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我是一名女入殓师为,您讲述我所遭遇的灵异事件……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9 19:18 出处:网络 作者:刘小喵编辑:@鬼故事
我叫曾瑶,美人如玉的瑶,没爹没妈,据说我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生父不详,我被舅舅老雷头儿抱回了家。至此,我悲苦的人生开始了。我舅舅的职业绝逼冷门,殡葬师,就是给死人美容化妆,火化一系列的事情,龙生龙,
我看着老张脖子上留下来的血,忍不住皱眉,师叔却一直冷眼旁观。
只听‘老张’面目狰狞,嗓音有些尖细,声音喘息的有些厉害:“他,就这这个老男人,他就是这么将我丈夫的头割下来的,痛快把?”
“行了!”师叔伸手将‘老张’拦下,“够了,哪来的回哪去,你从张岚身上下来,又附到老张身上,不该啊!”
只见师叔从包里拿出一张黄色的符箓,啪的一下贴在老张的脑门上,随后就听到‘老张’几声怪笑,瘫软在了地上。
“爸爸!”张庭似乎是缓过了神,连滚带爬的到了老张面前,“爸爸你醒醒!”
这时候李伟神经的看了看四周问我:“走了吗?”
我摇摇头,看着站在师叔面前的女鬼,一身棕色的裙装,很朴素,但是脸色苍白的可怜,嘴唇破裂,一只手臂断了一半,另一只虽然完好,却是伤痕累累,突然我一震,那女鬼看着我,将裙子往上撩,随后大片的青紫暴露在我面前,我冷冷的看向‘老张’:“畜生!” 我怒了走上前去一把将张庭拽开,拿起桌子上的茶水就往老张脸上泼。
张庭见状就要来拉我,却被李伟见机行事的挡住了,倒是师叔问我:“丫头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我看了一眼女鬼神色悲戚,不过是个普通的妇人,却被这么糟蹋,这是有多大的怨气才不惜阴魂受损去折磨张岚,又让老张双腿瘫痪,这样的阴魂受损不是像赵大汉那般吓丢了魂,而是以魂魄受损为代价去折磨人。
这时老张突然睁开了眼睛,我捏住他的下巴:“将你犯案的经过说出来是你唯一的选择。”
“我!”老张想要挣扎,但是刚才被女鬼附过身,显然十分虚弱,一个大男人竟然挣扎不过我,“你再说什么?”
“爸爸,说了吧!你的脖子还在流血!”张庭有些慌张看着老张,哭着说出刚才发生的事情。
老张听后放弃了挣扎,我看到女鬼在落泪,但是却没有实质的眼泪流出,我心中悲戚,叫李伟录音,照相,此时张家的别墅成了小的审讯室。
女鬼站在我什么对着我鞠躬,我摇摇头,然后走向师叔:“张岚怎么办?”
师叔叹了一口气:“不救!本就是该死的人了,去把阵撤了吧!” 我看着老张开始说着作案经过,承认了自己奸杀妇人和用水果刀割掉男人头后抛尸的罪行,不由得冷笑,然后走进了张岚的屋子。
师叔和李伟都没有跟来,此时已经是太阳下山了,屋里没有开灯,冷冷的月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显得室内很是阴森,一阵风从窗户吹过,那窗帘被吹了起来。
赫然!一个黑色长发女子站在那里,白色的睡裙,脸色苍白,看到我露出诡异的笑,倏尔,风又听了,再看窗帘处,却是什么都没有。
我有些紧张,生死门的残阵摆着,张岚躺在床上,一头黑色长发,白色的睡裙,显得十分安详。我看着她这身装扮却是一惊。
“张岚?”我向着门口走去,摸着墙上的开关使劲一按,那灯亮了一下又灭了。
我一个激灵,赶快将门打开,却发了疯的也打不开:“师叔,快进来!”
突然,脖颈后面一阵风吹过,猛地一回头,却发现张岚直勾勾的看着我,嘴角带着诡异的笑。
“你别激动!”我张开双手,作投降的姿势,她的眼神让我害怕,这是曾经在老爹哪里看到的贪婪的眼神,“别过来,我不好吃。” “阿瑶!”师叔在门外大喊,门被嘭嘭的撞击着。
我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张岚已经贴到了我的身上,那黑色的长发贴到我的眼前,头皮仿佛要炸裂一般,阴冷的气息顺着我的毛孔往里面透:“师叔,救我。”
越来越模糊的意识,无法挣扎的身子让我无力,在昏迷的最后一刹那,我清晰地停到了师叔的声音,安心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醒来的时候,阳光照的我睁不开眼睛。
“醒了?”雪婶子的声音传来,脸上已经没有了虚弱,看着我笑得很暖。
我点了点头,知道自己没事了,问道:“师叔呢?”
雪婶子端了粥喂我,然后告诉我说师叔去了警察局。
我又问事情怎么样了,雪婶子只是摇摇头:“警局的情况不知道,但是婶子却知道你的,以后千万要小心,你师叔也是的,哎……都怪那纸荷包没办法在做出来了。”
我知道纸荷包特殊,但是却不知道是难做的,心想难怪师叔没有再给她一个。
还没等我问,雪婶子自顾自的说着:“这也是命数,丢了血玉,有了丢了纸荷包,阿瑶的命也是苦的。”
我听得懵懂,却也知道和我的身世有关,终于忍不知问道:“婶子,你知道我妈妈和我爸爸吗?” 雪婶子一听摇摇头:“我只知道你妈妈,却不认识你爸爸,你是私生子!”
“私生子?”我有些无法接受,“就算是私生子也得有爸爸啊,我爸爸是谁?”
我看着雪婶子神情有些躲闪,撑着虚弱的绳子坐了起来,抓住雪婶子的手:“婶子,你告诉我!”
雪婶子却摇摇头:“阿瑶,雪婶子真的不知道!”
我刚想再问,却听到手机突然响了,是雪婶子的。
“喂,老周,怎么样?”雪婶子问着师叔,然后听师叔说了什么,道:“阿瑶醒了,好。”
然后讲电话地给了我,我迷茫的接了电话,听到师叔在那边很焦急:“丫头,赶快来警局一趟吧!那夫妻二人的尸体找到了,你来给做一下尸体美容,东西都准备好了。”
我一听连忙答应,心里却不开心,这师叔也是属驴的,和老雷头儿一样都是驴货,明明知道我身子一定很虚弱,拉不下来脸去找老雷头儿,到把我叫过去,抱怨归抱怨,但是想起女鬼的悲戚,赶忙收拾好了去了警局。
到了警局已经九点多了,小周也上了班,看到我过来问我:“阿瑶,脸色怎么这么苍白?”
我摇头笑着告诉他没事儿,然后打趣:“去看那永恒的守护没有?”
只见小周满脸的喜色:“那是,上班之前我和齐琪就去了,效果不错!”
然后小周就在我说下一句话的时候垮了脸:“那五万块钱可是要还的。”
随后小周一边把我带到师叔那里,一边讨论五万块钱的事儿,我是左耳听右耳冒,一口咬定要还,气的小周骂我充大脸。
我笑着将停尸房的门关上,师叔和验尸官正在里面,
“这是孙验。”师叔指着穿着白色大褂,手上戴着白手套的人,看到我脚跟虚浮,皱了下眉头。 “你好,孙验!”我对着眼前的男人点了点头,很沉稳四十多岁的样子,身材肥胖。
孙验看着我笑了笑,脸上带着嬉笑:“叫我孙胖子就好,别看我四十多岁了,但是我的朋友却都是二十多岁的。”
我倒是诧异,却听孙验耸了耸肩说:“也许是我天天接触尸体,更需要一些活力吧,我看到你们年轻人就觉得我还活着,而不是活在死人堆里。”
我点头表示理解,然后看向尸体车上,用白布盖着,两个尸体车,分别在我们的一左一右。
“你确定能给尸体美容?”孙胖子看着我,脸上带着不可置信,“你确定可以?”
我听着孙胖子的话笑了笑:“祖传的,童子功呢!”
随后我对着孙胖子挑眉,拿起桌子上的工具:“不错,够专业。”
然后走到右边的尸体面前年,虽然有白布盖着,但是那凹凸不平的感觉还是让我颤栗,我不明所以的将白布撩开。
“呕!”这是女人的尸体,却被分成了几块,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脖子上,还有大腿上都是淤青的痕迹,“这是分尸了?”
孙胖子点头:“这张有为是够狠的,活该判死刑。”
我却摇头:“死刑太便宜他了,应该关到死。” 随后我将给死人缝尸体的针线拿了出来,带上手套和口罩,还有白大褂。师叔接了电话,说是雪婶子找他有事儿,我点头示意,看着师叔离开的背影,心里却觉得和我刚才逼问雪婶子我的身世有关系。
“胖子哥,你来帮我!”我示意孙胖子帮我拿着死者的手臂,和身子,我慢慢的缝合,用酒精棉将四周脏兮兮的土都擦干净,给私人化妆是良心活儿,其实人都死了,火化后不过是一捧骨灰,但是我们干殡葬的宗旨却是让死者死的干净,有尊严。
针穿过肉的声音不时的响着,这停尸房本就阴森,听着这声音,我的皮肉发紧,虽然从小就见到尸体,但是这断肢缝合的次数却是少之又少。
过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才将死者缝合好,死者的眼睛却还是睁着,想着老书上面的内容,给老雷头儿打了个电话,告诉他将家伙给我送来。
凶杀安抚术:铜铃方乾位,旗子插兑位,黑狗血盛好一杯,撒在尸体上,随后念咒,七七四十九次,再念亡魂超度篇。
再等老雷头儿的时间,我又将左边的布帘打开,这次我没有惊讶,果然是无头鬼的尸体,那透露立在左手边,碗大的疤痕在脖子处显得突兀。 “听周先生说叫你阿瑶,我也就厚颜无耻的叫你声阿瑶妹子了!”孙胖子露出一脸的敬佩,“阿瑶妹子,你胆子可真大,处理尸体眼睛都不眨一下,不行来和我一起干验尸官吧!”
我看着孙胖子得以自豪的表情,顺手将无头鬼的脑袋拿了起来,放在脖子处示意他拿着,那长发瞬间从脸部分开,只见那几乎爆出来的眼珠子格外的吓人,孙胖子吞了口水,显然有些蹙头。
我开始清洁缝尸体,然后回到方才孙胖子问的问题:“你们一个月赚多少钱?”
只见孙胖子一愣,然后压低了声音说:“我和你说啊,你可别和别人说,我们虽然工资不高,但是额外拿的钱可是多,一个月得两万!”
我轻轻一笑,毫不犹豫的打击他:“胖子哥,叫声师傅,以后师傅带你赚钱去,赚那么点钱,也好意思让我来和你干?”
孙胖子明显愣了:“阿瑶妹子赚多少?”
我伸出左手比划了一个五,只见孙胖子呆住:“五万?”
我摇摇头:“师叔一单子最少五十个!”
然后就看到孙胖子猥琐的样子,实在不像是四十多岁的人,我暗笑,这么活泼的性子竟然每天守着尸体,也够难为他了。 就在说话期间,门突然开了,我看到老雷头拎了一包东西,手里拿着透明的瓶子,里面是暗色的液体,一看就是血,是我要的黑狗血。
“丫头,你要的东西。”老雷头儿穿了长裤,长衣,十月的天气T市开始转凉。
我将手头的工作收尾,看着两边的尸体有了全尸,心里满是骄傲自豪,然后走向老雷头儿,将黑狗血拿了出来,到了两个小杯子,放在工具桌上。然后告诉老雷头儿去安抚男死者,我则是去安抚女死者。
老雷头儿倒是熟练,我却有些笨拙,虽然将老书背的滚瓜乱熟,但还是有些生疏,纸上得来终觉浅,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用麻绳捆尸体的时候还是孙胖子帮得我,然后我将铜铃放在了乾位,旗子插在兑位,黑狗血泼在死者身上。
突然,那女尸开始挣扎,麻绳被绷得紧紧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断裂,我连忙念着咒语,一遍又一遍的,冷气侵袭,昨日被张岚害了,阴气本身就重了许多,这一下子整个身子都凉了,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直到第四十七边那女尸直挺挺地立了起来。
“妈呀!”孙胖子突然叫了起来,“尼玛挺尸啊!” 我没有心思理会,这是最后的关键时刻,最后一遍念完了,我回头看师叔那边也已经完成了,尸体都绷得紧直,我大声的开始念亡魂超度篇,这是大凶之时才念得,像这种死后被分尸的是一定要念得。亡魂超度篇是一篇梵文经文,是佛家的,这一夜纸不属于老书里面,不知道祖师爷是从哪里得的,只是到可定是比老书要早很多,每个需要亡魂超度篇的安抚术都会标记,这也是我觉得最难背的。
等到亡魂超度篇接近尾声,那两具尸体突然直挺挺的落了下来,随后有了松软,我收尾,吐了一口气。
“成功了?”孙胖子用宠爱的眼神看着我,“阿瑶妹子太厉害了,我要拜师!”
我却讪讪的看着老雷头儿,发在他在等我,然后嘿嘿的笑了:“胖子哥,入我师门哪里那么容易,刚才是瞎说的,瞎说的!”
然后怯懦的看着老雷头儿:“舅舅,可以了吧?”
只见老雷头儿哼了一声,伸手将死者的眼睛抚上,我也用手一抚,让女尸闭了眼。
最后在孙胖子崇拜的目光下出了停尸房,既然是在警局,那么剩下的事情就由警局处理,和小周,李伟打了招呼,出了警局,我本来是想回师叔家的,老雷头儿却说让我回家去睡一晚。我看着他殷切的眼神不忍心拒绝,就给师叔打了个电话:“师叔,我今晚回南阴村睡,明天回去,舅舅想我了。”
我以为师叔会说好,没想到却听见他说:“回什么南阴村?他没断奶?” 这声音有点大,老雷头儿气的抢过了电话:“娘娘腔,这是我侄女,你只是师叔,谁近?阿瑶回家睡觉碍到你屁事了?”
我一看行情不对,连忙将电话抢了过来,头疼的看着老雷头儿,然后对着电话说:“师叔,我就住一晚,明天回去。”
好像挨了骂也消停了,师叔出声同意,我就和老雷头回了家。
到了院子里,老雷头儿突然问我:“这次作法事,警局给了多少?”
我愣住了,然后后知后觉的说道:“好像没给钱啊!”
随后老雷头儿对着我的后脑勺就是一下:“跟他呆傻了?他是捉鬼的,咱是干殡葬的,谁和你亲?”
我弱弱的指向老雷头儿,只见他满意的点头:“下次记得要钱!”
“知道了!”我无奈的答应。
中午给老雷头儿做了一桌子菜,心中却想念着雪婶子,还是师叔好,从来不奴役我。
饭桌上,老雷头儿问我和方白如何,我诧异的摇头,解释说没关系,他却不相信:“就就不是管你,你要打听好对方的家境,还有口碑才行啊!”
我刚想说什么,电话响了,是大龙,我按了接听:“喂,大龙,有事儿吗?”
“高力来了,你知道吗?”大龙在电话另一边,语调高涨。 我喝了一口汤,含混不清的说:“知道,从方氏王晴嘴里知道的,据说是和张娜来的,为了和方氏合作。”
“那你……”大龙有些吞吞吐吐。
“有话说,有屁放,你说话什么时候这样了?”我有些纳闷。
只听大龙说:“我那天看到了,他过来和我打招呼,埋汰你说明明忘不了他,还装,你和方白不是情侣的事情让他知道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竟然没有感觉,以前提到高力心里还会有些微微的疼痛,如今听到他的名字犹如路人:“知道了就知道了呗,我不在乎。”
大龙那边似乎长舒了一口气:“姑奶奶啊,你终于放下了,对了明天出来玩啊,郊外野游或者农家院,齐琪和小周也去。”
“农家院吧,注意倒是不错,秋高气爽的。”我一听到提议心里开心,这些日子事情太多,有些喘不过气来,然后满口的答应,对着老宅子念了句阿弥陀佛,保佑这次别再遇见什么死尸之类的。 这边大龙刚和我说完就心动了,告诉了老雷头儿一下就打车去了A区师叔家里拿行李,我说要去农家院旅行,但是师叔却不允许:“你忘记你发生的事情了?”
我知道师叔说的是张岚的事情,心里也后怕:“师叔再给我做一个荷包吧!”
却见师叔摇头:“那荷包可不是我的,那是你祖师爷留下给你保命的。”
我一听有些惊讶,我知道纸荷包不同寻常,也从雪婶子的只言片语中得知这纸荷包只有一个,但是却没有想到竟然是祖师爷留下的,我当时那个肉痛啊,要知道祖师爷留下的东西全是宝贝啊,竟然我给弄丢了,还不如卖了还钱呢。
“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不出去了吧?”我皱着眉头看着师叔。
师叔却是叹了一口气:“你会南阴村把那个避鬼铃拿上吧。”
我听师叔这么说,却是不愿意的,因为担心舅舅,可能人都是这个样子,希望自己最在乎的人健康,我从小没有父母,虽然和老雷头儿总是吵闹,但是没有人能撼动他的位置:“那舅舅怎么办?” “你放心吧,他命大的很,干了这么多年殡葬了你看他有事儿吗?”师叔一听我提老雷头儿,一脸的鄙视,“师傅早就给那驴货批过命,长命的很。”
我一听倒是放了心,拿了几件衣服,放在小包里背着,临走的时候照了镜子,雪婶子买的落地镜十分敞亮,因为是去旅游,我穿得休闲了一些:短T和紧身运动裤,曲线毕露,我看着镜子的里的自己有些呆愣,以前虽然身材不错,但是也没这么好,肌肤雪白,黑色的长发竖起,五官越发的精致,165的身高玲珑可爱,我扶了一下胸,以前买的C杯稍大一些的胸罩,如今却觉得有些紧,我叹了口气,果然让我猜到了,不知道师叔若是知道我的道行全都反馈到了这上面,半点实质性的用途都没有不知道会不会大呼暴敛天物。
突然楼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阿瑶……你……”
我听不太清楚,只能存只言片语听出是雪婶子和师叔在说我,我有些差异摸着耳朵,我现在是在一楼,而雪婶子在二楼,什么时候我的听觉这么好了?
就在我想上楼去听个四五六的时候,电话响了,我掏出电话按下接听键:“喂,你们集合好了?” 齐琪哭丧着脸:“我们别去采摘了,去别的地方玩一玩啊,黄崖关长城好不好?”
我侧着脸看着荔枝园一脸的憧憬,然后伸出右手摆在齐琪面前:“富二代大小姐,把钱还了就陪你去!”
最后齐琪在我的威逼下进了采摘园。大龙突然轻轻在我耳边低语:“还是你厉害!”
我挑了一下眉毛,得意的一笑:“那是!”
阳光和煦,微风轻拂,这样的天气最好不过,约上几个朋友过一段闲暇的时光。
我和大龙一组,齐琪和小周一组,比谁摘得多,最后谁付钱,这个采摘园门票需要花钱,然后每个人最多带一斤,一斤以内是免费的,多出去的就要花钱,当然在里面吃不算。
我嘴里塞得都是荔枝,嘴里含混不清的说着好吃,手里却没闲着开始摘荔枝。
“啊!”突然一声尖叫传了过来,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我和大龙停下手上的动作看过去,那变是齐琪和小周的方向,我和大龙交换了一下眼神,赶忙跑了过去。
人们都围观者,发出不可思议的尖叫,我挤了进去,发现小周正在抱着齐琪,而齐琪在哭。
“怎么了?”我皱着眉头,“多大的人了在外面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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