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ZT)-恐怖故事《怪谈实录之殡葬传说》 连载中。。。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4-02 18:26 出处:网络 作者:小兔北北xb编辑:@鬼故事
应吧友要求,兔兔重开一贴,之前这贴的楼主消失了,一直都是兔兔在后面更。之前没有开贴是怕有些手机党找不到,不能接着看。但总在别人贴子后成更也不是办法。所以现重开一贴。好了,不废话了,我打算从头开始发,这
“阿冬!…”两个人只敢叫喊,却不敢过去。风太大,沿着顺风走,说不定一个不慎就会被卷进江里去。   但不知怎的,阿冬却若无其事的站在浅水区,浪涛在他身前两三米处翻滚。   “阿冬!”   “回来!”   突然,一直背对着他们的阿冬转过身,这时候,王顺竟然清楚的看到他在笑!   阿冬笑着冲两人挥了挥手,就像某种告别仪式,随后,他一转身,跃进了翻滚的浪涛里…   早上八点,我被诺基亚‘叮咚’的铃声吵醒了。外面的天阴沉沉的,刮了一整夜的台风,终于停了下来  我已经有几个月没上班了,一直颓废的宅在屋里玩电脑,昨晚停电,数绵羊数到四点才睡着。睡的正香时,却被电话吵醒了,不免有些恼火。   我看都没看,便按下接听键。   “喂!”   “喂,请问你是张冬的表弟阿冷吗?”电话里的这个声音,带着一种生硬的礼貌。   “对,我是,你哪位?”   “请你即刻到临江村来一下。”   “怎么了?”   “你表哥死了。”   ……。 我先坐大巴,后打的士,赶到临江村时,已是下午三点了。村路上满是碎砖烂瓦和刮断的树枝,车走不动,无奈,我只得步行。   此时,天空飘洒着零星细雨,台风带来的冷气流使得气温骤降,我只穿一件单衣,冷得瑟瑟发抖。整个村子,就像被鬼子洗劫了似的。有些旧房子,屋顶都没了,只剩一副架子。我不禁有些奇怪,张冬来这里做什么?   张冬并不是我的亲表哥,而是按一个远房亲戚的辈分论下来的。小时候,我和他玩的比较好。自从13岁那一年随做生意的父母搬到广东以后,其间我只回过一次老家,看望师父,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一年多以前,张冬不知从哪弄到我手机号,打电话说想出来打工。那时候,我大学刚毕业,就职于一家小公司,工作还算稳定,就让他过来了。阔别十几年,我和他之间早已没有了共同语言。不过,回首幼时的岁月,还是比较留恋的。   张冬大我一岁,只有小学文化,我通过朋友,帮他在一家私营工厂里谋了一份工作。但他只做了一个月,就推说太累,辞掉了。他对我说有个叫老七的江西人和他关系不错,那人找到一份轻松的工作,把他也带过去。他和老七过来找我吃了顿饭,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今天早上给我打电话的那个人就是老七。 电话里,听说张冬死了,我非常震惊,心里还是很难过的。在这个城市里,张冬是唯一一个和我关系比较亲近的人了,我父母都在珠海。张冬没有父母,被他爷爷带大的。老七在电话里说他是被淹死的,尸体还没有找到。我一定要找到他的尸体,把骨灰带回去,给老人一个交待…   我就这样想着,走在村路上。迎面过来一个矮胖子,擦肩而过时,忽然把我叫住了:“你是阿冷吗?”   我看了看他,只觉有点面熟,茫然的点点头,“对,我是。”   “你好,我是老七,张冬的朋友。”   “哦,你好,张冬他…”说着,我喉咙里就像梗了一根鱼翅,眼泪流了下来。   老七长叹一声,说,跟我来吧。   一路上,老七便跟我讲述来龙去脉。他原本是江上的渔夫,后来,想体验打工生活,就进了厂,在厂里,认识了张冬,并把他带了出去,进了另一个厂。由于受不了约束,老七只做了一个月就又辞掉了,回到江上继续做渔夫。张冬不时过来找他喝酒,由此,认识了和他一起打鱼的老乡王顺。昨天,张冬又过来了,偏巧赶上台风,喝到后来,张冬出去撒了泡尿,就没了踪影。他和王顺追出去时,看到张冬站在东江里,冲他们一笑,挥了挥手,一头扎进了深水区…早上刚一来电, 老七便跑到公用电话亭,按照当初吃饭时我留给他的那个号码,拨通了我的电话…   “尸体还没找到吗?”我问。   “没有,早上给你打完电话我就报了警,两艘巡逻艇在江上转了三圈都没找到,估计被冲到下游了,我们自己找吧。”   “嗯。”我点点头,问道:“你是说,张冬是自己跳进江里的?”   “是啊,我和王顺都快被吓死了,太邪门了!”   说着,我们来到了江边,雨已经停了。江面上,一望辽阔,远近停泊着几条渔船,水波荡漾,十分宁静。一座帐篷,孤零零的立在岸边。听到说话声,一个瘦瘦的汉子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他就是王顺。”老七说。   “哦,你好。”我掏出一根烟递给他。   王顺正抠着腚,慌忙腾出一只手,接了过去。   “张冬在哪个地方出事的?”我问。   王顺冲着远处挥了挥手,说:“就在那边,走,我带你去。”   我跟着他来到一块沙滩,王顺指着江里,说:“阿冬就是在这个地方跳下去的。”   我点点头,呆呆的凝视着江面,一只水鸟滑了过去,发出一声鸠鸣。   忽然,我觉得后背一凉,有种异样的感觉。一回头,我看到远处有一个坡,零零散散的分布着许多坟包和墓碑。 “那里是坟地吗?”我指着远处问。   王顺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说:“是的,那里葬的都是这个村里死去的人。”   我点点头,突然,我看到坡的最高处依稀是一座新坟,又大又圆,下面那些坟围着它,就像一个个矮墩墩的孩子…看到那座坟时,我忽然觉得,这种葬法不对!小时候,我跟师父在一起学到很多关于殡葬的知识。我的师父张有才是一位颇富传奇色彩的民间纸扎艺人,也是一位殡葬师。关于他的事情,在此我就不一一细表了,看过我上一本书的朋友,应该记得我拜师的过程。没错,我就是阿冷,不过,我不是小阿冷,而是已经长大了的大阿冷…   我记得师父跟我说过,南方一些地区流行坡葬和山葬,坟墓像梯田一样,一阶一阶往下推。这种葬法,如果葬的都是同一族人,那么,至高点上葬的一定是这一族里辈分最大的祖先。而且,要建一块带有棱檐的墓碑,把风水兜下来,这样,才能福佑子孙。如果是乱葬,那么,至高点就须空出来,不能葬人…可远处那块坟坡,最高处是一座新坟,而且没有墓碑,里面葬的是什么人呢?…   我正想着,就听身后一阵柴油机‘突突’的声音,回过头,只见老七开着一条渔船停靠在江边上,冲我们喊道:“上船吧,我们去下游看看!” 东江边上的水很浅,船靠到离岸五六米远时便没法动了。我和王顺脱掉鞋子,挽起裤管,趟过去的。水很凉,脚踩进沙子里,鼓出一个个气泡。   来到船上,老七说了声,坐稳了,便掌起舵,一加油门,渔船冒着黑烟,‘突突’的向江心驶去。   江心的水看起来是黑色的,不知有多深。江面十分宽阔,坐在船里,放眼四望,只觉到处都是水。渔船豁开一条水路,摇摇晃晃向前驶去。   我是典型的旱鸭子,不会水,低头一看,水面就在离船舷不到半尺之处,不时有水花溅进来。船体晃的我头脑眩晕,两只手死死的扳住船舷。   驶出二里多水路,老七关掉机器,小船终于停止晃动,像一片树叶似的,悠悠的向前飘去。我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胳膊都有些僵硬了。   老七四下里望了望,说:“巡逻艇搜到这里就没有往前了,我们从这里开始找吧。”   “那就麻烦两位大哥了。”我说。   老七眼睛一红,摆了摆手,“张冬也是我们的兄弟,这是应该的。”   王顺丢给我一支烟,站了起来。 他们两个就像变戏法似的,从船舷两边各抽出一只长长的橹。二人分列两侧,把橹插进水里,往后一撑,船便向前荡去。   天色愈加阴沉,四下里静悄悄的,江面上飘浮着淡淡轻雾,凉气沁人,水面看起来十分平静。   “这江里的水不会动的吗?”我问。   “上面看不出在动,下面有暗流。”老七说,“阿冬可能就是被卷进暗流里冲走了,我们驶慢一点,看能不能找到他。”   小船慢慢的向前面荡去,我始终不敢站起来,只得伸长了脖子,到处张望。   又驶出好几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然而,水面上却依然空空的,什么也没有。老七早已热的脱掉上衣,满身的肥肉随着动作不停的颤动。王顺看起来也累坏了,撑几下便停一停。   我心里很是过意不去,却又帮不上什么忙,便道:“天就要黑了,要不先回去吧,明天再找。”   老七停下来,看了看天色,叹了口气,点点头。二人把橹插回船舷,坐下来各抽了支烟,便发动机器,往回驶去。   天黑的很快,两岸闪烁的灯火,不断向后飘移而去。   走着走着,突然,船身一阵颠簸,似乎撞到了什么东西,我清楚的听到一种利器划过金属的声音。   “**!”老七急忙关掉机器,船停了下来。 “什么东西?”王顺惊恐的问。   老七抽出橹子,往水里探了探,向后面望去,黑黑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四下里,只有风发出来的‘呜呜’的声音。   “快走,快走,他妈的,传说这一带有水鬼,晚上没有船敢走的。”王顺催促道。   老七也有些害怕了,迅速发动机器,加大油门,渔船颠簸着向前面冲去。   一上岸,我们三人就像虚脱了似的往地上一躺。   “刚才…刚才那是什么东西啊?船底也不知被划伤了没有!”王顺喘着粗气说。   老七吐了口唾沫,说:“去他妈的,明天再检查!”随后,对我说道:“阿冷,你住下来吧,这里很偏僻,晚上没有车的。”   “嗯。”我应了一声,从地上站起来,说:“二位大哥都饿坏了吧,我去村里买点吃的。”   老七坐起来,指了指东南方向,说:“那边有个市场,店铺里有熟肉卖,再买两瓶酒,我去给你拿钱。”   我摆了摆手,说我身上有钱,掉头便走了。   来到村里,只见路上的杂物已经被清理的差不多了。四下里十分静谧,空气中飘浮着燃香的气味,房子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偶尔有三两行人,沉默的从我身边走过。 我按照老七指的方向,找到了那个市场,买了半只烤鸭,两斤猪头肉,十几只卤猪脚,做为下酒之物。然而,却没有买到酒,有一家卖酒的店铺,门是关着的,我只得作罢。   回去的路上,我边走边打量,看有没有店铺。路过两家,门都是关着的。就在我开始失望的时候,突然,我看到前面有家店铺里透出灯光。 我心头一喜,走了过去。只见这家小店的门是虚掩着的,灯光从里面透出来,洒在地上,被门缝挤成了一条线。   我刚要敲门,忽然一抬头,看到上面挂着一条白布。心里一惊,难道这家店里死了人?就这么想着,还是叩响了门。   里面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操着广东腔:“做什么的?”   “买东西。”我答道。   “请进。”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店不大,商品却不少,架子上摆满了各种副食和日用品,散发出小卖部里特有的,混杂的气味。   然而,我四下里望了望,却不见有人。正疑惑间,突然从柜台里钻出一个人,吓了我一跳。   昏黄的灯光下,只见此人年纪与我差不多大,身材却矮小单薄,脸膛黑里透红,表情就像便秘似的。看样子,他刚才正蹲在柜台底下不知摆弄什么东西。   这人翻着一双怪眼,上下打量我一番,问:“买什么东西?”   我指着他身后货架的高处说:“买酒。”   他便问我买什么酒。   我看过去,只见那些酒按优劣摆成一排,最贵的是‘皖酒王’,最便宜的是‘一滴香’,便指着中间的说:“来两瓶‘老白干’吧。”我心想,王顺和老七忙活了半天,不能买太劣的酒给人家喝。 这人便掂起脚尖帮我拿酒,可由于个头太矮,怎么够也够不到,隔着柜台,我又没法帮他。不一会儿,便累的气喘吁吁,对我说道:“等一下先。”客家人说普通话,喜欢把‘先’放在后头。   说完,他便一崴一崴的去了里间。原来,此人不只矮,还残疾,我不禁对他有些同情。   片刻,他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凳子。把凳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踩了上去,这下能够到了。可刚碰到酒瓶,‘豁咔’一声,凳子腿断了。这可怜的兄弟怪叫一声,‘扑通’一下,没了影儿。随后,柜台里传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我急忙扑过去,趴在柜台上,问:“喂!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一个老者从里间走出来,嘴里‘叽哩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客家话,把那年轻人扶了起来,只见他头上磕破一道口子,血呼呼的往外冒。   那老者眼睛瞪的像铃铛一样,哇哇怪叫,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看那样子就像是在骂一头牲口。年轻人一声也不敢吭,捂着脑袋,一边点头,一边去了里间。   那老者出神的瞪着门口,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我,生硬的问:“买什么东斯(西)?”   “两瓶老白干。”   他掂起脚,伸手便拿到两瓶,放在柜台上,问:“还买别的不?” 这人便掂起脚尖帮我拿酒,可由于个头太矮,怎么够也够不到,隔着柜台,我又没法帮他。不一会儿,便累的气喘吁吁,对我说道:“等一下先。”客家人说普通话,喜欢把‘先’放在后头。   说完,他便一崴一崴的去了里间。原来,此人不只矮,还残疾,我不禁对他有些同情。   片刻,他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只凳子。把凳子放在地上,小心翼翼踩了上去,这下能够到了。可刚碰到酒瓶,‘豁咔’一声,凳子腿断了。这可怜的兄弟怪叫一声,‘扑通’一下,没了影儿。随后,柜台里传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我急忙扑过去,趴在柜台上,问:“喂!你没事吧?!”   与此同时,一个老者从里间走出来,嘴里‘叽哩咕噜’说着我听不懂的客家话,把那年轻人扶了起来,只见他头上磕破一道口子,血呼呼的往外冒。   那老者眼睛瞪的像铃铛一样,哇哇怪叫,虽然听不懂他说什么,但看那样子就像是在骂一头牲口。年轻人一声也不敢吭,捂着脑袋,一边点头,一边去了里间。   那老者出神的瞪着门口,好一会儿才注意到我,生硬的问:“买什么东斯(西)?”   “两瓶老白干。”   他掂起脚,伸手便拿到两瓶,放在柜台上,问:“还买别的不?” 我想了想,说:“再拿两包‘五叶神’吧。”   付了帐,我把烟酒扔进装肉食的那个大袋子里,提着走了出来。那老者跟过来,把门掩上了。   我站在门口,一抬头,又看到了那条白布。心里有些疑惑,难道这家真死了人?看起来不像啊…突然,我想到白天在沙滩上望到的那座新坟。心里想,说不定便和这家有什么联系,回去问一问老七和王顺吧,他们应该知道。   我回到江边时,只见二人正蹲在帐篷旁边抽烟。见到我,王顺急忙站了起来,在腚上抠了两下,把我迎进了帐篷。我心想,他或许有湿疹之类的皮肤病,所以总喜欢抠腚。   进了帐篷,王顺点着柴油灯。老七看到我提着一大包东西,顿时愣了。   我把东西一件件掏出来,王顺局促的搓着手,说:“唉呀,阿冷,你这么破费干嘛?”说着,眼睛却盯着那些肉食,吞了吞口水。   我用余光在帐篷里瞟了一圈,只见条件十分简陋,看样子,这二人日子过的非常节俭,老七所谓的买肉,估计只是为了招待我。 我鼻子一酸,心头一热,打开一包‘五叶神’,一人递了一支,说:“二位大哥辛苦了,这些都是应该的,只是阿冷买不到比这好的东西,实在惭愧。你们是张冬的兄弟,便是我阿冷的兄弟,只是张冬…张冬他…唉…”我叹了口气,扭过头。
  老七搓了搓眼睛,一拍大腿,说:“阿冷是个爽快人,只要不嫌我们是打鱼的,这个兄弟我们交定了!来,去他妈的!喝酒!” 肉的香气弥漫在帐篷里,刺激的人口水直流。饿了很久,我们早已饥肠辘辘了。往桌前一围,便大啃大嚼,象征性的举举酒杯,却谁也没顾上喝。   王顺一口气啃了五六只猪脚,十几块猪头肉,心满意足的点上一支烟。深吸一口,香的‘滋’一下,闭上眼睛。   我吐掉一块鸭骨头,抹了抹嘴上的油腻,看了看二人,说:“问你们件事儿。”   “说吧。”王顺睁开眼睛。   老七还在闷头大吃,不时抹一把汗。   “我回来的时候,在村后那家小店里买的酒,我看到,店门上挂着一条白布,那家是不是死了人?”   老七突然抬起头,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满嘴的肉也忘了咀嚼。   王顺也是一愣,反问道:“那家小店里,看店的是不是一个又黑又矮的瘸子?”   我眼前一亮,点点头。   二人互视一眼,面面相觑,老七艰难的咽下嘴里的肉,说:“没错,是死了人。昨晚我们和张冬一起喝酒时,就给他讲过,你要不要也听听?”   “昨晚你们给张冬讲过?”我问。   “嗯。”王顺点点头,说:“是这样的…”   于是,他就把那家发生的事情对我讲了一遍。   讲完以后,二人都不吃了,默默的抽着烟。
提示:键盘也能翻页,试试"← →"键
0

精彩评论

暂无评论...
验证码 换一张
取 消
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