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直播:爷爷死了,最后一口气呼进我的嘴里,我被殃打了。。。。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7-28 17:44 出处:网络 作者:古怪先生sunny编辑:@鬼故事
人死后前呼出的最后一口气叫“殃”,落在花上花就会枯萎,粘在身上人就会生病,如果整口气都吞进肚子……
我赶紧安慰我妈说:
“妈,你别哭,儿子我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的话让杨老婆子苦笑了起来:
“小娃娃,我又没说你要死了,你们干嘛说那丧气话啊?”
听说还能活,我妈比我反应还快,赶紧道:
“杨婶,只要您能救小流,多少钱我都给!”
我爸在城里开了个饭店,这么多年来我家还是有点积蓄的。
杨老婆子摆了摆手道:
“钱儿就不用了,我跟常老头是什么交情,小流就跟我亲孙子一样。原本吞了一口殃气也不打紧,可偏偏是常老头的殃气……常老头这口气不一般啊,死了还要祸害子孙,这个殃不好挑啊!” 我爸忙道:
“杨婶,不管怎么样,求您看在我爸份上千万也试试,我可就小流这一个宝贝疙瘩,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他妈就都没法活了啊!”
杨老婆子点点头,但还是有些勉强。他让我爸去找了只公鸡来放在炕上,大公鸡甩着尾巴,在我脸上啄来啄去杨老婆子也不管。
杨老婆子在怀里摸来摸去,好像在抠身上的老泥,足足摸了五分钟,这才不知从衣服的哪层棉絮里摸出一根针来。
没错,是一根黑不溜丢,细如牛毛的针。 杨老婆子随手就把针丢进了还烧着豆子和酒的碗里,然后就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了。但是看她起伏的胸口,和咬紧的嘴唇,显然是在暗暗的运着气。
我爸妈也都不敢打扰她,只有我忍不住身上的寒意,轻声呻吟。
碗里的酒一点点烧着,慢慢也快烧干了。
终于,在酒即将烧干之前,杨老婆子动了,她一把把酒碗里的东西全都捞在了手上,撩开我的上衣,把被酒煮过的豆子全都糊在了我的肚脐眼上。
我顿时感觉无比的舒畅,好像掉进冰窟窿里的身子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杨老婆子抽出手来,她手上夹着那根黑不溜丢的针。她左手抓过公鸡,用针刺破了鸡冠,公鸡疼得叫唤,然后她又把那根针戳在了我的眉心,咬着牙蓄着力,好像在把什么东西往外挑。
可是她把针扎在我的眉心我都没知觉,我身上唯一有知觉的就是肚脐眼那股暖意,而这股暖意还在渐渐消退。
这时,杨老婆子好像把全身的力量都憋到那一根针上了,她手左手撑着炕,右手捏着针,用力的挑着,憋得脸红脖子粗的,可那根针就是纹丝不动,连我头上的油皮都没刺破。
我爸妈都敛声屏气,目不转睛的看着,也都看出了这事奇怪,尤其是我妈,吓出了一头的冷汗。 可是任杨老婆子如何发力,那根黑针好像遇到了天大的阻碍一样,就是挑不动。
终于,在我感觉肚脐眼上的暖意全部退去的时候,杨老婆子手里的针嘎巴一声,断成了两截,杨老婆子看着断掉的针,抹了把汗道:
“扶孩子坐起来,我去点香。” 杨老婆子皱着眉道:
“看来流娃娃与佛无缘,架上他去你家,常老头那有三清像。”
于是我又被架回了家里,因为爷爷已死,家里已经摆好了灵堂,爷爷的遗像被花圈簇拥着,好像还在对我们亲切的笑。
可是杨老婆子来到爷爷的灵堂哼了一声,脸色很不好,但还是给爷爷上了一炷香,然后就带着我直奔爷爷的道堂而去。
据说爷爷早年间是个火居道士,后来才当了阴阳先生,家里道堂是有的,每逢初一十五爷爷都要进香叩拜,只是从来不让我拜。 爷爷供的是三清牌位,杨老婆子没管那个,给上了三炷香,让我跪在那念叨道:
“三清祖师在上,今有弟子常流晦气入体,危在旦夕,望祖师垂护。”这回没念叨一大串,就这么几句,想来是三清祖师的路数跟观音菩萨不一样吧。
可是这回还不赶上回呢,三根神香嘎巴一声,直接就断了,所有人都傻了。
杨老婆子皱紧了眉头问:
“大侄子,你家小流生辰是什么?”
我爸赶紧说:
“九月初十,猴年生的。”
杨老婆子掐算完我的八字,脸都耷拉了:
“怪不得……这孩子是凡夫命。” 凡夫命,听起来平凡,实际上却是一种比先生命更要稀少的命数。
据杨老婆子说,世间万物莫不有佛缘仙缘,可以通过修行达到仙佛的境界。唯有一种人没有,那就是凡夫命的人。六道轮回,众生在福德与孽报之间轮回往复,享受上辈子功德的同时也造下下辈子的孽法,永不停歇,不过也正因如此,凡人才多能与神佛结下缘法。
可有一种人不同,他们经过无数次的轮回转世,功德福缘和冤亲孽报都已经消耗偿还干净,所以他们不染因果,是纯粹的魂魄,但因为没有功德也没有罪孽,不能超拔入天道也不会堕入恶鬼道,所以只能回归人道继续修行,这就是所谓的凡夫命。
就连神佛也不会沾染凡夫命的人,因为这会结下不必要的因果。 “因为没有因果缘法,就连神佛也不会救度凡夫命的人,还是带小流去找高僧高道寻求解脱吧,不过也来不及了,小流可能撑不过三天了……”
杨老婆子一脸的愁苦,叹着气,我也是到这时候才知道爷爷从小就不让我拜神的原因,因为拜了也没什么卵用啊。
我爸妈已经泣不成声了。
就在这时,杨老婆子突然发现三清香炉里断掉的三炷香,最左边那柱虽然断了,但是香烟还没有灭,香线飘过堂屋,正袅袅地往炕洞里钻。
杨老婆子眼睛一亮,一拍大腿道:
“娃子莫哭,还有门儿,摆香堂!” 鬼吧晚上没人吗 给爷爷办丧事置办的东西不少,杨老婆子要求的香堂很快就摆了出来。
杨老婆子站在供桌后,咧开没有几颗牙的嘴问我道:
“流娃娃,你怕不怕?”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杨老婆子我的心就觉得安定,于是我说:
“杨婆婆,我不怕,我相信您能治好我的!”不信她貌似也没有别的办法。 杨老婆子摸了摸我的头道:
“流娃娃,婆婆确实有办法可能帮到你,可是这法子或许会对你产生一些影响,你怕吗?”
听到这话,我的心都停跳了,如果被她治好之后缺胳膊断腿,那我岂不是废了?
可是下一秒,我就想到了大学里那一抹倩影,我又充满力量了。为了见到她,我一定要活下去!
“婆婆,我愿意,就算缺胳膊断腿我也认了,您就治吧!” 杨老婆子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哈哈一笑,然后取了五个牌位立在香案上,在每一块上都写了一个字,写的是:胡、黄、白、柳、灰。边写边跟我们解释:
“常老鬼那口殃气已经到流娃娃的五脏六腑了,非得神佛的神通愿力能超拔他出苦海,可他是凡夫命,注定与神佛无缘,佛说我佛慈悲不度无缘之人。所幸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总有一线生机,方才有一根断香的香线通到了炕洞里,娃娃可能还有一段野仙缘。” 在我们惊讶的眼神中,杨老婆子捻起三根香,来到胡家牌位前,扭扭屁股,跳起舞蹈,开嗓就唱,唱的正是传承在我们东北,跳大神时二神用来请神的神调:
“咱们说的是,说的是,咱们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关。十家都有九家锁,就有一家门没关。鸟奔山林虎奔山,喜鹊老呜奔大树下。家雀哺鸽奔房檐,行人的君子奔旅店……请老仙~”
杨老婆子又唱又跳,可她这么大岁数了,体力有些难以为继,头上都冒汗了,这才唱完,然后赶紧把手上三根香插在胡家牌位前面好远,然后喘着气对我们道:
“这叫狐黄香,要插在主香位的前面,万万不可僭越了中宫,今儿个咱们事急从权,日后你立了堂口,千万不要莽撞,得罪了神佛。” 我哆哆嗦嗦的表示已经记下,杨老婆子这才按着我向胡家牌位叩拜,可是刚要拜香就灭了,牌位也倒了,杨老婆子叹了口气,又捻了三根狐黄香,扭扭屁股唱起了神调:
“咱们说……”
唱完之后,她累得又是一身汗,按着我又朝着黄家的牌位拜上一拜,可又是香灭牌倒。
我爸妈可怜巴巴的看着杨老婆子,期待着她再跳一次,老婆子摆了摆手:
“歇会,歇会,年纪大了,身子骨不中用了。”
后来我才知道,杨老婆子这种又唱又跳的请神方式叫做武请,顾名思义就是咋呼得越热闹效果就越好,而文请则要简单得多,只需要坐下唱神调就好。年轻的时候武请尚可,可年老血衰之后还要跳神舞对杨老婆子来说压力也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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