叶旺,能不能查一下那个方脸男人的登记资料?”
叶旺惊讶的看着我,别看他平时和我笑嘻嘻的,但是谈到这么严肃的事情,他的眼睛带着不容置喙的坚定:“阿瑶,你知道这是不行的。”
我尴尬的点头:“我知道,你就当我没说,好香啊,别给我放辣椒。”
“好!”叶旺狐疑的看着瞬间变得正常的我说。
没办法,变化无常是女人的特权,记得齐琪曾经说过,女人要将自己的优势展现出来。我当时不耻下问什么优势,齐琪淡定的翘着大胸,一脸的傲娇:“温柔,善变,枕边风。”
我向着嘴角带着笑,不一会第一批肉串烤熟了,外焦里嫩的,吃着倒还不错:“看来你有这个天赋啊,以后不干警察可以去路边摆摊。”
叶旺好笑的看着我:“行,到时候你得天天去捧场。”
我认真的点头说好,弄的叶旺一阵无奈,饭吃的倒还开心,等我到家的时候老雷头儿还没回来。
这时却接到了齐琪的电话,说是小周得到了齐爸的认可。
“怎么可能?”我真的惊讶了,“真的那么顺利?”
齐琪那边传来得意的笑声:“那必须,你不知道我爸妈多喜欢小周,直夸我有眼光。”
我点头:“王八看绿豆对上眼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齐琪发怒。
我淡定道:“你丫敢说这不是奇迹吗?当时有个年轻有为的公司老板说要娶你,你爸怎么说的?”
齐琪那边传来尴尬的声音:“别说了,别提了。”
我嘿嘿一笑:“你家那奇葩爸,让人家超过首富再来娶你,还让人家围着你家小区跑了十圈,我真是替那男人默哀啊。小周就是一破警察,你爸就同意了,我以为最起码得跑几圈的。”
齐琪有些尴尬:“你懂什么,我爸说了,小周是人民警察,是国家干部,比我优秀。”
齐爸这话我倒是认同,不禁夸了几句,我问齐琪什么时候和小周回来,她说小周回来,她暂时不回来,又说:“等一月份组织一次同学聚会啊。”
我笑着同意,挂了电话。
这样悠闲地的日子又过了三天,孙胖子也没给我打电话,说明那型男僵尸没有异常,水鬼还是在院子里飘荡,八卦盘和蝴蝶骨都被方白拿回去,半点音讯都没有,至于红衣师姐,又想以前一样不见踪影,日子似乎一下子回到了平静,我一下子还有些不习惯。
我早早的将我的小包包准备好,褪去一身疲惫,精神头儿十足,走出南阴村,我给师叔拨了电话。
“阿瑶丫头,快把你舅舅弄走。”师叔接通了电话,那边传来了老雷头儿唱军歌的声音。
“我可管不了他,你们哥俩好好处吧!”我不给师叔说话的机会,“师叔,你把肖家的地址发过来,今天到日子了。”
师叔恍然:“行,一会短信发给你,她家昨天还催过我。”
我听完连忙挂了电话,以防师叔再说让我将老头子弄回去的话,话说也真是奇怪,这几天老雷头儿死活不回家,也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师叔也奇怪,如果往常早就将老雷头儿打出去了,但是这次却只是和我说说,说白了,就是雷声大,雨点小。
手机一响,是师叔的短信:城南路,花园里,4号楼404。
我嘬了下牙花:“这数字真晦气。”
然后拦车到了花园里,也许是天气冷了的缘故,一近小区,就觉得天色阴沉了下来,我拉了拉身上的绿色大衣,踩着黑色单靴,一头棕色大波浪,在路人时不时的观望下,来到了404.
“叮咚!”我按了门铃,半天没有人开。
在我刚想再按的时候,突然门开了,入眼的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少妇,五官精致,黑眼圈深的吓人,看到我疑惑的问:“您是?”
我说明了来意:“我是斯文道人周先生派来的,我是他的亲传弟子。”
“原来是大师啊,快请进。”少妇恍然,脸上挂着喜色,只是眼下的青黛色浓郁的化不开。
我尴尬的听着大师的称呼,走进屋子,普通的家庭,里面摆设简单,一个大概六七岁的小姑娘坐着看电视,看到我进来,瞥了我一眼,很没有礼貌,我也不在意。
“你家里到底是什么情况?”在少妇的示意下我坐在沙发上,那小姑娘却哼了一声,很不开心。
少妇有些尴尬:“小纽扣,你这样不对。”
那孩子只是看了少妇一眼,不说话,目光冷得发死。
“大师见谅,我家纽扣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变得不爱说话。”少妇解释着,我点头示意她不在意,又听她说,“是这样的大师,我丈夫死了两个月了,第一次家里出现灵异事件是我丈夫头七,一个杯子莫名其妙的自己碎了,第二次是第十四天的时候,家里的菜突然悬空了,接下来每过七天就会有特别的事情发生,我家邻居告诉我这种事情不能乱看,经过多番打听,才知道了周先生的本事。” 方白的妈妈一听我这么说,脸上带着嘲讽:“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样的女孩子要的不就是钱?”
这时候容嫂从楼上走了下来:“夫人,您要的东西。”
我定睛一看,气的浑身发抖,那不是别的,是赤裸裸的支票。
“这是一千万,你离开我儿子!”方白妈妈将支票塞在我手里。
我冷笑着,将支票收了起来:“一千万啊,我还真的没见过,谢谢伯母的一千万。”
然后看向一边眼带怒气的方白:“我真的很贵,谢谢你今天特意去接我,这个伞我拿走了,下次有这个好事儿,记得叫我!”
“阿瑶!”方白过来拉我,眼里带着挣扎。
我看不懂,也不想问,狠狠的一甩手:“放手,我走了,不用送。”
我酷酷的拿着一千万的支票出了别墅,打起伞,才注意到这是把透明的伞,我能看到雨滴坠落,但是却达不到我的脸上,这大概就是我的命运,高力是,方白也是。
我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一辆车驶了进来,我往边上走,试图给车让路,没想到那辆车却停在了我跟前,车窗摇了下来,却是王晴:“呦,怎么出来了,妈妈说今天你是客人,不是说要宴请你吗?”
我带着温和亲切的笑意:“是啊,谁说不是,方伯母还给我一千万,这还得谢谢你的美言。”
王晴笑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然后释然:“真没想到你竟然接着了,看来你真是缺钱花。”
我耸了耸肩:“难道还真的要想八点档的狗血镜头,说是侮辱了我的人品吗?”
我不理会王晴话不透气半句多,然后打着伞朝别墅区外面走去,朝着身后的车摆了摆手,我无意为难王晴,不过是个被嫉妒冲上头的女人罢了,说到底都是太爱方白的,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今天我信誓旦旦的以为,却在不就的将来狠狠的泼了我一盆冷水。
我走到小区外面看到跪在地上的乞丐,这别墅区外面最不缺的就是乞丐,我将手里的支票放在了他的铁碗里,淡然的走了,心里有些闷,就想天气一样的,但是却哭不出来。
雨下的很大,我却不想回家,拿出带带电话给大龙打了个电话。
“喂,阿瑶什么事儿?”电话接通了,大龙那边传来困倦的声音,一听就是在睡觉。
我看了下手机才发现今天是周末:“大龙我想去你家。”
“来吧,来吧,真是欠你的,大周末的还不让人睡懒觉。”大龙满口答应,满口埋怨。
听着大龙的声音,我有点想哭:“那你等我。”
挂了电话,我招手拦了出租车,等到了大龙家的时候,他是穿着睡衣给我开的门,一脸的困倦。
“你知道我来也不收拾一下?”我进了屋子想坐在沙发上,但是却找不到地方坐下,“这臭袜子就算了,你这内裤,郝大龙!”
大龙似乎被我吼醒了,虽然才下午三点多,但是屋子里有些黑,大龙将灯打开给我倒了杯水:“快,喝完水,给我收拾收拾!”
我气的将袜子往他脸上扔,一开始只是想开玩笑,但是扔着扔着就像找到了闸口,开始拾起东西就往地上扔。
大龙发现了我的不对劲,拉住我:“阿瑶你怎么了?”
这一拉不要紧,我猛地扑进大龙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这是记忆力我哭得最委屈的一次,就连大学那一次我也是因为不甘心,但是这一次,我却觉得我一败涂地。
“好了好了,阿瑶不哭啊!”大龙拍着我,那一刻,我竟然觉得大龙不娘了。
我怔怔的抽了抽鼻子,抬眼疑惑的看着大龙,在我看到他的兰花指时才发现不过是我的错觉。
“喝杯水!”大龙见我不哭了,连忙将沙发上收拾了一下,让我坐下,“你到底怎么了?高力又欺负你了?”
“他?”我冷笑着坐在沙发上,“他现在还有什么魅力让我哭?我不想说,行不行?”
大龙知道我这个毛病,又难过的事情不说,非得等自己过去这个劲儿了,才胡说八道的将惹我生气的人骂一顿,奇葩的发泄方式,此时点了点头:“你出来家里知道吗?” “别跑!”方白朝着歹徒追过去,我没有理会。
只是看着躺着一动不动的叶旺,那把刀子插在心脏上,血一点一点的溢出来:“叶旺?叶……叶旺?”
“别吓我……”我的手颤颤的靠近叶旺的鼻子,一阵冰冷的空气代替了炽热的喘息,我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重重的锤了一下。
“叶旺!”大道上充斥着我抱着叶旺的哭喊声,我怕了,人生中第一次在有记忆力的时候,有人离开我,还是爱我如斯的人,叶旺,你醒醒好不好?
当方白抓着歹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我这副样子,我听着方白给医院打电话叫了救护车,随后报了警。
警察和救护车几乎是同时到达的,歹徒被抓了起来,叶旺被护士小心的搭上担架,我木讷的被方白扶着,他在我耳边说着什么,一句话都没听进去。
“方白,叶旺死了是吗?他没呼吸了。”我平静的可怕,抬头看了一眼被关进警车里的歹徒,是个瘦小的男人,尖嘴猴腮的了,却透着一股子狠劲儿。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怦怦的剧烈跳动,目不转睛的盯着老雷头儿,眼泪不住的留下来,这是第一次从老雷头儿口中听到妈妈的消息。
老雷头还在说着:“可是你爸爸和你妈妈爱得太深,就有了你,当时曾家也是不同意了,未婚先孕在那个年代很丢人,但那不过这只是个引子,归根结底还是咱们家家底太薄,配不上曾家。”
“后来呢?我是私生子吗?”我问道。
师叔突然说话了:“不是,当时雷蕾和你爸爸曾天烨找到了我,在T市偷偷注册结婚了,但是好景不长,不久你爸妈就被曾家接了回去,但是这不是幸福的开始,是毁灭的结束。你爸妈被逼着离婚,原因是,如果不离婚,就不让你妈妈生下爱你,你妈妈很爱你,只能同意了。阿瑶丫头,你没事儿吧?”
我越听心里越酸,神情木讷的说不出话来,听到师叔问我,闷声回答:“我没事儿,接着说吧。”
师叔叹了一口气:“后来你爸爸曾天烨在你妈妈还没生下你的时候,被迫娶了别人,门当户对的一个女人。当时曾家防护措施做得很好,虽然老雷头儿和雷叔雷婶都尽力反抗,但是根本没有效果,当时我们一致的想法就是护住雷蕾,护住你。可是,谁知道你生下来……”
我看着师叔的脸色越发的沉重,这时老雷头儿却截住了师叔的话:“你生下来之后,你难产妈妈死了,我们就把你抱回了家。”
“真的?那我的体质,还有血玉怎么解释?追杀我的人又怎么说?”我总觉得老雷头儿突然插的话不是真的。
谁知师叔重重的点头,像是怕我不相信一样郑重的重复了一遍:“真的,你妈妈死了,我们将你抱回了家,当时你祖师爷看出你的体制,替你算了生辰八字,说是命里有鬼劫,幸好你妈妈给你留下的血玉,才能镇的住,至于追杀你的人,应该是那个女人知道了你的存在,深闺怨妇罢了,你小心点。”
我发誓,师叔的话我信了一半,但还有一半儿我却怎么都说服不了自己,不料老雷头儿突然站起来,看向我:“料理完眼前的事情,我送你回曾家!”
“老雷!”师叔不敢置信的看向老雷头儿。
只听老雷头儿语重心长的说:“老周,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呸,但是你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现在那边已经找到了阿瑶的信息,那么接下来,如果阿瑶不回去,就是无边无际的追杀,回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倒是更安全。”
“你以为这么好回去的?”师叔一脸的鄙夷,“没脑子。”
老雷头儿竟然没生气,淡淡的一笑:“不是有方白吗?你别忘了,曾家和方家比,那还是方家底子硬。”
师叔一听点点头:“这倒是。”
这俩人说着,我却被这信息量冲得头大,但是总体还是明白了一点,老雷头儿和师叔要决定送我回曾家,那个陌生的充满恶意的地方。我此时不想说话,也不想争辩,甚至有一种想就这么任人摆布的感觉,我只要记住我是曾瑶,妈妈是雷蕾,爸爸是曾天烨,她们相爱,如果时间能够定格该多好?
但……但是……一切都是现实。
正在老哥俩争论时,我电话响了,看到方白的名字飞快的接听,只听得那边传来了一声噩耗:“阿瑶,叶旺抢救失败……”
“方白把电话给老叶!”师叔听到方白的话,抢过我的电话吼道。 我看得心里突突直跳,腿不住的打哆嗦,却不敢说话,因我脑子里联想着师叔和老雷头儿说的话,突然想到了三个大字“养小鬼!”
不一会,老雷头儿费力的从楼上将棺材搬了下来,是一口特别薄的棺材,但是老雷头儿却搬得费力,棺材落地,按照师叔的吩咐,老雷头儿将叶旺放了进去,虽然叶旺是被凶杀,但是却是因为救我而死,死得心甘情愿,竟然没有丝毫的怨气,眼睛安详的闭着。
紧接着就看到师叔将黄业的阴魂往棺材里引:“盖棺材盖!”
在黄业的阴魂进去的那一瞬间,老雷头儿听着师叔的指示将棺材盖了起来。
然后就看到师叔将家里的一盆仙人掌放在了棺材上,焚香贡炉:“小鬼吃血,你吃香。”
师叔拿出符箓一张张的往上贴,随后喘了一口大气,脸色苍白的厉害。
“师叔,您这是养小鬼?”我看着师叔和老雷头儿神色不对劲,心里发慌的问。
师叔和老雷头儿有气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师叔见我说破,神色严肃:“阿瑶,这是师叔唯一没有教你的,今天就告诉你,这是养鬼其中之一的法门,名叫勾魂大法。”
我仔细听着,越听越心惊,养小鬼”,顾名思义是养鬼来帮忙办事情,小鬼最基本的食物就是血!刚开始养小鬼的时候,的确是很小的一个鬼,每天必须吸收的能量可能只是一滴血就够了,慢慢地小鬼也长大成鬼王,相同之下必须吸收的血也就愈来愈多。养小鬼的时候,部分利用符咒是可以控制小鬼的行为以及所吸收血的份量,不让自己被反噬。把小鬼放在他人身上时,小鬼吸收的血来源就跟符咒师父没有关系,反而是因为已在他人的身上,可以尽情的吸血。
养小鬼的基本条件:就是先找到适当的夭折小童。当然这是用小鬼害人的方法,但是今天是为了就叶旺,就不需要小童,而是直接用叶旺的血和身子代替,可以养运气。
“养小鬼可以养气运?”我疑惑的问,“那你们俩为什么这么虚弱?”
只听师叔说:“师叔用的是勾魂大法,不过却是改编的,没有这么多需求,勾魂大法乃是茅山术的一种,有心养小鬼的道家大师,会先打听清楚何处有童男或童女夭折,同时设法取得它们的生辰八字,待尸体下葬后,焚香祭告,施展勾魂术,然后将预先从树上斩下的一段藤茎,或盆栽,插在坟头上或者棺材上,令其自然生长。而现在我们什么都没有准备,只能临时抱拂脚,阴气侵染太多,我们俩都是男的,自然阳气大损。”
还没等我插话,又听师叔说道:“换句话说,我们其实是要让叶旺回魂,但是却要用小鬼养着叶旺的身子,顺便将小鬼喂成鬼王,让他去找叶旺的魂,棺材头上挂着的那个仙人掌,如果开了花,那么就是叶旺还魂之日。”
我恍然,师叔用的方法和传统养鬼方法不同,是利用叶旺的身子代替了夭折的童男童女,这是逆天而行,难怪:“师叔,你们俩会如何?”
老雷头儿嘿嘿一笑:“放心,绝对有命给你看孩子。”
师叔瞪了老雷头儿一眼,看向我:“阿瑶,去吧,告诉你叶叔叔和叶伯母先回去,明天再来。我和你舅舅这幅模样,实在是没有力气。”
我点头,沉重的看着屋子里的棺材和神色苍白的老雷头儿和师叔,心里说不出来的疑惑,但终究找不到疑惑的点,只能认命的走了出去。
已经很晚了,又是刚下完雨,冷的厉害,我搓着手,敲开了车窗:“叶伯母,我师叔说里面的事情大概都料理好了,让您别担心,明天再来。”
“阿瑶。”叶伯母听我说完紧张的神色得到了缓解,然后看向我,“今天叶旺的事情我已经听方白说了,说到底是我们叶旺太傻,但是不可否认是因为你才这样的,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旺儿活过来,我不希望你们俩再见面。” “叶伯母,我是想道歉的,但是道歉没有用,我答应您的要求,以后不会见也叶旺了。”我看着也叶伯母的眼睛,一片清明。
叶伯母点头:“那就好!”
这时方白从车上走了下来:“我得去开我的车,就不劳您送了,慢走。”
叶伯母摇上了车窗,叶伯父始终都没有露面,我知道他还怪我,亦或是因为以前关系好,不知道怎么开口但又咽不下那口气。
我看着伯父伯母的车开走,转身就要回去,却被方白拉住:“阿瑶,能不能听我说几句?”
“说吧!”一天下来我疲惫得要死,现在根本没有再和方白吵嘴的心情。
方白将手搭在我的肩旁上,我轻轻一晃将他的手晃了下来:“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
“我妈妈不是故意的,但是我不能违背她,她有病,神经性更年期。“叶旺解释着。
我第一次听到这个词,第一反应就是想笑:“神经性更年期?难怪给了我一千万。呀!这个可坏了,要是神经病给我的钱在法律上是不是不算数?”
方白点了点头:“也许吧!”
我欲哭无泪:“我把那张支票顺手给了你们门口的乞丐了,你快要回来!这个追账的任务就给你了!”
“……”方白一阵沉默,“败家娘们儿……”
我瞥了他一眼:“我也觉得你妈妈是!”
方白被我弄得有些无奈了,开口解释:“阿瑶,能不能给我时间?”
我耸了耸肩,满脸的不在乎:“人生百态,什么事儿不得遇见啊,生活将我们磨圆,是为了让我们滚的更远,你妈妈免费的给我上了一课,我会滚得远远地,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初中生物课学过吧?”
“……”方白踯躅着,半天没说话,半夜风大得很,把我冻得直哆嗦,我转身想进去,方白却突然拉住了我,“你只能是我的!”
我听到这句话冷笑出声,满脸的嘲讽,当我以为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却见他转身离开,那背影真的很帅,我痴痴的看着,告诉自己这是最后的迷恋,后来……后来……实在是太冷,受不了还是进了屋子。
等回了别墅我扶着老雷头儿和师叔各自回屋子的时候才发现,他们俩何止是虚弱,简直是元气大伤。我回了自己的房间,红衣师姐现身坐到了我的床边。
“璐姐,你说养小鬼是不是会遭报应?”我隐约的想起以前关于师叔和雪婶子孩子的事情。
红衣师姐撩动着自己的大腿,舒服的躺在床上:“这养鬼啊,分为两种,一种是害人的,一种是利人的,你师叔纯属损己利人,这可是要损阳寿的。”
我一听就是一惊:“那有没有可能如果说家里人怀着孕,就会报应到孩子身上?”
“我哪知道,我只是一只鬼,虽然进了鬼道,知道得却不多,就这点只是还是我去天山路上听两个泰国人说的。”红衣学姐看着我说,“学姐会说泰语,不用崇拜姐!”
“璐姐威武!”我是出自真心的夸赞,“璐姐,你之前说你就是来这不单单是报恩,还另有所图?”
红衣学姐顾左言他,一听我说这个,立马消失不见,我看着刚才学姐淌过的地方,嘀咕着:“长得这么漂亮,个性这么怪。”
“我不想对你说谎,因为谎言是要用无数的谎言包装的。”空气的某个地方传来师姐的声音。
我默然,躺在床上一会就睡着了。第二天一早,天气依旧阴沉,明明是十一月份,却越来越冷,我找出了毛衣穿上,顿时觉得世界都是暖和的。 在方白的刺激下,我们顺利的住进了周美玲的家,殡仪馆的人们将装着方怡的棺材放在了客厅,周美玲用一块黑布将棺材盖住,这一点刺激到了我,虽然我会阻止周美玲火化方怡,但是很奇怪周美玲却没有半点火化方怡的意思。
周美玲的家里住的是普通的民居,而且是很老的楼,确实不像是有钱的,但是看她的脸和穿着又不像是穷人,到了周美玲给我们安排的房间,方白自觉地拿了被子铺在地上,一脸的哀怨。
我笑着看着方白:“你说周美玲怎么筹钱?”
方白将皮夹克脱下来放在一边:“女人想要赚钱的方式很多,记得我们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室友们闲得无聊,还总结了一套女人赚钱论……”
还没等方白说完他的女人赚钱论,就听到门铃响了,然后周美玲的高跟鞋声,紧接着就是开门声:“亲爱的,我想死你了。”
一阵脸红心跳的暧昧喘息过后,又听到男人的声音:“是你又缺钱了吧,走去屋里办事儿。”
周美玲娇笑声很大,然后传来隔壁屋子的关门声,在接下来……
“我去,不会吧,一次三万?”方白给了馆长三万的清洁费,此时隔壁屋子里啪啪声不绝于耳。
方白不说话,只是看着我带着调笑,我猛地把方白一推:“赶快去地上,看着我干嘛?”
“怎么还怕看了?”终于方白笑出了声。
我轻啐了他一口,痞气十足的笑着:“这世道真的是变了,古时候一剑闯荡天下,如今一剑放荡天下!”
方白听我这么说,先是一愣,然后严肃的认真点头:“也许是他丈夫呢?”
我摇了摇头,学着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我看你又缺钱了吧?’说这话怎么可能是老公?”
我说着突然笑了,想起来齐琪说结婚证的一个段子:“你知道结婚证和卫生许可证的区别吗?”
方白摇头。
我淡淡道:“咳咳,唯一的区别就是它不挂在墙上。”
方白面无表情。
我:“……”
我发誓以后再也不给方白讲笑话。
“啊!”突然隔壁的房间传来女人的尖叫上,我挑眉,“这么短?难怪这么贵,这是给周美玲的封口费吧?”
方白嘿嘿笑着,说我不地道,随后严肃的说到:“的确够短的。”
我:“……”
隔壁屋子里渐渐没了声音,我和方白也各自睡了,到了第二天早晨我特意起了个大早下去买了早点,回来的时候正好碰上周美玲送这个男人,男人是个光头,肥头大耳的,还留了一小撇胡子,带着大金链子和大金戒指,一看就是暴发户的代表。
那男人看了我一眼文周美玲:“这是谁啊,新货?”
只见周美玲脸色一慌:“说什么呢,我朋友。”
男人点了一下头,然后离开了。周美玲关上门看着我:“呀,还买了早点,真是好。”
我呵呵一笑,脑子里不停地盘旋着男人说的‘新货’两个字,客厅不大,还停了个棺材,男人从昨天进屋子就一直没注意到?‘新货’,‘新货’,我重复着想着这两个字,以至于到了餐桌前还没察觉。
“阿瑶?”方白从房间里出来,拉住我,“再走就撞到了。”
我看着和桌子一拳头的距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三个人吃了顿XJ早点后,周美玲痛快的将一万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我恍然,原来不是三万一次,是一万一次。
周美玲当然不知道我想什么,吃完了饭她就悠闲的敷面膜看电视,我和方白面面相觑,目光落在用黑布包着的棺材上,我忍不住问:“方怡的尸体不火化吗?”
只见周美玲身子一僵,脸上带着讪讪的笑:“你们误会了,我是太舍不得方怡了。方怡这孩子从小就是我一个人带着,即使女儿死了我也是疼爱的,我不在乎,只要她在我身边就行。”
我不由得抖了一下,身上一层细碎的鸡皮疙瘩,偷瞄了一眼方白,却见他脸上波澜不惊的。
“那也不能……”我刚想说话,周美玲电话响了,她指了指电话,拿去房间里接了。
“遇见变态了?”我苦笑着说。
方白摇头:“静观其变,不是那么简单。”
我也觉得不简单,想起刚才进屋子时候男人的话,不由得想起红衣学姐之前和我说的话‘天山是个大染缸’‘遇见泰国人’,我脑子嗡的一下,瞬间想到了之前听同学说过的泰国女鬼的事情,我大概记得,泰国是养鬼的鼻祖,什么养小鬼,古曼童,都是从泰国流传出来的,但是还有一种养鬼的方式却是流传不广,但是阴狠,说的就是将女人做成鬼,死的活的都可以,甚至腐烂了也没有关系,只要将蜡烛地在骨头上或者皮肤上,将整个人封住,然后放在棺材里供着,贡品要选择女人喜欢的东西,烧的香是一种用人油浸泡过的材料制成香,点燃之后慢慢的燃尽会侵蚀女人的思想,死尸则会消耗阴气,养成鬼后,可以进行交易,比如性交易,或者杀人的买卖,虽然听起来恶心,我当时也不怎么信,但是现在,这一刻,我却不信不行。
周美玲打完电话出来,脸色阴沉:“你们等下去屋子里别出来,我接待个人。”
我木讷的点头,看着周美玲美丽而僵硬的脸心里发抖,能够做这样买卖的,绝对不是个心软的人。
我拉着方白往屋子里走,手脚冰凉,进了屋子赶忙关上了门。
“怎么了?”方白看我的样子露出担心的神色,“手这么凉?”
“”嘘!我将手放在嘴边,“小声点,你过来,我和你说。” 听到我的话,方白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俊脸突然靠近我:“要不要证明给我看?”
我‘扑哧’笑出声:“别,你美玲姐如果发现了可就糟了。”
红衣学姐听着我们俩的对话,在一旁已经笑得没有形象可言,我瞪了她一眼,见她没有自知,心中痛下决心,等事情都闲下来,一定给这个女鬼定一门阴亲。
说笑了一阵,神经反而更加紧张起来,方白睡在地上,我睡在床上,随后都发出了轻微的鼾声,当然是假寐。
不一会,门把转动,悉悉索索的有裤子摩擦的声音,还有轻微的脚步声。
先是传来泰国佬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周美玲用泰文说话。
“阿瑶小心,这个泰国佬要给你用迷药了,你放心我会一直跟着你,至于方白你更加放心吧,周美玲已经将他保下来了。”璐姐的声音安抚着我。
紧接着就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随后一滴液体带着浓郁的味道顺着鼻孔流入,最后的意识就是璐姐告诉我是周美玲泰国佬的迷药。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被泰国佬绑着仍在一个大别墅的角落,周围还有三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都被绑着,客厅里清一色的泰国面孔,我心中那叫一个激动,竟然到了泰国佬在天山的老窝了。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自己鼓鼓的肚子,安了心,藏起来的小包包还在,摄像也都开着,小心的调了一个角度,然后就不敢在动了。
“放心吧,我在你身边。”璐姐的声音突然传来,但是很虚弱,“这泰国佬的驱鬼的东西厉害着呢,我适应一下就好了,真是上辈子欠了你的。”
我听璐姐这么说,稍稍放了一下心。
突然别墅门口进来一个皮肤较黑的泰国人,带着金链子,穿着花上衣,但是气场却很足,看那气势是个头头。
然后就听到他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话,身边的人回应着,然后指了指这边,我赶忙将眼睛闭上,假装昏迷。
耳边传来璐姐的声音:“这个男人是这里的头头,他问今天来了几个新货,他的手下说是四个。然后问还有几个女鬼,他属下说,还剩两个。”
我将学姐说的这些信息消化着,紧接着就听到有脚步声传来。
“啊!不要碰我!”我身边的女孩子惊叫着,叫得我心脏紧缩。
“这个女孩子可怜,今天晚上要被做成女鬼。得想想办法。”璐姐说着,“阿瑶,虽然咱们是为了水鬼还有方白才来的,但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我虽然是鬼,但是我的愿望却是天下无鬼。”
听到璐姐嘴里说出这么正经的愿望,竟然觉得很喜感,但是这话我却是赞同的,随后假装苏醒的睁开了眼睛,心里想着:死就死吧。
果然见我醒了,泰国佬的大哥朝我这边走过来,然后和身边的人交流。
“阿瑶,没想到你这么适合当女鬼!”耳边响起红衣学姐幸灾乐祸的声音,“这泰国老大说你长得太漂亮,有前途,说要将你做成女鬼去性交易。”
我听着璐姐的话,心中一沉,夹在指缝中的刀片滑落掌心,额头不经意间起了一层细汗,轻缓的割着绳子:去你妹的性交易! 泰国佬身边的人就要来抓我,我明显听到身边女孩子紧张的吸气声,心里叹了声作孽,手底下加快了速度,可是尽管我已经很小心了,但是刀片与绳子还是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
“??????????”泰国佬皱眉,问身边的属下。
璐姐的翻译紧跟其后:“她在干什么?”
只见泰国佬的属下一阵连忙蹲下身子来检查我,我心脏紧锁着,额头的细汗越来越密,突然别墅的门又一次打开,我长舒了一口气,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来人正是周美玲和方白,周美玲挂着方白的手,一脸的甜蜜。
“????????????(你来干什么?)”泰国佬看着周美玲皱眉,声音还挺大的,有些暴躁。
周美玲谄媚的笑着,几乎贴到泰国佬身上:“???????????,??????????????????????????????????!(别那么凶好不好,人家来给你送个帮手!)”
泰国佬盯着方白看了半天,然后点了点头,周美玲脸上带着笑意,连忙拉着方白说:“叫老大,泰文的老大是???????,拿中文拼是‘都拿伊’,语气恭敬一点。”
方白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对着泰国佬点头:“都拿伊。”
紧接着泰国佬点头,指着我示意方白:“?????????????????????????。”
周美玲一脸喜色:“还不快点,老大让你将这个女同伴送去鬼室,这可是你表现的机会,能不能赚大钱就靠现在能不能取得信任了。”
方白装作高兴的样子,向我走过来,我瞬间放了心,但脸上带着伤感说:“真没想到你会背叛我,竟然联合泰国佬来抓我?”
“呵呵,谁让你决绝我的追求,还有就你也算是个女人?”方白嘲讽的笑着,周美玲听着一脸的得意。
“好,就当我信错了人。”我说完干脆闭上了眼睛,实在是不忍直视方白眼底的怪异,毁三观啊。
紧接着我就被方白拽了起来,脚上一麻,倒在方白身上,趁机低语:“到了里面就动手,有把握吗??”
只见方白嘴唇微动:“四个泰国佬差不多,只要别再多。”
我点头,佯装虚弱的倒在方白身上:“只要能跑出去就好,记得到了外面就报警。”
方白低声询问:“不是说不报警吗?”
我无语:“你没看到刚才还有三个花季少女?”
“你们再说什么呢?”周美玲突然靠过来,“你别再纠缠方白,现在方白是我的人了,老实点,等做了鬼,我会善待你的。”
“呸!”我狠狠地啐了一口,做足了阶下囚的样子,然后脑补着‘方白已经是我的人了’这句话该有的画面,啧啧……
紧接着我被蒙上了眼睛,然后一阵眩晕感,估计是个电梯,当黑布被解开的时候,入目的却是一片带着一片黑暗带着香火的暗室,很大,应该是地下室,突然灯亮了,眼前一座金子渡边的大佛像映入眼帘,这里是他们的供奉。
璐姐的声音随后传来,只是更加的虚弱:“泰国以南传佛教为主,他们的最高追求是成为罗汉,而且认为佛也是罗汉,只是比较特殊而已。所以他们并不信奉除释迦牟尼之外佛。真他妈的,竟然有佛,姐姐我亏大发了。”
我听着璐姐虚弱的声音后悔了,心里焦急起来,紧接着那几个泰国佬拜了佛,转身进入佛像后面的暗门。
泰国佬对着方白和周美玲招呼着往里面走,随后穿过了大佛像,眼前是另外一番场景,如果是门外安详的,那里面就是阴暗的,一股股森冷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困难的睁开眼,里面是十多个棺材,每个棺材前摆放着香炉,香炉旁边各有两根蜡烛,我观察着,诡异的发现,每根香和蜡烛的燃烧的感觉都不一样,体现在烧得快慢和烟的走向。
我还在不断地慢慢的磨着绳子,估摸着还剩下一点点牵连,使劲挣扎就能磨开方才将小刀片夹在指缝里。
泰国佬指着棺材嘟囔了几句,就听到璐姐在我耳边嘱咐:“你小心点,泰国佬要把你放到棺材里封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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