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

只听说过蛊,可是这件事真实的发生在我身上,觉得真不可思议。

鬼故事 https://www.szbce.com 2021-03-28 22:43 出处:网络 作者:王侑噵编辑:@鬼故事
清乾隆初年。江浙有一名叫白河的小镇。白河镇西面十多里外,有个小村子,因村民大多姓张,故而得名张家村。张家村东头有一棵大香樟树,据说两百多年前张氏先民在建村时就栽种于此。到如今古樟树围已有几人抱粗,树冠
随即便听扑的一声,火蝇虫在离地面还有一指距离的时候,便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突然改变了方向,斜飞了出去。
同时,一条手指粗细,半尺多长的虫子突然出现在刚刚火蝇虫撞击的地方,被火蝇虫撞得晃了一晃。
而后,这虫子颜色快速变得越来越深,不过眨眼时间,就变成了黑色。
它的样子也变得清楚起来,看脑袋像蚕,头上却长着两只短短的小角,背上长还着鳞片一样的东西。
看清它的样子后我不由惊诧万分。这难道是传说中堪称洪荒异种的冰蚕?
古时奇书《拾遗记》卷十有记载:“员峤山……有冰蚕,长七寸,黑色,有角,有鳞。”
就在我激动地想着该怎么抓住这东西的时候,边上突然传来一个女孩的冷冷的声音:“你就是焦大吗?也没传说中的那么不堪……” 我转头一看,发现十多米外站着一女子。女子看去跟我差不多年纪,大概十二三岁的样子,严格来说还是个女孩。她面容清丽,五官之间带着点英气,梳着简单的马尾辫,素颜朝天。
不过吸引我的并不是她的长相,而是她的打扮。
她穿着一袭白色的长裙,白裙外罩着一件薄薄的青衫,脚穿白边绣花鞋,在她右边腰间,还系着一只蓝色香囊和一块雪白的玉佩,左边腰间,则竟是挂着一柄不到两尺长的剑鞘精美华丽的剑。
这一身素雅又不失华贵的装束,衬托她清丽的面容,和淡然安静的神色,虽说年纪并不大,却给人一种清尘脱俗的感觉。
我心中忽然生出一种莫名的感觉,有点莫名的慌,有点莫名的手足无措。
比起她,我却是短袖背心,裤脚还挽了起来,十足一个乡下的野小子。
不过我心中也好奇,她为什么会穿成这样子,这样的打扮,我只有在电视里见过。 我踌躇了一下后,问道:“你是谁?”
女孩却一脸平静,只是淡淡地看着我,反问我道:“你是焦大吗?”
我点头道:“对,我叫焦大。”
女孩点了点头:“我是申屠见心。”
我愣了愣后,忍不住睁大眼睛,盯着她道:“你是申屠家的人?”
女孩却露出一丝疑惑之色,看了看我:“你不认识我?”
我有些奇怪,而后摇了摇头:“不认识,我们没见过吧?”
女孩又愣了一下,随即好像想明白了什么,脸色再次恢复了平静,却也没说话,甚至还将头也转了过去。
我忍不住又问道:“你是申屠家的人吗?你来这里干什么?”
女子似想了想后,说道:“我跟我父亲来的。”
父亲?我忍不住问道:“你父亲是谁?”
女子转头看了我一眼:“我父亲叫申屠清。”
“申屠清?”我大吃一惊,脱口叫道。
女子脸上隐约露出一丝不悦之色,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我则又忍不住问道:“你跟你父亲来这干什么?” 申屠清,就是那个申屠家家主、人称蛊门第一人的申屠洪的儿子。他和我阿爹一起,被许多蛊门中人戏称为“逍遥二仙”。他和阿爹的关系也还不错,我记得好像我三岁多的时候还见过他一次,不过对他已经没太多印象,只记得他好像挺爱笑,还爱捉弄人,老喜欢用胡子扎我。
不等这个自称申屠见心的女孩回答我的问题,我忍不住啊了一声,笑了笑道:“我想起来了,以前阿爹还跟我提起过,说清伯伯有个女儿,比我小一岁,应该就是你吧。”
女孩却仍旧一脸平静,无悲无喜,只是点了点头:“是我。”
我又问道:“你跟清伯伯是来我家的吗?那你来这干什么?”
这申屠见心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微微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看她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忍不住感觉有些头大。
这人怎么这样呢,看着长得清清爽爽的,甚至可以说长得挺漂亮,但是言行举止怎么这么怪,不会是神经有问题吧?
我正准备问问她,却突然想起一事来,忍不住哎呀叫了一声,转头看向另一边。
刚才被这申屠见心耽搁了一下,那冰蚕不会都已经跑了吧?
可我这一看,却发现,那黑色的冰蚕竟仍在原地,并没有离开。 只不过它的举止却有些奇怪,竟是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好像很平静的样子,也全然不管我那一直在它上头飞舞的火蝇虫。
难道它是被我的火蝇虫给慑服了,所以没敢逃走?
我心中一喜,赶忙跑过去拿起地上的那个蛊盅,又捡了根树枝,准备先将冰蚕抓进蛊盅,再带回家去。
这冰蚕可是极其罕见的异虫,如果能够炼养成蛊,那也绝对会是顶尖的蛊物。我甚至都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把这冰蚕送给焦二或者阿爹他们养,免得到时候又被我自己白白糟蹋了。
可就在我拿着树枝准备将那趴伏在地上的冰蚕挑起来时,却听旁边那申屠见心轻轻叫了一声:“小黑。”
便见那黑色冰蚕突然半立而起,快速地爬动起来,爬到了申屠见心的跟前。
申屠见心俯下身,伸出一只手,放在那冰蚕前。冰蚕便立刻爬到了她的手掌上,同时身体竟是开始变得越来越白,越来越透明,。
不过几个呼吸时间,那冰蚕整个都变得透明,好像消失了一样,不仔细看的话都看不出来。
冰蚕隐形了后,这地方的气温也渐渐升高,恢复了正常。周围花草树木上的霜冻,还有小溪上结着的冰,也是开始快速融化。
我则愕然站在那里,既惊讶又尴尬。
申屠见心淡然地看了我一眼,轻声说道:“小黑是我养的。”
我挠挠头,忍不住红了脸,有些尴尬地说道:“原来是我误会了。”
气氛也变得有些莫名的尴尬。我心中有些失落,却一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申屠见心却突然开口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啊了一声,看了看她,有些奇怪。
刚才如果不是她那冰蚕,我都可能已经抓了几只好蛊种了。她为什么还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申屠见心却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说道:“刚才小黑做的事,不是我使唤它的。它比较喜欢……” 只是话说了一半,她看我一眼,却突然停住了,也没有再说下去,还转过了头,神色又变得十分漠然。
看她这样子,似乎都不想跟我多说一句废话。
她的举止言行间,一直透着丝冷漠,虽说不上冰冷,但就是很漠然,似乎对什么都不感兴趣,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倒搞得真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虽然她这样也不会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但还是让人感到难以亲近。
虽然我的性格也有点冷,有点独,但比起她来,恐怕是小巫见大巫了。
我印象中清伯伯性格好像挺豪爽的,为什么会生出这样一个女儿?
不过我也懒得再多想,拿着那蛊盅回到了林子边上,将蛊盅放了下来。我看原先那支诱虫香都已经烧完了,便又点了一支诱虫香,插在蛊盅上。
片刻后,林子里再次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许多毒虫异虫,都从林子里钻了出来,爬向这边的蛊盅。
申屠见心则仍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我这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过了一会,许多毒虫已是爬到了那蛊盅边上,开始互相撕咬起来。
我转头看了看申屠见心,却发现她已是转过了头去,定定地看着远处的山。
茕茕孑立,形影相吊。
我心中忽然生出一丝莫名的感觉。是惺惺相惜?是感同身受?我也说不清楚。 眼看有几只虫子已经爬进了蛊盅,我赶紧收回注意力,将诱虫香拿了起来,盖上了蛊盅的盖子。
过了一会,等我打开蛊盅盖子,里面只剩下一只白色大蜘蛛还活着。
我看了下,却是忍不住有些失望,这只蜘蛛品质一般,连做蛊种都未必合格,能炼养成蛊的几率也是极小。
我将蜘蛛丢了出去,然后收起了蛊盅,准备离开。
看来今天是没什么收获了,原先那些毒虫被申屠见心的冰蚕吓退后,很多厉害的虫子也比较聪明,都没有再出来了。
见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申屠见心终于转回头看我,神色却变得有些复杂,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走吧,回去了。”我收拾好东西后,朝她挥了挥手,往外走去。
“等下。”申屠见心却没有跟上来,叫住了我。
“怎么了?”我有些奇怪,转头看向她。
申屠见心似犹豫了一下后,咬了咬嘴唇,说道:“我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我好奇道。
申屠见心看了我一眼后,神色却又再次变得漠然,平静地说道:“等会下了山,你要跟你阿爷说,你不想娶我。”
什么,什么,什么?! 我忍不住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明白。”
“你只要照我说的做就是了。”申屠见心看着我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冰冷,说完便从我身边穿了过去。
她裙摆飘飘,速度看起来好像并不快,但转眼就已走出了数十米,钻进山林不见了踪影。倒似乎这山上的树木荆棘,对她毫无阻碍一般。
我则呆呆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不过对于她和清伯伯为什么会来焦家,我是更加好奇了。
眼看申屠见心都已经钻进了山林深处,我也赶紧加快脚步追了上去。
但我一路上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而我追了好一会,却仍没有追上申屠见心。我不由有些惊讶,为什么她穿着长裙和绣花鞋,还能在这山林里走得这么快? 好在我一路上都能够感觉到她留下的气息,所以也并不是很着急,耐心循着她的气息追了上去。
就这样在山林里疾走了半个多小时,我来到了一片开阔的草地前,却见到申屠见心站在一处草坡上,背对着我一动不动,若不山风吹起了她的裙摆和长发,真就跟个雕塑似的。
看着她有些孤单的背影,随风轻轻飘舞的长发,我心中又生出一丝莫名的感觉,似有些难言的怅然,又似有些奇怪的忐忑。
我就这样看了好一会,申屠见心却仍是一动不动。
感觉到有些异常,我便走了上去,来到她身边,问道:“怎么了?”
申屠见心转过了头来,一张脸却竟然变得扁扁平平的,除了一双整个都漆黑如墨的眼睛外,其它的如嘴巴、鼻子乃至耳朵什么的都不见了。
那双眼睛看向我,眼神冰冷又深邃至极。
我感觉好像整个人都似恍惚了一下,似乎那双眼睛有着一股诡异的吸力一样。随即我便感觉眼前一黑,好像一下子从白天进入了漆黑的夜里。
我顿时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申屠见心,可是却抓了个空。我心里也是一空,黑暗中一阵乱抓,却是什么都没抓住。
“申屠见心?”我叫了一声。
“嗯,”申屠见心的声音响了起来,“你怎么……” 又只是说了半句就不说了。
我也听不出她所站的位置。
我拍了拍左耳,试图召火蝇虫出来,谁知火蝇虫却没有任何反应。甚至于我感觉到,我和火蝇虫之间的感应也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屏蔽了。
我又试图召出嗜血飞蚁,结果也是一样,嗜血飞蚁同样毫无回应。
我有些着急,问道:“申屠见心,你在哪?”
可这时,却有另外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你真是申屠家的人?”
我悚然一惊,而后却更是有些诧异。这声音我听过,就是在蛊种池那,那个一直躲在暗处,被我破了障眼术后便离开的男子的声音。就是那种处于变声期的十三四岁男孩子发出的声音,所以很好辨认。
他不是说走了吗?他现在又要干什么?
他用的是什么蛊术?连我和火蝇虫还有嗜血飞蚁之间的感应都能切断?这可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障眼术。
“我是申屠家的人。”申屠见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仍旧不带丝毫感情。 好好,申屠家的人都得死!”那人说道:“你就是第一个死在我手上的申屠家的人!”
他的语气阴狠,带着一丝怨毒,好像跟申屠家有着什么深仇大恨一般。
申屠见心却没有再出声,似乎也不好奇那人和她和申屠家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怨。
这时我却感觉到一阵难以言喻的压力从四面八方传来,压迫着我的身体,乃至压迫着我的精神,让我感觉好像一下子掉进了水里一样,连呼吸也变得困难了。
我张嘴想说话,然而明明说了,却连我自己也听不到一点声音。
似乎整个世界都变回了传说中的混沌,没有光,没有声,没有东南西北。
好厉害的蛊术!这人的实力可说远远地超过了我,估计早就是一名蛊师了。
但听他声音估计年纪也就和我差不多,而就算在我焦家,和我年纪差不多的,虽然也有十来岁就成为蛊师的厉害人物,但论实力,只怕还是比不上这人。
这么年轻,这么厉害的手段,难道说是五大家族中另外几家的子弟?
可我听说最近这几十年来,另外几家和申屠家之间并没怎么结仇,申屠家作为蛊门第一大家族,地位无可撼动,另外四家包括我焦家,可都不愿意得罪申屠家。而这几十年,除了我焦家和那游家纷争不断外,蛊门一直还算比较平静。 难道是五大家族外的蛊师?
不过现在我也没有时间去细究这个问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如何破解这个蛊术。虽然我现在并没有受到什么攻击,但是耳不能听,眼不能视,嘴也不能说,完全处于被动状态,那人如果要下手杀我,恐怕我也没有太多机会能够躲开。
于是我再一次咬破右手拇指,将拇指上流出的鲜血涂在了眉心处,还涂在了两只眼睛上。随即我重重一跺脚,大喝了一声:“开!”
我的眼前终于出现一点亮光,好像漆黑夜里远处的一点萤火。。
我欣喜万分,赶紧循着那丝亮光走了上去。但那点亮光却似也在移动一般,不断地变换着方向,时左时右。
我也不着急,耐心地跟那亮光走着,一边小心戒备着。
走了差不多半分多钟,感觉已经走出了上百米远,我耳边传来那人咦的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惊讶。
随即我眼前一亮,视野终于恢复了正常。
我发现自己正站在那草坡边缘一棵大松树底下。
在离我四五十米远的地方,那草坡上,申屠见心背对着我,静静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只有长发和裙摆,在随着微风轻轻舞动。
这一幕如此熟悉,恍如时光倒流。
我心中惊讶,在想了想后,还是走了上去,叫了一声:“喂……”
申屠见心缓缓转过头来。结果又是那张扁扁平平的脸,上面没有嘴巴、鼻子,只有一双整个都漆黑如墨的眼睛。
我还没来得及再出声,眼前又是一黑。又是彷佛整个世界一下子从白天进入深夜,我的眼前漆黑一片,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我忍不住张嘴骂了句,结果却没发出声音,或者说连我自己都听不到。
但与上次不同的是,在我的左手边,还有一丝微弱的亮光,彷佛漆黑夜里远处的一点荧光。
我又循着那点亮光走了半分多钟,然后眼前又是一亮,视野恢复了正常。
这一次,我发现自己又站在了那棵大松树底下。
申屠见心仍静静地站在那草坡上,背对着我。
真如时光倒流了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
我想了想后,便绕着来到了申屠见心的前面。
结果却见到申屠见心微微闭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神色则有些复杂,眉头微皱,有点严肃,有点紧张,也有点怒意。 我犹豫了一下后,还是走了上去,只是还没等我走到她跟前,便见她缓缓张开了眼睛。又是一双没有眼白整个瞳仁都漆黑如墨的眼睛。
随即我的眼前又是一黑。
整个世界都是漆黑一片,仍只有那一点微弱的亮光。
我好不容才忍下骂娘的冲动。
这一次,我也不急着走了,站在那里,思索起来。
那人却好像有些不耐烦了,终于出声说道:“你为什么不走?我不想杀你,你赶紧走吧!”
“啊……”我干咳了一声,结果却发现自己居然能出声了,或者说能听到自己的声音了。于是我问道:“你这是幻术吗,还是蛊阵?”
那人却似有些生气了,声音也变高了许多:“你想干什么?你难道还想救这个申屠家的人吗?”
我沉默不语。那人却又冷哼了一声,说道:“没用的,你的本领太低,可破不了我的蛊术,也别想救她。你快点走吧,否则我把你也杀了!”
是吗,是吗,是吗?! 听到那人威胁我,我也不害怕不生气,反而一屁股坐了下来。我摸了摸地上,感觉是柔软的草地,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总有办法的。
那人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悦,但也没有再说话。
随即那种压抑感便再次席卷而来,让我感觉难以呼吸,我张嘴说话,也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我坐着的草地的触感也是发生了变化,没有了那种真实的感觉,虽然仍旧柔软,却像棉花一般并不踏实。
我眼睛一亮,这蛊术分明是屏蔽了我的五根五识,即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却并没有屏蔽我的意识,否则的话,只怕我也要跟申屠见心一样,被控制在那里,难以脱身。
也不知道那人是真的有意放我一马,还是说终究能力有限,无法用这蛊术同时控制我们两个人。
想到这里,我便又循着那点亮光走了出去。
再次回到那大松树下,我撕破自己的短袖衫,撕下一块布条,走到离申屠见心五六米远的地方,然后将布条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我估摸着位置,朝申屠见心走了上去,这次我也没有开口说话,直接伸手去拉申屠见心。
只是我刚感觉我的手碰到了她身上,脑海里竟突然又闪过了一双没有眼白整个瞳仁都漆黑如墨的眼睛。我的心神再次一恍惚,又生出那种奇怪的感觉。
我开口说了句话,却又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我一把扯下眼睛上的布条,结果眼前又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连原先那点亮光,也是消失不见了。
我不由有些懊恼。 这时却传来那人一阵大笑声:“哈哈,笨蛋,我的蛊术真有这么容易被你破掉,那我不如自己撞死算了。凭你这点实力,连自保都难,还想救别人?”
说着他的声音又变得有些冰冷,“你真想死的话,那你就等着吧,等我把这个申屠家的人杀了,我再来杀你!”
我轻笑了一声:“要不你还是先来杀了我吧?”
那人沉默了片刻,随即有些气急败坏似地说道:“哼哼,你等着,你等着,我很快就会来杀了你的,你现在也别想出去了!”
听他这么说,我反而放心了下来,看样子他现在暂时还无法对我下杀手,估计正在全力对付申屠见心。我说道:“那我如果真破了你的蛊术呢?”
“做梦吧你!”那人冷笑了几声,“我说了,我这蛊术真被你破了的话,我就直接撞死在在你面前。”
“好,有本事你等着啊,我马上就破了你的蛊术。”我笑了笑道,而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
那人似犹豫了一下后,冷笑了一声,说道:“好,我等着,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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