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中国奇闻异录【记录各种古怪异闻】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9 19:18 出处:网络 作者:阮瞻编辑:@鬼故事
每天一闻 图片为盗用,不具有任何商业用途 以下文章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纯属虚构
那个洞便是当地人入葬的所在,里面很大,已经有上千个骨殖坛。他曾经问房东:“死尸就那样扔在洞里,岂不是会腐烂变臭?”房东说:“不会。因为这个洞是冥府夜叉所居,夜叉会来收拾尸身的。家人来周年祭时,只见一些骨骼,上面已是干干净净,不剩下任何血肉了。而且一般骨骼都摆放得很整齐,如果被扔得到处都是,那就是说明这人生前做过亏心事,夜叉也不肯好好待他,家人以后会走霉运的。”

这个记者受过高等教育,不相信鬼神之事,对这种迷信说法嗤之以鼻。但房东言之凿凿,说的确有夜叉,曾经也有人胆大偷看过,只是见过的人后来都受神明诅咒而死,所以再没人敢去偷看了。 记者本来就想拍当地人入葬的场景,但当地人出殡时根本不让他跟随,这次没想到误打误撞却找到了这里,于是便拍了一阵。天气并不很冷,但洞里阴风阵阵,他也感到不好受,便找了个离死尸较远、有堵石墙遮挡的角落,摊开睡袋睡下,来个眼不见为净。在满是骨殖坛,且还有一具死去不久的尸体的洞里,睡觉当然不舒服,但他实在太累,睡得也很沉。

睡梦中,他突然被一阵奇怪的声响惊醒,一时间还不知道是什么。等回过神来,他想起自己是在存放尸骨的山洞里,周围再没旁人,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夜叉当真出现了?他偷偷抬起头,朝石墙后望去,却见堆放死人的石台上隐约有几个人,全都极其瘦小。 这时,空气里传来些腥味,他突然发现,那种声响是咀嚼的声音!洞里极暗,他看不清是什么,便摸出照相机来想拍一张照片。他把照相机装好镁条正想拍摄,一抬头,忽然见石墙上蹲着一个人。这人很矮,脸上干枯如饿鬼,两只眼睛特别大,显得炯炯有神,灼灼放光。他已吓得魂不附体,刚要站起来,那人却一下扑过来,两手抓住了他的腿。他登时感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仿佛一根烧红的铁丝刺进他的皮肉里。这时,也不知从哪里又钻出了几个黑影,与先前那人差不多,开始拼命地撕咬他的身体。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按下快门时,“啪”的一声,镁条打着了。一道雪亮的闪光射过,借着这道亮光,他看到周围尽是这些矮小的人,每个都面目狰狞。而先前放在石台上的那具尸体已是一片狼藉,被撕咬得不成模样。 随着这道闪光,那些小黑影也似受到惊吓,一下蹿出山洞,不见踪迹了。这个记者生怕那些怪物还会出现,跌跌撞撞地逃出了山洞。这时雨已经停了,路上仍是一片泥泞,他不顾一切地向山下冲去,却被绊了一下,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 第二天,有个山民发现了他,连忙把他送回镇里。当时那个镇上还没西医,让药铺的坐堂郎中看了看,见他身上遍布伤痕,伤口开始发炎,且持续高烧不退。他借住的那家房东见情形不妙,便让人把他送往成都。但由于路途遥远,这个记者被送进教会医院后,第二天便去世了。去世前,他也曾回光返照清醒过一阵,努力在笔记上记下了一些东西。等报社收到电报派人过来,他已经被葬在了教会的坟地里,他的同事只拿到了照相机和笔记本。直到去世,这个记者都把照相机保护得很好。待拿去冲洗后,那同事发现由于情况紧急,拍出来的照片没对好焦距,十分模糊,只能隐约看到些身高大约一米二到一米三的小矮子,面目狰狞可怖。笔记上的东西因为是垂危时写下的,字迹十分模糊,前言不搭后语,只能看到说的是“夜叉”。 夜叉是佛教中的说法,又译为药叉、能啖鬼。《玄应音义》中写道:“阅叉或云夜叉,皆讹也。正言药叉,此译云能啖鬼,谓食啖人也。又云伤者,谓能伤害人也。”那个记者去的地方,是有以食死尸为生的夜叉出没。难道他拍摄到了夜叉的真面目?

后来,这家杂志社把记者的笔记整理后发表,题名为《以生命换取的报道》,很是轰动一时。但是,谁也说不出那张模糊的照片上是不是真的夜叉。直到六十多年后,有人翻阅旧杂志,无意中发现了这篇报道,把这张照片输入电脑进行处理,得到了一个较清晰的形象。给动物学家一看,那动物学家便吃惊地道:“这不是狒狒吗?” 狒狒是灵长目的一种,虽然也是种猴子,但十分凶猛,有时会捕食小动物,也会食用半腐烂的尸肉,长得有点像人。欧洲人乍见之下,认为它们是传说中的食尸鬼。由于狒狒是杂食动物,所以身上会有各种病毒,那个记者很可能就是被咬伤后感染发作死去。

但狒狒只生活在非洲,中国境内从未在野外发现过。谁也说不出为什么川西一带会有狒狒出没。现在殡葬改为火葬,旧葬仪不复存在,这个谜恐怕永远都难以解开了。 还有人看吗?有的吱一声~

        中国奇闻异录【记录各种古怪异闻】 甏裏小人 转~ 前些年,有不知哪地的草台班子来演出,有个节目叫“花瓶美女”,说是一个少女只有头,没有身体,装在花瓶里。其实这只是个利用视觉上的错觉变的小魔术,人还是正常的人。看到介绍后,就想起小时候听过的一个故事来。那时候在外面玩疯了,到吃饭时忘了回家,外婆就会出来找,找到后就臭骂一通,说:“再乱跑,被拍花的拐去做甏里小人!”那时不知“拍花”是何意,外婆说那是一些有妖法的坏人,看到小孩就在肩头拍一下,这小孩便神志不清地跟着他跑了。而“甏里小人”是什么,外婆没有说。有一次和一个邻居老太太说起,那老太太说:“真有的,我小时候就见过。” 那是这老太太还不到十岁时的事了。有一天,镇上来了个玩把戏的,养着一只猴子、一条狗,还有一个“甏里小人”。甏里小人,顾名思义,就是养在甏里的人,只露出一个头,会说话,还会唱小曲。那玩把戏的表演几套戏法,要些钱。那时候是光绪年间,民智未开,人们看了啧啧称奇。那玩把戏的正表演得起劲,当甏里小人唱了几句小调,他拿起铜锣来要钱时,有个挑着货郎担的汉子突然丢下担子,一把扭住了这玩把戏的,一边大哭,一边要人赶紧报官。旁人不知出了什么事,等官府来了,这货郎哭着说自己是邻县的,那个甏里小人是自己丢了两年的儿子。官府也觉得莫名其妙,要他慢慢说来。 原来,这货郎家住邻县某镇,平时就靠挑货郎担走街串巷卖个针头线脑度日。因为家里穷,很晚才娶亲,到四十岁才生了个儿子,宠得不像样。那男孩也淘气得不像样,每天都在外面玩,不到天黑不回家。两年前的一天,当爸的天擦黑了挑着担回来,他却还没回来。这也是常事,所以一开始也不在意。可等天黑了,小孩仍然没回来,去问了平时在一块儿玩的小孩,都说没看到。夫妻两个挑着灯笼找了半天,仍不见踪影。这下子当爹妈的急坏了,他妈妈急得当场大哭起来。那时是光绪年间,报了官后也没用,孩子仍是没能找回来。但是这老爸却不死心,从这天起每天挑着货郎担一边卖货一边查探,越走越远。虽然漫无头绪,仍然不肯放弃。 这一天到了这里,见有玩把戏的,他也走得累了,见有新鲜事,便停下来歇歇脚。等听那甏里小人唱小曲时,他心里就一动。这小曲是乡间流行的民歌,一般人都会唱,自不奇怪。但他记得当初妻子教儿子唱这小曲时,因为儿子口齿有点不清,一句“柳叶青”总是唱成“老叶青”。后来儿子大了,这句歌也没改过来,习惯了这样唱。方才一听甏里小人唱这小曲,同样是唱成“老叶青”,再仔细看看,越看越像是自己的儿子,便不顾一切将那玩把戏的扭住了。玩把戏的却拼命叫屈,说这甏里小人是自己的儿子,因为生下来就手脚都是软的,只能养在甏里,哪是拐来的。 两人各执一词,官府听了亦不能裁决,便问那甏里小人还记得什么,可是这甏里小人什么都记不起来了。这时货郎突然说:“我儿子腰上长了一块肉,样子像鸡冠一样,可以查验。”一听他这么说,变戏法的脸色登时变了,说这甏里小人是在甏里长大的,和这甏长在了一起,若是敲破了甏,他也活不了了。货郎一定是和自己有仇,要来害自己的儿子。


虽然这甏里小人怪异得不像正常人,但终究是条性命,听这玩把戏的这么说,官府一时间亦拿不定主意了。衙门里有个师爷博览群书,出了个主意说,既然有原告、被告,就让两人立下字据:如果是诬告的话,原告反坐;如果原告不肯担这责任,那么就当没这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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