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全文在线阅读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4-02-24 13:53 出处:网络 作者:代找全网小说编辑:@鬼故事
开棺有喜:冥夫求放过全文在线阅读 这个纸人我做得很开心,客户也很满意,本来纸人一般要做一对,他说不用了,我就叫了一辆卡车,将东西全都送到他给的那个地址。做完都十二点了,我干脆就在店里睡下,不知怎么的,
我惊道:“不就是你们公司找我来的吗?”我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他的脸色顿时变了:“等等,你说我派了两个员工去买纸人?他们叫什么?”我点头:“对,他们一个叫何美,一个叫白武。”总经理面如死灰,后退了几步,差点没站稳,嘴里念叨:“鬼,有鬼。”“怎么回事?”我上去扶他,发现他的身体很冰。“你没听说过吗?我们这栋写字楼,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死两个人。”他脸色恐怖地说,“何美和白武,就是去年死的两个。”我觉得头皮一阵阵发麻。以前听奶奶说过,鬼都是很善于骗人的东西,我现在有阴阳眼了,但他们要是保持着正常人的样子,还真不好分辨哪个是死人,哪个是活人。陶瓷盆里的纸人全都烧完了,不知从哪里吹来一阵阴风,头上的灯忽然灭了一秒。短短一秒,灯再亮起的时候,我看见那两个纸人,正站在总经理的背后。因为客户对纸人的脸没有要求,我图省事,就按照传统方式画了童男童女,大眼睛,猩红的嘴唇,脸颊上还涂了两大块红的。纸人的脑袋动了,它们齐齐看向总经理,发出极为恐怖的笑声。那笑声很耳熟。是白武和何美!总经理惊恐地回过头,然后发出一声极为凄厉的惨叫,我吓得转头就跑,冲进电梯,按下一楼。一楼按钮亮了,但是电梯根本没动,电梯门不停地一开一合,每一次开合之后,那两个纸人都会离我近一些。怎么办,怎么办?每年都要死两个,今年算上我和那个总经理,不正好两个吗?不,不行,我不能死。紧急之下,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奶奶教过我一个办法,说如果遇到了脏东西就可以用。我四根手指弯曲,大拇指横在四指指尖上,拳头半握,这个手势叫做“雷势”,在那脏东西来到电梯门口的时候,我将拳头对着他们,用力推了出去。轰隆一声响,像是打雷,可是又没有看到闪电,接着便听到两声尖利的惨叫,电梯忽然动了,到达一楼,我冲到保安室里,冲着保安惊慌地喊:“报警,快报警,有鬼!”保安却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我,我发现不对,问:“怎么了?”他调出第四楼的监控录像,有些害怕地说:“你自己看吧。”我一看,吓得差点晕过去。监控中所录下的,自始至终都只有我一个人,我烧了纸人之后,对着空气说了半天的话,然后惊慌失措地跑进电梯。没有何美和白武,也没有总经理!难道连刚才那个总经理也是…;…;鬼?我问保安:“安远公司有一个长得很胖的总经理吗?梳着大背头,脸上这里有颗痣。”保安点头:“你说的是陈总?”他脸色一变,“对了,陈总今晚在公司加班!”“快给他打个电话。”我催促道。他一连往安远公司总经理办公室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他顿时慌了神,立刻报了警,警察来得很快,他们在陈总办公室发现了他的尸体。他倒在办公椅上,面容扭曲,眼睛瞪得老大,布满了血丝。他是被活活吓死的。警察说,他已经死了两个小时了。也就是说,之前我所见到的三个人,都是鬼。警察调看监控录像,发现我跑进电梯之后,电梯门一直开开合合,然后我用“雷势”往前一推,屏幕上居然出现了一道亮光。我很惊讶,当时我并没有看到什么光啊。警察确认我没有杀人的嫌疑,但他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疯子。我抓住保安的袖子,说:“之前我送纸人来的时候,你一点也不奇怪,是不是有人跟你说过什么?”他也吓得够呛,说:“安远公司有两个员工跟我说过。”“他们长什么样子?”我忙问。他说:“是何美和白武。”我惊恐地看着他,他很奇怪:“有什么问题?我天天看他们上下班,有次我还和白武一起喝过酒。”我的眼神更加恐怖,他被我看得发毛:“怎,怎么?”“你再仔细想想。”我说,“你真的认识他们吗?你是什么时候和白武喝的酒?在哪里喝的?”他抓着头发,脸色越来越难看,他发现,自己完全记不起和白武在哪里喝的酒。“你是新来的?”我又问。“我才来两个多月。”他说,“之前那个保安回乡下养病去了。”“什么病?”“精神疾病…;…;”说到这里,他全身颤抖如筛糠,“难道…;…;他是被鬼吓的?” 他猛地站起来,将保安帽子往地上狠狠一扔:“我不干了!”我被警察警告,暂时不能离开本市,之后就开车回了店里,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打开我的钱盒子,从里面找出一叠冥币。我忙活了一整晚,差点死在两个恶鬼的手上,居然只挣了一小叠冥币!等等,陈总的鬼说,那栋写字楼每年都要死两个人,但今天只死了一个。我还活着,他们还会来找我。我紧张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钻进里屋翻箱倒柜,终于在箱子底下找到了几本书。这几本书全都是奶奶留下的,爸爸曾给过我一本,里面全是讲怎么扎纸活的,我今天的手艺,就是从书里学来。而另外几本,是讲驱鬼、解蛊,还有如何相面,如何看风水的。以前我对这些都嗤之以鼻,认为是封建迷信,但现在看来,这些全都是真的。我奶奶年轻的时候据说是个神婆,那场浩劫之中,她被打倒,被批斗,他们甚至当着很多人的面将她的月事带抽出来绑在她的头上,羞辱她。浩劫过去之后,她就再不干神婆的营生了,只开了一个花圈店,挣点死人钱糊口。看来,我奶奶不仅仅是神婆这么简单。我把书收好,只将那本驱鬼的拿在手中看。书上说,恶鬼是冤死之人幻化而成,他们没什么太大的本事,最会骗人。他们会影响人的思维,实力强点的能够短暂地改变人的记忆,比如那个保安,就是这种情况。有阴阳眼的人,不容易被他们影响。 第5章 唯一的活人我松了口气,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了。我拿着书看了一整天,这晚我睡得很不安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睡到半夜,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地拿起电话,里面只有滋滋的电流声。“喂?大半夜的,谁啊?说话。”我不耐烦地问。沉默了几秒,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我死了。”电话挂断,我立刻醒了,只觉得后脊背一阵发凉。刚才那声音,分明就是写字楼里那个保安的,他怎么会有我的电话号码?而且还是我店里的座机!我看了看钟,凌晨两点,我有些坐立不安,犹豫着该不该去写字楼看看,要是那保安真的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迟疑了半天,总是过不了良心这道坎,开车出了门,直接来到那栋写字楼。这一带全是都高级写字楼,很多公司都会加班到很晚,因此周围的楼都是亮着的,只有这栋楼,漆黑一片。也可以理解,毕竟刚刚死过人,谁愿意在鬼楼里加夜班啊。可是我发现,第四楼最中间那扇窗户,忽然闪了一下,亮了起来。有人!我心头一紧,难道是那个保安?他不是说不干了吗?为什么三更半夜的还要去刚刚死过人的四楼?他,还活着吗?我将车停在楼下,保安室里没有人,我走进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我看见门上所照出的影子。电梯里,站满了人。我低呼一声,转过头去,身后自然一个人都没有,我拍了拍自己的眼睛,我不是阴阳眼吗?奶奶的书里说,阴阳眼刚开的时候,很难控制,有时候能看到,有时候又看不到。这个时候,就不能用眼睛去看,而要用心去看。说得简单,到底怎么个看法,我一窍不通啊。冷静,一定要冷静。我心中默念,握紧了拳头,闭上了眼睛。渐渐地,我感觉到了,电梯里非常的拥挤,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一群人…;…;不,他们都不是人!这一群鬼全都站在我的身边,直勾勾地瞪着我。叮咚。电梯门开了,我尖叫一声冲了出去,走廊上只有应急灯,灯光幽蓝,比黑漆漆的还吓人,我惊慌失措地跑向那扇唯一开着灯的房间,一下子撞开了虚掩的门。然后,我看到了极其血腥的一幕。那个保安坐在一把办公椅上,一根拳头粗细的木棍从他的喉咙里刺了下去,他的双手死死地抓着木棍,大张着嘴对着天花板,七窍流血,眼睛几乎瞪出眼眶,面容因为痛苦和恐惧扭曲得无比恐怖。“啊!”我几乎崩溃了,放声大叫,忽然身后伸来了一双手,将我抱住,我发了疯一样地挣扎,又抓又挠,背后那人干净利落地将我放倒,将我的手臂扭在背上,按倒在地,说:“冷静点!”他的身体是热的。他是人!我侧过头看他,那是一个年轻男人,不超过三十岁,身上穿着藏蓝色风衣,面容很英俊。虽然他长得很好看,但和周禹浩比起来,那就要差很多了。这种时候还不忘欣赏男人的容貌,我也是疯了。“你是人是鬼?”我高声问。“我当然是人。”他将我拉起来,我立刻后退了几步,离他远一点,就算他是活人又怎么样,说不定比鬼还危险。保安的死,还不一定是鬼干的呢,说不定是谋杀。“你是谁?”我抓起旁边一把小一点的椅子,其实我的手抖得厉害,根本没有半点杀伤力。“这话该我问你才对。”他皱了皱眉,“你半夜到我的写字楼里干什么?”“你的写字楼?”我反问。“这栋写字楼,包括旁边那三栋,都是我们万柯集团的资产。”万柯集团?我愣了一下,怪不得刚才觉得这男人很眼熟,原来我曾在电视里见过他。他是万柯集团老总柯震的第二个儿子——柯言。柯震有两个儿子,长子柯微,次子柯言,据说是取了微言大义的意思。“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他打量着我,说。我吞了口唾沫,色厉内荏地说:“那你呢?你一个富二代,大半夜的来干什么?总不是来捉鬼的吧?”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说:“你是姜琳?”我惊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安远公司的陈总死的那晚,你曾送来两个纸人,说是两个死人让你送的,对吗?”他微微眯了眯眼睛,“我看过视频,恭喜你,你是那晚唯一的活人了。”我看了一眼惨死的保安,毛骨悚然。警察很快到了,是柯言报的警,我被一个女警带到一边做笔录。我将来龙去脉都说了一遍,那个女警看我的眼神越来越古怪,看得我浑身不舒服。做完笔录,一直跟柯言聊的那个高大警察走了过来,沉着脸说:“你说凌晨两点左右,死者给你打过电话,是吗?”我点了点头。“根据法医的初步判定,死者死于昨晚十二点左右。”高大警察说,“难道是鬼打给你的吗?”我打了个冷战,手有些发抖。 邢队。”刚才那女警察从保安怀里拿出手机,递给他,他打开一看,脸色有些变。“这是你家的电话号码?”他将手机伸到我面前。两点零六分,这只手机曾往我的店里打过一通电话,但是显示没有接通。我抖得更加厉害了,看向柯言。“别看我,肯定不是我打的,我只比你早到十分钟,这栋楼里到处都是监控。”他说。邢队严肃地说:“赶快把昨晚的监控调出来。”本来这栋写字楼值夜班的保安应该有两个,但长期招不到人,就减少到了一个,那个死去的保安辞职之后,晚上就暂时没有安排保安。物业来了一个经理,是个胖子,不停地拿着手绢擦汗,脸上带着谄媚的笑,对着柯言点头哈腰。他调出了监控录像,但这录像诡异到了极点,哪怕有好几个警察在,都感觉脖子背后一阵阵发毛。之前的录像一切正常,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保安忽然回来了,先在保安室里换了衣服,然后和往常一样拿着手电筒去楼上检查。他的样子看起来很正常,但就是因为太正常了,才不正常。就好像,他并不知道楼里刚刚死过人似的。一直巡视到了四楼,他看了一圈,然后搬来一把椅子,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根木棍,然后坐在椅子上,将木棍尖的一头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后面的画面太血腥了,我没敢看。邢队的脸色很难看,保安居然是自杀的,说出去谁信?但是有监控录像在,一切又铁证如山。傻子都能看出,这个案子非常邪门。最后,他告诉我们可以回去了,还安排了一个女警送我。我回到花圈店,刚下车,忽然一道人影从车后走了出来,我吓得操起门边的扫帚就要打,那人抓住扫帚道:“是我。”我一看,是柯言。“你,你要干什么?”我警惕地问。“别紧张,我是想请你帮忙。”他平静地说。“帮什么忙?”“帮我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柯言的表情严肃起来,“这栋楼建成四年了,每年都要死两个人,第一年是一楼死,第二年是二楼,再这样下去,人心惶惶,这个写字楼就彻底废了。”我不以为然:“那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集团的写字楼多得很,多这一个不多,少这一个不少。”柯言说:“但这栋写字楼是我投资的。” 111 来了 第7章 被下药了我抬头看着剩下的那些鬼,他们全都默默地看着我,我双手合十,对他们说:“小女鬼已经灰飞烟灭了,禁锢你们的法术也会自动失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请人做一场法事,超度你们的。”鬼魂们消失了,柯言走过来,还有些喘:“你一个人在嘀嘀咕咕说什么?”我看了他一眼:“刚才的那些你都没看到?”“我就看见你一个人在这里和空气搏斗,然后放火把娃娃烧了。”他说,“怎么样?鬼魂是不是解决了?”我明白了,他没有阴阳眼,看不到鬼魂。“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还是先叫救护车吧。”我看了看地上的血迹,无奈地叹了口气。警察和救护车来得很快,车库里也有监控录像,邢队长看了录像,脸色越发的古怪。柯言叫来工人,在发现小棺材的地方,继续往下挖,下面五米处,就是当年挖出蛇窝的地方,里面有一只很大的布袋,布袋打开之后,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布袋里面居然密密麻麻的全都是蛇,已经死去很久了,腐烂成了一堆烂肉。柯言脸色很难看,他当年明明专门派了人将蛇送去放生,现在却发现蛇被埋死在楼下,很明显,他被人阴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地龙镇宅,的确是风水宝地,但是蛇窝散了,家族也会散,你修的不是家宅,而是写字楼,虽然不会家道中落,但也会影响运势。当然,这并不算什么大问题,只是有人将蛇全都杀死,埋在楼下,冲撞了蛇灵,阴气聚集,肯定会怪事连连,而那人怕你死得不够彻底,又在蛇穴上面埋了小鬼,小鬼吸收了阴气作祟,才会年年死人。”柯言满脸怒容,看来知道幕后的黑手到底是谁,我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人人都想生在豪门,有花不完的钱,但豪门里也有很多龌龊污秽的东西,分分钟把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柯言给钱很痛快,十万块直接打到了我的账上,我看着一后面那几个零,兴奋得脸都有些发红。要不我以后别开花圈店了,干神棍这一行吧,挣钱快多了。不过我也知道,这次能顺利将小鬼的骨头烧掉,是运气好,有那些被害死的怨鬼帮忙,不然我早被小鬼给掐死了。仔细想来,或许当初何美和白武的鬼魂找到我,并不是要害我,而是想让我帮忙。当然,怨鬼的想法,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来考虑的。我嘱咐柯言,一定要请高僧为鬼魂超度,他满口答应下来。当时我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惹下了很大的麻烦。我没让柯言送我,自己打车回了家,隔壁的大妈坐在店里,正打着毛衣,见我路过,笑道:“小琳啊,最近越来越漂亮了。”我朝她笑了笑,这位李大婶家是专门烧寿碗的,人还不错,就是嘴太碎了,整天和这条街上的三姑六婆嚼舌根。“小琳,晚上过来一起吃个饭吧。”她说,“正好我侄子回来了,我做了几个好菜,你也过来尝尝我的手艺。”我随口答应了,睡了一觉,一直到晚饭时分,敲门声把我惊醒。“谁啊?”我不耐烦地问。“小琳啊,饭做好了,你快过来吃啊。”李大婶在门外道,“有你最喜欢吃的红烧肉。”我这才想起还有吃饭这回事,盛情难却,我也就去了,饭桌子设在寿碗店二楼,我一进门,就看见桌边坐了个男人,三十多岁,长得有些猥琐,贼眉鼠眼的,不停地打量我。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当时就打起了退堂鼓,李大婶热情地将我拉过去,坐在那男人身边:“哎呀,小琳啊,这是我侄子大林,在东广市那边工作,做的都是大生意,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来来,吃饭,吃饭。”大林似乎对我很感兴趣,不停地问这问那,还给我夹菜,我心里有些不舒服,李大婶这不是让我来相亲的吧。李大婶不停地夸她的侄子,说她侄子多么多么有钱,有多少多少漂亮女孩子追,我瞥了大林一眼,他身上穿的是两三百一件的T恤,全身上下都是地摊货,头发油得一缕一缕的,怎么看都不像有钱人。“小琳。”他叫得很亲热,“你开这花圈店,一个月能挣多少?”我咧了咧嘴:“不多。”“既然不多,还开它干什么。”大林说,“这样吧,你跟我去东广,跟着我干,一天挣几千块不是问题。”我忍不住翻白眼,今天我一天就挣了十万,几千块还真不放在眼里。他以为我动心了,靠了过来,搂住我的肩膀,嬉笑道:“小琳啊,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埋没在这种地方,多没意思。我在东广那边承包了一家四星级酒店,我介绍你进去做服务员怎么样?”我不着痕迹地躲过他的手,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李大婶吹牛吹得那么神,原来这人是做特殊职业的,俗称为“鸡\\头”,手底下带着一群小姐,他们承包了酒店,这个酒店就不许其他人来拉客。 想到他的职业,我有些作呕,对李大婶很不满,就算你要给我介绍对象,也不要把这种人介绍给我吧,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李婶,我吃饱了,我那边还有个单子,今晚要赶出来,就不打扰了,你们慢吃。”我起身告辞,大林忽然拉住我,“小琳,别急着走嘛。”“放开。”我有些生气了,却忽然愣住。一只婴儿从他背后爬了上来,一双青紫的小手盘住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露出桀桀的笑声。我抽了口冷气,居然有一只怨婴缠着他。书里说,一般来说,怨婴是还没出生,或者刚刚出生就死亡的婴儿所化,他们好不容易投胎转世,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就死了,怨念非常大,因此怨婴的力量非常强,一般人都不愿意去招惹。但是怨婴一般都会缠着打掉他的母亲,缠着男人的倒是少见。有个怨婴在这里,我当然不愿意久留,用力甩开他的手,快步朝外走。刚走到楼道边,我便觉得头昏眼花,一阵晕眩,大林过来抱住我,将我拖到一边,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李大婶急吼吼地说:“大林,你这是干什么啊?”“没事,给她下了点药。”“什么?下药?你胆子也太大了,这可是犯法的事情。”“婶,我看上这小妞很久了,以前她连正眼都不看我,这次我说什么也要尝尝味道了。嘿嘿,你放心,女人嘛,不就是这么回事吗?等她成了我的女人,还不是我说什么就是什么?你不也看中她那家花圈店很久了吗?到时候花圈店归你。”李大婶似乎动心了,犹豫了一会儿,说:“那你得做干净点,别让她去把咱们告了。”“放心,待会儿我拍上几张不穿衣服的照片,保证她不敢往外说一个字。”李大婶终于放了心:“那我出去看着,你赶快。”大林过来捏了捏我的脸,嘿嘿笑道:“小妞,你总算是落在我手头了。”我强撑着抬起头,盯着他的背后:“这个孩子是谁?”大林愣了一下:“什么孩子?”“你的脖子上骑着一个婴儿。”我觉得浑身发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他浑身都是青紫的,脖子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大林抖了一下,用惊恐莫名的目光瞪着我:“你,你怎么会知道?你不可能知道。” 有人看吗?继续更新哦 第8章 不要卖掉我“他在说话。:‘不要把我卖掉’。”大林猛地跳了起来,脸色惨白,死死拽着我的衣领,吼道:“胡说!你在胡说八道!那个婴儿本来就是个孽种,我把他卖给别人,也是给了他一条生路,我是在做善事。”“但他死了,而且死得很惨。”我继续说,“他不会原谅你的,他来找你报仇了,最近你没感觉到脖子很重吗?”大林摸了摸脖子,露出惊恐的表情。“全都是鬼话!”他怒吼一声,掐住了我的脖子。最近一段时间我好像经常被人掐脖子。嘴唇被我咬破了,鲜血流了出来,大林脖子上的怨婴忽然越过他的肩膀,爬到我的面前,伸出小小的舌头,舔了我唇上的血。我明显感觉到他的戾气更重了,力量也更强。他转过身,钻进了大林的脑袋。大林的表情凝固在脸上,眼神空洞,像行尸走肉一般,走向窗台,然后纵身一跳。我跌跌撞撞地跟过去,看见大林躺在楼下,脖子扭曲得可怕,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李婶吓得尖叫,那只怨婴又从大林的脑袋里爬了出来,钻进了李婶的脑袋,李婶保持着尖叫的表情,转身朝马路上跑去。一辆卡车飞驰而来,将她撞飞出去,落地时已经成了一滩烂肉。怨婴又从李婶的尸体里爬了出来,朝我阴森森一笑,我头皮一阵发麻,杀死了仇人,他的怨气仍然没有消失,他还会继续杀人。本来这个怨婴实力很低,连仇人都杀不了,只能慢慢地吸收他的精气,可突然之间,怨婴的实力就大大加强,一连杀了两个人。我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难道是因为吃了我的血?就在怨婴快速爬过街道,准备钻进对面一家店铺的时候,一道熟悉的人影忽然出现了。周禹浩?此时的周禹浩,穿着一件卡其色的长风衣,额前的碎发在晚风中微微起伏,站在怨婴面前,就如同一座山岳。怨婴恶狠狠地吼了一声,朝他扑过去,他手中拿着一只玻璃罐子,朝着怨婴罩了下去。下一秒,周禹浩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满脸不高兴地看着我:“我才几天不在,你就到处惹祸。”我无言以对。他粗鲁地抓住我的手臂:“走,跟我回家。”“可是那两个死人…;…;”“郑叔会处理。”周禹浩淡淡说了一句,便把我拖回了花圈店中,扔在床上,默默地看着我。我有些心虚,说:“你不是七天之后才回来吗?这才过了五天。” 没办法,我又重新炒了一份:“你一个富家公子哥儿,也吃得惯蛋炒饭?”周禹浩白了我一眼:“你以为有钱人顿顿吃的都是山珍海味?”好吧,我承认我的确不知道有钱人吃的是啥。对于他自己的事,他不愿意多说,我识趣没有问,晚上的时候我有些紧张,怕他又想做那个,但他钻进我被窝里,却是纯睡觉。我有些不安,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忍不住开口问了,他用爱昧的目光看着我,说:“怎么,你想了?”我顿时给闹了个大红脸:“谁,谁想了?我是不相信你会这么规矩。”他搂住我的腰,用手指爬梳着我的头发,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先忍一忍,明天就是第七天了,到时候我会好好满足你的。”我怒了,周禹浩这倒打一耙的本事真是无人能及啊,说起来倒像是我忍不住想那个了一样。我不再理他,背过身去,忽然想起,为什么是七天?他和我一起了七天,又要离开七天,后面会不会又要在一起七天?听起来像某种恐怖的仪式啊。我心中又忐忑起来,他说不会伤害我,我能相信他吗?第二天我本来想做一顿丰盛的晚餐来犒劳自己,毕竟才赚了十万,但是周禹浩却告诉我他想吃火锅。有没有搞错,他堂堂富二代,不点鲍鱼鱼翅,点火锅?还说他最喜欢吃鸭肠毛肚和老肉片,真接地气。我默默翻了个白眼,正准备出门买菜,忽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我高中的班长许娜打来的,我本来以为是召开同学会,正打算拒绝,却听许娜带着哭腔说:“姜琳,夏蓉死了。”当我看到夏蓉尸体的时候,我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因为我家是开花圈店的,学校里没几个人喜欢我,夏蓉是唯一一个跟我走得比较近的,虽然高中毕业后,我们就没什么联系了,但她对我的情谊,我一直都记在心里。她的尸体惨不忍睹。 111 第10章 谁是鬼许娜站在我的身边,眼睛有些红,声音有些抖:“夏蓉在山城市没什么亲人,只有个很老的外婆在老家,我不知道该找谁,只有找你了。”许娜和夏蓉都是念的师范大学,毕业后都在十九中工作。“蓉蓉是怎么死的?”我忍住眼眶里的泪水,问。“警察说是心肌梗塞。”许娜说,“那天下了晚自习之后,夏蓉拿着脸盆和毛巾,说要去洗澡。我们教师宿舍里没有热水器,必须去七楼的澡堂洗。她走之后我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我往她床上一看,是空的。我有些担心,叫了隔壁宿舍的两个女生陪我去七楼找,发现她就躺在澡堂里,已经没气了。”许娜说着就哭了起来,我听出她语气里的恐惧,将她拉到一旁,低声说:“你跟我说实话,到底怎么回事?”许娜抖了一下,眼神躲闪:“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啊。”“你肯定隐瞒了什么。”我说,“不然你怎么会怕成这样?”她连忙将抖个不停的手藏起来。“我说了你一定不会相信。”她脸色发白,低声道。“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信?”她深吸了一口气:“姜琳,你相信有鬼吗?”信,当然信,我家现在就躺着一个。“你见鬼了?”我问。“不是我,是夏蓉。”她朝夏蓉的尸体看了一眼,“我们出去说吧。”走出停尸房,我们在殡仪馆周围找了个茶餐厅,许娜双手捧着玻璃茶杯,喝了一口,定了定神,说:“这两天夏蓉有些奇怪。”“怎么奇怪了?”“你知道,夏蓉这个人很爱干净,每天晚上都要洗澡,她工作又拼命,因此每次去洗的时候,都是半夜。”许娜吞了口唾沫,说,“两天前她回来跟我说,洗澡的时候听见我叫她了。我那天根本就没去澡堂,当时我还以为她跟我开玩笑呢。”“然后呢?”我追问。“我们谁都没在意,都以为是听错了,结果前天她回来,又说听到我叫她了,而且赌咒发誓,说她绝对没有听错。我也被吓着了,就让她最近几天不要去澡堂洗澡了,就算要去也不要去那么晚。”她的手抖得更加厉害了,几乎握不住茶杯:“我没想到,昨晚我们俩睡觉的时候还好好的,半夜醒过来一看,她就不见了,我当时特别害怕,根本不敢一个人去澡堂,我犹豫了好久,才叫了隔壁的同事陪我去找。”她捂住脸,哭道:“要是我早点发现就好了,说不定夏蓉就不会死了。”我眉头紧皱,安慰了她几句,说:“你带我去澡堂看看吧?”她抖了一下,摇头道:“不,不,我再也不去那个澡堂了,我要搬出去住,那宿舍不干净。”我连忙问:“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传闻?”她点头道:“我也是听同事说的,说我们住的那栋教师宿舍以前其实是学生宿舍,曾经有两个澡堂,一个在六楼,一个在七楼。可是后来出了事,六楼的那个澡堂就改成了储物间,但是他们说,曾有人半夜去洗澡,结果发现自己是在六楼的澡堂里。”许娜知道的并不多,她将宿舍的地址写在纸条上给我,我和她告别出来,心中有些乱。夏蓉的死很有可能是鬼魂作祟,要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得弄清楚当年六楼的澡堂里到底出了什么事。我回到家,将来龙去脉跟周禹浩说了,周禹浩脸色顿时凝重起来:“有些麻烦。” 怎么了?”我忙问。“你那个同学许娜,应该已经死了。”我吓得差点坐地上:“你,你说什么?死的明明是夏蓉。”“你不是说,夏蓉的尸体惨不忍睹吗?”周禹浩冷静地说,“是不是膨胀得像个胖子?那叫**巨人观,死了好几天才会出现这种症状。”我深吸了一口气,浑身发冷:“你的意思是,夏蓉其实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周禹浩斩钉截铁地说:“没错,她应该在第一次听到许娜叫她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不服:“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两天,没人发现她的尸体?”“因为她的尸体在六楼的澡堂里。”我摇头:“六楼的澡堂早就改造了,不存在了。”“六楼的澡堂,已经变成了鬼空间了。”他抓住我的手,将我拉进怀中,让我靠着他的胸口,我听不到他的心跳,但似乎他的身体并没有第一次那么冰了。“鬼空间,是怨鬼制造出来的幻境。”他的手在我背上缓缓游走抚摸,说,“你没看过古代的那些某某书生上京赶考,在荒郊野外遇到一栋豪宅,豪宅里有美女美酒,一夜潇洒之后,第二天才发现,根本没有什么豪宅,只有一座孤坟。那就是鬼空间。”我听得害怕,问:“你怎么就确定许娜已经死了?”他凑到我头发间闻了闻,说:“你的身上有一股死气。”我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包里取出许娜给我的纸条,发现纸条居然是湿的!像在水里泡过一样!“现,现在该怎么办?”我焦急地问。“许娜找上你,不过是想找你当替身罢了。”周禹浩勾了勾嘴角,“有我在你身边,她不敢来。”我松了口气,又皱眉道:“那她会不会再去找别的替身?”“当然,不然她永远都无法投胎。”想起高中时候的事情,我有些于心不忍:“就没别的办法吗?”周禹浩笑容里多了几分邪气,翻身将我压在身下,手伸进我的裙子:“那就看你的表现了。”我气急:“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总惦记着做那事儿!”他掀开我的裙子,笑道:“只要你把我伺候好,今晚我就陪你去抓鬼,怎么样?”说着,便将脸埋在了我的胸口。“无耻!”我低声咒骂,却情不自禁地沉浸在他的温柔之中。“喂,醒醒。”不知睡了多久,我被周禹浩拍醒,看了看钟,凌晨一点半。子时已过,我的血已经失去了效用。“走吧。”他这次没有进入桃木名牌中,我便开着我那辆破面包车出发了。“想换辆车吗?”他敲了敲那扇关不上的窗玻璃,说。我翻了个白眼:“难道你送我一辆啊?”“可以。”他无所谓地说,“你想要什么车?兰博基尼毒药怎么样?那是我最喜欢的收藏之一。”我震惊地看着他,五千万的车,说送就送,终于有点土豪的样子了啊。“还是算了。”虽然我很动心,但是拿人手软,吃人嘴软啊。他低声笑了一下:“没想到你挺有骨气。”“打住。”我摆手道,“我不吃这套。”谁知道这小子居然整个人都贴了上来,手又不老实地伸进我的衣服里乱摸,我一时没注意,有些失神,突然看见迎面开来一辆车,匆忙错开,幸好我反应快,才没出事。我吓得魂都掉了,愤怒地瞪着他:“你想害死我啊?”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脸,说:“以后对我温柔点。”我又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面包车开进了十九中,周禹浩之前让郑叔打过招呼了,门卫根本没说什么。我站在女教师宿舍楼下,周禹浩站在我身边,低声说:“进去之后守住心神,记住,你有阴阳眼,要用心去看。”我点了点头,走进了宿舍楼,这种老楼没有电梯,我只能一步步往上走,一直走到七楼,却听见周禹浩在后面叫我:“姜琳。”我步子一顿,转过头问:“什么事?”没有人回答我,四周一片死寂。我皱了皱眉,说:“周禹浩,你在吗?”仍然没有人回答。我抽了口冷气,周禹浩到哪里去了?刚才叫我的人,真的是他吗? 第11章 澡堂里的女鬼我朝七楼的楼道里看了一眼,里面黑漆漆的一片。太奇怪了,虽说楼里刚死了人,但还是有不少老师住在这里的,怎么会这么安静?难道,我已经走进周禹浩所说的鬼空间了?“周禹浩?”我害怕了,低声说,“别开玩笑了好吗?大不了回家之后我好好犒劳你。”仍然没有人回答。我咬了咬牙,准备往回走,却突然又听到有人叫我:“姜琳。”我吓了一跳,回过头,看见幽暗的应急灯下,一道人影朝我走了过来。“姜琳,你怎么在这儿?”我抽了口冷气,后退了一步。居然是许娜。周禹浩说过,她已经死了。我吞了口唾沫,说:“许娜,你不是说要出去住吗?怎么还在这里?”许娜说:“我还没找到房子,没地方去,只能将就一晚上了。你怎么来了?怎么,你还真不怕鬼啊?”我深吸了口气,周禹浩说过,我有阴阳眼,要用心去看。我仔细打量许娜,渐渐地,我发现她的样子变了,脸上和手上长出了一块块青紫色的癍点。是尸癍!她真的已经死了。可是看她的样子,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许娜,这里是几楼?”我问。“是我住的五楼啊。”她朝我招了招手,“既然来了,就到我宿舍里坐坐吧。”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楼层数字,一个大写的“六”。我记得之前明明是到了七楼,现在却在六楼。这里毫无疑问是鬼空间了。我任由许娜拉着,走进了一间宿舍,没想到宿舍里竟然还有一个人。那是一个年轻女孩,冲我微微笑了笑,我仔细一看,吓得差点夺路而逃。那个女孩,是一具腐尸。“这是我班上的学生,叫安丽。”许娜跟说我,“我一个人住害怕,就叫她来陪我。”我强忍住恐惧,尽量坐得离那个女孩远一点。安丽笑道:“许老师,我知道六楼澡堂的传说哦。”许娜问:“什么传说?”“多年之前,这里还是学生宿舍,有一个女学生,因为长得很漂亮,她的班主任对她产生了感情。她班主任的老婆也在咱们学校当老师,发现了班主任的龌龊心思,她不怪自己老公是人渣,反而怪那个女学生勾引她老公。”她的目光在许娜和我的脸上扫过,笑得异常诡异。一具腐尸露出这样的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她想要惩罚那个女学生。”安丽继续说,“正好放假了,女生没有回家,她半夜来到女生的宿舍,将女生叫到六楼的澡堂,骂女生是**,还扒光了她的衣服,用烟头烫女生的脸。两人抓扯之下,女生被她一推,太阳穴正好撞在墙上,当场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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