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转播】怀疑表姐干那种工作的,跟踪后给我吓傻了。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4-02-27 13:31 出处:网络 编辑:@鬼故事
那晚我没睡的太死,客厅里稀稀疏疏的有响动,我就喊了声姐是你吗?屋外半晌没出声,我就起床想出门看看,黑咕隆咚的也没开灯,也不知怎么的心就悬了起来,平日里表姐下班回来都不会吵醒我的,更不会喊她不理我。
葛漫漫讲的有模有样,搞得跟真的似得,我就跟她说: 原来你打小就招鬼啊!葛漫漫就骂我没良心,说: 你也不也是嘛,还捅了这么大篓子,让姐跟着你东跑西跑的遭罪。 我就辩解说: 这哪是我惹的事情,压根就是事情惹上我! 葛漫漫也懒得跟我犟嘴,她抽了口冷气,就对我说: 谢叔说你小表姐想跟你结婚,到底是为啥啊,她出生就死了,都没见过你呢! 我也想不通,挺好奇的,我就把下午接表姐回来的事情给她说了,葛漫漫就寻思说: 难道媛媛姐做鬼的时候,也跟我前世做鬼一样见着你了? 我想着不能吧,我都没印象了,我说: 我见着懒懒,我自个心里都有数,都还记得呢,但是表姐跟我说的事情,我压根就没丝毫印象,就像是她跟我讲的话,全都是她自己幻想出来的! 葛漫漫也摇头,说她也不知道是咋回事了,聊到这个这里,我和葛漫漫话头全都卡住了,捉摸不透小表姐的话,而且她今天看我的眼神也是怪怪的,就跟情侣一样。 我想了会脑子一闪,就冒出个想法,我对葛漫漫说:会不会是我以前跟表姐经常出去玩,拍照的时候都是抱着的,萱萱姐和媛媛姐本身不就是共享一个身体嘛,会不会媛媛姐也感知到了我的存在,但是她晚上才能出现,所以她才幻想了跟我经历的事情,再然后她就开始有了妒忌的心,想独自霸占萱萱表姐的身体,然后跟我在一起呢?葛漫漫觉得有这个可能,但我仔细还是不对劲,又找不出头绪,心里乱的就跟缠在一起的线团,始终找不到线头,葛漫漫也累了,就靠在我怀里想睡会,我心里还琢磨着事情,也没了睡意。想着下午谢叔说我还得去城西殓尸房,将那里的供台给拆了,这又是为毛,我上次到那地下禁地去过,供台上的遗照是蛋蛋和另一个跟我表姐长的很像的人拍的,这会我心里也总觉的,蛋蛋结婚那事很可疑,指不定也是被鬼勾了魂,想结冥婚噻!就这么想着,我身子忍不住抖了下,葛漫漫问我干啥,我就把自己的想法给葛漫漫说了,葛漫漫就问我说:蛋蛋难道是被勾了魂么,那大理石棺材里跳出来的白毛怪物是啥呢? 我也想不通那怪物是啥玩意,索性也就懒得想,等见着了李师傅后在琢磨吧,这会坐在车上,我心里都提着个心,生怕遇着啥不干净的东西。跟葛漫漫聊天的这会,火车过了几个站台,我就抬起眼四处瞄了瞄,正瞅这呢,就看见前面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人,正好是面对着我,感觉挺面熟的,仔细一看我就想起了,那家伙不是上次救我莫易嘛!他也没看见我,大腿上放着行李包,双手紧紧的拎住,生怕有人会跟他抢似得,脑袋也是微微低着,看着自己怀里的行李,我就走到他身边,嬉笑着的喊:莫哥,这是去哪呢?接着递给他一根烟,莫哥听到有人喊他,就仰起头皱着眉头看着我,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倒是给我吓愣住了,此时的莫哥面如死灰,好像完全变了张脸似得,感觉莫哥瞬间像是老了几十岁。 莫哥满脸都是土灰色,眼睛红肿向外凸着,似乎一不小心就会从眼眶中冒出来,本来脸上的胡渣都修剪的很干净,这会却跟大街上的流浪汉似得,整张脸干燥、粗狂、没有水色。我见着莫哥这般模样,心里就冒出了好奇,才几天没见,他咋成了这幅模样,莫哥接了我的烟,跟我点头示意,我就不客气的坐在莫哥对面,帮他点上香烟,他也没吭气。莫哥咬着烟嘴狠狠的吸了两口,我见他这抽烟的模样,和自寻短见没有区别,连忙按住莫哥的手,问道:莫哥,发生啥事了?说实话,看到莫哥这个样子,我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上次我见他们的时候,他还挺有精神劲的,生龙活虎都能跟我干架,这会莫哥给我感觉,像是被鬼附身似得,他半天都不讲话,我就急了,看着他怀里的包,我就问他说:啥事跟我说啊? 葛漫漫看我半天没回来,她也走了过来挨着我坐下,莫哥看了眼葛漫漫,继续深吸了两口烟,咳嗽了两声才开口跟我说:你们去哪?说这句话,莫哥将怀里的包放到了我手里,也不等我回答,他就接着说:这个包你保管好,别弄丢了!我就问这是啥东西,伸出手去抓了一把,感觉质地还很硬,淡是份量不是很重,莫哥也没有回答包包里面到底是啥,这种类型的包在市面上很常见,莫哥将烟头熄灭,又从我烟盒里面拿出了一支烟,继续点上。我说行,问他说:你这是去哪呢,看你很不对劲的样子!莫哥摇摇头,说:我时间不多了,得回村子去!葛漫漫听不懂我在说啥,就问我说莫哥是谁,我们怎么认识之类的话,我就简单的给葛漫漫解释了,过了会我抬起头看莫哥的时候,看见他闭着眼睛仰靠座位上一动不动,嘴角还叼着烟,估计莫哥是睡着了。掂量着手里的皮包,我就想给它打开看看里面装的是啥,瞅了瞅已经在打呼噜的莫哥,心想着这家伙既然睡着了,我看一眼应该没事,我就给包的拉链给打开了。这会莫哥却突然醒了,说:现在别看,下了车找个没人的地方看! 莫哥这话让我产生了好奇,尼玛,让我别看就行了,还让我找个没人的地方看,我这好奇心强的很,心里痒的难受。我也没管他话,等他再次闭上眼睛,我提防着莫哥突然醒来,慢慢的将包拉向自己的怀里,拉链被我手指打开后,发现这包裹里面装的东西还有一层包装,是用坚硬的纸盒包裹,在外围还死死的缠上了一整圈的胶带,密封的严严实实,我手里没刀子,只能束手无策没了辙。没见着包里面裹着的物品,我心里就开始寻思,包里面藏的啥见不得光的玩意?过了会莫哥醒了,抹了把脸说是去上厕所,离开座位的时候,还跟我说:我要是没赶上时间,小兄弟麻烦你送我回家!我也没懂他说的意思,刚准备接话,莫哥就向着卫生间走了过去,葛漫漫也好奇包里的玩意,就跟我说:莫哥以前住在城西,吼道搬到城里住,这会咋又要会那城西老宅子呢? 我也郁闷,说:我哪知道,跟他不是很熟,只不过他办过我两次!葛漫漫眼珠子一转溜,就说:殓尸房不也是在城西那片嘛,要不咱跟他一起去看看,说不定莫哥还能跟我们说点事情呢!我想着行,待会找莫哥要个联系方式,等找到了李师傅就去找莫哥,跟葛漫漫说了十几分钟,也没见着莫哥回来,葛漫漫让我去找找莫哥,我就起身去了卫生间,走到卫生间发现关着门,我就敲了两下喊了他名字,莫哥也没搭理我,也不知怎么的,我心里就冒出个不好的想法,于是伸手推厕所的门,没成想还真被我给推动了,逮眼望过去我就呆住了。这会莫哥挨着铁皮箱就躺下了,我赶紧的给他扶起来,当我手触碰到莫哥手臂的时候,一股钻心的冰凉,冷的我牙龈都在颤抖,莫哥干的手臂直直的伸着,身子都僵住了,像是蜡像馆中展示的假人。 顿时我就心凉了,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前几分钟还在和我聊天呢,这会短短几分钟时间,咋就突然的断了气成了死人,我彻底的慌了神,也没敢喊葛漫漫过来,我就扛着莫哥的身子出了厕所,火车上的人不多,一节车厢也只有几个人,基本上已经睡着,我也不怕人瞧见。出了厕所,路过边上玻璃镜的时候,不经意间就朝反光的镜子望了眼,就这么一瞅,我就看见莫哥睁着圆溜的眼珠子,给我吓的差点背过气,我狠狠的咽下一口唾沫,我就想着怎么处理莫哥的尸体。如果跟火车工作人员讲,这事肯定会报警,突然猝死个人,玄乎劲太大,还会牵扯到我身上,如果我不告诉任何人,自己将莫哥的尸体悄悄带走,我又能带到那里去呢? 就这么想着,脑子一灵光,我就想起来刚才莫哥跟我说的最后的话,莫哥是知道自己要死的,所以才让我送他回家,可我搞不懂他是从哪上车的,他本身就能开车回城西,这会咋会坐火车呢?我怎么着也想不通,如果这事报警,警察叔叔查起来,肯定没完没了,耽误我行程,于是我做了个大胆的决定。莫哥的身体这两天瘦的很厉害,已经枯萎的不成的样子,扶着莫哥我就壮胆往前走,我很轻松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将他搁置在靠窗的座位上。葛漫漫见我回到了自己位置,她也跟了过来,问我莫哥怎么了,我就把事情给他说了,给她吓的话都说不上来,都不敢在我面前坐下,我被吓的不轻,这会靠着个死人,我心里也是哇凉哇凉的,压根就没了主见。我就跟葛漫漫商量怎么办,葛漫漫哪里还能想出主意,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我,我抽了根烟,心里也下定了主意,莫哥的尸体我要带走,毕竟他在世的时候,帮了我两次,这人情不能忘,必须给他送到城西的老家。为了不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将莫哥的车票塞进自己的兜,然后站起身看了看周围的乘客,发现他们依旧是在沉睡中,我咬着牙冷颤颤的对莫哥说道:莫哥,得罪了! 我靠在莫哥身边,将他的双腿尽量的像前掰开,然后用左手抵住他的腹部,右手按住他的脖子,使得莫哥形成一个向前弯曲的姿势,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出车站的时候,我能够将莫哥背在肩头安全的离开检票口,做完这些动作后我发现莫哥坐在火车上的姿势很怪异,索性狠了点心,继续用了把力气,让他直接趴在面前的桌子上。正当我做完这些,准备靠着休息下的时候,突然的感觉自己双脚猛的被抓住,就像你在湖泊里游泳,不小心被水藻缠住脚踝似得,我心里蓦地咯噔一声,身子一震发麻,暗想莫哥,可别跟咱开这样吓死人不偿命的玩笑。 脚踝慢慢的有种冰凉如水的感觉,我惊恐的睁着眼睛,使劲的挪动脚踝,却不敢将眼睛移到桌面下方,到底是啥扣住了我的双脚,想到身边还有莫哥这具尸体,我更加的不敢轻举妄动,只敢卖力的活动大腿,这种感觉持续了十几秒的时间,我心里防线已被突破,冷不丁的啊! 声叫唤起来。这一声喊叫,若是搁在其他地方倒也没有多大的事,可现在是在火车上,而且是夜深人静的凌晨时分,大家都在做着美梦,在午夜响起确实有些吓人,车厢内为数不多的乘客,多半揉着模糊的眼睛莫名其妙的向我这边看,少数人则是张嘴就骂,我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连声道歉。 葛漫漫也被我突然发神经给吓到了,她惊慌的问我说:鬼叫啥玩意? 我就给她说:刚才我脚被东西给抓住了! 葛漫漫脸色就变了,立马把脚给抬到座位上,说来也怪我尖叫过后,脚上那种怪异的感觉突然就没了,我赶紧站起身,走到过道上猫着腰向座位下方看了几眼,也没瞧见啥,就是一堆垃圾,我心里嘀咕这也是怪了,留了点心我也把脚给放到位置上,心里害怕的不行。下半夜也没敢睡觉,熬到了五点钟总算是到了地方,我准备上个厕所,临走的时候看了一眼莫哥,就在我转脸的一刹那,莫哥圆瞪的眼睛也不知道啥时候睁开了,这会整好跟我对上了眼。我记得很清楚,扶着莫哥到座位的时候,我已经将他的眼睛合上了,这会怎么会突然睁开呢,我感觉邪了门了,也不敢多墨迹,想着待会出了车站天亮就好办事了。 到了卫生间,经过洗手位置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朝着那角落看了看,当脑袋与墙面玻璃镜平行的时候,一阵恶寒充斥全身,明晃晃的镜子里,直直的站着一个人影,腐朽破败的身影静静的站在镜子中,与我面对着面,瞳孔看到人影脸相的瞬间,顿时我浑身像是有千百只蛆虫在身体上不断的蠕动,那股子的恶心的劲,刺激的我都想吐出来。更加让我感到意外的却是另外一回事,镜子中只有一个人影,能够反衬玻璃镜面对面的青绿色的铁皮,却根本就没有我脸的样子,我闪到一边,仔细瞅了眼玻璃镜中的身影,我就蒙住了,那影子竟然也跟我一样换了个姿势,从镜片里模模糊糊的像是蛋蛋。蛋蛋就像是站在我对面,冷冷的看着我,一动不动,瞅见他我也傻了眼,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感觉冷汗顺着脸颊和背心蹭蹭的往下掉,他不说话,我不敢动,以为自个又是看花了眼,但玻璃镜中的蛋蛋,却张开口像是要跟我讲话的样子。 看见他嘴角蠕动,我脑子彻底的混沌了,那影子咋跟我动作非常的像,楞是硬着头皮往前挪动了一步,寻思着好歹蛋蛋曾经也帮过我,犯不着现在过世了还跑出来唬我。当我挨着玻璃镜越近的时候,却越是看不清楚镜面里的蛋蛋,眼巴巴的看着他,紧接着蛋蛋的影子刷的下就没了,晃了晃脑袋,感觉晕乎乎的,浑身也乏力,我就听见葛漫漫在我身后,说:干啥呢,盯着玻璃镜发呆? 我也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就让她别多问了,赶紧了尿完尿回到位置上,此时火车上的广播已经在报车站名,我收拾好行李,就给莫哥背在肩上。 绿皮车到站,我强压着心里的恐惧,莫哥身体冰冰凉凉的挨着,就像昨天下午小表姐搂着我一样,惊的我冷汗蹭蹭的往下掉,到检票口的时候,整列火车下来的旅客也不多,我咬了咬牙,小声的对莫哥说:莫哥,可别挺尸吓着别人。 说完后,我也不敢多看,葛漫漫跟在我边上,将三张车票递给检票员,他只是随意了看了眼车票,却又抬起头看我背上的莫哥,我赶紧笑着解释道:我叔,年纪大容易瞌睡! 检票员点点头,也没说话,我赶紧的离开了,这会天虽然快亮了,但还是黑的很,大街上每隔五十几米才有一盏昏黄的路灯,这小地方够穷,街道上还有招揽客人的车,多半是私家车和黑车,我是不敢坐。向前走了几步,拦住一辆三轮车,师傅是个中年胖子,他停车问我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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