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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奇闻异录【记录各种古怪异闻】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9 19:18 出处:网络 作者:阮瞻编辑:@鬼故事
每天一闻 图片为盗用,不具有任何商业用途 以下文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纯属虚构
这人下榻在客栈,当晚突然暴毙。因为他睡前吃了些小点心,官府怀疑是遭人下毒。只是仵作一验,说那些点心不过是些鸡油饼、奶豆腐之类,并没有毒。此人的死因是身患绝症,肺全坏了。

再说叶念春送走这个病人,就暂歇了医馆,带了几个佣人,雇船照着那人说的去找那村医馆。到了那儿,看到的也是一片荒地。问了附近村民,说哪有什么医馆,那地方几百年前是个大户人家的坟地。现在那一姓都已不在了,早就成了块荒地。叶念春在那儿看了看,发现草丛里有座荒坟,无碑无碣,也不知道是谁的。他让佣人将这荒坟掘了,挖出一副棺木,尚未朽坏。坟中还搁了些金针药碾之类的,想必葬的也是个郎中。叶念春冷笑道:“我就说世上没人会在医道上超过我,原来是你这个东西。”他让佣人把这个棺木烧了,将灰扬尽,据说烧的时候还有一股陈年药香。 说也奇怪,烧了棺木之后,叶念春回去就接连出了好几桩医案。经审理,却是下错了药,赔了不少钱。叶念春觉得很奇怪,心想,自己不至于老糊涂,怎么会写错方子?有一天,他正在开方子,一个小丫鬟过来送茶,突然将杯子摔在了地上。叶念春喝问她是怎么回事,小丫鬟期期艾艾地说,刚才叶先生开方子的时候,身后竟然站了一个人,身上衣服尽是烧过的痕迹。他捉住了笔端,叶先生却恍若不觉。叶念春一听,脸色都变了,将笔一掷,长叹一声。第二天,他忙请了和尚、老道来做法事,把家里搞得乌烟瘴气的。但他开方仍是屡屡出错,一个名医最后落了个名声丧尽,潦倒而终。

叶念春死后,跟随他多年的一个佣人将这事说了。有人便说,改了叶念春方子的,定是那个不知是哪朝哪代的无名医生。

那鬼医虽然已是异类,却与人为善,不失医者仁心。反倒是那叶念春,因为一点儿虚名就下这种绝手,害了人不够还要害鬼,最终自取其辱。实是盛名之下,其实难副,当不起名医之名。所以后世说起当时的名医,“双叶”就只剩吴门叶天士一人了。 之前太忙断更~之后会继续更新~ 马上面临毕业,时间太紧,很难发自己原创的故事,但会转一些故事,等毕业完成,还会继续自己的原创,希望大家理解~

        中国奇闻异录【记录各种古怪异闻】 ~转~求雨 安徽某地有个小县,僻处深山,十分贫穷。清朝时,若有京官外放到这儿上任,同僚都会表示一番惋惜,说年兄大才,结果到了那儿,实是牛刀割鸡云云,心里却都在庆幸去的不是自己。俗话说,三年清知县,十万雪花银。可来这个小县当县官,别说十万两外快,连俸银都只怕不够用。


乾隆年间,有个名叫周泰诚的,来此地做知县。这周泰诚是两榜进士出身,本想放到江南地肥水美的地方,做三年太平官,也好一饱宦囊,谁知到了这个地方。来了一看,县城里破破烂烂,实是大失所望。更倒霉的是,这年春去夏来,偏生遇上了大旱,土地龟裂,草木枯焦。眼看秋后要颗粒无收,全县父老都焦急万分,周知县也极为焦虑。 那个时候遇到大旱,要么请法师来祈雨,要么就是土法上马,求龙王、晒土地。这地方的土地据说是周仓,于是把关帝庙里的周仓像搬出来曝晒几天,但天上还是没有一片云影。周知县急得焦头烂额,有个幕客便献计说:“老父台,何不去求一下祥符观的道士?”周知县上任不久,对本地尚知之不多。那幕客便解释说,祥符观是本县山中一所古观,观主是个名叫周清瑞的老道。这周清瑞脾气古怪,但传说法术通神。祥符观前有口深潭,据说中有毒龙,每逢阴雨天便能听得吼叫声,是这毒龙要飞出来为害四方。而自周清瑞来此,便不曾听这毒龙吼叫。有人去问他,周清瑞笑说那毒龙已被自己所制,不能为害了。因此,人们都传说这周清瑞乃是地仙之属。

周知县是进士出身,对这些怪力乱神向来都是敬而远之,本是不信。但这个时候,当真是病急乱投医,也没别的办法了。于是召了从人,前去礼聘周清瑞。到了祥符观,见果然是个好地方。树木清幽,观前一口深潭,可惜引不到田里。那周清瑞虽说脾气古怪,但本县父母官亲来,何况还是本家,虽然仍不甚客气,但还是将周知县迎了进来。 周知县见周清瑞年纪虽大,却风度翩翩,果然有几分仙风道骨,就说眼下旱情紧急,还望老神仙慈悲,求些雨来搭救众生。周清瑞听了,便说:“那些传说都是些荒唐不经之语,我一个寻常出家人,哪有什么求雨的法术?”周知县本来对周清瑞端架子已有一肚子气,见他一口回绝,顿时变了脸,说:“你自称能制伏毒龙,就算真是神仙,也当慈悲为怀,不然便是妖人。本官就算这顶花翎不要,也要治治你这妖人!”便传下话去,说现在也不晒周仓了,就把这老神仙绑到柱上晒两天,让他尝尝大旱的苦头,才会使出真本事来。

周清瑞见这个本家父母官一下翻了脸,顿时傻眼,忙说:“什么毒龙,那种吼声其实是从潭边一个洞里发出的。那个洞本来是两头通,雨天山风穿洞而过,便发出这种声音,后来我堵住一头,这声音便没有了。不过是故意这么说求点香火而已。”周知县让人看了看,果然是这么回事。虽然周清瑞是骗子,但周知县可就下不来台了。他恼羞成怒,便说:“既然你能骗,也给我骗点儿雨出来!”说着,他让人把周清瑞抓了去,当真准备晒他两天。 周清瑞哭天抢地,全无神仙风范。正在这时,观中一个小道士突然站出来道:“我师父年纪大了,还望老父台网开一面,由我来祈雨吧。”周知县见这小道士道袍破旧,头上也没戴道冠,只是扎了个发髻。只道这小道士是舍得一身剐,救师心切,便要将他喝退,哪知,这小道士不卑不亢,道:“老父台,我既已担下此事,要杀要剐,也由小道一身承担,与我师父无涉。”周知县本来也只是找个台阶下,小道士肯出头,他也不好硬去折腾周清瑞,便问:“你要什么法器?”小道士说:“我有自己的法器。”说着,他从壁上摘下一顶斗笠,走到潭边,将斗笠扔下潭中。说也奇怪,斗笠一扔下潭,潭水就眼见往下退。看着潭水退下了五六尺,小道士捞起斗笠说:“老父台,现在就去吧。”这深潭四季不涸,旱涝都是这个水位,传说是通海眼的,但这小道士的斗笠一扔下竟会退了这许多水,周知县亦觉诧异。 周知县生怕这小道士滑脚逃了,自己又落个笑柄,就让人守着他。但小道士根本没有逃走,跟着周知县进了城。上了城头,小道士见四野禾田尽是干枯一片,亦是恻然,左手捻个诀,右手从背后摘下斗笠,忽然向城下一掷。寻常斗笠自是落到城下,但这斗笠打着转越飞越高,竟不落下来,看热闹的人见了,纷纷说这小神仙果然有几分道术。

眼见斗笠飞得看不见了,忽然“哗哗”一阵响,暴雨如注,正落在城周的田野里。虽然此时依旧红日高照,片云亦无,但这些雨水却是货真价实的。农人无不笑逐颜开,大赞小道士法术高明,也有人称颂父母官急民所急,是个青天大老爷。下了一阵,眼见田中已被水灌透,再下倒要发涝灾了,周县官正待说够了,小道士手一招,斗笠已飞了回来。他背到背上,向周知县作了个揖,道:“老父台,幸不辱命。” 见这小道士还真有法术,周知县便觉得周清瑞亦不是行骗,或许是游戏风尘罢了,便请小道士上席。小道士也不推辞,上了酒席一通吃喝,食量惊人,一个人吃掉了三个人的份儿。席上周知县问:“小仙长用的是什么法术?那斗笠到底是什么法宝?”小道士说,也不是什么法宝,只是那斗笠不是寻常之物,其实是用一片龙鳞制成的。这龙鳞能吸尽一潭之水,所以自己将它抛入潭中时,要时时关注,生怕吸的水多了,解了旱灾反而闹出水灾来。周知县听说是龙鳞,便想见识一番。小道士就把斗笠取下,拆开边,从中抽出了一张足有锅子大的鳞片来。周知县见这鳞片很是轻巧,摸上去还有点软,实在想不通这竟能吸下半潭水去,问小道士这龙鳞是哪儿来的。小道士笑而不语。吃完了,周知县要送上谢仪白银二十两,小道士却推辞了,说出家人不需银两,之后便飘然而去。临走时说:“老父台为地方长官,还望待民以厚。” 周知县见小道士来去匆匆,心想真是神仙也不过如此了。这一年旱情解除,秋来得了个大丰收。周知县抗旱有功,亦受嘉奖。秋后,城中三老提议,说要谢谢祥符观的仙长救命。周知县心想也是,就备了礼物去了。周清瑞上回被知县一吓,心有余悸,说话也谦逊了许多。寒暄了几句,周知县说:“上回那小仙长怎么不见出来?”周清瑞说:“那小道士本是个游方的道士,自称姓敖,那回暂时经过此地,后来也不知云游到了何处。”

周知县回去跟幕客们一说,一个师爷跺脚道:“可惜大人仙缘未到啊!四海龙王都是姓敖的,这小道士自称姓敖,岂非龙王之属?”四海龙王姓敖,传说倒确实如此。但周知县向来并不相信这一类无稽之谈,只对那小道士甚是钦佩,时时记着小道士的临别赠言。此后他一改初衷,事事为子民着想,官声甚好。后忤了上司,结果三年未满,就被罢官回家了。倒是祥符观,因为此事,香火比以前是越发旺盛了。 转~勾魂伞~ 20世纪70年代末,交通不便。那时人们囊中羞涩,连买张车票都有点舍不得。农村人出个一二十里的门,若不是运气好能搭个拖拉机之类的便车,就只有步行了。好在那时虽然没钱,时间倒是大把地有,在路上挥霍五六个小时问题不大。

杭向东,浙人。这个姓很少见,他肯定是杭世骏的后人。但几百年过去了,杭世骏的书香遗风已荡然无存,他初中毕业便回乡务农。有一年过年,他父母去了另一个村子的舅舅家做客,杭向东因为有点事一时脱不开身,下午才出发。出门时,天上纷纷扬扬地下起了大雪,杭向东就拿了一把伞。

那时候的伞大多还是土制的油纸伞,竹木竿,油纸蒙面,又粗又大,收拢来有好大一把。杭向东打着伞出门,走了一程,雪下得更大了,地上已积了厚厚一层。村里的路都还是机耕路,其实就是用拖拉机压过一遍的泥路。若是下了一夜雪再走也还好,因为路面已经冻硬了,最不好走的就是这种刚积雪的时候。土还是软软的,踩上去泥水淋漓,杭向东穿的又是一双黑塑胶高帮雨靴,当真苦不堪言。那些泥黏性还特大,靴底下已经结满了泥块,走一步就要从土里往外拔。杭向东见前面有个破庙,就想着去那儿歇歇脚,刮掉雨靴底的泥再走。

那破庙是个土谷祠,过去秋收后,农人都要来这里上供进香。破除迷信后,里面的神像被砸了个精光,土谷祠成了平日临时搁点东西的地方。冬天干农活太冷,有时人们会在这里生个火,烤几个番薯垫垫肚子。这会儿杭向东进了土谷祠,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屋角有些柴草,还有几个番薯。那时农村人心性厚道,番薯之类的作物也不值钱,收了后都会在土谷祠里放上十几个,谁想吃拿来煨着便是。杭向东本想去舅舅家吃顿肥肥的晚饭,但路这么难走,要到舅舅家还得一两个钟头,于是他就把伞收了搁到门后,生了火,从边上搁了个番薯煨着,自己坐下来一边烤火,一边把靴底的泥刮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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